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
恍惚间,邢非睁开了眼,眼前一阵发白,头疼的厉害,周围的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陌生,甚至还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就在邢非胡思乱想之际,传来一句甜美的声音“这里是医院~”
这句陌生而亲切的话立刻将邢非拉回了现实,本能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名身材标志的护士小姐姐正在一旁填写一张测试单,微笑着用笔指了指床头柜上托盘里的药“把这个吃了吧。”
邢非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把身子向上靠了靠,将托盘里的药品与热水端起,刚准备放进嘴里,突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突然间一切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紧张的问护士“护士小姐,我是怎么来医院的!”
护士也被他一下子的变化吓了一跳,声音有点不自觉的发颤“听前台的人说你好像是昨晚走路突然就晕倒了,还是因为一个好心的人把你送过来,不然你非得...”
“等一下!”邢非听到这,不等护士把话说完,一下就嚷起来“你说我是突然晕倒了?难道不是因为有一名坠楼的小女孩突然爬起来,我惊吓过度才昏倒的吗!”
“这里是医院!说话别这么大声,别打扰其他病人!”护士有点虽然害怕,但还是恪守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对不起。”邢非也意识到自己太亢奋了,头耷拉着,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有了刚刚的精神。
“小弟弟,你是不是晚上做噩梦了?昨晚哪有什么人坠楼?”护士也是看他这个样子有点可怜,为了平复他的心情,离开时顺手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此时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果真,一直到新闻结束都没有提及任何与坠楼有关的新闻,邢非在手机上也没有查到丝毫这方面的新闻,最早的坠楼事件还是三个月前。
“呼~”邢非泄气的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昨天发生的事一一在脑子里转,甚至连有人靠近走没发现。
“嘿!小非非!”这时,一束花出现在邢非的眼前,并伴随着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一个人在这里愁眉苦脸的?”
“萧...萧...潇姐!你怎么了来了!”邢非一见是萧姐,手忙脚乱的坐起来,一脸哈哈你坐你坐我没事又麻烦您了的表情“应该说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还不是因为大半夜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你小子昏倒在路上,这才起的个大早给你炖的鸡汤,快点趁热喝了吧。”说着,潇姐得意的把手里的汤煲放在床头柜上,一打开盖子,香气立刻弥漫了出来,金黄的汤液散发白色的雾气,可见煲 的极为用心。
但是!这一切都是假象!越发美好的事物,毒性便越大的大!比如眼前的这碗鸡汤!
此时身穿纯白的连衣裙,手持鸡汤的潇姐,在邢非眼里已经完全变了副样子,就如同一位巫女手里拿着一瓶不知何物的药剂,正一步步靠近邢非这个待宰的羔羊。
“哎!等~别..我—”鸡汤越是靠近,邢非越是语无伦次,急中生智的他突然看到潇姐的包里好像有一个包裹,与华丽的提包格格不入,急忙指向包裹“那个是什么?”
“嗯?这个啊。”潇姐放下手中的碗,伸手将包裹递给邢非“说起来这个包裹非常奇怪,出门时就放在我们的家门口,而且没有署名,就写着‘邢非收’,不过不用怕我已经检查过了不然什么危险物品!”
潇姐说着,摆出了一个极为专业的样子。
邢非也识趣的笑着,顺手拆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吊坠,红色的线串着一小块透明的晶石,发着淡淡的紫色,另外还有一张精致的信,上面用花体字写着——至尊敬的邢非先生。
“哇!好漂亮的吊坠!”潇姐一看,立刻将吊坠夺了过来,拿在手里认真的把玩,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的感叹。
“姐你不是说已经验过了吗?”邢非看向潇姐。
“是啊,已经验过了,但是没有打开呀。”潇姐得意的点点头,手在空中晃了晃,意思显而易,只是轻微的摇晃。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吊坠“偷看别人的信件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邢非翻了个白眼,百无聊赖的躺下“你要喜欢送你好了,我对于这些饰品没什么兴趣。”
“少来~这个东西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你的良哥哥可是会给我买的呦~”
“在一个孩子面前秀恩爱真的好吗?”邢非抗议道,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他现在留在这要么被那煲鸡汤“毒”死,要么被昨晚的“噩梦”纠结死,还不如出医院去学院散散心。
突然,邢非就觉得自己的余光看到了门外有人,而且正在看着自己,本能的一扭头,发现是一为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见到邢非看向自己,立刻转身跑开了。
看到那个小女孩的一瞬间,邢非就好像窒息了一般,那个女孩,与昨晚跳楼的女孩一模一样!
“等等!”邢非吼到,发疯似的追了出去,就好像抓到那个小女孩就能解开所有的谜团一样。
“诶!邢非你怎么了!汤还没喝呢!”
医院里所有的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的神情看着在这里乱闯的邢非,甚至还有个医生考虑是否要向二院报告这件事,因为此刻邢非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癫狂。
一直追到了医院的门口,邢非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小女孩背对着站在那,几步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到底是....”
然而邢非还没说完,小女孩便惊恐的回头,哇的一声哭起来,邢非也楞了,认错了?只是和她的背影很像?自己明明一直跟随着她,怎么可能被甩开?
此时周围的人也对邢非指指点点,说什么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白瞎了一个斯斯文文的长相,邢非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急忙半跪下安抚她,可她依旧哭哭啼啼的。
“谁家的小孩手这么欠欠的,敢欺负我孙女!”人群中闻声挤出一个中年妇女,身形非常富态,几步小跑赶了过来,询问她孙女时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一眼邢非。
现在的邢非可谓是百口莫辩,无论自己怎么道歉,这个富态的妇女依旧不依不饶。就在这时,潇姐急匆匆的提着自己的汤煲跑出来,询问出了原委。
“您看这样行吗,如果您还不放心,我带您孙女去做个检查,出了什么事我们负责。”潇姐说着,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一个棒棒糖,微笑递给小女孩,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迟疑的接过糖果,这才止住了泪。
中年妇女看潇姐态度也挺好,也就不再说什么,嘴里嘟囔着什么世风日下,拉扯着孙女离开了。
“我...”邢非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去把钱交了。”
“回来。”潇姐一把拽住邢非的脖领“来到时候我都给你交过了,现在赶快去学校,新学期第一节课就空的话,对你之后的学分可不太好哦。”
邢非还想说什么,先一步被潇姐推走“快点走啦,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可是耽误我开花店的时间,哦,对了,鸡汤你拿着,今晚汤煲送过来就行了。”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潇姐,再看着手里提着的鸡汤,邢非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
八点十分
这个时间正是人流高峰期,嘈杂的汽车鸣笛声贯彻了繁忙的城市,上班的行人们也都一心奔波着生活,无暇观赏路边风景。
刚刚接到消息,九点将会在学院内的;礼堂开展入学庆典,所有新生必须参加。
好在医院距离学院并不是太远,三十分钟的时间完全可以赶到,邢非也就没有太当一回事,继续低头刷着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新闻。
突然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机灵站在了原地,迟疑的扭过头,看到身后的这个人时,差点没把手机甩到他的脸上。
只见一个跟邢非差不多身高的“男人”,戴着一个黑色礼帽,头发长而杂乱,已经遮蔽了半边的脸,其露出的半边脸长满了类似脓包的创伤,旧的伤口还未长好,新的伤口深可见骨。
应该是他以为微笑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殊不知他漏出的牙已经黑黄,而且参差不齐,如果不是蛀牙的话就是被人打掉的。
总之就是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只不过身上穿的还算讲究,一身带有轻微褶皱的西装,手里还提着一个看上去非常厚重的黑色手提箱。
“这位小兄弟,快来赌一把,嘿嘿嘿。”一阵类似于从破旧风箱里传出的声音在他的喉咙里发出,后面的笑更是让邢非不寒而栗,如此阳光明媚的清晨都感觉到了周围阴风阵阵。
“抱歉,我没时间。”邢非皱着眉头,转身就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哪知自己还没动,这个赌徒就先一步闪到他面前。
“我这里什么都有,嘿嘿,只要是你想要得到的,我都能给你拿出,翡翠?玉器?古画?说一个吧,任意的东西!只要能赌赢我!”
赌徒越说神情越癫狂,特别是提到赌这个字时,并蹲下身子打开手提箱,从漆黑的箱子里一件一件将他刚刚说的东西掏出来。
“都说了!我...”邢非一开始还觉得这个人不是疯子就是骗子,谁会带着名贵的东西在路上乱跑,但当他看到从里面拿出点东西时,心里一下就被触动了,尽管他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可就好像名器有生命一般诉说着自己无上的价值。
见到邢非这样的表情,赌徒阴笑着等待着,他不相信有人会抵挡住这些东西的魅力,毕竟它们都是...嘿嘿嘿。
邢非的嘴角抽搐着,“赌”字模糊不清的说着,周围的阴气仿佛也愈加的凝重,赌徒的表情也愈加的亢奋,只要!只要眼前的这孩子清楚的表达出出赌的意愿!
“好,我跟你...”就在邢非鬼使神差的想要答应这场不知道赌注的时,兜里的手机传来了一阵提示音将邢非拉了回来。
“我去!开幕式准备提前开始!”见到这个消息,邢非立刻侧过赌徒,头也不回的向学院方向跑去。
赌徒看着邢非的背影,牙根被他咬的嘎嘎作响“有意思,真有意思,呵呵,咱们后会有期!”
就在赌徒提上箱子离开后,他身后的巷口处缩回了几个人影。
“看到了吗,十足的真货!”
“妈的,老子眼不瞎,哥几个,干不干?”
“干啊,这几天真他么晦气,昨天还被一个小孩在天台上给打了,正好干一票冲冲喜!”
“找个人盯着他,找个没人的地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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