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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之下

烟火之下

“话说雷姬,在武侦高是不是会举办每年一度的奥林匹克祭典?”今天,我在学校食堂看着金次他们那边坐着亚里亚大小姐的桌子在讨论关于奥林匹克什么的东西,于是便向雷姬问道。

雷姬的短发随着她的微微点头的动作晃动。

“是吗… …看起来就是最近的事情了啊。”

“是的。”

雷姬说出的soga一词中仅仅出现了so一个音,真是简短的回答啊。

看了看雷姬很小的双唇做出的发音动作,然后转头望向金次那边——金次又把亚里亚惹怒了啊。

我用手指轻轻捏住奶茶的吸管轻咀了一口。双眼还是看着他们。

“亚特希雅杯根本不重要。”

亚里亚接说道,双手抱胸,上半身向後弯。

是吗… …这家伙果然是这样想的啊,我闭上双眼微微点头。

——“金次,现在你的调教比较重要。”

噗!!!

什么… …调教?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把奶茶喷了雷姬一脸!

…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红着脸,连忙拿起餐巾帮机器人似得一动不动坐在那,刘海上还悬挂着几滴奶茶的雷姬擦干净我的杰作。

话说… …那调教是什么意思啊!?

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邪恶的幻想… …

<嘟嘟嘟>…

啊啊啊!亚里亚和金次的关系居然到了这种程度… …我不禁因自己的幻想又一次红了脸… …

那是什么奇怪的“游戏”啊。

“瞳的举动很奇怪。”雷姬半响说出一句话,话说雷姬你对他们的谈话内容一点也没有反应吗?

“——调教是什么意思?”片刻后,雷姬问出了一个按照狗血剧情发展会问出的问题。

“那个是… …总之现在别问。”

“知道了。”

… …

去做点什么工作好呢?奥林匹克祭典啊。

我回到宿舍之时,发现我门口夹着的一根不明显的线不见了。

——这说明有人来过我房间,那根线,经过测试很多次,除非因人为,不然不会掉的。

“欢迎回来。”房间里传来了让我有些不舒服的声音。

“幻,你怎么来了。”我并没有问他是怎么进来的,毕竟破解锁匙是武侦的长项。

“我不能来吗?”幻一副理所当然般对我疑问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不爽:“拜托,这怎么说也是我的房间啊,你作为一个武侦,居然不经过别人同意就进别人房间。”

“嘛… …”幻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转过身去。

——“这次来,是让你回去黑月家的。”

… …

“如果我说不呢?”我摆出认真的眼神。

他回过头来:“这是老爷的命令。那么,你认为呢?”

唰唰,我俩双双拔出了双枪。

USP+P228VS双持DE,这样是你输了啊,幻。

他微微一笑:

“我只想说:我并没有打算马上用暴力带你回去,所以给你一点时间,下次我来的时候,就是‘注定的结果’了”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但是,如果你要这样的话,我的回答也只有一句话:‘你做得到的话’。”我嘴上说的很硬,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打算与他对战。

“呵呵。”

“——c你笑个屁啊!”

砰!砰砰!

他见我开枪,只是灵活的闪过,然后跳出了窗口。

“——下次见。”

切,真是不爽。

这时,伴随着一段极其经典的iphone手机铃声,我的口袋随之传出一整震动。

显示的号码是——雷姬?

“喂?”

“瞳,亚里亚委托任务给我们。”

“是什么任务。”

“鹰眼。”

… …鹰眼吗,还好不是什么困难的任务,所谓鹰眼,就是监视任务,狙击科基础中的基础。

“那好,我现在就去,你在哪?”

“不必了,你的任务在明天。”

“是吗,那好,挂了啊。”

“… …等等。”

?雷姬居然说“等等”?

“怎么了?”

“我感到,有股邪恶的风。请务必小心。”

又是风… …

“知道了,拜拜。”

说完挂掉了电话。

然后看向摆着两把狙击枪的墙角——

果然还是带MSR吧。

第二天,了解了委托的原因后,我不禁皱了下眉头,因为让我监视的目标——超能力搜查科的星珈白雪,似乎是因为要预防那传说之中的“魔剑”。

虽然说,我并不是完全不相信这种东西,甚至有时候对“魔剑”有些兴趣,但说要预防魔剑绑架星珈白雪这种任务的话,有些扯谈啊… …

毕竟白雪怎么说也是超能力搜查科的优等生,她绝对是有一个A级,甚至S级的武侦的实力的,这家伙在入学考试时候似乎是A级啊… …

保护这种家伙,不如先想想自己如果遇到那会威胁到她的家伙自己会怎样吧。

不过,委托我还是接下来了,毕竟那是亚里亚亲自下的委托,我也不好推辞啊。

哎,我好像也不知不觉卷进奇怪的事件里了。

“那个,雷姬,你报名奥林匹克祭典的狙击比赛了吗?”

“报了。”

没想到她居然对那个有兴趣。

“是老师让我报名的。”

果然吗… …

“那个我也报名了,那么我们在比赛的时候,委托怎么办?”

我看着准镜中的星珈白雪周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化,说道。

“委托人说随便。”

“… …这样吗… …”那个亚里亚… …并没有全职负责星珈白雪的保镖吗?

这样想着,把注意力放回了准镜。

“那么,时间也快到了。”我看了看手表,对雷姬说道。

雷姬只是默默的将狙击枪收起来,我们观察的期间换过好几次位置,而每次星珈白雪消失在我们视野,或者这样换位置时,我们都会对亚里亚报告。

我们的监视都是在没有其他事时候进行的,虽然说这次也没其他的什么事情,但如果会有的话,我们会向亚里亚说明。

放学后,我和雷姬走在去狙击科宿舍的路上。

“话说雷姬有的时候感到无聊吗?”我自己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向那个我感觉并不会回答我的雷姬问道。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情。”颇具个性的回答脱口而出。

是吗,这个回答也不在意料之外呐。

——“我想知道。”

雷姬?

“我想知道那是怎样的感情。如果是瞳告诉我的话,或许会懂。”

“是这样吗… …无聊的感觉嘛… …就是和感觉很有趣相反的感觉… …总之就是没事情做感到很空洞之类的。”

于是… …看着雷姬不断眨动的双眼,我感觉到这家伙应该没听懂吧… …

雷姬——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她理解了?

机器人·雷姬,我经常在上课或者课间关注她,她似乎不会向我以外的人搭话,但是换成我的话,她就一下子好像拥有了自我意识一样,当然感觉也只是一点点。

我搞不懂。

怀着这样的心情,似乎将内心的所想代入了脸上的表情——

“瞳的样子很奇怪。”雷姬虽然并不擅长表达自己,不过她似乎极其擅长解读别人的内心。

真正的狙击手。

“其实,雷姬,为什么你总是… …不愿意去和别人搭话,和我却是只要我问道,你基本就会回答呢?”

“… …我不知道。”雷姬应该内心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很容易让人误解。

“是吗… …”我没有追问,毕竟这个少女,虽然我可以让她有一点人情味,但是那是有限的,如果想更深入必须经过更长的时间啊… …

“——可能是,瞳和风很相似。”

出乎意料的,她回答了出来。

“那我可真是高兴。”我不由地配合话语,露出了一个微微的笑容。

——“因为风可以说是雷姬最重要的人(?)吧?”

“… …”雷姬点了点头。

“今天… …晚上有空吗?”周围虽然说之前也好不到哪去,但现在即将完全冷下来的气氛被我一言拯救。

“有。”雷姬有时候很少的会这样回答我。

“今天晚上,有烟火晚会,来吗?话说,烟火晚会一般女生都会穿浴衣去啊。”我后面一句缩小了声音,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看着雷姬——她眨动着双眼,站住看向我。

她在考虑什么?

我也是眨动了两下眼睛,看到她身上的武侦高中防弹制服,才想起来——

她没有浴衣。

是这样的吧?战场上犹如死神般存在的雷姬,居然会因为没有浴衣犹豫吗?

“雷姬,你… …是没有浴衣吗?”我想确定,于是问道。

“对。”怎么感觉,有种杀气… …雷姬居然又一次用了话语,而不是点头或者摇头回答,这明显不对… …

“雷姬,你怎么了。”我问道,双眼看着雷姬焦茶色的双瞳。

“… …”喂喂喂!!那是犯规好不好?!?!雷姬居然把头扭向了斜侧。

向我露出的左脸颊,居然不知是不是因落日染上了红昏!我看错了… …吧。

“那个,我可以陪你去买的。”为了打破尴尬紧张气氛,我向她说道。

雷姬把头用很细微且缓慢的动作转了回来——点了点。

不过,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雷姬用从下向上的角度靠近了一步我,眨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瞳孔中似乎想表达些什么需要?

“… …我帮你挑,顺便送你。”

——点头!

我居然猜对了,没去抽彩票真是可惜。

… …我和雷姬步入了一间看起外表还算高档的店内,挑选浴衣。

话说嘴上说要帮她挑,可我其实完全不会为女生挑衣服啊!这也是我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原因?

不… …绝对不是… …想到我武侦的身份,马上否定了这个可能。

说回来,还是得拜托服务员小姐啊?我周围搜寻了一圈,发现正与其他客人在那似乎讲价格… …不… …这里不是中国… …——似乎在帮其他客人挑衣服的服务员,瞬间不禁头疼,看来还要等很久。

虽然说,现在才6:30分,还早呢… …

不过如果一直等我也是很不爽的啊!

视线离开手表——我看到了一件绿色的浴衣,上面衣服的边缘有着用淡雅黄修饰的花纹,看起来整件衣服虽然简单,但却有种别出一格的感觉。

——是颜色问题?似乎这个颜色如果和雷姬配的话应该不错。

“雷姬,你试试这件衣服。”我向头上带着她超爱的(大概吧)大号耳机,像个人偶般站在墙角没有一点存在感的雷姬说道。

雷姬只是二话不说的接过衣服,转过身,短发轻轻拂过我的下巴留下一整薄荷香。

然后… …双手拉起衣服,向上卷起!

“喂!雷姬,到更衣室里换!”我把雷姬的衣服从后面想拉回下去。

本来是没有存在感的雷姬被我这样一喊,周围的人都转过来——于是,在别人眼中情况就变成了:我想当街猥琐雷姬,脱她衣服!

额… …总觉得我的那一声喊得很多此一举啊!也不能为现在的状况解释什么。

我没有理周围的人,把雷姬的衣服放开,雷姬向更衣室走去,而我则是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因为我认为我要做什么的话,只会越描越黑。

过了一会,我借着我降低存在感的技能,将周围关注我的人的注意都带回到了自己的事情里。

而就是这个时候,更衣室的门扉打开了。

——很适合啊。

虽然没有像上次去服装店那样换衣服时候化妆以及改变发型,不过也是十分的合适与这件衣服有些朴素风格的感觉。

“就这件了吗?”我问道雷姬。

“——我认为浴衣会妨碍战斗。”

拜托,你不要扯到那种事情上啊!

我果断是没有回答雷姬什么,准备去收银台付账。

话说雷姬,你会穿这件衣服让我很感动啊… …

我再次转过头看向雷姬——发现我错了。

雷姬其实完全没有系好浴衣带,你那洁白的胸口都跑出来见人了啊喂!

我马上几乎是用跑的回到雷姬身旁,把她推回了更衣室。

“换回去!等等我教你怎么穿!”

… …

后来,我还是将浴衣戴在袋子里,买了回来,身旁的雷姬还是穿着防弹制服。

说是要教她怎么穿,但是我居然没有意识到一个——怎么教的问题。

我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身旁一副天然呆样子的雷姬… …什么?何以见得?如果你这样问了,那么我想我也不会告诉你答案。

因为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来的人,我是无法告诉你为什么的!

不知不觉中,一直在吐雷姬槽啊… …

这样难怪,我在武侦高中的生活,并没有交上几个朋友,我的朋友又不是每个都向亚里亚那种性格的,大多是沉闷型,所以多少会有些感到无聊,因为我自己也是个沉闷的人!但这种心情似乎在与比我更为沉闷的人——雷姬,一起时却会云消雾散般跑掉。

我们来到雷姬宿舍门口时,雷姬拿出了少部分房间才会用的钥匙开门。

——“好慢啊!”房间里传出了一个声音。

这声音是,亚里亚?

门在雷姬握到门把手之前就打开了,亚里亚活跃的开门方式把雷姬带向前走了一小步。

“哎?你怎么也在?”亚里亚见到我似乎有些惊讶。

“我就不能在吗?我宿舍就在对面哎!”

亚里亚发出了个近乎与“嗯”和“哼”之间的音,然后说道:

“早知道就在你家住了!雷姬家什么都没有呢。”

虽然说当着主人的面这样说有些不礼貌啊,但是那似乎就是残酷的事实… …

要是亚里亚看到这房间被我打扫过之前的样子会怎么想?

这样想着,就望向了房内。

沙发似乎… …不见了。

是雷姬离开时被别的人搬走了?

“沙发我送人了。”雷姬看见我视线锁定的方向,便说道。

“是吗。”

原来是这样啊。

亚里亚这时候看到了我手中的袋子,好奇的向我走来,绕着我问道:“这是什么、是什么啊?”

拜托,你又不是小孩子… …

我当然不敢说出来,因为我怕做出上次她口中所说的“开洞”。

“浴衣。”我简单的回答。

“哎?是买给谁的啊?”“说了你也不信。”

“到底是谁?女朋友吗?”

“… …算了,那人就站那呢。”

我把视线飘向像雕塑一样立门口的雷姬。

“什么!?你给雷姬买的?”

“怎么… …你有什么意见?”

我的语气不带好意。

“没什么,只是很惊讶,你居然给她买衣服。”

“那又怎么了。”

“那么,雷姬怎么没穿上呢?”

亚里亚,这个问题问的好!

“她不会穿,刚好,你教她吧!”我的语气突然改变,像是遇到了救星。

亚里亚一听,挺起了那和雷姬差不多… …不!是比雷姬还小的胸说:

“交给我了!”

不过也算是找到救星了啊!教雷姬穿衣服什么的,我才没有猥琐的YY过!

(你们… …看着我干什么,黑月瞳把视线突然对着底下一堆的人群。众人:你想死吗?!)

… …过了大概三十分钟吧,我看到雷姬刚刚关上的房门重新打开了。

雷姬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上已经穿上了我为她买的绿色和服,头上的耳机也摘了下来,背上亦是没有背上那与之不为和谐的狙击步枪。

“很好看啊… …”我出自真心的说道。

雷姬的美丽,是那种可以上杂志的,但因为和她经常在一起的原因,有意无意间,就渐渐忽视了她的这份美丽,现在看起她并没有穿校服的样子,大为新鲜,所以便将我之前忽视的雷姬的美丽完完全全体现出来了。

——白哲的肌肤,整齐的五官,脸上画的淡淡的装,虽然没有感**彩但对于我极具吸引力的焦茶色明亮的双瞳,参差不齐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可爱的浏海。

雷姬就是这样的完美地美丽,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反而是将气质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我似乎是看呆了,如果这是一个**丝站在现在的雷姬眼前,估计已经猥琐的流口水了啊!

“是吗。”雷姬的措辞,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她是… …在满意吗?

雷姬转过头,居然是盯着亚里亚手里捧着给她看的镜子,用极其微小的动作上下打量。

她似乎… …很喜欢这件衣服?

过了片刻,雷姬的双瞳与我四目相交。

… …

虽然说,她现在是面部表情吧,当然,她一直是这样,虽然说吧… …虽然说… …

但怎么说也是一个美女在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啊!!!!

我噗的一下红了脸,转过头,自作淡定地将手**了口袋:

“走吧… …”

虽然不是寒冷的季节,但现在也很晚了,大地的余温已经被冷空气所赶走,这样的环境似乎让我冷静下来。

“那个,雷姬,你很喜欢这件衣服吗?”

“喜欢是什么意思。”

“嗯… …就是很珍惜的东西,来比喻人的话,就是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和他在一起会感觉到开心。”

雷姬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做出反应。

我看多了雷姬两眼,把视线随意的丢向了天空。

到了我所挑选的观看烟火的地点——沙滩,我和雷姬坐在了离海岸不远处的长椅上。

那椅子的长度差不多是刚好让我们两个坐下,将手放在椅子上就快碰到一起的感觉。

我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什么很柔软的东西,我知道——那是雷姬虽然常年扣动扳机,但是却并没有老茧的食指。

我们静静的坐着,刚刚看表的时间为8:20,烟火9:00才开始,来早了啊。

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过了很长的时间——

“我很喜欢。”

… …雷姬?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没有真的让你回答啊… …可是,你却是认真的回答了?本以为雷姬不会回答的我,瞪大了双眼,然后却是眯起眼睛,温柔的笑了笑

“但我更喜欢… …”

真不像你,雷姬!我眼睛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一般瞪大看着她,雷姬的语气居然出现了像这样的犹豫,我简直是不敢相信,甚至觉得我现在在和其他女生对话一样!

——“瞳。”

… …砰!天空中绽放了一朵火焰的玫瑰,烟火爆裂的巨响让我所听到雷姬很小的声音模糊。

但是,我的双眼不会出卖我:雷姬的嘴型,的确说出了——我的名字。

雷姬… …她所说的是… …我所解释的,真诚的喜欢吧… …

但是。

“雷姬,你刚刚所说的… …你可要想清楚,我可是一个最初只是为了自我利益接近你的人,是一个连你后来对我提出要求我都做不到,是一个让你离开武侦高中很长一段时间,是一个让你应该感到伤心,是一个连帮你挑衣服都没认真挑选,是一个连保护想要守护东西的勇气都没有的… …人渣啊。”

“不… …瞳不是所谓的‘人渣’。瞳,就是瞳,我最喜欢的。”

雷姬… …

雷姬所说出的话,深深感动了我——没有华丽的修辞,没有虚假的掩饰,没有完美的语言逻辑,但却完完全全感动了我。

总觉得,这样的你,我好像将你拥抱一次,仅仅是出自于真心的,朋友的喜欢。

但是,我做不到,我没有那个资格。

我可是,连守护你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渣,你再怎么说我好也… …

“嗯?”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将我的头包围起来,谁的胳膊将我环抱… …

我此时却是发现我脸上居然不争气地挂着泪痕,似乎是想到了更多的,不该想的东西。

而现在的我… …被雷姬抱住了啊。

“雷姬… …”

烟火依旧在炫耀着它的光辉夺目,但我沉重的心情却并不像逝去的火苗一样随风而散。

“瞳没有错。”

… …总觉得,你这样说,反而让我更加的内疚了啊… …不光是在你的事情上,还有… …

… …不想回忆的过去。

但是,雷姬,你这是… …在鼓励我吗… …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这个人渣似乎还有救啊。

我闭上了双眼,把手放在雷姬的胳膊上,示意她可以不用抱着我了。

“烟火真是美丽。”我想不到说些什么,睁开眼睛,看着即将在天空化为乌有的火焰。

雷姬微微的点头,在旁边的位置坐回去。

雷姬… …谢谢。

随后是假期,一整天,我都没有见到雷姬,去看烟火发生的事情,让我的心情很奇怪,我一整天都是闷在家里,但不管是上网还是看电视,都无法忘记雷姬身穿浴衣的样子。

那天我们回去前,雷姬曾经再度将双眼望向除了未散去的浓烟什么都不剩下的天空,眼中的神色,第一次让我完全的解读出来。

那是雷姬想传达的心情吗… …

——寂寞的伴奏,忧伤的旋律。

假期过后,因为似乎是睡得很好,我的心情正常了回来,和雷姬继续做之前接下的监视任务。

到了快是下午,我看了看手表。

狙击时间快到了啊。

雷姬像是体内自带闹钟般,没有看时钟之类的东西,时间一到,就将架着的狙击枪收起来了。

雷姬向着射击馆走去,我也要参加这个比赛,所以也跟了上去。

果然是在狙击科打比赛吗?

我摸了摸有些落灰的熟悉的位置,然后准备射击。

一开始的目标仅仅只有1000米远,在几声错开时间的枪声后,所有人都进入了挑战下一个目标。

1100米,有几个人被淘汰离场。

1200米,又有几个人从这里离开了。

1300米,离开的人越来越多。

1400米,场上的人几乎少了三分之一。

随着目标到了1500米,开始有很多人被淘汰退场,只剩下最开始一半的人数依旧在场上了。

当然其中包括我和雷姬。

这一个目标,是1900米,场上就只剩下我和雷姬还有另外两名狙击手了。

比赛规则更换为轮流上场。

雷姬是第一个,她一套连贯的动作,准备好了射击,几乎只用了一瞬间就锁定了那1900米的目标,砰!

子弹在靶子上打出了个洞,那洞正着红心。

接着,我也是用着和雷姬几乎一样的时间打中了同样距离的红心。

而那剩下的三名路人,其中又离开了一人。

目标到了2000米,根据我刚刚看到那剩下一其中人的技术,他是没有机会在这次撑住在场上了,而这时他也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弃权,并没有尝试。

比赛最后会,只剩我,和雷姬了吗…

“我请求将距离直接跳至2100米。”

我身旁的雷姬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我瞪大了眼睛。

想直接秒杀我吗?这家伙。

“黑月瞳选手,你的意见如何,如果你同意,我们会接受雷姬选手的要求。”主办方向我说道。

至于他为什么问我,答案已经很明显——我和雷姬代表出赛的“势力”是一样的,场上只有三人,所以只要我同意,主办方就会接受雷姬的要求。

… …如果我说是的话,我很大可能要直接被淘汰了,不过选择不是,迟早也会慢慢将距离拉远,到我狙击不到的位置。

但是——这次抽签是我先来,比赛是淘汰制的,于是我如果没狙击到,那我就直接会落败。

虽然,我们是同一个“势力”的,但我还是很想赢得比赛。

所以… …

“——我先来,如果我没有狙击到,我将自动弃权。”雷姬又一次一鸣惊人。

这丫头,在打什么主意?

我看向她的双瞳,居然从那旁人看不出来什么感情的双眼中,读出了中热血燃烧的感觉!

她是要挑战自己!

“那么这样可以吗?黑月瞳选手。”

“… …好的。”

雷姬,你真的可以狙击到那2100米的目标吗,如果真的可以,那么说不定你要破世界记录了啊… …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雷姬在狙击位置趴下,开始瞄准那遥远的目标。

雷姬的绝对半径是2051米,这是我确定无误的,可是,她如果真的要尝试狙击2100米的目标的话,能不能狙击到,我也不清楚。

看着雷姬的双眼聚焦点死死的盯着狙击镜,我的心情更加不平了。

“我是一发子弹。”

她… …真的要来啊!这时,主办方貌似也有些紧张起来。

… …雷姬迟迟没有射击。

“暂停。”

雷姬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她爬起身来,走到我声旁,对我小声地说:

“委托事项。”

“怎么了?”我有些惊讶地问。

莫非那个“魔剑”真的出现了?

“委托人消失了。”

不… …是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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