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奸商正太那抱着大腿死皮赖脸一副“土豪我们做朋友吧”的毫无节操的表情,梁月慌忙奔走寻找小安。
“琴梨姐!你看到小安去哪了吗?就是那个欧派好大好大的爆~乳萝莉”
“好像是去放东西了吧?力气够大的,头顶手拿带夹弄的,看得我也吃了一惊呢”
“嘁…………所以说你这家伙哪里都好,就是突然搞怪令人发指啊”梁月吐槽。
梁月想到小安可能回更衣间或者包裹寄存处,便跑去找人,更衣间,没有。
再去包裹寄存处, 捕捉到正在偷摸摸的小安。
“小安!你真的打算要全带回去?”
此时包裹寄存处的管理员正乐的合不拢嘴,保管费用是按件算的,小安这少说怎么也得十几件大件,数不清的零碎小件,保管费得上百了,自然很乐意接待这只小萝莉,甚至还有要企鹅或者电话扩列的意向,前者还不怎么过火,后者就带有搭讪的成分在里面了。
“想得美呀!赶紧收下你的钱好好管包裹!我家小安也是你能勾搭的?”
梁月有个毛病,一旦确定某人属于自我阵营,就自来熟的可怕,管谁也特别亲。
管理员被梁月恶狠狠的一瞪也不好意思要电话了,连社交账号都没要到就被梁月推走了,气的有些发抖。
梁月推着小安正走在贩售区的过上…………
“我说小安啊,你这钱花的冤不冤?十万啊,都能买个20个博丽灵梦了,就这么便宜那黑心奸商了?”
(十万巫女乃是日元,换算成软妹币也就大约5000,所以说可以买20个)
小安语出惊人:“钱,不是问题,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得到的东西”
“你牛X…………”
换句话说就是,姐不差钱,随你怎么挥霍。
也不奇怪,都能把几百亿的机械造物当跑腿使,也是没谁了,会在意这点小钱?
可是对梁月来说,这点小钱几乎就是她一年的收入了。
无奈地摇摇头,梁月继续跟着小安,半道上望向桌游区,迈出去在半空中的腿突然停下,忍不住朝那边过去。
“龙…………”
梁月刚想叫喊熟悉的人,结果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得连自己弟弟都不认识自己了,更别说其他人,便悻悻收回手,脸上显露出失落的表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梁月看着自己细嫩幼稚的小手掌,不禁有些焦虑。
桌游区那边某一桌上坐着五人,两女三男,正在玩三国杀,都是梁月最熟悉的好朋友,然而此时形同陌路,毕竟她已经变成女孩子了。
一个一米九的阿斯托尔福猛的站起来:“不玩了不玩了!你们都耍赖!!”
“冷静,秋大少,打不过就想跑路?你跑了我们还怎么玩”
反对阿福说话的是一个OL装少女,虽然很年轻,但是这副极其不搭配的装扮就跟凯珞一样有些另类。
“附议”一个安静的古装美男子开口。
“同意,秋少爷你最好坐下继续来一把”
最后说话的是梁月的好…………中国好闺(gay)蜜,一辈子的好基友,穿着一席巫女服,身材脸蛋看上去都不错,唇红齿白,鹅蛋脸,眉清目秀,然而却也是个伪娘。也是梁月刚才想叫的人,剩下一个没说话的JK少女,文静又清纯。
安静的古风美男子也是长发,比梁月的基友面貌都女性化,唇上点着赤红,气质颇为神秘,乍一看以为全是女孩子,可惜他们中-出了一个一米九的阿福。
“还玩?!我特么都死了几次了?妈个JJ,当皇帝忠臣不保我往死里坑,当反贼特么奸臣把我往死里压,当奸臣反贼立刻就把我卖了,当忠臣反而被怀疑,这让我怎么玩?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乃们这是成心的!”
阿福说着就要气的原地爆炸,众人都哄笑起来劝慰他继续坐下玩,一伙人偶尔闹别扭其实却十分和睦的气氛令梁月十分羡慕,不由得触景生情。
“放心,筱月,你一时半会儿变不回去的”
“……………………”梁月无语。
“咱能说点高兴的不?”
“有啊,或许你今后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真的??”
梁月突然眼放金光,一副财迷眼盯着小安看,似乎要从对方的身上搜刮出黄金来。
“假的,咱的意思是起码你不用担心住宿和饮食等其他的日常生活问题,有人包办”
梁月的脸立马唰得拉下来,黑成木炭。
“不能享受的生活能叫生活吗?我死也不去!!”
“你了解了我的身份,那我就只好把你当做泄密者扔进黑牢了,哦……差点忘了,黑牢里还有喜欢捡肥皂的怪蜀黍服务”小安平淡道。
梁月再次被噎住,说不出话来了。
上贼船容易,下来可就难了,而不知不觉中梁月已经自投罗网,只能任人鱼肉。
“穗香我恨你…………”梁月咬牙切齿道。
「噫?主人在说伦家坏话吗?」
“我靠!你终于出来了!刚才闲的没事你张什么嘴?那头母暴龙差点就发现猫腻了!”
「没办法呀,不是主人谈论到宗教问题了吗?」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别来这烦我,嘁…………”
「哦………………」
然后就真的没声了。
小安突然插话,梁月以为她要安慰自己。
“其实也不用担心钱,做这一行的都有薪水带假期,只是………………”
这时梁月才心喜地蹦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你就是个战五渣,薪水与能力强大与否挂钩,上面不养闲人,所以我说只会包你食宿吃喝拉撒,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把你弄进去却又放回来的原因”
“……………………”
梁月突然很绝望。
因为小安给过她希望,然后把她从飞往天堂的途中拖回来一脚踹进了地狱。
“还真是不留情面啊…………好歹也至少安慰人一点吧…………”
“其实你还有另一种从农夫变成超级赛亚人的方式,只不过需要巴结我一下”
小安若无其事,毫不避讳的用了巴结这个词,说的好像梁月地位非常卑贱一样。
但梁月是个好强的人,她知道小安只是在开玩笑,依旧还是硬气地说:
“谢大佬关心!还是免了吧”
话刚刚说完,突然脸一红,夹起大腿捂着小**面,脸上的红晕荡开,似乎遇到了什么尴尬又无法解决的事情。
“还是………………要来吗?”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出来混也总是要还的。
人有三急,变成女孩子也一样,甚至因为男女尿道膀胱结构不同,女性的耐受性比较低,尿急很难憋住,梁月经历了那么长时间,也该要经历这种事情了。
第一次试图用女孩子的身体嘘嘘,而且是在女厕。
“想去就去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经验?”
梁月的脸烧的更红了:“介绍经验是什么鬼啦!我就是嘘个嘘至于?”
“我怕你害羞到掉进女厕里出不来,敢不敢赌?”小安摊手。
“你赢了,好吧……我确实挺需要人陪的,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女孩子本来就应该结伴嘘嘘吧…………”
“呸呸呸!我想这个干嘛?走了!”
梁月毫不犹豫地奔去展览馆内的洗手间,小安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幸好这时没大有人,梁月板着烧铁一样的脸厚颜无耻地打开隔间进去。
女厕与男厕并没有太大区别,就是少了个单人式小便器罢了,于是梁月褪下裙子坐在马桶上,至少不用担心脑子糊涂到用小便器嘘嘘。
(题外话:梁月毕竟是伪娘,对穿裙子上厕所这种事情轻车熟路,自然没有什么困扰)
膀胱逼尿肌收紧,内括约肌松弛,储存的水分尽数泄出,一泻千里,淅沥沥的水流声令梁月感觉脸红的要死,甚至想就这么被马桶冲下去不见天日好了,久久不能释怀,没想到真娘的感觉是这么强烈,强烈到嘘嘘都能变成羞耻PLAY。
“呼…………这就完了?”
梁月有点讶异自己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按说变成女孩子第一次不都应该是难忘的失禁体验吗?
掏出小安接济的纸巾擦擦下面,又是惹得梁月一阵羞耻,还好她很小心,不会一碰那种地方就演变成自我安慰很和谐的嗯嗯啊啊之类的。
就是空荡荡的令她有一股怅然,不过一想还有机会变回去,便释然了。
“呦西!加油好好干!”
梁月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走出洗手间,却才想起来小安没有进来。
可是当她越接近门口,却越发听清楚一种悷人的声音,狭长,惨啸,绝望,撕裂般的痛苦声音,似乎要撕裂耳膜一样,就像是被宰杀的家畜,尖锐,好似指甲划过黑板……
那是人的求救声。
想都没想梁月就加快脚步,心情恐慌又急切地奔走,扒住门框夺步而出,声音的源头却不是眼前,而是拐角的过道里。
洗手间由于怕人窥视,于是涉及了两个拐角的路才能进入,过道很窄,掩人耳目,要是没有人光顾洗手间,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或许也不会被发现。
于是,梁月成了这一事件的目击者…………还有小安。
当她跑出拐角,看到的是一个瘫在地上的女人。
凭身体看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看起来这个女孩没有遇到暴行之前应当相当靓丽,可惜现在看不到了。
那张被乱糟糟凌乱的烫卷发隐隐遮住的脸早已血肉模糊,混合着不知道是鼻涕还是血液的黏糊状物质,身上穿着已经染满自己鲜血的血迹斑斑的cos服,裂开的嘴里喷出血泡,一直在发出虚弱的反抗声音,看来再不及时治疗可能离死不远了。
但是还有东西持续落在她那张已经辨别不出面貌的脸上。
黑色的长棍型器件的一端滴答滴答地淌下粘稠的鲜血,那看上去像是一根铁管,并且它的主人还在把力量持加上去一下一下摔砸到女孩的下巴,鼻梁骨,眼睛,额头上,把那张曾经属于她的漂亮脸蛋砸的稀烂。
骨裂声刺激着梁月的耳朵,就像有一只爪子刮挠她的大脑,刺耳又令人颤栗,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瑟缩缩目光呆傻地向上看,似乎看到了一个暴戾的魔鬼。
那是个戴眼镜的文艺青年,脸上绽开了朵朵血花,他是正在对可怜女孩施暴的人。
看起来他是真的想置女孩于死地。
否则不会这样毫无怜惜地施暴。
嗜血,无情,狠戾,暴虐,疯狂,可怜,用尽一切的词都形容不出那个青年现在的心态。
“哈哈哈!!贱女人,你再叫啊?!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青年一下将铁管戳进女孩的眼眶里,霎那一股粘稠的房水混着血爆了出来。
“怎么不继续逃跑了?我亲爱的女朋友,哦…………不对,前女友大人……”
他又一铁管冲着侧脸,挥在女孩的嘴唇上,铁管凌空抽的风呼呼响,就像打高尔夫一样,打的受害者的脸别翻过去,掉落出四五颗牙齿,混合着血唾脱落而出,牙根上的纹路甚至清晰可见。
“真是让我失望呢,我还以为你都已经傍上大款一堆保镖了呢”
又是一棍子敲在鼻梁骨上,砸凹下去,整个小巧的鼻子变成一团浆糊,再也不复往日的俏丽。
这时女孩微弱嗫嚅地挣扎:“放、放……过……我吧………………对、对不、”
青年甚至不管镜片上的血污遮蔽了视线,依旧饶有兴致地把耳朵凑上去洗耳恭听,听见女孩求饶的声音后露出一副十分震惊的神情,恍然大悟的样子。
“噢——!你竟然学会说对不起了啊……?真让我感到惊奇……”
语气里早已没了暴怒,透露着的是一种偏执的疯狂里的清醒,讥笑与嘲讽,还有轻蔑的讽刺和挖苦。
血腥充斥着空气,梁月早已恐惧的忘了呼吸,生怕那个青年会把怒火波及到自己。
平常没少打过架,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令人发指的鲜血淋漓的施暴场面。
不时间浴血的残暴青年投过来的阴鸷眼神,让梁月四肢麻木,仿佛杀人魔咯吱咯吱的咬着她的肢体,听着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接受无可避免的死亡。
“小、小安…………”
语气呆滞到就像一只提线木偶,眼神麻木,不复清明,大脑一片空白,早就无法想象该怎么做,接下来要怎么做。
小安很厉害,找她救命。
找她救命。
救命。
救命…………
可当她看到拐角尽头站着的那个抱着独角兽布偶的长裙女孩后,脑中一片混乱。
小安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无法从她的面部读出任何喜怒哀乐来,有的只是伪装出来的死水一片。
她默默地看着这残暴的景象。
她在袖手旁观。
袖手旁观。
她竟然在袖手旁观。
不是恐惧,不是惊慌,不是啜泣,不是呆滞,是袖手旁观,是面无表情,是毫无感触。
“为、为什么……小安?”
没有回答女孩的诘问,小安径自走向梁月。
青年无视了小安,他的眼里只有这个不堪入目的女孩。
小安也默契地跨过女孩的腿,很小心的没有沾上一点血迹。
她,这个女孩,陌生的女孩,伸出手。
“走吧,筱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好的假期,总是不尽人意,现在被老鼠毁掉了呢……”
那一抹遗憾底下,似乎是那用钢铁武装起来毫无怜悯的冰冷之心。
“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再一次问。
可惜…………不会得到答案了。
“猫抓老鼠,天经地义的事情,需要刽子手来多管闲事吗?”
女孩露出灿烂的微笑,洒脱地说。
她永远也不明白,那个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做。
永远也不明白。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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