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理智的丧失
再后来，我仅仅是记得，在播出四段亚里亚，理子，白雪以及雷姬是如何被打败，只记得视频中叫GIV的女人，在车库中挥出一脚， 将雷姬踢向背后的自动贩卖机上。
紧接着朝雷姬的方向连人带刀转身。
伴随着尖锐的声音——自动贩卖机的光线消失了。
然后，被斜线砍断的自动贩卖机上半部往前滑落，将雷姬给… …压在底下了。
我现在所能回忆到，视频中名为GIII的人所说的唯一一句话，也导致了我直接暴走的原因——
“从现在开始，每经过一小时就杀一个人。”
而我的回复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呵呵，看你他表的敢！！！？”
然后又带起一整狂风冲出了男子宿舍，一边给黑月幻打电话——
“黑月幻，马上，立即给老子锁定那帮小崽子。”
“你… …？”
“屁话少说，给劳资速度！”
“了、了解您的吩咐。”
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黑月幻居然用起了敬语。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我感觉我的全身除了被一种愤怒的嗜站感之外，好像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简直… …就和金次的什么狂战士亢奋状态一样。
我现在也没有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我没有理由去冷静！
“黑月瞳，向你11点方向跑。”
“知道了，你敢弄错位置，管你是什么R级武侦，我回去以后也要把你射成向日葵的！”
“你到底怎么了？”
“不用你管！”
我的语气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 …冷静不下来，如果有想冷静下来的念头，甚至会出现刚刚那样“没有理由要冷静”的结论。
就在我几乎被冲昏大脑，不顾一切，不顾目标距离的遥远，想要徒步跑过去的时候——
一辆车停在了我的身旁。
“黑月瞳，你给我冷静点啊。”
“你让我如何冷静？！”
幻没有回答我——把我拉上了车，让驾驶员把车开向首都高速公路。
“你打算怎么办？”
“… …”
“一个人救出雷姬？”
“… …”
“多靠靠伙伴啊。”
“所谓的伙伴，就是当我伙伴遇到生命危险，熟视无睹的人吗？… …”
“… …”
幻沉默了片刻——
“我必须救出雷姬，即使是仅凭一人之力。”
“… …黑月瞳你… …”
我没有多理他，估计是我现在的这个状态没有去理他的心情——
车子开到了地下品川。
地下品川在经济泡沫期完工后，因为无法支付接下来的工资，最后只在地上留下一个圆锥形的大洞之后便长久遭到搁置。跟过去的学园岛或是现在的空地岛一样，是第三经济部门的崩坏而遗留下来的——单纯的一个巨大洞穴。
虽然之后在内部有借着再开发的名义勉强建出了一个城市，不过还是充满了空地、废弃大楼和挖掘工程中断留下的地下道，平且治安极差… …简直就是不法组织用来做藏身之处的圣地。
到了这里，我非常清楚——雷姬大概就是被他们藏在了这里的某个角落吧。
即使是现在的我也不得不承认——没有伙伴的帮忙，我的确来不到这里…不过，接下来战斗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确认着我体内流淌着，翻滚着的滚烫的血流——那简直像是在催促我打败对手一般，焚烧着我的身体。
呼… …我似乎的确该冷静一下… …
——但我做不到。
“能做到的话，尽量进行交涉——敌人的位置就在这个大楼的七层。”
我微略点了下头——打开了车门。
“你不去吗？”
我望向幻的眼神比起常日显得有些犀利。
体内流着如同金次的狂战士HSS血液的我，其实并没有多希望幻出手——甚至噬战般觉得，应该我一个人打败对方两人。
——从视频上看到的，名为GIII和GIV的两人。
“我不进去了，因为对方也是两个人，他们有人质在手，为了保证人质的安全，不应激怒他们，所以我们派出的人数也不应多余两人——”
幻坐在未关上后门的车厢内，对我如是说道，然后望向了后方——
“是这样吗。”
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那似乎是金次后来赶上来的车辆。
“不论怎么想——你们两人小组去才是最合适的吧？”
“呃… …”
“以防万一，提醒你一下，之前所告诉你的那三句话最后的一句——如果你得到了两个不同的答案，你就去考虑下哪一个对于你来说比较重要吧。那么，祝你武运昌隆。”幻把门从内侧合上，车子马上继续向前方开去——估计是为了不与金次他们的车子正面相遇。
我和金次是最适合进去的两人组吗… …
虽然现在我的思维各个方面已经冷静下来，但那沸腾的血液，却怎么也得不到控制。
时间的流逝反而像是这个状态的战斗本能激起的催化剂——我甚至开始觉得坐立不安起来。
金次坐着的车子到了，华生从里面探出头来——
“黑月，你怎么在这？！如果你在这就理解现在的情况吧？——巴斯克维尔小队的各位被抓了，现在的情况不能激怒敌方，因为他们有人质再手，所以我们派出的人数不应该比他们多，否则… …”
“被抓走的还有我小队的成员，我的搭档——雷姬。”
“虽然很抱歉，但是还是请你… …”
“这里比较适合的是我和金次进去。”
“啊？”从车内走出的金次一副疑惑的表情。
——没有进入HSS吗… …带上他似乎会是负担呢，不过金次他作为巴斯克维尔小队的队长有资格一起去吧… …
“雷姬是我的小队的成员，又是我的搭档，我是不可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她受到伤害的！而且，华生你来是为了救护吧？那个就交给我了——”
我的眼神似乎又凌厉了几分。
华生貌似稍微一怔，然后说道：“的确是这样，不过你有医务的能力吧？”
“我是狙击科S，医务科A级的武侦。”
“是这样吗… …”
“华生，我也认为黑月瞳和我去比较好。”
没有借助HSS状态下的头脑的金次似乎也理解到了我作为他的队友更为合适。
“远、远山也这样说吗… …那好吧，不过记得千万不要激动… …”
你这是对我说的吗？华生。
话说回来，华生你什么时候这么听金次的话了？… …
不过现在的确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我取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
就算是不能让自己冷静的应对事情的时候——也要了解情况，这一点怎么也不能有错失。
现在的我既是如此，即便是刚刚失去了冷静，还是确定了时间。
时间，人物，地点，也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这三点无论在什么状况下，作为一个狙击手，必须要制造出最有利与自己的情况。
“金次，没多少时间了！快走。”
我拿出USP——直接下了保险。
摆出一副特种部队进入敌阵时的行走姿势。
“似乎… …没问题”同样拔出贝瑞塔的金次在观察了里面的状况以后说道。
进入到大楼内，直对着一个破旧布满灰尘的楼梯。
“话说黑月瞳你知道的吧？敌人的类型。”
金次后知后觉地问道，我到也没有无视他，毕竟现在让他更相信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尖端科学兵器武装使用者。”
尖端科学兵器武装使用者就是——有一部分的武侦或不法之徒，会抢先于企业团体或魔术师，比任何人都还要早一步拿到仍在研究所开发中的新素材或新技术。不管是用高价收购，或是暗中偷窃。
然后，他们会将那些新科技转换为武器，借以击败使用旧型武装的敌人。
这些人所使用新兵器统称为“尖端科学兵器”当然，会因为并没有经过测试，所以风险相对较高……但是如果能够顺利使用的话，普通的武器完全不是对手。
雷姬… …就是因为这个被打败的。
尖端科学兵器，不仅强大，而且功用可以让对手琢磨不透，不容置疑是最为麻烦的敌人类型之一。
这样的敌人，不仅无视普通的刀剑、枪械，甚至连大部分超能力也可以无视，是拥有极强战斗力的人群，打败他们——尤其是本身已经接受过特殊训练的这类人群，要废上大量兵力。
所以就算这样的人群非常危险，政府为了不出现过多的支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现在，在昏暗的灯光下走上楼梯的我和金次——就是要与他们为敌… …
真是前程堪忧啊。
不过，就因为是这样的人，所以更不能让他们伤害雷姬… …像这样的人… …
“冷静下来。”
发现我神情出现变化的金次——即使不在HSS，也冷静地提示到我… …
我望了他一眼，嗯——常年不变的阴沉样，然后点了点头。
… …
因为确认了时间——所以在金次的劝说下，我和金次尽量不发出脚步声，慢慢地走到了七楼——
我望向绿色昏暗光芒的紧急逃生通道的标识，然后推开了展现在我眼前的厚重的大门——
因为四周的大楼与霓虹灯的光线照射进来，所以也不算是完全黑暗。不过现场的照明都被关闭，而显得一片昏暗。
作为狙击手，严格要求自己要迅速适应黑暗环境的我——
睁开了如鹰一般视力的双眼，望向了前方的舞台。
然后，我的瞳孔出现了微微的缩放。
如同刚刚视屏中播放的，雷姬和巴斯克维尔小队的四人面庞上沾着鲜血，静静地躺在聚光灯照射的舞台上。
“雷姬！”
我立即冲向绿色短发染上鲜血的少女。
——已经完全忘了有敌人的存在。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在确认雷姬还有呼吸后——立即把她抱在怀里——
雷姬身上的伤势并没有多么严重，但还是让我颇为心痛。
大腿和额头有擦伤，骨骼在我现在感觉并没有大碍。
在观察完周围状况的金次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对他说道：
“看来雷姬、亚里亚、白雪还有理子都活着… …不过——我还是原谅不了他们。”
“原谅不了？你想对他们做什么啊。”
金次在一旁这样吐槽道后——一个声音响起了：
“不会杀掉的啊。”
回应的声音从观众席传来，声音有几分和金次相似。
不会杀？明明你之前还说道过一个小时就杀一个人。
现在我意识到，那大概是引诱我们过来，不过如果我们不来，他真的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别区法第五五零九D条、上院法第八八零七条——于华盛顿DC获得证照的武侦（Detective Armed），不论任何情况下皆不允许杀害人——哼，虽然情况是有附加规则许可，所以要杀也是可以杀啦。”
果然吗… …
“是因为这是‘引蛇出洞’的诱饵，是吗？”
“可以这么说。”
“所以… …对于你们来说，她们——雷姬她们，只是引诱我们的工具而已，对吗？”
“你也可以这样认为，反正没有杀的价值。”
没有杀的价值… …
“很好… …”
我放下雷姬，挺起背脊，缓缓地转过身——
“你将会因为这句话而终身后悔——！”
转过的双眼上，露出的，是前所未有的杀气。
我燃气了，来到了日本武侦高后的… …前所未有的，将敌人粉碎的欲望。
我——曾经在中国武侦高被赐予“步兵死神”的人。
三年前… …
这个世界的我，的确也是如记忆所述，于中国武侦初中上学… …过着与死神打交道的日子。
任务，训练，任务… …
几乎每天都有人丧生，撒手尘世。
每个人，都活的非常沉重，但却珍惜着自己“活着”，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随时可能就是下一个倒下的。
不过，即使是在那样的团体中，我还是最阴沉的人，没有之一。
本隶属强袭科的我，因为教官发现我的狙击天赋，再加上之前也学过狙击的知识，我成功转科到了狙击科。
当时的我，以优秀的成绩打败了大部分学员，并在一次比赛中，成功夺冠而取得容许使用进口狙击步枪的资格。
然后，第一眼就看上了实战性能优秀的雷明顿MSR模块式狙击步枪。
于是，我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狙击枪。
然后，再一次平定恐怖分子暴动的紧急任务中，遇到了当时刚加入黑月家的幻，与他配合，剿灭了大部分恐怖分子。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回忆了… …
不过，据我回忆，我似乎是被子弹命中的左眼… …但我左眼却并没有致残，甚至只是轻微的伤势，这让所有人都难以相信。
但是，只有我自己敢肯定——那是狙击。
成功在“无意识状态”剿灭敌军近百人部队的我，被当地武侦局赐予“步兵死神”的称号。
现在回忆起来，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小心点，另一个应该也在。保持冷静。”
金次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我望向似乎有动静的天花板——
“哥哥在说我吗？”
哥哥？是指金次吗？！
贯彻于舞台上空的照明灯轨道传来了少女的声音。
GIV——打倒雷姬的人。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少女。
“你、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GⅢ，照你刚才的发言——你是美国的武侦吗？”
金次在一旁有些慌乱地说道。
“感到荣幸吧。极东战役——我们打算也陪你们玩玩你们的游戏啊。”
GIII这边则完全不同，不仅语气不紧不慢，而且还显得十分地目中无人。
但是… …我为什么会拿金次和他比较呢？
“果然… …好悖德。”
GIV仿佛除了金次什么都看不到一样，死死盯着金次，生怕他跑了一样。
呃… …
我看到GIV的脸上露出了陶醉般的笑容！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一样！
“IV，把面罩拿掉。远山的招数应该和我差不多，不要留下任何记录。”
带着同样HMD，头戴式显示器的GIII在观众席手中拿着本书，看也不看这边说道。
“Ⅳ，这家伙的话——你应该能进入吧？”
“嗯嗯！那，我可以试试看吗？”
“随便你。”
语末之后——
“——！”
GⅣ从天而降。
——朝着金次落下。
金次从舞台翻滚到地板上，躲开GIV落地之处——
GⅣ落地的地方，地板被破坏得碎片四散。
金次举起贝瑞塔指向GIV。
“我一直好想见你呀，哥哥！”
GIV疾风般踢出的漂亮的下段踢踢中了金次的膝盖。
“——呜！”
金次就这样跌倒在舞台上——站不起来了。
那家伙的护具貌似是合金，所以对金次造成的伤害极其严重，可
能已经伤到韧带。
“站起来。呐，站起来嘛… …我不会用单分子震动刀也不会用磁力推进纤维盾啦——我不会杀你的，站起来嘛~我们来玩吧。”
GⅣ露出如鲜花绽放般的笑容，接着——
磅！
金次脚边的地板被踩碎了！
“不用装作自己很弱啊，哥哥。”
“什么叫‘装作’啊！我听不懂。”
“我的哥哥怎么会这么弱嘛？”
“我、我才没你这种妹妹！”
当金次举起贝瑞塔想做恐吓射击时——
“够了！GIV。”
“切，我还以为达到狂战士就有办法的说。”
“咦？已经结束了？”
“我已经明白了。跟这家伙没有战斗的价值。”
“不要啦，Ⅲ！我还想再跟哥哥战斗呀。我想多理解哥哥、再让彼此认识得更多更多呀。”
GⅣ伸出手指指着我说道。
“你敢不听我的命令吗！”
GⅢ的吼叫声响彻整个剧场。
GIV马上露出了…明显的，恐惧。
突然，GIII身上传出了“滋滋”的声音。
那是… …！
“光曲反射迷彩”！
就当还没完全隐身的GIII准备独自离场的时候——
“留步！”
“——？”
滋滋，解除了光曲反射迷彩的GIII转过戴着HMD的脸的GIII稍微带着疑惑的表情望向了我。
“打算无视我吗？这将会成为你最后悔的——”
“大言不逝的家伙！”
唰——
GIII宛如疾风一样冲了过来——
好快，糟糕！
闪不开… …只有挡住了吗？
不行，那家伙的手臂上的护具绝对会打碎我的骨头的——
没有防御技能的我，看到GIII这样冲上来，马上慌了。
用刀吗？
——拔剑术。
我脑海中回想起了这个技能。
我未完全掌握的技能，但是… …在这个要紧关头，就给我使出来吧！
我在这要紧关头闭上了双眼——
为何举剑？
守护吗？但是有句话叫“放下剑我无法守护你，举起剑我无法抱紧你。”所以，“为了守护所以举剑”这样的话，怎么可能随便说出来… …
突然，我脑海中浮现出了，雷姬那天晚上倒在血泊中的微笑——
啊啊… …我懂了！
虽然举剑不能抱紧你，但是… …我更在乎的… …似乎是能不能守护你啊…雷姬。
宁肯我无法抱紧你也好——
我也要堵上一切守护你！雷姬。
这——就是我拔剑的理由。
唰——
就在这个瞬间，完成了… …
——拔剑术——
磅！
强烈的冲击从刀柄上传来——
我睁开了双眼，望向眼前一拳打在我刀面上的GIII。
“这把刀不错嘛… …居然能挡住我这一击。话说你这家伙，刚刚那个——是‘不可视斩击’吗？”
GIII似乎对我手上握着的这把刀的坚固度很满意的样子，一下子变得貌似没那么生气一样。
不过，他的神情中也出现了疑惑——
“这可不是不可视斩击那么简单的东西——这招是‘拔剑术’。”
“拔剑术？… …有必要留下记录呢… …”
“什么… …？”
“你啊，快走吧，趁我不想杀你，因为你是个有价值的对手——从你刚刚挡住我的攻击的那一瞬间开始。”
… …
GIII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远山金次，你对我们感到很火大。可是相反地却在无意识中也觉得‘啊，太好了，可以免于一战’……所以又更加火大。我说对了吧？”
“你说什么——？”
金次有些不愿承认的语气说道。
火大吗… …
就在我重申这个词后——
我把刀慢慢收回刀削，侧过身。
“我反而更加火大呢… …”
唰——
滋滋滋！
我的刀，切到了什么东西，而那东西——挡住了我切向GIII手臂的“拔剑术”
单手版。
GIII HMD下的双眼出现了明显的震惊。
唰唰唰——
掌握了拔剑术要领的我，一连挥出了三刀——
也同样是发出“滋滋”的声音被挡住了。
“磁力推进防护膜”吗… …
“双枪刃舞… …”
我把刀以眨眼不及的速度收回了刀削——拔出了双枪。
砰砰！砰砰！
GIII向后拉开了距离——我的子弹随即跟上去击中了他的无形屏障。
大概是因为GIV口中的那个“磁力推进纤维盾”也没办法一直被那样速率的斩击摧残吧。
然后，我以找遍东京武侦高的学员无人能敌的速度安装了特制刺刀——
砰砰砰砰！
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射击GIII限制他行动。
强袭科的作战方式和狙击科很有不同。
狙击科里面，就是用一颗子弹，想办法将敌人一击毙命。
而强袭科，则是用火力压制，限制敌人行动，从而击中敌人。
我现在所使用的，就是强袭科的作战方式。
然后，当距离到达我所希望的位置的时候——
我冲向了GIII。
GIII迷彩涂料的脸上此时竟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滋滋！
我双枪上的刺刀刺向了他的磁力推进防护膜，点点星火扑向了我的我持枪的双手。
“你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
砰砰砰！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GIII无形的前方，冒出了无数火花。
“那就稍微地，再陪你玩一下吧！”
GIII从身后的披风暗处拔出了一把科技感十足的大型战术刀… …
锵！
GIII用那镐与樋的部分可以看到发出蓝色荧光的发光线的战术刀把子弹… …劈成了两半。
这… …不是金次的招数吗
如此想到的我，并没有放慢攻击的节奏，将子弹全部射向了GIII——仅剩两发的情况下，向上抛起了手枪——
唰！
——拔剑术！
这一击，我成功在使出拔剑术的同时，使用了色金物质化的能力，即使目标是合金钢板，也不在话下。
锵！
我的手，感觉到了，玻璃破碎般的触感，同时，已经没有火花冒出来了… …
也就是说，我打碎了那个防护膜！
得手了… …
唰！
准备给予GIII致命打击的我——突然发现第二次砍下去的感觉不对——
空手入白刃！！单手版。
又、又是金次的招数… …
“你虽然很有资质，不过现在的你不够强，所以——”
唰——
GIII踢出一脚，我躲闪不及，被踢出了几米外——
呜… …
我胸口传来强烈的冲击，周围有些麻醉感… …
“我不会杀你，变得更强吧，让我下次见到你能好好享受战斗。”
战斗… …
“GIII… …”
“——？”
在GIII望向第一次叫出他名字的我的瞬间——
砰砰！我举起了刚刚被踢飞瞬间被我丢到空中接回来的双持USP。
“不要说的你什么都懂一样啊！我战斗的理由！”
两颗螺旋着璃绿色气流的子弹，飞向了GIII。
“呜喔… …”
打中了… …
可GIII被击中的手臂，并没有喷出血液… …
怎么…回事？
“你让我很满意… …后会有期。”
哧… …
他被击中手臂——脱落了下来。
滋滋… …
“等等… …”
不待我说完，GIII已经消失在了空气中。
可恶… …
磅！
我一拳捶到了地板上——
我和GIII开战前在一旁颤抖着的GIV也早已不知所踪… …
唉… …
在确定他们两人已经离开之后，我马上跑回了雷姬身旁，再次确定伤势… …
然后… …把雷姬以公主抱抱在了怀里——
“金次，其他人就拜托你了。”
语末，离开了展示厅。
… …
我就这样怀中抱着雷姬，在灯火阑珊的东京深夜的点点灯火中穿梭… 回到了武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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