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促的决定后,我就立即陷入无边的后悔中。
“我怎么如此鲁莽?如果开门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一定会马上将我轰走,难道要我露宿街头?如果……”我还在做着假设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面对。当我尚在惶恐之际,我的目光遇上一个和蔼的中年妇女。
“What’s the matter?”(“什么事?”)耳畔响起一句地道的英语。
“Excuse meI……(“对不起,我……”),英语对我而言并不难,只是此时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Are you a guest of Mr. Holmes?”(“你是福尔摩斯先生的客人吗?”)她继续问道。
“Mr.Holmes? Do you mean……”(“福尔摩斯先生?难道……”)我自言自语道。
“Mr. Holmes has just gone out but anyway why not come in and have a cup of hot tea?”(“福尔摩斯先生出去了,不管怎么说,先进来喝杯热茶吧”)她热情地建议道。
“Thanks I……”(“谢谢,我……”)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她。
她似乎读懂我的意思,随即补充了一句:“I’m the housekeeper for Mr. Holmes you can call me Mrs. Hudson.”(“我是福尔摩斯先生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哈德森太太。”)
我很欣慰,最起码自己并没有被人拒之于千里之外。走进房间内,才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疲乏。室内的壁炉里正生着小火,整个屋内的色调,呈现出温暖而柔和的感觉。
“Please wait a moment and then I’ll bring you a cup of hot tea.”(“请稍等,我给你倒一杯热茶来”)哈德森太太叮嘱了一句。
“Thank you!”(“多谢”)我回复道,然后在室内踱着步子。
忽然我的视线停留在一幅挂在墙上的肖像上,刚接触的一霎那,我仿佛是被定住般寸步难移,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画像。画中的人,有一张熟悉的面庞——那个属于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人。但此时,却让我觉得那么的陌生,那双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寒冷而犀利的神情,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里依然充满了睿智、镇定与自信。
不知看了有多久,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句:“你觉得这幅肖像怎样?”
我猛地一回头,发现工藤新一——不,在这个时代,应该称呼他为福尔摩斯先生更为恰当。我一定是太过专注了,竟然没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
“刚才没感觉出来我什么也没感觉出来怎么回事?”我内心思忖道,“这是我查觉危险的唯一方法,所以我才会觉得困扰,因为我再也没有感知危险的敏锐度了。姐姐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我也是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寻常……长久的安逸生活,早已让我失去了对周边那敏锐的感觉,甚至连最后一种能保护自己的本领都丢失了。因为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平静的生活,看来我是越来越不行了啊”我内心不禁苦笑地自嘲道,这时才发现,面前的他似乎还在等着我的回答。
“I……”我才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他问:“你不属于这儿吧?”
我突然一惊,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明白,我是个不属于这个年代的人?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随即又反驳了这个谬论,怎么可能,为了不说出突兀的话,我选择了沉默。
他似乎看出我的不安和内心的疑虑,又补充了一句:“从你的外貌和口音来看,你应该是来自日本的吧?我听得懂。”
我这才感觉松了一口气,传说中的福尔摩斯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意识到尚未回答刚才的问题,这显得有些不礼貌,我淡淡得说道:“说实话,不怎么样。”
“哦?”他似乎很诧异我的这个回答,马上又加了一句:“你说话很不客气啊?这是位著名的画家为我画的,也是我最为得意的一幅肖像。”
我沉默不语,心想:是啊,像我这个不速之客,没被赶出去已经是上天待我不薄了。这样贸然地说主人的确不妥,但是我的性格就是如此。这幅画像带给我的,除了第一眼看到时的诧异,并无其他。况且我深刻的明白,面前的这个人只不过,和我印象中的他,有张一样的面孔,但我很清楚他们是两个人。”
我面前的福尔摩斯先生深沉地看着我,许久后才说道:“你相信吗?我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况且我很佩服你的直言不讳,毕竟在这世上,现在敢于说真话的人已经不多了。”
这回轮到我诧异了,没想到还会有人欣赏我的这种个性。这时,哈德森太太端来两杯热茶。我拿起茶杯,慢慢地啜了一口,顿时觉得温暖无比。突然感觉到对面的人一直将眼光注视着我,这让我浑身不自在,甚至有种被恼怒的感觉,仿佛我是一个任由他人研究的试验品。
“我想你该看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这样长时间盯着一位女士看,是种颇不礼貌的做法吗?”我冷不防地冒出了一句。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颇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看来你并不友善啊?难道你总是像一个刺猬一样剑拔弩张吗?”福尔摩斯先生幽幽地说了一句。
“刺猬?这倒是个新奇的比喻,可是却很贴切”,我内心自语道:从小在组织里生活,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长期的恐惧让我对周边的一切都产生置疑,所能做的,只有努力装出漠然的表情,以此来建立起保护自己的围墙。
我还在沉思的时候,,墙上的挂钟传来的声响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面前的他,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说道:“已经不早了,我让哈德森太太先带你去客房休息吧”他绅士地提议道。
“你不问清我是谁?你不怕我是有阴谋的?”我提出一大串假设。
他爽朗地笑了,“你总是习惯性把问题看得很悲观吗?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晚安”他说完最后一句问候,就头也不回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晚安”我轻声地说着,内心却被一种奇妙的情愫给弄混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他早已远去的背影,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哈德森太太前来打断我的思绪。她带我来到二楼的一间客房,伴着一声“Good
night”(“晚安”)和门被带上的声音,室内转瞬间只剩我一个人了。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疲倦,随即就和衣倒下。说来也奇怪,这竟是我最近睡得最为安稳的一夜。
一觉睡醒,天已微亮,我这才仔细环顾这间处所。房间的主色调,是我所欣赏的象白牙色,给人种舒适和典雅的感觉。落地窗显得明亮洁净、落落大方,当我走近的时候,从窗上反射出我那苍白又无神的双眼。虽说一夜好睡,精神尚且不错,但那长期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恐惧之感,却通过被誉为心灵窗户的眼睛,毫不留情地出卖了我。我信步来到窗前,半倚着落地窗,半打量着。窗外呈现的是伦敦常有的大雾,可这迷雾中的城市,对我而言仿佛似曾相识。
“是在哪里见过呢?”我在记忆中苦苦搜寻,“对了”,忽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是在之前体验游戏‘茧’开发的过程”。可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不是虚拟的现实,而是我真真切切的就在这儿。望向窗外那雾蒙蒙中,好像了无边际的未知,我的思绪不禁飘到遥远的日本。
“不知道,此时的他们好吗?还有……工藤”。
与此同时,阿笠宅
“新一,你怎么老是在电话机旁走来走去啊?我的头都快被你转晕了”博士说道。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仿佛会发生什么”工藤疑惑地说道。
像是在回应他的猜想一般,电话铃这时骤得响起,“喂”新一迅速接过电话。
“是小新啊”电话那头传来有希子的声音。
“接到灰原了吗?”工藤问道。
“实际上……”有希子有些吞吞吐吐。
“出什么事了?”这样使工藤更为不安。
“我并没有等到她”有希子终于说出实情。
“什么?这怎么可能?”工藤开始着急起来。
“我还特地去查过今天会抵达的航班,可是并没有她所乘坐的那班飞机”有希子困惑地说道。
“这样啊?我知道了”工藤说完后挂上了电话。
“怎么了?”博士问道。
“不清楚啊,感觉情况不太妙,还是先试着联系她吧”随即工藤就拨通电话。
“嘟……嘟……”电话那头传出一阵忙音。
“不行”工藤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完全打不通”他无奈地看着博士,“真不知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博士打开了电视,这个时候正播出一条新闻,工藤随即把音量稍微调高,但听到的消息,却让他震惊不已。
“今天飞往London Flight208航班在行驶途中不幸坠毁……”播音员仍继续说着什么,可是工藤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手中的遥控器,因为颤抖而掉到地上。
“博士”,工藤尽量平复自己的语气,“那不会是灰原搭乘的班机吧?”
“好像是的”事实有如五雷轰顶般传入耳里,“为什么?”)工藤一拳打在茶几上,仿佛忘了疼痛。
“我就知道,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去的,曾说过要保护她的,可是……”工藤哽咽着,眼泪不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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