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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与黑暗组织的再会(解决篇)

第五章:与黑暗组织的再会(解决篇)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工藤内心思忖道。

“案件明明已经在我的推理下完美解决了,可为什么我却没有以往破案后,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呢?仔细一想:那个叫大岛友昌的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懦弱、胆小,实在不太相信他会是凶手。可如果不是他,那真正的凶手又在哪里?心头的疑虑挥之不去,我的心情就像夏日雷雨之前,那乌云密布的天气一样,越来越沉,是不是我还忘了什么?”工藤此时正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叔叔”工藤突然叫住大岛友昌,“你还有同党,对吧?”

“同党?”大岛友昌一脸的茫然,“小朋友,你在说什么啊?”

“在你背后那庞大的组织”工藤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想你误会了,这次的杀人事件,纯因为一己私事,和他人并无关联”大岛友昌如实说道。

“难道我的怀疑有错吗?”工藤内心充满疑问。

目暮警官带着置疑的目光看着工藤,然后转过身,对身后的大岛友昌说:“好了,走吧。”

“啊,对了,警官,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另外几人异口同声问道。

“哦,没问题”目暮警官说道。

在他们一行人快经过大厅门口时,友昌突然对目暮说道:“对不起,警官,我想去下洗手间。”

“你带他去吧”目暮警官对身边的一位警员说道。

当友昌进去后,那位警员就守在门外,“好奇怪,怎么那么久?”警员心想,随即敲了下门,“你好了没有?”

可是里面久久没有声音,察觉到不对劲,警员进入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这一惊可不小,马上通知了目暮警官。

“报告目暮警官,因为我的一时疏忽,让人犯逃走了”那位警员马上报告说。

“什么?”顿时传来目暮警官经典的大嗓门“立刻封锁大厅,一个人也不能放过,仔细地检查”目暮警官马上下达命令。

不久之后,“报告目暮警官,有发现”一名警员说道,“一位清洁老伯刚才听到,在仓库里传出奇怪的声音。”

“这说不定是个线索,马上去看看”目暮说道。

随即一行人来到仓库前,等到那位清洁员取来钥匙后,门里的情景让人大吃一惊。只见大岛友昌嘴上被贴上胶带,双手双脚被绑着,原来清洁员听到的声音,是友昌用力蹭地面所发出的声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目暮一脸茫然地问道。

“当我在卫生间里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从后面袭击了我。后来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直到苏醒后才发现,自己被困在这个仓库里”友昌在松绑后解释着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目暮警官又收到了一条惊人的消息:“报告警官,刚才发现一个疑似目标人物的大岛友昌,疑犯手上带有枪械,可惜现在给跟丢了。”

“算了”目暮警官挂上电话后心想:明明大岛友昌就在我面前,又哪来逃脱之说,难道竟有两个大岛友昌不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工藤在听到电话里的情形时,心中也充满了不解。随后迅速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像以前看过的推理小说里写的那样,现场还有另一人。看大岛友昌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有一枪就能致人于死地的本领,说不定当时他的子弹真的只擦到了手帕,而那时真正的凶手从暗处又补发了一枪。只不过是同时发生的,再加上当时他一定是十分慌乱的,也就没有留意自己到底开了几枪。照现在来看,会不会那个死去的议员,曾经是组织里的一员,而这次的行动,正是为了除去他而实施的?如果之前所有人都被引到一条错误的道上,那么会不会绑架灰原的那名人的同犯,是在另几人中?”

随即就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告诉了目暮警官,当然对于组织的事情是闭口不提的。况且一听说是根据工藤新一的推理,目暮警官随即就采纳了。

“庆幸的是,目暮警官对我这个高中生侦探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置疑”工藤默想道。

“嗯,极有这可能”目暮听后认同的说,随即就下令,“高木,不要让那几个人离开现场。”

“明白”高木说道,随即就去调查了。

许久后,高木回来了:“报告目暮警官,那几人之中只有那名叫Chris的神秘女子不见了。”

“神秘女子?”目暮有些不解,接着问道:“她不是美国的当红明星吗?”

“是的,但在刚开始调查的时候,当我想进一步仔细问时,她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高木回答道。

“奇怪的话?”目暮警官越发有兴趣了。

“是的,好像是一句英文:‘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高木如实说道。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工藤在默念着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天哪,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啊?”工藤有些困惑了“看来这次事件,极有可能与那个叫Chris的神秘女子有关,还是先联系灰原,确定她的境况吧。”

与此同时,我正静静地蜷缩在角落,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我不愿想,也不敢想。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钟表走过的声音,突然一阵铃声传来,顿时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我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臂章在响。我一按下通话键,就听到从听筒那方传来工藤焦急的声音。

“灰原,你认识那个绑架你的人吗?”

“他带着面具,我没法辨认他的模样,至于他的代号,我以前曾经听过”我简短的回答道。

“这么说来,这群人里的某个人,你之前既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更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这样?”工藤有些怀疑地问。

“对”我说道,“如果不是这次事件,我根本不会知道,他就是会场里的那个组织成员Pisco!”

“你说什么?”工藤语气变得有些急促,“那个家伙现在不会还在你身边吧?”工藤问道。

“不,那个神秘的怪客现在不在这里,不过门上的锁倒是锁得实实在在的就是了。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上面摆满纸箱的台车,跟一个清洁人员穿的制服。”我有些无奈地说。

“制服?”工藤问道。

“对,我想他在用药将我迷昏之后,一定先把我带进了厕所,换上这件他事先准备好的制服,然后把我放进纸箱,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依我看,他如果没有在会场上将那个议员解决掉的话,也会在厕所将他杀害,再送到这个房间里来吧”我说道。

“那你现在……”工藤欲言又止。

“他接到一个电话,就神色慌张地出去了,我想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如是说道。

我接着又问道:“你那边的情况如何?想必你这大侦探已经查出真相了吧?”

“本来是的,可结局却让我诧异”听工藤的口气,有些不甘心。

“那你把原委都告诉我吧”我说道。

“……”,在详尽的叙述后工藤不禁问道:“灰原,依你看,那个议员会不会也是组织里的一员?”

“极有可能”我回答道,“因为组织在这些年里,一直在全国各地搜罗在各领域中的佼佼者。”

“不过……”工藤又补充了一句,“事情的发生促使我猜测,在现场有一个易容高手,你知道在组织里,有谁是会易容的吗?”

我的心顿时一沉,思绪已不觉飘出好远。贝尔摩得,又或是如那个称呼----苦艾酒:一种和多种香草较好混合而成的鸡尾酒,就如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扮演着他人的角色一样。我在内心思忖道,只要一想到她,我就全身心抽搐了起来。

这次她是要杀我的吗?不要,我不要……我还沉浸在这种恐惧中,不知有多久,这时从听筒那儿传来了工藤急切的声音。

“灰原,灰原你在听吗?”

我慢慢回过神来,“嗯,虽说不十分确定,但也十之八九”我说道,竟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不管了,我想那人一定已经逃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先找出一个方法逃出那个酒窖,我们再另外打算。这个酒窖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出口?”工藤着急地问道。

我且不理他的问话,自顾自对着听筒说道:“听好了,工藤,把我接下来说的话记住。那个让我们返老还童的药:APTX-4869的AP指的是Apoptoxin,也就是程式细胞死亡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细胞自己具备自我毁灭的机能,借由抑制这种机能的讯息,才能得以生存。”

“好了灰原,不要说了。”工藤打断我说道。

“不过,这种药物不只能引发程式细胞死亡的现象,还能够增加带调聚反应,活性细胞增值能力。”

“不要再说了,灰原,你真想说,等你从那里逃出来以后,想说多久,我都随便你,现在快别管这些了”工藤显然有些着急。

“你别打岔,现在安静地听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机会跟你说话了。”

“什么?”

“你还不懂吗?他们这次即使看到我变小的容貌,还是把我关了起来,我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就算我真的侥幸从这儿逃了出去,要不了两天的时间,他们也会找到我的下落。到时候,不要说这阵子收容我的博士了,任何跟我有牵扯的人,为了能够守住秘密,他们都会被毫不留情地铲除掉。你该懂了吧?不管我是在这里被他们摆平,或是平安地逃出这里,事实状况都证明,从今以后我是再也不能够再见到你们了。”

“灰原”工藤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现在这个情况对她很不利,如果不快点想出办法,那家伙可能就会……”这份不安被电话那头的我打断了。

“所以呢,我现在要把我对那种药物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你”我继续说道。

我打开桌上的一台电脑,塞入博士的那张磁盘后,一开机就出现了内置的声音:阿笠博士大冒险第一弹。

“喂,灰原,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果然这声音把电话那头的工藤给吓了一跳。

“这个是光彦在学校的时候,要我转交给阿笠博士的磁盘,里面是博士答应安装的游戏程序。我想他们一定检查过这张磁盘,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所以没有被拿走。这里有台手提电脑,又连接了行动电话,那就表示……”说着我就试着运行电脑,“我就知道,他们果然把我小时候的长相调出来了”在看到我的资料时,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喂,你没有被他们绑住啊?”工藤忽然问道。

“不然你说我干吗这么急?”我答道,“他们不可能这么长时间,绑都不绑我就把我丢在这里。”

“你错了,我看他八成暂时不会回去了”工藤说道“失去你的下落之后,我就立即联络了目暮警官。我叫他一定要想办法留下那几个拿到紫色手帕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擅自离开杯户饭店一步,还是以工藤新一的身份说的。从你没有被他们绑着,以及那台手提电脑接上了行动电话的情况看来,八成是那个囚禁你的家伙,为了什么因素想要暂时离开饭店的时候,在门口被目暮警官拦了下来,留在那里接收询问证词。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很有可能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从你失踪了以后,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不要说他了,连他的同伴都没有到那里去,这也太不合常理了。我敢肯定,一切正如我所说的,那个暗杀成功,又将你囚禁起来的Pisco就在那几个人里面”工藤有实足的把握说道。

“那你是说,我还在杯户饭店里了?”我问道。

“对,八成是这样。只要我们在他跟同伴接触之前,能够找到他杀人的证据,让他认罪再交给警方处置的话,你的人身安全就暂时没有问题了”工藤分析道,“不过,目暮警官顶多只能再留他们几人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之前,我会先找到饭店里的员工,问问有哪个比较少用到的酒窖,先把你救出来再说,我只要说还有个女孩子被困在里面的话……”

“你真傻”工藤尚未说完就被我打断,“我刚才说过的,跟我有关系的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我是不在乎啦,不过那个帮忙我逃亡的员工,会怎么样就难说了?”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灰原,你就自己想个办法赶快逃出那里。我在这段期间,一定会从那几人之中揪出Pisco的”工藤急切地说道。

我把这间小得不能再小的酒窖,从头到尾再仔细打量了一遍,“你要我想办法逃出这里?说得倒容易,问题是这里根本没有出口,唯一有的只有一个老旧的壁炉”我无奈地说到。

“那你为什么……?”工藤欲言又止。

“不可能”我仿佛已预知他的言下之意,立刻打断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断然,又加了一句:“没办法,这个宽度太宽了,如果身体没有变小,我把手脚张开应该还勉强上得去。”

“那里有没有绳子?”工藤问道。

“你说酒窖里会有绳子吗?”虽然表示对这一说法不信任,却还是下意识环顾了四周,期许会有意外的发现,但可惜的是,看来不会有奇迹发生。我不禁反问自己:“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存在吗?”

“当然有”我立马自言自语道“我的身边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吗?但至少对我而言,天使却从未对我笑过”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你说那是个酒窖,那里面放了很多酒喽?”工藤像突然看到一缕曙光般的充满了希望的说道。

“啊?”我真的快无语了,看来这个大侦探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这里一看就知道是个很久没用的仓库,的确是收藏了世界各地的名酒,所以我才觉得是酒窖”我回答道。

“那么你看看,有没有白干?”片刻沉静后工藤说到。

“白干?”我有些诧异地问。

“对,就是一种中国的烈酒”工藤解释道。

“这点常识我还有”我立马反驳道。

“那你快点找找看”工藤立即下达指示道。

“好吧,那就找找看吧”我倒很好奇,白干能对现状产生什么影响。

“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我反问道。

“你的感冒怎么样了?”工藤冷不防地问了这一句,“昨天你不是说你**冒了嘛。”

“我们怎么老是鸡同鸭讲啊?”我有些无语了。

“你别管,你觉得怎么样了?”工藤自顾自地说下去。

“托你的福,我刚才在地板上睡了一会儿,头好像已经开始发起烧来了。”

“是吗?”工藤反问道。

“你怎么听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有些心寒地说道。

“还好啦”工藤回答道。

我来到酒架前,并不困难,很快就找到一瓶白干,我继续对着听筒。

“怎么样?有吗?”工藤问道。

“嗯”我简洁地答道,“找到了,是有白干,不过你要我找这种酒干什么呢?”

“那瓶酒能够帮助你离开那个酒窖”工藤信誓旦旦地说着.

这头的我,用无声表示了我的少许置疑。工藤仿佛意识到这点,又接着补充道:“它会施展对你最有效的法术,你快喝下去就是了”工藤的语气开始有些紧迫。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以为你在为白干做推销呢”我略开玩笑地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工藤的语气有些略为的不满。

工藤此时正在用博士车里的电脑看来自杯户饭店的实况新闻转播:“刚才就是案发之后的画面,另外目前在发生命案现场的会场附近,据传还有好几位宾客正在接受警方录取口供。不过警方并未公布这几位来宾的姓名,以上就是记者从现场为您所做的……”

“从刚才的画面,是可以知道案发之后他们7个人各站在什么位置,不过这还不够……”工藤此时正在思索着。

“你知道Hercule Poirot怎么拼吗?”我问道。

“你在搞什么啊?”电话那头的工藤问道“白干到底喝了没有?”

“已经喝了,真不知道你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我只觉得现在脑袋越来越难过了”我有些虚弱地答道,“你快点告诉我那两个字怎么拼?”

“就是H-e-r-c-u-l-e P-o-i-r-o-t,话说你问这个要干吗?”工藤问道。

“我是想从组织的电脑里,把那种药物的资料暂时先存到博士的这张磁盘里面,只是不确定通行密码”说罢我输入最后几位密码“r-o-t”。

“不行,不是这个密码。”我摇了摇头说道。

“你怎么会认为是这个通行密码呢?”工藤不解地问道。

“组织里的人有时候会这样称呼,这种实验阶段的药物,从它的编号4869联想到福尔摩斯,就叫他‘成事不足的名侦探’。所以我才会把能想得到的侦探的名字,一一打进去试试运气,不过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容易”我有些气馁地说。

“你试试看ShellingFord”电话那端传来工藤的声音,“它的拼法是S-h-e-l-l-i-n-g-F-o-r-d”工藤说道。

“有这么个侦探吗?”我问道。

“你先别管,试试看嘛”工藤倒是挺自信的。

“ShellingFord”在输入后竟意外地发现,“打开了,怎么会?”我简直不敢相信。

“其实ShellingFord是柯南道尔给小说中的大侦探取名为‘福尔摩斯’之前,暂时先取的一个名字,换句话说就是‘实验阶段的名侦探’”工藤详细地解释道。

“想不到组织还会玩这种游戏”说着我还仔细地看了眼资料。

“先不说这些了,现在时间紧迫,你现在身体都还没有反应吗?”工藤问道。

“怎么可能会没反应呢?”我回道,“白干可不比白开水,不管怎么说,我得先把这份资料存进博士的磁盘里,再藏在这个酒窖里面,你事后找机会来拿,等到组织一把我带走,你就立刻来”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工藤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博士打断道:“新一,你看前面……”

只见前面停下一辆黑色保时捷,从车上走下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黑衣男子。“Gin?是他们,难道他跟那个Pisco……”博士话还未说完,就被工藤接上:“不,这不可能,我已经跟目暮警官说过,释放那几人之前,要先打电话给我。难道说灰原现在使用的那个电脑里面,早就被组织给安装了发信器?”这样可不秒,工藤想到。

“对哦,他们一定是发现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才追踪发信器到这里的”博士分析道。

“灰原,情况不好,他们已经来了,你快点躲到壁炉里面去”工藤这边大声说道。

我这边,自己顿时只觉冷汗泠泠,头越来越晕眩,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人有些虚弱地直喘气。

“你怎么了?”在听到这边的异样后,工藤关切地问道。

忽然,当初服下药丸的感觉又遍布了全身。在疼痛中,我隐约听到了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

工藤觉得情况不妙,马上使用变声器,打电话给目暮警官:“喂,目暮警官,我是工藤……”

这时,门把手被打开了。Gin大步走了进来,用他那利索的眼睛环顾了一周,身后的Vodka看了一遍说道:“Pisco那个家伙不在这里,我们说好30分钟之后碰头,他连个消息都没有。我们循着发信器找来,也只找到手提电脑而已,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逍遥去了。”说着还拿起桌上那瓶所剩无多的白干摇了摇,“那个小子干吗要躲在这个酒窖里面?”

“这里恐怕是Pisco为了谨慎起见,自己找的退路吧?”Gin(猜测道,“要是在会场上没有得手的话,也许他早计划好要在别处下手,到时就把人拖到这里解决。”

Gin说罢,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物般的,健步走到壁炉前。嘴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在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根茶色的发丝。

“没想到,你竟然会先采取行动接近我,我太感动了,Sherry!”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早点闪人的好啊,大哥”身后的Vodka提议道。

“说得也是”Gin说着,就把发丝藏入衣袖,随即离开。

终于,伴随着门的合拢声,躲在壁炉里的我,才放下心来大声地喘着气。

“他们已经走了吧?”电话那头的工藤问道。

“嗯”我简短地答道。

“那你呢?穿衣服没有?”工藤低声地问道。

“色狼,当然穿了”我尚有些虚弱地说,“我穿了酒窖里那件制服,还有,存了那份资料的磁盘也在我手上。我真是没有想到,那瓶叫白干的酒竟然含有足以加速细胞增殖速度的,那种催化剂的要素。”

“你可别高兴太早,这个效果也是暂时的”工藤告诫我说,“在你变回小孩的样子之前,先想办法从那个烟囱逃出来才最重要。”

“好,我听你的”说着,我便开始辛苦的往上爬,“这样子,还真像从井口爬出去的高黛丽亚,光想想就让我头晕目眩。话说回来,你知道Pisco是谁了吗?”

“我还不知道,目前手头的资料还是太少了”工藤无奈地说道。

“新一你看……”我好像听到博士的声音,“明天的早报新闻已经先登在网上了。”

“你不是才看过吗?又没什么”工藤有些不在乎的说道。

“不是的,我现在看的是影艺新闻。这好像是一个记者在吊灯掉下来前,在会场上无意中拍到的。你看,这不就是那7个人其中的两个吗?”博士看着画面,指着其中2个人问道。

“等一下,说不定……”工藤说着,取出那块捡到的手帕,“烧焦的痕迹,这么说来,这个吊环”工藤用手挡住光线观察着那个吊环,“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

此时,我正步履蹒跚地在天台上走着,雪地上分明留下我那一排排的脚印。我已经在药力的作用下暂时变回了宫野志保,当时我用白干和药服下后,顿时身体内像要爆炸一般。伴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我却毫无办法,待我缓过来时已是原样,我费力的从壁炉里的通道爬了出去。

“我出来了”我对着话筒说道。

“太好了,小哀”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博士的声音,“仔细看看,能看得出是哪里吗?”

在博士的询问下,我环顾了下四周,“这里好像是哪里的顶楼,对了,工藤在不在旁边?”

“刚才他跟目暮警官通过电话后,就匆匆忙忙的冲到饭店里去了”博士说道。

“匆匆忙忙的?”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放心,他走的时候要我转告你,他已经知道谁是Pisco了。他很快就会去接你,你先耐心地在那儿等着”博士说道。

“放心吧”我说道,“现在就算我想动,也全身软得动不了了”

在我尚未站稳时,突然感觉有子弹打中我的肩膀。血立即溅了出来,殷红的血洒在白皑皑的屋顶上,显得异常的刺眼。我回头一看,却见天台的门早已被猛力地撞开了。迎面走来的是Gin——我那所有噩梦的来源,我惶恐的瞪大了双眼,直视着逐渐向我走近的Gin。

只见他用枪口指着我:“可真想你,Sherry,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用那种阴冷的语气说来,真让人感到既恶心又毛骨悚然。

我一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边气喘吁吁地喊着他的代号:“Gin。”

“看到没有,真是太美了”耳边传来Gin阴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戏虐与玩弄。

我现在的狼狈样,在他眼里,却是一副理想的画面,想想就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黑暗中迎风飞舞的白雪,配上滴在上面的鲜血,我已经期待这个画面很久了。倒在血泊里的玫瑰,Sherry!”伴着话语的,是那一连串让我全身心发抖的笑声。

“虽然为了躲避组织耳目,你戴的那副眼镜以及那身制服是有点难看,不过这里的确适合送一个叛徒下黄泉,没错吧?Sherry!”

“你还真有本事,竟然能算到我会从这个烟囱出来”面对Gin这样的人,越是在紧要关头,越不能展现出自己的畏惧。

“全靠这根头发,这得怪你自己。谁叫暖炉旁边刚好掉了一根你的咖啡色头发呢?你是被Pisco抓去的呢,还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酒窖的,这点我不知道。不过那个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你从壁炉里传出的颤抖的呼吸声”Gin继续说道,“其实我本来可以在那个肮脏的壁炉里就把你解决掉的,不过我想让你死得漂亮一点,所以费力点也无无所谓。”

“是吗?那我得谢谢你的好意了?亏你还真有耐心,大冷天特意在这里等我”我看着他的双眼说道。

“趁你的嘴巴还能动,我就问问你,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法,从组织的实验室里消失的?”Gin的声音如冰箭般逼迫着我。

“你想知道吗?可是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知道的”反正明知既然落入他的手里,自己是没有活路的,又何必再多浪费口舌。

另一面,工藤又来到了咨询台前。

“什么?酒窖?”接待员在听到后不解地问道。

“我想里面应该还有一个很大的壁炉呢”工藤又摆出了一副小孩子好奇的模样。

“我们饭店里有他说的这么一个地方吗?”其中一个接待员问另一个道。

“会不会是指那个再过几天,就要重新装修的旧馆那里?”另一个接待员听后猜测着问道。

“旧馆?”工藤问道。

“对,我以前听人家说,会暂时先把其中一个房间当成储存室”另一人解释道。

“储存室?应该就是那里”工藤内心思忖道,随即就奔向那个地方,也不管身后接待员的询问:“小弟弟,你要去哪里?”

工藤此时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搞不好Pisco也往那儿去了,他要是去跟他们会合的话,就会揭穿灰原吃了药,然后身体变小的事实。可恶,如果目暮警官他们能够多扣留他们几个5分钟就好了”这时电话响起,“什么?你说灰原中了枪伤?”

“没错,他们正在屋顶上呢,新一,你快赶去啊”博士急切地说道。

“博士……”工藤还想问什么,可是“糟糕,电池居然在这个时候没电了。”

“来不及了”工藤自语道,就立刻往天台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

“既然你不说,那就没办法了”随即Gin将枪对准我,我一个踉跄,子弹从我的耳际边擦过。我尚未从恐惧中回过神,接着他又连续朝我开枪,我摇摇晃晃的,终于倒在了雪地上。

“大哥,这个女人的嘴巴真是紧”Vodka说道。

“既然如此,就送她上路吧,你可以去见先你而去的好姐姐了,Goodbye Sherry!”伴随着蔓延而来的恐怖气氛,是Gin一连串阴森的笑声。

当我以为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根麻醉针向Gin的肩膀射来,原来是工藤气喘吁吁地赶到门口。

“麻醉针?”Gin因为没有料到会有这一点,随即一下脚软地跪倒在雪地上。

“大哥”身边的Vodka顿时慌了神。

我望向门边,可以预知是谁的出现。接着听到一声:“快跳进去,烟囱”我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努力想朝着那方向移动,只是万分的艰难。

接着又是一声:“快点进去”Vodka彻底被惹怒了,拔出手枪大声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并且对着门那边连开几枪。

夹杂在这枪声中,我又听到了一声:“快跳”,我拼着全身的力气往烟囱口挪去,在进入烟囱口前,又被Vodka打中了一枪,随即,整个人的身子就滑了下去。

我在壁炉里面不停的在颤抖,突然那种席卷全身的痛楚又开始了,不久我便再次失去了知觉。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身体又变回了灰原哀。耳边模糊的听到一声:“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勉强看向前方,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朝我走来。

“那个时候你还在襁褓之中,所以应该不记得我了。不过你那对科学家的父母,跟我可是交情匪浅啊”那人说着,就停在我的面前,蹲下身来继续说道:“其实我对那剂开发中的药物,早就闻名已久了,不过我没想到,你已经进展到这个阶段了。你那对意外生亡的父母,在天之灵如果知道的话,一定很欣慰。”

我努力去注视眼前的人,并辨析他的声音,应该就是Pisco了。我无从逃避,仿佛是从一扇门逃到了另一扇门里。

“可是命令终究是命令,我也是情非得已,志保,可不要怪我”说着便用手枪抵着我的额头。

忽然传来一声制止的声音:“戏该唱完了吧,宪三先生,还是说,我应该叫你Pisco更为贴切。”

“你是谁?”Pisco颇为诧异的四处环顾着。

当我明白是谁出现的时候,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个会心的笑容。大概只有他,才会让我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还能笑得出来吧?不知为什么,每当想起你的笑,总是让我如此欣慰;每当看到你的笑,总是让我不禁微笑……

只听得工藤继续说道:“你以为自己成功地让吊灯摔在议员头上,让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是你设计让吊灯掉下去的吧?而且只是用了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你事先在吊灯的吊环上涂上了荧光涂料,当时会场为了播放幻灯片,所以关了照明灯,荧光涂料就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当然,如果就这么直接开枪,枪口是会冒出火花的,也会引起周遭来宾的注意。不过你只要用手帕盖在消音器前端,就会在开枪的同时跟着喷出去,如此也就能够挡住火花了。你之所以会利用导演追思会的手帕来犯案,也许是想,就算手帕收不回来,追踪起来也不太容易。遗憾的是,收到那种紫色手帕的客人,当时几乎都已经离开了,剩下的嫌疑犯只有7个人。当时,在吊灯下无法对吊环下手的俵先生与Chris显然无罪;将吊环从嘴里吐出来的三瓶先生,以及在台上主持的司仪,因为受到大家的注意力,所以麦仓先生也不可能;至于案发之前,抱在一起的樽见先生跟南条小姐更别提了。这么一来,当时在会场上唯一有可能犯罪的,宪三先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工藤分析道。

“在哪里?”Pisco拿着手枪四处寻找着目标,并开始疯狂般的射向酒箱上,瞬间许多木箱内的酒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议员会走到吊灯下面,是因为正下方的地板上也涂了荧光涂料的关系。我想你一定是威胁他,要他在有亮光的地方等你。没说错吧?Pisco?”

Pisco顺着声音的来源,把酒箱的盖子打开,却发现,“怎么是扩音器?”这一惊可不小,“你是谁?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说罢,工藤镇定地走出来,并挡在我的面前。

“侦探?难道说……?”Pisco问道,“事先通知警方到这儿进行调查的人,也是你吗?算了,要玩侦探游戏啊,好,就先送你一程”随即他举起手枪,瞄准了挡在我面前的工藤。

“不要”我在内心疯狂地喊道,却发现自己因为精疲力尽和恐惧,已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反正你跟上面那两个家伙,最后都会被警方逮捕的”工藤不在乎对方的吃惊,继续说道:“不如在被捕之前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在调查的时候,还在身上带着那条紫色的手帕呢?目暮警官就是因为这一点,一直没有放你们离开,那条手帕到底……?”

“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Pisco举起手枪对准工藤说道:“还是看看你自己的处境吧,警察现在根本救不了你了。”

“那你也应该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脚边吧?”工藤冷静地说道。

顺着工藤的意思Pisco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脚下沾满了之前流出来的酒。

“Spiritas”工藤解释道:“这是一种酒精浓度高达96%的烈酒,你应该知道,站在这种动不动就汽化的物体旁边,抽烟会有什么结果?”

果不其然,Pisco一个不留意,烟头掉在地上,迅速引起了巨大的火灾。

“……”火警警报响起,“旧馆目前有火灾发生,我再重复一次,旧馆目前有火灾发生。”

“什么?”在走廊里的目暮警官,在听到后立即发号施令,“先过去看看再说吧。”

在熊熊的火焰中Pisco根本难辨方向,“小鬼,你们在哪里?你给我出来,可恶,你躲在哪里?”

工藤这个时候,背起早已失去知觉的我,暗自离开了现场。

当Pisco听到从壁炉里传出声音的时候,走到前面说,“你在那儿啊”充满了一种收获猎物般的喜悦。可是从壁炉里伸出的,却是冰冷的枪口对准自己的额头,随之走出的是Gin。

“你这是干什么?Gin”Pisco一边充满愤怒地说着,一边又因为恐惧在不断向后退着。

“你真是老了,Pisco”Gin阴冷地说道,“为什么没有立刻杀了那个摄影师,把那卷底片毁掉呢?”

“摄影师?你在说什么?”Pisco不解地问道。

“我想明天早上的早报,马上就会换上你的照片了,而且还是你朝着天花板开枪的一张特写”Gin的声音充满着讽刺的意味,紧紧逼迫着Pisco。

“不要啊, 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以后就没办法再找Sherry了。我现在已经掌握了线索,再说我为他做牛做马了这么多年,你没有资格杀我”Pisco仍在做着苦苦的挣扎。

“不好意思,这就是那位先生不久之前,才直接对我下达的命令”Gin的这番话让Pisco失去了最后的保障,“你是靠组织的力量,才有今天这个局面的,这场南柯一梦也该醒醒了。至于其他的,等到了黄泉再做吧”说罢,随着一阵枪声,Gin解决了眼前的人。

“什么?你说Gin将Pisco杀死了?”在车里的工藤问道。

“对啊,我是从小哀忘在壁炉旁边的眼镜里才听到他们的对话的,Gin在杀了他之后,就立刻从烟囱逃走了”博士回答道。

“这就怪了,他中了我的**,为什么还能够行动?本来还担心他睡着之后,绝对逃不过警方的,才故意射偏的,还有他们对灰原的举动了若指掌,这点也让我觉得奇怪”工藤一边想,一边望向躺在车座后的我。

“他们似乎非常确定,灰原一定会到现场,一般人光看到头发,谁会知道那是谁啊?灰原,你在组织的时候,该不会……?”

“怎么样了?”不顾他的询问,我问道,“他们知不知道我的身体变小的这件事?”

“应该还不知道,事情没有曝光”博士听到后回答道,“太好了,小哀,你放心好了。”

“灰原,从今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工藤问道。

“也对”我开始想这个问题,“既然他们现在知道我躲在这里,我就不能再留在你们身边了,另外我放在那件制服里的那片磁盘现在应该在这场火灾里化成灰烬了,我……我已经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你放心吧,明天天一亮,我就会离开的”虽然我的头因为发烧而显得昏昏沉沉的,但是我的思路却是十分明朗的。

“说什么傻话呀?你身体这个样子,怎么能离开呢?”博士不放心地说道。

“好,这样我就安心了”工藤说道,博士被这一回答给愣住了。

与此同时,在Gin的保时捷里。

“什么?我们不用继续留在这个地方,找那个女人了吗?”Vodka问道。

“没错,我一人向不喜欢白费力气”Gin如往常一样,一边叼着雪茄一边说道,“现在她八成已经跟那个救她的男人逃命去了,我们既然已经看到她那张脸,那么她还留在这里,岂不是太愚蠢了?”

“到看不出来,你对那个小女孩倒还挺着迷的嘛?”坐在车后的贝尔摩德嘲弄地说道。

“不好意思,贝尔摩德,也不知道这次是哪个女人特地叫我到这儿来支援那个老匹夫,最后竟然摔了个大跟头”Gin用习惯的口吻与她对峙着说道。

“是啊,亏我还特别在警察询问口供之前,把手帕分给了你们,他死了还真是省事,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担心跟Sherry在一起的家伙吗?”贝尔摩德悠闲地点着烟说道。

“贝尔摩德,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喜欢有人随意干涉我的行为。老实说,如果你不是那位先生看中的话,我根本不会让你参演这次行动的”Gin有些恨恨地说道。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对我的包容了?”贝尔摩德笑着说道,“不过之前逃走的那只小猫咪,你真的准备放弃了吗?”

“怎么可能?我这个鼻子向来对叛徒的气味最敏感。到时候,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恐怖,连跟她搞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也一样。她那个女人会喜欢哪种男人,我倒是想看看是何方神圣?”Gin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错,看他死的时候会吓成什么样子”贝尔摩德说罢,继续吐着烟圈说道。

“这一次又要回美国去了吗?”Vodka问道。

“不了,我暂时不想再演什么戏,我打算在日本享享清福,顺便弄清楚我一直担心的事情”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该告诉我们了吧?你到底在做些什么?还有言归正传,那个东西,你已经找到了吗?”Vodka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应该说真正的还没找到吧”贝尔摩德故作神秘地说道。

“算了吧,那个女人可不会轻易说的”Gin有些不屑地说道。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嘛,Gin”贝尔摩德笑着说道,“知道吗?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少恶心”Gin冷冷地说道。

第二天早上,阿笠宅

“总之目暮警官,我在这件案子里面参与的部分,请你替我保密”工藤用蝴蝶结变声器说道。

“这个没问题啦,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议员被杀之后,连他的家人也全都消失了,杀人嫌犯宪三会长的房子又被烧个精光,我真被这件案子搞糊涂了”电话那头的目暮警官此时内心充满许多的疑问。

“我现在什么都不方便说,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的”工藤说罢就挂了电话,不顾目暮警官仍想说些什么,“工藤老弟……”。

“没错,将可疑的部分全部灭迹,这就是他们的手法。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在一旁的我提醒道。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不把他们整垮的话,我决不会罢休的”工藤说道,而我很明白,因为自己的缘故,把他卷入了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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