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暖意在俊俏少年心头涌现,她常想着自己也可得巾帼不让须眉的夸赞,所以她想进入太学院,所以她参加太学院比试。然而无论是她的父亲,又或是母亲,都不相信她能够凭借自己的本领,这座久负盛名的太学院。
可眼前这名美貌的少年却是相信,而且深信不疑,她如何不感动。
细细想来的话,人生在世寥寥百年,得此等蓝颜知己,岂不足矣?
俊俏少年露出一抹笑容,心中暗下决定,如若自己进不了这太学院,便也罢了,何须挣那名利美誉。
络腮胡子学士冷冷笑道:“好好好,你且这般留着,几日后答案自见分晓,我看到时,你有何好说的。”
含怒的话语回荡在屋内,络腮胡子学士一甩衣袖,转身便走,他着实生得不小的气。
就在这个时候,鸢时九嘴唇轻启道:“等等。”
络腮胡子学士踏出的一步收回,冷漠转身,打算看看鸢时九又折腾些什么。
络腮胡子学士半张脸刚扭过,忽然一记耳光破风扇来,实打实的,落在络腮胡子学士的那半张脸上。络腮胡子学士倒飞而出,身子重重撞在粗大的柱子上,造成碎石纷飞。
络腮胡子学士口吐鲜血。
瘆人的鲜血染红衣衫,众生错愕不已,狠狠掐着自己,感到疼痛后,才不得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看了看那破碎的柱子,众生都是心惊想着这是要多大的怪力啊。
这很怪异,太学院学士无一不是修行者,而修行者竟然被一名十六七岁的学生,给一巴掌打得那么远,微一思忖,就可知道鸢时九不简单。
只是络腮胡子学士被愤怒填满了心头,已是没有那理智可言。
络腮胡子学士搀扶着,那根被耳光余力砸碎的柱子,身形晃动不平,艰难得保持着平稳,没有直接倒下,他怒火中烧,强压着又一口鲜血涌上嗓子,愤声吼叫道:“你他妈敢打我耳光?!你以为你是谁?你给老子等着!”
这幕画面令众生久久未能回神,那名先前的学士先是反应,赶忙走到络腮胡子学士身旁,搀扶着他,看着鸢时九不解道:
“好好的,你动手做甚?”
端庄女子与俊俏少年也是大感疑惑,为何鸢时九没由来得,忽然便动起手来。
鸢时九抬手捏住俊俏少年的下巴。
俊俏少年猛的面色通红,不知所措的望着鸢时九,心想鸢时九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知道自己其实是……
鸢时九捏着俊俏少年的下巴,将他的俏脸侧过来,以那红红的巴掌印正对络腮胡子学士。
俊俏少年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松了口气。
鸢时九说道:“太学院是个求学的地方,他有错在先该是讲道理论惩戒,而非扇耳光,莫不是说太学院这样的地界也讲究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说?那和乡野村夫有何区别。”
络腮胡子学士恼火道:“讲道理便讲道理,你动手打学士图什么?”
鸢时九笑道:“可在我看来,依着道理来看,学士先动手为人师表理不当行不该,而且学士你还什么学问都没授于他,论资排辈就没由可动手教训他,如此一来,还记耳光不就在情理上吗?”
屋内众生闻言嘴角微微抽搐,这是还一记耳光么,那一人怀抱粗细的柱子,可都是被那耳光的余威所破,仅仅是在旁看着,众生都只觉得侧脸疼,搀扶络腮胡子学士的那名学士闻言,对鸢时九升起了点点倾佩之意,鸢时九其中的意思很显然,只是为那俊俏少年报仇,问题不在意这点,而在于他敢出手打络腮胡子学士,来替俊俏少年报仇,这般胆色可真不像个少年郎。
络腮胡子学士侧脸肿胀起来。
络腮胡子学士只觉得,挨鸢时九耳光的那面侧脸,此时此刻都是无所知觉,他脾气大发,冷哼一声,甩开学士的搀扶,踉踉跄跄的走出屋子,也留下句狠话来:
“你在那给我等着,我找人跟你好好讲道理!”
屋内众生低下头继续写着术学卷,这些事,他们掺合不起,也不敢掺合,一个不小心受到点打起的水花,可能就会失去那进入太学院的珍惜机会。
‘俊俏少年’扯了扯鸢时九的衣角,捧袂认真道:“谢谢你。”
鸢时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
‘俊俏少年’露出浅浅的笑容,却又严肃起来,劝道:“但是道友你这样,可是把那学士给彻底得罪啦,他肯定会想办法给你穿小鞋,找你麻烦,挑你毛病的。”
太学院的学士也负责教学生,若是络腮胡子学士有意让鸢时九的日子难过,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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