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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寒风居 东京篇 壹 行

极北寒风居 东京篇 壹 行

提示:

此文所出现的人名、地点等与真实生活无关。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当然,我除外。

极北寒风居 东京篇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记忆的呢......

幼小的我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呵,对了,还记得那个时候,老式的大背头电视机闪烁着思思点点的雪花,一家人过年时候的春晚还没那么无趣。

应该是四岁那年吧,CCTV中央台的少儿频道刚刚开播,男女两个在当时还算年轻可以称作“哥哥”或“姐姐”的主持人,在一群玩偶群演的背景下叽里呱啦地讲着,不久后第一部追了很久的动漫是国外刚刚引进并刚刚开播的《猫狗》,这该死的动漫第一集那时候在那个当时很火的少儿深夜党节目里播出重复了近一个星期。

父母都不在,窗户微微开着,电脑还是Win98的砖头机,还记得那时魔兽的火爆以及电脑里唯一陪伴我的《极品飞车》,闲静时靠在老旧沙发上,还能时不时耳畔传来飞机的轰鸣声。

幼小的我身处部队,在七岁前都在某个部队里生活,跟叔叔辈的新兵蛋子玩闹,宁静和谐的在家属区里居住着,享受着任何一个跟我一样的孩子所经历的,所拥有的那些东西:翻墙、捉蟋蟀、掏鸟窝、漫山遍野地跑......

十二岁时,家里老爷子发现了我身上的一些才能,索性将不懂事的我"发配"到几个老师的手下学习,虽离家,但一切依旧算是安好。

长夜漫漫,提笔有思,当决定讲这些经历写成文章的时候,终会有一些疑问: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烧焦味、血腥味疯狂般的涌入我的鼻腔,火焰在隔壁蔓延,光从身后的玻璃幕墙透进来,一个戴八角帽戴防尘口罩的瘦弱人影疯狂地摇着我,疲倦的眼里满是焦虑。

“这不是梦......”

“游,你在听吗?醒醒!我们离开这!”急切而又夸张的日式女声缓慢传入脑中,夹杂着周围的燃烧声,地上些许的哀嚎声,额头上温暖的液体缓缓从面颊上流下。

“不是......说好了吗?(虚弱、苦笑)”摇摇晃晃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横蹭了一把。

“那只是你说好了,来,我们走......(数了三个数,用力撑起)”

光线中掺杂着烟尘,细小的颗粒泛着闪亮的微光,居然唯美地出了奇,从心中不禁一笑,这泛着橘红色光芒的鬼环境居然会有那么一丝妩媚,但身上的酸疼感和四周的哀嚎声却让我意识到这里并不是歌舞伎町的风俗店,但肩下搀扶者支持感的有力和那么一丝温软的薄荷香,瞬间将所有思绪安抚了下来,“真是日了狗了......”果然人在最虚弱时心里都会不由得会默默的想一句脏话。

“真是,日了狗了......”

三个月前

“回去吧,我这次就只是出去散散心。没什么的,再说还有亲戚接我不是吗?”高考结束,默默地一个人收拾起背囊,乘清晨第一班飞机前往北京国际机场,之前草草的办了去日本的旅行签证,这次总算是用上了。

从烟台启航的飞机缓缓降进了北京国际机场,下飞机,倒换航站楼,过安检,只身与一个容量不多的小旅箱,一气呵成,颇为简单。

漫长的等待换来预计四个小时的航程,过完各类检查,经过检票,核对一下序号之后,慢慢靠坐在经济舱内暂时属于我的小小位置上,戴上眼罩、扣好兜帽,我准备一觉,空过四小时的航程,直接睡到东京的羽田机场,顺带享受一下起飞前那片刻的宁静感。

“お邪魔してすみません(对不起,打扰了)。”

声音浑浊,但有力,一个衣着朴素,相貌有些凌冽的老人在一名空乘的搀扶下不知何时靠了过来,老人轻拍我的肩膀,看我反应过来好像想起一些事情目光闪烁了一下,语言慢慢切成中文。

“对不起,打扰了。”

“噢,对不起,刚刚走神了,您有什么事吗?”

老人面容闪过一丝迷茫,中文显然不是特别好,空乘在一边翻译了一下,转头对我讲道:“这位先生,您可以跟这位老人交换一下位置吗?老人家身体不是很好,这里比较靠前,我们的工作人员可以比较便利照看。”

“明白了,小事情,我收拾一下。”起身,迅速且慢慢清理一下自己的周边,点头致以一点歉意,就当是旅行的一点小插曲,再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感谢您的配合,您跟我来。”

“客气,应该的。”

空姐把我往左侧靠前的机箱带了带,过了一道帘子,将我安顿在一个左手有一个小窗而且比较亚光的一个舒适角落。

"谢谢,麻烦了。"

"感谢先生您的配合。"

适当的互相寒暄了两句,我重新将一切安顿好,等待飞机起飞,顺带扣好u型枕准备睡觉,但我依旧选择偷偷开一点遮阳板看一眼地上的景色。

飞机沿跑道滑行起飞,有一点颠簸,除了适应起飞和降落中耳朵轰鸣的几分钟之外,一切都还算是一种享受,毕竟,出远门了。

这是一种与之前不同,特殊的感受,一个人出行的时候会有一点兴奋,像是自己第一次一个人进京的时候,一切都太过于新鲜以至于经常在车水马龙之中迷失方向,哦,也是,匆匆忙忙的,不知道在京城的学长、学姐他们怎么样了。

“那时候,劳他们照顾了呢。”

默默地将遮阳板拉回,抬头瞟了一眼屏幕上的航程图,接着从小桌板下取出一些中文和日文的旅行杂志翻看,此时,耳畔机仓内部发放的可以插连的耳机里慢慢响起一支轻轻的曲子:

“樱花啊,樱花啊......

暮春三月天空里,芳草萋萋多美丽......”

阳光从遮阳板缝隙透进一些,脑中默默的拂过一个丽影,在一片薄雾中穿行而过,轻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快来啊,快来啊......

快来看樱花......”

缓缓睁开眼睛,如梦幻泡影般,头部剧痛。

“过了多久了?不知道。”

应该是我睡着了,怀里抱着一支钢笔和一本速记,速记上,一个曼妙的撑伞和服少女的背影跃然于纸上。

“诶呀......老毛病又犯了吗?(无奈,尴尬笑笑)”

默默将东西收好,瞟了一眼前方的屏幕,适当拉开一点遮阳板。

“这么快?也是……(摇摇头,自嘲)”

屏幕上方缓缓打出一条提示:

“......飞机前方抵达羽田机场......”

我与亲戚不是特别熟络,亲戚一家无感的“热情迎接”将我接出机场后,在车厢里嘱咐了一些事情,例如:吃饭前后,什么地方可以去,巴拉巴拉......

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一下,接着适当寒暄,给我留下了一部在日本正常可以使用的移动电话,毕竟我没办跨国业务,总不能三个月一直不用手机吧。

说实在,很羡慕他们能很早在国外定居,这个有着一丝血缘关系的小叔,几年前早早地留学在日本,取了个年轻貌美的“大和抚子”,生了一个中日混血的漂亮丫头,嘛,虽说脾气不是特别好,但总体不是特别差,日后,说不准有一些跟她有关的故事,不过,那是后话了。

一周无事,亲戚们将我安置在阁楼,出于习惯迅速地熟悉了四周的道路、环境,每天跟邻居(日本的一个小道场大爷)学几句能在日本基础交流的对话,然后练过一点兵击的我着甲挥上两刀,不过,用的路数不是日刀的一些技法,而是在国内各处采风时学的苗刀路数。

这个日本老爷子对这些技法很是看好,偏说很像是日本这里的某个古流套路,没事时也会把我“暂扣”一起小酌几杯。

两天前在道馆里打剑时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妹子,她是这家小道场的学员,说实在的我对剑道的段数不是很敏感,现在想想初次相见的的时候有一些尴尬,嘛,不过更尴尬的是直到回国前的半个月我才终于搞懂她的名子叫什么。

那时,一旁静坐的我,从水壶里抿上一口茶水

,一个"全副武装"的身影缓步走来。

“对不起,你的刀(应该是刀法)很有意思,请务必与我切磋一下。”剑道板甲严阵以待,笼头敷面说句实话当时我不是特别看的清她的脸。

“啊?哈哈哈哈......对不起,你在讲什么?”妈呀,真是尴尬到炸,一个挥着木刀跃跃欲试的妹子时刻准备对你来波劈砍,而你只是因为语速原因搞不明白一脸无奈的灌口水,回首默默的看着她。

“切...磋......”她一字一顿的讲,默默的又振了一刀。

“呃......我知道了......”随即,偌大个道场里就引起了围观。

“行礼!”

先行礼以示友好,她行剑道礼微微的一鞠躬,左手扣刀微微点头,我行抱拳礼,微微一鞠躬,周围传来一阵喧哗声,好像对我这个外国人会使出什么样的刀法很是在意。

“开始!”道场老爷子对此很是感兴趣索性就很正式的做起了裁判,周围人自动退开,让出一片场地,我正了正敷面甲,前踏定膝刀,微微挪动步伐试探。

“啊呀!”对面在三轮试探之后一声尖锐的呼喊,撩刀突刺,直奔面门。

“呼......”我将压在肺里的一口浊气呼出,索性侧头横起隔刀架后,一个朝天刀压下,“嘭!”的一声爆响,随后她超快的反应过来和我相互架住,接着道场老爷子将我俩分开。

“噢!”

“nice!”

一群周围的看客大声惊呼。

“加油啊!”

几秒钟的停滞,有人在一边大声喊起了日语的加油,随即对面妹子的第二轮攻势开始。

“哈呀!”她有点急了,一番试探后,拨刀从左侧斜下挥落一记袈裟斩。

“呼!”斩击的速度落下极快,我只能迅速托起刀背斜当接下,“拿下。”肌肉反应让我侧身滑步,一刀落下......

“对不起,嗯......咚。”

缓冲的劲道有点大,差点打滑摔出去,我费了点劲稳定住,微微从面甲下轻轻微笑了一下,我猜她肯定知道我此刻的表情,因为我在她身后看到她恶寒的颤了一下,然后我只能默默的挤出一句日语的对不起,轻轻将木刀在她后脑勺上顺势敲下,反正她已经没啥动作僵在那里。

“头部!一分!”老爷子和周围人很兴奋,“哈哈哈哈哈哈,真温柔呢!”老爷子在一边爽朗的笑,我只能在心里MMp的念叨上两句,温柔你妹啊......

“(尬笑)呃.......哈哈,对不起。”我下意识去揉了揉对面的头甲,对面惊吓般脖子向下一缩。

“你在干什么啊,混蛋!(惊吓,背摔)”

“woc!”

搂臂,架起,翻腕,一气呵成,飞出去那瞬间心想“我干啥了?我没做错什么啊?日漫里不踏马男主都这样安慰女生的吗?woc!”然后大头栽地。

“原醤,你这是不是太狠了......”一边,一个扎高马尾的女生默默走过来在泽井原肩上小拍了一下。

“我没有,没有!”泽井原双手按脸,单手胡乱一推,在众目睽睽之下快速溜走。

“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呀中国小哥,来!”一旁有一个长得不错扎着头带的老哥把咱翻了个个,说实在我是在没听懂他说了些什么东西,脑子里一直嗡嗡响,那小哥呵呵笑着帮我卸掉头甲,我默默坐在地上揉着我的鼻梁,然后这老哥帮忙一下把我拉起来。

“作死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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