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 Gibson1922年1月19日生于加拿大蒙特利尔是世界上最著名的自然录音大师。因为常年穿梭于丛林于荒漠导致膝盖致残。1994年72岁成为“加拿大杰出公民”。他拄着柺杖出现在人们面前,那些美好的音乐对比艰辛的旅程,让人感慨无比。2006年3月18日与世长辞。为什么我要介绍这个人。因为我喜欢他的音乐。听着有种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很恬静很美好,如同走在林间溪边,耳旁有动听的鸟鸣声似乎悠远又似乎近在眼前,很动听有种让心迅速沉静下来的魔力,很喜欢。Nature's Path。我记得是这首曲子,自然小径。嗯,确实是可以忘却一切烦恼的地方。闭上眼睛。画面浮现出来——优雅闲适的提琴手挽着裤腿,赤着脚站在小河里,清澈微凉的流水划过鹅卵石,轻抚脚踝,时不时传来鸟声,更显幽静。往前走去,有一个不是很陡的山坡,像一个少女小小的**,木屋就坐落在山顶。想象着可以每天去山脚下树林里挑水,感受着今天的阳光与和鸟格外快乐的啼鸣,小河欢快的舞蹈,树叶的微颤,一条鱼跳出水面划下优美的弧线,坠落时四溅的水花,伊人嘴角轻扬的浅笑,与水里水草缠绕。。。为什么简单的音乐会有这样的力量?让我可以如此平静地感受这本不存在的风景。
答案是简单的,不论身出何处,我们都向往着美好。记得《全部成为F》里有这么一句话——“看了自然风景后,会觉得漂亮才是不自然的,这表示自己过着污秽的生活,即使隔绝了自然也能活下去,就表明你内心有美丽的事物”
可我的内心混浊不堪,所以我要接近自然,寻找美,离开污秽的生活。置身在这片森林里的时候,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这或许不是一时的兴起,而是我一直所等待的期望的吧。但是,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去寻找所谓的解释和终结一切的回答。
迷雾之森,引导着迷路的人,终于等到离开之时,所有美好的事情都会涌现在我的脑海里。确实是如此,安奈特,愿望树,蜂蛇号,鸡冠头,以及奇奇怪怪的动物们,这片广阔的森林在短短的一天里带给我了很多美好的记忆。当我快要跨出森林之时,我便有了留在这里,抛弃一切不管的想法了,愿望树读懂了我,但是怀着这样的愿望实在是太贪心了。尽管如此,坡道不断延伸。溪水不断往前湍流过去。叮叮咚咚地陪胖着我。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告别安奈特之后就一直在朝着山谷——西索利亚鬼惑谷走去,但是却一直无法穿过森林。
我懂得原因。恐怕我幼稚单纯的念头便是原因。放弃了,我放弃了,我要去西索利亚鬼惑谷,我在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希望能传达给愿望树们。走着走着。却依然没有尽头。
也就是说,很可能,我们当中还有人怀着和我一样的想法,不希望我们前往第三灵域。确实,现在回想一下。恐怕没人是真正希望我去的,我只为了结束所有的事件,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但是,无论是橙子,一昕,克劳德,玛丽还是马尔科,都不希望我有什么危险,这样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的行为,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就算是我也很害怕。自己死了,父母死了,生前挚友苏瑾辉下落不明。自己或许也将面对和他们一样的现实。到时候,橙子,一昕会为我伤心落泪吧,克劳德,玛丽,抱歉,还没把你们满屋子的秘密说出去呢。马尔科,露西,樱。。。和你们相识相知。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让人珍惜。但是,我就像是被锁链拴着。我不是一个自由的人,我的人生是黑色的,痛苦与未知。在一切结束之前我是无法真正享受幸福的。
所以!我突然停下脚步。不顾马尔科怎么还没走完的抱怨声,不顾一昕和玛丽的嬉闹。突然说道,“我必须要去,我已经决定了。所以我想再次确认一样大家的心意。大家。愿意最后纵容我一次,把力量借给我吗?”跟在我身后的橙子一个没注意踉跄地撞在了我的背上。
这让本来一个很严肃的话题而造成的紧张气氛彻底缓解了。
大家都捧腹大笑起了。尤其是一昕,简直可以说十分过分了。
“这话真不适合你呢。”一昕笑着说道,“但是,这不是最后一次,我要一直对你纵容下去。大家也都是这么想的。”
一昕突然坚定地看着我,微笑着。大家也不再发出的笑声,也注视着我,分别向我点头,橙子也扯了扯我的袖子,努力地点着头。
大家很害怕,但是,我也很固执,正是因为有了纵容了我的这份固执的大家,我才会变得珍惜自己。我不在把自己当作垃圾一样看待了,不像生前一样厌世,我变得稍稍有点喜欢这个世界了。变得渐渐能感受生活了。所以,为了爱着我的大家。我也要好好活下去。我不会在这次的旅途中丧命的,我这么向自己保证。我明白失去对自己重要的人是有多么痛苦。所以,我不能让这样的折磨降临在我的同伴身上。
“那么,走吧。安奈特还等着我们回来带她出去逛街呢。我有点等不及见这个小机灵鬼了。”
“诶~~?莫非是春心荡漾了。难道你喜欢那样的萝莉。萝莉控?”一昕揶揄我。“难道不是橙子这样类型的吗?”玛丽插嘴道。
橙子低下头,努力掩饰着泛着红晕的脸颊。
“才不是呢。”
橙子一惊,头低的更低了
“我才不是萝莉控呢!”
橙子抬起头看着我。
克劳德和马尔科勾肩搭背说着什么悄悄话,说到一半回头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然后继续说着悄悄话。
我忙着和几位小姐姐们辩解自己那对于年轻生命力的完美的追求并不是那么猥琐。
。。。。
在这样的嘻嘻闹闹中,不一会儿,我们走出了森林。一个壮阔的峡谷展现在我们面前,如山水国画一般宏伟壮丽!
一路沿着逐渐变得宽大的溪流走来,等到溪流从绝壁奔流而下而成为一帘瀑布,我们终于见到了西索利亚鬼惑谷。并不是我的语文水平低下,也不是马尔科的传达有误,不是鬼蜮而是鬼惑,鬼蜮之蜮,是传说中在水下暗中害人的怪物。而这种暗中害人的伎俩在庄严肃穆的绝对力量下就是一种对自身统治力的诋毁。还未踏进这片领域,我便知道它的不详和坚沉的压制力。至于惑,我尚未知晓。决意来此的我,难道有迷惑?不存在的。我会因自己的弱小而迷惑?不存在的。说实话,第三领域出身的我,对于这片第三领域的辐射区和入口有着良好的相性。一行众人的力量也是值得信赖的。我不懂其名的含义,也不愿在去顾忌它。
着眼眼前,展现在被绝壁拦下的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宏伟壮阔的山谷,俨然是不同于迷雾森林的另一片世界,遥望便可看见山谷整体像是由三个同心圆组成,外围,也就是我们脚下,除了瀑布水潭之外就是一片丰茂的原始森林,迷雾森林是草绿色,而它是墨绿色。树冠遮天蔽日,这里必然危机四伏。但还是必须穿过它。
原始森林包围着一大片石阵,如同圆环一般有规律得分布着的嶙峋怪石,大小不一。也毫无规则可言。然后就是最中间的一个湖泊了,直径约千米余,也不是很大。静静镶嵌其中,另外,有几座浮岛悬浮在山谷上空,此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悬崖高约五十米,没有藤蔓和可用于跳跃攀登的岩石,瀑布因落差而奏响的轰鸣声和空中怪鸟的叫声将我们限制在了这里。
我的黑箱照理可以建造楼梯,可是悬崖太高,我无法完成建造而且黑箱外表面太过分散而太过薄弱无法承担一个人的质量。无数小黑箱组成的藤蔓也同理不行。合成一把刀可以具有足够的抗击打能力,但是藤蔓太长。太过分散。因此我毫无办法。
跳下去也肯定是不行的,在下界我们箱庭人有箱庭对下界的差度加护,而箱庭对箱庭没有,就是说下界我可以跳楼,这里却不行。物理法则还是相当有效的。
离开箱庭去下界其实并不是从万米高空落下,其中有传送窗口。
总之,我们现在必须着眼于寻找下去的通道。这是当务之急。
克劳德:“用你的黑箱做点什么。”
马尔科点头,说道,“嗯嗯,做点什么。”
我拿上文的说辞跟他们解释了一遍。
克劳德:”这下难办了。”
橙子站了出来,走到我的右前方,指着远处飞翔的怪鸟,说道,”如果它们再近点,我或许可以说服它们载我们下去。”
在森林上空盘旋的怪鸟像是翼龙一样有着长长的喙和宽大的翼展。载人绰绰有余,但无疑,它们是占据了这片天空的怪物,类似下界的猛禽,恐怕眼里只会有交配,食物,和领地。
眼前一亮,灵光一闪,我用黑箱搭建了一只相同大小的怪鸟。摆放在我们的身边,像雕像一般,调低外表面的颜色让它变成灰色。
大家先躲起来,等它们过来。
簌簌簌簌,我们钻到了附近的草丛里,静静地等第一只傻鸟过来。
来了!
不一会儿,一只怪鸟飞了过来,以极快的速度逼近,瞬间,我发现自己是多么愚蠢,近看,这鸟的大小远非我的估算一般,我1米高的黑箱仿造鸟在它面前,都没到达它的腹部,它足有我想象中的三倍大小。它像一个军人一样挺立在伪造品面前,审视着,突然一脚将其踹碎,我的仿造品在它面前瞬间粉碎。我们像是蚂蚁一样猥琐隐匿在它的脚下,我清楚地可以看到它一米长的利爪,是如何在岩石的地表上留下深深的刻痕的。
橙子想起身和它交流,我马上制止了她,没戏的,它不像是那种可以交流的生物,而且我的行为似乎已经激怒了它。
我拉住橙子的手,向她摇了摇头。
一阵子后,待到怪鸟重新变成了天空中的点,我们才从草丛里走出来。
即使我们是有力量与之抗衡的,但是此时还是小心为妙。与一只怪鸟为敌我们可以胜利,但是,不远处有一群,我想,我们的冷静是正确的。
但是,现在,如何下悬崖又成了难题。
困惑之时,我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马尔科甚至沿着悬崖向左向右各跑了一千米,也没发现下去的路。
期间,玛丽和一昕也不知道在暗中商量着什么,好像最后还统一了意见,高兴地跳起来拍了拍我的头,说知道办法了。让我看着。
没一会儿,马尔科向右跑完一千米回来了,
摊了摊手说没发现什么。
突然玛丽说,看那是什么,朝着悬崖下指着,我们都凑了过去,包括马尔科。
“一!二!”
“诶?”!
“去吧!”一昕和玛丽两人同时从侧面用小腿向马尔科横扫过去,于是,在我们眼中的确发现了,玛丽并没有忽悠我们,真的有值得看的东西——马尔科飞了下去。
“啊咧咧咧咧咧!”
碰!
惊起一阵鸟叫。
“没事吧!”玛丽朝着悬崖下面喊着。一昕若无其事地向我打马虎眼。我和一昕呆呆地注视了几秒,然后望了望悬崖下的马尔科,又看了看克劳德。留下涔涔冷汗。
嘛,毕竟是马尔科嘛,嗯,确实没什么事。抱歉,马尔科,没保护好你,为你哀悼。
“马尔科!马尔科?”
玛丽继续呼叫马尔科。
“马尔科中士!还活着吗?”
“中士?”
玛丽喊着,但马尔科好像没什么反应,
。。。。。。只好等等看了。
3分钟后,马尔科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和泥土,摸了**口,肚子,脸,然后没事人似的仰着头叫我们,“喂————”
听到马尔科的呼叫,我们马上并排地扑在了悬崖边上。
“真是的,要扔我下来就先提醒我一下啊,我这边可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啊。”马尔科抱怨着。
玛丽双手合十道歉。主动坦白。
“诶?我还以为这是小慕的主意呢,看到我错怪你了。”
马尔科在悬崖下挠着后脑勺向我道歉。
我此时没什么可说的。只得静静地趴在原处。
“话说,踢我下来干嘛?”马尔科终于问到了实质性的问题。
这时,一昕探出头来。说道,“既然在上面找不到路,那你就在下面找找,看看有没有通向上面的路。一般这种地方的路很隐蔽,你仔细找。”
“隐蔽的路?”马尔科一时没摸着头脑,左右看了看,朝着一旁瀑布下的水潭走去,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必然的巧合,瀑布后面一定会有什么通道。文学作品和网络影视中屡见不鲜。
我喊道,“去瀑布后面的石壁里找找。”
马尔科做了一个收到的手势,
跳入水潭,朝着瀑布游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飞舞的白色水花之中,半小时过去了,马尔科没有音讯,我们在上面吃起了刚摘来的果子。我在小溪里抓了几条鱼开始烤着吃。
哗!有什么冲破水面的声音,终于有动静了。我们朝底下望去,依然不见马尔科的踪影。
“这里这里,在这里呢。”马尔科湿着身子从瀑布下面爬了出来。湍急的流水给他做了一个很不错的发型。他用手擦着脸上的水,说道,“里面确实有暗道,但弯弯曲曲地,害我绕了好久。”
“诶?什么?!”马尔科突然大叫了起来,“你们竟然吃起野餐来了!混蛋!洛慕,我这么辛苦的说。”马尔科拽着我的衣领使劲摇晃,甩了我一身水。
“额。。。鱼。。刚烤好。。”
马尔科把我放了下来,想必他此时也饥肠辘辘了,马上换上了喜悦的面孔津津有味地吃起鱼来,还转身对我说,“我跟你说,这鱼超好吃的!”
“是是是,我点头。”
我又朝克劳德做了一个表情,示意他过来,我和他便趟过小溪走向马尔科上来的地方,在瀑布垂直下落的石壁附近凌空的地方用10个小黑箱叠加了一个可以立人的区域。我跳上去,朝瀑布伸手摸索了几下,发现里面确实有一个空间。我立马跳了进去,不一会儿又跳了出来。向克劳德点了点头。
回到上面,我拍了拍正在吃鱼撩妹的马尔科,
“谢谢你,多亏你我们才能找到通道。”
“嘛,这也算是我的职责吧。”很正经,不像他,说完便站了起来,锤了一下我的胸口,说,“走吧。”
玛丽,一昕跟在马尔科身后,反而有说有笑的。我和克劳德,橙子也马上跟了上去。
因为路程不用很长,我建筑了一个勉强通人的通道,连接瀑布后面的暗门。免得女士们湿身。
瀑布后面的通道很暗,但是一路下来也没什么危险,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最底下,眼前就是一帘瀑布,耳边是不绝的轰鸣声。
一块石牌,立在路中央。
上面写着:
西索利亚鬼惑谷
冰冷的字透露着寒意。而我没有驻足,坚定地踏入了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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