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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消失的真相

第四章、消失的真相

桑娜离开后,花瑞开始整理长时间使用的图书室。在那之前,除了瓦卡公爵,这里就只有自己和桑娜的身影。公爵很少让女仆们打扫这,怕弄乱书籍,包括玛莉也很少来这里。

对于图书室,花瑞是进出自由的,一是长时间和老师在这学习;二是公爵的许可,小孩子多看看书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这么久了,除了休息日,每天都得到达这里和桑娜老师度过一个下午。尽管自己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却对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书籍的位置浑然不知。

书架的灰尘有一张纸的厚度了,虽然对自己没什么影响,但午后的空闲时间,让长时间忙碌的花瑞感到一丝空虚。

这些书架一直等待着仆人帮它们“洗澡”,今天终于,花瑞来实现了。

“呼啦----呼啦----唰。”

一番哗啦啦的清洗下,桶内的清水立刻混浊不清,手中的抹布也加深了颜色。

还有几排书架,嗯!在短暂的休息后,继续干活。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花瑞也一点一点随着书架的边缘移动着。此刻她在一本厚厚的《史集分并》书籍面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什么?”

花瑞好奇地拿了出来,从中间翻开,一页一页地浏览着:

中古时期,东方少数民族因逃避战乱的缘故向北迁移,在翻越达勒长基山后建立起许多辉煌的王国,依靠山的阻隔来防止东国战火的蔓延。这就是北方诸国的由来。

“嘤嘤嘤。”花瑞继续浏览着:

沽泡482年,科多瑞塔皇帝颁布《皇权法制度》,依靠法律和权利的威严,废除奴隶制、加强国人素质水平和教育力度、大力组织军队创新高科技武器等。多次成功抵御外族部落的入侵,并大量收并周围的城邦形成统一的主权国家。这是上古欧克萨形成的原因。

“啊啊啊。”花瑞开始投入进来:

在黑暗大贝时期,崛起的大贝帝国于336年开始了对外扩张,仅三年时间建立起横跨东西南前所未有的超级陆地大国。长时间的征战导致国内百姓家破人亡、农业发展下滑……官逼民反,终于于340年,在国内农民起义和国外战争的压迫下,超级大国宣布灭亡。

“小国终将会合并成大国,大国终究会分裂成小国。诸国不独立,皇帝不为民,终灭亡。”

砰!花瑞合上书,扫视周围琳琅满目的书籍-----终于在茫茫书海中,一本关于剑术剑道的书呈现在自己眼前。

当然,激起好奇心的花瑞毫不犹豫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拿下那本书籍。

可是,当翻开第一页时,令花瑞十分失望:看不懂的文字。

这不是欧克萨文。花瑞叹了口气,失望的关上书,刚才的兴奋感一下子烟消云散。

“对了,反正老师出差两个月,正好可以找丁杰哥哥教我。好,就这样!”

在重新拍了拍自己的围裙后,花瑞鼓起勇气走出图书室。

**院,百花亭下。

丁杰正和自己的好伙伴围着石桌坐在一起,一边品红茶,一边聊天,准确的来说就是八卦。

“喂喂!听说没有,班上那个威达已经有男朋友了!”

“哎?真的假的?”

“可是平时看不出来呀。”

“丁杰,你和你的发小怎么样了,在你家做了这么多年女仆怎么一点进展也没有?”

“别胡说,我……那个什么……反正还没到时机。”

“不过丁杰队长要比他的青梅竹马小,姐弟恋真的没问题吗?”

“好了好了,能不能换个话题!”

…………

“公子大人!公子大人!”

花瑞匆匆忙忙跑了过来,站在丁杰面前不停的喘气。丁杰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他的朋友也吃了一惊,看看花瑞,然后和旁边的人相互对视,摸不着头脑。

“那个!”欲言又止,花瑞的心跳开始加速,在喘气后,轻轻闭上眼睛,右手攥紧胸口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蓄势待发的趋势让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会是表白吧。

“那个,公子大人!”花瑞弯腰行礼,破口道:“请教我剑术吧!”

“切~害的我们白激动一场!”

一阵失落的叹气声后,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包括丁杰都慢了半拍,回过神来,丁杰的朋友异口同声发出“哎?”地好奇声。

又惊又喜,连十岁还没到的小女孩,居然要学剑术。有意思有意思,丁杰依旧闭上双眼,笑了一声,和以前一样,将腰间的长剑拔出鞘递给花瑞。

因沉重,花瑞的双臂开始颤抖,但她咬紧牙关,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右臂,单手举起了长剑。

“怎……么样……现在……可以……教我……”

“哦~”

随着其他人惊叹的语气,丁杰断然拒绝了。

“为什么?”

花瑞气的两腮发红,自己好不容易达到他的要求并这么诚恳地请求他,居然就这样无情的被拒绝了,而且面不改色。

“因为帅气而学习吗?如果你真的是这么理解的那就回去吧,剑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光是玩玩,如果没有弄清为什么而学剑术,那就没必要拿起剑!”

“我明白了。”

花瑞低下头,失落的离开了后院。

我不是因为帅气而学习剑术,而是……而是想要保护……自己爱的人。

次日,玛莉要出城。

尽管花瑞可以独立行动,但玛莉还是将花瑞交给黄发女仆,像个啰嗦的老太婆一样反复叮嘱花瑞工作的琐碎小事和自我学习的控制时间。

“放心吧,玛莉,你明天不就回来了嘛,这个小鬼我会照顾好的。”

“那麻烦您了。”

在玛莉行使完鞠躬礼后,乘着马车离开了公馆。

午前,花瑞和另外两位女仆开始准备午餐的食材。

“咕噜咕噜~”

花瑞负责煮咖喱。跳动的火焰贪婪地吞噬木料、安静地舔舐锅底,红焰吸引着花瑞的目光,终于也吞噬了花瑞眼神中的光。

[因为帅气而学习吗?如果没弄清为什么而学剑术,那就没必要拿起剑!]

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真的是因为帅气而学剑术吗?还是为了复仇?如果丁杰知道我是为了复仇而学剑术,他会怎么说?不,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说为了复仇。话说回来,我究竟在为了什么而活着?真的像梦里的奇怪声音所阐述的一样,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吗?

………

“呼啦!小不点!咖喱!咖喱!”

黄发女仆放下手中的整理干净的碟子,两布并一步,迅速用水浇灭石墙口内放肆燃烧的焰火。

随着“嗞”的灭火声后,花瑞才回过神。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造成麻烦了,我现在重新做一锅。”

“等下!”黄发女仆抓住花瑞的胳膊,她将花瑞的身体转向自己这面,蹲下来与她平齐,花痴般的笑道:“是不是想玛莉姐姐?没关系的!还有姐姐我和那位大姐姐呢。”

说完,另一位女仆朝着花瑞微微一笑。

“不是,其实我……我想向公子大人学剑术,可是被拒绝了。”

“剑术?为什么要学这个?”黄发女仆大为不解。

“为了!为了保护大家!”

啊哈哈哈,花瑞的稚气话语瞬间让两位女仆笑出眼泪,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如果真的这样那我告诉你如何说服丁杰大人教你学剑术。来来来。”说完,将嘴凑到花瑞的耳边低声细语。

“这些办法真的行吗?”

“当然!我们服侍丁杰大人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如果前面的方法都不行一定要用最后的杀手锏啊!”

嗯嗯,花瑞沉思着,虽然不明白最后的杀手锏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既然是自己的长辈,就一定不会害自己的。

已经是傍晚七点了,可是天却早早的拉下夜幕-----快到冬天了吗?

晚风开始寒冷起来,皎月也开始微微探出身体。微弱的月光照在丁杰的骑士长剑上,却显得格外耀眼,伴随秀月的倩影和远处夜莺歌声的沐浴,依旧如同往日,英姿飒爽地练习最基本的剑术姿势。

依旧穿着女仆装的花瑞,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欣赏着丁杰的剑法。

等到丁杰发现花瑞的气息后,随着他的腾空一跃,剑气扑袭,一招从天而降朝着花瑞刺了向来。随着花瑞被突如其来地剑气吓得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后,丁杰降到她的面前,收回长剑。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

还没等丁杰说完,花瑞突然跪在他的面前,双手平方,额首触地。

“请教我剑术吧!”

丁杰被这花瑞猝不及防地举措吃了一惊,但依旧平静下来,看了看缩成一团的花瑞便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行!

“那我要和你决斗!”

没开玩笑吗?丁杰笑了笑,将腰间轻质的剑鞘抛给了花瑞,自己拿着长剑------朝我攻击。

“呀!”花瑞冲了过去,挥舞着剑鞘。

“叮叮当当!”在一阵清脆的击打声后,丁杰一个后空中踢,将花瑞手中的剑鞘踢飞十几米远,并将剑刃架在她的脖子上。

“继续!”

花瑞不服气,捡起剑鞘,又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朝着丁杰乱打着,却怎么也打不到丁杰。

…………

随着一次次剑鞘直线飞出、伴着花瑞一阵阵冲击时的吼叫、在一下又一下被丁杰拌倒后重新站起来……

终于,体力不支的花瑞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满脸满身的泥土,汗水浸透了自己的衣服,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滚了下来,灌溉了地上的青草,也灌溉着内心的觉悟。

“喂喂!就这么点能力吗?萝莉管家,不行就放弃。或把我当成你的仇人打过来也没事,只要击倒我就算你赢。”

[罗尔-----罗尔-----]

梦里的声音回荡在花瑞的耳边,这个名字的出现顿时让花瑞僵化,一眨不眨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回想起以前一样行尸走肉的经历,和杀死雷斯纳剑士毫无恐惧的场景,罪恶、疯狂、复仇、死亡、雪恨环绕在花瑞身边,形成一股神奇的力量。

[很好!这才是真正的你。]

杀了你。

“这种力量似曾相识,果然!”丁杰有些不自在了,开始警惕起来。

和之前一样,花瑞冲了过来,但却意外的悄无声息。

电光火石间,丁杰被这奇怪的力量所吸引,

甚至感受到了恐惧。他极力地挥舞着长剑,身体大幅度地闪避花瑞的攻击。

花瑞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吗?这是一个小孩子挥舞出来的剑法吗?喂!花瑞!快醒醒,是不是有什么在控制你!

丁杰的呼唤没有重新唤醒**作的花瑞,没办法,开始迎战。飞速的刺击成功地被花瑞重新挡了下来,“叮!”两人的鞘刃相互交叉,扭在一起;突然花瑞突然跳了起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回旋踢,说时迟那时快,丁杰向后一仰成功闪过她的重踢。

不停寻找着切入点、攻击方向,花瑞却像看透对方心里一样熟练地躲过。“叮----铛铛铛!”丁杰开始飞速挥剑,超常的惊人攻速让花瑞进入防守状态。

好机会!丁杰猛的一脚踢在花瑞的肚子上,在一瞬间一把抓住花瑞的手腕,将其按在地上。

“刚才怎么了?”花瑞的眼神开始渐渐发光。如梦初醒般看了看骑在自己身上的丁杰,看了看自己的双臂被他的双手控制,瞬间感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是谁?”

“我是花瑞呀。”

丁杰站起身,虚惊一场-----太好了,回来了。

此刻,丁杰发现了其中的原因:原来是花瑞马尾辫下的黑白十字架,通过她的潜意识,控制她的灵魂。

他没有摘下那对十字架,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爷爷瓦卡公爵将十字架还给花瑞;和自己谈到十字架时,玛莉突然转移话题。

“原来如此。”丁杰思考后自言自语道。

“嗯?公子大人?”

“不行不行!”丁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以花瑞体力不支缘故再次拒绝。他知道,花瑞不应该拜他为师,应当找一个比自己更强的人。

“那只能这样了。”

花瑞开始黑化了,刘海的影子遮住深棕色的大眼睛,她慢慢站了起来。

此时,花瑞一件意想不到地举措让丁杰瞪大了眼睛:

------花瑞解开了背后的白色蝴蝶结,脱下她的女仆装,继续慢慢解开内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你……在……做什么呢!住手!”丁杰对花瑞脱衣服的举动一下子红起了脸,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为花瑞披上。

“听好了,我不怎么会教人,结果是什么样的我可管不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

花瑞喜出望外,一把将丁杰的头抱住,埋进自己的胸里。尽管自己还没发育,但对于十九岁的丁杰依旧猝不及防,努力挣扎着。

“谢谢你,谢谢你丁杰哥哥!”

“别谢了,快放开我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喂!你有听我说话吗?”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清洗了这座城市。和平时一样,边境的运车进进出出,雨后的冲刷减轻了清洁工对运车的清洗负担,也打落了树枝上一片一片枯黄的、摇摇欲坠的叶子。

“最近这段时间,桑娜走后,小瑞在和阿杰一起练习剑术。”

瓦卡公爵一边品着手中的绿茶,一边和身旁的玛莉谈话。

“嗯,这是花瑞自己要求的。”

“呵呵呵呵,玛莉啊,再这样下去阿杰喜欢上小瑞的,你可得努努力啊。”

“啊哈哈~”玛莉轻轻笑了笑:“公爵大人真会开玩笑,我和丁杰才不是那种关系;再说花瑞才这么小,怎么可能会喜欢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如法化尔民间流传的:黑白十字架的相融合,代表新世界的到来的话。那么花瑞会如何改变这个世界?”

“雷真川自蓝特华战役后就再也没有入侵过其他国家,说明世界已经进入和平年代了。花瑞这孩子以前说过要永远和大家在一起,她怎么会和世界挂钩呢?传说不代表现实。”

“不过,我还是很看好这孩子,说不定未来对整个欧克萨联邦共和国有着影响。”

…………

优秀的剑士要拥有比射出去的箭矢速度快的反应、拥有看破对方心灵的眼神,和如何持续保持体力。拥有渴求鲜血的气势,临危不乱。对手再强,永远都是人类,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强者,也没有永恒的国家,适者生存,这就是这个世界告诉我们的道理。

“咦!呀!哈!”

伴随着木剑噼里啪啦的击打声,花瑞使出全力迎战丁杰。

看来传说是真的,这些日子的花瑞同那天晚上截然不同,不过为什么其他骑士拿着两个十字架若无其事,偏偏到花瑞这就拥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难道世界真的会改变?

“速度不能慢下来!力量也不能有减弱!”

丁杰继续攻击着花瑞。此时,花瑞的胳膊和大腿多处被木剑划伤,涔出的鲜红血液并没有让花瑞喊一丝疼。同时丁杰一直在寻找着,那天触发控制花瑞机关的开关。

“适可而止些了!”

玛莉显然有些生气,拿着医用箱,用绷带为花瑞包扎伤口。

丁杰慌了起来,连忙道着歉,也不知道是在向受伤的花瑞道歉,还是向生气的玛莉道歉。

“真是的,又是一身伤,再这样下去剑术没练成,反倒得了一身疤痕,将来出嫁都成问题。公子大人,别把花瑞当成和你差不多大的人,有的时候也得注意注意。”

“对不起!其实我………”丁杰欲言又止,他无法用语言阐述那天晚上的神奇力量-----当然,丁杰也知道玛莉不喜欢别人狡辩,用这种荒谬的话语有可能会降低自己在玛莉心中的形象。

“话说过段时间桑娜老师就要回来了,这些下午全都花在练剑术上了,成绩下降了怎么和老师交差,回去看书吧。”

等到花瑞和玛莉的身影渐渐从丁杰的视线中离开后,关于花瑞身上一连串的问题,丁杰再一次陷入沉思。

此时,阳光透过阴云,照亮每一棵小草身上微微下垂的露珠。

平安的时光还能持续多久?

鬼头堡位于法化尔和欧克萨之间,是一座建立在山顶的城堡国家。长时间和法化尔进行贸易的鬼头堡,既带动了当地的经济,也成为法化尔最忠诚的附属国。

“永别了,鬼头堡的人们,希望你们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毒目'眺望着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在一阵短暂的留念后,她离开了这座城市。

'毒目'将鬼头堡的内部的防御设施和军卫的处位详细通过电报发送给罗尔,罗尔听后,大为开心:

“终于可以使用那个了!”

连夜,罗尔率领雷斯纳骑兵绕过欧克萨,发动全面战争。熊熊的焰火发出的火光代替了原来城内由灯火组成的夜景。由于城门的坚固和优越的地理位置,无法像以前一样轻而易举地拿下。

“释放恐惧吧!”

随着罗尔崩裂地大喊后,蓄势以待的维克多斯泰飞龙载着雷斯纳剑士,盘旋在城市的上空。这就是之前罗尔提到的“那个”。

“那是什么?”

“是维克多斯泰飞龙!”

“雷真川人居然能驯服这么强的野兽。”

………

在城内的骑士和剑士惊恐的眼神流露出绝望,当得知法化尔拒绝前来支援的消息后,所有人疯了似的到处逃窜。一瞬间,失去纪律。

飞龙开始朝城内喷射火焰,荣荣火焰焚烧着城内恐惧的灵魂,吞噬着剑士们的战斗力。

“轰!!”

高耸的建筑物轰然倒塌,地上已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火光四射。城墙边战士一面抵御排山倒海而来的军队,一面对着天空中的飞龙放箭。坚硬的龙鳞形成天然的铠甲,抵挡这如雨般的箭矢。

终于,陆空两方的同时进攻,彻底瓦解了城内的防御力量。伴随着城门的倒塌,剑士如洪水一般涌进鬼头堡。

黑压压一片的战斗场面,已经是一边倒的局面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爽啊!太爽了!切肉的感觉太棒了,让我好好开心吧!”

罗尔沐浴着这片鲜血雨,砍人如斩草一般毫不犹豫,一刀下去,对他来说,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病态的表情和疯狂的斩杀已经迷失了自我。终于,鬼头堡沦陷了,和着这片黑夜一起永远成为了人间地狱。

战斗结束,鬼头堡的城主如皮球一般被雷斯纳剑士踢着。

“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的………”

鬼头堡城主开始下跪求情。丝毫对金钱没心情的罗尔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猛的重击城主肥胖的肚子,在城主剧烈的咳嗽后,用两个手指活活戳瞎他的双眼。随着他的惨叫,罗尔凑近城主,似笑非笑地说道:

“钱?你以为我是强盗吗?还记得我父亲被绞丝的场面吗,哎呦呦~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死鱼样的眼睛、发紫的嘴唇、密密的白沫,哎呀呀,好可怕啊好可怕啊!吓得我开始颤抖!不过我已经忘记恐惧是什么样的滋味了,你能告诉我吗?”

“不要……不要……啊-------”

消息如瘟疫一般迅速传遍世界各地,鬼头堡沦陷让周边国家的皇帝包括骑士团团长们又害怕又好奇。

害怕是因为雷真川收复失地后,终于开始向主权领地发动战争;好奇是鬼头堡与雷真川帝国隔着欧克萨,如何在一个晚上时间跨过一个国家入侵另一个地方?鬼头堡是个拥有优越天然地理位置的城市,仅拥有冷兵器的雷斯纳军是如何仅一个晚上时间拿下鬼头堡并灭绝城内所有人?

但普通百姓和官员对鬼头堡的疑点并没有在意,只是作为法化尔附属国的北方诸国民众得知鬼头堡被攻后未前往支援,开始指责法化尔和国家政府。不久,不少国家国王宣布正式独立,解除与法化尔的主仆关系。

此时的法化尔也开始内乱,甚至有人大肆宣扬雷真川真的会恢复《统一政策》,统一整个大陆的谬论开始四散而开。甚至发生暴动。

“啦啦啦~”

厨屋内,只有花瑞独自一人的身影,两个小时前就在这里又是和面,又是搅鸡蛋不停地忙活着了,利用自己欢快地歌曲解除长时间的疲惫感。

原来桑娜寄信过来,说今天下午能赶回卢翔城。得知消息后的花瑞立刻跑到厨房,亲自为辛苦在外、即将归来的桑娜老师做自己最拿手的巧克力蛋糕。

对图案的思考和甜度的搭配,花瑞思考了很长时间,玛莉和其它女仆也打算过来帮忙都被花瑞谢绝了。这就是为什么花了两个小时才开始和面拌鸡蛋的原因。

“完成了!”

伴随着女仆们羡慕的眼光,一个脸蛋大的风味巧克力蛋糕诞生在花瑞的面前。

“好厉害啊!真漂亮!”

“不愧是玛莉带的徒弟,这么小就这么出色,以后开蛋糕店一定有不少顾客的。”

“那当然!”玛莉也红着脸,展现高傲的一面气势:“公爵大人都夸过小瑞的蛋糕甜不腻人。”

“唉?真的吗?”

…………

叮咚叮咚-----

公馆大门的门铃响了。

等到开门一瞬间,呈现在大家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归来的桑娜老师。洁白的寸衫搭配着洁白的发色,显得格外爽朗;手里拎了两袋购物袋,貌似是礼物。

“桑……桑娜老师!”

花瑞有些吃惊,但依旧如以前一样行鞠躬礼。

“抱歉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们了。原以为还有一些事要处理,结果同行的老师帮我办完事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不………老师,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有礼物想要送给老师。”花瑞眼睛开始炯炯有神。

说完,大家来到客厅。

在玛莉为桑娜泡好红茶后,花瑞将精心准备好的巧克力蛋糕端到桑娜面前,可爱的样子一下子迷住了桑娜。

“这是花瑞做的吗?太可爱了!可以尝尝吗?”

“请。”

伴随着奶油与糕点融化于舌尖,桑娜顿时像触了电一般瞪大眼睛,一瞬间一只手拖住下巴,沉浸在这唯美的香海里。

“好好吃啊,这是花瑞做的?太不可思议了!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一定幸福死了。”

桑娜的夸奖顿时让花瑞的脸像红苹果一样。此刻花瑞也陶醉在老师的夸赞里。

“哦,对了。”桑娜回过神,将之前的购物袋打开,像变魔术一样,拿出许多琳琅满目、五彩缤纷的饰品。

“玛莉,这是送给你的。”

“好漂亮的发卡,真的非常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玛莉双手接过桑娜的礼物,将其拥入怀中。

“这是给公爵大人的新烟斗,还有给其他仆人的一些小饰品,麻烦你带给他们,这么长时间一直受你们照顾。”

“我们才是,这些时间麻烦你。您的好意我收下了,我替公爵大人和其他人向你道谢。”

桑娜笑了笑,转头面向花瑞。

“当然少不了小瑞了,看。”

“哦~”花瑞不禁眼睛一亮。

“小狗公仔,从久三本南带来的。”

“好可爱啊!谢谢桑娜老师。”

…………

就这样,花瑞将老师送给她的心爱的久三本南小狗公仔和自己的亲人合照放在一起,因为,这是花瑞的第一任老师送给她第一个最珍贵的礼物。

此刻在学院里,丁杰收集着关于黑白十字架的传说。这些日子一直泡在图书馆内,不断搜索着,结果换来的只是徒劳。

疲倦的丁杰在整理好书籍后,正打算离开,一位女管理员叫住了他。

“最近一直在看关于古法化尔的历史和传说,看来您对东南帝国的文化很感兴趣呀!难道丁杰同学打算毕业后去法化尔发展?”

“不是的。”

丁杰摇摇头。当提到黑白法化尔十字架的传说后,女管理员将食指放置在下唇,视线朝上思考着: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认识一位法化尔帝都的贵族,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真的吗?”丁杰喜出望外。

“他叫空谷,当年和我一起毕业帝盟骑士学园。啊哈哈,结果自己现在在这当管理员,他现在成了法化尔帝王的侍从。如果想找他,我可以带你去。”

几天后,前往法化尔帝国帝都的列车缓缓进入卢翔城内。伴随尖锐的刹车摩擦声后,人潮涌上运车。

尽管运车停留时间很长,但早已在车站的丁杰迟迟不见女管理员的到来,开始焦虑起来。他很想见见女管理员口中所提到的空谷,和自己差不了几岁却强到可以辅佐帝王。

------哼,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丁杰同学-----丁杰同学-----”

远处的女管理员匆匆跑来,一边呼喊着,一边朝丁杰招手。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

“你迟到了。”

“抱歉抱歉,没掌握时间。”

“走吧。”

呜------车轴开始笨拙地转动,伴随轨道连接间隙有节奏的碰撞声的旋律下,向着东南使去。

持续的内乱和暴动让法化尔这个横跨整个东方的帝国开始摇摇欲坠。为平息内乱和谬论,帝都向各个城市派出大量警卫和骑士,镇压反抗并抓捕所有散播谣言的人。

经过一天的行驶,丁杰终于踏上了这片异国土地。

港口贸易和外界往来比平时的严查力度强化许多,一种莫名的束缚感缠在他们俩是身上。对于不是附属国的丁杰和女管理员来说,莫名其妙地搜身检查嫉妒侮辱了自己的形象。

“我是欧克萨联邦共和国卢翔贵族之子,容不得你们如此放肆!”说完,拔出腰间的长剑,顶住那位准备强行搜身的剑士的喉咙。

安检暂停,所有骑士围住他们俩,让女管理员一惊,情不自禁地抓住丁杰的胳膊。丁杰毫无畏惧,但想到了自己来的真正目的后,开始想办法解围。

“哟!这不是我的老同学吗?”

空谷穿过骑士,朝着丁杰身边的女管理员打起招呼。

“空谷同学。”

所有骑士收起手中的长剑。丁杰听到女管理员的话后,也将顶在对方喉咙的剑刃收起,他上下打量着面前所闻所谓名叫空谷的男子,心中泛起一丝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敬畏感。

在空谷团长的邀请下,他们一同来到周围满是桃花盛开的小亭。

粉红的花海与湛蓝的天空形成这一片靓丽的风景,伴随着清风,谢落的花瓣翩翩起舞着,为远道而来的客人献上最优美的一面,芬芳的花香舒展开了丁杰警惕的心情。

“你叫丁杰,对吧。刚才让你见笑了,最近国家有些动乱,不得不警惕,有损你的名声,望贵国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刚才是我有些失礼,向你道歉。”

一位女仆从花海中走出来,恭敬优雅地为空谷和丁杰倒上绿茶。在准备好茶水和点心后,向女管理员鞠了一躬,邀请她同自己一起参观这片桃花源。

“尝尝吧,茶叶产自鬼头堡,非常好喝的,可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珍稀品。”

“鬼头堡这一战是彻底打懵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国家,他们究竟是如何短时间拿下的?”

“哈哈哈哈。”空谷不禁笑了笑:“你今天来的目的不会是问我为什么雷真川会进攻鬼头堡吧?”

“不是,今天大驾光临,就是想了解关于黑白十字架的传说。”

听完丁杰的话后,空谷瞬间严肃起来。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反问道:“为什么想到找我问这个,这个传说法化尔公民和外国贵族都知道,你可以问他们呀。”

“不,我想知道真相。”

丁杰肯定的眼神让空谷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反过来揣摩,为什么这位欧克萨骑士会对黑白十字架的传说如此感兴趣?难道对面这家伙知道什么秘密吗?

“丁杰弟,你学的是什么剑术专业?”

空谷突然的话题转移让丁杰一愣,当回答他是攻速流时,空谷突然站起了身。

“我也是攻速流剑士,不如这样,我们比一场,来看看双方实力,不分输赢。当然,这里的桃花源是我的私人领地,不会有人发现的。”

接受空谷的决斗后,他们俩便移动到铺满花瓣的空地上,白长剑和蓝剑同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风卷起地面上的花海,形成小型的花浪,在花浪迷惑空谷的视眼时,丁杰瞅准时机,越过花墙,也越过空谷。空中的旋风斩让空谷进入防御状态,剑刃之间碰撞出来的火花和丁杰飞速的攻击,换来的只是空谷的左闭右闪,丝毫没有反击的意识。

“速度不错啊。”

空谷的夸奖也侧面提醒了丁杰,自己要开始进攻了。

空中闪过一道蓝光,伴随着翩翩起舞的桃花瓣。

“铛----”一阵猛烈地劈击下,丁杰胳膊开始微微颤动,他知道刚才看似一刀,其实已经三刀了。肉眼察觉不到的速度却让丁杰摸清了空谷的攻击趋势,他轻轻一笑,加强了卧柄力度。

“叮叮叮叮叮叮……”

极限的攻速下,两人也渐渐如影子一般失去实体,只有席地而卷的桃花瓣和蓝白光刃间的星星火点呈现在面前。

丁杰开始有一丝疲惫,可空谷依旧精神抖擞着,丝毫没有因刚才剧烈打斗而产生喘气,不愧能成为帝王的左右臂膀。在体力和速度方面,丁杰果然和空谷差了很大一段距离。

“能接下我这么多刀已经很了不起了,但如果保护君王,还是不行的。”

-----所以说这就是我不让花瑞跟我学剑的理由 ,虽然在学院名列前茅,但自己的实力还是明白的。算了,还有重要的使命。

终于,一番较量后,两人重新回到亭内品茶,进入正式环节。

“十字架是早在几千年前就出现的产物,对于东方人来说象征着终结。三千年前,东方的火帝华王朝进入全盛时期,皇帝担心自己去世后,王朝会因富裕而造成腐败与贪婪,聚集这片大陆上所有顶级的炼金师,提炼出十个黑色十字架与十个白色十字架。十字架通过皇帝分配到来自各个国家的忠心王牌骑士手里,来斩断罪恶与贪婪。”

说完,他自己便从口袋里拿出拥有的黑色十字架。和花瑞的黑色十字架一模一样。

“拥有十字架的王牌骑士终有一天会堕落,在那之前会将十字架交给另一个与自己产生共鸣的人士,可以是贵族可以是平民。一个人可以拥有一个十字架,可以拥有两个同色十字架,但从未出现过拥有两个异色十字架的情况。

历史书上曾经也提到黑暗时期横跨大陆的大贝帝国,却以农民起义草草结束了,结束的不光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时代。与此同时,十字架也有规律的成对减少,每一个新时代的到来都伴随黑白配对的十字架神秘消失。所以就有了同时拥有黑白十字架的人可以改变世界的传闻。”

“那如是硬生生地去抢,组成配对,岂不是又是混乱吗?”丁杰有了疑惑,开始反问。

“这也曾经发生过,如果对方不是心甘情愿地交给你,就算你抢到手,也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十字架罢了。所以,为了防止谣言混乱秩序,历史课本开始改写,稀少的十字架成了最高权利的象征,如果弄丢或损坏,就会被驱出国境。”

“为什么你会了解的那么清楚?难道你活了几千年?”

“哈哈哈哈!”空谷不禁仰天长笑。

“这个只是我从帝王那边听说的,是真是假谁都不知道。嘛,毕竟你大老远从欧克萨赶到法化尔,又是我老同学的朋友,我怎么可以让你空手而归呢?只是稍微把自己知道的阐述了一下。”

难道传说是真的?如果真如面前这兄长所言,花瑞那小姑娘真的是未来时代的终结者?十字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仿制出来,在说,那天晚上和我决斗的场面,那剑术完全不像是本人使出来的。

“喂喂,不会有人已经同时拥有黑白十字架了吧?”

空谷的突然凑近吓了丁杰一跳,他只是傻笑地摸摸头否定,回复他只是处于感兴趣才特地前来拜见你的。

“原来如此,不过我倒希望这传言是真的。”

空谷的这句话让丁杰开始有所警惕,他看到空谷嘴角泛起一丝的笑容后,感觉坐在自己旁边的兄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随着书面知识和家务工作的增多,花瑞练剑的时间开始减少,但丁杰每天都会抽出晚上时间来教她基本功,花瑞也不知道公子为何从被动教学变为主动,不过能够学到剑术,已经是再开心不过的事情了。

得知花瑞练剑术后,桑娜老师也开始晚上留下来,不停地鼓舞着花瑞。整个过程中,丁杰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花瑞发绳上的十字架。

“花瑞真是个优秀的孩子啊。”

桑娜老师站到丁杰身旁,换来的只是他木木地点头动作。

“我也就只能教她一些基本功。老师,你和花瑞相处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这孩子向学剑术?”

“因为她拥有自己的目标。”

桑娜老师眯了眯眼睛,像是看透一切一样。丁杰没有在继续问下去,重新目不转睛地将视线放到十字架上。

此时的桑娜老师瞟了丁杰一眼,微微笑了一下。她已经发现了,丁杰没有把目光放在花瑞的挥舞的姿势上。

她向不远处的花瑞招招手后,便离开了。

老师的离开也让花瑞拥有了休息时间,丁杰走到她的身边,夺过她练习的木剑。接下来的举动让花瑞大为疑惑。

“把我当成你最仇恨的人,来攻击我吧!”

丁杰为了重返当时场面,将木剑对准花瑞。花瑞一脸懵逼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梦里的声音没有再出现,同样的问题今天却换来花瑞傻傻地笑了笑。

难道是偶然发动的吗?真的是黑白十字架的力量?还有,爷爷和玛莉为什么一直不让我提关于黑白十字架的事?

终于,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声,迎来了这一年里最盛大的节日:国庆节。

运车比平时进出更频繁了,大量的先进武器引入城内,国都的优秀剑士也有分支来卢翔举行阅兵仪式,城内国旗飞扬,到处都是皇家勋章的图腾。广场上、街道上早已人满为患了,但秩序依旧井然有序,全城上下沸沸扬扬。

因中央首府的物资搬运和人员领导需求,许多女仆都前往处理,当然,花瑞她们自然也被招了进来。

这是花瑞第一次进入首府内部,对于她来说是再兴奋不过的事了。听说这次国家最高领导人为提前适应骑士预选学员的能力,也让当地骑士学生参加卢翔的阅兵仪式。

“公子大人也会出现在方阵里吗?”

“当然,他说是领头者,等工作忙完我们一起去顶楼观看。”

“真的吗?”

花瑞喜出望外,在玛莉一个调皮地挤眼下,她一把跳起来,抱住了玛莉姐姐。

和普通的女仆都不一样,花瑞是她们当中最小的一位女仆,同时也是最认真的女仆之一;所有的女仆们看到花瑞这么小却如此吃苦耐劳,不禁投来吃惊的眼光。

长期的磨练对于花瑞来说这些活并没有什么,再加上剑术的学习,力度也平稳了许多。在惊人的速度与效率下,衣物、食材、矿石、幕布等杂物全部整理完毕。

“走吧走吧。”

花瑞一干完就连忙拉起玛莉的手,连休息的时间也顾不上,显然有些迫不及待了。而玛莉,正打算休息一下就去训练营为公子加油打气的,没办法,还是目睹丁杰帅气的一面更佳。

伴随着激昂的进行曲,先进的武器搭配着音乐从人群中驶过。

“那个像运车头的是什么?”

“那是钢铁战车,一年前才被研发出来的,全身皮甲,和运车一样是靠马达移动的。”

“哎?”

“因为马达还没有普及,和战车成本过高,所以全国仅有六辆;但杀伤力听说很大,骑士都不一定能打的过。”

战车驶过,一支新的队伍出现了。

“是石火炮火兵,可以将大型炮弹变成小型火箭,对付骑士盾牌的护甲和箭塔的。”

“那以后剑士和骑士是不是就要淘汰了?”

“怎么可能会,虽然时代在发展,但有些东西是不可能被淘汰的。”

卢翔虽然不是国家的首都,却是欧克萨防御力最强的城市,与两个国家接壤。所以每当新武器的诞生,在国庆节的时候都需要在卢翔城内进行一次演习。

随着火器队伍的退场,持冷兵器的方阵带着威严的绅士气势,踏步前进。紫衣剑士的整齐划一、金甲战士的井井有条、白衣骑士的气吞山河换来了暴风雨般的掌声。

“欧克萨联邦共和国万岁!”

学生骑士团也出场了。

“我看到公子大人了!”

“在哪在哪?”

花瑞四处张望,通过玛莉的食指方向才发现公子大人的身影。

“好帅啊!”

花瑞和玛莉不禁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如白色的海洋,整齐划一;持有银色长剑与脖颈呈四十五度角,在阳光的渲染下显得格外耀眼。

“这就是我们国家的骑士精神。对未来发展的智慧和不屈不挠,团结统一的力量,才让我们这个内陆国家自强不息,所以换来了现在的和平。”

“所以说开战了不可能输的?”

“当然,要不然怎么称得上是千年古国呢?”

阅兵式继续进行,花瑞将目光从一阵一阵的方阵转移到每位平民的脸上,如朵朵盛开的玫瑰一样,无一不自豪。

人群中,一位戴着白色斗篷和黑色围巾遮脸的人引起了花瑞的注意,她没有同其他人一样观看阅兵式,而是诡异地东张西望,时不时的将斗篷往下拉,好遮住自己的眼睛。

谁呀?

花瑞挠了挠头,也没注意,继续将目光放到方阵上。

“先帝万岁!欧国永存!”

丁杰的口号唤来了再场所有人的“万岁”声。玛莉也兴奋地呼喊丁杰的名字。

“万岁!万岁!”

花瑞附和着跳了起来,像只灵活的小鹿,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但在她看来,这应该就是骑士风范一鼓作气的准则。

到了午餐时间,首府广场举行盛大的宴会,来自欧克萨各个城市的贵族和优秀骑士团团长聚集在这里,为新科技的进步与骑士精神的永恒干杯!

受瓦卡公爵的邀请,玛莉和花瑞也参加了这场宴会。

这是花瑞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脱下女仆装,换上漂亮的裙子,尽管自己以前也有穿过,但自从成了瓦卡公爵家的女仆后已经不怎么习惯穿华丽的衣服了,相反还有些害羞。

“小瑞,你穿这粉色的连衣裙真漂亮。”瓦卡公爵的一番夸奖,让花瑞顿时如蒸汽一般红着脸,语无伦次地又是否决又是道谢。

玛莉也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洁白的长裙,淡蓝的高跟鞋,晶莹剔透的项链和樱桃色的口红,宛如从天而降的天使。

在公爵旁的丁杰公子看到玛莉,被她的美彻彻底底惊呆了。他忍不住走上前想夸奖玛莉一番,却因紧张而吞吞吐吐。

“玛……莉,你穿……的真的……很可爱……”

“嗯!多谢公子大人夸奖,今天公子大人在阅兵式上表现也很出色。”

“是……是吗……啊哈哈哈。”

“那么,我们去广场吧,别让其他人等我们太久了。”

瓦卡慈祥地笑了笑,他们一样带着羞涩与笑容,去参加这场大型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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