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的荆棘花
原以为世界会很美好的……
该是会有怎样的未来呢,我身边陪伴的会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呢。会不会是温柔似水的何云青呢,或是另一个其他。我们会住在一个什么样的房子里面呢,用木桩围成的小圈子会养着几只会下蛋的母**。下午做完农活可以给她吹笛子听的,然后一起看日出之类的。
他曾经有着这样类似的幻想,像是做着一个没有做完的梦!
王子流觉得手臂快要炸开了,血液像是在排斥这个身体,不停的外流。木盆里的水已经是鲜艳的红色,没有比这更好看的颜色了。花瓣在血水中像是活了过来,在水面跳跃着,开始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清香。
这个香味再熟悉不过了,他们曾经试图将这个气味牢记一生。那种令人神往的气味便是木洱洱姑娘身上的味道。如同仙女脱俗的标志。
"等我沐浴完了,再一起玩儿吧!"木洱洱小姐的语气一如往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上扬着嘴角轻轻微笑。
师兄弟几个早已筋疲力尽,脸色苍白。刚刚还在愤怒中咆哮的孟长期现在却无力的瘫在木椅上,像一个生命即将到达终点的老人。
白衣书生穿过回廊朝着大木屋的房向走去,在进到二号木屋的时候,他没有走回廊,而是进去了大厅。只见大厅里云雾缭绕,云雾中间有一座一人来高的丹炉,一个披着长发男人坐在丹炉旁边,闭目凝神。
"今晚便又是‘仙聚’的日子了,小姐正在沐浴了。还请主家主持大局。"白衣男子半躬着身子恭敬的说道。
"白奴啊,听小洱说这次的猎手是古山的人!这事你怎么看。"男人仍然闭着眼睛,但语气显得雄浑有力。
"依白奴愚见,此事并不难解,古山虽然有些实力,不过也只是虚有其名。不足为惧。我们木龙神邸隐藏在此,机关重重,且有荆棘天障,他们怕是进不过来。而我等早已将消息封锁严实,定然万无一失。主家以为如何!"书生抬起头对男人说道。他的话语虽然霸道但却略带谦逊。
"嗯……。那你可问出他们为何来我黑窟窿?"
"白奴在他们口中得知,他们是为姑妖的事情而来,前不久,姑妖逃出了笼子,在黑窟窿附近的村庄偷吃了些小孩,古山那些人便是为了调查此事而来。不料引出姑妖之后并不能敌,虽然将其击杀,但也损失惨重。我与小姐闻声而至将他们救了回来。"白衣书生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又开口道"对了,主家,姑妖之所以被击败,是因为古山中有一个小影国的人,他会使用‘鬼影阿修罗’的神技。但他用得并不是很成熟。这次的猎手也将他选入了。"
"‘鬼影附体,弑神诛魔’好!这必然是今天晚会的亮点所在。白奴,你这次做的很好,不枉老夫对你的精心栽培。"男人赞赏到。
“主家过奖了,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白衣书生表情淡定。
“那你先下去准备吧,我这就出关。”说完,长者双手运气,丹炉底下钻出黑色的火丝。
王子流的手臂已无痛感,只是觉得麻麻的。血也留的差不多了,伤口处的血开始凝固,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木洱洱姑娘披着一条白色毛皮锦衣,身上的水还没完全擦干,蹭在白色锦衣上,显现出红色的花纹。裸露出来的躯体是淡淡的红色,在衣角的摆动下半掩半遮。她手上拿着一柄白色的小匕首,整个匕首都是象牙材质,匕首的尖端在烛光下发着黑亮的光。刀身的花纹刻的是盛开的荆棘花。
她缓步朝他们师兄弟几个走过来。“你们别睡,别睡啊,再陪我玩玩。”她轻轻的说到,语气像极了一个小孩子。可她得不到回应,于是她撇了撇嘴,举起了她手中最爱的玩具。她先是割掉了他们的头发,然后再将它们随意的撒向身后。
一会功夫,这些长发的修仙人都变成了短发郎,再也束不成髻。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面色惨白。他们像是一个一个的玩偶,在女孩的摆弄下变换着形态。
女孩将他们脸朝下的摆在地上,使他们的背部裸露在外面,用匕首在他们背上画画。“你们别动,我给你画一朵花,我画画可好了,老师也经常夸我的。可是老师后来不在了,我再也得不到他的表扬了。不过不要紧,我还有你们,记得要夸我呦。”女孩一副欣喜的表情,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愉快的故事。
匕首的刀尖可以很轻松划开他们的皮肉,像切开豆腐一样,要在上面画出图案来确实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小姑娘操着刀熟练的操作着。认真的像是要雕刻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作品。
王子流模糊觉得背后发热的厉害,但是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做出什么回应。一朵盛开的荆棘画生动的印在他的背上,刻痕很深,但却没有血可以就出来……
他安静闭上了眼睛,不再想任何事情。
模糊之中,似乎有人在说话。
“这样就结束了吗!这样就行了吗?”一个声音闯进王子流的耳朵。“你甘心吗?”“当然不甘心。”王子流轻声回答,怎么会甘心,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明明什么都没有经历,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明明无能为力。“那你想怎样。”“我想活下去。”是啊,人只有在要死去的时候才会意识到活着是有多重要。“你太懦弱了,这个世界,弱者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不可以,云青和母亲都在家等着我,我不能在这里死掉。”是啊!他开始慌起来,明明还有许多牵挂,怎么能就这么简单死掉……
“不要死,我不要死……”王子流突然咆哮起来,他睁开眼睛,瞳孔里布满了奇怪的血丝,接着他纵身一跃跳进了盛满血水浴盆里。
红色的血水瞬间变成了暗黑色,王子流觉得背后的胎记痛的厉害,右手断开的位置像是裂开了是的,有东西往裂缝里钻。
小女孩没有理会王子流,自顾自的用心画着画,孟长期三人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要换做普通人估计早就血干而死。
水的颜色渐渐褪去,一个男人站了起来,背后雕刻的黑色荆棘花格外显眼,手臂断开的位置长出了一只新的手臂,黑色的皮肤,粗糙的像是饱经沧桑的枯树。男生脸色不太好,右边的头发颜色褪去变得苍白。眼神越出一阵杀气,此刻他的脑海无限浮现出杀人的字眼。
“杀了她,她该死的。”男生嘴角支离破碎的咬出这几个字。像一个是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他跳了起来,跳得很高,像一只豹子扑向女孩,女孩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惊慌失措。男生挥动粗大的右臂,一拳砸向女孩精致的脸蛋。
“哈哈,我骗你的呦。”象牙匕首穿在男生的锁骨下面,女孩用金丝神缚结成了蜘蛛网挡住了黑色的拳头,她笑了笑。“奴子就得有奴子的样子嘛,今天就玩儿到这里,来,把这个带上,晚上带你看演出。”说着,女孩丢出一个银质的项圈,用金丝神缚鞭打这这只死而复活的怪物来使他屈服……
怪物被鞭打的已是神志不清,他捡起了这条精致的项圈,缓慢得跪倒在地,像一只卑微的狗。
弱者总被现实压的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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