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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间桐樱们的时间

第五章 间桐樱们的时间

看到rider,saber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四处看看远坂主从在不在(她还不会感知英灵气息),在没看到远坂凛和archer后,她的脑瓜子飞速运转,开始思考破敌之策。

首先武斗是肯定不行的,虽然TV版里的她和rider对大可以秒她,但这会儿是她认得咖喱棒咖喱棒认不得她。再次是像之前对上Lancer用的吓唬,这招似乎也不会起什么效果,rider的master又没给她下必须侦查的命——rider的master……有办法了!

“saber,你没事吧。”士郎见saber爬起来赶忙上前说他的废话台词,顺便还伸手帮saber拍了拍衣服上的土。

“都怪我不小心,现在还要连累saber你战斗。”士郎少年小脸一黯,很是内疚。

“你知道就——算了,我是你的servant,战斗也应该。”saber本来还想嘲讽他几句的,可看到他那一脸真诚的歉意,在被狗吃剩下的那点儿良心渣渣的影响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你就瞧好吧,我saber只需一席话语,管叫这rider不战自退。”

士郎虽然很是怀疑,但闻言还是安静了下来。

另一边rider见saber来了,在不知道saber几斤几两的情况下没有贸然动手,只是暗暗收回了她的链矢,摆出一幅迎敌的架势。

“rider啊,你不要紧张,我和士郎都没有恶意。”saber说着往前靠了靠,在瞄到rider扬起了武器后及时收住腿。“我的master是士郎,他对你的master怎么样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saber,你说的是——”

“servant说话master不要插嘴!”saber直接打断了不知所以的士郎的话,双眼紧紧盯着rider的脸。

“……我不懂你说这些话的意思。”rider心里明了,面上不露声色。

既然master一直挂念的这小子也是个master,而且也知道了樱的master身份的话,以后就不能让樱——

“放心吧,士郎还不知道这些事。这事是我用能力侦知的,为了樱的少女心和剧情大势,我没爆这个猛料。”saber也猜到了rider的想法,出言解释道。

“……谢谢。”rider这声细不可闻,但变为英灵的saber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有门儿啊!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别打——”

“抱歉,我别无选择。”rider冷冷的话语传来,让saber刚刚阳光明媚的心瞬间凄风骤雨。

why?rider的愿望不就是让樱好好生活么?

其实这件事saber是下意识用上帝视角来思考了,从rider的角度来想的话她这个选择就很正常了。间桐樱陷在间桐家,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破坏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这样的情况在不知圣杯已变痰盂的rider看来唯有得到圣杯才能改变。再者说来她对于士郎的认识完全来源于樱,虽然樱对她心心念念的学长感官极佳,但在她看来魔术师在圣杯的诱惑面前还是很难保有自己的感情的。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保士郎又不用留saber,这两者完全没有冲突的说。

撂下这话,rider默默放出了自己的魔力,链条像捕猎的毒蛇一样在她身侧摇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给saber致命一击。

好……好,rider,既然你无情,就休怪她无义了!

“rider,在动手之前,我想和你聊聊你master家地下室的事儿啊。”

rider闻言动作一滞。

“你,你为何知道……”明明庭院里有法阵保护,而且也有assassin日夜护卫,没道理saber会连那种事都侦查到啊!

“我不光知道地下室的事,而且……”saber露出邪邪的笑容,接着道:“发生在你master的那个干哥床上的事儿,我也是一清二楚。”

抱歉了,樱,saber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啊,谁叫你servant实在太咄咄逼人呢?

rider面色已是铁青一片。而什么都不清楚的士郎在saber和rider打的哑谜前脑子更乱了,想问又怕saber怪罪,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如果rider你不在此收手退下的话,接下来某个少年便会得知某位少女极力隐藏的某些秘密,之后发生的事儿就是喜闻乐见的韩剧剧情了。”说到这儿,saber捏着嗓子,学着樱的样子道:“呜~学长,不要抛弃我……哦~我不活了……”

“saber你——!”rider被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你也太无耻了!”

“更无耻的还在后面呢。”saber前世的时候就是二世祖做派,脸皮赛过城墙角,这点儿指责完全免疫了。“后来某个少女还会得知某位正义的英灵提供的她的servant想要杀掉某个少年的消息,于是乎她就在万念俱灰下为某位少年办了最后一件事——下令某个倒霉英灵自尽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感人的故事?”

rider心里此刻除了将眼前的无耻贱*人碎尸万段外没有别的念头,但理智告诉她眼前贱*人的话可以说是一点儿没错。

“嘿嘿,这下你该退了吧。”saber空挥着手中的无影剑,乐得自在。

“下一次一定会杀了你!”撂下句狠话,rider转身欲退。

“saber!我们来支援了!”可就在这时候,远坂凛带着archer从楼梯那边走出来了。

其实远坂凛在看到saber和士郎在下面对上rider的时候当即就想上,却被边上的archer死死拦住,他一会儿说坐山观虎斗,一会儿说saber的实力对上rider够了,磨叽半天才在远坂凛的严令下不情不愿地带着她上场了,而且还是采用走楼梯这一最磨蹭的方式(其实他可以抱着远坂从窗户上跳下来的)。

什么鬼?闹了半天远坂凛他们在啊!

saber看着姗姗来迟的主仆二人,一阵无语。她都把rider得罪死了,这两位才——不行!既然都已经结下梁子了,就不能放过rider了!

她变成saber后实际能力暴降,没准儿rider那个魔眼都能定住她。再者说来现在rider有大她没大,等个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rider突然给她来一马她可接不下来。

rider啊rider,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反正原著里除了樱线你在这会儿差不多都要去西天打卡了,谁送不是送呢?要怪就怪你对剧情推动力太弱吧,杀了你都不影响自己的未来视,嘿嘿……

“archer!快点和我一起共抗rider!”saber边说边装模作样的举起了剑。archer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鹤翼三连、幻想崩坏哪个不是完虐rider的招式?实在不行一个无限剑制罩下来,rider不死她食翔!

“来了!”archer回应一句,唤出自己的赤原猎犬拉弓搭箭,一击直冲rider而去。rider想要闪避,可赤原猎犬射出的箭岂是那么好闪的。

“轰!”

一声巨响,烟尘扑天。等到尘土散尽的时候,saber算是见识到了幻想崩坏的威力,地面被炸出一个几米深、几十米宽的大坑,边上的杂物也被炸飞一堆。

“archer,rider死了没有?”saber一脸紧张地问身后收回弓的archer。

“没有,她用宝具跑了。”

“啊!?不是吧,你连她都……”

吵吵闹闹中,两人两英灵走上了回家的路。至于慎二……看到有俩英灵在对面,忙不迭让rider带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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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你先回家吧,我想要四处侦查一下。”与saber和士郎分开后,archer在回家的路上对远坂凛道。“我眼力不错,在冬木四处查探一下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怎么突然想到要外出侦查了?”远坂凛不解地问。“前几天的时候不是你一直劝我在阵地蛰伏,等待时机的么?”

“时不我待啊。Lancer和rider都相继露面,我们这边有结盟的优势,主动一些也未尝不可。”

“可……好吧,你记得快点儿回来做饭。”远坂也没再阻拦,任由archer去了。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她刚消失在archer视野中,archer就扭头直奔间桐宅冲去。

“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了啊……这个令人生厌的地方。”站在间桐宅外,感受着传入耳中的低声虫鸣,archer淡淡道。

就让他,为那罪恶的一切,画上休止符吧。

archer的气息遮断功夫并不深,而且宅子里的rider白天才和他见过面,对他的气息熟悉得很,当时就察觉到了他的到来。

“竟然还要追杀到宅子里来么!?”她心中恨恨道。她早就从樱口中得知了凛是她亲姐姐,对archer这般追杀不舍的行为自是大为光火。在她看来对妹妹不管不顾而且还在可能波及到妹妹的情况下对间桐宅出手的远坂凛简直就不配当樱的姐姐。

“rider,去解决掉外面的那个英灵。”发话的是间桐脏砚,樱名义上的爷爷,也是个老不死的恶魔。虽然脏砚并不是她的master,但她的两位master都由他掌控,所以对于他的命令她也是非执行不可。

rider没回话,只是转身轻轻一跃,来到了间桐宅屋顶上。她收紧链矢,冷冷地看着前面已经拿出了弓箭的archer。

archer也没和她废话,搭箭便射,箭矢在魔力的加持下飞速向rider袭去。rider也不慌张,一面将链条挥舞地水泼不进,把射来的箭矢通通挡住,另一面将魔力外放,依托双腿的蹬力与魔力的反作用力如飞般接近archer。她的链矢固然攻击长度不短,但和archer的弓箭一比还是相形见绌。如果一直吊在外面被archer当靶子的话,迅捷如她也坚持不久。

见rider欲要近身,archer也没亮近战兵器,而是像放风筝一般且退且射,没过一会儿,两人就一齐来到了远离间桐宅的一个大厦楼顶。

“你引我到这儿来想干什么?”rider停下攻势,从刚接战起她就注意到archer射过来的全是魔力强化过的普通箭矢,基本上没什么攻击力,而且他且战且退的样子看上去也没什么要强攻的意思,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他故意引自己远离间桐家。

“别紧张,我是不会对你不利的。”说着archer收回了手中的弓。“如果我想对你动手的话,今天在学校里那一箭我就不会留手了。”

白天那箭么?

rider回忆了一下,确实有蹊跷。当时那一箭自己已经很难避开了,只能用魔力硬扛。可谁知那看似来势汹汹的箭矢在即将撞上她的时候突然炸开,而且魔力流还被分得很散,根本没怎么伤到她,她倒是借着爆炸的烟尘和光顺利逃出战局。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又来间桐宅干什么?”得知了被放水的rider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

“当然是……”archer温柔一笑,接着道:“来看rider姐姐你啊。”

rider……姐姐?

就在rider被惊得有些失神的时候,archer这边异变突生。只见他全身突然被包裹在一片紫黑色的魔力流中,过了一小会儿,魔力流才慢慢褪去。

然后出现的场景,让rider几乎呆在原地。

原先站在她面前的红衣英灵,已经变为她熟悉的妹妹,她唯一的master——间桐樱。那精致的五官、傲人的身姿、温柔的微笑以及那根无论何时都缠在她头上的红头绳,无不显示着她的身份。

“好久不见,rider姐姐,我是英灵化后的樱呢。”

“不……樱怎么可能……这一定是archer你的能力……”

英灵樱笑而不语,只是慢慢向前走着。

“你别过来,冒牌货!”rider咬咬牙,发了狠,甩出一根链矢直奔面前樱的胸口。樱没有丝毫抵抗,短矢瞬间没入她的胸膛。

樱强忍着痛,继续往前走着,她察觉到了rider的动摇,这一下再正一点可以直接打到她的灵核的。

“你别再——”

“还记得吗?”樱温柔地打断了她的话。“在和你说了姐姐的事情之后,你把我抱住,对我做了个承诺呢。”

“你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姐姐。”

樱终于走到了全身都在发颤的rider面前,伸手抱住了rider,把头紧紧贴在了她身上。

感受着怀中人熟悉的气息,rider也终于卸下心防,将英灵樱紧紧回抱住。虽然她不知道樱这孩子是如何成为英灵的,但……但从她和自己也做了那个承诺这点来看,这孩子就没少吃苦。

“呐,rider,我想让这个世界的樱不要那么痛苦,我想拯救她,帮帮我好不好。”

“好,樱的忙,姐姐怎么可能不帮呢?”

就这样,rider和英灵樱继续假打,一路又折回了间桐宅。刚到宅子门口,rider就告知了英灵樱间桐脏砚和assassin藏身的位置。英灵樱告诉她,只要确定了敌人位置,接下来的事儿她就能全做好。

“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用那个力量呢……可惜,如果太多地用前辈的力量的话,会把那个不好的前辈放出来的。”

嘟囔了一句,樱合上双眼,开始调动自己体内磅礴的魔力。而因为这魔力和冬木的魔力在本质上属于同种物质的缘故,在樱调动魔力的同时,冬木的魔力流也在不安地躁动着。一些痛苦的景象、伤人的话语、血淋淋的惨剧,又袭上了樱原已平静的心。

她就知道,在这里用那个的话,绝对会被那恶心的黑泥盯上的。

一股无形的庞大魔力流从樱体内漫出,在间桐宅地下蜿蜒前行后,突上地面,一口将猝不及防的assassin吞没。危急关头assassin想要用魔力抗衡这突来的凶兽,可不知怎的,他的魔力竟会被那魔力流同化。于是乎一眨眼功夫,他就被吞噬了个干干净净。

边上的脏砚一脸惊慌,动起腐朽的身躯想要控制虫群应对突变。可惜无情的魔力流没给他机会,他也很快步了assassin后尘。

“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呢。”

英灵樱径直走向地下室,推开大门,密密麻麻的虫子和躺在虫中双眼无神的少女映入她眼帘。

她没说什么,直接走到虫池边上,将少女打横抱起。这时感觉到陌生人闯入的樱算是回了神儿,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眼前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惊住,一时失语。

“你知道么?你是罪恶的源头,黑暗的开端。”

“因为有你在,所有人都会变得不幸。”

“因为你那丑陋的嫉妒和占有欲,你最爱的人也将丧命于你。”

“自己……是这样么?虽然很不甘,但好像没有办法反驳呢……”这么想着,樱没有挣扎,乖乖等着眼前的人对自己的处置。

英灵樱投影出一把士郎常用的干将,没有丝毫犹豫地插到了樱的胸膛里。

“就用前辈最得意的兵器来了结你吧,这也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回过头来,映入她眼帘的是因为愤怒扭曲了五官的远坂凛,还有她手中闪着黑光的咒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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