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发了,准备好了没?」
事到如今,即使还未准备好也必须出发,也正如那句此时不走,近待何时…好像是这样吧
趁着夜幕的月色映照下,两人在后门探出脑袋窃探外面,听着直至入夜仍不停歇的造人的声音,偷窃街道上数量不少且处于警戒状态的兵卒
「很难搞啊……到底发生什么了,比昨天多出了不止一倍人,就像蚂蚁般密密麻麻的挤满了街道」
每家每户门前也贴上黄符,要是一家半家还能以别的理由解释,但这是…什么大型除妖仪式吗? 还是妖魔鬼怪入侵这里了,难道打算让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汉用拳头除妖吗? !
幸在心里抑制住了差点夺口而出的话
「你不是能变成那黑团子的样子吗,有想到什么法子吗?」她皱起的眉头像拧紧的布一样,对摆在面前的难题感到烦恼
暗偏移视线沉默了好一会儿,低着脑袋,声线细如蚊子般提出意见
「唔…大部分人类在这数天里回复了**,部分雄性人类会不分日夜地对所看上且独行的雌性人类…那个」
幸拧紧的眉忽地灵光一闪地松开了,伸手将对方的衣服粗暴的往下拽,露出两边香肩且营造出衣衫不整的形象,看着他委屈的表情更是露出久违的微笑
「除了早前的心脏和兔子以外已经没有能充饥的东西了,这是最后的机会,怎样都要姑且一试,走吧」
她说罢披上斗篷,自然地拉起暗的手迈出门外,他的脸容在一瞬间的惊讶过后转为安心,反握对方的牢牢扣住掌心的手
由于下半身同时具有两性的性征,加上其阴柔的气质使人安能辨我是雌雄,暗的背影要是在远处看起来与女性基本无异
这副酷似女性的外表要是被逼在墙角,就变成一个稍矮的男性正对稍高的女性上下其手的场景,幸好兵卒们多看了两眼便从这名胸前尤其平坦的“良家妇女” 无趣地移开了视线
「看起来还算顺利……怎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幸吞吐着空气小口喘息着,边抽出挤进**的右腿,松开扣住的双手伸指抹干他湿润的眼角,然后往他身上擦「对不起…别生气了啦,赶路要紧」
两人继续在暗巷中躲避着兵卒潜行,每当有人接近时就藏作正在办事,这种下三滥手段如今却成了保命的方法
正当快要到达城门之时,幸的脚步忽地止步,拉着暗的手握得更紧后便重新迈开脚步,不再躲躲藏藏,抄小路一路往离他们只剩下一小段距离的城门狂奔
「怎么了?!」要不是手被握在掌心,暗也许早已因突破的加速脱手,双腿完全追不上这惊人的速度而被拖着跑,走不到三步便跄踉一下,每每近乎 跌倒与粗糙的地面来个狗吃屎
回头眼看后方的人涨红着脸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幸稍微放缓了速度,边调整呼吸给他尽可能以简短易明的方式解释
「没有人的气息了,详细待会再说!」
暗闻言突然跄踉了数步,拉扯着幸的手急忙止步,抬手指往街上的兵卒,他们各人维持不同的诡异姿势僵在原地
「……这是咋回事?」
话音刚落,一双手臂环抱幸的身体拥入怀里,身体颤抖着,一张嘴牙关便抖得不成样子「这次…逃不掉了,果然…」
幸虽然搞不清状况,但她至少知道他们招惹到不该惹的事,立即挣脱开他的怀抱伸出尖爪,全身处于随时准备攻击的状态
「这是咋了,什么逃不掉了?他们动不了正好,即使不知道是什么魑魅魍魉做的,我们不也能拼一下吗?」
她抱起暗低着的脑袋直视自己的双眼,以极其严肃的神情让他作出选择
「你现在把她的尸体还给我,或是念在我们的情分一起走,挑吧,别永远只会找主人,我不想死」
暗的视线从她已经做好准备逃跑的双腿,移到怒视着自己的双眸「可以试一下,所以…你也要喂饱我哦,就像刚才一样」
说着,展开苦笑牵起她的手「把满腔怒意迁怒于我吧,即使会很疼,不过不用继续饿肚子真是太好了」
此时地面升腾起浓雾包裹两人,随着一根长矛划破空气,雾气随风扬起消散过后,原地只剩下一个掉落地面的死兔子,长矛状的金针猛的刺入 兔子脑袋,以它身下流出红白的液体稍微降温过热的思绪
消散的雾重新在某处涌出,再次消散,两双脚同时在离地面数厘米的高度落地,在刚落地之际,数十根长矛同时瞄准两人的四肢及脑袋刺去
幸及时反应过来,侧身幸幸躲过致命的一击,并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回过神,低身蹲下横腿扫过面前一片人群,被扫倒的人群往后倒去撞倒后方的人群 ,他们的精神状态不稳,脸容憔悴,看起来多天没睡的样子
望向天空,刚才昏暗的天色突然变成到白天,准确来说是从晚上快速地回到黄昏,太阳逐步往上升,最后升至灰蒙蒙的云背后隐约露出半个太阳的高度
短时间内发生的种种她还未来等及反应过来,刚才敏捷的躲避后立即发出反击都是身体习得的经验本能地做出的反应
相比之下,暗对这种诡异的现象表现得异常冷静,趁兵卒站起来前拉起她的手往反方向跑,即使看得出来已经拼尽全力,速度仍慢得就像闲暇时慢跑 养生的老人般,不,比那更慢一些
幸不费半点力气便从后头追上前,改为由她领着对方跑,不时回头望向已重新爬起来从后追赶咒骂,且两方距离越来越接近的兵卒们
暗忽然身体一轻,回过神来已被双臂环抱臀部扛在肩上,随即阵阵微风拂过他的脸庞,在一瞬的受惊后眯起双眼,手臂圈住脖子固定位置,舒服的 把头埋没柔软的发丝
「幸好软、但更热,和主人很像,呐、如果逃掉的话,能模仿主人那样摸我吗?不像姐姐们会疼那种」
幸的速度稍微慢了些许,不到半秒又回复状态,带着说着“不可能的”的语气调侃道「把我当作黄瓜了吗?要是你能变成她才说吧」
「唔…虽然外表上能做到尽可能相似,但生理上还是会-噫?!」还未说完他的臀部便被重重拍了一下,惊恐地回头望向身下面不改色作出评价的人
「没饿过几次吧,你的翘多了,淘汰~」
他别过头小声呢喃了什么,稍微松开其中一条环着脖子的手伸手指往身后的追兵,手指拟化出矛的模样贯穿他们的身体,但因他们摇摇晃晃的身躯偏移, 贯穿肩膀、侧腰等数秒内无法使他们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位置,部分甚至只有划过手臂及大腿
此举失败后他的视线从追兵移往天上的太阳,直视阳光使他习惯性将双眸眯成一条细缝,随后又徐徐睁开,观察着天上的非但不刺眼,映照脸上更没有 温度的光
「后面的追兵没有追上了」
幸闻言顿了一下后逐渐减慢跑步的速度缓冲,停下,小口喘着气左顾右盼后才把他放下,然而在落地的一瞬间暗便像是水一样融入地面消失得没影无踪
对方立即反应过来,伸出的手臂却维持指往地面的动作僵直,连同身躯像雕像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眼珠颤抖了两下微微往后翻,望向身后的同样静止原地的 追兵们
胡不遄死,她瞪视着暗落地的位置,眼神就像在说着这话
(暗视觉)
视线按照脑中的意愿同时并存在街道上任何一处阴暗的角落,包括墙壁之间的缝隙,墙角的老鼠洞等,身体呈液状先后钻过这些地方,且尽量不露出一丝身体接触阳光
接下来该怎么做……最后还是躲回原来的家里了,主人 该怎么办?
可是主人迟迟没有回应,似乎是想要考验我,又或是想要我待在这里,我可以待在家里吗? ……应该可以吧
好想三人一起,像以前一样…好寂寞,主人能陪我说说话吗?
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可怕、好难受,呼吸好困难,为什么会有东西从眼里涌出来?
主人…我以后会听话的,做什么都可以,像姐姐们一样也、也可以,所以…别丢掉我
眼前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水不断…不受控制地从眼里涌出,即使擦去了身体仍会继续分泌液体,可是我明明不渴
坐在屋里的角落听着周遭的声音,手指有规律地敲击地面发出震动,静下来留意四周才发现这里、不…从刚才过来为止便没有半点声音,好静…比夜晚静多了
太阳也不会动,像那个时候一样,三、二、一,是时候了
心里默念着的同时外面的光线再次出现变化,屋内出现了人类交谈的声音
悄悄从房间的门拉出一条缝望出外面,站在客厅的分别有一男一女,脸庞有着像猴子一样数不清的皱纹,角落还站着一名女孩,三人长得可真像, 加深了人类所说的家人的意思
嗯…家人,至少由一男一女的两人组成,是人类以繁殖为目的形成的人类群体,通常会有子女,有待补充
以前已确定那些称为子女的生命体是在人类体内制造的,至于实际上是如何在体内形成的主人却没有细说过,只有简略需要两性的器官是所需的工具
那样的话…我应该可以吧?
这叫怀孕是吧,那是…什么感觉的?
「想要试试?想让吾像人类一样,让你雌伏身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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