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在这儿,那我就把所有事跟大家挑明了吧。”跪坐在士郎家餐桌边,看着围在自己边儿上的远坂、士郎和saber,英灵樱缓缓道。在她后面还躺着受伤的樱,伤口已经被远坂简单治疗过了,暂时没有大碍,rider在边上默默照顾着她。
“其实archer一开始就是我,不知为何这次圣杯战争我和另一个英灵都以archer的职介被召唤了,我吞掉了他的灵核,剥夺了他的参战资格来到了这次圣杯战争。”
其实一开始她也并不想参加圣杯战争的,但是她感应到了召唤自己的圣遗物是自己头上的发带,于是乎她怀着一丝希望回应了召唤。结果天遂她愿,她真的见到了那些她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的人。为了保险,她夺取了archer的灵核,但……但在读取了archer的记忆后她才明白这个看起来很是陌生的英灵居然是她深爱的学长,而且这个学长还是怀着对未成英灵的学长的杀心来参加这次平行世界的圣杯战争的。没有办法,她只能用自己体内的魔力包裹住英灵卫宫的灵核,在不损伤其的前提下尽最大努力不让英灵卫宫成功现世。
“如果你就是樱的话,为什么要杀樱?还有,樱应该只是个不会魔术的普通女孩子,你是如何成为英灵的?”远坂凛听了英灵樱的解释后还是冷冷问道。樱虽然有极其罕见的魔术天赋,但在魔术方面确实没有造诣。而且就算是樱经历了什么奇遇真的超脱人间成为了英灵,她也没理由对自己下毒手的啊。
“没错,既然你是樱,为何要对没有成为英灵的自己下手。”士郎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检查过樱的伤势,那一刀简直就是透体而过,要不是凛一次性用了两年份的宝石来治疗,樱说不定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而saber缩在一边没有说话。她算是想明白之前archer的种种反常举动了。而且对樱会成为英灵以及会想杀未成为英灵的自己这些问题她也有了自己的答案,无他,肯定是因为那该死的此世之恶呗。
“我为何会成为英灵这种事说来话长,至于我为何会杀现在的樱……”英灵樱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因为……她会带来灾厄而已。”
“你胡说!樱只是个普通女孩子,她哪会和什么灾厄有关!”士郎当即炸毛,然而他这幅样子落在英灵樱眼中却是那样的温暖。
前辈为自己生气的样子……多久没见到了呢?在那孤独和黑暗的日日夜夜,除了前辈那张永远微笑着的脸,自己对于过去的种种回忆早就被时光磨灭了吧。
她怎么不会是灾厄源头呢?在她还没成为英灵的时候,雁夜叔叔死后,就只有前辈对陷在地狱中的自己伸出了援手。他没有嫌弃自己的肮脏和下贱,用温暖的笑容和关怀让自己重拾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气,也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自己的心灵。然而,自己却在丑陋的独占欲和嫉妒心的影响下将前辈视为了自己的私有物品,将宁肯自己受伤也不愿伤害她的姐姐视为了眼中钉。然后,她的内心被此世之恶渐渐吞噬,她也沦为了魔头,将前辈、姐姐,以及成千上万无辜的平民吞噬到了黑泥中。
之后的时光,她在没有前辈的世界孤独徘徊,咀嚼着苦涩的思念和回忆,用内疚和自责填满早已空洞的心灵。或许是她的努力终于感动了上天,在不知浑浑噩噩多久后,某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将身上的黑泥净化了许多,而且在不知不觉中也成为了英灵。
这一切的一切,她有何脸面,向这些关怀着她的人们倾诉呢?
远坂凛的反应倒不像士郎那样强烈,事实上她已经用魔力探查过面前自称是樱的英灵,其气息和archer一般无二。说起来之前她之所以会赶到间桐宅就是因为她追踪了archer的气息,她本想提醒archer一些注意事项来着。
“不相信我的话也没关系。”英灵樱淡淡道。她有第二手准备。在吞噬assassin的时候,她发现assassin的魔力并没有流向这个世界的小圣杯,而是流向了她。只要她控制好此世之恶对她的侵蚀,在适当的时机来临时引爆自身魔力和此世之恶同归于尽,这个世界的前辈、姐姐还有那些无辜者就不会被牵连。这也是她唯一能为这些人做的事了。
这样就不用杀这个世界的自己了,唉~这孩子又何尝不是在苦海中艰难挣扎呢?
“姐姐,我的发带,你应该认识吧。”说着英灵樱摘下了自己的发带递给了远坂。“在你送给我后,我就一直戴着,睡觉都舍不得摘下来。”
远坂凛接过发带,熟悉的触感和上面她留下的独特术式都在显示着它的真实。说到底,眼前这个自称是樱的英灵如果真想伤害自己的话,在她幻化为archer的时候就可以下手,完全不用这般大费周折。而且……而且,她也在这个“樱”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姐姐?远坂,她——”
“樱确实是远坂凛的亲妹妹。”发话的是一直在边上照顾樱的rider。“她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远坂家送到了间桐家。”
说罢,她还深深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英灵樱和凛,这对姐妹在相认后,又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呢?樱记忆中的凛是温暖善良的,现在早已成为魔术师,而且和樱一同卷入圣杯战争的凛还能和樱保持那份已被时光消磨很久的姐妹情么?
士郎听了这消息后直接蒙圈,一个人慢慢琢磨去了。
“没错,我确实是樱的姐姐。”远坂凛这话其实也就是和士郎解释一下,反正在场的人也就他不知道了。“现在我能确定你是之前的archer,你身上也确实有樱的气息……但鉴于你什么都不坦白,我能给你的信任也就此为止了。”
“足够了。”英灵樱微微一笑。“我也向你保证,今后我还是你忠诚的servant,而且我也保证不会对樱出手了。”
“以令咒命令,archer,你不得对樱出手!”凛没相信英灵樱的保证,还是用掉了一个令咒。看到她这般果决的行为,rider和英灵樱都是微微一笑。
远坂凛就是那个远坂凛,无论在什么时候。
而就在这会儿,躺在榻榻米上的樱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远坂家和卫宫家的……”
“樱,你醒了啊!”rider赶忙将一杯水递到樱嘴边。“刚刚说了什么?是要水吗?”
“谢谢rider姐姐。”樱勉力坐起端起水杯呡了一口水,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不用害怕了,樱。”英灵樱见她这样子微笑着说道。“现在的我没有要害你的心思,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就是你,我怎么会对自己不利呢?”
樱没有回她的话,自顾自地喝着水。而一边的rider这时低声在她耳边道:“不用这么紧张了,樱。那个罪恶的间桐家已经毁了,脏砚和assassin全都死了,那些虫子和脏砚留下的腐朽魔术已在大火中烧尽,接下来的时光,樱你可以像正常——”
“咳咳!”
打断rider话的,是樱呛水的声音。
“喝慢点嘛。”rider轻轻拍着樱的后背,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樱眼角的泪光。
“樱,你哭……”
“哦,没事,没事的,我只是太……太激动,太激动……”樱抹抹眼角的泪,可眼角刚抹干一点儿就被不断涌出的新泪浸湿。
“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脱离地狱一样的间桐家,终于……终于……呜~”到最后,樱已是泣不成声。
“地狱一样?”听到这四个字,远坂凛和士郎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可不就是和地狱一样么,除了虫子就是二爷的**,唯一一点光芒还被凛——好吧,现在是藤姐占据了。
saber掏掏耳朵,接着听樱血泪俱下的控诉。樱每说一句话,士郎和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两人的脸已经与archer同化了。
“乓——!”士郎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把边上的茶杯差点震飞出去。
“间桐家的人怎么能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绝对要杀了慎二那狗东西,绝对!”凛说的咬牙切齿,身为女生的她最清楚贞洁对于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意味着什么。樱的人生,已经被间桐家的禽兽们毁了一大半。
“呜~呜~~~”樱则是哭着情不自禁地扑在士郎怀中,嘴里念叨着“前辈不要嫌弃她”什么的,还真和saber之前的预期一样。士郎也没客气,一只手紧紧揽住樱,另一只手温柔地帮樱顺着秀发。
“这局势,有点儿往樱线发展啊。”看着这情况,saber心中暗道。其实她在看动画的时候就一直对樱对士郎隐瞒自己悲惨遭遇这一点很不解。像士郎这样正义感满满,十分需要保护弱小来宣泄自己正义之力的少年对什么悲惨少女是最感冒的啦。别说像樱这么惨的,就是随随便便来个失足少女靠在士郎少年怀里一阵痛哭,外加稍微的死缠烂打,过个几天士郎少年就会觉得他要抛弃这个女的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通俗点说就是:需要保护+是个女的+相处一段时间=追到士郎。樱这种情况就属于有韩剧女主的资源却不会利用,成了败犬也有点儿活该的意思。
不过现在看来嘛……
又看了看在士郎怀中哭着的樱,saber觉得这个樱算是完全命中了士郎的软肋。这样的樱,能从一点儿女人味没有的藤姐身上抢回士郎的青睐么?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小士郎,你藤村姐姐又来看你了哦!”元气满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哗啦”一声,藤姐拉开门就走了进来。
接下来的情景,让一直跪坐着的saber差点一个狗吃屎杵到地板上。
只见士郎以接近音速的速度飞速将樱推回了榻榻米上,然后一溜烟儿跑到藤姐身前,很是熟练地将藤姐身上挎着的包摘了下来,还顺手把室内鞋放在了藤姐脚下。
这一串动作可谓轻车熟路一气呵成,没个几年工夫根本练不出来。
“小士郎还是这么会疼人嘛。”藤姐笑着换上室内鞋,顺便还顺了顺士郎的红毛,完全没有理会士郎满脸的羞红,这表情她见了不下几千回了。
然而,当远坂等人进入她的视野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了。
“士郎!远坂同学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些不认识的人又是谁?”
远坂凛是什么人?脑子好使得很,和TV版一样顺利把藤姐糊弄了过去。saber和rider也有样学样,诈称自己是切嗣的朋友的女儿,樱则是找了个家中失火的借口说要先在卫宫家借住。
“原来是失火啊,怪不得慎二今天也没去学校。”藤姐嘟囔着,还是不情愿地应下了所有人的借住请求(英灵樱灵体化了)。
“不过为了士郎的身心健康着想,我大河今天起也要在士郎这边留宿,而且我要和士郎睡一个屋子来监督他!”
“藤姐,睡一个屋子什么的……”士郎少年的脸已经快要和点着的烟头一样了。
“这样才能防止你去夜袭其他女孩子嘛,青春期的男孩子可是很躁动的。”藤姐一脸严肃。
呵呵……他最想夜袭的就是你吧。
折腾了半天时间也不早了,士郎随便搞了点饭,大家吃完收拾好后就各自回房睡了。
“MD,这叫我怎么睡得着嘛!”
saber在榻榻米上辗转反侧,久不能寐。前世她虽是个二代,但美女还真没泡过,更别提和美女同处一室睡觉。更何况她边儿上的还不是普通美女,是型月两大女主外加本子姐。
“算了,我还是到外面吹吹风再回来睡吧。”打定主意,saber起身悄悄走了出去。
然而,就在她路过藤姐和士郎的房间时,里面传来的一阵低语让她脚步一滞。
“小士郎,你要对藤姐好,知不知道……今后要娶姐姐哦……”
saber好奇地在门纸上戳了个洞,入眼的一幕让她惊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只见藤姐跨坐在熟睡的士郎身上,嘴贴在士郎耳边不停在念叨着。不仅如此,她的眼睛还闪着诡异的亮光。
“扑通”
saber看得太入神,结果一不留神在门前摔了一大跤。等她站起身来时,藤姐的脸已出现在她眼前。
“藤姐啊……这么晚了还不——”
“出去谈谈吧。”藤姐没接她的话茬,拉着她走到了院子里。
“你是此前切嗣的英灵,不列颠的亚瑟王吧。”藤姐脱口的话让saber一惊。
“你怎么——”
“当然是切嗣告诉我的。”藤姐打断了她的话。“他跟我讲了之前圣杯战争的事,而且也描述了你的相貌。再者说来,saber这种名字可不常见呢。”
“难得他会告诉你这些。”按理说切嗣不该和老虎有魔术层面上的交流啊。
“其实一切都因为伊莉雅。”藤姐看出了saber的疑问,接着道:“切嗣在快要去世的时候,身体情况每况愈下,已经不能再一个人完成许多有难度的行动。为了从他所谓的亲家手中救出他女儿伊莉雅,他接受了我的帮助,教给我不少实用魔术的同时也告诉了我许多魔术方面的事儿。”
原来如此,为了女儿的话,切嗣去求助老虎也算合理……
“我问你……”藤姐的眼神突然锐利了起来。“为什么你还要将士郎拖入圣杯战争?难道你为了你自私的愿望要连害士郎和切嗣两代人么?”
怎么就变成她害了啊?说的好像切嗣没有愿望想实现似的……话说听老虎这个语气,似乎对圣杯已经变质的情况不了解嘛……说来也对,要是切嗣真告诉藤姐他的身体是被此世之恶搞坏的,依藤姐的性子肯定要想方设法搞此世之恶,这样一来藤姐不就危险了么?故而在切嗣这边,不告诉她真相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退出圣杯战争——不对,怎么变成你问我了!”saber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明明应该是我问你刚刚在做什么好哒。”
“哦,这个嘛……”藤姐挠挠后脑勺,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先在就把刚刚看到的事告诉士郎。”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嘛。其实是在给士郎下暗示啦,你可不许说出去啊。”
“下暗示?”
“其实这一开始也是为了士郎好啦。”藤姐心虚地说着。“切嗣刚去世那会儿,士郎很是消沉,成天无精打采。为了让他振作起来,我就用暗示来让他喜欢上照顾我,给我洗衣做饭啥的……”
……那纯粹就是你懒得动,想要找免费苦力吧。
“可后来,士郎老好人的名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女生也开始注意到他,樱也开始来家里照顾他……”
说到这儿,saber算是明白了。这敢情就是藤姐在失去切嗣后将士郎视作自己的禁脔了呗。真没想到,这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藤姐居然还有这种想法。
“你这边的事儿就先不提了,为啥士郎这边也,也会对你有好感啊?”暗示这种魔术持续时间不长,按道理不会让士郎真的喜欢上藤姐才是。
然后,藤姐的答案让她一脑门子冷汗全下来了。
“多下几回不就行了?我早中晚一直给他下,已经持续好几年了呢,可能他早就习惯了吧。”
saber看着说的一脸平静的藤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算了,此人不宜过多纠缠,她还是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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