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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选秀

160.选秀

李承潇来到了一楼柜台处,沉敛道:“结账。”

掌柜的见李承潇贵气逼人,威势不凡,不由肃然起敬,望而生畏,根本不敢多看他的眼,更不知他要结的是什么账。

这时许时安也来到了柜台前,那掌柜的一见她,才知眼前这个气势不凡的男子要结的是何账。

掌柜的对许时安道:“这位贵客,您的风荷雅宴已经结过账了,是阮公子结的,这是退给您的银票。”说着,掌柜的将她之前留下的银票递给了她。

许时安愣了愣,原来阮清辉已经结过账了,想着,她道:“掌柜的,无功不受禄,我这银票便留在贵店里,他日若阮公子来了,你便用我的银票给他结算。”

这时,樱枝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娘娘,您快别说了,陛下不对劲了……”

许时安转头一瞧,果然呐,李承潇脸色越发难看了,还有那楚逸风,浑身的冷气又冒了出来。

许时安本来还想向掌柜的打听一下阮清辉,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于她对抗阮清昀必有好处,可是眼下,是不能再多说一个字了。

一行人终于出了京韵楼,楚逸风告退离去了,李承潇当先走着,许时安默默跟着,醉意早已被他弄的烟消云散了。

路并不远,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宫中,到久瑟宫后,许时安怕李承潇怪罪樱枝几人,便命他们全部回房,几人不敢妄自退下,但见李承潇也没说什么,这才小心翼翼退下了。

李承潇坐在美人榻上,直直看着许时安,他的眼神深邃,看不出是沉静还是危险。

他道:“玩开心了?”

许时安道:“陛下,您也看到了,臣妾就是与几个宫人在外玩乐而已,今日臣妾去了留霞山,回城后大家都饿坏了,臣妾心想有您的玉佩,晚些回宫也可。”

李承潇不悦道:“朕给你玉佩不是要你任性妄为的,拿来,还给朕,你太自由了遭殃的是朕。”

许时安刚得了他这样好东西,才尝到甜头,哪里舍得还他,耍赖道:“不还!陛下是君子,怎能出尔反尔?”

“那你抢的过朕吗?”说着,他起身走向她,似乎要动手强抢了。

“你别过来啊,我不还!”许时安按着怀里的玉佩,后退着躲他,却被他步步逼退到了床榻边。

许时安干脆往床榻上一趴,企图用身子丫住玉佩,看他从何处下手。

李承潇见她如此反抗,强烈的征傅欲上来了,只听“哗啦”一声,他已丝破了她的衣裳,她白哲如宇的香肩美背尽收眼底,李承潇黑眸一沉,继续撕她下深衣物。

许时安受了惊,此时想翻身反抗已是不能了,因为被他丫制着,根本动不了,干脆求饶了:“陛下,我还你玉佩,你放开我……”

“迟了。”李承潇手中再一用立,她已经宇体横陈了,曼妙的曲线、不盈一握的蛇邀,处处次激着他,幼惑着他。

许时安羞红了脸,急的快哭了:“放开我!你放开我……我都说了要还你了……”

李承潇不理会,用腿丫住她,胡乱的接去了自己的衣物,霸道的进行攻站。

他就是想惩罚她,惩罚她惹他担心着急。

但他发现还是不行,没有前戏,他也不好受,这个惩罚看来要失败了。

他终于放弃,让彼此舒缓。

直到她轻松下来,他才继续掠躲。

一番纠馋后,终于结束了这场失败的惩罚。他低叹道:“才这么一会儿,朕在你这里真是雄风尽毁。”

许时安无力道:“陛下已经够了……,快放开时安吧……”

“不急,你再坚持一会儿。”李承潇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动作,不肯退出。

“为什么?”许时安不知他是何意。

因为这样比较容易有孕,这是他心里的声音,却不能说出口惹她沮丧。

“不为什么,你乖乖趴着就是。”

许时安无言,李承潇如此坚持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她。

许时安要起身清理,他将她按进了淮里,道:“别动,就这样睡吧。”

许时安听他说的不容置疑,便没有再说什么,阮软的睡在了他的怀里。

李承潇这才发难:“说,阮公子是谁?”

许时安道:“说起这阮公子,那可不一般呢,陛下都算作是他的妹夫呢。”

李承潇有些意外,道:“此话怎讲?”

许时安徐徐道:“他叫阮清辉,开着布庄,陛下猜他是谁?”

李承潇了然:“原来是阮贵嫔的兄长。”

“正是,时安与他在京韵楼擦肩撞了,致歉时聊了几句,便知晓彼此身份了,他为时安结账不过是看了陛下的面子。”许时安说完,惊觉自己又撒了谎,可是若不这样说,阮清辉为她结账之事又该怎么说?

李承潇听完,道:“往后朕不许你再出宫,若再有一次,朕饶不了你!”

许时安道:“好,舒翠的事时安心愿已了,今后自是不必再出宫了。那么,陛下的玉佩……”

“玉佩你留着,免得你说朕出尔反尔非君子。”李承潇道。

许时安终于开心了:“谢谢夫君。”说完,她抬头在他纯上落下一稳。

李承潇一怔,旋即纯角勾起了不自知的笑意,一日的担忧与恼怒在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了。

……

又过了几日,还在牢中的沈太尉再次上了疏表,除过罪己之言,还给李承潇说了许多好话。

更令人意外的是,沈太尉竟还请求李承潇,允许他当面向姝妃跪地请罪致歉,并称自己受姝妃簪伤是自己罪有应得,求李承潇恢复姝妃的贵妃之位。

李承潇拖延了多日终于杀尽了他的威风与傲气,此时见他诚恳,知道惩罚也够了,下马威也给够了,所以时机也到了。

李承潇当即下令对他作了处置,一切都如他所言,收兵权,罢官职,释放沈家亲族,并且承他之请,复了许时安的贵妃之位。

此令下了,庆忠亲自去了后宫传旨,晓谕六宫。而大牢那边也很快放了人。

沈太尉这才离开了阴暗的牢房,重见天日了,他看上去越显老态,一步步狼狈的走向御书房谢恩。

途中,他多次停步,抬头看天,心知建渊年间的这片天已经不需要他了,可是已经无谓了,他活到此时,失去了儿女,又有什么奔头?不放权位又图什么?

到了御书房后,他恭敬跪地谢恩,李承潇道:“免礼。太尉大人年迈,该赋闲养老了,往后还请保重身体。至于向姝贵妃跪地请罪便不必了,朕留你最后一分颜面。”

“多谢陛下,望陛下也保重龙体。草民告退了。”

“好,去吧。”

沈太尉再次行礼,这才步履蹒跚的离去了。

沈太尉清君侧之事终于就此了结,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结果,也是必须的、合情合理的。

李承潇再无心事和羁绊,翌日在早朝之上主动提出了选秀,各部官员层叠指示下去,办起了李承潇的首次选秀。

选秀之事环节复杂,等一层层办妥,秀女入宫时,还需要些日子,没有那么快。

于是前朝后宫更多的是在关注二月初二的万寿节。

在举国关注与期待中,正月落幕了,终于迎来了二月初二的万寿节,是君主的生辰,取万寿无疆之意,是个举国性的节日。

这一日,李承潇要接受王公百官的朝贺及祝寿之礼。

并且,万寿节期间禁止屠宰,除此之外,京城的匠人们也会用彩画,布匹等将主要街道包装得绚丽多姿,处处歌舞升平,举国欢腾。

各地文武百官,还要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

也就是万寿节这一日,宁王李承泽竟然从邺城回京了,他未带兵马,只领着两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一同回京,还拉了一车又一车的贺礼。

李承潇在宫中的兰亭楼设了宴,邀后宫嫔妃赴宴。

而宁王也就自然成了座上贵客,李承潇心道宴上全是嫔妃,便又邀请了楚逸风与秦相国前来作陪宁王。

快午时,后宫嫔妃们纷纷赶往兰亭楼赴宴,三五结伴各自带着贺礼,花枝招展的如一群美丽的蝴蝶。

许时安今日用心打扮了,挑了一件月牙白缎烟罗绮云裙,裙摆曳地逶迤,衬的她如立白云之上,上身则配了一件苏绣月华锦衣,来取代沉重碍事的披风。

发髻挽了个芙蓉归云髻,髻上的珠钗华贵中透着清丽。绝美的面容上略作了妆,这样的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美色流转,绮丽逼人,直看呆了樱枝与紫屏。

等她与樱枝到兰亭楼时,一进大厅,所有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许时安一打量,才发现李承潇已经在此,正与许阑珊一起坐在上位。

他今日穿着白缎镶金边的祥云盘龙常服,黑色的发整齐的束在白玉冠里,整个人清朗贵气,风华俊极。

许时安又粗粗环顾,发现秦相国与楚逸风皆在,楚逸风身边还坐着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应该是他的夫人叶氏吧?

那么,另一个陌生的男子是谁?他身旁那两个姿色不俗的女子又是谁?

许时安收回目光,翩然来到阶下向李承潇与许阑珊行礼,等她礼数作完了,众人起身又向她作礼,她客气回应。

李承潇道:“贵妃,这位是邺城的宁王,朕的九弟。”

许时安这才恍然大悟,看向了宁王,见他面容俊朗,与李承潇相似了几分,只是他气态慵懒随意,少了持重,似乎是大方随性之人。

许时安道:“原来是宁王回京了,宁王与陛下手足情深,本宫在此以示欢迎了。”

宁王含笑起身:“原来这位便是芳名外传的姝贵妃,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本王请贵妃安。”

2宁王有礼了,请坐。”许时安与他客套完,见他坐了,这才来到李承潇右下首的第一个座位入座了,而她下首挨着的是静妃,再往下是阮清昀,静妃端庄亲和,阮清昀清丽纯净。

许时安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楚逸风身边的叶氏,她的确生的温婉秀丽,是小家碧玉的气质。

如今夫家贵重,她的穿戴自然华贵精致,可举动间,还是透着怯弱与谨慎,这与楚逸风的冷傲不羁简直大相径庭。

还有宁王身侧穿紫衣的美艳女子,似乎是宁王的侍妾,她眉眼妖媚,极爱撒娇,不顾身份场合,黏在宁王身上说笑,宁王倒也十分宠她,由着她撒娇施媚,看着她时眉眼温柔带笑,想必是在意的。

紫衣女子身旁的粉衣女子倒是规规矩矩坐着,她同样美艳不可方物。

许时安与静妃轻声聊了起来:“静妃姐姐可知宁王身侧的那两个女子?”

静妃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含笑摇了摇头:“臣妾也不知呢,两人看着跟个妖精似的。”

许时安被她的话逗笑了:“静妃姐姐可真会说。不过本宫猜测,那紫衣女子定然不是宁王妃,而是妾室,王妃不可能如此不庄重,再者陛下也没有介绍她,想必是无足轻重吧。”

静妃道:“妹妹嫁给陛下时日尚浅,有所不知,宁王妃两年前就难产离世了,王妃之位现在空缺着呢,不过看样子,那个紫衣女子大有上位的苗头呢。”

许时安这才恍然大悟。

不多时,人全部到齐了,耳边也奏起了舒缓轻柔的乐声。

李承潇吩咐开宴,宫娥们开始上酒菜果点。

各桌都斟了酒,众人极为默契的共执酒杯,一起敬向了李承潇,齐声说着祝祷的吉言。

李承潇含笑举杯,与众人示意,而后饮尽,道:“今日是家宴,大家无需拘束。”

众人应声,放下酒杯落座后,后宫嫔妃们开始献礼了,许阑珊送上了一套晶莹瓷白的玉石酒具,酒壶和酒杯上都有“寿”字。

李承潇拿起一支靠近灯烛看了看,知道是极佳的上品,却也不意外,他的这位皇后背后可是一国之力,其财力不言而喻,手中的陪嫁珍宝个个价值连城,难怪人家要自己建行宫住,没那财力又怎会夸口。

李承潇越想越觉得好笑,道:“皇后怎么不建座行宫送给朕呢?”

许阑珊侧头看他,见他眉眼带着调笑之意,瞬间想起了昨夜初一他留宿她宫中的那份温暖,心里一甜,笑道:“陛下若喜欢,臣妾自然是要送的。”

这边,宁王笑道:“皇兄与皇嫂伉俪情深,应当共饮交杯才是。”

李承潇笑看了他一眼,道:“九弟与你这姜侧妃亦是鹣鲽情深,朕自愧不如。”

许时安才知,紫衣女子是宁王的侧妃。

这时,宁王的姜侧妃说话了,她语气甜腻,出口便自带娇嗔:“皇兄,这哪里能比呀?皇嫂是皇兄的正妻,妾身才是个侧室,哪有这样的福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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