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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于青萍之末(2)

风起于青萍之末(2)

里昂大公正似乎永远是智慧的象征。他眉目轩朗,长须,而且注意修饰,袍服每天都像崭新的一样折痕分明。他的心智也完全和仪表相一致。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能揭出事情的要害,言辞简短准确,使人无可置疑,颇合于东方帝国古语所谓“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洛斯里克和他的母亲对里昂正有特殊的尊重,并称之为“太宰”,其原因说来话长。在先帝去世的时候,黎塞是当时的“首接”,即首席内阁大学者。他自以为是先皇的元老重臣,不把新皇帝放在眼里。新皇帝有事派人询问高拱的意见,他竟敢肆无忌惮地对使者说:“你自称奉了皇帝的话,我说这是一个不满10岁的小孩的话。你难道能让我相信他真能管理天下大事吗?”在他的眼里,天子不过是小孩子,太后不过是妇道人家,这种狂妄跋扈是和人臣的身分决不能相容的。幸而上天保佑,还有忠臣里昂在,他立即献上奇计,建议采取断然措施解决黎塞。雾历701年夏,有一天百官奉召在宫门前集合。一个指令官手执黄纸文书,这是两位太后的鼓旨,也是新皇帝的圣旨。黄纸文书一经宣读完毕,跪在前列的黎塞不禁神色大变。他已经被极去官衔职位,并被勒令即日出王城,遣返原籍。按照惯例,他从此就在原籍地方官的监视之下,终身不得离境。里昂大公在艰危之际保障了皇室的安全,建立了如此的殊勋,其取而代之自属理所当然。

除了首接以外,里昂又兼管洛斯里克的教育事务。小皇帝的五个主讲经史的老师、两个教书法的老师和一个侍读,都是他一手任命的。他还编订了讲章作为洛斯里克的书籍。

皇帝学习的地方是华洛洛可希殿。702年秋天以后,他每天的功课有三项内容:经书、书法、历史。学习完经书以后,授课老师可以到休息室小憩,但皇帝本人却并不能那么清闲。这时候就出现了维克多和其他官僚,他们把当天臣僚主奏的本章进呈御览。这些本章已经由各位大学士看过,用墨笔作了“票拟”。在维克多协助下,皇帝批示哈布斯堡官吏和贵族的文件。

中午功课完毕,小洛斯在文华殿进午餐。下半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不过他仍然被嘱咐要复习功课,练习书写,默记经史。小皇帝对这种嘱咐丝毫不敢忽视,因为第二天必须背诵今天为他所讲授的经书和历史。如果准备充分,背书如银瓶泻水,里昂就会颂扬他的圣明;但如果背得结结巴巴或者读出别字,里昂也立即会拿出严师的身分加以质问,使他无地自容。

里昂家族,一时权倾朝野,这个家族在金色家徽们看来有点怪,培养后代很有一套,低调。

反而衬托出金色家徽们的种种迹象。

所以银色的家徽在金徽林中显得孤单而曳然而孤独。

笔者的话:在前面交代约拿和雪莱时已经是717年,而这些故事发生在702年。交代了一些构思中比较重要的家族和人物。

请读者姥爷把这卷当做0.5卷或者外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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