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你想够了没有。”
阳静老师一副看笨蛋的表情,也等得不耐烦了。
可是让我突然下野,那我怎么情愿,蒋中正下场之前,不也要找个体面的理由吗。
“如果你继续站在这个位置,接下来面对怎样的质疑,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当然明白,比如说攻击我资历太浅,没有发言权,没有去过所有的学校,以此来让我无言。并且让别人不相信我的观点。”
“哦,看来你挺清楚嘛,那么,为什么你资历这么浅呢。”
阳静老师这个题目相当简单,就如同讲过例题,然后给一个类似的题目让我解答一样。
“攒资历,那是不可能的吧,且不论择校费那么高,就算我换再多的学校,那也不可能到两位数吧,而且每个学校在细微之处又不同,而且在一个学校最多也就待个三四年,怎么可能会有资历。可让我去做学术研究去讨论这个问题,先不谈我对研究没什么兴趣,等我做完研究,我的学生路早就走完不知道多少年了,再去说受到的教育对我的影响,至少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不错,这题你得分了。”
她看起来对自己引导出的答案十分满意,不过这个答案究竟有没有拿到满分我却不清楚。
“所以啊,那些教育局或者是与你无关的问题怎样都好啦,随它去吧。”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
那我还是不再想这些无关的问题好了。
不过还真是奇怪啊,明明那些家伙不是自己来上课,却帮我排了那么多课,莫非这是一种行为艺术不成?
“可是,单单看课程的多少并不能看出它们之间的区别,如果不将两者比较,这种感觉也不强烈。”
我将心中最直接的想法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否表达地清楚。
“那你就比较好了,将你最直接的感受说出来听听。”
“好吧,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不可思议。”
“哪里不可思议了。”
“如果说我现在也是每天从早上8点补课到晚上6点,我也确实感受不到奇妙之处,可是当我现在每天只用上课到下午3点半以后,我发现以前每天补那么久的课程才是不能理解。”
就如同我以前认为每天只上六节课的学校是不存在的,现在我的感觉是每天上八节课,晚上还要去补习才是不可思议。
“真是奇妙的发言呢,你难道是因为‘皇帝坐了龙庭’然后开始担心起自己没有辫子的七斤不成?想法还真是善变啊。”
阳静老师对我转变态度的发言发出了笑声。
可是现在我也没有辫子,即使想将盘在顶上的辫子放下来,那也是不行的,最多也就是满口抱怨,却无力做出改变的九斤老太而已。
“我承认我的善变,我现在的感觉就是,那种每天补课,周末培优的状态,在现在的我看来,除了让我没有休息时间外,最多也就是提升一下我的考试成绩,除此以外没有更多的意义。”
“那么....”
老师停顿了一下,接着回答。
“这个学校给你的就是,每天不用补课,周末不用培优的状态,除了让你有休息时间外,最多就是降低一下你的考试成绩,除此以外没有更多的意义。”
“仅仅如此吗?还真是刻薄的讽刺啊。”
这完全就是照搬我刚才那句不全面的,太过自我的回答好吧,难道这也能算是回答吗。
见到我看是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阳静老师接着说下去。
“仅仅是课程的减少,你应该能发现更多意义,不过那些还是留给你自己去想吧,那是你自己的想法,而且校长的想法,我怎么好去揣测,弄不好我可是会因为胡乱推测上级意图,而面临辞退风险的。”
说完,还做出一副担心被别人听到而环视左右的动作。
“那完全是你自己的问题吧,我想,既然校长敢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强行不给学生添乱,他怎么会介意我们二位的私下交流呢。”
既然对方已经开始开玩笑,这里顺着她的玩笑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吧。不过正由于校长仅仅是砍掉了多余的课程,我就对他钦佩不已,而且我现在也有时间去想自己学习是为了什么,就好像一个每天上八节课的大学生,由于对自己的以后感到迷茫,然后休学在家思考自己的价值一样。
这样也让我失去了每天上课的狂热,以前每天补课,我纯粹是由于接下来还有课程,而坐在那个教室里,仅仅是为了存在于那里的存在,不过现在由于有时间冷静下来,所以可以想想学习对我意味着什么,难道我以前的上课状态,就像进入了某个邪教组织吗?应该不会吧....
“话说,这个学校的校长姓什么来着,总称呼他为校长,实在太没礼貌了吧。”
“什么?!你连校长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在入学典礼上都干了些什么?”
阳静老师大声地说着。
“那么,您知道吗?”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姓李吧,啊哈哈。”
阳静老师发出笑声,打算蒙混过去。
“您不是也不清楚吗,不对,那刚才的大声质疑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可能清楚,一个正校长,旁边有好几个副校长,那么多人反正都是路人,我怎么可能记得清楚。”
“这不对吧,虽然的确校长挺多的,而且他们基本上都差不太多。”
在入学典礼上我也只是从远处看到,知道那里站着几位,不过由于距离原因实在看不清楚。
“可是工资是他们发的,不记住样子和姓名,找谁领工资?”
这可是现实问题,不知道名字,老师要向谁领工资呢。
“那个放心好了,我是找财务的,财务部长姓赵我还是知道的。”
“而且以后估计也不会经常提到他们吧,只用叫校长就行,有什么问题直接甩给校长不就够了,反正他也就类似于剧情担当之类的,只是为了体现合理性而出现的人物而已,最多也就是解决Bug的程序员而已,不知道名字也罢。”
“看来这所学校在诚信方面的教育还真是不错,不过老师您也太实诚了点吧。”
居然只把校长当做负责人来看,不过这样来看,如果要找出一个让我每天补课做练习题到深夜人,让他为此负责,我却也找不到,真是奇怪啊。
“放心好啦,如果哪天有人问起,说为什么你的学校课这么少,你就说找校长就行,他会负责这件事的。”
“这个我当然明白。”
虽然我很想知道那位校长的名字,表达对他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不过既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件事就暂时放着吧。
“那么,我之前每天补课培优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那种问题很重要么,难道是因为突然不补课,你有点不习惯么?”
“确实,是有那么点不习惯。”
阳静老师听到了我的回答,突然发出笑声,然后接着说下去。
“你是遗老吗,時忘人,还是明知道皇帝退位,依旧每天对着皇帝的画像三跪九叩,担心皇帝复辟对你加以责罚的乡民吗?”
也许是我的担心并未因为刚才的三次连续追问而消散,阳静老师突然问了我一个无关的问题。
“你还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学校都开始补课培优制度的吗?”
“那种事情我怎么清楚,大概是一个学校先带头,其他学校纷纷效仿,家长大概也以为这些方法能提高学生成绩,所以跟着一起给孩子报名了吧。”
“那么,你认为这件事对吗?”
突然,阳静老师认真地看向我,大概她只是要我凭感觉来回答吧。
“在我看来,不对。”
“为什么不对?”
“这....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凭个人感觉做出的判断。”
阳静老师听完我的回答,叹了一口气。
“连你都不明白为什么不对,对于那些家长来说,估计他们连这件事对不对都不太清楚,他们大概也只是看着别人的孩子通过这些方式提高成绩,而纷纷效仿罢了。”
说完,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问我。
“这里要问一下你了,为什么连对不对都不知道,他们却纷纷效仿呢。”
“法不责众嘛,就算错,大家都一起错,不是孤身一人受到责罚,当然会纷纷效仿。”
到这里,我也不禁对自己深受民族根性影响而佩服自己。只要跟着大家一起走,就算犯错,因为人数摆在那里,所以也不会受到严厉的打击。不过这也有些麻烦,如果我不和大家一起去补习,家里人就会问我“为什么你不去补习,大家都去了”,不过自从我入读这个学校以来,家里人就没有继续作那些要求了。看来校长确实是能引发奇迹的人。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这题也算你得分吧,我再问问你,在法律上,有规定学生必须每天补习培优,然后每天上课至少到晚上6点吗?”
“这个....有没有我倒是不清楚,可这需要规定吗,大家是约定俗成的吧,别的学校都这么做了。如果不跟着学,如果学生考试成绩下降,也一定会被家长要求补习的。”
我刚把话说完,阳静老师接着说下去。
“那么,在法律上,同样没有规定学校每天最多六节课没有补习班是错的吧。”
我刚才明明都说我不清楚了,不过看来她是知道答案了。虽然我不清楚,不过就算用浏览器检索,估计也没有哪条规定写着“学校每周至少要上多少课”的法律条文,只会有“无相关规定,由学校自行安排”的如同神启一样的短句。不过把这拿来当依据估计会有些力度不够吧。虽然不论课多还是课少,它们在法律上都没有相关依据。
“就如同你所想的一样,如果你去找法律条文,你是一定找不到的,因此,校长也是钻了这个空子,我想,他大概想的是‘既然你们没有规定每天必须上多少课,那我就按最少的来’,这位校长大人,可是比我聪明不少啊。”
我已经听出了老师对那位不知名的校长大人的敬佩了,不过一般不都是由于没有规定,所以“加量不加价”吗?如果让这位校长去经商,说不定会亏到哭出来。而且,该不会他把本该用于补课的预算,全部拿去消费了吧,就像最近的某部番剧演的那样,不过应该不会造成预算超支的问题吧,大概。
不过校长的事怎样都好啦,每天课少,至少我不用再面临“学校来到我面前时,手中拿着学历,我手中有钞票。后来就变成了学校手中有钞票,我手中拿着学历”的窘境了。至少让我有时间去思考学习了。
“这个话题的答案你还满意吗,如果有更麻烦的问题,你就去找校长吧,他会负责的。”
看来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了。不过,这种感觉就好像膨化食品与压缩食品的对决一样,虽然我只吃过一次压缩饼干,不过由于味道比不上膨化,直接扔掉了,希望这次的味道不会那么差。
“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会和你将话题谈论到这种地步。”
阳静老师丝毫没有掩饰心中的意外。
看来是要算账了,虽然现在季节也对,是秋后的时候,不过马上寒潮就要来了。
“可是,却好好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仅仅是出于敬意,无论怎样的惩罚我也会接受。”
这里先认错再说,反正得罪老师之后会受到的惩罚,也就是抄英语单词,抄文章之类的,至于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我初中开始就没做过作业,有不少次都被罚在过道里将作业补完的悲惨经历。
可是没办法啊,作业量那么多,还全是抄写作业,何时在哪抄都一样,首先保证我每天睡够八小时才是正事。由于我现在还处于发育期,每天九点睡觉才行。做完作业,哪还有时间睡觉?
尤其是在秋天的早上,是我为数不多能晒太阳的时候,不然,就只能和其他学生一起在寒冷教室里晨读了,出于这个目的,我初中时期也是不会做作业的。
“我不是要惩罚你的意思,不过你刚才好像说了,‘无论怎样’你都接受吧。”
前半段是解释我误会了什么,不过到后面老师居然“啪”地击掌,语气里面也透露着兴奋,只是给学生一个处罚,需要这么高兴吗。
“我说,这可不是《龙珠》,我可不会复活之类的啊。”
她好像把我当作许愿器了,可是我就连让天上掉下内裤的能力都没有,如果她真让我做能力范围外的事,那我只能以“人类不能复活第二次”来回绝了。
“怎么,你想反悔吗,诚信这一点,你在这个学校的的还不够多吗?”
“学到了就不一定要用吧,我会在自以为合适的时机讲诚信的。”
“哦,是吗,那你认为现在是否是那个时机呢。”
说完,她用左手用力按压右手,发出“咔嚓”的响声。从刚才的话语中我也能感受到威胁。
“我认为,现在就是那个时机。”
看来她攻击时惯用右手呢,我知道了。
看到我示弱,她转而用右手托住脸。
“我认为以你的年龄,现在应该是谈如何提高成绩这些问题,而不是刚才这些关于学校的问题。”
大概她是想说,现在谈的这些,也许还不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吧,我应该问一些像学生的问题,可光是问几个问题,就能提高成绩,这也太高效了吧。
可要论看时机,我见过看时机最准的东西,也就是微波炉了,“叮”地一声,就能告诉人们时机成熟,可以将食物拿出来了。这样想来,微波炉受欢迎也是不难理解的,毕竟连我,也很羡慕那些看时机很准的家伙。
由于我在看时机方面远远不如一个微波炉,因此还是把问题扔给对方好了。
“那么,什么时候才能谈这些问题呢。”
大概八点二十分吗?我觉得那个时候不错。
“嗯...这个...”
她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适合。
“啊,真麻烦,算了,以后如果你有类似的问题,直接和我谈就行。”
阳静老师好像认真想了几分钟,最后好像实在找不到答案,就好像每次翻看答案,上面只写了个“略”字一样的解决方式。
“不过,和你说这些话题,比和那些学生谈如何提高成绩有趣多了,他们难道不知道,提高成绩,只能多看,多写,多练吗。”
看来她似乎把和我谈话当成做完常规题目后的拔高题了,但我可不是那种有营养价值的东西。
可是,这位老师似乎不会体谅学生,至少不会体谅我,每次我去办公室时,想得到的,仅仅是有没有一种方法让我少看,少写,少练就能提高成绩的方法,显然,刚才的答案让我判分的话,我只会给个零分,因为不符合考官要求。
“不过,我认为,他们到您这里,想得到的,仅仅是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他们少看少写少练就能提高成绩,并不是他们真有那么多学习上的问题啦。”
为了避免这位同学答案偏题太严重,还是先告诉她为妙。
顺便,我也想知道有没有方法能让我快速提高成绩。
“你自己也想知道,不是吗。”
阳静老师看向我,看来是被看穿了。
“那是不可能的吧,如果有,难道我还会不告诉学生吗,不过恰好,有一个方法能提高成绩,怎么样,想知道吗。”
“如果是补习培优什么的,还是饶了我吧。如果有其它的方法,我还是很想知道的。”
“真遗憾,没有其他方法了。”
说完,她还作出一个满脸遗憾的表情,可是听她的语气,却不带一丝遗憾。
“站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累吗。”
阳静老师突然说出一句无关的话。
“这点程度而已,没事的。”
反正初中和高中时刚进学校时,都要军训,当时,就算有事,也会变成没事,因此,现在这种站了半个小时不到的程度,基本上没什么影响。
而且整天在教室里坐着,确实是有害身体健康。
“之前和你说的那件事,你完成了吗。”
“哪件事?”
难道是一直没交作业的事被发现了吗,不过她应该没有给我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让我去做吧。
现在我的位置,在十二点钟方向,正对着六点钟方向的学校大门的一间教室里。刚才的学校办公室,在九点钟方向。
也就是说,我现在站在圆上最长的弧长的一端,也就是直径上正对校门的位置,这样看来,今天应该是我高中历史上回家耗时最长的一天了。
而现在这间教室,就如同是嫌犯交接现场一样。我正在被身旁这位站在门口黑色长发的教师和对面那位身高低于这位老师的学生互相推诿。
“不就是一个问题学生吗,让他多报几个补习班,等补完三年,纵然他有再多问题,三年过后,也不会和学校有更多的关联。”
说完,对面那家伙还狠狠地朝我瞪了一眼。
这还真是粗暴的解决方法。
“可是你也知道吧,这个学校原则上是不让学生补课的,而且他也没犯什么大错,这样对他来说惩罚也太重了些。”
说完,阳静老师还看了我一眼,接着转向对面那家伙。
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的话,连原则也可以无视,直接扔进补习班一样的发言。刚才她好像在打量我是否需要扔进补习班吧?是我的错觉吗。
“还是不行,万一他对我做出什么坏事,《未成年人保护法》最先保护的,可是那些做坏事的家伙,可不会先保护我。”
说完,她的怒气更甚了。
关于这一点,我和她的想法倒是一致,最近的新闻上也经常看到,未成年人因为这个法律,即使犯了不能原谅的罪行,法律也会轻判。说实在的,这部法律确实适合于那些先手型玩家,现在我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早知道这项法律,多去惹点事,不过现在我好像也在这部法律的管辖范围内吧。
“放心吧,别的不敢保证,但是他至少比保护法更靠谱。”
说完,阳静老师还拍了一下我的肩,示意我赞同她的观点。
可是拿我去和一部管得太宽的法律去比,阳静老师到底是认为我有多么不靠谱,这是在侮辱我吗。
而且对面那个家伙的质疑对象正是我,在这里做出反驳,只会让人更觉得可疑,有谁会去听嫌犯的辩护吗?
在这里,做出反应应该是没什么正面效果的,因此还是别说话当木头人好了。让阳静老师自己去想怎么收场吧。
也许是在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反应,阳静老师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在确认我没有用元神出窍之类的把戏后,就放着我不管,继续和对方交涉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我而争论地这么激烈,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感动来着。虽然我也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把我扔到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位置罢了。可是比起过度体会作者意图,胡乱体会作者意图还是好一点吧。
对面这家伙,每次发怒瞪向阳静老师时,就故意顺便也把我给瞪了,弄得我每次被瞪的时候,都把目光转向窗户。说她是恶煞,显然不符合她的外貌,最多就算是凶神而已。
而且她们谈话的内容,估计还没有刚才我和老师谈话的规模大,因此,放着不管,估计要不了十分钟,这场交涉就会结束。如果在此介入,说不定会延长交涉时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白等着也没事做,在此,就教大家一些无关的知识吧,这可是我的绝技之一,通过发色判断角色性格。在赤橙黄青蓝紫这七大色系中。红发的角色一般都十分热情活泼,黄色发色的一般都有女王风范。紫色有可能是反派也可能是多重性格,而绿色发色却活泼开朗的,我只见过两位,一位是Miku还有一位是她的好友。
眼前这位黑色长发的家伙,从她的头发上能得到的情报不算太多,顶多就是不服输。这点和我身旁这位阳静老师一样,不然,她们也不会争论到现在还没有结论。不过也有可能是这个论题太难,她们很难得出一致的结论。客观困难是存在的。
在她们争论的间隙,对面那家伙时不时的从头到脚的打量我。请问您是什么公主殿下吗?如果是,那么你的三个要求我也满足,如果好好说话,那么你说一句我答复三句也行。不过批评一块木头也能说这么久,我还是挺佩服她的。
至于我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说话,你家电线杆子会说话吗?
攻防战持续了这么久,废话这么多,她们交涉的主旨我倒是清楚了。总结为一句话就是: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用于其它用途。
不过由于对方对我的不信任,才导致争论了这么久。
“烦死了,我不管。总之接下来他每天都会来这个教室。我向你保证,如果他做出什么坏事,我会用力量保证你的安全。”
说完,阳静老师直接转身,离开教室。
看来虽然辩论失败,不过决定权还在自己手上。比起这些小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追出去,看看事情能不能挽回。
拉开门后,发现阳静老师正靠在另一侧的墙上,闭着眼。我将门关好,径直朝她走过去。
“如果你再晚一点出来,我就直接回去准备班会咯。”
说完,阳静老师看向我。
“刚才那算什么,为什么你一句话也不说。”
“那种状况下,最没话语权的应该是我吧,如果没用,那还不如沉默。”
这又不是哪里的三方会谈,只需要最有主导力的二位交换意见就行。
“比起这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又是这种无聊的话,如果我继续追问哪里为了我好了,回答却都是不切实际。
看到我变成鄙夷的表情,她继续说下去。
“首先,你每天这么早就回家,想必你的父母虽然表面上不说,可是应该已经有相当大的意见了吧。”
这倒是实话,以前我最早都是六点以后回家,现在也确实太早,不过仰仗这个学校的校规,他们也只能对我摆一下脸色。
“你肯定以为依靠校规,可以暂时让你的父母说不出话来吧。”
阳静老师感觉到我不再那么顽固,呼出一口气,接着说。
“你最好不要把这种不靠谱的东西想象的效果太好,因为你的父母虽说无法改变校规,但是让你转学还是有可能的,你想继续去每天补习吗。”
“自然是不想。”
“现在不就是这个机会吗,你只需要每天下课后,来这个教室待上两个小时,回家的时间自然就推迟了,你的父母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意见。更不会让你转学。”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挺好的,不过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讲的。
“这不是消费欺诈吗,让我的父母发现了怎么办。”
“你欺诈父母的次数还少吗?如果你的父母问起来,我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这也算是学校的活动之一。”
虽然不愿承认,不过这也是事实,我也经常在补习的时候做一些不相关的事,不过只要在学校待够足够长的时间,至于做了什么,其实我家人是不太会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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