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一个懒腰，面对清晨的朝阳。学岚活动了几下自己的关节部分。
昨天晚上他躺在椅子上就睡着了，太师椅坐着感觉是不错，但是睡觉的话就会让人落的慌。稍微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浑身上下发出了骨头咯哒咯哒的声音后，将自己的手臂朝旁边一拦。
“唔哈！”
某位物理学家曾经说过:力的作用是相对的。你有多少力搞了出去，就有多少力给你退回来。
雀儿捂着小腹，学岚揉了揉颤抖的手臂。
“可以，连我都对你这速度的撞击感到些许疼痛了。看来你没有在走路啊，而是真的按照我对你说的话啊。”
雀儿依旧捂着小腹不说话。
学岚将她一把抱起，让她坐到到自己的肩膀上：“今天的晨跑咱就不去了。我们去把那个孩子接回来吧。”
听闻此言，坐在他肩膀上的雀儿将他原本柔顺平整的头发拔了拔。将自己的下巴贴了上去，两只小手抱住学岚的脸颊。闭上眸子道：“我准备好了！出发吧！”
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
就旁人来看，或许是对那个小女孩感兴趣才会有这般表现。但只有学岚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
“想都别想，这样子带着你跑到那里你必然是舒服刺激了，但我这老命都得丢半条。”
雀儿撒娇道：“学岚哥哥…”
这语调让他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你少来，我最多这样带着你去车站。要么我就直接用“神行千里”直接到达目的地。”
“车站？”雀儿诧异道：“学岚哥哥你还要坐大巴去？”
学岚摸摸她的小手：“偶尔，体验一下生活嘛。我这个老古董得要适应时代的变化才行。看看我能不能适应。”
“对哦，学岚哥哥可是花了近十年才适应这个时代的生活的哦。”
“咳咳…”学岚尴尬的咳嗽几声道：“抱稳一点，我把东西带上就出发了。”
“好。”
说着，双手双脚便牢牢地箍在学岚的脖子上。后者差点没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他拍了拍她的小腿，含糊不清的表达出这个意思：“这个勒的也太紧了吧…”
雀儿赶忙放松力道。学岚也开始喘着气。
“学岚哥哥不是可以闭气万年吗？怎么也这么难受？”
学岚好笑道：“闭气万年又不是不需要呼吸。顶多算是个龟息之法罢了。”
趴在学岚头顶，雀儿努了努嘴。
将穿在外面的袍子脱下，里面是一套运动装。藏青色的戴帽衫和一条灰色的运动裤，外加一个黑白相间的背包。
走到门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百八十度带着雀儿转了一个身朝着大厅里的一个角落里喊道：“那四个可疑的人先帮我看着。等钟老先生的人来了让他们带走严格审问。还有，把我从他们身上搜下来放在收银台左数第一个抽屉里的证件也一并交给他。”
老酒鬼回道：“行了，都叮嘱十几遍了。不会忘的。”
“看店的事情也就交给你们俩了。”
“好了好了。你快去快回。回来前电话一下，我好准备你要我弄的药浴。”丹王是这么说道。
学岚朝他俩一拱手：“多谢了。”
二人一齐道：“你与我们之间没有谢字。”
学岚咧了一下，将门从外边关上了。
“欸，我问你。他要你弄什么药浴？”老酒鬼端起桌上的酒对着丹王问道。
丹王将在手中擦拭的赤鼎放到桌上，从自己的芥子袋里取出几份不知名的药材各取了一小截放入鼎中。赤鼎也因为这几截药材而变得愈发赤红。
将这些做完，丹王才答道：“破厄药浴。”
“啥？老大要带个什么凶煞之物回来吗？”
丹王轻叹一声:“什么凶煞之物我不知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已经很久没有从他眼底看到那股如释重负的光芒了。想必是与他的布局有关。”
老酒鬼点点头，将碗里的酒一口气干了。
与此同时，学岚和雀儿已经快要走到去往客运中心的公交站了。
清晨的西子湖畔，朝阳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除了晨练的年轻人，还有在地上练书法，打太极的老年人。
“唉，雀儿来啦。”
“王叔叔早。”
“早。”
“雀儿啊，这位是…”
“他是我哥哥。”
每一个与雀儿熟识的人再见到学岚后都会这么问一下。雀儿也是像和她外表年纪相同的小孩一样骄傲的说学岚自己的哥哥。
为此，学岚对着其在自己脖子上的雀儿说道：“不是自己都说了自己长大了吗？怎么还想像小孩子一样。”
雀儿嘻嘻笑道：“学岚哥哥也说过我还没有长大呢。”
“倒也是。”他停下道：“想想看还是直接那么跑过去就好了。当然如果雀儿你还想看看这西子湖的美景的话。我在慢慢走一会儿。”
雀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学岚哥哥不是说过不跑步的吗？”
学岚道：“知道人族的几大本质吗？”
被问得人摇摇头，发问的人笑着摸摸她的头：“以前也不好概括这个本质，直到网络上的鬼才们用了这个词来概括。”
“叫什么叫什么。”
“真香。”
下一秒，小小的风压在学岚半径一米的地方散发了出来。也就一眨眼的的时间，学岚和雀儿消失在了原地。除了那个一直在盯着他们的人外。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原本还有两个大活人。
躲在暗处的那人将自己手中的做了掩饰的左轮慢慢放回枪袋子里。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些杂物。
譬如：警星，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打火机，几根雪茄，手帕和几粒子弹。
从这些杂物中挑出了雪茄和打火机，其他的又放回了口袋里。拉下围在脖子上的红巾，从茂密的胡子里找到嘴巴将雪茄塞了进去。点燃后才暗处慢慢的走了出来。
“He is gone. Now we can do our
plan.”
似是自言自语，但是就这话音刚落下。茶馆那边就热闹了起来。
一人喝完碗里最后一口酒，一人在自己的赤鼎里放进最后一味药材。
将碗放下，将鼎盖上。不同的动作相同的时间。他二人朝门口看去。
“包圆还是平分？”老酒鬼抓起放在手边的葫芦。对着坐在自己的对面的丹王说道。
丹王拿起赤鼎。在他的手里，那赤光相较于刚才的更甚:“你说呢？”
老酒鬼咧嘴，手指一勾。原本关的紧紧的大门刷的一下就打开了。外边六个牛仔模样的人正从腰里掏出自己的枪准备破门而入。
可是这们还没破门们就自己打开了是个什么操作。
尽管这步操作不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但是这六个人反应的动作却是非常快。四人快步装弹冲入茶馆内，其余两人也迅速将门给关上。做完这些时候，那两人也迅速从腰间拿出拼装好的左轮与其他四人一起瞄准罩在他们面前的两人。
被他们瞄准的二人相视一眼，老酒鬼耸了耸肩，丹王点了点头。
……
在和雀儿排着长队买票的学岚心有所感，眼珠子朝着茶馆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将自己的手机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喂，钟老先生吗？是我。对。对。对方已经开始了。对，对，接走那几个特工好了。剩下的给我一个面子。让他们留下好吧。行。行。好，谢谢您了。”
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雀儿听的云里雾里。她拉拉学岚手，眼神中带着疑问看向学岚。
学岚朝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
茶馆里，大多数玻璃制品已经全部破碎。倒是那些碗啊，盘子啊，甚至茶杯类型的瓷器即使从七八米的高空中落下都没有事情。支撑着茶馆的房梁柱子也像是有什么保护一样。即使是被那群牛仔们付了魔的枪子儿击中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这里简单解释一下附魔子弹。
为了对付特定的存在而特定出产的自然化现代武器。功效可参考对付狼人等超自然存在的银色子弹，但是附魔子弹可使用范围更广，也更人道化。由于附魔工序繁琐，故而没法子量产。平均新世界国会每年收到的数据报告是年产一千多颗。属于战略资源。很少有人使用或者有权动用。
虽然茶馆里一片狼藉，而且还有五人已经倒下。都是牛仔打扮，而且都被放到了一旁的茶桌上。剩下的一人和从西子湖边赶来的一人与老酒鬼和丹王相对而坐。
老酒鬼率先开口道：“所以你们本就没打算就走那些人喽。”
坐在他对面的牛仔也已经摘下帽子，拉下围在脖子上的红巾露出白人的相貌和满脸的胡茬：“在知道这群饭桶下手的目标是岚的这间茶馆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决定不强求了。能救就救出来。如果不行，那就算了。也不知道中情局脑子是坏掉了还是怎么了。都警告过他们了怎么还来。”
老酒鬼道：“那你们还打的这么凶。”他指了指地上那些玻璃碎片：“打扫起来可是很麻烦。”
大胡子不以为然：“啧，逢场作戏也是需要的。更何况我这次带来的除了她都是群自负的笨蛋。你们这样搞搞他们算是对他们成长有些帮助。”他拿出他口袋里拿出并点燃最后一根雪茄，随手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白瓷烟灰缸放在桌上：“原本还想和岚好好谈谈的。谁知道这家伙走这么快。就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老酒鬼道：“那你也得谢谢他不见你了。昨晚的事他很生气，你们居然想要对雀儿下手？先不说他现在急着赶事情。就是不赶他也不会放人的。搞不好啊和要和你打起来嘞。”
大胡子一愣：“怪不得今早去找他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吓得我直接掏出这把左轮。”
“好了，说说其他的。待会儿他们把人带走了你们也别有什么动作啊。不然我们老大会很为难的。”丹王慢慢的说道。
“那是自然。”
点了点头，老酒鬼对着大胡子说：“啤酒还是牛奶？”
“I need root beer and give her
couple of milk please.”
老酒鬼扶额，大胡子看到他这样，笑着再重复了一遍：“请给我一杯根汁啤酒，再给她来一杯牛奶。”
…….
好不容易用了某款app付了款。学岚和雀儿坐在然算是空闲的客运等待中心里。的确，像客运中心这样的地方说是空闲是不可能的。但相较于春运这种时间。这个时间段算是非常空闲的时间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学岚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小册本子。雀儿瞟了一眼：“学岚哥哥，为什么在这个本子上大部分的都是红字啊?”
无心之言在某种意义上会比那些冷嘲热讽更伤人心，学岚咬了咬牙，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雀儿啊，我或许是真的不适合开茶馆什么的。”
“啊，为什么啊？”
老板摇摇头，点了点写在自己小本本上的赤字。又添了一笔。将小本本放回了包包里。
虽然师尊师姐师兄留下来财富的继续是几十万年他都花不完的。但是，除了某些的确需要资金时才会动用那比财富外他可不会随便用。也别看他这些小本本上写的全是红色的字。他的私人资产尽管在他眼里不多。（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为相较于这些财产。他师门留给他财富实在是太多了）在他的记忆里，他曾经给予过一些工资启动资金且至今还保留着合法有效的百分之五以上十以下的股份。举个简单的例子，曾经他一直以为卖着一些艺术品的公司。当时他记得的商标是啃过一口的苹果。
作者语:国际惯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走吧，我们去买些早饭吃。把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忘掉。”
“好诶！早饭我要唔…”
学岚捂住她的小嘴：“今天早上我们吃清淡一点。晚上我给你做大餐，怎么样？”
当然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咱外面少花钱，回家随便吃。
雀儿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下两下。点了一下头。
……
一辆羁押警车渐渐朝着远方驶去。老酒鬼再一次关上了茶馆的大门。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那些个牛仔相继醒来，也被大胡子让那唯一个醒着的一并带了回去。
端着第六杯根汁啤酒放到大胡子面前，他问道：“你怎么还不走啊？难不成是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大胡子看了一眼老酒鬼，将那杯啤酒往自己的这半边拉了拉：“我的确是想等他回来后再离开的。有些事情，。我的朋友托我告知他的。”
“你还算是赖上了？啊？”
耸了耸肩，大胡子将眼前的啤酒一口气就是半杯下去。
丹王手里拿出蓝色鼎炉，擦拭着：“你不能先跟我们说吗？”
“嗯…我们还没熟到那种地步吧。”
“我们和他却是熟到了那种地步。”
大胡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还是算了吧。等到他回来后再一起说吧。”
“死脑筋一个。”
“的确，我承认。”
丹王放下手中的蓝鼎：“你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来消遣一发怎样？譬如下下棋什么的？”
大胡子撇了撇嘴：“我可不会下什么围棋之类的。”
“放心，这类的棋你一定会下的。”丹王一抬手，一盘棋盒出现在他的手上：“来盘飞行棋吧。”
“我飞行棋还从来没输过。”
……
高速路上，一辆大巴正在匀速前进。学岚他们坐上大巴靠后的位置。这一趟大巴的人比较少，而且大部分人都坐到了较前的位置。导致他们中间有三四排一个人都没有。
雀儿看腻了窗外的风景，安全带的存在也限制住了她的行动。现在的她，正双目无神的顶着车顶。
“我忽然有些后悔今天和学岚哥哥你一起出来了。”
学岚将眼罩摘下:“为什么呀？”
“原本以为学岚哥哥你会带着我直接跑过去的。那种感觉叫做刺激。”讲到这里，雀儿眼里露出些许向往。但是很快这眼神就成失望的样子：“可是现在却在坐车…”
老板眉头微微一挑，嘴巴微微一撅:“我的想法是在咱们坐车的时候给你讲故事的呢。呃，如果雀儿你愿意。我们下个休息站和司机打声招呼我带你跑过去？唉，算了。这种眼神你就摆明了你要听故事了是吧？”
熟悉的星星眼，雀儿拉着学岚的手点点头。
“唔，我想想我们上次讲到那里了，先说好啊。不许给我随便打断！”
雀儿没有答应他，只使用自己的小手握了握老板的大手。
————
当小学岚将原本凌乱的石子在姜家前院摆出了南方天空的星图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上午七点半左右，赶得上早市。放下最后一块也是整个前院最后一块石子后，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师姐应该还要个一会儿，我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其他石子吧。”
说话间，一小捧石子伴着白净的玉手从后面出现在他眼前。
他转身一瞧，正对上师姐的那双发着光的大眼睛。
对视三秒，师姐的脸颊在三秒的时间里温度上升了五个百分点。在学岚触碰到她的手的时候更是没有控制住直接甩了出去。那些石子如同天女散花般洒了出去。不仅如此，这种突如其来的触碰甚至让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仰倒。但是想象中接住自己的不是柔软的草坪。
学岚的感知在昨天晚上之后就变得非常敏感，在师姐情绪失控将自己手上的石子甩了出去的那一瞬间就差不多知道了。以他快速的反应力很快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这可就不是星辰的作用，而是因为《天衍策》。
一只手拉住她与他最近的手。并一个侧身，另外一只快速的抱住她的背脊。
此动作可参考华尔兹经典动作。不同的是女方是全躺在男方是手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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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拍手咯咯笑，学岚摸头继续讲。窗外景色继续变，不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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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不愧是师姐，心理素质肯定是要比学岚高的。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的灰尘就像个没啥事儿的人一样了。倒是学岚的心是在狂跳。但是作为曾经主业为乞丐的他早已学会了一副神乎其技的扑克脸。除非他想，否则他什么都不会表现在脸上。这项技能他现在也基本不用了。从主动技能修改至被动技能。
灵雏瞟了一眼他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手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不过很轻，而且还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感受到学岚的目光后，她也不墨迹，一把拉起他的手朝外跑去。
学岚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眼前的景物一变，这种速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轻而易举，但对当时的他算是刷新了一次三观。而等到他看清楚时。灵雏拉着自己的手，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宏伟的城中城。
不知是那位大能做到了让这里的灵力产生了可控的回流，这些回流产生的能量将一大块地表直接送上了空中。由十几道巨型铁链死死的拉住不让这块地成为真正的天空之城。凡人若是想上去没有外物的辅助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学岚四下环顾了一下，这里是一片陌生的区域。混迹铜城这些年，他走过了铜城大部分地方。但是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只要隐隐约约的似曾相识。他这个年纪有这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没有来过这里吧。”
学岚点了点头，飞舟飞兽这些能往返于这座建在空中的城市的用于以前是他只敢想不敢说的东西。现在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灵雏的手指卷着自己的秀发：“你曾经来过。”
“失去记忆前的我吗？”
灵雏的手停了下来，朝他点了一下自己的头。
没有想象中的失落。出现在他脸上的是一股释然的味道:
“那么也就解释的通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了。”他顿了顿：”师姐，我们怎么上去。”
“自然是直接走上去喽。”
“师姐不要开玩笑，修炼一途我连入门都还没到吧。”
灵雏摇摇头，蹲下拉起他的手:“试一试又会如何？来，让师姐教你一套不借助外物就能腾空的身法。”
————
感觉到雀儿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自己，学岚点点头：“说吧，有什么问题?”
“那套‘不借助外物腾空的身法’是不是学岚哥哥你一直在用的那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学岚哥哥为什么从来不教给我。”
学岚问道：“雀儿觉得是为什么呢？”
“不知道，磨练我的心性？学岚哥哥，雀儿猜不出来。”
学岚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脸部肌肉还不至于笑出声来，察觉到学岚脸色的古怪，雀儿有些不满的掐了掐他的手。
老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好像记得刚才说的是，不借助外物就能腾空飞起来的吧？”
雀儿微微点头，似乎还没有找到这和他不教她有什么关系。眼睛依旧奇怪的看着学岚。
老板看着她的眼睛，砸吧砸吧了自己的嘴:“唉，也是服了你了。你说你想想。不借助外物是什么意思？”
雀儿摇摇头。学岚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坐在前面的几个人甚至都往后看了一眼。但是脸皮厚的老板可不会在乎这些自顾自的给雀儿解释道：“嘛，你是妖族对不对？”
雀儿点点头表示认可。
见雀儿点头，于是老板继续说道：“妖族的身体与人族是不同的。即使是化形了也会不同。虽然现在有了X光机这种东西，但是呢我可以保证没有附魔过那是绝对看不出来的。因为你们化形后只有经脉的长势以及血脉中的妖气与我们不同。但也是因为这些个不同导致你们妖族根本学不了我们人族的功法。”
“没有谁试着学过吗？”
“嗯…我想想。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母亲，你熊伯伯。啊，还有其他的你可以叫叔叔阿姨的前辈们。他们都试过也成功了。而他们最厉害的是将自己血脉中的力量与那些功法结合。使之功效要大之前数百倍。”
“那么学岚哥哥，如果我到了妈妈的那个层次。我也能学会这个不借助外物就能…”
学岚一头撞向前面的椅子靠背：“你能不能到你母亲的层次我不知懂。其他的功法你会不会感兴趣。但是我能肯定，这套身法我确定以及肯定你是学不会的。”
“啊?
为什么啊？”
老板脸上的表情是无奈的，很无奈，非常无奈。他顺手捋下雀儿一根发丝。放在手里一压一搓一拧。就像变戏法一样，这根头发在学岚再一次张开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根羽毛。赤红色的羽毛似乎是没有了束缚一般散发着自己的热量。使得车内的温度因为这根羽毛的存在而上升 了一摄氏度。
老板指了指这红色的羽毛：“别的原形长毛的或许还真的可以学会，但是向你们这一类长羽毛的。不行。”
雀儿问道：“有根据吗？”
老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能告诉你你娘曾经为了练习这套功法而将自己的一头秀发剃得一干二净后自闭到了重新长出短发来吗？”
“噗嗤。”
“别笑，真的！这可是太初师尊说的当然我也证实过了。”
“我觉得学岚哥哥你怕不是直接问我娘这个问题的哦。”
老板咽了一口口水，从芥子袋里取出那把羽扇：“当时为了做这扇子问了你娘要些头发。也就是羽毛，你知道你娘是怎么说的吗？”
雀儿摇摇头。她的确不知道。但他感觉得到母亲的回答应该是气急败坏的那种。
“我记得一说到她的头发时，他的表情就变了。当她听完我的一整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她对我说：‘你是太初前辈的徒弟吧？’我点点头。她非常恼怒的说道：‘去去去找你师傅去。他那边有的是。老娘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去着师尊啊。不然还留下来等着挨打啊？那时候的我还没到我现在这种层次。你娘一巴掌就能把我打的形神俱灭。”
“那学岚哥哥你在那时候是什么层次呢？”
学岚道：“和你现在差不多吧。”
“唔…那我是什么层次呢？”
老板愕然：“啥？我没给你讲过吗？”
雀儿摇摇头。
“嘶——我怎么没给你讲过呢？”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么境界层次什么的呢？”
雀儿依旧摇摇头。
见状，老板一拍脑袋懊恼道：“我嘞个去！怎么忘记给你讲了呢？我怎么会忘记给你讲呢？”
小女孩“懂事”的理了理学岚扎起来的长发：“没关系呀，你先在就给我讲就好了。而且，不论什么生物都会犯些过错的。对吧？”
嗅嗅，在旁人眼里，这句话透着的是鸡汤的香味。但是老板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一僵。他将头靠在前面的座椅上浑身颤抖着。对于他来说，这句话与一记重锤无异。
她...也是这么说的...
低声微微抽泣着，不重也不轻敲打着前面空着的座椅。
小女孩见状想要扶他躺下。但他却是摆了摆手让小女孩让他自己一个人发泄一下啊。
在某些时候就是这样。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可以让人进入与几秒钟之前完全不同的状态。
于是小女孩拉着他的一只手，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抽泣着。
他想起老酒鬼和她说过，他背负的东西是只有经历了那个时代的人才会明白的。但是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人却没有几个能像他一样一直背负。
有好处，也有坏处。
小女孩看向窗外变换的景色。尽管她早就看腻了。
她自言自语：“是我的错吗。”
“不，不是你的错。只是我的情绪失控了而已。”擦了擦眼角，老板抱住小女孩。小女孩则是充满歉意的往他怀里钻。
稍微用了点里将她搂住。将情绪调整好并且清了清嗓子使得声音回归正常。
“故事先放一边，我现在得和你讲讲关于境界层次的东西。”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小女孩没有说任何东西。她的回应只有默默地点头。
听某个不要脸的茶馆老板讲故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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