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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忧伤

第一回 忧伤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吴错)再次用血在额头上写出一个‘人’字,同时(雷顿)配合着收起了魔法,用最短的时间让(吴错)冲出去,(吴错)一离开便重新施展魔法继续保护后面的人。(吴错)没有令他失望,在子弹横飞的一楼杀的忘乎所以,一路杀到(雷顿)所说的那个仓库,后面的人也很快跟到。可惜的是(吴错)没来得及把密道门撕开就恢复了原样,而且显的比之前更疲惫。(雷顿)知道他的极限到了,便自行用‘火之魔法’轰开了墙壁暗门,接着所有人跟在(雷顿)后纷纷走入通道。由于通道内比较狭窄,这么多人并行比较困难,所以(吴错)决定自己淀后,让(雷顿)带其他人走先。很快他们通过了通道,走出了外圈第二层秘密出口。(吴错)和(雷顿)一出去便立刻感觉到外面的杀气,于是(雷顿)停下了脚步说到:“其他人先走,到原国家体育馆后我的人会接应你们。我和(吴)军长还有些事要处理。”

由于驻守最外层的士兵多半被调到最里层增援,正门反而几乎没有人把守了。(雷顿)刚说完那些求生意识到达极限手持武器的逃犯,便高度亢奋近乎疯狂势如破竹的一口气杀出了正门。部队才走后没到一分钟(齐)和(内)便出现在了(雷顿)和(吴错)面前。(雷顿)见到两人只能歉意的说到:“对不起,我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带回去,希望两位高抬贵手不要阻拦。”

(内)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虽然之前我承诺过,要把你带离基地,但那时你不肯离境回绝了司令。所以机会给过了,你没能珍惜。”说完两人便各自冲了过来。(内)拿出背后藏着的两根短铁棍径直冲向(雷顿),虽然他上了年纪,但动作依然灵活,出手狠准快,罐入‘气’的铁棍边挥舞边散发出阵阵热气,很快就发红变亮了起来。

(雷顿)则惊讶的边闪躲他的攻击边说到:“又是一个热的发红的家伙。”他刚说完,一个不留神被(内)伶俐的攻势逼退到了墙角,背靠着墙的他已经无路可退了。于是(内)乘胜追打而至,眼看就要中招,(雷顿)镇定的挥出一记‘风之刃’,直取一个劲追身的(内)。刚还处于劣势的(雷顿),成功利用了敌人攻击时的大意,只可惜他的偷袭未能凑效。(内)毕竟是老江湖,立刻用两根火红的铁棍交叉架在面前运‘气’一定,将(雷顿)的‘风之刃’彻底击散。(雷顿)很快意识到(内)的实力非同一般,在自己之上。因为以刚才那一下的威力,就算‘风之甲’也会被其瓦解击散,所以他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起来。

而另一边(齐)和(吴错)也打的不可开交。由于(齐)的‘气’很特别

—— 能隔空取物。所以他很轻易的把还没有回过‘气’神来的(吴错),像小鸡般隔空拿起扔向了墙壁。此刻的(吴错)则只有竟可能用‘气’保护自己不被其摔伤的余力。刚被扔出没多久(齐)就跟了过来,并从衣服里拿出一根滴着液体的长针刺向(吴错),眼看就要被刺中的时候,(吴错)运上一口‘真气’,咬破自己的舌头,向手上吐出口血,右手掌立刻变红发热,接着用这只手轻巧的接住刺过来的钢针,将其折断,然后顺势站定挥动左拳攻击回去。(齐)见攻击失败,立刻用‘气’将面前的(吴错)隔空推开。(吴错)则自信满满的说到:“混合了我‘真气’的血,能让我短时间里获得如传说中‘鬼人’的威力,几乎刀枪不入,区区一根钢针怎能伤的了我。”

还在颤抖的(雷顿)听到(吴错)的话后,想要说些什么,但面前的(内)照式逼人,(雷顿)被逼的无法还手,更别说说话了,因此他想说的话才没能说出口。(雷顿)并不甘心就这么一直处于被动,他躲闪的同时在地面上设了一个较大的‘火之魔法阵’,想利用对放咄咄逼人的攻击方式需要不断逼近的缺陷,故意诱使(内)站到魔法阵里。而一时疏忽的(内)果真踩入了魔法阵,(雷顿)马上手指一挥,一根火柱立刻形成,从地面怒窜而出,将(内)燃烧包裹了起来。此刻一边同样应敌的(齐)看到(内)被捆火海,赶紧分出心来用‘气’将其推出火柱。被推出火柱的(内)则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试图熄灭身上的火焰。见此良机(雷顿)立马催出‘死气’,一掌批向(内)的脑门要害。就在快要得手时,突然一个人影从远处窜到(雷顿)面前,只是用手轻轻一拨,就将(雷顿)来势汹汹的一掌彻底挡开。(雷顿)便顺势定目一看,那人正是(内)口中的公主

—— (恋)。(恋)随即从袖子里抽出根黑色的细线。还没等(雷顿)反应到位,(恋)已舞蹈般挥舞起手里的黑线,只是一瞬间(雷顿)就已经遍体鳞伤了,到处都是被东西割破的出血口子。(雷顿)赶紧本能的向后退撤,这才刚巧躲过(恋)最致命的一记丝线锁喉攻击。(恋)正准备用另一只手的利爪追击时,又有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挡在了(雷顿)面前。(恋)立刻气愤的说到:“你不是说好只拿东西的吗?东西你已经拿了,连人你都杀了好几个了,就麻烦你不要再管这里的闲事啦!”那黑衣人正是(死),于是他比较为难的回到:“他可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事要他帮忙呢。你如果把他杀了,我拿到的这些资料也就没用了。”

(雷顿)则立刻乘此空隙用‘治疗魔法’为自己疗伤,很快便恢复到丝毫无损的样子。见此等神奇(恋)惊讶的说到:“臭小子,你怎么做到的?难道这是你的‘气’?不对啊!刚才看到你那燃烧的‘气’,应该和(内)一样,都是发热的那种类型。”还没等他们谈论出结果,另一边的(吴错)已经恢复了元气,用血写了个人字,然后疯狂的追杀着只能勉强招架的(齐)。(恋)看情况不对,便一个跨步,把险竟中的(齐)一把推开,与发狂中的(吴错)缠斗了起来。(雷顿)本来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杀了已经严重烧伤昏迷的(内),可是他想了想后走到(内)的身边用‘治疗魔法’将其治愈,并向昏迷中的(内)道歉到:“对不起,刚才我一时惊慌起了杀意!你帮过我,我却要杀你,实在是对不起!”(死)看到他这样做,便立刻出手制止发狂中的(吴错)。(吴错)虽然发狂但还有意识,见(死)站在他和(恋)的中间调停,便识相的收起了‘气’。同样(恋)也知趣的停止了缠斗。于是(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恋),给我个面子,让我们走吧。我知道这样做你不好交代,但你也看到了这么打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何况除这个军长外都是协会的人,没必要赶尽杀绝。”

(恋)看了看一边的(内),知道大势已去没有了胜算。便回到:“可惜啊!没能帮上他的忙,你们走吧。”于是(死)接过话:“他是不是已经来了《镜之国》?”(恋)有些不甘心的回到:“这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是他打电话叫我来帮忙的。”接着顾及到她的面子,(死)低声说了句:“那对不起了,再见。”说完(死)便带着(雷顿)和(吴错)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了出去。

三人为了掩人耳目从大路转入小巷,在一个拐角处,一名衣衫破缕的年轻《镜之国》人拦住了他们,说到:“看你们身上的血迹,应该是成功脱逃的政府军吧?无论如何请你们跟我去个地方!”突然被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拦住,(雷顿)当即回绝到:“我们要尽快出城,对不起。”年轻《镜之国》人便用手指了指一间不起眼的房子,说到:“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大家都是《镜之国》人,请各位英雄救救里面那些受尽折磨的姐妹吧!”于是(雷顿)动了恻隐之心,问到:“什么意思?”那年轻人边跑向那房子,边挥手道:“快!”(雷顿)看了看(死)和(吴错)说到:“怎么办?”(吴错)则干脆的回答到:“都是同胞,应该过去看一下情况。”见(吴错)这么回答,(死)就算有意见也不能直说,毕竟自己不是《镜之国》人,于是他有些违心的说:“我到无所谓,不过要快,追兵很快会到。”然后三人便跟着那年轻人跑到了房子外,虽然房子不起眼,但总觉得这个地方不干净,也不知道是外面的天气不太好,还是房子太旧显的不干净。刚走近透过窗子看进去,里面的一幕立刻让三人难以启齿怒不可言。那看似不大的房子里,用挂布分割成了数间小房间,一群**《戒之国》士兵们正强行与《镜之国》女子**。而那些《镜之国》女子都被链条锁在床上,一个个目无神色面色苍凉的被排着队的《戒之国》禽兽轮流泄欲,看的出《镜之国》女子大部分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任由《戒之国》士兵蹂躏摧残。那年轻《镜之国》小伙子当即跪倒在地对三人乞求到:“求英雄救我的妻子和这里所有的姑娘逃出这个地狱!”那人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的身影透过满是刮痕的窗子映入(雷顿)的眼帘,他立刻像失去理智了似的,用‘火之魔法’放出半径一米左右的巨大火球,瞬间将面前的房屋外墙轰开,冲了进去,见《戒之国》士兵就杀,感觉只是一瞬间有如空白的时间,屋内的《戒之国》士兵都已经四分五裂的横尸在血泊之中。接着(雷顿)收起杀人时的‘风之魔法’,径直走到墙角,跪倒在那个靠在墙角身体还在抽搐的女人面前,悔恨至极的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没能信守对你爷爷的诺言!”那个女人慢慢台起头,有些疯癫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于是她无神的眼睛里划落出久违的泪水,牵强的说了个字:“(雷)!”

(雷顿)起身抱起她用布盖着她回了句:“我们都不适合这个凄凉的都市,我这就带你走,(艾心)!”这个满身是伤的女人正是被人报复拐走的(艾心)。(雷顿)怎么都没有想到一直寻找的人就在【生命之都】,更没想到的是,因为他和(马钢)、(李回天)犯下的错误,给她留下如此龌龊的记忆。此刻(吴错)正在用‘气’扯断束缚那些女子的锁链,释放她们被困的灵魂。而那求救的年轻人则乘机救出了妻子,在谢过三人后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巷角。一些意识尚存的女子也随之纷纷逃脱离开,虽然有些痴癫的她们并不知道该去那里,接下来该如何生存。但她们对逃出魔窟的喜悦都映照在了脸上,那犹如解脱一切的笑容带着一丝忧伤、绝望,向着远处微弱的光点疾行消散。看出(雷顿)失态的(死),一个闪身来到他的身边问到:“这是你朋友?”

(雷顿)边抱着(艾心)走出房子,神情低落的回到:“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因为当初我只顾着自己逃命,才会连累她受到如此……”复杂的心情让(雷顿)有些语无伦次说不清话了。略懂医术的(吴错)好心为(艾心)简单检查了一下后说到:“我给她号了脉做了个简单的检查,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肉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但她下半身的生殖器官已经严重溃烂,皮肤上也出现部分肿胀红疹。如果是感染了麻烦的疾病就难救治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话还没说完,(死)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急着说到:“赶紧走吧!刚才这么大的动静,追兵应该很快就会到。”

于是(雷顿)一路抱着(艾心)紧跟着两人,离开了这个龌龊的地方。没多久他们便到达了隔离墙附近的约定地点

—— 原国家体育馆。很快找到了接应的(特勒)和(墨轮特),以及先行逃脱的其他俘虏。(特勒)看见(雷顿)抱着个几乎没有遮掩的女人,便玩笑道:“看来收获丰厚啊!还多带了个战利品回来!”谁知(雷顿)一脸严肃的回到:“不要乱说,她救过我的命,无论如何我都要还她恩情。”见(雷顿)勃然大怒(特勒)连忙道歉:“对不起。”边说边不自觉的摸了摸(艾心)那垂下的手。然后立刻说到:“我知道你欠这个女人很多,但你救不了她!她不但遭受**还得了严重的疾病,而且是末期。即使你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她体内的病毒你依然无能为力。”(雷顿)连忙问到:“什么意思?”(特勒)便一脸严肃的回到:“我看到她很久以前就被感染了致命的性病,能这样勉强的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如果能早期查出或许有救,可惜你来晚了。现在就算到医疗条件最好的《星之国》求医,最多也只能缓解她的疼痛而已,因为再好的抗生素都救不回她了。事实上她这样活着,只会让她一天天的遭受病痛折磨。”其实(雷顿)一开始就已经偷偷的用‘治疗魔法’给她治疗过了,但没有任何再生的效果。他已经隐约感觉到救不回(艾心)了,只是他不愿意面对现实。见(雷顿)没有作答,(特勒)便一手勾在他靠近锁骨裸露在外的颈肩,把头凑过去轻声说到:“我知道你想救她,可是你这么做只会让她在痛苦中煎熬生不如死,你太自私了。而且千万不要有把她变成丧尸的荒唐想法,这样做会让她痛苦百倍。”于是(雷顿)倒吸了口气说到:“其实我知道,但我……!能再见到她已经是奇迹了,是不应该再奢求什么了。”

(雷顿)沉思了片刻后故意让其他人先走一步支开外人,只有最了解情况的(特勒)留了下来,陪在他俩身边。接着(雷顿)用手托着背轻轻将(艾心)放到地上,(艾心)眨了下眼睛温柔的看着面色凝重的(雷顿),似乎有些神志清醒的微笑了一下,(雷顿)非常后悔的说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把你害成这样。”(艾心)则看着欲哭无泪的(雷顿),慢慢举起手摸着他那已有棱角的脸庞,虚弱的开口道:“缘分,没了!”两行血泪顿时从(雷顿)的眼眶里滑落,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到(艾心)那憔悴苍白的玉容之上。他有些梗咽的回到:“我是个……不详的人,是我……没福气。”(艾心)自己其实最清楚自己的状况,她忍着全身疼痛微微颤抖的回到:“你是光,是闪电,太亮了,亮的让我看不清,让我无法接近。曾今我梦到过婚礼,幻想过将来。如今天黑了,我也脏了。”(雷顿)似哭非哭的强颜欢笑道:“天很快就亮了,阳光会沐浴一切。”于是(艾心)有些疲惫的回到:“你是夜空的闪电,即便没有明天的太阳,有你在,我就能看的到未来。啊!多美的院子,多美的朝阳。”(雷顿)慢慢将其扶坐到墙边,温和的说到:“那我们就在院子里喝着咖啡看日出吧!”接着(艾心)故意避开(雷顿)的视线轻声道:“是我弄错了,那是夕阳,我累了,真的很累了!我只希望一起看日落的你,能送我回房间休息。有你陪在身边入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此刻的(雷顿)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根本说不上话来。到是(艾心)喘着气忍着剧痛笑颜道:“希望你能完成我最后的心愿,用你的手让我长眠于此吧!”话音落下,她缓缓闭上了双眼,就像睡着了似的等待着终点的到来。于是(雷顿)便用助托在她后背的手生成‘风之魔法’,将空气凝结于掌心,闭上双目,似箭般射入(艾心)心脏部位,直接穿透了(艾心)的心脏。一阵刺痛过后,两滴玉露从(艾心)紧闭的眼角处滑落,伴随着最后的呼吸声滴落到(雷顿)的心海里。他木讷的抱着已经香消玉殒的(艾心),犹如狼嚎的悲鸣着,声音穿透着每一条街道,回响在那冷月的夜空之中。他很想哭出声来,但没能哭出真正的眼泪,只是紧紧的闭着那双血流不止的眼睛。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冷漠与绝情,简直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畜生,竟然毫不忧郁的亲手杀死爱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这样理所当然的动手。什么让她继续活着只有更痛苦的歪理,简直就是在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就这么无情的夺走了(艾心)的生命,(雷顿)陷入了混沌。

就在他一片混乱的时候(布陆斯)突然说到:“经历过风霜,如今坚如磐石的你怎么优柔疑惑了呢?”

【雷顿】“我不知道我在作什么!不是因为我,或许(艾心)还能多活很久!她刚才应该只是累了睡着了而已,我怎么就这样无情的……我到底在作什么?”

【布陆斯】“她的生命已经结束了,你再自责也无济于事,如果你真的想为她做些什么的话,应该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结束那些制造伤痛的争斗,让无知的地球人珍惜并尊重生命。”

【雷顿】“我也想啊!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我刚亲手毁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眼睁睁看着(艾心)死去,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简直就是个废物,自己都不能尊重生命,如何让他人珍惜生命呢!”

【布陆斯】“你已经尽力了!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些,这是她的命运,起码她死的很痛快,没有病痛,没有耻辱,没有遗憾。你可能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她是笑着离开的。”

于是(雷顿)睁开眼看着微笑着离世的(艾心)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他在忏悔,他在挣扎,他在与无情的自己搏斗着。就在他分神之际,耳边传来了(特勒)急促的叫唤声:“再不走《戒之国》人就来了,快!”

神情恍惚的(雷顿)本能的站起身,跟着(特勒)冲出了隔离墙,他没来得及把(艾心)的尸体藏起来或带走,就这样模模糊糊的离开了。此刻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跟着面前晃动在视线里的人一路奔跑。接着众人在墙外顺利汇合一路杀出隔离区,翻过最后一道隔离墙,成功逃出了被《戒之国》人占领的【生命之都】。

同一时间,‘西部政府联盟’的(赖胜溪)总统兼总司令,接到政府特种部队潜入《戒之国》军国司令部成功救出俘虏并制造混乱的消息,立刻曾派兵力主动打破僵局发起一轮新的反击。

而(雷顿)他们则逃出隔离墙后没做任何休息,直接奔赴【抹余州】和【生命之都】交界处的东海岸政府临时基地。(张信正)通过政府留在【生命之都】的间谍,已经得知(雷顿)大闹军国司令部成功救出(吴错),所以次日特意在基地入口处等他们回归。午后夕阳西下之际,一支小部队出现在了(张信正)的视线里,只有(吴错)的二十多个部下和(雷顿)他们三人带回来的九名特种士兵。虽然(吴错)残部只剩这么点,让(张信正)大失所望,但是他还是装出慰劳迎接的样子招呼着回来的人。

归来的人群里,(雷顿)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心情低落的走着,(张信正)友好的表示了感谢,可是(雷顿)视若无物没有给他回应。(特勒)见况赶紧老练的伸出手与(张信正)握手,代(雷顿)回应他。(墨轮特)和(死)则在一边说着些什么,也没有理会(张信正)。(张信正)知道(死)的装扮是协会的人,但因为(死)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背后的死字早就被撤烂不见,所以他只能主动上前问到:“对不起,恕在下眼拙,阁下是?”

没有离去的(死)和他们一起回了基地。一方面他知道《镜之国》政府军已经达到了目的,所以(雷顿)他们就变的有没有都无所谓了。政府那些小人很可能会乘(雷顿)情绪低落没有状态时,借机除掉他们。另一方面他得罪了现任的第一杀手,这出戏已经变的难以收场,最好的方法是找个能避开现任第一杀手视线的地方暂避一下。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希望能带(雷顿)去《刚之国》【里录山】见见他的妻子,希望(雷顿)能够帮他治疗(丽娜凌)。但看到现在(雷顿)情绪如此低落,开不了口,只能先跟着他们再说了。而知道接下来麻烦会越来越多的(特勒)、(墨轮特),也有意识的希望(死)能留下来多个帮手。于是双方达成了一致,先一同回东海岸政府临时基地,再作打算。

接着(死)故意乱答到:“我,我是(雷顿)叫来帮忙的,反正现在没地方去,所以就跟来了。”这些话是他之前和(墨轮特)商量好的,为了不暴露自己胡说的。

不出所料当晚(张信正)就找来了(李昌高)商量着如何借机杀害(雷顿)他们,并叫人去请(吴错)一同商议。很快(吴错)便从营房赶到了(张信正)住的那个屋子,他敲了敲门,(张信正)知道是(吴错)来了便招呼到:“进来。”(吴错)刚走进昏暗的房间,坐在门口的(李昌高)就立刻关上了门。还没等他坐下(张信正)便说到:“此次(吴)军长能全身而退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谁知(吴错)毫无避讳的回到:“多亏(雷顿)他们,我才能重见天日。”丝毫没有要感谢(张信正)和(李昌高)的意思。(张信正)则一如既往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说:“是,确实没有他们,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营救诸位,多亏了他们。不过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们做的都是为了这个国家,所以有什么我们没做到位的还请(吴)军长多多包涵。”

一边的(李昌高)则接话有意岔回主要话题说:“对,我们是做的不够。刚接的线报,目前‘西部政府联盟’乘你们制造的混乱,已经反攻夺取了敌人多个据点,势不可挡啊!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逃脱时敌人才无暇派出追兵尾追。可是这样一来,局势又变的对我军不利了!这么打下去,万一【生命之都】被‘西部政府联盟’给破了,我军就会被‘西部政府联盟’的(赖胜溪)和西北的(祝岩峰)军队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到时候势必会有场提前的内战,外敌仍在,内忧难除啊!”

【吴错】:“这种事情应该请示总统才对,我们这么乱商量也没有用啊!如果总统依然信任我,我愿再带兵杀回去,与‘西部政府联盟’瓜分【生命之都】对质住(赖胜溪),伺机南下。这样不就便能保住政权。”

【张信正】:“这倒不急在一时,目前总统和其他官员都到他国寻求庇护与支持了,要请示他拿到批文需要点时间。”

(吴错)顿时一呆回到:“什么?之前让我出兵的时候总统不是还在后方基地吗?怎么到其他国家去了。这么大个摊子他不管了吗?”

【张信正】:“别急,不是让我父亲来代为处理了嘛!总统是去他国求助,又不是游玩。(洛)总司令和陪同的你们(常)司令虽然也都在其他国家采购军火,但一得知尊驾出事,便急忙来电让我父子全力救援。估计再过不久他们就能回国。”

【吴错】:“(洛)总司令和我(常)司令在外采购军火武器我知道,就因为他们有这安排,才会把第十六军军务交由我全权指挥。可是作为国家最高决策人,军权最终裁决者的总统阁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随便离国呢?如今军情紧急我部需要重新整编,总统和总司令都不在,不能及时给出批复的话,我们就只能坐待时机溜走措失主动。”

(张信正)依然不紧不慢的说到:“这个你可以放心,我父亲前日刚被任命为代总统,你可以直接发电请示他。”

(吴错)一边听,一边心想“搞什么啊!总统避难逃跑了,他们(张)家父子就乘(洛)总司令不在篡权,难怪急着把我弄回来,原来这边没有一个压的住阵脚的人,让我来守地盘啊!”

(李昌高)立刻奉承到:“听说军长是隐居深山的神武将军之后,现今总统不在,总司令也不在,军政都却人手,还请(吴)军长务必担负起这军务大事。”显然知道(张硕)当了临时代总统后,他对(张信正)的态度完全改变了,不但对其言听计从,还帮着翘边奉承(吴错)。而(吴错)没有做答,只是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张信正】:“再度出兵的事到不急,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得先把我们基地里的几个间谍除掉。”

【吴错】:“间谍?谁是间谍?”

早想除掉(雷顿)的(张信正)直说到:“就是(雷顿)他们几个,他们可是那(祝岩峰)的手下。现在不乘机杀了他们,这么放他们回去,将来必成大患。虽然他们是过来助我军救援的,但如今(祝岩峰)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随时会倒戈我军。若那老狐狸卖国与《戒之国》两面夹击我军,我军必败无疑,所以必须乘其羽翼未丰,先下手断他一臂。(雷顿)和他那两个随从都是(祝岩峰)的心腹,三人被他封为什么四神将,都自己封将了很明显(祝岩峰)这是要造反自立啊。今我军实力已不入前,绝不能给他们机会造反,所以得乘早结果了这三人。”

(吴错)突然用亲切的语气讽刺到:“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雷顿)刚救出我,就让我做忘恩负义的事,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政府背信忘义,将来如何让国人信服啊!更何况(祝岩峰)再傻也不会想到通敌卖国啊!这个罪名谁都背不起。如果说他联合‘西部政府联盟’倒还说的过去些,你想多拉!”

【张信正】:“这也是没办法的做法。军长不知道,这个人异于常人,一年前我和他一起参加杀手验证时,他的实力与我相当甚至不如我,可如今见到他,他的功力竟然已远胜于我。一旦与我军为敌,他将是最大威胁,更让人担心的是军中只有(吴)军长能与之抗衡。之前我见他情绪低落正是好时机,若放弃这次机会,恐怕将来我们都应付不了他啊!为了今后国家能顺利统一,必须提前解决了他。”

(吴错)听完当即一脸严肃的回答到:“这种龌龊的事,很抱歉,我不参与。”

(张信正)知道说服(吴错)的可能性已经没有了,于是他改口说到:“简单的说,我们只希望军长不要插手此事,我知道这事不可能瞒的过你,所以干脆告诉你,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这句话实在厉害,(吴错)立刻没了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另一方面,(墨轮特)他们正在研究找什么理由能顺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一边的(雷顿)独自坐在他的床位上沉寂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的他只能这么坐着,静静的坐着。其实他很想为自己找个,因为自己无能为力不得已杀死(艾心)的借口来欺骗自己,但是他做不到,他的眼睛记录了一切,他欺骗不了自己。这时外面下起了雨加雪,噼里啪啦的敲打着帐篷,响声像针一样的一声一声的刺痛着他的心,让他反复诉说着自己的‘无能’。

营帐中间的桌子旁(墨轮特)指着地图说:“突破他们防线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既然是光明正大的来,当然就要光明正大的回。”

【特勒】:“这种面子没什么好争的,我看还是立刻动身,免的夜长梦多。反正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回去也可以交差了。”(死)则坐在一边一声不发的看着他们两争论,因为他不知道任何内情根本插不上话。

【墨轮特】:“老实说就这么空手回去,最难应付的会是(祝岩峰)。我们如果能得到政府一些好处,或者退一步有个公开感谢之类的东西,回去就不会被(祝岩峰)找借口为难了。”

【特勒】:“这样不就更麻烦了!我们本来就是进退两难,如果再这么显眼功高盖主只会让(祝岩峰)更反感,结果只会是我们那里都呆不下去。”

【墨轮特】:“照你这么说我们只能偷偷的回去了。”他们刚讨论出个结论,外面就有政府军士兵来递邀请函,请四人出席明天特地为他们成功救出(吴错)部队的感谢宴。

(特勒)接过请贴走进营帐低声说到:“我们有麻烦了。他们这是先下手为强,如果我们就这么不辞而别一走了之,政府一定会找借口挑起事端。我们被夹在中间可真是为难啊!”

听到这里(死)终于开口说话:“这有什么麻烦的,干脆赴宴公开道别,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了。那个叫(吴错)的充其量也就我一半的实力,以我们的能力,明天只要处处注意小心应该能全身而退。”

(墨轮特)看了看(雷顿)说到:“说是这么说,但是你也看到他那个样子了,万一他们玩阴的有人暗算,他根本不能自己应付啊。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

【死】:“放心,(雷顿)有我保护,不会出问题的,只要让(雷顿)站在一边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墨轮特】:“是到如今,刀已经架到脖子上了只有这么办了。”

次日四人应邀赴宴,在一连串无聊的演说后,(墨轮特)代替(雷顿)在临时高台上说了几句客套话,还有意识的向(张信正)道别到:“如今我们任务完成是时候回西北了,多谢(张)兄设宴款待。”

接着便与其他三人一同走下了高台,一直到他们入席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动。他们被分坐在长桌的两边靠近中间主位的地方,中间则坐着(张信正),他乐呵呵的说了些祝酒词,便举杯一口闷下了杯中烈酒。看他这么兴致不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一边的(墨轮特)和(特勒)也拿起了面前的杯子表示回敬但没有喝,而(雷顿)只是默默的看着面前的杯子,没有任何反映。

本身就不喝酒的(死)见况故意吹牛到:“我和(雷顿)不能喝酒,因为‘死气’一遇到酒就会失控伤人,所以我代他表示歉意。”(张信正)不是傻子,很快装摸作样的从(墨轮特)、(特勒)手中和(雷顿)面前,拿过他们的杯子连着闷下三杯酒说到:“这下兄弟们可以放心了吧!”

【死】:“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真的不能喝酒。”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坐在后面有些远的这基地实际负责人(李昌高)顺着话说到:“喝不来酒没关系吃菜、吃菜。”

刚说完另一张桌子的(吴错)突然走了过来大声说到:“这些东西不和你们胃口的话,我们到基地外打些野味怎么样?”

(张信正)顿时脸色发青说不上话来,(墨轮特)赶紧乘机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接过话:“好,我最喜欢烧烤了。”

于是四人随便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吴错)离开了宴席。然后假装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基地,在基地旁的一个灌木林里(吴错)说出了(张信正)的阴谋:“他想先用酒来试探你们,他知道你们怕有毒不会喝酒,所以故意作出那些举动,然后由(李昌高)做和事老劝你们吃菜。这桌酒没有毒,菜里面却有慢性毒药,因为今天我暗中监视了厨房一整天什么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他们的确够狠,竟然打算牺牲这一桌的士兵来制你们于死地。”

【墨轮特】:“难怪他要先喝酒,还故弄玄虚,让我们大意,菜却一点都没碰。这家伙可真有心计啊!”

【死】:“刚才的情况下真是为难(吴)军长了。我们知道有问题,但就是找不出借口拒绝,多亏军长打的圆场才能全身而退。但是这样一来军长势必会受到刁难,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应付他们?”

【吴错】:“说老实话,我没想这么多。不过我现在是军中的核心战力,他们再怎么样也不会太为难我。倒是你们,过会儿回去礼貌上辞个行后赶快离开吧!”

【墨轮特】:“谢谢你!”

(特勒)则习惯性的伸出手,与(吴错)握手道别。然后私底下告诉(墨轮特)和(死):“他人很正直,其实(张信正)昨晚与他谈过。今天他这样帮我们,我怕他回去(张信正)会对他不利。”

(死)便轻声回到:“应该不会的,就像他说的,他是这里的中流砥柱,不会有人动他的。鸟尽才弓藏,这四处都是鸟,弓箭还是需要的。”

(墨轮特)偷偷接过话:“也是,有工夫关心别人,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于是五人在外面随便逗留了一下,打了些野味点起火凑合着吃了些东西后便回了基地。(特勒)和(死)一回基地就去找(张信正)辞行:“此前我们身体不适,辜负了(张)兄的款待,还请包涵,我这就动身回西北,就此拜别。”

知道机会已去的(张信正)没有挽留他们。只是签署了一份感谢文件让他们带回交给(祝岩峰),然后派人安排补给送四人离开。

由于(死)不能让《戒之国》人知道他依然留在《镜之国》,所以处境十分微妙,干脆和(雷顿)他们一起回(祝岩峰)那刚建立的西北基地避避风头,他并不知道(雷顿)他们与(祝岩峰)也只是表面的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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