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架空:驶向那片朝阳点缀的海》
——贪生怕死少爷兵 之 DD-517的故事
PS:故事情节纯属虚构,与历史无直接关系,不代表本人的任何政治观点
“清风吹拂莱特湾,巨炮轰沙滩♪”视线在拂晓的天空游离,嘴上哼唱着来自东方的歌曲,悠扬的旋律在海面上泛起阵阵波纹——哦不,是狂澜,今天海面上的风有点大,虽然风速只有6米每秒,不过这对于太平洋来说也算是大 风 大 浪了。
“黄闳懿上尉,请认真对待本职工作。”听到我“优美”的旋律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的我的大副似乎有点不高兴。
“...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登陆船,”我故意抬高了声音,“航——哦操,不要拿粉笔丢我,你简直像我的小学老师一样!”
“简直就像喝了伏特加的俄国人一样不靠谱....”大副没有回我的话,小声嘟囔着什么。
恐怕只有我们船上的军官与下属的关系这么“融洽”了吧,摸了摸别在腰间的M1911手枪,我这么想到。对,你没有猜错,我们就是海盗,专门在南太平洋打击商船势力!咳咳,不要闹了...
我是本舰USS DD-517的舰长奥拓·黄闳懿,上尉军衔,本舰上除了我之外最高的军衔不过是中尉指挥官哈哈哈——咳,我现在执行的是掩护运兵船的日常任务,一般来说这种任务都非常轻松写意,没什么危险,我服役期间执行的大部分都是这种任务。你要问为什么?现在在司令部里喝茶的那个奥拓·*****就是我的而老爹,我是官二代,懂不懂?
“咳咳咳......不知怎么的,今天我好像有点亢奋....”晃了晃手中装着违禁品的绿色瓶子,我如是的说。
航速高达38节的驱逐舰要和只能开到18节左右的护航航母&运兵船一起行动,这期间你甚至不能开炮听个响、开炮看个花、开炮闻个味,非常非常无聊。我背着手在司令塔的小空间里踱步,为了防止舰员妒忌我还得可以装成若有所思的样子。啧,烦到家了,我索性走出司令塔,到甲板上“放声歌唱”去了。
舰上是轮班制的,非战斗情况下舰员分成三批,两批轮班,一小批损管小组。而根据我的军事理论,晚上需要更多人工作,夜间组,也就是现在甲板上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听见我用外语唱歌,不时有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向我敬礼。实际上他们的眼神里全是不满,不信咱问个人试试?
“咳咳,你是甲板武器管...那谁吧?要注意高射机枪的保养,国家给你的培训不是让你来泡咖啡的。”
我说完话后顺势接过了克莱姆手里的蓝山——没错,我知道他叫什么,我甚至知道他在哪所军校毕业。
“早上好,先生!”他向我行了个军礼,然而眼神简直像要杀死我一样
“我只是想告诉你早上不要喝太苦的咖啡,”闻了闻金边点缀的杯子里液体的味道,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小袋糖来,一同换给了他,“马赛诸塞州首富的儿子?”
接着我就转身离开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没错,这船上的七成官兵都是所谓的的“少爷兵”,娇生惯养;老,甚至不超过二十岁。而且某些重要人员——炮手啊,炮手啊,炮手啊之类的——甚至和我一样毫无实战经验。真难以想象这样的一条船要怎样担大任啊...我还真害怕过会真打起来他们倒戈,开玩笑的。
吹过了海风得我重新回到了司令塔内,走到通信电台旁坐下,戴上耳机加入了“局域聊天室”。
“早安啊伙计们。”我既没有发出接触报告,也不是在求救,仅仅是为了聊天而通信。这样的人应该并不多,或者说仅我一个,不过我还是很期待有回应。话说,这样是要受军事处分的吧。哦,军事处分啊...嗯?军事处分?!
想到这个,我的身上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我迅速起身摘下耳机,叫来了舰上的通讯员坐在我刚才的位置。
呼。拭去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我的视线在司令塔里形形色色的仪器上游走,心里想着“为什么38节的船上的速度表盘上会有80节”之类的无聊的问题,正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角落的另一个通信员突然起身走到我面前,吓得我一个激灵。
“舰长,收到电报信息!”他把一张译好的电报递到我手里就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嗯,他的声音很,给我一首歌的时间想一个形容词...很稚嫩。
“啧啧啧,怎么这么快。”以为电报内容是上级处分的我很不情愿的展开了那张纸,上面一手漂亮的连笔字书写的恐怖内容——上级处分之外的恐怖内容,震惊了我:
“护航编队内全体成员注意,日军特混编队自圣贝纳迪诺海峡西进入,距离60000码,估计航速21节。”
与此同时,坐在那里的声呐兵用微微发颤的声音说到:“发现复数舰艇,方位187,距离54000码。”
我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锅,特混编队?战列舰+巡洋舰+驱逐舰?怎么可能,按理说这条航线是绝对安全的啊?我把疑惑的眼神投向实战经验是我数倍的大副,他想了想,对我说:
“应该是日军偶然开进来的。”
“那么,我们有什么办法么?”
“先让护航航母这些航速慢的撤离吧,我们或许该听取一下其他几个驱逐舰舰长的意见。”大副冷静地说。
“嗯...好吧。”
作为全舰队里军衔最大的军官,我想我必须要制定一个战术。尽管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有也是和护航航母欺负潜艇的经验,但是我好歹也是海军学院优等生,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思考。
给我一分钟:我手头上的兵力,没记错的话是七艘驱逐舰和十余艘护航航母,运兵船上装有甲板炮。后面两种单位都是大船体、低航速、薄装甲,而且她们是我们护航的对象(护航航母护航的对象只有运兵船,啧),就算是没上过海军学院的也知道应该先让她们逃离。然而她们的最高航速也只有18节,而通信上说日军开到了21节。好.....稍微有了点对策。
“发送求救信号,请求支援。”我对通信兵说。
“收到,正在加密通信。”
“不用加密了,直接发出去。”
“这...”
没记错的话加密通信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为了迎合我接下来的战术,只能暂时直接发出去了,反正日军想截获就随它们,要是想给我支援的话尽管来。接下来是我们自己了。看了看海面上的浪花,对,现在风很大,演习的时候大风可以极大的影响炮弹准度,因此就算在视距以内日军也不可能有多高的命中率。我揉了揉脸,做下了一个足以令我后悔一生的决定(因为实际上都是由我对通信员下令在由他对通信台复述的,描写起来不方便,我就直接记作我说出来的了):
“通告其余驱逐舰组成临时编队,以我舰为旗舰,全速驶向西方30000码的位置布下水雷。”
当时我竟然忽视了日军正在移动这一条,天真的以为我可以布下水雷阵然后扬长而去,猫起来看着日军舰艇吃我的孙子兵法。
七只驱逐舰组成的编队正以复纵阵向海峡口驶去,我舰身为旗舰,自然是冲在最前面的了。我透过司令塔的玻璃窗看着远方的天空一点点变成灰色,许久之后,黎明的光撒向大海,金色光笼罩笼罩着舰队,和他们对面的舰队......
在地平线的那头,突然有什么东西冒出了头,那个形状让我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我整理着残破的记忆,方形,方形,方形。
“该死!”
一方面,我意识到了我犯了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一方面我想起来,这个场景在演习中经常出现:两支反航向即将遭遇的舰队,通常会先看到对方大型船只的上层建筑,由于几乎是在正前方,又比较远,在黑烟的衬托下看到的应该是一个方形或是别的什么形状。
猜猜这意味着什么?因为我的错误决定,可能又会有8000吨位的钢铁葬身大海了。
怎么办?撤退吗?驱逐舰的上层建筑和黑烟没有战列舰那么高,现在它们应该还没发现我们,现在掉头离开还来得及。万一舰队真的被追上了,我们至少还能依靠高航速和高隐蔽性脱离战斗。可是结果呢?在支援抵达之前,倍于我们吨位数倍的护航航母和运兵船会葬身大海,而上千名精锐的美利坚战士也会变成海洋鱼类的饵料。
如果我们发动“无畏冲锋”一样的攻击呢?日军的行动轨迹会被我们打乱,期间我们或许还能利用鱼雷这个大杀器给自己增添些许战绩,同样也尽可能的缩短了支援赶来的这段窗口期,在日军拜托我们的时候或许就已经在空中力量的攻击中考虑撤退了。至于我的结果....七艘船加起来也才不到1000人,死了就死了,但是仔细一考虑,让自己人给我陪葬我还是过意不去。
放下已经被我喝完的违禁品——啤酒,我默默地发下指令:
“其余六舰在此处布雷,旗舰变更为DD-516,完成任务后以梯形阵撤离。”
我又对本舰下令:
“开启引擎过载,保持航向。楼上的,每半分钟报告一次距离。全舰一级戒备,遭遇!”
我想了想,一把抢过话筒,极力保持声音的平静说道:
“请继续保持我刚才的指令...我是舰长奥拓·黄闳懿,你们一定会恨我下了这种必死的指令。没错,甲板下的兄弟们听着,我们将会在至多一个半小时后沉没。但是请全舰官兵积极作战,严格遵守指令,如果...如果我阵亡,将会由大副接管我的职位,他会第一时间下令弃舰。运气好的话大家,大家会在下一条军舰上再见的。”
好像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放下话筒,看着大副的脸,点了点头。又透过他身后的窗户看到了视距以内数量不断增加的敌舰,咋了咋舌。
现在距离我下达那条指令已经过去了10分钟。观察员最近一次报告的数字是“17200码”,我深吸了一口气,当这个数字小于16000码的时候,不管有没有被发现,我们都要准备主动攻击了。
“16000码!”
“全舰官兵——各就位!威,340方位,那条重型巡洋舰,看得到吗?”
“收到。报告,是高雄型重型巡洋舰.......10214千米,22回转角,21节!”
“很好.....老弟,右满舵;克莱姆,10秒后对该舰发射鱼雷,中速,定深5米,一、二号管。”
没有人回应,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而不能说话了?怎样也好,千万不要被那些好事者说中了啊,我们可不是贪生怕死的少爷兵,弃舰我已经钦定了,你们可千万不要因为兵力悬殊而失去战意啊。呃,酒精似乎会在消除恐惧后放大人的各种情感。然而船体的可用身体感受到的倾斜消除了我的焦虑。
“好样的,美利坚的小伙子们。”
舰上的空气又一次沉默了下来,唯有我的计时秒表滴答滴答的走着。我在司令塔内用望远镜观察着敌舰的一举一动,我不想描述敌军舰队的浩浩荡荡给任何人听。总之,我锁定了之前被我认定为攻击目标的那艘高雄型。
“踩着薄暮走向余辉战场是炮火一片,消磨许多时光直到七艘航母沉入大海♪”脑袋里又不知不觉泛起了东方歌曲的旋律,这么说来,正面战场的那些兄弟如何了呢?如果我们能在未来的一小时内干出一番大事,绝对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故事吧。一想到我的事际能在衣阿华级的甲板上回荡,啊,好感动。
“高雄型,10000码!”
报告把我拉回了现实,发呆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10000码,再接近的话我们的黑烟足以暴露我舰,也就是说,5英寸的传家宝,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盯死这艘船,二副,每十秒报告一次距离及航速;炮位上的小伙子们,开始干活了!威,锁定12方位的那个大家伙,每二十五秒报告一次方位。所用人甲板人员撤离,日间组分一半的人加入损管组!321,开火!”
然而没有实战经验毕竟是没有,当时的我竟然忘记了最关键的一步:规避炮弹。
“砰,砰砰砰砰!”
五门高平炮同时齐射,炮声我从司令塔里就能听到。果然,炮口发出的光暴露了我们的位置。就在我们第四轮齐射还未射出的时候,望远镜中的高雄型的炮口发出闪光。
“9500码,炮火来袭!”
直到听到二副的那句“炮火来袭!”我才意识到我忘记下令做规避动作了,当我以为雷达引导的炮击即将命中时,离我舰700多米的位置突然升腾起几朵小水花。打偏了?偏的这么离谱?不过敌人打的不准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不是我该担心的。
“老弟,做规避动作;大副,把楼上的通信连到轮机操作室。”
一只手搭在操作台上,我整了整领子,又单手拿起望远镜死死的看住敌舰。当不知道是第几轮的齐射过后的一刹那——
“6500码!”
“叮!”
二副的声音和秒表的声音同时响起。如果没猜错的话——
“轰!”
“轰!”
两声微弱的闷响从6500码之外传入我的耳朵,同时,望远镜视野内的高雄型舰舯被腾起的巨大水柱遮了个严严实实。
“轰——”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鱼雷爆炸声之后又一声闷的爆炸声响起,起初我差点以为是我舰被击中了。然而这个声音和鱼雷爆炸声来自同一个方向。之前衬托高雄型的水柱被火焰和不断继续的爆炸取而代之。
“太漂亮了,舰长,我们直接引爆了她的燃油舱!”大副声音非常激动,对我说道。
我没有时间去庆祝:“二副,引导炮击;威,锁定12方位的那艘战列舰,每5秒报告一次。”
“明白!大和型....?不,舰.....”
“是,我明白,继续。”
“报告!大和型,距离8000码,方位角19度,航速21节...正在加速!”
“炮火来——袭”
“轰隆!”
巨大的水花在我舰前方200米处连翻升起,这恐怕就是传说中18英寸巨炮的威力。然而我很诧异大和型的炮弹落点依然和我们差很远,不管是为什么,这是它们该考虑的而不是我。同样的优势是得益于我们的位置,大和型上的副炮无法开火。
“开启引擎过载!”我直接亲自抓起话筒下发指令。
“6500码!”
“老弟,稳着点开。”
用脑子里最后一点闲着的细胞挤出了一句稍微幽默风趣的话,我依然从望远镜里观察着.
“6000码,炮火来——”
“蹦!”
尽管耳机过滤了大部分声音,但是头顶上近在咫尺的爆炸声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而就在刚才,我看到大和型舰舯一闪,应该是副炮开火了。当我正要重新修正指令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
“瞭望塔有人受伤!舰舯,威中尉阵亡了!”
“.........”
我什么也没有说,和酒一起下肚的镇定剂果然起了作用。这么一来舰上就不再有观察员了,二副一个人绝对没办法应付...好吧。我夺门而出,往司令塔上方的瞭望塔走去。
在甲板上,五门五英寸火炮在二副的修正下不断开火,我们费尽全力乒乒乓乓造成的火力覆盖对于大和型来说只是一轮副炮齐射的事情,仅仅是副炮。我的内心在某个瞬间升起一丝绝望,然而看到使用20毫米防空机炮还击的“贪生怕死”的少爷兵,我也就释然了。
我从右侧进入瞭望台,它的正前方已经被一枚小口径高爆弹炸开了。内部有一些人员伤亡,不过很快就有新人补充上了。二副对我的到来丝毫不觉得意外。
好在测距仪还能工作。我一次次的修正距离,同时对全舰下达指令。估摸着过去了一分钟多,大和型的主炮恐怕也完成修正要开火了:
“右满舵,减速!”
“轰,轰!”
不能发挥最大火力,大和型只有两门主炮开火,然而就算只有两门主炮的威力也绝对不是我可以轻松应付的。但是这次她的落点依然和我的位置差了很远,大概有150米左右。但是照这个趋势发展,恐怕很快就能打到我了。
4000码....我在心中默念道:
“克莱姆,3216米,85方位角,航速21节。鱼雷齐射,散步角0度,高速,定深12米,磁感引爆。”
“.....0度?”
“是,给我照做。”
不断有水花在我们周围升起,鱼雷射出时“滋滋”的声音做为伴奏,我舰小的可怜的五英寸主炮和敌舰六英寸副炮互相射击。尽管不断有127毫米高爆弹在她的上层建筑爆炸,但是对于这么一个大家伙来说.......唉,用中国人的话说——无济于事、杯水车薪。不过,很快,你就要成为我葬身大海的陪葬品了。
正当我盯死大和型副炮处开火的闪光时,船体猛地一震,紧接着,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吹飞。于是我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
.........
.........
DD-517的司令塔内。
“舰长阵亡!重复,舰长阵亡!”
大副正声嘶力竭的对着话筒喊话,然而他根本不会知道,在那颗来自远方的410毫米高爆弹爆炸之前,早就有三颗94式穿甲弹彻底穿透了驱逐舰那可怜的装甲带,命中引爆了锅炉室。甚至因为她的装甲带太过可怜,这三枚穿甲弹过度击穿,从她的另外一侧飞了出去。
大和型巨大的船体遮住了朝阳。失去了太阳光掩护的DD-517变成了活靶子,不断有大口径炮弹打在她身上。船体就像是“被卡车碾过的小狗”一样瞬间面目全非。迟迟没有收到舰长或者是大副的“弃舰”的指令,舰艏的两门127毫米主炮仍然在武器管的指示下还击;尽管20毫米防空炮的握把已经变得炽热,机枪手仍然不肯松开扳机。对他们来说,弃舰与否已经不重要了,生死也同弃舰一样,不重要了。
船体从中间断开,损管几乎全部阵亡,是不可能有船还能漂浮超过半分钟的。带着全舰125人的执念,DD-517在最后一发高爆弹出膛后沉入了冰冷的海水之中,唯一证明她曾经存在的就是那些漂浮着的燃油——不,“你将会成为我葬身海底的陪葬品。”,舰长黄闳懿把“男人吐口吐沫就是钉子”进行到底了。就在DD-517彻底沉没后的刹那,大和型所在的位置传来了数声爆炸,这不是DD-517弹药库爆炸的声音,而是八颗鱼雷打击同一个位置的龙骨,并且全部引爆的声音。
万吨级战列舰被自己的重量压垮,从中间断开,同样,半分钟之内沉入了水底。
失去了旗舰的日军舰队不得不撤退,然而几艘巡洋舰混乱之中开错方向,触碰了之前六艘驱逐舰布下的水雷,重伤乃至沉没。
当她们撤离到海峡口的时候,遭遇了回应DD-517求救的一支美军特混编队——一艘衣阿华级战列舰、一艘北卡罗来纳级战列舰、三艘埃塞克斯级航空母舰以及数艘驱逐舰、巡洋舰。以轰炸机为主,舰炮为辅,让数艘万吨战舰成为了“少爷兵”的陪葬品。
“莱特湾啊莱特湾
美日的莱特湾
有栗田许多的天真和幻想
航母战列驱逐巡洋舰
还有一堆轰炸机♪”
东方歌曲的悠扬旋律伴随着某位美国上尉的填词,一次次的在美国海军战列舰的甲板上响起。水手们似乎对这条“疯狗”驱逐舰十分津津乐道,她是美利坚精神的演绎,她是125名美利坚少爷兵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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