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耀十字议会的统御机构【真理的太阳圣殿】的最高层,作为七贤之首的瓦利正在和其他几人商谈着后续的任务安排。
“怎么了?巴斐斐珞卡?从刚才开始就有些走神...............”看着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巴斐斐珞卡不禁追问道。
“貌似有几只虫子闯了进来...........嘛~~不过是尚未受到开化野蛮的部族而已,无需在意~~”坐在凳子上看似学者的中年男子轻轻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半开玩笑的调侃道。
或许是因为过于钻研的原因,原本不爱多语的巴斐斐珞卡却喜欢用某种病态的神情姿势来表达内心的情感,虽然不影响他人的理解可毕竟有失雅态,平日里有拉文霍斯在场还收敛一下,如今拉文霍斯外出其本性便完全暴露出来。
“感觉你最近变得更神经了呢...........这魔导书里面的内容就那么有趣吗?”同样身为七贤之一的莱月姬拿起巴斐斐珞卡放在桌子上的魔导书翻弄了几页,一副无趣的说道。
“什么?!天啊!和我巴斐斐珞卡拥有相同地位的人竟然会说出如此愚昧的话语?这是伟大的自然之母降予我新的试炼吗?啊~~伟大而又崇高的母亲,您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对待我?..................但这份独享的爱却又令巴斐斐珞卡倍感荣幸~~”巴斐斐珞卡将魔导书从莱月姬手里夺过后,紧紧地抱在怀中,犹如吟游诗人一般的高歌赞颂道。
“真是让人感到恶心啊,能不能让他安静一会儿............真的很烦人啊~~”莱月姬一脸嫌弃地抱怨道,对于巴斐斐珞卡这一点可谓是极为的厌恶。
“嘛嘛~~巴斐斐珞卡叔叔也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毕竟在防御结界和工事构筑这方面他确实是名副其实的专家呢~~”一向性情温顺的沫·帝巫娜·三千院在一旁打着圆场。
“天使啊~~我亲爱的侄女啊~~你一定是伟大的朵岚芙母亲派入凡世,是这本已污秽无望的世界———独存的星光。是照亮那于**大海上漂泊———愚者的灯塔。在这冰冷的世界中,唯有这“圣物”还尚存一丝温暖~~”
“是~~是~~既然巴斐斐珞卡叔叔都这样讲了,那三千院也就只好这样认为了~~”对于一头扎在自己胸里任由其肆意胡闹的三千院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是如同母亲一般爱抚着巴斐斐珞卡的额头。
“真是不知廉耻!!快点松手了啊!!你这个色情大叔!!还有三千院姐姐就是对他太好了,每次都这样惯着他,他才会更加的变本加厉!”对于巴斐斐珞卡好色这一点,姑且也算是正值少女年华的莱月姬自然不能苟同。
“慈悲的母亲啊~~倘若您能听到我等这卑微的祈愿,也请怜悯疼爱莱月姬这虽如【炽热平原】般平坦却比【卡塞莱斯裂缝】还要狭小的心胸吧~~”说着巴斐斐珞卡顺势在莱月姬平坦的胸部上面摸滚了一圈。
“!!!什............什么啊!!你究竟在摸哪里啊!!!”
“砰!”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巴斐斐珞卡的脸上。
“好疼好疼~~为什么要突然打我啊?”
“呼呼........呼呼..........我不光打你,还要砍你那对**的双手!!”满脸通红的莱月姬掏出了自己的匕首———【月色下的欢愉魅影】羞涩的喘着粗气,情绪激动的大声喊道。
“这也是朵岚芙母亲您对巴斐斐珞卡的试炼吗?啊~~何等的残忍却又何等的偏爱啊~~”
就在锋利的匕首距离巴斐斐珞卡身体还有数十厘的时候,被看不见的光之庇护所阻挡,或许是没有动用真实实力,但连砍数刀也都没有对其造成一丝划痕,足以见其防御力。
“喂!太狡猾!有本事你就解除结界放我过去,要是第二刀才见血,我莱月姬的胸部便随你摸!!”
“虽然说是大胆的宣言理应赞美.............嘛,如果是三千院或者是艾蒂安的话鄙人还会斟酌斟酌,毕竟在众多愚者中既有能够得到智者的点拨从而开化顿悟,但也有一部分注定只能一辈子..............”巴斐斐珞卡一脸惋惜的悲叹道。
“你是在说我一辈子就只能是这么小了吗?????”觉得更是被羞辱一番的莱月姬,本就对自己的胸部大小十分在意,这不就是明摆着推销自己都推销不出去了嘛?自尊心强的她发火闹脾气也实属正常。
“你也是,就这么任由他们两个人胡闹在这里..............”身为【神的贞烈】的艾蒂安在一旁或多或许的示意道。
“嘛~~有什么不好的~~”而作为七贤之首的瓦利却是丝毫不介意,反而是饶有兴趣的感叹道。
“本是那位大人有要务在身远出,不成想让你这顽猴称了大王~~”艾蒂安也是依旧如往日般毒舌的说道。
“还说别人,你这不也一样还是变着法的诋毁我的形象嘛~~所以说照旧就好照旧就好~~”
“..............怎么了?看起来一副有心事的样子?”留意到在一旁本来笑容绽放的三千院的神情突然黯淡下去,有些在意的艾蒂安走到身旁关心道。
“啊......没什么..........只是刚才瓦利大哥的话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如果神伊兄长和利斯塔弟弟他们还活着的话,应该会比现在更热闹吧~~”本身并不涉及【光耀十字议会】黑暗一面的三千院,作为七贤之一多少也对瓦利他们从事的工作有所了解,但是她依然认为如果能够用言语去引导迷惘的灵魂,那么无端的战争与流血便无任何的意义,暴力只是让他们【屈服】而不是自愿的选择【加入】,而也正因为这一点每一个被心灵洗涤重新获得新生的信徒对于她都极为尊重,甚至于超过【光耀十字议会】的首脑———辉煌闪耀的太阳,纵炎者·拉文霍斯·炎之祸。
“..................”三千院的一句话使得原本还喧闹的厅堂一下子安静下来,与这金碧辉煌的厅堂显得有些不恰。
“抱歉~~抱歉~~都怪我没事胡乱瞎想又说错话了...............”以为是因为自己又提起众人伤心往事的三千院一脸焦急,过于慌乱的道歉道。
“非也非也~~”解除了防御结界朝着三千院身旁走去的巴斐斐珞卡连连否定道。
“啊!疼疼疼.............解除结界前知乎一声好不好啊?”然而没有注意到的莱月姬并未及时收力的她扑通摔倒在地上,不满的抱怨道。
“这并不是沫你..............”就在巴斐斐珞卡的话还没有说完,剧烈的晃动使得众人不得不暂且将这话题搁置在一旁。
“什么?地震?”能够让【真理的太阳圣殿】为之动摇这可不是一般人说说便能做到的,本身受到【自然之母朵岚芙】的恩惠又附有巴斐斐珞卡咒文祝福的防御结界,至少也要是与他们同一级别才能够做到。
“报告瓦利大人!”一名虔诚的光耀十字议员慌乱的冲进【耀之大厅】。
“不要慌张..........外面发生了什么?”
“禀告大人,属下也不知道来者究竟是何人,但是他让我等带话给神主大人说是底耳冈的亡魂回来了..............”那名议员也是一头雾水的回答道。
“!..........这就是大人您曾经所提及过无法避开的劫难吗?”听到这个词语一瞬间的瓦利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的神情,但随即又很快的掩饰过去,闭上眼睛若有无助的叹息道。
“你是知道什么内情吗?瓦利............”看到瓦利脸上瞬间闪过失神神情的艾蒂安追问道。
“现在这并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等一切解决后我再慢慢告诉你们...........”
“斐珞卡、莱月姬你们两人去处理一下,仅凭这【真理的太阳圣殿】守卫恐怕并非是他们的敌手。”
“为什么我非要和斐珞卡一起出击啊?”
“好了好了~~就不要抱怨了~~赶紧解决后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们做呢~~”这个时候本是一贯玩闹嘻哈的巴斐斐珞卡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少有正经的拉着埋怨不断地莱月姬朝着外面走去。
“斐珞卡!”
“还有什么指示吗?My Lord~~”
“一定要活着回来啊~~”不知道为何从未这样讲过的瓦利神情凝重的望着他。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听到瓦利这样讲的巴斐斐珞卡却并没有感到诧异。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除了神主大人和伟大的母亲,想要破解我巴斐斐珞卡【皇城的礼拜愿】无疑是天方夜谭~~别忘了我可是号称【神的自省】的七贤之一啊~~”一瞬便恢复到玩闹状态的他轻推了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就像是刻意为了让瓦利安心一般。
“啊~~谁叫你是个疯子呢~~”
“多谢夸奖~~”
.......................
“什么人!这里是光耀十字议会的统御机构,是谁允许你们进来的?!”站在辉煌建筑正厅门前的守卫声色严厉的质问道。
“圣灵的心声必将为我们指引前行的方向..............”白色俊发的男人穿着与其气质相符的蓝色晚礼服稍显绅士礼节的回答同时在他身后的两人走上前来。
“去禀告你们的主人,就说“底耳冈的亡魂”回来了................”披着破旧披风身形健壮的男人低声示意道。
“底耳冈的亡魂?那不是已经被“净化”的部族吗?神主大人岂是叛党余孽的你想见就能见的?污秽堕落的背信者连仰望的资格都........?这是........啊!啊!!!啊!!!!”
砰!!!那名出言不逊的守卫连话都没有说完,全身四处莫名的出现猩红的斑点,随即身体内的血管径相爆裂,就像是装满的血池一般绽裂,鲜血顿时染红了面前的墙壁与地毯。
“不懂得美学的人,没有存活的价值~~”白发俊俏的男人仿佛是在审视艺术作品一般的教诲道。
“敌..........敌袭!快去禀告瓦利大人!”看起来像是队长级别的人物焦急地吩咐道。
“那样子的方式太慢了~~要通知的话至少也得这样才行啊~~格雷瓦尔!”
就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另一旁用布满咒文的披风遮蔽起自己容貌的人,身上的披风迅速的消逝化为粉尘,而在那披风之下的却并非血肉之躯,只能单单被称之为【生物】而已。
“!”本就由岩石构造的躯体,驱动着磐石般的双臂引发了强烈的地震,地表迅速地崩裂并朝着正厅的大门前疾驰而去,与【真理的太阳圣殿】自身的防护结界相互碰撞,其冲击力的反噬使得结界内部圣殿自身都剧烈的摇晃起来。
...................
“看起来真是最糟糕了呢~~”
“什么糟不糟糕啊?反正这样的家伙最多也不过三刀而已..............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就没有能从【月色下的欢愉魅影】中醒来.............”本是抱着玩闹心态的莱月姬也变得严肃起来。
“哦呀哦呀~~看起来是我巴斐斐珞卡有幸能够目睹莱月姬小姐的芳舞了呢~~”
“哼!油嘴滑舌的男人最讨厌了!等收拾完下面的家伙,再来收拾你...........”附和说道的莱月姬从高达数十米的【真理的太阳圣殿】外围跳了下去。
“但是真的会如你所期待的那般顺利吗?不过即便事态发展成那样也没有关系~~能够破除我巴斐斐珞卡结界的人类.............根本就不存在.............”看着消失在突然出现的云雾之中的莱月姬,巴斐斐珞卡神情严肃地自语道。
“这是..........雾?小心一些,看起来已经有人来招待我们了..............”
“噗!!”就在扎拉诺歧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鲜血飞溅而出。
“做个好梦~~”莱月姬从身后抱住扎拉诺歧的躯体,刀刃上还沾有着他脖颈处被割裂而奔涌滚烫的鲜血。
“额..........额!你........你是.............”和被割喉渐渐死去的凡人一样,扎拉诺歧演绎的是那般逼真,那不愿死去执念的眼神使得莱月姬根本没有丝毫的怀疑,便再度遁入白雾之中。
“怎么了?扎拉诺歧?发生了什么?”明明就近在咫尺但是却被浓浓的白雾遮蔽视野的黑格尔察觉到扎拉诺歧气息的消失后焦急地询问道。
“A SNA MOA~~~”从白雾中传来了慎人的魅声,就像是塔塔罗尼河底的孤魂幽影一般,要将那无知探寻的迷途旅人引入深渊。
白雾的浓度越来越高,黑格尔加强了戒备,深陷迷雾之中的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视野,无论怎样挥舞身边的白雾都无法驱散,而且不知道是否是精神作用,他的身体也变得越发沉重。
“底耳冈的亡魂啊~~你究竟在追寻什么?即便你能够夺取我等性命又如何?你死去的妻女就能够因此而复生吗?不,所有的一切不会有任何改变............”在白雾之中接连穿梭着几只半透明的女性游魂,胧绕在黑格尔的周围不断的低语着。
“我来当然是为了向那个可耻卑劣的欺诈者追讨他所背负的血债!!”空有蛮力的黑格尔挥击的同时高声呵斥道。
“血债?你想为那三千九百九十九的亡魂争得一个名分?那样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既不存在,你又如何得到?”白色的魅影轻贴在黑格尔的身上,从他的下颚轻抚而上醉迷地低语道。
“就像是现在一样,在这迷茫的白雾之中,你能看到什么?你又能做什么?你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呢?”
“滋!”而就在莱月姬话音未落之时,于黑格尔身后四点钟位置的【白雾】像是被什么所浸染一样颜色变得鲜红起来。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遁入【白雾】当中,为什么还能够攻击到我...........”就像是从未尝过败绩的王者突然间被躲藏于下水道的窃贼所伤,那份屈辱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欣然的接受,尽管莱月姬根本谈不上所谓的王者,但是她那份过度高傲的自尊,正悄然地将她引向死亡。
就在莱月姬诧异迟疑的一瞬,于这团【血雾】周围突然迸掷出无数把布满诅咒符文的血枪,朝她疾驰而来。
咣当!!!嗡!!!!就像是撞在了大钟上一般接连发出嗡鸣的声响..............
“真是千钧一发呢~~”知道她已经无法躲闪开对方杀招的巴斐斐珞卡不再袖手旁观,虽然从一开始他并非没有考虑过敌人的实力,但是能够在莱月姬活过第二刀的人这世上的确是屈指可数,即刻展开【伦理阶级】将莱月姬护在之中的他也从高空缓落下来,站在【真理的太阳圣殿】正门口与黑格尔等人四目相望。
“谁让你多管闲事!根本不用你出手,像那种程度的攻击我莱月姬大人早就看穿了!”本就被攻击而后又因斐珞卡介入的莱月姬,在撤回到其身旁的同时解除了自身【白雾】所加持的固有结界。
“嘛~~你胸小,你说了算~~”然而,明明是救命之恩却被反咬一口的巴斐斐珞卡却是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借此调侃道。
“你!!”
“虽然说打扰夫妇之间的争吵并非绅士的美学,然而.............”
“身处太阳照耀下的七贤却也只得如此吗?【神的怜爱】..............真是让人失望啊............”同样善懂人心的扎拉诺歧只是简单的交手便完全看透了莱月姬,于他而言所谓的七贤不过如此。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下一次我保证让你那张肆无忌惮的嘴绝对无法再吐露出一句言辞.............”看着明明被自己割断喉咙痛苦挣扎渐死的扎拉诺歧安然无恙,反而借此轻蔑侮辱自己,本就喜好冲动的莱月姬自是全然丢弃了于战斗中必要的“理智”。
“那请务必让我穿刺男爵———扎拉诺歧一睹这月色之下您的芳容~~”
“很好~~你很成功的惹怒了我.............对付他们我一人就够了,你不要插手............”本已经准备动手的莱月姬发现自身脚下出现了斐珞卡的治愈结界,不光是自己身上的伤痕,就连方才沾有扎拉诺歧飞溅出来鲜血的地方也被完全的净化。
“就算没有三千院那能够治愈心灵的“圣物”,但让女孩子纯洁的肌肤**同样不能称之为美学~~”本想隐瞒自身身份作为一张【暗牌】的巴斐斐珞卡用看似合理的理由解释道。
“所以说于我来讲这样的琐事根本无所谓!”然而并不知情的莱月姬却是还认为巴斐斐珞卡跟平常一般玩乐的心理,若是平时也罢无非调侃两句她也并不放在心上,但是眼下大敌当前仍游手好闲不谙世事的样子着实让她不满。
“看起来并不领情呢~~虽然是敌人,但是我也劝谏小姑娘多听他人一句............”
“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实力是否在你之上我尚未知晓,但是智谋与韬光可要远胜你千里之外啊~~”
“哈哈哈哈~~您过奖了~~毕竟扎拉诺歧男爵您手上握着的可是数件灭神具之一——Tepes,不由得想到当年的瓦拉几亚大公是何等的辉煌闪耀啊~~”巴斐斐珞卡却像是一位艺术品的鉴赏者,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与赞美。
“灭神具之一?Tepes?”听到这个名字的莱月姬也同时在脑海中翻阅着尘封岁月的记忆。
“哦?真想不到竟然还有人能够记得我这已落寞的家族..............实在倍感荣幸~~能够拥有此番学识的,想必也只有被誉为【神的自省】的巴斐斐珞卡阁下了吧?”
“暴露了呢~~”两人就像是智者间的博弈一般,闲谈逗趣的话语间所包裹着的是等待绝佳时机的杀意,就像是猛虎与猎雕,胜负的锤音藏匿于这转瞬之间。
然而,就在两人交谈之余,本是已经完全恢复的莱月姬却是用手中的匕刃划破自己的胳膊,任由鲜血流淌在刀刃之上。
“【无可逃离的雾海】、【萧然黯落的细雨】、【恩惠于腐朽血肉的精血】...............”与方才相比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屏蔽了自身所有的情感,一心沉浸于刺杀的艺术当中。
“这是............”本是渐晴的天空突然像被黑幕所遮蔽一般,已经消散的【白雾】再次积聚起来,落顶而下的雨水也使得本就受影响的视野变得更加狭隘,完全将他们三人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而莱月姬自己则是与那【白雾】同化消失在了巴斐斐珞卡的身前。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在他们三人周围只能够听到滴答滴答坠落在地上的雨水所发出的回音,就像是旧人类时代繁荣奢华的上流社会即将迎来暴风雨的前夜,
【神的怜爱】正是彰显与此,无论是贫贱还是高贵,都将回归母亲的怀抱。
“【圣母的慈悲怀抱】!!!”
“噗!!!!”在这声音的余响还未消散,鲜血喷溅而出那清晰的声音却已盖过了这逐渐停落的缪雨。
“为什么......明明我的身上已经.............”被贯穿胸口连同心脏也被黑格尔一并拔出的莱月姬一脸惊恐地自问道。
“在这看似慈悲的拥抱下,依旧有那只愿追溯仅属于自己心声的亡灵..........这是身为【神之怜爱】的你所看不到的..............”
“知道吗?【神的怜爱】所真正的寓意是神那渴望被爱的心.............不曾领悟到的你也注定将被“她”所舍弃..............”随着扎拉诺歧的话语渐落,已经进入“血沸”状态的黑格尔抽出那沾满莱月姬鲜血的右臂并将她的尸体丢甩在一旁。
“噗.......额.........额..............”鲜血喷吐的莱月姬只是挣扎了三两下后便不再有任何反应,就像周围其他的光耀十字议员一样,一动不动的平躺在这冰冷的雨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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