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水花吸了吸鼻子,准备悄悄地把鼻涕擦在赫尔普的背上。
“你又在想什么坏心思?”
“我准备擦鼻子,啊,你怎么知道?”
“没人告诉过你,你瞎想的时候会左顾右盼吗?”
费弗斯打着哈欠制止了做贼似的水花,水花悄悄地把鼻涕擦在马屁股上,之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水花连忙抱紧赫尔普,暗自庆幸刚才没把鼻涕擦背上。
过了好久,赫尔普才安抚了**的坐骑。但是明显水花这种‘娇嫩’的屁股是受不了了。
“哎哟痛死我了。”
水花气急之下对着马屁股就是一掌,之后他就后悔了。
“水花没事吧。”
赫尔普与一脸不爽的费弗斯换了坐骑,转身就看到水花,在地上擦着收掌。感受到了视线,水花将沾满尘土的手放在背后。
“受伤了?给我看看。”
“没有!“
“快给我!“
赫尔普强行拽住水花藏在身后的手。
“都黏糊糊的还说没事!嗯?”
‘完了’
水花感觉到面前散发的蓝色杀气,两手放在胸口,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赫尔普。
“我只是没带手帕而已。”
“砰!”
水花不仅仅感觉头疼还脑袋发热,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侧身坐在赫尔普的前面。从旁人看起来就是水花在赫尔普的怀里。
“别扭了,你看看到了没有。”
“看不出来,都是草。”
“全队移动,沿河边前进。”
“赫尔普,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
水花怔怔地看着坚定望着前方的赫尔普,有点出神。
水花蹲在河边将手放在水里,除了派出了两个人去侦查之外,其他人都在河边休息,毕竟在大冬天早班可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怎么了,还在想事吗?”
“赫尔普,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太任性了,毕竟都几年过去了。”
“与其说这个,倒不如说你这样手会不会冻坏了。”
水花感觉头上被熟悉的感觉压住,不过也没有反驳。
“不会的,只要慢一点熟悉温度就不会被冻伤。”
水花看着清澈的河水,手在里面轻轻的搅动着,不停的打乱自己的倒影。
“嘶,真冰。”
赫尔普蹲在水花的旁边,尝试着将手放在河水里,然后一下就收了回来。
“嘻,你这样不被冻伤就怪了。”
水花从旁边拿过来一个被打湿的石头,递给赫尔普。赫尔普还能感觉到上面残留的一点点温度。
“先握着这个习惯下温度吧。”
过了一会儿,赫尔普将手放在水里,并没有感受到刚才的刺激。
“这是我姐姐告诉我的。”
“你有姐姐吗?”
水花没有在玩水,只是将一根手指戳了戳水里的自己的倒影的额头。
“我犯错的时候,姐姐总是戳我的额头,然后抱着我说我不懂事。”
“整个村子里只有我一个小孩,就帮大人们早上运水,有时候他们会带我去吃点饭,不过大部分时候只有哈比大叔和大姐带我去。”
赫尔普默默听着,旁边传过来一阵阵涟漪让自己水中的倒影产生了波折。
“我是不是很没用,感觉全村只有我一个是废物,我姐姐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人是需要成长的。成长之后才能决定你是不是废物,而且我相信你不是废物。”
赫尔普将望着水的水花拉到自己身边躺在地上,自己从上往下看着水花,和水花四目交汇。
“记住了水花,无论未来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赫尔普-弗雷多姆认可的人。是我认可的兄弟。”
水花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的脸,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
‘这就是兄弟的感觉?我要不要迎过去。’
“嗯。。”
“报告,赫尔普队长!呃。”
“没事,你说吧。”
“前方并没有发现什么村庄,不过发现了一座坟墓,但是上面的字我看不懂。”
“带我,呃痛。”
水花现在可不是当年的小豆芽了,这一激动,起身就是一击铁头功。
“你脑袋怎么这么硬。”
赫尔普揉了揉下巴,看着重新带上兜帽的水花。
“也许是兜帽的原因吧。”
“我可不记得兜帽有这功能。”
看着水花情绪不高,赫尔普也没有再接着说话,默默沿着流淌的河水走着。
“队长就在前面。”
赫尔普还没说话,旁边的水花已经飞似地冲到前面趴在一座疑似坟墓的土堆前哭了起来。
“这就是那座坟墓吗?”
“是的,队长,不过我确实看不懂墓碑上的字。”
赫尔普想将手放在水花肩上安慰下他,但是水花摇着身体甩开了赫尔普的手。
“姐姐啊!呜呜。”
“水花你确定这是你姐姐吗?你认识上面的字吗?”
“姐姐!呜呜呜。”
赫尔普强行将趴在地上的水花扭了过来,泥土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黏在原来干净的脸上,水灵的眼睛现在布满了血丝,甚至眼眶有点发青,鼻涕都快流到嘴巴里了。看着还在挣扎的水花,赫尔普想到了送父亲下葬时候的自己,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回过神来,发现水花已经开始刨那座简单的坟墓了。
“谁话你在做什么?”
“我有感觉,姐姐就在下面!”
“水花,快住手!”
“滚开,你们都滚开。”
赫尔普不忍伤害水花,他手下的士兵可不会。一堆人兵冲上来按住水花,水花一下就被按进土里,可是突然士兵们就感觉不对,一股压不住的力量从下面直接将他们全部击飞出去。只有水花默默地用手扣着泥土,上面沾满了血,也还是继续刨着。赫尔普伸出手,但还是收回去捏着拳头。
“原来贱民还干着盗墓贼的行业?”
一股风从河上袭来,直接将水花冲倒,赫尔普连忙接住快倒地的水花,看着逆流而上的小船上熟悉的天蓝色头发。
“咦,怎么好像还是魔族的坟墓。”
这是水花在只能看到黑暗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好渴。。”
水花觉得眼前都是一片模糊,不过他倒是能辨别两边都是他很熟悉的人。
“给这个贱民用本宫的秘药,真是浪费了。”
“你叫谁贱民?你这个用风魔法的杀人用手!”
“别以为你是教皇的红人我就不敢治你了!我那是救了他,你懂了吗?赫尔普?”
“沃德,殿下确实。。”
“赫尔普!”
“克莱尔确实是救了水花,水花那个状态很危险。”
水花这时看清了围在身边的三人,手从被子里弹出来,拉了拉赫尔普的裤子。
“水。。”
“水花你终于醒了,我去给你倒。”
沃德看到醒过来的水花,顿时放弃了和克莱尔吵架的打算,转身去桌子上拿杯子倒水了。
“哼。”
克莱尔看到水花醒了,哼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扭着费弗斯的耳朵,也不管费弗斯疯狂喊着‘大姐头饶命’,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感觉怎么样了,水花。”
沃德帮水花直起身子,慢慢地喂着水,水花的手现在还缠着绷带。
“哪里都疼。”
喝了一小口水,水花还是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感觉。
“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看看你情况怎么样。沃德,麻烦你了,我会再搬个床过来的。”
重新躺下看着天花板的水花,感觉眼睛的刺痛,不得不又闭上眼睛,等赫尔普和沃德重新进来的时候,传出了令人放心和呼吸声。
“你的意思是坟墓里只有这把锈剑?”
“是的啊,大姐头,这种会遭天谴的事我可不敢撒谎。”
“你怎么看?”
“我认为此事定有蹊跷。”
克莱尔给了费弗斯一击他最熟悉的水球之后,看向一直在角落沉默抱肩的赫尔普。感觉到了视线,赫尔普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首先这把剑,一定与水花有关系。而且很有可能是他姐姐的遗物。”
“别扯开话题赫尔普,那个写了魔族语的墓碑才是问题。”
克莱尔头都没抬,拿着几本书不停翻看着,最后得出了结论。
“伟大的女性人类为了拯救自己的弟弟双双殒命于此。仅已他们最后的挣扎为念。“
“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那个白发贱民到底是不是魔族留下来的奸细!”
“我说了那是不可能的!”
克莱尔突然抬头看着眼神甚至带着杀意的赫尔普,积压已久情绪一下就爆发了出来。
“赫尔普.弗雷多姆!我莱斯莉.克莱尔陪了你那么多年,那个叫水花的才多久,你就这样对我!!!”
“莉莉,我。。”
赫尔普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也没有去追克莱尔,蜡烛熄灭,黑暗的房间里传来的只有叹息。
“赫尔普,怎么唉声叹气的?他们人呢?”
“水花,沃德你们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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