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MLGB的!真TM在茅坑里撞到鬼了!】D13吃力地从牙缝间咬出了一句毛熊黑帮似的黑话。在另外两位成员的掩护下,她好不容易才从演唱会会场溜了出来。此刻,非战斗人员的D22正搀扶断了两根肋骨的她,缓缓往临时的藏身地撤去。
在杀手界摸爬打滚了近十年的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D22精通各国语言,D13冒出口的俄语黑话他自然也听得懂,便用俄语呛了回去:【对方又不是散兵游勇的土匪,哪儿这么容易被你呛死在粪坑里?】
D13的愤怒早已突破临界,全然顾不得她平时兢兢业业地维持的淑女形象:【下回再让老娘遇到,老娘非把那**做成烂肉派喂熊不可……额咳咳咳!】
【你就少说两句吧,大小姐,小心断掉的肋骨戳到肺里去。】D22抚着她的背,好言相劝。
刚才两人决出胜负的一瞬,不是他的眼力能辨识到的时间。哪怕他眼睁睁全程注目了,也只看到在那之前的一瞬,女仆装打扮的人将自己的长裙解开,那满载刀具的衣物实实在在地坠到了地上,下一瞬间,D13已然落败,被踹出舞台了。
那种强悍不是人类所能达到的领域。
D22骤然然想起来one所提过的那个“她”,莫非真的是那个“她”?那老奸巨猾的家伙,啥事儿都没交代明白,是想送我们去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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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藤千条少有的露出了叹气的表情,“这都被你发现了……也罢,来帮我搭把手吧。”
她将背转向我。有把10公分左右的袖珍小刀,正不偏不倚地插在她的左后臂上,没入大半,令我不由地头皮发麻。刀刃与强健的肌肉贴合得紧密,几乎没有渗出多少血迹。
“那妮子下刀有够利索的,刺到我大动脉去了,我怕衣服弄脏没想着要拔,不过老这么插着也不是个事儿。正好你来了,去,那个抽屉里有皮筋,拿来往这胳膊上面套一下……”
“师、师父,你这意思是要我来拔?”
“这儿还有别人么?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也没收过一分钱学费,享受一下你的服务都不行?”
“哪门子的徒弟会提供拔刀服务啊?锤锤背我倒是在行。”
吐槽归吐槽,该上还得上。我碎碎念着到抽屉里翻出了皮筋,再转过头,侵入我双眼的是千条师父**裸的背部。
“干、干嘛脱衣服啊?”
我把头焦急地摆向一边。
“我怕你小子失手了,这可是小姐亲手给我缝的衣服,弄脏了我拿你是问。”
“那就别让我来拔啊!”
“你难道还晕血吗?像个娘们儿似的。赶紧的,动手!”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好歹老子也曾经是个人物,血什么的见得多了。拔就拔,谁怕谁啊。
至于她**的半身,令我害羞的状态只持续了最初的一瞥。看真切后,心中皆尽被心疼填充——
广袤的平原上,突兀地骤起山峰,降下沟壑,将大地四分五裂。如同那般的地貌就触目惊心地密布在她的背部。其中的一条,从右肩横贯至左腰,宽约两公分,似乎是烙铁灼伤的痕迹。
那些伤痛,无言地述说着她的人生。新旧伤痕,清晰可辨,就像她故事的一个个章节。
“怎么不说话了?被吓到了啊?”
“没、没有……”
我只是……
我只是在想……
“师父的人生还过得真是坎坷呢。来,把手抬一下。”
十分钟后。
就像刚经历了一场马拉松赛跑,冲过终点的我大汗淋漓地瘫坐在地上。
“臭小子,让你拔个刀都这么墨迹,怪不得学不好我教你的玩意儿。”千条师父不屑地瞟了我一眼,又继续麻利地包扎起伤口来。
我拿起刚**的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晃荡着道:“拜托,这玩儿刚才真是插在肉里的?我还以为它是跟钢板焊在一起了,死活拔不动!”
“哼……”
“这刀拔了,我有一股脑儿的问题想向师父讨教一下。不过,现在我最想知道你怎么受的伤,世上还有能伤到师父的人么?”
“别那么坐井观天的,小子。就算是这巴掌大的国家,厉害角色也是多如牛毛,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天下无敌。”
在我看来,千条师父的武力跟神真的没什么两样儿。
“刚才我在台下用夜视摄像机瞥到了一点,那些人什么来头?是水口家的人吗?”
“是你小子!”
千条师父突然没来由地震怒了一声,在我的惊吓神经还没反射过来时,她的怒火稍纵即逝。
“怎、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才你说到哪儿了?”
“我问那些找茬的人,是水口家派来的?”
“你小子好像知道不少事儿嘛。不过,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那些人跟水口家没啥关系。”
“那,他们是?”
千刀师父的脸紧蹙了,一如她平常的严肃表情:“工藤小子……徒弟,好歹算是我的徒弟。听师父一句劝,别淌这趟浑水。”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跟新藤千条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她可一次都没以“师父”的身份自居过。不过,从理性角度来考虑,能让师父都受伤的对手,我这点儿程度的家伙,连送经验的史莱姆都算不上吧。
啊啊!!这种无力感实在是……
为什么我这么弱呢?为什么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呢?为什么你们都要我躲开呢?
因为你们都知道吧。
都知道对不对!
都知道我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却一步都挪不开脚,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即使卷入漩涡,也只会手足无措的被淹没。
倒不如一开始就躲得远远的,躲得远远的就好……等待,等待,暴风雨总有结束的时候,风平浪静的明天总会到来。
……
……
真的会吗?
难道不会狂澜不息,直至将人生的旅船完全覆没吗?
“你哭什么?”
千条师父透过镜子,目光直射镜中“我”的眼睛。
哈?我哭了吗?
“啊哈……只是头一次看到女性的**,感动地不禁流下了眼泪呢……”我擦拭了一下眼角,打趣地搪塞道。
千条师父没有再追问。她沉默了大约十秒,双眼轻闭,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来:
“你,有杀人的觉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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