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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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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晚会

夜幕往往降临在酒足饭后,寂静的空间里人满为患。一座圆形的场台坐落在这个巨大空间的正中央,高高的围墙把圆形场台团团围住使其更像是一座深深的牢坑。围墙上面是一层一层的阁楼,阁楼用围栏隔着,站在上面的人可以倚着围栏清楚的看到场台上的情况。

阁楼上站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的穿着大型的风衣斗篷来隐藏自己的身份;有的只是戴着容貌狰狞的面具;有的施展仙术移形换面。来这里的人有的是想赌博大赚一笔;或是过来消遣消遣;还有的是来买个小宠物什么的。

此时圆形场台上,一只魁梧的猿妖伸长了脖子撕吼,朝着他对面那个手拿开山斧的大汉。大汉只穿了一件麻布短裤,胸口上袒露出几道愈合了的旧伤疤,在夜色和灯火的照射下就像是雕刻在檀香木上的艺术品。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这头大家伙,观察着它的每一个动作。他们已经对战了将近五百个回合了,但仍然未分胜负。

夜晚的风往往更加的安静清澈,可这些狂热的赌徒们并没有福气享受到这些。

"真晦气,已经连输几把了,这把压的猿妖又是这幅熊样。他奶奶的!"一个杵着拐杖的男人大声骂道。

"兄台儿啊,你可真别急儿,看看这猿妖儿,虽然一副呆头呆脑的墩子样儿,但他那个金刚霸体的神技真可不是一般人儿能破儿的。"旁边一位老者伸手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带着满口淳厚的乡音专业的分析到。

不远处的大号面具里发出尖细的笑声,"可别这样,我正准备把这壮汉买回去当奴子嘞。"一个臃肿的女人开口道。

"你这肥娘们儿,说的什么话儿!"那瘸子学着老年人的腔调。望着富婆小声抱怨道。

一声咆哮打断了他们的闲聊,大号面具转向了场台,似乎没有听见赌徒的咒骂。只见猿妖正仰着脖子大声嚎叫,一只钢斧抵在它的左臂上,斧刃穿过它的皮肉与骨头撞在了一起。壮汉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终于破了这猿妖的"金刚霸体",但。

猿妖叫声停止了,暴怒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它抬起右手,巨大的拳风硬生生的打在了壮汉的脸上,一尺血箭从喉部的大动脉里喷射而出,溅在了二楼阁楼的围栏上,像点缀上去的梅花图案。一个球型的物体也跟着飞出来,飞向了建筑物外边的深沟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

瞬间阁楼里响起了一阵欢呼声,一个个面具勾勒出来的笑脸仿佛正好映衬了面具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他们因为猿妖的胜利而喝彩!或者是因为热血沸腾的情不自禁!还有的是赢钱之后的大快人心!弱者的生命仿佛在面具人眼里不值一提,他们只是把它们当做娱乐消遣的道具。

他们似乎映衬着这个世界……

荆棘啊荆棘,你身上为何长满尖刺,是为了不许别人接近?你看过了太多太多的血肉淋漓,在谷底传出的鬼哭狼嚎。你想躲避这个世界?你知道没有人会爱你。你在排斥这个世界?就好像这个世界在排斥着你。

荆棘在这木屋的周围遍地而生,像保护着这块土地的卫士。但更像是——包围这里的利剑!

"又是他们!"

她每天都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半头白发的男人匍匐的跪倒在地,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质的项圈,项圈看起来很贵重,像是贵族赐给宠物的最高荣耀。项圈上牵引出来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正襟危坐,在男人的背上,微微的笑出酒窝,像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公主。

男人四肢踩踏在布满荆棘的空地上。抬起!放下!抬起!放下!每一次动作都会被尖尖的荆棘刺头扎进肉里。然后鲜血直流。

男人似乎已经感受不到这点疼痛,只是低着头慢慢地走。血液一滴滴的流,流地越来越慢,像是下一秒就要流光流尽……

她觉得那个男人特别亲切,就像自己的哥哥,他们并没有任何的交流。她认得那个小姑娘,小姑娘长得很漂亮,总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姑娘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来这里采荆棘花。荆棘花很美,鲜艳的大红色,简单的圈形花瓣能飘出让人心旷神怡的幽香。小姑娘总喜欢把花儿别在发髻上。她觉得小姑娘一定是特别的温柔善良。

可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要欺负哥哥!

荆棘花兀自思考着……

男人的鲜血渗透到土地里,被荆棘的根当成了养分。在清晨的淡光下,那朵艳丽的荆棘花飘散的香气格外悦人。

"真美!"小姑娘望着那朵吸收了养料的大荆棘花。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满意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嗅到了整个世界的美好。

小姑娘采摘了一朵小荆棘花别在头上,拉了拉她手上的链子,她的宠物像是能听懂他说的话,稳稳的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他低着头,显得无比的沧桑。

王子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用大红木制作的太师椅上,嘴角还残留着红烧大蹄花的香味。他依稀记得,晚上木姑娘给他们准备了一大桌的好吃的,似乎比之前几次的都要丰盛。木姑娘也坐在主席上给他们敬酒,饭桌上其乐融融。木姑娘还问他们几个身体恢复得怎样了,当时孟长期就拔出了他的佩剑为木姑娘舞剑,以证明他身体的恢复状态。木姑娘只是笑着举起了酒杯,为大家每人倒上了一杯自制的女儿红。陆玉师兄也跟木姑娘道谢,说是明日便可告辞家主返回古山。

后边发生了什么记不太清了,借着微弱的烛光,王子流看到了除了陆玉师兄和杜学敏之外,其他人都在这里,他们都被绑住了手脚,头脑清醒却动弹不得。

"长期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们怎么在这里?"一位师兄焦虑的问道。

"你们几个别怕,我们小姐说是要跟你们玩个游戏,赢的人会有奖品哦!"还不待孟长期回答,那个白衣的书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话来。

听到这话,他们几个心里都轻松了许多。因为木姑娘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不管怎么样,救过自己命的人总不可能再来害他们吧。绑住手脚应该是为了什么特定的游戏。他们想着各种理由来填补心中的疑问。试图将事情引向好的方面发展,甚至开始想象游戏之后的奖励是什么。

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影子不紧不慢的往这边挪着脚步,越来越近。她跳着舞,像是月下游玩的精灵,黑色的长发在月色的萤光下淅淅可见。长发飘摇着,在烛光下肆意凌乱。婀娜的曲线凹凸有致,让人想象不到这么诱人的躯体竟会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女的模样。

少女在他们面前起舞,像一只飞在花丛中的蝴蝶,看得出来她的舞步中有喜悦,却还带有几丝迫不及待,但又在极力地隐藏掩盖。精致的五官如同是老成的艺术家雕刻的绝笔。她**身体在淡淡的烛光下酣畅地摇曳着,精致的**几乎能使任何男人心动。

姑娘停下了脚步,站在他们面前,玲珑的玉体在眼前一览无遗。王子流几个未经人事,早已被眼前的光景说震撼。古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可如今却是正睁大着眼睛瞧着这位姑娘,而且还……王子流觉得有些失礼了,脸上满是羞愧躲开了视线。

"木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孟长期尴尬开口,他似乎已经忘记师兄弟们正被绑在椅子上。

"我要干什么呢!"女孩带着深深的笑容。语气有些怪异。

"爹爹说今天是休沐,所以我正准备要沐浴的。"她收了收情绪,语气平静了许多,显得温文尔雅。

此时他们才发现眼前那个黑色的东西是一个椭圆形的大木盆,女孩拉了拉墙上的小木桩,一股温水沿着竹筒流了进来,落在盆底发出哗咙哗咙的声响。

坐在王子流旁边的那位师兄有点坐不住了,大声喊道:"木姑娘,你把我们绑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到底居心何在!"语气里有些愤怒。

"木姑娘,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又受了你这么多的照顾,你有话直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我们一定照办。"另一位师兄似乎有些慌张。

女孩没有理会他们的问话,站在木盆旁低着头玩水。皎洁月光洒向水面的波纹,映射在女孩的**上,像是一副优美的纹身。女孩打开镶有金边的檀木盒,拿出干瘪的荆棘花瓣撒在木盆里,让花瓣铺满水面。

女孩轻轻抬足,踏进木盆,动作优雅的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她面对着他们靠在木盆边,手指轻轻波动水面,使水面产生一阵阵的水波。

"可能会有点痛。"女孩抬头轻轻说话。

好像是什么掉在了地上,接连发出声音,不过很快,这些普通的声音就被疼痛发出的叫声遮掩过去。此时女孩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她调整五官,不知应该摆放出怎样的表情。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耳朵像是在听着某种动人的音乐。

王子流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臂,痛感油然而生,他仰着头大声哭嚎,像是几万只蚂蚁正在撕咬他手臂的断开位置。他的大脑无法搜索到自己的手臂,他挣扎着,试图用左手去按住自己的右臂,可无论他怎么用力,他都不能挣脱身上的束缚。刚刚砍断他们手臂的应该就是这条绑住他们黑色缚绳。仅仅在一瞬间,他们的手臂就被斩断下来,速度之快几乎使的他们来不及感受手臂被割下来的疼痛。只看见鲜血喷涌而出,像是泄洪的水管。

"手……手,我的手臂……手没了,手没了……"慌乱之中,他们口不能言。只有扯拉着嗓子痛声呜叫,他们不相信眼前这位漂亮的木洱洱小姐会做出这样没有道理的事情。但是眼前这张笑脸却怎么显得异常狰狞……

血液顺着椅子的扶手凹槽流到竹质的架桥上,然后顺着架桥进入那个躺着美人的浴盆里。疼痛让他们几乎快要晕阙过去,但眼前的这幅美景却又让他们精神兴奋。他们可以清楚的猜测到姑娘的赤身**其实只是为了让他们保持清醒,以便用清醒的头脑去接受那份疼痛,让刻骨的伤痛流入每一根神经……

安逸却往往让人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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