郑管家见楚逸风如此看着自己,当即便会意了,他本就在府中周旋多年,自是心思灵活,善于察言观色,主子开个头,他便要猜个尾,猜不准都是要挨骂的。
郑管家连忙道:“公子,小的知道怎么做了,您放心。”
楚逸风听罢,这才大步离开了。
……
此时,倾城院中,许阑珊正侧躺在窗下的美人榻上闭目养神,榻旁便坐镇着一座冰雕,冰雕缓慢的融化,水滴一点一点滴落在了底部的铜盆里,显得房中越发安静。
不多时,素雅忽然进来了,小心道:“娘娘,楚公子求见。”
话落,许阑珊忽然睁眼,眼底满是意外与惊诧。
她足足愣了半晌,这才缓缓起身,道:“让他进来。”
月练应声出去了,没一会儿,楚逸风便进来了。
许阑珊一见他,心里就有些虚怕,脑海里自动就出现了他单手提起冷绘,将她丢到院子里的画面……
她早已领教过楚逸风的狠,今日他忽然来了倾城院,她心里不无忐忑。
楚逸风抱拳行礼,许阑珊道了免礼,便强装镇定,道:“不知楚公子忽然到访,有何贵干?”
楚逸风神色自若,自腰间取出了一枚三棱箭头,握在手中翻转着欣赏,一边道:“我今日来,是要实践自己曾说过的话的。我这个人呢,平日话不多,一旦要是说了什么,那是言出必践的。太子妃可还记得,当日在灼华轩时,我说过什么?”
许阑珊听罢,心里发寒起来,她自然忘不了他的话,他说她若再打许时安的主意,他便要她吃他一记暗器。
可他怎么如此确定,她打许时安的主意了?
此时,再看他手中把玩着的暗器,许阑珊一颗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她从那日起便知道了楚逸风是个疯子!
他想做什么,可不会管它三七二十一。
许阑珊细思极恐,眼底满是惊惧,连忙道:“楚逸风!你……你想做什么?你最好冷静一点!我一直深居倾城院养伤,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我又哪里打许侧妃的主意了!”
许阑珊一边说着,一边向素雅递眼色,素雅看着眼前的情形,自是知道大事不妙,于是缓缓退步,想要出去喊人。
楚逸风冷笑一声,忽然抬手,在素雅的穴道上一点,素雅便惊恐的立在原地,分亳动弹不得了。
楚逸风收回了手,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许阑珊,道:“看来是我误会太子妃了,但我来都来了,那便再奉劝太子妃几句吧。”
“太子妃一定不知,殿下很快就要登/基了,太子妃若还想好好的坐上皇后的宝座,便不要再起什么歪心思了,否则他日,我楚逸风带头清君侧时,太子妃可别以为我清的是旁人,告退。”
楚逸风说完后,便转身往外走去,在经过素雅身边时,他依旧目不斜视,只随手在她身上一点,便淡然自若的离去了。
素雅得到了自由,连忙来到面色煞白的许阑珊面前:“娘娘,您怎么样?你还好吗?”
许阑珊目光森然的盯着楚逸风离去的方向,一番连气带吓,此时简直快吐血了。
不行!这样下去怎么行?她堂堂太子妃,未来的皇后,怎能一直被楚逸风这样掣肘压制?
他就像悬在头上的利剑,有他在此,她谈何自由?谈何安心?
她越想越愤慨,妖娆的美眸凌乱流转,楚逸风如此阴魂不散,她一定得想个什么办法才是!
……
夏日可畏,火云如烧。
可再辛苦日子也得照常过,岁月缓慢静走,终于在七月中旬时,传来了李承潇要回京的消息。
那上谷行宫已经整顿妥帖,各宫各殿焕然一新,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许是差事终于办妥收工了,李承潇心情大好,在出发回京的前一日里,他带了众多府兵去行宫南边儿的野林中打猎去了,同时,又命行宫里的宫娥与内侍们在行宫外寻了一处草地扎营,准备傍晚时在此篝火露营。
所有人都被带动的兴致高涨,准备着露营的一切事物。
就连舒翠都期待不已,兴奋道:“娘娘,想不到殿下还有如此玩兴,今晚娘娘定能尽兴而归。”
此时,许时安已经休养了近半月,脚伤好了许多,可以自行下地,受惊的心也平缓了过来。
许时安一边摇扇,一边道:“让殿下玩玩也好,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他心里一定还压抑着。”
舒翠想了想,道:“娘娘说的也是,先是柳侧妃小产,后来又是您被掳走,殿下在齐京与上谷之间连夜跑了好几趟,真是费力又费心。”
许时安但笑不语,眼前这些算什么累呢?所谓高处不胜寒,他生于天家,握着权柄出生,将来还要位至九五,注定一世操劳,不得松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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