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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终曲

第四十五章 终曲

“你的智慧看起来超出我的想象了。”夏洛特看着躺在地面的侍卫尸体,不自觉的有些感叹自己没能早点发现对方的阴谋。

信魔笑了起来,并不是惊讶而引致,更像是遇到了猎物的猎人般:“我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一幕,作为敌人也不得不称赞你的反应速度,立刻就能从蛛丝马迹当中判断到我的目标。”

夏洛特撕下了衣服上的一节布料,反复的缠在持着手半剑的手腕上,跟着勒紧在一起,准备好继续与敌人战斗。

“我更好奇你这个人渣到底是怎么从爆炸中生还过来的。”他说,冷冷的调子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不解。

内墨没有回答他,两个人的气氛变得更为紧张,也更加安静。剑锋上血液低落的每个点滴声都可以听得清,滴答滴答的打在地面或者铁制品的碎片上。

本来狂躁不安的肉人偶们也静了下来,以不可思议的怪异姿势站在原地,有的干脆将自己贴在地面,像火蜥蜴一般躁动的发出声响。

风停了下来,难得的没有继续吹起呼呼大风,此刻的两人都注意到了王宫外的喧哗声,有老人有孩子也有妇女,更加多的是失去了亲人的伤心者在哭泣,哪怕声音再细小,数量众多的慢慢汇聚起来也会形成嚎然之音。

听着那充斥满城的哀嚎,夏洛特再也忍不住接受混乱的洗礼,主动先出手扔起三把短刀,飞向了信魔附近的几个肉人偶身上,分别横着插中了肉人偶的脑袋,迅速的停止了肉人偶们的任何活动。

“果然,打脑袋的话会快很多啊。”夏洛特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更在意信魔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反正材料有的是,对付你的话我也知道大概派不上用场。”信魔并不恼火夏洛特迅速的就发现肉人偶的特性,反而有些高兴,脸上的皮肉兴奋地抖动了起来。

他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夏洛特并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他身上,旁边仍然有几个肉人偶,信魔的实力对他仍然是个未知数,拖延时间只会使得自己变得被动。

夏洛特跑了起来,以猎豹般的速度贴近了信魔,在他刚抬起杖剑的一刻由下往上提起手半剑,没能劈开对方试图甩开的手臂,只是在在勉强挡住攻击的杖剑下方留下了一道切口。

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刚刚结束,夏洛特就机警的弹跳到信魔右侧没有肉人偶的地方,信魔也大步退后,开始专心操控起肉人偶来。

在信魔眼里,似乎这是很幸运的一个结果,只有裤子上有一道切痕,可过了一小会儿血液便从当中的伤口流了出来,刀刃滑过的地方甚至看不出伤口到底多粗。

直到这个时候开始,内墨才为对方的强大感到担忧,哪怕只有这一次对决,他都可以迅速的意识到两人的差距,无论是实战还是身体的强度,都有相当大的不同。这一个事实对他来说有些打击,他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于自大,继续拖延时间的话,越久自己就越容易落败,逃跑的机会也就更低。

持久战是个坏选择,两个人同一时间对这场战斗产生了一个想法。

夏洛特再一次的先发制人,拿出剩余的两枚短刀,不顾开始受信魔指挥朝自己冲过来的肉人偶,对准了信魔便飞了出去。

“嗒!嗒!”

这一次抛出的力度远大于过去每一次,直接打碎了一小块岩体与墙壁,刀片甚至深深的刺入到当中。对这种突袭有些不知所措的信魔在短刀抛出之前便察觉到了夏洛特的意图,吃力的转身翻过一道碎墙,掩身在其后,只不过刀片刺入的深度,已经足够穿透墙壁,一小条从墙另一侧突出的刀刃刺入了他的右手手臂。

那点伤口并不至于让人失去战斗力,但的确会让人感到挫败感,更别说是内墨这样争强好胜的自大者,那一点点的伤口与这一连串被动的防御让他的怒火中烧,开始不计后果的战斗起来。

躲在墙后的信魔没有反应,夏洛特更加不敢等下去,马上便小跑起来,从一个肉人偶**滑了过去,趁机切去了它的手腕与部分小腿,在倒到地上前又被蹲起来的夏洛特踹到外面,从王宫高处跌落。

仅余的两个肉人偶在其他肉人偶被击倒后行动突然快了起来,没等蹲着的夏洛特站起来便两个一起的死死抱住了他,而没有采取以往用怪力锤击别人的方式。夏洛特并不太理解信魔想要做什么,只是清楚不挣脱便会有大麻烦,所以卯起了全身的力气,甚至对着墙壁登踩助跑,翻转了一圈后摆脱了怪异的肉人偶。

“预热好的白灯石,送你去冥府的手信。”信魔从墙壁后面探出了半个脑部,眼睛的一角望着肉人偶与夏洛特的脚下,不知何时被半个手掌大小的棍状捆白灯石变得发白,越来越耀眼。

没等夏洛特跳开,他们脚下的地板便炸了开来,连锁的塌陷使得本来就不稳当的王宫卧室干脆继续下沉,足足一半的面积都掉到了瀑布下方,有青铜也有石头,更多的是尸体。

在夏洛特前方,离那白灯石爆炸地方最靠近的两个肉人偶,此时脚步和下半身已经被烤的焦黑,膝盖等等靠前一点的干脆被抹到了不知哪里去,在他们身后的夏洛特趁着抱着的一瞬间,跳了起来,运气很好的只遭到了很轻程度的烧伤。

即便如此,夏洛特被烧伤的范围也有半条手臂,平时带着的护腕终于派上了用场,遮盖住了高温,仅有手的上方有红肿的痕迹,只是很低程度的烧伤。

比起自己的手腕,夏洛特此刻注意到脚下的地板被炸出的缺口处蔓延出了无数道裂痕,最长的一直延伸到大门之外走廊中。

“还没来吗?”夏洛特正等着其他侍卫的支援,但看来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人迅速的通过布满肉人偶的王宫前厅。

爆炸过后,信魔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成果,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的策略失误,原本用来绑定住夏洛特的肉人偶反而救了他,或许这个时候他该抱怨应该在平时制作灯石炸弹的时候加大剂量,只是此时的他,身上已经再无白灯石可以抛出。

眼看着王宫随时随地都会崩塌坠落,夏洛特已经无法再等待他人的支援,终于使出全部的实力,右臂畜满力气,隔着几米远对准信魔藏身的墙壁划出去一剑。

剑风扫过了夏洛特与墙壁之间,吹开了所有碎石,直击那道墙壁。

这大概是夏洛特有生以来破坏力最强的一次攻击,手半剑对准的墙壁立刻被割开了一道长长的碎痕,从左下角一直顺延到右上角,就像是被砸碎了一样,但那切口比起锤子要完整的多。

躲在后侧的信魔借着坚固的墙壁躲过了一劫,夏洛特用尽全力的攻击并没有击杀在墙后躲着的信魔,但听到墙壁碎裂声音的信魔心中里多了一道裂痕,自大的他对眼前敌人的顾忌越来越多,阻碍了他的行动,使恐惧在他内心中占据了一个角落,并且就此扎根。

信魔勉强站了起来,用身上的一块医疗布抱住了手臂上的伤口,带着喘息一步步挪出了墙壁的遮掩,背部挺立的站在疲倦的夏洛特面前。

“牺牲自己的手部肌腱换来这种一次性的破坏力,如果你打算继续战斗下去的话,赢的一定是我。”内墨很清楚夏洛特已经无法再次使出刚才的那一招,大胆的走出来,嘲笑着对方。

听到这些话的夏洛特没有太大的波动,握紧了自己的手腕垂下头部徐徐说:“我很清楚自己的极限,但在达到那之前,我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这种大话也亏你说得出来。”信魔再次拔出杖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已经没有花招可耍的他直接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十分小心,生怕自己速度上的劣势成了自己的致命伤。

夏洛特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一跃便跳过了两人之间的大洞,持着紧绑在手上的手半剑挥舞下去,借着跳起的力度狠狠劈向了信魔。

内墨的立刻抬起仗剑抵抗,很勉强的挡下了攻击,可双手把持的杖剑依然被夏洛特单手发出的攻击破坏了平衡,剑锋朝下的推了一下。

没等他反应过来准备还击,夏洛特的第二剑又切了过来。还是同一个位置同一个方向,连续劈了三次,以最快的速度紧逼信魔向身后的墙壁倒退。

哪怕每一次内墨都可以挡下对方的攻击,但手里的杖剑已经越来越不稳当,更加没有丝毫可以反击的机会。他的内心中又一次诞生出了异样的感觉,进而令他明白两人实力的差距。

三剑过后,夏洛特用手半剑挑开了信魔的杖剑,用拳头给对方的面部狠狠来了一击,包含着过去的愤怒与仇恨,印记干脆在内墨的脸上有了血痕,冲击力将他打退了好几步,双脚朝天的反倒在地面。

拳头上带着些许血丝的夏洛特移动着那安静而高大的身躯,丝毫没有考虑的便抬起手半剑对准信魔的腹部刺去,可却被信魔手边的杖剑扫到在地。

两人一同爬了起来,信魔先举着杖剑刺向夏洛特,爆发出的剑风甚至吹开了四周围的烟雾,那一白色的金属锋刃飞快地对准夏洛特的喉咙飘去。但信魔的力度与速度似乎都不如夏洛特,没等打到就被夏洛特避开,被低身俯冲向下的夏洛特对准胫骨劈了一下。

出人意料的是,信魔并不惊讶或者慌张,而是举起长剑打算刺过来,已经在半空中滑过的夏洛特并没有从剑柄上感受到任何切割骨头的感觉,当盯视剑身时才发现信魔在胫骨的位置上包裹了长至膝部的钢制护腿,锋利的剑刃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白痕。

利用速度的优势放倒信魔后迅速将其杀死或者制服,这便是夏洛特原本的计划,但信魔所佩戴的钢制护腿完全超乎了夏洛特的预料,将原来的计划彻底打断。

曾经可以带给信魔出其意料的攻击也成了一次被反攻的机会,被夏洛特攻击腿部的信魔安然地抬起了杖剑,对准了夏洛特的心脏部位刺了过去。

“嗒。”的一声,夏洛特利用贴在信魔腿部的手半剑绊倒了信魔,落下的杖剑也只是擦伤了左肋。但随之而来的确实更多的麻烦,绊倒的一瞬间信魔也无意的踢开了夏洛特,将他踹入了两人身后的大洞里。

夏洛特翻滚了一下,在掉下去的最后一刻,用空闲的那只手抓住了大洞的边缘。另一只手则悬在空中,与手半剑缠在了一起,无法迅速地用双手爬上来。

两三秒后,信魔站了起来耳边全是鲜血,大概是刚才摔倒时撞伤而至。他嘴角裂开来大笑,但没有笑出声音,只是牙齿外露,头发混着血液,散乱的在空中飘动。

“遥途在外的旅人们曾经有一首诗歌,用来描述用于反抗命运的人与英雄,那是为平凡人所期待的的英雄时代所杜撰的史诗。其中的一个故事便是源于南方的这片土地,我在小时候曾经非常向往,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小时候的故事或许未必只是谣传而已。”

信魔不再笑下去,蹲下身子看着夏洛特,就像是看着某个曾经认识的人一样。

夏洛特依然沉默不语,呼吸却平和许多,在他看来对方似乎并不急于消灭自己,而是像猫一样玩弄起自己的猎物于股掌间。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但这关乎到我为什么要在这片土地上干掉这些可怜的人。”信魔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肉人偶与侍卫尸体说道。

“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令人好奇的东西,然后吸引一些人去探索去追求,我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也曾正是这样的一位探索者与启蒙者,我还有一位要好的朋友。”他指着夏洛特的鼻子,说了出来。

“他叫什么来着的?”信魔似乎想起了某个人的名字。“没错!奥利佛·笛卡尔!真是让人怀念。”

听到这句话后的夏洛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过世了多年的老师竟然在此刻被一个陌生的敌人提起,突然勾起了他对过往岁月的回忆与追恨。

“别那么意外,人生就像戏剧一样奇妙,总有彼此相遇的时候。不过这一次我是有备而来,为复仇而做的准备。你们便是我的对象之一,要怪的话就怪你们的老师吧,没这份牵挂,或许在你们一辈子里也不会遇到这种怪事。对吧?如果继续说下去的话,那就说不完了。你死后我会去解决你的其他朋友与亲人,送他们一起去陪你。”信魔开始显得不耐烦,大概是提到的那个人引起了他的厌恶,只要看着夏洛特的脸就便无法忍耐下去。

结束这一切,大概就是现在信魔最想要的,他的性格就像是在风中吹动的蒲公英一样,哪怕受一点影响都会变得不稳当而乱坠,甚至做出超乎想象的行为来。

他再次握紧了自己的杖剑,擦拭着耳朵旁的血液,摸到剑身上对准了夏洛特的手指。

“是时候说再见了,这一段时间可真有够烦的。”他说。

夏洛特并没有坐以待毙,手臂终于趁着这短短的时间内回复了状态,手半剑再次牢握于手中,随时准备挥出那强大的一剑。

“你知道吗?有一件事情我没告诉你。”夏洛特突然张口说,让信魔感到了一些不自然。

内墨皱了一下眉毛,眼角的皱纹堆了起来,让他想到了什么。

“我一直都可以单手爬上去。”夏洛特说出这句话的同一时间手臂所有的肌肉卯足了力气,但靠着一只手的支撑将整个身体拉高带了上去。

在跃起的一刹那又放松了身子,将手半剑对准信魔肩膀以上的位置挥舞了出去,作用力加上原本的力度立刻让手半剑从夏洛特的手腕挣脱开来,撕开了绷带后击透空中的空气,带出了一声如雷般的巨响。

“咔。”

手半剑插入了上方的天花板深处,而在那之前则穿透了信魔脚下的地板,被墙壁的阻力改变方向后仍给内墨的左臂带来了重创,切断了小臂内侧的大部分肌肉。

疼痛使得内墨开始哀嚎起来,不顾脑袋的伤口抱着血涌如泉的手臂龇牙咧嘴的诅咒着。夏洛特借机从大洞的位置重新爬上了地板,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后,利用自己的双拳给信魔几次重拳,一直打到对方的面部被鲜血浸满,右眉发紫嘴唇裂开才停手。

信魔终于停止了动作,在原地微微抽动,或者更正确的称之为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夏洛特的拘捕。

“从一开始,我就不在乎与你战斗会付出多少代价,哪怕我知道用出那一招手腕会断掉也在所不惜。现在是你输了,信魔内墨!”夏洛特双肩外挺,一手收起一手低垂,正式的宣布对方的失败。

“呵呵呵,这只是个开始。”信魔趴在地上,用那吐字不清的嘴巴说,血液不时从他脸颊旁流过,甚至从嘴唇旁冒出。

夏洛特看得出信魔并不是在嘲讽自己,他盯着对方,担心着仍会有什么手段使出来。但等了许久仍未有动静,直到某种共鸣声的开始。

那声音并不响亮,更像是数万人一同吼叫,可声音却并没有那么高昂与刺耳,仅仅是低沉的吼叫着,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紧接着的便是震动,同样也是越来越大,几乎震碎了大洞的边缘。

曾经听到过这声音的夏洛特终于想起了那些是什么,赶忙从大洞附近的安全槽位里找回了被信魔打晕的王子,用挂窗帘的绳子将他绑起来,然后再把绳子固定到墙壁用于悬挂油灯的铁钩上,在大洞间将卡尔斯推下,利用惯性荡到了对面的卡尔斯跑来时的**。

原本的走廊间还是有些空位足够一个人通过的,但现在经过了信魔与夏洛特的战斗,本来因为爆炸而不堪重负地板余墙壁终于崩溃,**与前厅之间裂开了一条八九米的大洞,除了刚才的方法,便没有其他能力可以从此处达到安全的**。

而在前方的大门,那些声音的主人已经达到。

那是成群的肉人偶,足足有几百个之多,形成了密密麻麻的人海,彼此不分前后你我的争相向前飞奔,在信魔混乱而愤怒的意识控制下,无视了大门之间的碎石与大门残留的木框,全部都冲了过来。

已经奄奄一息的信魔在心中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后就昏死过去,肉人偶们的动作也变得怪异,但信魔昏厥前所下达的命令的效力依然还在,肉人偶们便只有继续执行,完全忽视了夏洛特的存在,一口气的把他推挤到了一边,使他再一次掉到了大洞的边缘,只能眼睁睁看着信魔内墨被成群的肉人偶卷走逃去。

肉人偶们并没有只是将信魔带入其中,在他们的行动变得不稳当之前,便不惜一切代价的组成人桥,一层层的堆在一起达到了对面的**,连同绳子一起将昏迷的卡尔斯也带走。一次性的席卷了两个最重要的人物,而夏洛特却什么也做不到,唯有看着对方就这样子的离去。

当肉人偶们如聚在一起的蝗虫般从王宫外漏的一侧逃往山顶时,夏洛特就盯着他们。从阿尔文那里得来的情报让他知道,信魔需要用自己的意识来操控这些怪物们,如果信魔已经昏了过去,那么怪物们也必定无法走远。

可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怪物们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到脱离了他的视线为止也只是在逐渐的崩溃,而远未到停止行动的程度。

一连串的失败与挫折感让他觉得幸运之神并没有一直眷顾他,或许这个时候他可能认为是站在信魔的那一面的。此时此刻的夏洛特,已经在战斗中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其中一只手也几乎处于无法使用的状态,剩下唯一一只手哪怕有足够的力量将自己带向上方,也无法真正用出力气。

那块他手握的碎片已经松动,如果稍微用力变随时有可能脱落下来。夏洛特低头看了看下方,便打消了继续上爬的想法,只要稍有失误,这个高度足以摔死现在的他。而这个时候,他毫无疑问正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处境中。

而问题是,他还能坚持多久。

正当想着的时候,石块突然脱离了地板,让夏洛特开始下坠。本以为自己死定的夏洛特闭上了双眼,回想起曾经的往事,但此刻填满心中的更多的是遗憾,未能尽到自己身为一个哥哥与弟子的责任,让他无比自责。

突然,他停了下来,被一双手接住了他的手臂,夏洛特抬起头看,从那本来毫无希望的眼睛里映出了特兰的辛苦的模样。

特兰不知在何时赶到了这里,在最关键的时刻接住了夏洛特的手臂,花了很大力气才使得他不会继续下坠,又花了更长时间将他拖了上来。即便这个过程中夏洛特与特兰的手臂都有不少磨损,甚至乎留了很多血,但结果是值得的。

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没有失去希望,一个没有失去勇气。

更重要的是,在这次事件结束后,他们作为兄弟的羁绊加更为的深厚,而其中的泪水与曾经害怕过的东西,都无需再用言语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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