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答·····成·····了·····”
“啪!”
炎舞终焉。
渐渐滑落的阳光现在也只是偏了一点点而已,时间真的很有趣,上一秒与下一秒的差距有时候很小有时候却是会左右人生的命运,一丝一毫的改变乘以成年累月会变的异常的剧动,还有,即使是过了无尽年月都无法改变的东西,是什么?应该是没有人能够回答的出来,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在改变,万年的冰层下,也不一定会有永冻的时刻,没错,改变,什么都在改变,人们或许不会想着有着什么会不会变的吧,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不去考虑不去在意,然后平静的过着一生,直到不会再改变的那一刻,也就是一切都成为结束的那一刻,死亡也代表个人的时间的终结。
起点在哪里?终点又在哪里?过程是什么?穿插在人生中的又是什么?一千个人一千种答案。平行于任何一条直线的延长线,遥遥的望去也只能是遥遥的看着,无法触及,无法交织,永恒不变这是哪里说出的大话,世界上除了死亡以外,还存在着另一种的不变,就是踏上了这条没有任何交织的延长线。
校园中整座地域都传荡着那两声悲伤的凄鸣,而在那之后,刀锋一般的冰山已经遍布,刹那间,校园内的杂乱的声音消却了很多,同时也差不多也明白了很多事情,有人出事了。
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冰凉的温度,失去流动的血液,没有惯性的驱使,体温也没有办法保住了吗?明明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那股寒冷已经有了让人心碎到连欺骗自己的程度都不存在了,就这样,带着安心的笑容,像是在说“离开不是希望,但也不是什么不愿意的事”这样平静。
保护下来的那棵树下,纯洁的少女就依靠在那里,安详而又安心的睡着,即使身上有着许多呈现出破碎而森然的血洞,可那不染一灰的气质也没有一点改变。被生命所眷顾的人,被光芒所围绕的人,可是,那个人依旧还在睡着,仿佛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呐,语迷,可以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
“送这个家伙回到古堡那里去。”
“可是,我要····”
“这是命令,你想让我们两个人就这么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我明白了。”
不甘、悔恨、愤怒、痛苦,一系列的负面情绪不断的痛击着那两个人的心脏,好像马上就要将这样破破烂烂的心轰的连残渣都不剩下,语迷体会的出来,被别人死命所保护后的那种感情是什么样子的,很难形容,也很难明白,但只只是一点点也好,也是超出了精神的负荷。
望着语迷抱起澄雪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远去,充血的眼神转而看向另一个方向。“终战的时候了。”
“嗯。”
消失了,在一瞬间,两个人全力的向那里飞奔而去。不需要任何的话语,心情相同,经历相同,然后所要得出的结果也相同,“就这样让这种闹剧完全的结束吧”的慈悲的想法已经不需要了····
不完整的大地,破坏的异常彻底的地方,硝烟、火焰都不存在,好像是被莫名的力量所破坏成的感觉,在平静中、在安逸中,突然的变成地狱一般的景象。血液零零散散的随处都是,有的更可以说成是小小的池塘或者是湖泊一类,碎掉的红色与白色的残渣很稀少的看的到,可是那并不是可以随处可见的东西,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下,更有一种噩梦一般的恐怖。
“啊啊,你这样的话,要我该怎么面对你啊!”
撕碎重合的轮回不断的重复着,横溢的红色丝线缭乱变幻像是飘荡在天空的极光,美丽而又虚幻。
柔和的光芒就在快要逝去的视线中发出淡蓝的味道,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那种光芒,加上心底所产生的莫名的情感,是的,是那个人,可是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放任自己的心再次的被侵蚀着,直到自己又一次的被击溃。
伤口不在刺痛了,被缓和还是麻痹却没有办法知道,只能说是那个蓝色的光芒一直的腹部旋转着,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温暖,可是心里的那种感觉却是逐渐的增强,憎恨,与其背道而驰的东西,完全不能相容的东西,根本相反的东西,纠缠着、崩坏着、腐蚀着,光芒没有退去,那份感情就不会停息。
即使是这样被被别人憎恨着有无所谓吗?想要反驳的话却没有任何的起色,是因为没有力气还是那份憎恶感也无从知晓了,只知道,那股光芒,没有离开,一直都没有。
远处,在之前就被治疗了一下的伤者,意识一直的残留着,看着一切所发生的事。就算是不能动弹,就算是身为敌人的自己,也被安全的保护着,为什么会这样,不明白不清楚,就像是神不分贵贱的向每一个人施加恩惠一样,自己是不是也被赐予了救赎的机会了呢?追寻神一般的声音的来源,在已经远离的地方,那个声音微弱的传达到了这里,自己的鼓膜的颤动了,是那个声音,曾经给自己时间与空间和未来的那个人拥有神一般的感觉的人。而自己清楚的证实了自己一方与敌对一方的实力差距,尤其是那个自己觉的像神一般的人的力量,连自己的一个手下都没有办法打的过的这样的一个人,保护了他想保护的所有。
没有神一般的实力而是有着神一般的意识。就算是面对实力在次元上根本不同的情况下,依旧会出手到毫不迟疑毫不畏惧的正面对抗,想要守护的东西的坚决,不是事到如今才会这样,而是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坚决抛弃一般常识,好像是否定了一直守护到死的规定,这种朦胧的感觉没有办法去解析去了解,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去做任何事情,唯一的就只有见证那个人所要做的守护之坚决的道路。也许自己已经不可能再有下一次了,只是至少可以让火种得到依靠而延续下去。
实力的差距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可以说不公平的地方。侵蚀,千万蚁虫不断用强力的上下颚啃噬的疼痛,修复,愈合再生的细胞分裂的酥痒感,两者相互交织对应着就只想对的两个人。
“还想···再死一次吗?”
狰狞的面目,仿佛是正在接受无比强大的痛苦,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在承受着超然的负荷,勉强保持着意识而露出的话却像是最后迷茫的前的遗言。
“本来是不想用的,就算是对我怎样也不会有任何的大碍,不过,最后的底线你到底还是突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什么叫从头再来?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出了之前的那个还有其他的原因而不让自己和别人正常的深入了解吗?好想知道,好想问,可是···”可是她的身体和声音都不能动弹了,像是死掉了一样,对自己大脑所作出的指示没有一点反应。
一拳轰去,伴随着一阵什么东西被撕掉一样的声音,结结实实的打到了浑身缭绕着浓重的侵蚀之气的野兽男子的身上,与以前相比极大反差的强大力道,把野兽男子整个的轰飞了出去。
张开五指望向天空的阳光,刺目的光芒依旧是带着炎热彷如警告一般的强烈感而照在大地上,但是在他看来却是缺少了一点色彩。回头看向还在与虚弱感奋斗的洛蒂娜,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却还是咬牙坚持着,腹部的伤势也没有因为那股蓝色的光芒而得到复原,应该说是与留驻下来的黑色侵蚀的煞气开始了不断的争锋相对,血已经止住,而伤口创面却是十分的大,精炼的身躯浅浅的脂肪层与肌肉层,还有已经暴露的内脏,都是因为那股蓝色才能维持在身体里的,可是同时也不能排除受到感染的可能性,因为,这只是平和双方力量的状态,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驱除那些不好的东西,所以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可以排除两者之外的东西了。
“没有时间了啊!”凌寒露出知晓的笑容,同时也看了看远处的平静如常的校园内侧,“差不多也该到了!”
说完,凌寒奔向了野兽男子轰开的方向,用那全身流走的蓝色光芒的附体,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几秒后便到了他的所在地,拳头因有蓝色的莹光所覆盖,那些一旦沾上就无法褪去的黑色煞气被从根本的内里挡在了外面而在空气中挥散,周围的空气都发生着异样的感觉,仿佛不是跟随着手臂的伸展的牵动,而是全部的汇集一般凝缩在他的拳头上,沉重的拳风就这样的出现了,然后在那股黑色中炸开造成清澈的通道。
“这是回礼!”
“果然还是不能小看你啊!”拳还未至,伸出手牵引凌寒给了一个干扰平衡的推力,转身下砸,一拳、两拳、三拳,“嘭”的一声,气浪荡起,凌寒的身影整个飞了出去。
翻过身,双脚支撑身体而踏在地面,由于强大惯性,足足留下了数米远的划痕,可是,身体受到了重击,停下时终于受到震荡反弹而忍不住呕出一口浊血。但身体没有被侵蚀掉,不,可以说成是受到侵蚀的表面被驱除干净了这样的方式。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改变?····因为她?····”对于凌寒的改变的极端完全不理解的野兽男子看向离得很远的洛蒂娜,之前的不堪一击,到之后的主动,力量上的变化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情了,但是,攻击的稚嫩依旧没有改变,这就是经历的多少的差距了,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年轻元帅怎么会敌得上身经百战的杀戮将军呢?再怎么改变,这个差距依旧无法弥补。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话,这样的话说不定会让人误以为是相恋的一对发现了一方有脚踏两只船的嫌疑。凌寒露出无奈的表情,这样的想着是不是有点大脑短路的前兆呢?不过,要说原因的话,也就是这个了,“看好,如果看到这个你还可以像平常一样的话,我想,我现在最想保护的人最害怕失去的人就只有你了”这句话是曾经对她所留下的诺言,虽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至今为止只有那一个人会不在意,这种几率会出现的可能性比之奇迹发生都要稀少,何况,那种奇迹只有一次,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即使是来到这里,她也没有看向他这边,这也足够说明了她在害怕,心里还是留有那挥之不去的阴霾,违反自己的意志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不简单了,应该说这也是第一次出现的吧,因为这样,那个诺言也有充分的理由成立了。
“和那些人不同的存在····想要守护的存在····这就是理由····”野兽男子面色一沉,慢慢的他发出了狰狞的大笑:“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那好,我就把你这种天真的想法完全的破碎掉吧!····幼稚、真挚、美丽、正义、合作、思念、欢乐、幸福、感动、伪恶、信任、感动、怜惜、冲动、爱情、友情、亲情······好可笑好恶心·····哈哈哈哈哈哈····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你以为就用这些东西可以守护住想要守护的人吗?”
黑气席卷,仿佛是活生生的生命化成无数的细线从正面一百八十度的方位袭来,仿佛是要否定一般将他所认知的一切全部抹灭一样涂成统一的色调。而他被细化的黑线牵引,整个人像是一个抻拉至极限之后弹射而出的弹丸,眨眼间便已经来到凌寒面前,用沾满他身上鲜血的爪子再一次的想要品尝新鲜的味道。
“追寻血的味道的野兽,弱小的生命就只能苟延残喘?不同于一个世界的人不会相见也不会做对手···”没有躲闪,也并不是没有退路,相反的是正视面对那已经合围而来的黑色,应该说这就是他想要的。
指尖撕破流溢红河,肌肤撕裂溢满山丘,像是每一道伤口都是精心计算好的一样却也像是粗心大意一般,留下的虽然是细的伤口,却是有着难以预测的深度,血的流量也很异常,但是并不是喷溢出来的猛烈,非常奇妙的感觉。
虽说是这样,可是野兽男子的利爪的锋利与速度是没有办法很好的躲开,超过了普通人肉眼可视极限,应该说是超越了视觉神经传输大脑以及发出指令的这段时间,多余破损的伤口多了很多,加上了之后的黑色腐蚀宛如在伤口上倒上了硫酸一类东西,让疼痛的剧烈度进一步的深化。
“有什么关系···嘿嘿····没有办法正视现实的家伙正好可以品尝到死的味道而让自己更能够了解现实啊···”
“可是,现实中,既然可以相见,代表的东西是什么,你应该不是没有想过吧!”
“你是说你可以与我对等吗?·····哈哈·····如果待宰的羔羊可以和食肉动物相比····世界的规律就已经不存在了·····”
“也是呢!”忽然间的一记震脚将敌人所有攻势全部弱减而造成硬挺状态,经过几次的重复,野兽男子的挥动利刃的速度也渐渐让眼睛可以追的上了,然后就是横推将他的两只手完全的推开,用力后跃而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稍显深入的蓝色光芒再次绽放,挥动手臂再一次的望向天空,映着明亮的阳光照耀,与天空同色的光芒同化消失了,而那些伤口却是一如既往的逐渐的恢复,不能说是急速那般快速,可是那也是非比寻常,如同亲眼看到的长年累月而复原过后的伤口那般,每一次看到这些,总是让人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因为刺眼的光芒让眼睛不适,手臂的阴影下那双透彻的眼眸所散发出来的神光却是暗淡。
“不过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呢,即使在弱小的生命,在食物链上也有着绝对无可替代的位置,因为存在这条食物链上的生命,处在的地位就算是多增加哪一类都是不可能有任何改善,甚至会出现崩坏的情况。”
“······你···想说什么·····”
“因为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即使是这样背负的东西都是不同的,能说的就只有沉重这两个字,就算是再怎么强大的力量,终究会出现可以克制强大力量的能力,其实我想说的就是,我能在这里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这样的话,时间就不会浪费很多了。”
“·····什么····”
“也许是赐福、也许是拯救、也许是惩戒、也许是诅咒,刻印在我身上的东西就是这个样子。”
“·······”
“还没发觉吗?看来就只有在加深一点了。”
不愉快,非常的不愉快,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什么原因,即使是受伤沾满对方的鲜血也再没有丝毫的兴奋感,相反的却是有颗巨大的石头梗在心里一样,封印了那些本该透露本质的东西。
讨厌,非常的讨厌,恨不得立刻将他撕成碎片,颤抖着双手并不是兴奋,而是无法忍耐下来的愤怒,在看到凌寒完全恢复如初的那一刻起,这种心情就越加的明确,不是开心,不是愉悦,单单只是憎恶,无法掩饰住的厌恶的心情。
可,面对自己双手沾满了另一个人的还没有干化的猩红,那样的干脆行动,笨拙的动作没有一点的迷茫和惧怕,是自以为傲的异常恢复力吗?如果是这样,那么品尝鲜血的底线那将会没有止境,那是永远可以沉迷于那股洪流中的临界点的无可替代的机会。
只是···
“····为什么会这样的不愉快·····”
迎面飞移过去,压倒性的实力优势无论几次都可以给予对方致命的伤害,伴随着漫天飞舞的血花,一次有一次的将他打倒,然后撕碎,让那带着铁锈气味的红色不断重复的沾染到自己的身上以及双手,不断的想要细细品味着身体所感受到的那股触动。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狰狞的面孔突兀的出现了惊恐的神情,对于一直以来不断得到的无与伦比的愉悦感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容易,无论何时都是随时都可以感受到来之来自本能的最原始的充实,而现在,他的心里,除了一个之外,满是空虚,而那个,也只不过是在不经意间萌生出来的东西,却像是异物入侵一条完整的生态链而发生洪河溃堤般的效应。
“·····到底是为什么·····”这样下去,好像是把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东西完全的否定了一样,没有屠戮时的畅快、没有聆听悲惨求饶时的兴奋,没有染指无数生灵时的那份满足,失去了这些,而自己又剩下什么?而现在所正在做的事又该算是什么?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看来是有效果了呢!”凌寒如愿以偿一般的语气让野兽男子不禁惊醒,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的相反的态势,尽管凌寒满身伤痕,可是在自己迷茫的时间里,攻击的力度已经大幅度的下降了,因此,双手被推开而露出的正面毫无防备的身体上,结结实实的触碰到了如同彗星撞击一般的大力,让本已经被刺破的身体再一次的承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胸膛间的两道伤口以及他的口中发出清晰的“滋”的声音,然后汹涌的洪流喷射十米开外,受到的震荡与挤压干脆在他那干枯的腹部上留下了清晰的拳印,倒飞出去在地上不断的翻滚不断的翻滚,炸出的一片又一片的碎石直到几十米外才结束。
运动力的作用方向是斜下方,借助侧向旋转让身体牢牢的抓住地面,让受创面积最大化,就算是有着黑色煞气可以起到缓冲,但不间断的炸击地面在最开始的那几次就已经完全的崩散开了,最低限度的保护也只能是让自己的意识能够的保持住了吧!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噗哈”的一下呕出一股血雾,迷茫依旧存在,因为刚才的痛击,使得大脑一片空白,也就等于那一刹那,过去的一切已经全部的被迫否定掉了,什么也没有了。
相反的,空白也就等于封死也代表新生,无论怎样在这一空期中,最深层的想法所要追求的东西依旧不变-----本能的求生欲望。
迷离的眼眸渐渐清晰,迷茫不知所措的心情得以安静,就是这样的吧,也许所要做的,就是遵循本能原始的欲望。
“····曾经有过什么·····像垃圾一样扔掉也没所谓·····现在····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只有这个了······”
深呼吸,野兽男子再一次露出残忍的微笑,舔舐手上的他的鲜红,释放出的杀戮之意比之先前更甚。但他的神情并没有之前的兴奋与期待,这是毫无疑问的专注,在面对威胁到自身根本的存在而出现的专一的心境。
“····这个是····”凌寒看着自己的拳头再看看对方气息的改变,莫名的皱起了眉头,不过,他笑了,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没有迟疑的再一次的握住拳头,全身只有那残留下来破损的很厉害的校服裤子,被蓝色光芒镀在身体上的那层浅浅莹润似乎也在与他交相呼应,然后逐渐变深。
伤口再次复原,没有任何暇丝肌体却给人一种消瘦单薄的感觉。是的这就是他,凌寒本身所存在的能力以及驱使能力的身体,一次一次的破碎有一次一次的恢复,不断重复着痛苦与挣扎中找不到任何的解脱的钥匙,封闭在已经接受了一切命运的诅咒空间里,什么愿望都已经不敢奢求了,唯独只有一个,这是不管多少次都要去做的事情,并不是理所应当、并不是肩负重任,理由很简单····
“有趣的事情啊!呵呵。不过也该要结束了。”蓝光迸射,一道蓝影瞬时闪了过去。
“·····要了结吗?·····如你所愿····”就算是心情变了,可是要做的事情依旧没有改变,杀了他,由此沾染双手鲜血也会得到一点满足。
腐蚀一般的煞气弥漫开来,像是张开了巨大的臂膀要将迎面而来的那个人拥入怀中,而正面是野兽男子锋利的钩爪,如果没有陷入迷惘,那么这场战局就胜负已定了,毕竟强者就是强者,不会出现因为主人公光环所庇佑下而发生的奇迹出现,这是现实。
最后的对决在下一刻的时候就要来临,面对凌寒这样的无止境般的恢复力,野兽男子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撕碎,全部的撕碎,更改以往那份对血的渴求,致命、必杀,只要能够致死的情况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够让他死!
先手必得先机,而反击时刻就在下一秒之后,做着这样的最低限度的反击想法那是在他之前是绝对不可能有的。但是,当蓝色光影闪现到了自己面前时,蓝光爆碎,凌寒的身影毫无防备的显露出来,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蓝色镀膜,让自己完全的暴露在了充满了分解离析的空间中,让身体破碎。
也许是轻视、也许是大意,这样相当于自杀一般的失误,对于野兽男子来说,这无疑是最佳的机会,先机已得,没有放手的道理。利爪前伸,快如幻影的不断挥动。
被黑色所遮掩的形体,被利刃所切碎的碎片,鲜艳的红色不论是液体还是固体都在飞舞着,残忍的飞舞着,被蓝色包裹着没有过分的让黑色侵蚀分解,也因为如此,看的意外的清晰却也被这样的清晰所感到恶心。
但,空荡荡的世界,没有他的声音,连一声惨叫悲鸣都不曾听到。
为什么!
空虚空虚空虚空虚空虚空虚,为什么没有可以可以让心灵激荡起来的冲动,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的沉溺像是要淹没自己而埋在了永无止境的黑暗和永远的安谧之中,尽管挣扎、尽管咆哮,但他始终是被抛弃了,被自己曾经一直所享受的那份喜悦、还有被现在因憎恶而想要泄欲一样的杀戮也得不到一丝满足。自己变成了一具毫无意义存在意义的行尸走肉,毫无存在意义的一句会动的尸体····
“那个家伙····”很远的地方,破烂不堪的地面上,紫彦在与狂化的三人组激战之时,目光横扫了几次,虽然被这三个人拖住很不爽,但,毕竟自己的力量也所剩无几了,连兵器也被迫用上了,应该说现在是没有办法分身乏术了,而且还有那十几个身穿着巫师袍的巫师人物,还有天空上一直注视的下方的六翼光体,无论怎样,这些人都是不能小觑的,可以让自己还有那个大块头在短时间里消耗巨大的实力,要是再次发起飙来那就是没有人可以阻止了。
可那股黑色中的异样存在的光亮,暗暗的红色外,缠绕着反差的蓝色,缠绕在一起之后却呈现出了只能说是妖异般的色调,不知为何,只只一眼就已经感觉到了那里充斥的莫名的恐怖气息,让人所憎恶的丑陋模块悄悄的爬上心田,在一瞬间被紫彦感知之后变得肆虐了。
“····什么····原来是这样吗?”紫彦快速的回过头不去看那边,心里的异动也随之稍稍的平静了一些,可是,那种痕迹没有减退,只是保留着一个量的存在,却没有办法驱除。短短的时间里,紫彦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的关系,结合之前看到凌寒那时苍白的面孔,大致也能推算出来了吧。为什么不想让人在意的那个时刻,那样的快速也是不想让自己看到现在所看到的东西,就是因为这个,这种情绪。
心里能够感受的到他那种害怕,也能体谅那个人的温柔,这样的东西不论是谁承受到了都是一种负担,一种能让精神疲惫化的负担,是足以改变心里的一些特定部分的未知力量。“应该说是诅咒吧!”如此断言应该说也和真实别无差异,只是这种异常并不和一般诅咒能够联系在一起,答案,他想到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两道利芒迎面冲来,那是结合了对方双人全部力量所凝聚的爆炸性力量,伴随着疯狂的嘶吼,犹如势如破竹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双手互抵胸口,从握拳手中所射出来长度两米的的诡异光体斜对对方,即使是防御在同时也是进攻这一点上,要将那两道利芒完全的切割开,但是过于分神的紫彦没有看到那对方的眼神,而这一下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外。
目标不是他。
在紫彦发觉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好远,他们的方向是······倒在巨石边上的那个人。
由于不明所以,但是,至少他们还是那个人的同伴,应该是这个原因,除去不相干的人,解决不安因素。
“该死!”紫彦咋语,转身快速想要追上去,但是,另一个人从天而降的一记铁拳在他面前炸碎地面,不禁让他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已经恢复了理智了吗?可恶,这下难办了。”
拥有理智的行动与充满野兽气息的疯狂,在根本上是没有什么出入,但是所经过的过程却是有着极大的反差,而在这样的反差所造成的结果是有着本质的变化。现在三个人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的情况下恢复了理智,而且他们的力量消耗绝对没有自己的要多,即使是一个人挡在面前也是没有把握可以突破过去。
那个人他也知道,虽说现在不敢说确定是谁,但是那头美丽的轻盈绿色长发,全校也只有一个人而已,但为什么那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那副战斗准备的打扮····等等,那是什么?腹部的那到蓝色是什么?熟悉感同样有着让心里产生异变的东西的源泉。
“为了她吗?即使会让人变化也没有关系?可恶,风头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啊。”想到这里,紫彦禁不住的发出苦笑,但这并不代表就只是这样算了。“作为‘深渊’中的一员,这样的失态是绝对不能出现。”虽然只有那一次···
“镜照弥华,百万重生之破碎。”
用仅存的力量将全部的敌人完全的封困,那是看不到的闭隔,将外与内分的无比清晰,仿佛是从这个世界中的一块空间完整的取出了一般,外面的广阔无垠是一个世界,这里同样也是一个世界,一个小小的世界,将一切从开始与终结形成了一个周而复始的圆形的轮回,开始即使结束,结束也是开始。区域----------包括自身,洛蒂娜边缘以及被保护的学生们的边缘。
重击落空,力量从里一个地方冲了出来,像是空间的转移一样,完整的、没有偏差的全部释放出来。
“······怎么会·····”
“将空间错乱?怎么可能····”
“当然 不可能!”手中的诡异光芒再次出现,但尺寸已经缩短到了只有十几公分的样子,看起来与其说是匕首,不如说是学生用的小号量尺。粗喘着紊乱的气息,略微发白的脸色的他缓缓的站了起来,露出一丝魅惑而又纯洁的微笑。“只不过是力量的转移和物理性的阻碍而已。不过这样一来至少你们会留在这里一点时间了。”这样做着简略的说明的他,对自己的头脑发热还真是觉得可笑,但同时也是没有任何的后悔,这可是他自己无愧的选择。
“你···看来还是把你杀了比较好,那边不帮忙也没关系。”
“看来只能是回到原点了,不过是个简单的方法,就是将施术者打倒之后,这个没用的东西就会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紫彦不屑一顾的伸个懒腰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回答他们的问题:“不是的呦,那是一般的解决方法。”
“····”
“存量型,是根据储存的能量来制造时间的差异,和蓄电池的原理一样,但也不太一样,不会根据用电量的多少来花费过多的电力,就算是把现在无力的我杀掉你们也没有办法出去,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着里好好休息吧。”
“只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想要我们放弃?别妄想了,那个方式我们当然知道,不过,那也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如果要证实的话就只有一个方法了。”
看着自己的同伴又试了几次,力量从中游走奔离,那些解释看来是正确的,无形的壁隔将他们从世界分离了一样,而力量的无法传达到想要传达的地方,也有着空间错乱的错觉,只是能够把这些融入到一起的人真的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被那些人的巨大魔法阵消耗掉巨大力量的人。
“是啊,如果不试试杀了我是没有办法证明我所说的事实是不是真的,不过,难道你们真的以为那个家伙会真的不管那个女人吗?”
“·····你···什么意思····”
紫彦听过发出了一声真笨一样的笑声,回答:“他可是一直注视着所有的人,也是可以将一切不利因素压制到最低限度的人,还有····”这时,他的语气微微的顿了一下,眼神露出锋利的光芒。“那个人是他要保护的人,甚至远超于任何一个人的存在,如果没有完全的保护,是没有办法和那个老头真正意义上的战斗的吧。”
“·····”似乎是无可辩解的吧,能够将那个野兽男子逼成这个样子,没有一点对鲜血的兴奋。反而是非常的认真同时是非常的愤怒还有非常的惊骇。
可是,在恢复了理性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人有什么预备动作,与同伴的野兽男子都是在几乎同一时间离开了那里的,除了那个女人腹部出现的蓝色光芒外,其余的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两者都有着具体的真实性,无论是信任哪一个都是没有办法忽略另一个的存在,还有在此之前,还有将他们所世界隔绝的屏障存在,那个人的话是不是真实也是要思考·····等一下····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让他们直接碰触上中计不是更好吗?最大的破绽就出现在这里。
“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么也只有和之前的一样试一下才知道了。”
“哦?交涉失败了吗?”
“当然!”三个人呲之以鼻,这样的容易看穿的拖延计策一点价值都没有,一点真实性都没有,至于他想要说的那些事情,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迷茫而编造的谎言而已。
“呵呵,是啊,只不过是我的一面之词,没有亲身的经历是不可能有什么真实可言的,不过呢,要真想试一下的话也没关系,我可是会一直陪着你们到最后的!”计划失败了,也当然的了,这样的一目了然的事情,还有直接性的解决方式,也许笨蛋会上这个当的吧,不过也没办法,这几个可以看得出来,至少是经历过了生死的体验,对于危险有着直觉上的敏锐,而判断的话应该是比的上IQ上百的人,毕竟是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了嘛,不可能再有其他路线可以选择的了,如果可以迷惑敌人,那么就代表这次战后延续就是自己的胜利了。
自信的表情,尽管不占优势,依旧可以露出强势姿态,这也是用来迷惑的方法之一,可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是杯水车薪了,敌人攻过来是迟早的事,具体的也就只有时间了。
敌人向他那里踏去,很显然是没有再继续迷惘了,眼神对峙谁也没有落败,剩下的只能是以实力来判断正确与否。
紫彦露出了像是嘲讽一般但实际上却是苦涩的笑容后,手中的光之尺逐渐的变长了,用自己剩下一丝微弱的力量让尺恢复到了原来的长度然后减小消耗而保持着特定的输出,可那也是在不断幻灭的过程中。尽管再也没有办法是用特殊招式了,“至少还有古武可以使用。”
深呼吸,心态平稳,这是最后的防线,一但击破一切都晚了,要是输了就没有脸去见深渊的那些同伴了,那些人,还有紫晴在那里安全无事的被保护着,完好的替自己保护好妹妹的人还在奋战,即使是现在丧失所有战力也无所谓,关键的地方不在这里啊。
以一对众,现在的他绝对没有自信,甚至可以想象的出战败后的惨样,不过,“应该打的时候就该打,啰嗦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像是对自己激励同样也是讽刺,同样踏出步伐,美丽的长发飘荡的一瞬间,碎星闪烁。然后剑挥幻影,等待自己的不知道是胜还是败,总之也就只有这两个选项而且平衡比例反差极大的选择,对方一定会选择是要‘赢’这一个,那么····“死也不会给你们”。
“轰!·····”
一个爆音炸响了起来。
一堵堵墙一般的气浪掀开碎裂的石头在空中粉碎之后,强横的冲击在空间里错乱起来仿佛要将地面上的一切杂志全部粉碎掉一样,进行着蛮横的清扫工作。
不过这不是紫彦和那三个男子所作出的对峙情况,而是更远的地方,好像是另一端的边缘地带,十几颗光华般的气流体不断的萦绕,而其间所立一人,似乎看到现在的一切都很不理解一样的充满迷惑的表情。
“哎?这里是哪里?”声带磁性的音质,身着校园制服,白白净净且瘦瘦高高的美少年出现在被光芒簇拥着的地方,环视四周已经不是刚刚离开的那个时候的地方了。
紫彦双眼化成两个点,眨了两三次,明明是在完全封锁了的地域领空,哪冒出来的繁华似锦的家伙啊!出现的时机真够高调的,好像是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一样,犹如巨星善良登场。
虽说是个笨蛋一样的生命体,不过紫彦还是从心底希望,这回还是敌人吧,至少可以让新出现的敌人困在这里。
“呦!部长,怎么在这里啊,是不是来找小紫晴的呀!哈哈哈哈。”
笑你妹呦!真不明白是不是真的傻掉了,现在这种情况还会这样悠闲····不对,他是怎么出现的?没错,飘逸的短发、俊朗的面庞加上白痴一样的笑容,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排行前卫的那个笨蛋-------沐晨。之前不是一直和紫晴在一起吗?没有在那里反而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加上曾经的清点人数刚好符合有是怎么回事?似乎有点微妙的偏差。
而此时,沐晨在一切光化的气流消失之后,发现了紫彦手中的两把双剑,还有离得不远的三个奇怪衣饰的人,看双方的样子很快就要对峙上了,忽然间回想起了之前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要守护的人还在身后,一起战斗着的同伴还在身边。不仅如此,火焰、巨门还有敌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肩胛骨好像是被安上了推进器一样让身后的空间里的空气大量的呈螺旋装猛烈的旋转,“唔”的顷刻间,像是镜头拉近一样在紫彦的敌人眼前给出了视觉惯性的面部特写,然后···“嘣!”气弹爆裂。
“什么?····”
“刚刚的哪个是····”
“不可能不可能····”
如同巨大的专门破坏建筑的钢铁球体在高出自由坠落,与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一样,直径七米的圆形直接在地上隐现出来并且没有一丝尘埃出现。发丝飞舞,露出的面容足可让人惊惧的杀意。
“虽然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原本是在避难所里的,可是突然的眼前一黑就出现在了这里,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不过,现在让部长变成这样的是这些人吗。”
· ···表现出来的沉着冷静的态度而说出来的话确实那么白痴,这怎么可能啊!被三条杂鱼弄成这样的话,那场“部长争夺战”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在对沐晨的白痴语言感到无语的时候,只是背对着紫彦而与敌方三人对峙这的他感觉到紫彦的沉默是默认了这件事,心里感到越来越憋闷····
“可恶,居然让我们可爱又美丽的美女部长变得汗流浃背的样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咚!”
“这种时候不需要你冒傻气。”拿走劈到沐晨脑袋上的手刀,紫彦的脸上满是不悦的表情,为什么一直都有人在自己面前这样犯傻呢?
“可是···部长,毕竟到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把你这样的青春无敌美少女暴露在外人面前啊!”
“别说的好像是理所当然正大光明的样子,还有,我是男的,性别在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啊!”
“恩!没错!”
“·····那你还在那里干什么,给我转过来说话!”
“部··部长··那、那个··非礼勿视···不对,是敌人就在面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喂,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真实的心里话。”
“没有··”
“绝对有!”
“没有··”
“绝对有!”
“没有···”
“····算了,要说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也没错,要是一下子对战这样的三个人,输的几率恐怕在九十以上吧!”
“嗯,而且,最后的那个‘古武’部长你可绝对不能用,这也是上代部长所交代的事情。”
“我明白,那···”
“交给我吧!”
“····好吧····”
按照现在的情况,这样的判断是最正确的,至少比自己上的话胜的几率更大,可是心里还是对敢猜和他的那些对话很不爽。
即将离去时,沐晨再起话语:“部长,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脚步停下,看来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太明了的,相反的,也有很多事情开始清晰起来了,也许那个人所说的增援就是这个家伙吧,还有出现的时机,应该是用了那个装备来进行的结果,不过,这个家伙到底到哪里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时候又是什么契机让他进入了那个像是跳跃时间的方式?越来越不明白了。
“这里···应该是你之前所在的地方。”
“·····那···部长你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
“大概有差不多十几分钟了。”
“······这样啊····”
沐晨微微的有些惊讶,可是之后却陷入了充满罪恶感的悔恨低沉,十几分钟,什么都可能发生,什么都可能结束,潜藏着的暗伏者还没有抓到,尽管是发现了蛛丝马迹也没有时间去解决,敌人那个时候已经攻入了,而且巨大的避难所也已经完全的消失了,现在还会有奇迹发生吗?有吗?
“真的有奇迹哦!”
“什么?”
像是听到了沐晨的心声,紫彦温和的为他开解。听到他的回答,沐晨猛地一回头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向了他,嘴角颤动着却说不出话。
“是真的哦!有一个人保护了所有人,而且也救了你同时也救了我的妹妹,还有那两个属于‘深渊’外援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人牺牲,没有一个人受到伤害。”
“这···这·····”
“都是真的。”
看到紫彦冷静认真的表情向他肯定的说着,心里的那股难受的感觉渐渐的消失了。本不该出现的水滴却已经萦绕在了他的眼眸,那种沉重的感觉释解开来,轻松了很多,只是对那一个有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保护所有人员的人来说,有些在意,就算是自己加上紫晴两个人还有那两个女孩穹语和音嫙,也未必可以吧。
“居然有那样的人,没有被我们发现还真是破天荒的少见啊!呵呵,啊对了,那个人是谁?”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这么多了,不过,唯一的就只有,现在眼前的事情要处理掉才行。”
紫彦的话说完,伸出了手用手中的光之长尺在沐晨身后像是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双臂呼的一震,而劲风吹向了背后。
“可恶,太不小心了!”
转身、怒吼、炸裂。
一团由空气组合而成的极密炮弹在他身前急聚喷射而出,可是却扑了个空,只在天空中发出了剧烈的响动。但两边人影闪现,拿着像蛇一样的不知名的长刃武器扑杀而来,快速张开双手凝聚气弹化成护盾以及重锤突射向两边。
“呼··”
忽然的传来两声怪音,好像是气流被变更轨道了连手中也能清晰的感觉到的触感,那两道极密的气弹完全的从长刃武器边缘偏离,而那两人逆向突袭,好似在刹那间就会刺穿他的身体。但,长刃武器近身时候却如之前气弹的那样不由自主的发生了偏差而与沐晨擦身而过。
两个炸弹在远处壁隔边缘崩散,明显的气压瞬间更变让身体受到了清晰的感觉。
刚刚一次对峙谁也没有得到优势,同样,也不能代表各自的真实实力。
“刚刚的是····呵呵呵!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实战出现。”沐晨惊喜的笑着,说着不明所以的话,似乎是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有着浓厚的兴趣,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什么划痕,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同样也推敲出了那件武器有着什么特别的能力,不过是间件很简单的原理而已。
“有点像是我对你的针对性练习吧,那个东西。”
听到身后紫彦的声音,沐晨立刻满头大汗起来。“嗯·····对不起部长,能不能不要说起这件事啊!”
“咦?为什么?经过了那次,你不是有了很好的提升了吗?”
“啊··说是那样说,只是····”
“只是?”
“自从那之后,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完全的破灭了而已啊!”
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紫彦完全的不明白这个家伙说的是什么,男人的自尊什么的,是不是有些微妙的不对劲?
连想也不愿意想起那件事,就算是必要的要回忆起,可是也会有身体不愿记起的这一项难关,那种经过已经消失在了记忆之中,唯一留下的,从沐晨表情中可以了解到----恐怖,那是非常恐怖的过程。
想要逃避想要遗忘,可是偏偏越是像这样越是像沾染到火苗的汽油迅猛吞噬过来,虽说还是没能记起,可那种感觉已经让人没有办法忍受了。
正好有三个可怜的出气筒,今天的正式有氧运动就拿这些家伙来充数吧!沐晨这样想着微微的看向了面前的那三个人,却在视线流经之路中看到了远处还有一个人,绿色的长发、修长的美腿,还有全副武装的态势·····“为什么洛蒂娜医生会在那里啊!还有,为什么是那种装扮····”
“以往的那些美好回忆就这么的粉碎掉了,那个冷酷高傲,对待病人却充满责任感且温柔似水的我的梦中情人·····”
“都说了,别在那里冒傻气了。”
“可是···”
又一记手刀劈了过来,沐晨的脑袋像是弹簧一样晃了几下,有些委屈的想说着自己对那个人的崇敬之情时,却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腹部的蓝色的光芒。
“那个是什么啊!存留在空间里的光,没有一定的光源发生反应是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吧!”
吃惊?只是单单的吃惊吗?没有像是自己有过那样的负面情绪的莫名?
“你···没有感觉到什么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没有啊!部长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啊!为什么洛蒂娜医生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她像是被人袭击了一样,腹部那个蓝色的光芒是什么?部长你知道什么对吧!”
·····紫彦有些无语,这样的爱慕之情还真是够热烈的呢!恐怕他那心底的小秘密早就让所有人知道了呢,不过为什么穹语在胁迫他,有时会用一封情书的呢?既然全都知道了,就不用这么害怕了吧!看来是另有隐情,这个花心土豆泥,爱慕一个还要钓上一个····“削皮土豆白小白脸···”
“哈?部长你说什么呢?”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名称,由于之前的话是心里想的,最后也只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家伙居然听到了,有些令人火大。不专心的家伙···不过细想起来,这也算是明星效应吧,毕竟那个人可是全校公认的美女,似乎还有个两个声援团存在,不过大部分只不过是些渴望女王统治的M属性的家伙,另一个那些些像是臣服于女王王权气质的崇拜者,这一类都是女生。那些人之间似乎总是发生事件的样子。
他也算是其中的一个吧,毕竟在“深渊”中,大部分人除了必要的训练课程外都是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的,加入其它社团也是可以,没有特别的强调某一部分,不过,在特殊的时间里,作为“深渊”中的一员为优先事项。
现在该怎么说呢,是说实话让这个人的梦想破碎还是编一下瞎话偏偏这个可怜有可恨的人呢?似乎实话更有趣一些吧,不过还是不要了,因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自己根本不清楚,还有,那个人为了洛蒂娜医生所做的一切,还有现在正在做的所有,都让人不能理解,同样是第一次见到蓝光,自己心里与沐晨心里所产生的反应是截然相反,原因的话应该有几点。相识的人、了解的人、好感的人、亲近的人、深爱的人,如果是这样,自己应该是属于相识于了解之间的阶段,而之外的人就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吗?看到现在远方那个人所在的地方来看,不是,绝对不是,而且还有一种如果一直看下去就会深陷原始的黑色之中去的错觉,那是什么?不明白,也不清楚。只是有些在意,如果是比他自己跟深入的人看到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这只是自己的一方面的猜测,真实是什么样的也没有任何的前车之鉴可以借鉴,所以,不管这些是不是真的,总而言之,洛蒂娜是为了那个人所出现的,而那个人现在也同样是为了洛蒂娜而战斗着,用着自己仅有的力量,那种不能说清楚的力量。
“为了保护无辜的学生,洛蒂娜医生就来了吧,不过我也不太知道而已,我注意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只知道,她受伤了,所以没法动弹。”
“··这样啊···”沐晨的眼神微微的低了下去,他不可能不知道紫彦是在说谎,可是同样的,说的那些也是事实,无论信与不信都是对的也都是错的,这样的选择有什么意义?“算了。”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反正没有什么意义,而且紫彦没有说清楚也就代表着对自己说出来是有着什么顾虑,那么就不要迷茫了,事后的话,会说清楚的。
再次看向不远处的三个人,全身上下似涌动起无尽的力量,深深的叹口气、放松、握拳,然后···!
“轰···”
席卷着凛冽的尘压,一颗人形炮弹迸射过去,压缩着眼前的气量,操控气流的流动,有秩序而又稳定的向特定的中心集中,让不论怎样移动都有所牵制的阻碍而命中红心。
没有预想到的情况让那三个人想要躲闪也变的艰难,过于沉重的气压让第一次没有躲闪成功后的喘息而扰乱了身体内压的平衡而猛咳起来,可是危险么有离开自己的意识,最终还是拼命的分散开来躲开了这一次的极具威胁的袭击。
三对一,本身就是占有着很大优势,分散对抗本身就是以多胜少的寻常战术,而且也是最常用的占尽优势的战术。
三个人分散开来,很有默契的退到距离大致相等的位置。
“别以为我们没有对抗过操控风的对手,没有一定空间里的空气是没有办法发挥力量的这一点我们还是知道!”
三人的长刃武器直插以变得坚实而残破地面中。“破坏规则的纹路,让许久沉寂在无尽空间中的思绪破开阻碍,夺取应有的存在。”
语毕,顷刻间从长刃武器那无数卷折起来用来尽可能的接触空气增加摩擦的刃面四散起缭乱的气旋,清晰的旋动在空中二次元表面绘成了巨大的印式,百米高大的柱状三棱体,表面有着隐匿着魔鬼的脸庞的印式有着说不清的让人难以接受的感觉。
“这个····”
“糟了!”沐晨看到这些不知为何心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不由分说的举起有大量气体压缩一般混合的混浊巨剑,可是,能力被禁锢了一样没有办法自然的使出力量而让那刚刚成型的巨剑一瞬间崩泄了。
“·····居然用了这样的东西·····”
“啪!”
仿佛是玻璃破碎了一样的声音,强劲的狂风从面前的那座柱状三棱形中猛扑而来,不是震动、不是撞击,而是以这个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涌动烈风,只是短短的时间而已,但那其中,沐晨紧闭双眼堵住双耳而跪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像是全身都遭受到无数的痛击而发出的刺痛一般,因严峻的刺激而散出的冷汗大量的流了出来,可是其中却有着诡异的丝丝红色。
“怎么样?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空间中的必要之物的感觉怎么样?一直引以为豪的力量没有办法是用那什么样的感觉?心情一定很失落吧!也许你不不知道,我们的老师他也是可以操控风的人,应该说是极细微的广泛性运动向能的人吧,只不过,把所有可以操控的最基本的东西减少到最低的量时,这个人也就和平常的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会比一般的人更加不能承受这份惊惧吧!”
沐晨没有说话,不,应该是没有办法说出口才对。紫彦看到这里,只是擦边而已的距离,他幸免于难,并且被那阵狂风席卷几十米开外,身影消失在了迷尘之中,不过他还是可以看到这个样子的状况,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排除了区域内相排斥的物质之后的结果吗?这样看来应该是那片空间里的气体了,相排斥的异物质吗?好像与很久以前的事情又有关联了啊!真是的···”
“不说话了吗?被无能的部长抛弃了?真实可怜的人啊!看到自己的人被困住没有办法,只能是无助的看着情况变的越来越差,什么也做不了,刚才还是要做出能赢的姿态,最后也只不过是一个只会躲在一边害怕到颤抖的废物,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做出小丑般的可笑行为,能夸奖的也就只有胆量了吧。不过到此为止了,即使可以和老师对等的那个人也现在也没有法办再对我们造成威胁了,尽管有你这样的不知道怎么出现的人,也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如果不这样的勉强的话,或许还会轻松一些吧!”
冷哼着,一瞬间,沐晨的全身全部溢出鲜红,整个人在一秒钟的前后,原本只有丝丝细流的样子完全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物体,像是一只浑身浴血的怪物,可是,那些红色又来却只是他身上涌出的,无数的毛细血管破裂被迫有汗腺洗出的感觉,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就完成的精密操作,单单只伤害了那一个表层,可是痛苦却达到脏腑都止不住的颤动,尽管这样,他依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应该说这是在做死亡与痛苦之间抉择之后的结果。
“我还不想死呐。”这样的声音已经从那个一动不动的身体中传了出来,也许别人不明白,不过,隐没在烟尘中的紫彦却知道,只要是加入了“深渊”中的人,是绝对不会认输。
“如果不想被一点一点的抽干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只要是深深的吸一口气就好了,想平常一样简单的、自然的呼吸着,一切都会解决了,不会有丝毫的痛苦出现,所以,快点结束吧!这样一来对你也好对我们也好,像这样的浪费时间和你的痛苦都是没有必要进行下去的事,怎样也好,人都是希望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痛苦的存在,既然现在这么的痛苦而且离死亡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为了自己好,还是让痛苦减少一些比较有价值吧!虽然不像是某些胆怯的人在害怕的躲藏,至少这样你会更光明正大的离开呢!也算是我们对你这样无辜卷入这场纷争的恩赐吧!”
“不利于己的事情就会逃避,不顺于身的情况就会离开,从有生命诞生到现在都是一样的法则,同样也是最适合生存下来的自然法则之一,抛弃什么背离什么都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生存下来的手段而已,大概是和‘弱肉强食’这一种是同样的等级吧,现在的情况可以完全的解释清楚还真是讽刺的描述,尽管是有强大的力量,那也没有办法在疲惫的情况下对战。强者(自身)弱者(沐晨)逃者(紫彦),我们的关系仅仅就是这样的吧!”
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已经可以决定人的生与死的死神一般,不过,在某种意义上的话,应该是这样的吧。因不明原因的力量造成了不明原因的封锁最后形成了不明原因的残害,行动空间、行动的资格都已经被剥夺了,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在做些什么可以补救了,反抗更不用说了,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过,话中所说出来的意思而言,相对的,“深渊”的人也有着自己的一条规则,无论怎样都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撼动的无言铁则之一,那就是。
“侮辱同伴的家伙决不能轻饶!”
像是错觉一般的声音清楚的传达到了分别在三面交织的三个顶点中,仿佛是将要让心脏从喉咙里跳出来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里边的情况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可是,那个声音让他们自己开始迷惑,那是从似为中心点的那个地方扩散出来的颤动,本应没有作为中介颤动物质的的空间中能够有着那样的感觉,即使是错觉,可是那种令人心里的那份自信一刹那消弱到足可吃惊的地步,为什么?
就在这些人不明白的时候,能够解答的唯一的那个人缓缓的站起了身姿,可视的透明色的外衣隐匿而又清晰的附在了他的身体,有着杂色的侵入而如同混在清水中的油性色素一般清楚而持久不散。血红的颜色,因离得很远而看不清具体的部位的时候,露出了雪白的月牙形。
这是微笑,不带任何的负面的情感的笑容,但在那三个人看来确实犹如地狱之门后面所绽开的噩梦。
“怎··怎么可能,已经没有空气了,你那种操控能力已经被完全抑制,而且那里已经变成了无限近似于真空的亚真空状态,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种事事不可能的,人的体内气压以及一切压力可承受程度根本不可能再这样的亚真空中存活,即使是经过特殊的锻炼,也不可能在那里待上一分钟,更不用说·····”
“但是,我还是做到了啊!”
那个人这么回答,依旧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声音在耳边和心中响动,三个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找到可以解释这样诡异的情景,所存在的特殊法则特殊规律,不同于时间的一般规律却同样存在的东西,就算是这样,这样的规律是不可能存在,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单单只是这两点就可以完全的否定一切事情,可是,现在却发生着违背一切的事情,为什么?这个问题没有办法理解。
“啊啊,还真是有点辛苦啊,费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完成!”迈着血淋淋的脚步,无视真空空间的强大的抽离,在那三个人的视线中接触到了一面印式之壁。
“为什么?····”
“为什么?”在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从嘴角边露出了最终的疑问沐晨只是浅浅的笑着,眼眸澄清的仿佛是那一片空间最清澈的星光,然后声音微小却又清晰的向他们发出深重的回答:“因为,你们触犯了我们不可触犯的禁忌。”
顷刻间,手中旋转起犀利的气刃,像是匕首一般的长短却隐隐闪烁实体般的锋芒。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哗!”
在那三人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之下,印式之壁破开了,犹如薄纸一般轻易的撕破了,虽然似同雷光劈落坚实的钢铁所爆发出炫电银幕,可是就是,就是这么的一瞬间,狂风突涌而入完全的真空状态突然的入侵连同另外两面印式之壁受到的冲击应声破掉了。
无数刻有纹路的透明碎片纷纷掉落而消失了,就在那三个人的身边。无法理解、无法明白、无法认知、无法求证,这一切就这样在眼前出现了,震惊,没有任何的语言可以描述,然后······
“很简单的,我明白自己的缺陷,所以我,就要攻克那个缺陷,也许你们很清楚操控气流的人所存在的优势和劣势,可是你们有也缺陷,而且是非常致命而残酷的缺陷。”
“太过自大了!”烟尘消失了之后,紫彦依旧注视着所发生的一切,纯净的黑色眼眸所反映出来的景象就是他与他最深刻的结果,宛如天神的降临,难以想象的磅礴巨大的身体以及钢铁般愤怒的面容俯视一切,半透明颜色的躯体明明只是空气的凝缩却降下可怕的压力,像是要把一切都要碾碎。
“加上之前的那一次好像是第二次了吧,如果要问为什么会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们,比你们所造就的程度更加残酷的情况的第一次,已经结束了,而所带来的结果就是这个!”
说着,所有人都随着沐晨抬起头望向自己头顶那只有半个身躯却无比巨大的透明的山峰一样的景象。
憋闷的胸口,像是有堵巨大的石头撞击思绪,那是犹如神灵一般的威慑,好像无论是谁都不可忤逆的存在,无论是谁都可以毫无悬念的完全的抹杀的绝对,即使是反抗也是必然的失败结局。
“苍之巨神。说白了,就是在最恶劣的条件下创造极限下的制控权,将仅存在微乎其微的有利因子全部集合起来,和自身的血液、身体融合为一体制作出最低限度和最大密度的防护装甲和武器,当然这个过程是非常的辛苦和难以想象的残酷,就如你们所看见的一样,最后就是在一切不利因素消失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张开了充满红色的双臂,仿佛是拥抱着最清新最亲近的气息,而那个巨人则是拥抱着整个世界。剧烈的疼痛依旧存在,尽管这样,似乎已经接近麻痹状态了反而没有任何的刺激感,只是有些小小的不适。
不过这样也代表着是危险的信号,这个招式会造成怎样的效果,对于沐晨来说也只是一知半解,毕竟会造成那种情况的几率微乎其微,而已那次是为了针对性练习而创造出来的,而出现也只是那一次而已,再也没有能让这个东西再次出现的机会了。
有些略微的喘息着,这种消耗的程度大概也就只有他知道了,别人再怎么妄加推测也是徒劳。也许是看到沐晨深呼吸的微小变动,其中一人中那种震惊中清醒过来,想着对方想要逃脱出来一定是有着极大的消耗,所以在现在对方气息不稳的时候强攻过去,这样的胜率也会大一些,只是清醒过来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应该足够了。”这样的低语着,在对方眨眼之间,迅移而去,刃尖直指心口。
可是“轰”的一声,地面炸裂,无尽狂风喷涌扩散开来把那个人完全吹翻回去而重重的撞到在了那堵无形的壁隔上呕出了一滩浊血。
被这一下所影响的另外两个人,没有因为惊醒而擅自乱动,只是望着那个磅礴有如天神降世一般的形体收回了巨大的拳头,那种气势已经让自己开始觉得自己的渺小了,同时也明白了这个巨人的行动方式。
随着驱使者的身体行动而行动,没有收到任何阻力的影响,就像是那个巨人只是沐晨的巨大化的影子,隐在墙上的影子是不会因为距离变长了而变缓角度移动,但,不同的是影子是没有实体而这个是非常真实的大气凝缩的压力。
仅仅一击就已经是震撼般的程度,如果谁要说可以无视的话,那只能是被称之为找死的家伙了。两个人同一时间的后退,即使是不与之战斗也可以用于消耗对方力量来赢取胜利,而且他们也因为之前和紫彦的狂暴打斗还有这次的合成围困消耗了不少了,疲惫的神情已经爬上了他们的脸上,汗水也渐渐有些让身体不太舒服,尽管他们的身形飘渺一般的虚实不清,可是真实的情况是,他们的消耗是的确存在,并且,也会受到伤害。
而此时,耳边传来一丝杂音,好像是有什么人在与他们的听觉神经直接对话似的,只是那些杂音由于不明影响而变的异常刺耳,面色纷纷露出苦难之色。
看准这个时机,关键就在这一刻,一直注视着他们三人的沐晨和紫彦不可能放过这样的绝佳机会,双剑突袭、巨拳挥落,让一切都完结在这个时刻。
“轰轰轰轰····”
声音如约而至的炸响起来,掀起的狂风爆尘也如同百米海啸一样壮观,可是,沐晨和紫彦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满和不悦的神情。
为什么?
他们的心里都在疑问着,同为“深渊”里的同伴,对方有着什么样的招式也可以说是知道的很清楚,有些不能说出来的东西自然要保留,可是现在的他们两个所用的力量确实在“知道”这一选项中的,因为知道,所以才会疑惑。
“巨大的攻击范围···”(紫彦)
“完美的防御壁隔···”(沐晨)
“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啊!····”(紫彦、沐晨)非常不甘的声音传了出来,在那声巨响之后再一次的震响天空。
偏离了,准确无误的攻击就这样的莫名其妙的偏离了,仿佛是让整个空间战栗了一般的颤抖了一下,隐隐听到的悲鸣声好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不属于人类、不属于生命,无法用惊秫恐惧来形容,只能说是这个,已经超出了那个范畴,绝对的凌驾于任何一个负面情绪的绝对,否则那种空间悲怵的错觉是绝对不会出现。
但,机会已经错过了,掀起再大的风暴如果已经被发觉了那么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应。不远处的两个人和倒在壁隔边缘上的那个人不约而同的露出浅淡的微笑,全力的必杀一击之后的空洞,令人绝望到连这些情绪都没有办法能够填满的空洞,能填满的东西就只能是下一瞬间,敌人的反击时的失意了。
“可恶,运气差到了这种程度···”
面对已经迎面而来的利刃,全力的一击而落空的自己就这样只能等待死神的来临,不是反应神经的迟缓,不是筋疲力尽之后的钝化,单单就只是时机的问题、运气问题。不过,这也足够结束一切了吧。
“紫晴····”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间的惊惧悲鸣在远方响了起来,像是要刺破苍穹而想要逃却一般无法抑制。与此同时,恐怖的微风轻拂而过,不知为何,将紫彦所筑成的透明壁隔完全的吹散了,并且在那三个人惊愕的眼神之中,手中的长刃武器就这样的无声无息的与那壁隔一同消散了,不仅如此,就连自身还残留着些许的力量也消失不见了,三个人就这样无力的沿着之前自然的朝向倾斜倒地,莫名、未知、不解再次袭入心里,而这次,他们的最后防线却在亲眼看到的情景中,完全的破碎掉了。
“该结束了!”
遥远的地方,视线可视的地域里,被黑色旋没着暗淡的红色与纯洁的蓝色的暴风中,在所有人注视着的地方,野兽男子的面孔已经扭曲变形,从那惊恐的眼神当中,他看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没有人能够体会的到,那是来自心底的变异,是从莫名出现的情绪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一只沾有红色液体以及固体的白色从那里伸了出来,被蓝色的光芒所包围着,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是一只手臂,从哪里伸出来的白骨凝结出了血肉而化成了白雪般肌肤的手臂,然后伸向了对面的那个人的面庞。
“怎么样,这份变质的满溢憎恶最后变成了什么?”
看他的表情已经可以显而易见了,当接触了那份粗糙的触感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声尖啸,黑色暴风全部散开了,而其中是一名少年,被蓝色包围着的少年,像是为了想让对方更加深刻一样而让自己的已经消失掉的肌体缓慢的恢复。
一份有一份的叠加,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叠加起来,可是这份感觉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它隐藏在心底,甚至连自己本身都没有办法去支配,就像是身体里被寄生了一个可以腐蚀自己身体的寄生虫,不断的食咬、不断的侵蚀,而自己却什么也办不到,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寄生虫全部啃噬殆尽。这种感觉此刻只不过是远处倒在地上而看向这边的三个人心里的感受,那种恐怖已经不能算是忍受痛苦的范围内了,那是绝对的残忍。
狰狞的面目、充血的双眸、颤抖的身体、声嘶力竭的尖啸,已经不知知觉的他的脸上淌出绝望的水,并不是被任何一种情绪所影响到,而是已经解禁了的大脑无法再次禁锢。
最后,身体完全的复原之后,他---凌寒不再多做费事。“就这样了解吧!”凝聚了闪耀的蓝色巨光的拳头,最后一次的高高的扬起,抓住野兽男子的那只手臂死死的抓住他,然后,重合双力。
“砰!”
蓝色的刃剑撕开了虚空而闪烁了一瞬间便消失了,巨大的重音像是掩盖住其他的音色而天空剧动。
野兽男子飞了出去,却没有飞出去多远,身体已经残碎不堪却是倒在了一个陌生人的脚下,那是从未出现过在这个战场上的人,一样迷蒙不清样子,只是服装却是根本的不同,是同一伙人却不是同一级别的人,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人确实是救了他。
在这同时,凌寒的身体也出现了很深的剑伤,伤口之大从左肩一直到右腿部全部的切开而露出了内脏。一滩鲜红猛涌,蓝色的光芒闪耀几乎在顷刻间就让伤口恢复了。
救了野兽男子的那个人看到那股蓝色之后眉头微皱,迅速回避不去看,好像是很避讳的样子,眼眸望向远方,一切真实的景象都在刚刚的那股清风中显露出来,之前来的时候看过沿路上和这里的边缘上的情景,现在,主战场上却没有对方人员的伤亡,甚至最远处的已经截断了的山峰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们和教师,六百人左右的数量却没有一丝流血的样子,不,应该说是把伤亡减小到最低了,因为那里,可以看到一点一点细小的红色,可那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手臂上沾染出来的浸透衣服的颜色,而看起来一直战斗下来的紫彦沐晨两人和倒地的高大男子以及另外三人都似筋疲力尽的样子,这里的展开看起来有些偏离预定轨迹了。
“计划执行以来,这里算是最失败的地方了啊!”
这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一直旁观着的巫师袍众人和天空中善良如同新星一般的六翼女子,最后转向凌寒。
“看起来你才是这里最关键的人啊!对吗?”
凌寒微笑着正视着他,身体上的蓝光消去了似乎看透了那个人并没有想要继续战斗的意思,尽管刚才的那一下带有恶意,只不过那是因为想要救人而已,而现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眼神有些犀利。
“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并不属于你那边或者是其他地方的人,我只是想要我自己的平静的生活罢了。”
是吗?很显然那个人并不相信,扫视周围,也许是看到了巨石背后有一只伸出来的长靴,眼眸微动,那块巨石便在顷刻间弹开,而靠在巨石边上的洛蒂娜就这么的暴露了。没有支撑身体的依靠,身体自然的后仰过去,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持续留在她腹部上的那股蓝色光芒为她减弱痛觉以及知觉,最后到意识消失后,让她沉睡。
事情的原因似乎已经明了了,碰到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变化看起来还真是有着命运捉弄的味道,只是对方没有一点动摇,应该说是没有一点怀疑自己的痕迹,是对本身的自信还是对自己的了解?看似很普通,普通到街道上随处可以看到的路人一般的学生,如果没有仔细鉴别的话,是不可能看的出来的,真是个看不透的奇怪家伙。
何况,这个人是说出了“不属于你那边或者其他地方的人”这样的话,自己的世界、别人的世界,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暗示,好像是在说“不要干扰我现在想要的生活,我也不会去妨碍你们的事情”一样,充满了警告以及希望的意味。
“该出现的人总会出现的了啊,反正也没关系,你是什么人也无所谓,多余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去做了,这些废物我就带走了。”
“臭小子,就这么走了,造成这种状况准备怎么办!”虽然苍老,但是底气十足的声音在远方响了起来。两撇风车转呀转的没完没了,光亮干净西装紧紧贴着身躯,看起来是少有的精悍体格不过也有那个年纪该有的干枯感,看到那个身影,凌寒愣是发呆了半天,校长怎么来这里了?
忽然,天空飞落四枚特别的螺旋长钉,像是用于建筑固定用的专用品一样,长有半公尺直径有十公分的长钉就这么的钉在了那个人的身前,让他身体不禁一滞,紧接着,在这样的时间里,又有几枚飞落他的身后,前后形成了对称的双弧形。
“哇呀?老家伙还真出来了?这下麻烦了。”
“废话,你都把这里弄成了战场了还能饶得了你?”这所学院的最高领导者··应该是这样的吧,雷斯格向这里冲来,用着与自己年龄极不相符的速度快速奔跑,并且双手掌面相合。
“啪!”的一声清脆响动,那个人的身体前后的八枚长钉应声聚合,在那个人身边围成了圆形将他包围,留下的八道深痕黝黑笔直,与边缘的土地格格不入,整体上就像是一只腿长而伸直的小螃蟹,但那些黝黑却折入空中像是绳索一样将他绑住,长钉上印现出了可爱的蟹形纹章。
“你的兴趣还真是没有变啊!小学生吗?还用这个东西?”
“要你管!臭小子,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给我好好的负责任!”
“负什么责啊!又不是我本人弄的,再说你在来之前是不是已经让那里再次构筑了防御层, 有了那个,现在的这些人或者之前还存有一点力量的时候也不可能很快的打破呀!所以,不管我的事!”
“什么破歪理,少罗嗦,这样一走了之我绝对不允许,就算是我用全部力量封印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咚!”那个人被那个老头狠狠的敲了一下。
“很疼诶臭老头!”
旁边一直看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的凌寒灵魂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什么情况,这两个家伙认识?···当然,认识是认识,不然怎么会这样一边亲密的吐槽一边一个受一个攻。只不过这两个人的年纪有些相差太远的感觉,而且对话内容也是属于非常熟识的那种,即使是这样,选择项还是很多,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放松下来了吧,想那么多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去看看倒在身后的笨蛋的情况,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了,尽可能的保护着的不灭蓝光依旧还在闪烁,也就代表着生命活动还在正常的运作,这样就好了吧!忽然想起了应该还有备用的东西在,因为之前为了迷惑第一批敌人入侵而用于捆绑通讯坐标器的病人服装,似乎就放在不远方的·····
“啊呀!被毁了····”看向远边已经成片倒下的树林,凌寒的眉头应该说是皱起来呢还是发出苦涩的信号呢,总之,心情还真是复杂,万一遇到什么人在那里溜达,看到自己在那边找东西,会不会被认为是变态?答案是肯定的!自己对自己吐槽也没用。“哈···”无奈的他叹了一口气。
至少比现在等待着要好!决定了,凌寒立刻跑了过去,实际意义上其实就是裸奔。
“喂,那个变态同学,你上哪去啊!”
差点跌倒,不过还是别回头也别回话,至少现在不行,一路烟尘,急速跑向原本放置衣物的地方去了。
“喂,那个也是你的学生吧!”
“·····”
“不用沉默也可以,我知道的,也许你没有发现吧,他可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哦!”
“特别?不,他是很特别,就算是用我的入学测试装备可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事的人要说稀少也算是夸大了,几率根本是微乎其微,能够安然无事的到现在到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很特别了。还有,那个兴趣,也算是最特别了吧!”
“····”一时间,那个人有些无语,看来评价真实平常到了极点啊,在这所学校里居然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他的真实吗?越来越有趣了呢!或许自己想要找人就是他。“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臭小子,快让你的所有人全部离开这里,以你的话,通过声音传导也能够告知他们的吧,快!在没有过大伤亡之前。”
“放心吧!在我一路看来,受到打击的基本都是我的人啊!就算是这里加入了《哥特迪斯圣约书》的人还有我的部下也没有产生一个死亡的人,你的应急措施和反击能力已经可以说是完美的程度了,何况,吻月都已经出现把我的护卫全部排除,这次的胜利已经属于你们了,所以我下不下令没什么关系吧!”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肤浅的以为你只准备了这些人吗?差不多该来了吧!”
“·····是啊!”
最后那个人还是同意了雷斯格的猜想。
而这个时候,凌寒刚刚很幸运的找到了奇迹一般没有被损坏的病服。连自己都觉的很惊奇的瞪大了双眼,看看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套服装就在被错乱倒下的树木交替的夹缝里,应该说这样的夹缝都很稀少的,这个东西会在这里就更惊奇了,有多长时间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幸运了呢?凌寒稍稍的回想了一下,已经记不得了吧,因为有点远。
“这下就没有人会说我变态了吧!”
“啊——————————变态——————————”
突然抛出了凌寒侧面在倒塌的树木中爬出了一个人影,因为四处张望而目睹了现在的凌寒的现在的样子,刹那间发出的尖叫让那面无表情的他的耳膜中不断激荡,好像是要把人给灭杀一般。
“····就知道不会那么幸运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速的背到一边的较大隐蔽处穿上衣物,不管是谁,自己算是没有脸面面对那个人了,而且听那个声音似乎还是个女孩。啊啊,这一天算是最倒霉的一天了啊!!!!
像个害羞的青涩少女一样偷偷的露出小脑瓜,哇光是想象着自己现在所作出的表情和动作就恶心死了,可是也没办法,又不能一下子跳出来装成精神病人,只是想看看那个人是不是因为害怕而逃走了,还有,还要确认一下是哪一个笨蛋在这种时候还要出来。
在想之前,凌寒已经预定了几个有可能的人物,一个就是紫彦这些隐藏起来守护学院的人,虽说有点不太真实,可是自己都是这样也不可能说其他的是不可能存在的事;另一个就应该是他所知道的了,洛蒂娜既然能来就代表她没有和之前还在病床上熟睡的遥之在一起,而洛蒂娜能够来这里也代表着她让那个女孩进入了安全地方才离开的,知道这里情况的出了校园一方、紫彦一方、学生会一方、就只有洛蒂娜一方了。前三者都不可能会是一个人前来,要支援的话就必须有着压制性的力量存在的众人才行,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最后一项了。现在就是在确认一下那个家伙是不是真的不听话,其实也是有着期盼这个人不是她。
晶莹秀长的黑发、纤细柔弱的身材、还有彷如晨星印现出来的清澈眼眸蕴藏着暗淡而闪亮的红色····
“那个笨蛋——————”
已经想要狠狠的敲她一顿的地步了,为什么这么危险的地方还要过来,为什么还要到这里,别的地方可能不知道,至少这里已经变成了战场,原本的面貌已经完全的被否定了不知多少次,而之后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刚刚想要结束这里的一切事件却被另一个人中断了,还有,深深的感到了那个人的不一样,和来到这里的侵入者不一样,和自己战斗过的那个人不一样,所以,来这里的话,会比之前那些更加危险。
可是,刚要出去让她快些离开的时候,晴朗的天空中突然降下数十到黑色影迹,像是闪电一般在地面炸裂开来,而从中现身的,是同样有着数十名白色教团制服人出现,与看到的黑色闪电一般的景象不同,极大的反差所映照着的是如同光芒一般的纯白。
站在最前沿的是十几名包含着人类所有年龄段的男女,幼儿、少童、少年少女、青年那女、中年男女、还有老人,而体态也同样有着包含着所有人类体型类型,骨感、瘦小、纤细、窈窕、中等、平凡、壮硕、虚胖、肥胖。而他们的身后是从服装上看有些不同这些人的那些精美纯净,是略带金色纹路而面料略显平凡却在普通人看来已经非常奢华的服饰,如果要真的比较的话,之前的那些人的服装更像是完全的铂金编制,而后面的只是用着高等丝缎加入了金丝而已。
面对现在这里的情况,没有惊讶没有期待,可以说成是至始至终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面前的一切,可是即使是这样,从他们每一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压迫力也足以慑人心魄。
那声尖叫在这些人来的时候变惊讶的停下了,但是应该是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个声音的存在,只是基本都无视了。而去除闲人的事情都只是让离得最近的人出手。
血芒迸射,像是绽裂的火花喷射出无比炽烈的火蛇而袭向毫无预备的声音的主人——遥之那里,被突然出现的人以及突然的攻击所惊愕,下意识的向旁边避开躲了过去,无声无息间拿到血芒在倒下的树木间留下了清晰的痕迹,近百公尺的距离的血肉般的切割面,仿佛那些树木都是由血肉所组成的动物一样的感觉。恐惧、恶心,胃部不断翻涌的感觉让人很难受。
可是没有时间去管,当遥之回头时,那个金丝众人中最近的一个已经逼近,手中闪烁着折射阳光的双刃巨剑,全长二点五公尺加上已经靠近过来的距离,下一秒钟就会贯穿她的身体。
结束了?
“真实够麻烦的女孩啊!”
那个声音,很熟悉的声音,是在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不可能忘记的一个声音,让她心里讨厌的声音,在响起的同时,一颗巨木横冲过来,明明在眼前表现出从容而毫无表情的敌人,在接触到了迎面而来的巨木,下意识的嘲讽的微笑,然后停下、巨剑横挥,神情一点一点的改变,从从容到不解,再从不解到迷茫,最后到了惊愕之后,整个人被那块巨木完全的带走而飞落到了山崖下,整个过程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但是自己却看的那么清晰,还有,夹杂着蓝色微光的树木什么?好像和医务室里的那一次巨响很相似。
发觉到异动,剩下的金丝众人不能再平静下去了,不约而同的同时回头望去,却没有望向遥之那里,而是丢出那一击巨木的始作俑者——一身病人服装的少年。
可怕的杀气扑面而来,仿佛让身边的空气都变成了他们的利刃一般,皮肤上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凛冽的程度,冷汗不断的渗透出皮肤外,在顷刻间蒸发,由此所产生的寒意,这种不自觉的寒冷即使是在酷暑的夏天也会觉的别扭。
“喂!大小姐,可以的话就快走开!这里可不是那个安全的地方。”
好像变了一个人的样子,遥之看向凌寒时,发现了他的神情不同以往,尽管心里有着迷茫和那股不明原因的情感萌生,至少现在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冲动了,还有那一丝奇怪的感觉现在看到他似乎也没有接触到联系点上。
看到还在发愣的美少女,凌寒可是没有太多耐心了,因为敌人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去陪他等待,跃跃欲试的人恐怕全部都是这样的吧,刚才拿一下看来有点玩大了。
“你···和我···一样吗?”
“?一样?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的又不像是那个变态萝莉控。”
····看来是曲解了她的意思,遥之脸颊不知为何气的鼓鼓的,再说女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啊,说的像是很讨厌的样子。相对的凌寒可没有想那么多,因为毕竟是面对那些散发着恐怖气息的人形怪物,再想搭话也没那个空闲,就字面上的意思看,也就只能是下意识的做出回答了,注意力不能离开这群怪物。
看着凌寒以及另一方的剑拔弩张,多多少少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可是为什么他不逃走?因为自己的原因?之前的那一次,如果没有崇和断还有吻月的保护,自己恐怕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在活下来的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为力的软弱,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站在那里?为什么要让我自己逃开而你独自在那里承受一切?明明什么力量都没有却还是要逞强吗?真实爱在女孩子面前出风头的大男子主义啊!不管怎么样,没有力量的人来保护有些许力量的人那也是一件让人觉得可耻的事,既然这样,还不如一起逃算了,至少自己还可以在沿路中保护他。
怀着这样的想法,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路猛冲拉住凌寒的手便是狂奔而去,随风摆动的凌寒干脆石化在遥之身后。发生了什么事?一瞬间就被飘荡在了漫漫空中看那将人类完全保护起来的那层界线,不禁感叹,真的很美啊····
不对,现在不是关心这件事!看向远去的方向,那些人已经有所行动,虽说是微微的停滞了一下,但按照双方彼此的速度,很快就会追上了····不对啊,这个家伙不是体质很弱吗?连哭几下都会晕倒的体质怎么这个时候····不会是想打人的时候才会变的这么强横吧?····真够差劲的体质啊!
各有各的打算,遥之也是知道这样一来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存在着一点点侥幸心理,希望那些人不要和我们这样的没有什么实力的人较真,可是回头看去。
“哇,怎么都跟过来了啊!”
“那不是当然的吗笨蛋!”
“呜~~~~~你骂我多少次了啊,讨厌讨厌讨厌!”
“····”凌寒还能说什么?可爱的声音、嘟起的小嘴,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不有些心动,不过,她应该也是看到了那块附着着蓝色荧光的巨木了吧,为什么还会这样?
在这同时,遥之也发觉了这一点,虽说心里的那份异感还是存在着,可是却没有增长,不知道是不是情况危急而没有时间去理会,现在,出奇般的平静,像是已经漏水的船只被搁浅在了暗礁群上,虽说船体破坏严重,但是因为暗礁的支撑反而让船只没有沉没,有些意外也有些离奇的不可思议。
但,敌人已经转瞬而至,没有多余时间让两人再说什么了,遥之也明白,既然要逃跑就要做好被追击的准备。狠狠的踏地一步而停止下来,借由惯性,凌寒被甩到她的身前像个皮球一样滚了几圈,完全不明所以的他干脆直接毫无意义的亲吻大地无数次,当凌寒再次回头望去时,只见遥之已经背对着他而迎面看向敌方扑来的众人。
四周因不明原因而斜立起数颗巨木,好似插入地面一般形成花朵绽放的景象,角度恰好是对准了还在因地心引力而飞跃起来形成的弧线轨迹的空中之众。
“集气、凝缩然后爆裂····”然后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右手手臂迅速凝聚无数流光一般的气体,仿佛是一个黑洞一般让气流在极短的时间里汇集超乎想象的能量,并且没有一丝外漏,完全的密封在了那只右臂上。
因为只能看到背后没有能看到她的神情,在那种情况下一定很痛苦吧。强风呼啸,而制服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由于材质特殊,极大的保全了女性的隐私,不会让裙底上扬过大,不过,光是那双美腿就已经让人让人产生无限向往了。
当然,凌寒也是人,也是男性动物,看到这些也会产生一些心理变化,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可不允许让他有片刻迟疑,那种附着在身体上的高压气体没有一定量的防御措施是不行的,可是在他眼中,遥之的手臂已经开始出现了点点斑迹,那是不同于血色而趋近于紫黑的颜色,看来已经突破了她所制下的防御系统了。
“可恶,还没有完成就不要用啊笨蛋。”
“快走。”
绽裂蓝色光体,凌寒整个人犹如蓝色光箭袭去·····但,还是迟了。
“断弦。”
可以清晰的听出来那种难忍的痛楚,而这一声之后,遥之将手狠狠挥落重击地面。
“砰!”
环形气弹爆射开来,将所有立起的巨木炸的粉碎借由狂气的暴风化作锋利的刃片全方位的袭杀而去。
“轰轰轰轰····”的几声,半空中发生爆炸,也许是因为那些木片粉碎化而造成的吧,那里已然成为一片茫雾。虽说在下一秒钟就被吹散,可是那些金丝众人却不见了踪影。
凌寒再一次与大地亲密亲吻了几次,由于是位于这股冲击的中心,靠着抓地力和俯身本能,奇迹般的没有任何事,只是当他再一次的看向前方时,空旷的岩地、青石地板、粉碎的木屑、吹飞的断木这四个层次的圆环中心,遥之傲然的站在那里没有倒下。
因为强大的力量爆发而让身体产生了僵直状态,连身体的负荷有变的过重了,鲜血琳琳的右手变得紫黑,连血液都与其同色,不住的颤抖的那只手,像是已经无法忍受了一般所战栗着,可是,那应该是没有知觉了吧。
强烈的挤压揉搓,不用仔细的检查也能明白伤势是怎样的。骨骼要说折断那是很幸运的了、肌肉碎裂、血管断裂而错位、外皮层脱落、真皮层强迫被冲断而集中在了零零星星的点迹。即使是这样,她依旧没有倒下,那个因为哭泣也会晕倒的那个柔弱女孩。
“啊啊,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啊!”
突然,正前方再次闪现黑色闪电,再次出现,如同迅雷之光一般瞬闪而至,不带任何情感、不带任何犹豫持握手中之刃,遥之面前已经满目剑影,如水帘幕。
“还··还没倒下吗·····那·那么··再来一次····”虚弱的喘息着,强迫振作精神的遥之忍受着来至全身的疼痛颤抖的向前迈前一步,右手已经失去知觉不能够使用了,还有左手可以。
集气、凝缩、爆裂。这三种变化再一次的开始了,咬破了苍白的薄唇,硬是让不稳定的流风破绽百出的汇集在她的左手手臂上,快点快点快点,拼命死锁着细眉的她,为了不让自己再次昏厥,让意志最大化压迫神经传输功率,不再是疼痛这样的末端刺激了,唯一想要变强的信念还有,曾经出现过的那片刻瞬间。
似乎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似乎也是同样的情况,可是无法想起,也许是错觉也许是完全与别的事情重合,至少,这份感觉可以依赖。最后一句,不想说,不愿说,同时,也对现在的事不认同、不妥协。
“断··”虚脱的声音,气息的微弱让人听不到的那种颤动,比起声带,身体的抖动更明显的体现出她现在想要做的事情。挥起、落下连一点感受疼痛的迟疑的时间,不,应该说是不能有让自己感受到迟疑的时间。
然后,密集到可怕的凝缩之戾气接触了地面·····
最后····
“如果会让你这么想拼命的话我就不会救你了啊!”
肩膀上被一只大手轻轻拍了一下却让遥之胆战心惊的失去了全部力量,过于的疼痛已经超过负荷的身体只能用残存的意志勉强顽抗,即使是一点点灰尘沾身,那种深刻的触觉就会让这一丝防线岌岌可危。
那一瞬间的剧烈感觉就这样在肩上扩散到了全身,让已经达到最低底线的凝缩力顷刻间的崩泄,但,手臂上却不是与之前右臂一样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暖的柔和的清流附在上面,可以说是全身都已经被这样的温暖所体贴的照顾着。
在这一时间,遥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与流遍全身抚平剧痛的温柔相比,截然不同可以说成是粗暴来形容的蛮力把她扔向了后边。身体后仰,全身自然而然的平伸,落到地上的时候像是倒在了柔软的垫子,整个过程就像是做梦一样充满了虚幻,却是非常的真实。天空、树林、实地、敌人还有,身处在自己原来所站的地方的那个人。
“喂,你要干什么啊!”
“干什么?·····可以先闭上眼睛吗?”
“什····”
“我不想让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坏坏的微笑的背景,是那没有改变的铺天剑幕,而结局她没有看到,因为,流经全身的温暖已经进入眼眸,柔和的蓝色光芒充斥在眼睛里让她产生了耀眼的错觉,不禁的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这个时候,刺入身体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耳中无法感受光感的听觉,那一刻,遥之的内心战栗了。
只不过是第一天认识,连说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两个人发生的事情仅仅是有一件因为自己的误会而引发的失礼相遇,没有过深的了解为什么会这样在乎像自己这样的一个冒失鬼呢?救人没有什么理由这样的道理或许可以解释吧,可是··可是现在情况根本不一样。
“笨蛋,以为这样的大男子主义挺身保护女孩子,我会感谢你吗?”
他的声音、他的背影、他的微笑、他的眼睛、还有这样的蓝色光芒,曾经的相册、曾经的震动、曾经的记忆、曾经的话语,还有闪烁着逃亡一般的一丝感觉,那段文字····碎片似乎都已经凑齐了,可是,还是不能组合起来,是顺序还是连接线的错乱,还是本身的画的拼图板没有出现,到现在为止,只有这些不能相聚起来的由一个整体分割出来的碎片,不对,是不是一个整体并不知道,可能会是一个更大的一个整体所分离出来的一个小部分而已···不明白、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即使是与心底的那份狰狞恶魔的致死搏斗,即使是压倒性的实力面前也决不能退缩。肆虐在内心中的异端啊,就算是将全部侵占,依旧会留有一丝痕迹,记忆是不会那么容易消失掉的。这一次,我不能再错过了。
“凌寒!”
视线清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样的感念在这一时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唯一知道的是,在清醒之后,才发觉视线因溢满了泪水的模糊和满目的赤红,还有,不变的那个坏坏的微笑。
“啊啊,又不听话了。”
凌寒的笑容依旧,可是身体却被剑刃等无数利器刺穿,大大小小的布满全身上下,有的几乎快要将他拦腰截断一样,可是,他依旧还是在笑,依旧还是那种温柔的笑着。
“凌·····”
“嘘!~”
凌寒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等一下就好了,这份诅咒的深刻,可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
不会结束,这四个字深深的印在了遥之心里,可以说所有莫名承受了诅咒的人都会有这一种想法:为什么自己要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与别人不同。从出生以来,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诅咒对自己的折磨,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是难以想象的消耗,可以说成是命运的不平等,人类之间的不平等,受到伤害却依旧被人嫌弃的不平等。因此,死亡就是成为期盼着一切侥幸化成泡影之后的最后选择。有些人这样做了,有些人因为还有家人朋友在而为了他们一直承受下去,这是痛苦也伴着幸福、艰辛伴着泪水的过程,就是这样,很多人都改变了,很多人都消失了,最后,再也没有办法承受下去的情况下,过重负荷的精神疲惫和身体压力,最终也会迎来死亡,那就是灰色世界。因为每个诅咒都不同,每个生存环境都不一样,相对的,所能承受的度也并不相同。因此,当遥之听到了不会结束这四个字时,颠覆了她所认知的一切。
可是,她却无法说出什么。已经是不同于她所处在的世界了。
凌寒回过头,看着这些面带冷笑却逐渐变的迷茫不解的众人,所有被刺穿的伤口都留下了炽烈的蓝色光芒,即使是被快要拦腰截断的身体上的巨大剑刃,也同样有着那道耀眼颜色。
“不能动了吗?要接受这样的诅咒的代价不仅仅是本人而已,这个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吧!没有想过我的诅咒对于你们是什么吗?”
“对于如同废物垃圾一样的人类,我们可没有必要去管!”
“别以为弄了些小把戏就可以骗过我们了,去死吧!”
利刃无法拔出,被蓝色光芒所禁锢而动弹不得的武器,那些人试了很久都没有能从这样瘦弱的身体中取出,像是牢牢的粘上了一样,无法动弹分毫。无法让这具破碎的身体完全消失,那么就完全的毁灭。无数铁拳砸落,带着杀意的璀璨异芒似要将大地全部崩坏,拳未至,地面以先裂开。
“无用的垃圾,连一个普通人都没有办法一击清除的人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回去吧!”
一名铂金衣饰的巨汉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那些人与凌寒之间,用那与建筑钢材分毫无二般的巨膀猛抡过去。
“砰!”的一声爆音,那些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狂吐鲜血而全部击飞出去。
毫无悬念的将面前的一切完全的清空的他有着凌驾于所有金丝众人的气势。巨汉转过身面向凌寒,两个人的身高差距几乎相差一倍,而且身体水平相对的也是乘以数倍,看着如此渺小的凌寒,巨汉露出像是看到蚂蚁一般的嘲讽神色,虽说他的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无数尖刃利器,但对此毫不在意。
“像你这样的卑微的人能死在我的手中实在是太荣幸了。”
“不同的世界不能相遇这样的道理吗?”
“看来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啊,那好吧,不管你又着什么样的力量,该毁灭的就始终会毁灭的了,我不会让你有任何可以感觉到痛苦的时间的。”
“这样啊,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还真是想要好好谢谢你了,说真的,我很怕疼。”
巨汉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异样,在面无表情直线也能感觉出来那种冷意。刹那间,那如岩石一般的拳头已经砸落下来了。
那种力感与之前那些人的总和还要高出几倍的强大,嗡嗡震动的空气与大气摩擦,温度骤升了好几度。
那一瞬间,凌寒已经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有了一个废物已经够了,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
雷鸣般的声音让天空震动,愤怒的情绪感染直扑人心,连因为内心中的摇动而迷茫惊诧的遥之也回过神来,看着比凌寒身体还要宽上许多的拳头停在了他的头顶,惊恐的表情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让他刚刚留下来的那种威势荡然无存。
而此刻,无边浩荡的战意席卷而来,压抑着碎石残木纷纷颤动。巨汉望向空中,在什么也没有的空中,露出了一丝愁色。收回拳头再一次的看向凌寒,眼眸中充满了对这个人的不解,还有刚才的那句话的意思,很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说的那句话。没有给他那人添麻烦,巨汉心中产生了这样的庆幸。
敌人就要来了,该回去了。巨汉留露出这样的神色之后,消失在了原地。而此时,铂金衣者那边,在原地后方与之前同样却不同色的闪下白色闪电,一身漆黑服饰的十几个人就这么的和铂金衣者如同一辙的出现了。
壮硕与性感交相呼应的十几个人,虽说没有那些人那样体态丰富年龄多样,但至少还是有着青年男女和中年男女这些样式。
“我就知道你还有后招,臭老头,你的防御措施有点做过头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麻烦才这样的嘛!真是的,非要来这里捣乱,我可是要对上千名学生负责的人啊!”
“啊~知道拉知道啦,反正我也没有想要在这里逗留很长时间,我立刻就离开。”
“臭小子,别想用话套我,让你跑了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呢,先逮住你然后····”
“喂,你那副恶魔的表情是想要干什么啊,好恶心,看来我不快跑的话,你那个满地的圈圈就会把我吃掉,事先说明,我可没有‘基’属性,离我远点。”
“哼,谁管你!”说着雷斯格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铁棒在地上继续画起了大大小小无数个圆环,由线渐渐变化成圆形在漫漫化作线的变化规律,在他的周围已经有了近十米直径的无数变化。
远边那些铂金衣者没有过来帮忙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命令,所以没有动弹,还有身后的那群人的制约,没有可能会擅自妄动。
看看天空,被已经数不清的巨大震荡影响,那片蔚蓝的颜色似乎更清澈了,差不多也到该走的时候了。
“那只黑色的小东西好像是吻月吧?”
“什么?····”
一秒钟的时间注意力分离,可爱的蟹形图案在长钉上消失了一个。
摇撼大地一样的剧动,顷刻间将身上所有的束缚震落拾起地上的因惊恐而晕死过去的野兽男子还有重伤失去意识的高大男子,化成光影而闪现到铂金衣者前方。
“不好意思,臭老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了,再等下去,恐怕吻月会真的过来了呢!还有你们这些‘复仇者’们。”说着,他转过身面向了黑衣者这些人群。“不好意思,能够这么快的过来,看来那些东西没有对你们造成什么影响啊,那么太好了,在和这里相关连的人出现了真实太好了,那么这场演出也该落幕了,最后的演说请在稍后奉上。那么,我先失礼告辞了。”
眼眉微颤的青年男子,纤细的身材俊朗的外貌以及全身上下布满漆黑的绷带,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写着神秘的字体,有些地方还用皮带缠绕起来,看起来非常神秘切具有野性。
不约而同双方都在一瞬间交战起来,天空中大地上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猛烈到让视觉发生扭曲的变化,并且都是在显现出任何一人的行动轨迹的条件下爆发出来的战斗。
“你不参加吗?”
“我?不不不,如果参加的话,吻月发怒起来可是很可怕的哦,再说,这里可以和我对等的只有她了,就算你是她的哥哥,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各自身负的诅咒不同,所能达到的顶点也是不同的,何况,我就要离开了,这样的游戏如果参加的话只会让悬念一下子明了起来···啊啊,说好要走了,又说那么多,喂,走了!”
一声令下,那个人步入天空,而身后同一时间闪现铂金衣者一干众人平稳行进,而那些金丝众人莫名的消失了。原本还要追击的漆黑者都被什么东西挡了回去,仿佛是巨大而柔软的墙壁,但就是无法穿透过去。
死字当中,巨大的八卦印在不断的撞击的同时不断的闪现,白色字体仿佛是白云所凝结而成的美丽弧线,可是些美丽弧线所组成的子却是令人望而生怯的文字。
“可恶,还是跑了,臭小子,想的东西还真是够多的,会拿那样的话骗我····喂,不用再费劲了,那可是用他的属性切断下来的防御壁,不可能打破的。”
“他那个属性吗?那就算了吧,一不小心又会出现特殊事件了。啊·····”
与雷斯格会合,纤瘦男子却被死死的夹在了那个老头的腋下。
“说,通讯了那么久,怎么到现在才过来啊!总已经快结束了才过来,以前对你的教育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不要一面威逼着人一面在那自我反省啊!怎么说我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好不好!”
“啊?你才二十一岁,只不过比吻月大两岁而已,要不是你非要到军队里去,我早就把你逮到学校里好好的专研了课题了,你还能那么自由?给我满怀感激的感谢我吧!”
“你的傲娇程度还是那么严重!”
“·····臭小子~~~~~~~~~~~”
“啊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一招毒龙钻让那个纤瘦男子痛的号啕大叫,而他带来的那些人就在一旁偷笑,谁也没有去理他,怎么所都是家族间的温情画面,谁也不会那么不知时机来打扰,再说,他们并不会是因打打闹闹而耽误时间。
“那么,现在说一下你们到这里来遇到了什么情况吧!我刚刚来到这里所以从古堡里出来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还不清楚,光是在外面找到里边的入口就花了很多时间····不会你们也在那里找了很久了吧?”
纤瘦男子面露苦涩的表情,看来是这样了,不过关键是,为什么会这样才是原因,明明是很简单很直白眼睛看到的真实事物,却在一瞬间变化了眼前的景象让自己不断的变更行进方向和路线,影响到视觉和方向感的莫名力量并不属于是地场磁力干扰,毕竟是学校,不可能会有危及到学生安全的地方。那么就只能说是由于过于强大的外力干扰而产生的效果了,那么这样的几率又是多少呢?小到可以忽略不计,首先是力量的属性问题、其次波及范围、然后是起始原因、最后是针对对象。这四点看来无论是与不是都不太可能,何况没有必要让占尽优势的敌方把这里围起来,这样多此一举的事情那些聪明人也不会犯这样一个笨蛋的错。那么就只有一个了——有意干扰。
“不让更多的危机在同一时间进入的拖延,在这次的防御战中无论是在早期还是中期都是非常有必要的价值的,不管有没有敌人增援过来,必须要让时间拖后而造成事件的过度到更加完善的解决阶段,能够做这样的事情的人想不到别人了啊!”
“紫彦吗?或者是穹语?还是沐晨?还是‘深渊’里的哪个?”
“先不说这些了,你们来的时候,校园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基本上都已经结束了,大部分的人都在被‘深渊’的那帮家伙对战时我们给予了突然袭击,在扫视过程中也没有多少漏网之鱼,只不过····”
纤瘦男子的这点延迟,让雷斯格的心有些不太安稳,如果说发动了这样的事件没有什么伤亡的话那可真是苍天恩赐的奇迹了,可是和战争没有什么两样的事情真的没有伤亡的话可能吗?能够做到这一点是要付出多大的心血恐怕也没有人能够想象的到。心里准备还是有的,可是当听到了的话,还是有些不忍啊!
“说吧!”
纤瘦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在来的路上,看到了几乎不满整个校园的冰面荆棘,还有除了我们击败的一半校园残余份子外,另一半基本上都被高中园区学生会长明言和重严彻底的消灭了···”
“原因。”
“文书澄雪确定死亡。”
····“咳咳咳额咳咳咳咳”
一口气没喘上的雷斯格猛咳着,有了心里准备可还是不能抑制得知后的冲击,果然还是出事了。迟早要发生的事情只是在预定的时间里稍稍晚了一些,可是丝毫没有一点值得庆幸的价值。
“吻··吻月知道了吗?”
“不知道,在古堡那里没有碰到,可能是伤者和亡者放置的地方不一样吧,没有看到,不过我想应该差不多是时候发现了。”
这件事瞒不住的,无论是谁都知道,来晚了,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晚了,虽然知道她的身上的伤要说治疗能治好这样的情况恐怕不可能了,好几处的贯穿伤和摩擦伤,失血过多的量也是足以致死,就算是用特别的超自然的方法程式去治愈,那也是为时已晚了,除非有复活的方法。
“既然这样,这里暂时不能再留下人了,你们把那边的所有学生还有校医洛蒂娜医生送回中心古堡的地下避难所,之后恐怕那个家伙还会有什么动作。”
“我明白了!”说完,纤瘦男子转身给他的同伴们一个手势,这些人开始行动起来了。
“瑞克贝里。”
“什么?”
“不能再出现一个伤亡了。”
“我明白。”说着,纤瘦男子——瑞克贝里也离开了原地。
“喂,你们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紫彦搀扶着沐晨踉踉跄跄的来到雷斯格面前,已经耗尽所有力量的他和沐晨勉勉强强还有行走的能力,连这个学校的最后BOSS都出现了,也能感觉到会不会出什么事。
“啊,你来了啊,真没想到就算是‘深渊’领主也变成了这个样子了,我想在这里的战斗已经到了无法预测的地步了吧!”
“这个不是重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看见前部长来过,而且看脸色非常的不好,我希望是我的错觉,我现在只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想知道这里的伤亡情况,先把这个告诉我。”
“死亡者零,轻伤一名、重伤一名,共两名伤者。”
“·····”听到这样的报告,一时间,雷斯格以为是在骗他,这里不乏血迹没一个地方都撒着很多令人晕厥的大片红色,更有产生血池这样的地狱景象,可是,只有两名伤者无死亡这样的叙述怎么想都是骗人的可是,紫彦有不会因为什么事情会说谎的人,如果是真的,那可怎是奇迹了。要说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最大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
“紫彦,谢谢····”
“不是我。”
“如果要说可以让这里所有人全部获救的话,我想,这所校园里除了吻月外,就只有你了。”
“我想这个人你能够想的到的。”
“我想是不可能的,所分配出来的方针都是辅助类型,没有一个是属于攻击和防御的,就算是用于区域性的量子矩力也是属于实验体,那也是有着巨大的漏洞,要想从这里保护所有人,根本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他就是这样办到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雷斯格哑口无言,仅仅就是用了那些毫无实际性的东西,保护了近六百人数的师生?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信服,就算是有着干扰一类的能力,如果不是有着精密的计算和大量的数据输入也不可能做出最好的判断····雷斯格似乎找到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为什么能够和那个人对话,还有,那个人为什么会问及他的事,还有时间的问题,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做出了什么都是让人无法想象到的。
也许太小看他了,能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一时的少年气盛。
“看来我老了啊,为什么没有看出来呢?明明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无视雷斯格的感叹,紫彦再次的发问。
“那么,可以说了吧,发生了什么事。”
语塞的老人家深深的叹了口气,就算是隐瞒,对于紫彦来说,那也是很拙劣的表现。
“得到的消息,高中部学生会文书,洛澄雪已经····确认····死亡。”
说出来了,最不愿意承认的答案,同时也是预示着最危险的答案,从口中说出来却是那么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无论哪里都不可能存都存在着奇迹的出现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虽然人们在殷切的期盼,可是这种只能靠运气的事情是最不能够得到期待的,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价值依旧不会改变的如同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
“这里先交给他们了,我要回去,如果吻月发怒了,必须有人制止才行。”说着,雷斯格就要离开的样子。
可是,紫彦却拍了下他的肩膀叫住了他。
“那边还有人没有离开,而且天上的那个难道你没发现吗?”
顺着紫彦的指向的地方,很远很远让人看不清的虚幻久久的没有气息的站在那里,好像是雕像一般至始至终也没有动弹过。而天空中,那可明亮的星辰却在那里静静的绽放着柔和而不同于这个世界真实的耀眼。
“麻烦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看到眉头紧锁的雷斯格,心里的那种验证也终于确实了,费掉自己大半力量的元凶就在那里,可是在这段时间,那些人却没有任何行动,即使是在自己这一方完全没有能力在站下去,也依旧没有行动。
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先发制人。雷斯格这样想着的时候,双手已经开始移动了,似乎是要从裤子上的口袋套什么东西。
而这时,那边的巫师袍众的人发出了声音,像是一个柔美充满稚嫩的孩子那种音质向这边传达了信息。
“雷斯格先生,请不用在意,我们并没有想要与你们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
“如果不想的话,那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些事情啊!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的话,恐怕就已经完全被你们消灭了啊!”
“····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只是为了‘自由’。”
“喂,别无视我啊!”紫彦狠狠的瞪了一眼憋足了气。
“自由吗?如果你们想要自由的话那么就不要剥夺别人的生存价值啊!弄出那么大的骚动,难道就只是你们想说的自由?”
“我们所说的‘自由’并不是致我们的自由,而是她的。”
“她?”抬头望向那颗“星辰”,美丽的六翼光羽加上光质形态的完美身姿,不存于这个世界只存在于理想中的形象,“自由”代表什么,就算是雷斯格也不能想得出来。
“解放被永恒禁锢在悲伤中的纯洁。”
“····”
“解放被永恒禁锢在伤意中的天真。”“解放被永恒禁锢在流转中的静谧。”“解放被永恒禁锢在战栗中的清醒”“解放被永恒禁锢在漠视中的感动”“解放被永恒禁锢在死寂中的热情”·······
“好了,再怎么说这些我们也不会很清楚,总之你们现在还要想干什么。”
“我们的事情已经结束,现在准备回复‘记叙者’,现在刚刚与‘默’沟通结束,只要不妨碍我们,我们就会离开。”
“说走就走,我这个地方还真是够随便的呢!”
“很抱歉,为了我们一己私欲而造成了你们的困扰。”
“额·····”对方这么诚恳的道歉,要怎么回复还真是不知道。如果要打一架的话还好说,可是现在再追究下去自己一方就变成了坏人了,毕竟在这里没有伤亡。
“对于让学生受到直接伤害,我们只能说抱歉了,为了弥补这一点,这里的环境我们会尽全力的恢复。”
“那我就无关紧要了吗?”
“还有,就是在恢复过程中请不要打扰。”
“啊!又被完美的无视了啊!”紫彦恨得咬牙切齿。
“····嘿,我说啊····”雷斯格冷眉抽动,为什么有错的一方可以这么自大的做出弥补措施啊,还有,“不会以为就这样可以把你们所做出的伤害减小为零吗?你们所造成的不可能仅仅只是改变这个区域和完全消耗紫彦的力量这两点吧,如果没有我们这边的人用特别的方法保护,这种状态下,足够让普通人死上十次。单单只是恢复地理面貌?这个条件对你们而言或许很轻,但是对我们而言,微毫不能相提并论。”
“对不起,我们所能够自行做主的事情就只有这些,而且这也是作为以后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们已经完成记叙者交代的任务,本应该就此离开的,所站在这里就是因为对这里造成的伤害深感悔过才要对此进行补救,所以,请不要再做出强求之外的事。”
青筋已经在额头上蹿出了好几个,暴涨的血管让雷斯格的脸色变得通红,这样不讲理的一群人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过。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雷斯格先面色变的平缓多了。
“‘记叙者’?你们应该不是属于其他世界中的什么教团吧!”
“《哥特迪斯圣约书》,记叙‘过去’‘未来’。”
“啊啊果然啊,这回那个家伙和她联系上了啊,难怪敢到这里肆无忌惮。”
陌生的名词,紫彦和说不出话的沐晨都有些奇怪。“那个是什么?”
“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刚才的离开的那个家伙和《哥特迪斯圣约书》的创造者在我们的世界中屹立在三个顶点中的人物。”
“三个?你不会说你就是另外一个吧!”
“当然不是,另一个顶点的是吻月。”
这样想的话,就可以接受了,再怎么说吻月的厉害只要是“深渊”中的人都明白,因此也不再说什么了,也是因为太累了,也不太想说话了。
“如果想要走的话也可以,我要知道你们到这里的目的。”
“这个也可以告诉你,记叙者只是要求我们完成任务,并没有要特别的保密事项。来到这里主要的目的就是解放拥有‘过去’的禁锢,另一个就是证实存在。”
又是无法判清的词汇组合。即使是没有说明白,雷斯格也能知道她们所说的“解放拥有‘过于’的禁锢”的拥有者指的是什么,之后的那一项却不可能是说前一项那件事,只是又会是什么呢?她们说过任务已经结束了,那么说后面的一项也就是完成了,可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亲眼看到那个“证实”指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做出这些事?”
“这些我们无可奉告,请不要再提问那些事情,那些是属于我们保密事项中的机密,并不是你们能够知道的。”
“可是,只有这些事我最后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告诉我这些,那么就会让你们离开了。”
“无可奉告。”
“这么说就是交涉破裂了?还是留在这里吧!”
如同捕兽夹一样的巨大尘体急速合体,将那些巫师袍众括入其中,像是一张大嘴将他们一口吃掉。
“进入执行场地,就意味着你们已经陷入了被动。”
“什么意思?”
一片白色飞向还未并和的天空,刹那间,同样是尘体的灰色形态,化成了一双巨人的手臂将那个巨大的“捕兽夹”生生的撑开了一道缝隙,像是真实的形态的一样,那道缝隙将天空并存一线。
“法阵同化?怪不得你们会说我们是陷入了被动,仅仅是一张纸而已可以做到这些,看来又是那个女人给你们的吧!那就算了吧,让你们准备到这样的地步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不让你们走了。”
“·····”
“只是,我最后想知道的是,一切还可以恢复如初吗?”
“·····”对方没有回话,也没有离开,像是在犹豫一样的迟迟没有作出决定。
双方陷入了死寂般的情况,远方的那些人正在构筑着什么立体程式,对于这边是毫不在意,应该说是完全的信任才是。两边对视的目光在这样的沉默中异常明显,并不像是电花迸射那样激烈的感觉,只是很简单的请求和犹豫接受而已。
“喂,老头,你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能不能先放下呀!好恶心。”
“····非要在这种情况下吐不必要的槽啊!”
“啊,情不自禁的就···嘿嘿!”
“装可爱也没用,累成这样都没能堵住你的嘴,啊啊,我的学校怎么都是这种不动气氛的臭小子啊!”
对于雷斯格的一本正经的感叹,紫彦不屑一顾。不过现在的情况应该说是并不严肃也并不欢乐,要说的话,其实什么都可以,只是这个偏向于沉默比较好吧。
而此刻,气氛改变了,对方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雷斯格没有改变认真的表情,而紫彦和沐晨,在疲惫的脸上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里。不是怎样都无所谓,而是让沉重的心情稍微的变的缓和一些,对于应对突**况的话会更好的处理。
只是··
“这正是我们证实之后的事。”
又是不清不楚的答案,没有一点可以连接的地方,是会还是不会,这个选项包含了这两种相反的选择。被人这么耍心里还真是很郁闷,尽管平时都是整别人,而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就像对方说的一样,自己是被动的,当他们开始进入校园的那一瞬间,自己就是属于被动的一方,何况对方深知自己的实力和敌人的实力,做出的准备设计出来的预案也可以以百而计,为的就是让计划成功和让自己人员消耗最低而为未来保存实力。
“被人算计真够烦人的,那么你们···”
再次注意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消失了,连同那双尘化的巨手和捕兽夹一同消失了。
既然这样,雷斯格也不再在这件事情上多费时间了。无论会还是不会,现在都不可能立刻得出答案,在这之前还有必须解决和避免的事情。
“紫彦、沐晨,走吧!还有我们要做的事情。”
说着,给这两个已变成半软体动物的人一人贴上了一枚光质化的豹形印章,像是小孩子玩闹时小小的可爱的印章一样,贴到了他们的脸上,有点像是打上了商标。
然后旋起了一阵狂风,三人只能用以急速来形容而离开了。在那之后,漆黑衣者也将阵印程式完全组合完成,奇幻的光芒闪烁了少许,所有人就此消失了。
“到了现在,维持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差的主战场彻底的结束了。其他零星地点也完全平静下来了那么,就该是最后一件事了。”
高山之巅,可以说为世界的至高顶点的地方——珠穆朗玛峰,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刺破天空般的群峰之间王者般的存在。而在那之上,被人称为不能被人类所生存的环境,一顶小小的帐篷迎着猛烈的高山之风顽强的屹立在了那里,只不过是不到十几公尺的的不规则多边形,那顶帐篷就占了近一半,而那里,一名男子望着天空露出了冷峻的微笑。
而从帐篷里又出来了一个人,无数割痕的风衣与清爽的夏装,曾经出现在《异古百家》学园中与澄雪一战的女人——尘纱,看着那个男人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摆出这样的表情了啊!快点,茶要凉了呦。”
“哦,让你去那边还真是辛苦你了呢,很抱歉啊!”
“没什么,到哪里本身就是想要为你解决事情的,这一点我很开心,而且在那里还认识了一个孩子,真的很不错呢!只是之后能不能再见面呢?”
“只要找到了就可以了嘛,你们可以见面的!而且大概我们是见过面了吧。”
“这样啊·······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可是关系到一切的事啊,而且这不是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了吗?虽然并不是人类所决定的事情。”
尘纱微微的叹了口气,回到了帐篷,之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快点哦,茶已经凉了。”
“知道了!”纤瘦的背影缓缓转过来,在他的脸上露出了并不帅气却让人十分着迷的微笑·····
转回校园这边,当看到完全结束了的时候,也不用再待在这里了,凌寒和遥之正在前往回到中心古堡的路上,总的来说,是要穿过高中园区才能到达中庭然后才是古堡那里,无论是什么人或是东西都会直接运回那里,也可以说成是信息的中心区域也是除了高中园区避难所以外其他避难所中最近的一个。
看着前面像是平常一样迈步的凌寒,遥之心里有很多奇怪的感觉,毕竟是很多情绪交错缠绕,而为主的就是那份蛮横的憎恶感。回忆起刚才那个画面,无数刀刃在身上插满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她连想也不敢想,还有一把一把将那些利刃从身体拔出,每一把都会让这个人发出沉闷的低声,并不是感受不到痛苦,而是在敌人面前不让他们发觉而不去发出声音这样的心理压迫,并不是像电影里的僵尸丧尸那样感觉不到疼痛的怪物,那是活生生的人,会流血、会喊痛的生命,就像是他会那个巨大的人所说的一样,他很怕疼,可是却不能够不让自己受伤,因为,“受伤”是自己的武器,唯一仅有的武器,而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让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没有理由的憎恨自己。
“多么残酷的事情啊!”遥之的眼角露出了一丝泪光,可是那份情绪却不让她产生对他产生好感的机会,即使现在那让眼角出现泪光的现在,也是那一瞬间倾泻下来的那一丝感觉所产生的后果,只是现在完全的被封闭了。
“呐!你不好好的待在洛蒂娜的家里等待救援,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继续行走着,凌寒没有回头的问着。而遥之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出回答,是不听话也好是心里的那些异样也好,都是让她说不出话来的原因。看着自己的手臂完好如初,连是否造成过那样的情况也似乎是一场梦,那份痛苦已经渐渐离去,甚至化成错觉而存留在心底也是个疑问。
不明白。遥之叹了口气,曾经看到的蓝色的光芒和那时是一样的感觉,所以可以确定在自己意识还不清楚的时候看到的东西是他的,而现在的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回应他的话,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一样。
这些他都明白吗?遥之对这个问题有些在意。
“不要再猜想什么呦!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这样了,就没有必要再去疑问了。·····那些东西可都是真的存在过。”
好像是觉察出了心里的疑惑,听到凌寒的这样的话,遥之不免有些惊讶。可是这样暧昧的一句话包含的意思太过广阔了,这样也觉的有点狡猾。不过也多亏了这样暧昧的话,遥之也不再疑问那些事了。最后也到了那个难关,怎么样才能再次对话,对那样的一个人所产生的负面情绪的说出想要说出的话,光仅仅靠着勇气已经不能突破过去了,复杂而多样的情绪交错着,深呼吸,快速的理清情绪。
“那··那个····你是从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忽然,前面的人稍稍的顿停了一下,对于这样不自然的动作,遥之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不该触碰到的界点,有点怯弱的低下头。
“对不起。”
“没关系。”
“额?”他听到了?遥之显得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凌寒轻笑着,也没有回头和身后的那个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继续前行。
“被你看出来了啊,呵呵。,一起聊了那么长时间,原本以为只有小娜一个人会知道的呢!呐,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洛蒂娜一声告诉我的,说你是和我们一样的人。”
“这样啊!呵呵,那就难怪了。那么,你还想到哪里去?”
“到哪里?那你呢?你想要到哪里?”
“你不可能和我一起吧,毕竟是你不能够看我的状态下。”
遥之停了下来,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并没有应该在他的身上这样对话之间最基本的动作,而是应该说是下意识的偏离转而望向别处,因为视线中还可以勉勉强强的确定有那个人的身影,才能跟着他背后,只是自己为什么要逃离开他的身影呢?似乎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一个令人害怕的答案。
“诅咒还在持续着,即使没有在使用也在持续着,这样的平常性没有变,就算是与大多数诅咒有着无法察觉的地方,可是这种‘持续性’还是存在着···的···吗?”想到这里,遥之的全身感觉到一阵发凉,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可是深处并不了解的她为什么会出现那种凉意自己也不明白。“我会一直跟着你的!那些东西才不会对我有任何的影响的。”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好好的摸摸她的脑袋把她当个小孩子一样哄着,可惜,是不能的。
“小娜一个,遥之一个,今天的我还真是幸运到了没有办法想象的地步啊·····”虽说很庆幸,但是也明白这样的新体验是意味着什么,普通人不能够忍受的事情,同一种人的话或许有些免疫力。是这样的吗?现在也找不到答案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自己最开心的一天了。
“那好!你可要跟好喽,可别过一会就忍受不下去了,那样的话,我可会逮住你不放你走了,我可是最喜欢看别人不情愿的样子的!这个可别忘了啊。呵呵。”
小脸鼓的红红的,被人小看了遥之这么觉得,事实上确实是被被小看了。“哼!我才不会呢!”
“拭目以待。”
小丫头大大的做出了一个鬼脸后两人的行程似乎加快了不少。
而此刻,在冰冷的房间里,雾一般的寒气充斥着整个空间,墙壁上结成的霜晶在冷光灯照射的光芒下闪闪发亮。纯白的空间,在这里似乎可以嗅到坟墓一样的气味,尽管这里的温度已经达到摄氏零下十几度到三十几度之间,那种感觉依然真实存在。
校园本没有这样的房间,这里最多只是冷藏物品的地方,可是现在,这里真实的躺着一具尸体,苍白而毫无血色的容颜并非是因为寒冷而造成的那般不自然,那是因为纤柔的身体上,大大小小十几个粘着血迹的已经发黑的洞窟。在身体上,在手臂上,都存在着这样令人害怕的东西然而,她并没有白现出一丝痛苦,反而有些欣慰的弯起了嘴角,满溢的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啪!”
一个轻声坠地而结成晶体。
“啪!”
又一轻声沾满了碎落的寒气。
不断的呼唤不断的呼唤不断的呼唤,可是都没有一个回音可以回应她,不断的有光芒照在了那具尸体身上,不断的声音在那具尸体身边传出期望的等待,可是她明白也很清楚,无论怎样,都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就算是连神、上帝,也不可能做到事。
她知道,她明白。但是,就是不能释解。绝望之中陷入回忆,回忆之中碰触绝伤,最后,一切蹦坏了。
刹那间,风起云涌,天空仿佛是世界末日一般转动起了浓重的黑色云团,电闪雷鸣,无数妖异电花绽裂开来就像是要把天空撕裂。
上天悲鸣,校园各地的“深渊”部员都听到了那个声音而望向以古堡为中心的天空,阴霾的心情都很清楚那是意味着什么。“必须要阻止才行。”是的,没有一个人会否定这件事情,只要进入“深渊”之中就会被前辈告知该知道的不成文的铁一般的规定。极少数存在于很少规则的“深渊”中默认的规定,同原则一般地位。
放下清剿残余分子、放弃俘虏押送,尽一切力量加速赶回去,为了不让事情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守护学院不仅仅是守护学生,还有的就是那些为学生而愤怒的人们。
察觉到了天气的异常,雷斯格在中心古堡门口皱起了眉头,要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了。看着身边的两位失去力气的紫彦、沐晨两人不能起到作用的两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先到避难所去吧,在我确认了完全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解除全部封禁命令。”
“·····还是算了吧,毕竟在关键的时候还有‘古武’这个可以用,多多少少可以帮得上忙,沐晨的话已经恢复了点力气,自己走回避难所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沐晨一脸的不愿意:“我也是有着隐藏技能的,所以别以为现在的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不然我也不可能进入‘深渊’里啊!”
“这是部长的命令。”
“就算是部长也不可能有完全听从指令的成员,抱歉我是学生会成员,有职责去查看危险事项。”
“别忘了我可是同学生会长同等级,统管着学校学生的五人之一,所以你必须听从命令。”
“不当其位不从其令,我现在的身份是高中园区学生会会计,只听从学生会长的命令。”
“臭小子,开始反抗我了啊!看我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青筋突突的颤动,少女的容颜即使在生气也显得十分美丽。
在一旁看着两个半个活死人在那吵嘴,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有两只蚊子在不断的飞。
“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的都呆在里边吧!”一挥大手将古堡门口边上的咨询室打开把这两个虫子扔了进去,然后“哐”的一下把门关上,另一只手在上面贴上淡红色的十字封条。那开时,十字封条渗入门里,一转眼上百相同样式的淡红色十字布满门的全部。看起来有点像是哀怨女子在上边刻上的诡异咒文,可见这就是现在雷斯格的心里写照。
那个人的事、吻月的事、校园的事、澄雪的事,外加上这两个,要考虑的事情非常的多也都非常的棘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争论不休,无论是有什么理由,无可辩解的就是这两个家伙的不对了。
“这样一来无论是什么因素都不可能危险出现了。”深呼吸,让全身放松接下来的只有一个一个把问题解决了。首先是吻月的事。
冷漠的看着满地的鲜血,还有冰封的尸体以及碎成残渣的冰块。校园终于平息了烦乱的战斗,迎来平和的时光,但是,他们依旧不能够平缓下来,因为在他们的手中,一个同伴就在他们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中,消失了,为了保护他们。
看到了天空上的那种变化,身为学生会长和深渊一员的两个人,不可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两个人却没有动弹,自己如此,又怎么能去阻止别人?
这并不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情绪而做出的事情,因为如果是这个原因,是无法摆脱那份束缚自己的情感的,那不是普通的悲愤,相对比而言,是为了不让这样的情感溜走一样,想要牢牢的保护这样的感觉。可是毫无疑问这样并不正确,之后留下的那份不能消去的愤怒和之后产生的空虚让他们再也无心去手起杀意了。
身为青梅竹马的明言,对于澄雪的事情再清楚不过,就因为有这样一同成长的过程,现在对于明言而言是最为恐惧的事情,因为那样会让他深深的意识到人类本身所存在的令人作呕的罪恶,同样,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避免的事情。尽管这样,他也要保留那份感觉,保留那份可以留下这样的感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会澄雪而言就太过残忍的了。
对,没错,就是因为身为灰色世界一员的缘故,那个诅咒所带来的效果就是这样。明言在心里不断的说着,不断的让自己感受到那不公平的痛苦,不断的提醒自己曾经与澄雪嬉笑玩闹的事情。尽管是时间上的问题,但是,至少在自己已经沾染到了那种罪恶的时候,还能留下一丝愧疚。
同样的原因不同的理由,重严也是一样的心情,对于灰色世界是他们的世界中所非常知晓的常识,同样也知道诅咒的事情,因此,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对这个世界中的人所抱有的是尊敬的情怀,而且现在死去的是自己所认识的人、自己的朋友、还有····
死寂一般的环境,到处都是寒冰所构筑的晶莹,封冻、轰破的敌人的身体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说成是否存有生命、意识,这里依然成了未被确定的冰雕墓场。
也许想了很多很多,又想想了很久很久,想着事情的经过,想着事情的原因,想着事情的起始。然后,明言想到头疼的时刻才明悟过来。
“走吧。”
“···这样吗?”
“是的。”
两个人的对话很简短,却像是双方都知晓对方的心理一样,明白了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想通的不仅仅是明言,重严也得出了答案,这也是澄雪所做出了最后的选择,不变的绝对。
“执行学生会的职责。”
就这一点,比任何权利使命都要重要。
天空的异变,巨大的暗色阴云和金色霞光错**错变化出令人晕厥般的幻彩效果。还停留在路上的两人发觉到了却是有着不同的心理变化。两种个体经历了各式各样的成长过程,没有一个相似交叉点所能做出的反应也当然不是一样,具体的来说的话,也只是对事件发生的看法和得出的结论并不相同罢了。
天空的景色引入遥之的视线,一时间不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下一秒钟,她明白了,也在同一时间脸色突然的改变了。和那时一样的景象,那种颜色的变更,那种严重冲击心理常识的违和,是与人类可以毫无装备的在外太空存活下来或者是比黑洞不再拥有引力一样更加与整个“世界”原理相违背。
“那个····”
遥之一动不动的望着天空,即使不用看头上那一边也能从她脸上知道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可是凌寒没有在多说什么,因为看到这个画面,遥之的心神差不多已经飘到了那里,再说什么也没有什么用。
转过身再次前行,无论怎么想,都是必须解决的事情,能够让这个女孩能够表现出这个样子,或许要一个人去解决事件了,毕竟有些傲气存在,不可能会让像自己一样普普通通的人擅自的参入。不理解的人不明白的人不清楚的人,像这样的“三无”人员的自己,被别人不信任也无可辩解了啊!
所以呢?按照自己的心情去做就好了,而且洛蒂娜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其他的事情,也不在乎了。
决定不是早已经做好了吗?凌寒这样的自嘲着朝向那片异样天空之下的目的地加快速度。
“喂,等··等一下,你要干什么去啊!”
回过神来的遥之才发觉自己已经落后了好远,当追了上去的时候,已经是五分钟之后的事了。凌寒越来越肯定了这个丫头绝对是只有打人的时候是最有精神的。
看到了高耸的教学楼以及完好无损的花园般的环境,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一切的起因从这里开始,与这个女孩相遇也是从这里开始。不过,已经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我说····等我一下好不好啦!”
好不容易追上了正想喘口气,又被凌寒头也不回的甩到老远。是不是对早上那件事的报复?应该不是吧,不然的话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会有了。遥之怎么想要不明白,看到天空上的东西为什么会比自己这个知情人还要执念一般的直线过去?有着什么联系吗?这里除了师生关系外还会出现什么例外的可以知道这个东西事情呢?
恋人?·····遥之发觉自己的心也真是够单纯的,可以说是纯粹的小女生,在确定两个人相识的条件下,能想起男生和女生的关系很容易的就被引导到那里了,何况是在知道只有极少数人才会知道的这样的事情,除了亲朋、对手以外还会有什么人?能够看到能够知道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虽说那个人是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同伴”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的真实能够施以于措施的只有催眠而忘却,对这样的记忆或许只有一丝的熟悉感,但是基本上不可能会有机会让这份记忆想起来的。可是又是为什么呢?
“单纯的感兴趣而已 !”
当再一次追上去而为了不让他跑掉扯住他的破烂的衣角时询问他为什么而回答的就这有这几个字。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第一个想到呢?还想着那么多没有任何根据的假设····太过单纯了,从任何意义上讲都是。
看着遥之那股用脑过度的表情,凌寒满足的笑了一下。小女孩的天真看得出,这个家伙其实也是被家人宠坏了的却很知书达理的淑女型大小姐,谁说是这样,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小心思和小幻想都是存在的,并没有被世俗所污染这一点让她像是一张纯白的纸张,就因为这样不经意间的耍一下才会更有意思。
看到这么棒的郁闷的表情真是最大的幸福了。凌寒这样的想着,不过就这样过去的话还是不行,破破烂烂的病人服装,一定会被人怀疑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预备校服的话学校还是预备了几件的,原因是为了在雨天被雨淋湿而没有替换衣服的预防措施,其实就是简单的为学生着想的一个小环节而已。
再理这边这个人也不是办法。拂下扯住他的衣角的她的手。
“喂!”
“啊?什么?”
“你现在想要干什么?”
“我······”
“·····”
刚回过神来的遥之完全不明所以的歪着小脑袋露出可爱的不解表情。
啊,幸福感又上升了,果然这个家伙十分有趣。
“我是说,我现在要换件衣服,你要不要还跟着我呢?”
“我·····不去啦!”“噗!”脸红的好像冒起了蒸汽,鼓起脸颊,露出小孩子生气时的摸样便跑开了。
真实太有趣了!真的好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只是目标已经消失了。凌寒“哈”的叹了口气,快乐时光已经结束了,那么就该是预备最后的结局了吧!
“在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情况下的时候,该做什么就拼着心意去做就好了!”看着美丽的背影,凌寒稍微大声的感叹,这样的事情有时候会给她一点点小小的帮助,也许她早就知道了,但如果陷入迷茫的时候必须要有人提个醒才行。就这样,消失的身影,孤寂的环境,好像气温都下降了好多,下午的空气也十分炎热,同时也十分冷漠,最后,那个身影也离去了。
“这份安慰,我可会一直记住的!”
只留下一抹微笑··········
当看到吻月的时候,无数的圣洁的白色和金色的光华甚至充满污秽气息的混浊暗光也加入了进来,小小的十几平方的冷冻库中,多达几十个犹如奇幻电影才会出现的像是破开虚空而从另一个世界或者是更高次元界面传送而来的扭曲事实般的光芒。可是每一个都有不小的占位空间,几乎所有光芒都是覆盖着另一个光芒雷动刺耳噪音所照射过来的,各不相让而让这里的空间变的让人觉的岌岌可危,仿佛是隐藏着巨大威力的炸弹,光是看到样子就已经不能够想象出其威力有么的大,淡淡只是从直觉上来说,稍不注意就会让这里的整个空间完全在这个世界上泯灭。
自从那一次之后,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比上一次的情况更加严重。雷斯格额头上留下了冷汗,要不是自己在这座古堡上设下了无数的固定封印以及防化结界以及升华阵式,恐怕已经会像是天空那般变化豪转千层色彩。
“吻月!吻月!”连喊两声,声音反弹再次的传响在他的耳中,只有面前这样的距离,却传来在面前传来回音,不是周围,就只有面前。很显然已经有些对违规了人们习以为常一般的回声定理了。
封闭?准确的来说就是异常性空间隔离现象,这样的现象在这个世界里要出现是非常罕见的,可以说是就算是过了几千几万年也未必会出现一次,而这个“一次”却不会出现过于庞大的范围,也许是一个小房间,也许是只是一面空气墙一般的东西。所以到现在,在人类出现的一万年里,能够出现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由于关联到了太多因素和太多信息,这样庞大异常的程序如果要是执行起来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空间剥离了吧。
不过有许许多多类似于这样效果的形式和程序出现,多多少少都只是模仿而已,尽管那些人不会亲眼看到和触碰到,有了固定的想法而做出了相应的效果的程式,但其本身就已经是兵分两类了。
“与其是人类所想象的相似品,自然所孕育而成的真实更加难解吧!”本身这种现象就有着非常多的假设,具体的来说可以说成平面的二次元被更高次元进行了压缩而形成了界面饱和近似于崩溃的界线。由于人类所生活在的是三次元层面,对于二次元层面和更高次元层面没有干扰权利和义务,当二次元近似饱和状态的时候会不会出现异常进化的可能性,这些都只是些未知数,既然可以触碰的话,或许可以认为假设成立。
“那么那些家伙应该快到了,解决办法解决办法,如果人员到了的话或许还有希望,说到底也就只有对这个女儿没辙啊。”能够创造出这种隔离现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能说是已经不能是他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了,至少现在的情况不可能是。
而这时,受到那个不成文的铁之规定影响,“深渊”的所有成员全部聚集到了古堡周围,其中不乏青涩的美少年美少女,还有略显成熟步入成人阶段的优雅、活力四射大学生。可是无论是是哪一个,都是面如铁色般的阴沉,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时刻已经不允许让他们悠闲下来,就算是敌人入侵也不能与之相比。
“开始吧!”一个人像是发号施令一样说出了声音,却让围绕在古堡周围的所有“深渊”成员同一时间伸出手朝向古堡塔峰。
“构筑上天之影、筑地之基、契约签订。连接中心,开始执行特殊事项第一项。以‘深渊’之名。”
塔峰的小窗忽然的亮了起来,远远的望去似乎是在不断的变化着的火苗,闪闪烁烁的却没有幻灭的那种预感。塔峰上的火苗忽然的闪亮了一次,像是散射出了数十到细小光线,而终点就是他们手中分为手环以及指环,像是一枚接收器接收了从远方送来的信号,然后站位不由自主的开始了奇妙的变化。
“程式启动了?那么好,连接等待。”一拳锤向旁边的墙壁,无形的符码像是光缆一样向四周扩散。仿佛是知道了“深渊”成员的行动,做出的动作没有一点犹豫。
没有形质没有颜色的符码却真实的从这个房间的门前迅速的向古堡整体扩散,如果可以带些颜色就会像是将古堡全部的切割成无数的不等量块状物体。最终连接塔峰那点灯火同一时间“深渊”成员站位结束。
整体呈均匀的花瓣绽放性图案,所有人员如果用弧线连接以古堡为中心的轴对称点的椭圆形,那么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椭圆形就会变成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奇妙图案。
“仪式开始。”
简单的四个字让一切开始了。也许是无声无息的情况让人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雷斯格已经开始接受从四面八法传过来的“信息”,这些只不过是单纯的“量体”,而这些“信息量体”可利用的人也只有雷斯格一个,所以说着一切的事情都只是为了雷斯格用来解决吻月暴走的途径,没有其他用途。
手张开,双手一面贴在墙壁一面去接触在那层隔离表面。
“侵蚀!”
刹那间古堡整体都开始了颤动,那种只是细微却可以让人感受的到的那种奇异颤动,连接着土地、空气都在为这样的颤动而传达着未知信息一般。不仅仅是这里,校园各个地方还有城市里的各个角落、周围的山脉、湖泊、海水,没有人知道样的颤动所传达的范围有多远,之后会不会逐渐增强而达到地震的级别,只是从表面上来看,这样的大范围的微震环境不会产生太大威胁,至少现在是这样。
这是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当时做出的应急处理以及粗略分析所弄出的雏形而进一步深解完善的实验品,由于没有机会给试验品进行测验,这些也算是理论上的完成品吧!用雷斯格的话称这个为“仪式”,是名为“零界仪式”的特殊阵印,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能够伤害或者对生物有禁锢等直接作用当其存在的地方,由于原理是从曾经出现过的那次请康相似而来的,所以,对这个界面的联系只能用微妙来形容了。对于这个方法有没有暇丝就可知晓了,但曾经那次出现了太多状况,所以现在雷斯格心里也没有把握。
手掌可以用忽略不计的速度侵入,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变化,没有出现绚丽的火花和奇幻的电芒,也没有出现山崩地裂的震慑现象,只不过是一个人在一个充满五彩缤纷的颜色的门前单手相抵,看起来有些好笑看不出他意欲何为,但真正情况只有他知道吧。
短短的一分钟侵入不到一毫米的时候,雷斯格的额头就已经冒出了汗水,劳累度的多少在这种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具体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年迈的老者····充其量只不过是五六十岁的刚刚进入老人阶段的家伙,毕竟是上了年纪,身体不支也是情理之中的吗?不对,这些只不过是在他的预算进程中在理论上的正常现象,由于太过集中而细微,误差这一可修正选项都不存在对一个人来说要说不吃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将所有精神集中在这样的一条未知线路,不能发生任何偏离的现象,这是绝对不能出现误差的范围,比专业人员走在的钢丝更加不能允许误差的程度,因为发生了偏差,理论崩坏而造成的后果那是不可预想的。
“那一次····为什么会····”雷斯格回想了一下那一次的情景,要说解决方法,那根本就不能够得出的环境,过于混乱而且还有那是的大群敌人对峙起来的决战,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而崩溃的吻月以及寻找摸索第一次的那时的解决猜想,可是到了这里就不知为什么完全的停止了,并不像是记忆缺失留下的空白,而是连贯的将事件解决并且完美的驱除了敌人,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偏差。
但这里有着致命的疑点,那就是太过流畅到足以推翻这一切的记忆。每每想到这里就无法继续下去了,毕竟因为流畅的记忆让这里没有任何的偏差。
短短的瞬间,这样的回忆就结束了,到头来,曾经不知多少次还是不可能有任何结论。
“深渊”成员站位不断的变化,距离的长短,弧度的变化,似乎是在不断寻找最佳的位置而不断的改变着,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他们亲身体验的人都不会明白,这仅仅是为了寻找必要的信息以及构成部分让这些东西通过渠道传送到塔峰那里在进行转折的最低配置要求。
一直持续着一直持续着一直持续着。
“人员比那个时候多了几个,应该会有帮助的,可是为什么不能够像那次一样顺利?明明只用了几分钟而已。”不知不觉间已经超过了预计的时间了,一切的理论都是从那个时候所推算而来的,可是,曾经的真实和现实的真实,一样都是真实为什么都不能够相互重合?明明拥有着更好的环境和专注力。
无法再前进一步了。
房间里的已经不能数清的覆盖光束所沾满,至始至终都无法达成所要乞求实现的愿望,而此刻,不知为何,她那纤长的手臂出现了细微却十几道伤口,从中溢泄下的红色溪流慢慢划过晶润的肌肤而滴在地上。哪怕是仅留下极微小的机会,也不能放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持续的过负荷消耗已经让身体出现了明显不适,与其说不适,还不如说是照成了伤害,但,吻月依旧没有在意,站在已经冰冷的澄雪面前不放过每一时刻所拥有的那个几率,哪怕就只有微微的颤动一下眼睛也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身体不断的出现崩裂的伤痕,美丽的脸颊上、修长的双腿上、白皙的肌肤上,不同程度流出的鲜红浸湿着衣衫让本为深色的职业套装变的更加深郁。
可是她依旧没有醒过来,始终没有。乞求着不断的乞求着,心里那份等待不知何时被另一种情绪侵占,那是绝望,等待着终焉之后与那段回忆的重合。
重叠的光芒缓缓的淡去,仿佛已经不再出现一般的消失了。房间再一次的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寒冷、寂静以及死亡的心碎。
看到已经恢复平静了,本以为是自己的女儿想开了,雷斯格还松了口气,再接再厉一口气突破。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无声无息间,一股大力将他好不容易侵蚀过去的成果轻易的填平了。没有回过神来发觉发生什么事情的他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可是那一刻,危险的直觉撞击心脏,着只不过是骤雨的间歇,更狂暴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开始了吗?吻月你的复仇就要开始了吗?”
只见她举起流满鲜红的手臂,笔直的朝向天花板后的天空,简短的这一过程,天空迸发出从内向外猛烈的电火雷鸣,仿佛是要将那以厚达千米的大气层生生撕裂一样发出撼动大地的轰鸣声,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气弹炸到了身边而掀起的冲击波,狂风席卷而来的猛烈让空无一人的高大楼层发出刺耳悲鸣。
口中用极快且不明文字的口型不断变换,像是在念诵祭文咏唱一个样子。
是那样了,自从知道自己知道吻月的力量以及释放方式,因为有相应的付出才能唤回的力量所以不愿意让她参加任何的事件,况且,她的力量太过特殊,与其说不参加,不如说是参加不来,由于过于强大,从而放弃使用,这也是她最强的原因的主要一点。
而现在,她要释放了,从未见过的最强烈的一次。
“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了!”
管他什么危险不危险,雷斯格最重要的孩子比起一切都要重要。双手再次各自贴到墙壁,一面是真实的墙,一面是不明意义的隔离壁。最大侵蚀力度,在他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开始了。
山崩地裂的震动,“隆隆”的巨大轰鸣声不断的穿了出来,巨大整座古堡几乎让大地撕开了无数裂缝,但这股震动并未结束,反而加强,不堪重负的墙壁纷纷脱落,甚至让为转折点的塔峰也破坏掉了。
失去了中转站,信息无法传送,“深渊”众人对这一情况都是很迷茫是失败了还是成功了?对现在的天空与大地怎么看都是后者。
这时,地面在所有人所站的的位置缓缓的显现出明亮的白色光点,互相连接形成错综复杂的图案并且还是按照他们曾经所自主移动过的路线继续移动。
“那是什么?”
“可能是雷斯格先生制作出来的应急措施吧!在我们失败的情况下做出的全员避难的指令。”
“怎么办?”
“重严,你带那些孩子离开,这里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们这些老人家来做就行了。”
“怎么可以,我也要留下来,再说现在的情况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人多一点至少对事情有帮助。”
“笨蛋,那些孩子可是要继承我们这些要退下来的人啊,怎么说都不能在这里停下来,,再说,你在我们这里也算是最年轻的一个,所以,理由你明白了吧!”
“可是····”
“这是命令!”
“是,不过,你们也要安然无恙!”
“知道知道!还有,你在送他们之后也不要回来了。”
“····这个我办不到。”
“喂喂喂喂喂,副部长,你们说的话我么那可都听见了,为什么要让我们先走啊!不要以为你们资格老就可以倚老卖老的命令我们。”
“是啊,我们可是‘深渊’的一份子,可不能小看我们,怎么说我们都是通过考验了,虽说我们还很年轻不能和你们这些叔叔阿姨相比,但是我们的潜力可是无穷的。”
“恩恩,同意,坚决反对反差对待,这是虐待是体罚!是不利于成长的!”
“·····曲解词汇还要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啊!!!!!!为什么这一批的年轻成员那么不听话啊。”
“这不是当然的喽,新成员不听话已经是‘深渊’的传统了嘛!别生气别生气。”
“······”
看着身边的同班的女生露出苦笑,她——副部长也是无奈的叹气。
“啊!好像有人进去了!”
“什么?”
正当所有人咋舌的时候,那个人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崩坏的土地了。
不断的寻找着,那个传荡出令人战栗的发生源。同为知晓曾经事件的一人,遥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尽管自己做不了什么,但自己的身体却告诉她必须要去,无论如何都要去,都要到吻月的身边。像是身体里涌动起一股驱使的意志一般,迷惑大脑朝向目的地。
连自己都不会明白这是为什么,与自己的心意相比,竟然与身体里那个“意志”驱使的协调性天平一般各分等分,就连现在这种状况,自己的体能都比以往要好过不知多少倍,这一点让她很奇怪,但也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了。
“姐姐!”
莫名的直觉,引领着遥之的方向,转向古堡最深处最寒冷的地方,中心地点就在那里。当在转角那里看到了双手鲜血流遍全身的吻月,她的心惊颤的刺痛着。已经不知道是身随心动还是心随着身体移动,宛如利箭被弓引致极致后立时放出的情景。
似乎已经看不到其他的存在,一心只想到她的身边,没有兄弟姐妹的遥之,就只有吻月这样一个感情非常好的几乎无话不谈的亲近的密友。像是要从她的身体里玩出肉来的痛感,看到她这个样子,心情像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受到猛烈的刺痛,比之知道自己的真实还要强烈。
在本身在摇晃的古堡里奔跑就像是在摇摆不定的吊桥一样几乎百分之百都会影响到自身的平衡感而失去重心,普通人只是真起身就已经是极限了,遥之却可以以迅速来形容的速度破坏常识。并不相同的震动频率所能造成的就只有崩坏的结果,就算是有着特别训练的人比如像是“深渊”众人那样的实力,那也是必须准确的找到与自己震动频率相重合的那个点,像电影、电视剧那样同样的情况下照样可以飞檐走壁的人来说,那些只不过是光环所照耀的虚假写照。
只是,雷斯格看到后大惊之时,受到自己最大功率输出的强烈反震,猛吐一滩鲜血,身体顿时失去力量而靠在了墙上,但还是费劲现在所残有的力气抓住擦身而过的遥之,胸中气息混乱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没有办法说话,只是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像是在说“现在麻烦了”一样。
被抓住而回过神来的遥之看到雷斯格的时候也是一惊,看到他嘴角的血迹,就明白了他所在这里的原因,同时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不理智伤到了眼前这个老人而愧疚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
深呼吸,调整肺中四窜的空气力量也从肌肉中让神经感觉到了它的活力。擦了擦嘴角露出感慨的微笑,对于这样一个要强的女孩,尤其是对自己说对不起,那可真是头一次,一直以来都是针锋相对斗智斗勇,弄得她哭了好多次,不过每一次之后都会再次振作起来,从新来过。那段时间,雷斯格可真是过了一段可以和自己的孙子孙女在一起享受齐天之福般的时光。实际意义上就是把她看做是自己的小孙女一样疼爱。
“没关系,我可是还能活上几十年年轻人呢!哦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呜····”没办法说出口,原因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时头热的就来了,自己能帮得上什么忙什么的想过可是没有答案,可还是来了。
过了好几年的心机重重的训练,到现在还是这么简单啊!雷斯格苦笑着,可是忽然有一种不想把自己这样一个天使般纯洁天真的小孙女让给别人的感觉,啊头疼头疼头疼,怎么自己也被归类到了笨蛋家长的范畴里了。
“小遥之,我现在可没有心情陪你玩呦,赶快离开这里吧,太危险了,吻月暴走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
“尽管这样,你不也是在这里没有办法吗,危险是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这个你别以为可以骗过我!”
“····至少你的实力并不能可以和我对等,所以相对而言,我们所面对的并不平等。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告诉我,怎样才可以让吻月姐姐恢复原来的样子?”
不听雷斯格的结论,遥之表现出强势的态度以表明自己的决心,可是雷斯格也没有在意,无视以对,以至今为止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的严肃表情看向她。
“小孩子闹脾气可要适可而止,我现在没有那个时候哄你开心的时间,这个时机也是最不恰当的时刻,如果不听话,我可就要强行让你离开了。”
“我也想要救姐姐啊!为什么你们都要把握当成小孩子!我也有能力可以帮助你们,可是为什么就要把握当成陌生人一样保护······”
······因为太过疼爱所以才会这样的啊!
遥之炯炯的双眸渐渐出现淹没光芒的波澜,她有些后悔了,明明知道的,可是凭着一时意气所说的话会有多么伤人,连身为发言者的她也能够知道。
怯弱的后退、低声的道歉,声音中露出的满是悔恨的伤意。
雷斯格叹了口气,表现出无奈的表情而疼爱的抚了抚眼前稚气未退却满是凛凛正气的可爱的小女孩的头发,一时情急脱口而出的伤人的语言也是在特别在意的人受到危险的时候才会说出的话,毕竟自己的女儿和这个小丫头可是要好的很,正如亲生的姐妹一样,亲近的比自己的父母还要亲。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够忍心怪罪呢?
不过一事归一事,现在的情况绝不能够肯定她的所作所为。
“没关系。不过,这件事还是必须听我的才行。”
“切!”
“······”
一瞬间似乎看到了遥之在不甘的咋舌,刚刚是怎么了?难道是遥之设下的圈套?
当雷斯格的呼吸停了零点七六秒之后,后怕真想直排胸口,然后不断的说着“啊好危险好危险,差点上当了”这样感叹的话。
可是,不能再表面上显露出来,这样就会证明她的圈套成功了,平静平静。
不过,眼前的人消失了,刚刚还在的怎么就···
一转眼,看着遥之正在举起纤细的手臂握紧双拳,浑厚的拳风明显的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她要干什么?并不是不知道遥之要干什么,而是她应该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被打破的壁隔,否则自己也不会费劲力气要进行异常复杂的“侵蚀”程序。关键是为什么要这样,那样已经可以说成是不破的壁垒即使是全力打上去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可是····
“啪·····”
碎了,像是玻璃一样碎成一片一片的飞散在空中穿透四面封闭的白色墙壁,看到的一瞬间的残留影迹是有什么东西进入了那个界面而让其完全的崩裂了一般爆炸。是进入了什么东西了让里面不知是不是可以称之为物质的界面突破饱和度了吗?还是说那个东西让那层界面发生了什么变化而膨胀?
“不知道是谁提醒的,‘该做的时候就要去做’这样的心情差一点就忘了呢!”
一拳打破之后,遥之的脸上充满自信而耀眼的笑容。成功了!做到了!传达出这样让人觉得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的时候,雷斯格丝毫没有接受这个事实的准备。曾经多少次不断的攻击不断的用尽全力,可是最终的答案却是充满无奈与绝望。
现在确实真实的出现了,比之以前无意识的暴走更加严格完善的完成体。但现实已经在眼前出现了,即使自己再不愿意承认,这个可以称之为奇迹的现实确实出现了,在现在这样迫在眉睫的时间里,轻易的被打碎了,仅仅是一挥手的力度。
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现在也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机,快点阻止吻月才行。
当雷斯格刚想行动,遥之却先行一步,躬身跃起,彷如一头猎豹一般迅速的穿行而去,直接扑到吻月的身上将那个人紧紧的保住了。
刹那间,施行者的行动被停止,一切异常的变化在顷刻间恢复了平静,天空那末日般的变换景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湛蓝的颜色再一次的铺满眼眸中展露笑脸。
事件解决了,古堡周围的人看到突入袭来的变化有些跟不上进度,一时间停滞在了原地,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真要是出现了什么东西的话,那可就麻烦了。这些人这样的庆幸着。
中心古堡内。
“···姐姐····”
不知为何,靠着自己的意志去行动的遥之本来是仅仅抱住吻月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调换过来了。哭泣着,像个小女孩一样抱住自己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哭喊的声音就像是要把心里的所有悲伤全部释放出来一样。
遥之有些慌乱,可是被别人抱住之后,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了。虽说什么都没有想过就这么扑过来了,可是现在,该怎么办?有些郁闷的小脸上,最后只能表现出来的是无奈。
“唉!~~”
惊天动地的情况就这么的轻描淡写的解决了,心里总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似的,嘛,不用去理这些也好,毕竟解决了就会是圆满的大结局,每个人都是希望这样的美满剧终·····美满吗?并不是的。遥之看到了不远处躺在流动医床那娇小柔弱的身体,但是却被白霜染上了颜色,她知道,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是事情出现,吻月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哭的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现在可以干些什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如果有人在自己怀里哭泣的话,心里就会有个声音告诉她,无论是否是相识的人还是陌生的人,自己能够开解的就一定要去开解让其停止悲伤的泪水,如果不能,那么就去直接感受那个人的心情吧,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无所谓,只要能够减少心中的疼痛,那也是一种安慰。
因为感同身受。
仅仅只有这样的体会。
然后深深的抱住她那柔软的身体。
默默的陪她流着眼泪。
在这样的寒冷的世界里。
很久很久。
远处,在这个房间很远却可以直视的拐角的地方,一个人也松了一口气。“可以那么顺利真实太好了,没有再出现什么状况。那么接下来就该去看看那个家伙了。”
雷斯格似乎才察觉到了什么视线而回望时,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发生了那样强烈的剧动,还能够让人察觉不到的悄然接近,“深渊””部员的话,应该不会,因为都在外围构筑阵式基点了,即使是因为刚才的震动而破坏了物理基点的存在,也没有那个时间能够进来吧,毕竟要找到准确的位置然后再快速进入,但是,这个已经可以排除了,原因是时差不够;之后的就是存在于古堡里的那两个已经没有什么用的家伙,耗尽力气了的他们能够站起来就已经是不错了,还能够来到古堡深处的这里,也不可能;这里存在的人不可能是教师或者工作人员,因为避难指令而全部避难去了,人员清点也是完成,避难所封闭,没有特定指令是不会出来的,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没有同伴存在的话就只能是敌人了。
“可恶,残留的敌人没有了解吗?而且还侵入到了这里?”
大幅度的挥动手臂,手掌用力的拍向了墙面,立刻便出现了大量的符码用数列形式铺满了整面虚空,原本门的地方现在完全是由这些标写着古老字体所覆盖,感觉像是在山壁上刻写长篇诗经。
回头看向还在发泄情绪的吻月以及安慰她的遥之,看来还需要很多时间啊!雷斯格叹了口气,毒瘤不除的话就只能是保留隐患了。没有犹豫的机会,再次的驱动起年迈的虽然是刚刚步入老人阶段的身体,消失在了原地。
外界,“深渊”部员在观望了一会之后,确保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天空的异变已经消失了,也不用再担心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事件平息之后,也各自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那时放下手中的事情而不惜一切的来到这里也不知道到底帮得上忙了没有,反正现在也不可能直接告诉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再说这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去管还保留清醒的敌人们,会出现什么情况谁也无法预料,内忧外患孰轻孰重,心里的天平当然会倾斜。
除了在外界亲眼观看了像是天空崩溃前的景象,还有亲身体验到了因异动而产生的让整座古堡剧烈摇晃的人,在地下的避难所里的那些人或许还好一些,可以抓住什么固定物体防止身体平衡被破坏而摔倒,只是还有两个人可是被当成了铃铛里的铃芯晃来晃去,连抓住什么东西的力气都没有,里边的桌椅之类的东西还和他们亲密的玩抓人游戏,光是躲开那些东西就已经是极限了,现在的他们没有在战斗的时候弄上身体,反而在这里懂得遍体鳞伤,当这两个人再停下来的时候成了夹肉饼的姿势时,满脸的郁闷就像是吃了黄连再加上莲子心有喝了浓稠的中药汤,半绿的脸色简直是重度晕车后濒死的情况。
“终··终于停下了··呜··好恶心···”
“拜···拜托···请不要说出啦··说出来··我会忍不住的···”
几乎是快断气的无力,两只虫子奄奄一息的干喘着,谁也不在多说一句了。紫彦还好一些,绝色美女的脸上有着另一种的魅惑,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点;就是沐晨,脸颊鼓了有鼓,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坚持的住不让胃中已分解的物体再次原路返回。
凄惨,没有什么词汇可以更好的形容了。
“喂··你··能不能动啊?”
“如果能动的话····早就给你拍写真集了····”
“·····看来真该把你抹杀掉了····”
“·····喂,这不是你作为部长所说的话吧!···”
“·····那你以为我和你能够说什么啊····你喜欢的人?”
“··········那就这样吧!····”
一阵沉默后没有办法,知道这件事真相的就只有穹语这个第一发现者以及这里这位身为部长却做出窃听这种事的紫彦了。唉!交友不幸交友不幸!沐晨只能是一动不动的露出郁闷+2的表情。
看看四周平静下来的一切,应该是结束了,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这些在他们被封闭在房间里一点信息也传达不到,在这样凉而不为窗外事的条件下,等待着未知结果还真是容易让人着急的事情。
“····呐··我说··你那个时候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啊··什么时候?···”
由于过于平静还有什么也做不了的现在,之前所做的事情从一开始到结束中间所经历的东西根本性的不能连贯上,那时是因为有敌人在不可能说的很清楚,还有,莫名的出现了那个人以及同伴们和所有师生安然无事的不可能性真实实现的结果。头脑中留下的这些疑问就像是心里缺失了某种东西一样别扭,不得出结论的话,就会有种至死不休的不甘心。
听到紫彦的疑问,沐晨再次碰触上下嘴唇。
“我是说具体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事情,关于守护了所有人的那个人的事情。”
“他···啊···”
紫彦似乎也在不断的深挖过去的回忆,口中不断传出类似于电话的等候音。其实要问这样的事情唯一的答案也就只有一个,自己作为学生会成员记忆“深渊”部员之一,本身所存在的双重责任感被自己的大意而严重击溃,到现在都没有能够问清楚事实从而让这份心理上的伤痛深刻心底,可以为自己的疏忽尽可能的做出弥补。
不过呢,实际上,连他也不知道,如果说按照见面次数的话,只有两次,而且还有一次是无意中看到而对方却并不知晓的情况,只是说的上话就是现在这一次了。
“之前你也问过这样的问题,那时因为还有敌人没有能够说明的机会,呵呵,其实那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沐晨没有说话,大约也能够猜的出来,原因是紫彦自己并不是那种心里藏得事情很多的人,对事情的判断也是有着极为准确的分析能力,而是否告知,在某一定的时刻,会成为影响心理的重大因素,如果说不知道的话,恐怕自己会一直耿耿于怀这件事情而不能很好的面对敌人,无论是告知还是说了实话,都会有一定的影响吧。
“要说的话,我只不过是跟他见过两次面,不过,真正意义上的认识是这一次,我能够知道的其实大部分都只是猜测,毕竟,我只是中途来到这里的‘参入者’,没有什么话语权。”
“那、穹语她们是不是能够知道一些呢?还有潜伏在我们之间间谍又是为什么会没有成功,与其说外部大战,最可怕的是在内部潜伏的那些敌人。虽说我们已经确定了某一个人,可是我在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好像失去了很多记忆似的。”
“并不是失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从未失去过任何东西,只不过你经历了一场传说一般的事情而已。”
“·····又在说这中意义不明的话。”
“呵呵,这个先放下,如果说是间谍的话,差不多我的猜疑就可以确定下来了。”
“什么意思?”
“排除了,全部的排除了。”
“排除?····全···你是说不只是一个人?”
“恩,我没能看见所以这也是猜测,只是,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无论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老手还是专业天才,在穹语的眼睛里都是不可能不显现的,那么就会出现一个漏洞。”
“当一个人表示出不正常而让别人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减少被发现的几率而可以正常的进行工作?”
“没错!”紫彦像是夸奖一般的回以产灿烂的微笑倾城的微笑,不禁让人感到一阵眩晕。“虽说很简单,但却很实用,毕竟当你们每个人发现的时候都是做着隐性疑点,看起来很难发现的极为微妙的不对劲,利用了这样的心理,那个人可以有效的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起来,这样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这样的话穹语她们不是很危险?之后的事情发生了什么?”
看着沐晨迫不及待的样子,紫彦苦笑。“我自己也是个半路参入,具体的事情也只是靠猜测来描述的,最多只能是猜测出潜伏者是复数的存在,别关于你们的事情,我基本上都不时很清楚,毕竟参入到这里差不多也打破了这里的即将带来结束的平衡了吧!”
“做了多余的事情了?”
“你倒是很清楚啊!”
紫彦白了一眼沐晨继续说道:“来到这里的事情啊···说起来很麻烦所以省略!”
“喂!至少应该体谅一下我这样一个失败者的心情吧!”
“很抱歉,那些真的很麻烦所以不太想说!”
“看你的样子真的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呀嘿!”
“装可爱也没用!”
郁闷的要死,部长毕竟是部长,自己也没有可能会从他那里占得一点好处啊!沐晨感叹。
“其实那是关联到了雷斯格老头的事情,所以,你知道的吧!”
“能够体谅,那么之后的事情?”
“之后就是你出现了,然后看到的事情也就能够猜得出来了吧!”
“省略的太多了吧!为什么一下子就省略到了我出场的时间段了呢!”
“没办法,那是因为这个时间段里全部都是与老头有关的事情。所以没办法呀!”
“····”偏偏把最重要的事情给省略了,那么还有什么能够知道的····忽然间,还有一个疑问,既然有两次见面而这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认识,就是说一定会知道对方的一些事情,如果那样就可以直接问当事人不就好了?
望着沐晨那副很恶心的奸诈笑脸,有点感觉和这个家伙不是同在一个世界的人类,这就是距离感吗?代沟吗?
“呐····”
“喂!别说话,会传染上的。”
“不要把别人当做病毒一样的东西啊!喂,干嘛离我那么远啊!还露出嫌恶的表情,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一些事情嘛。”
蹭蹭、蹭蹭。
这边也是蹭蹭、蹭蹭。
“不要过来啊!会传染上的真的会传染上的啊!”
蹭蹭、蹭蹭。
“你在不住····身体我就要喊非礼了!”
“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事实为什么有点色色的感觉?不过现在,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过来的。”哎?自己怎么也配合起来了?
蹭蹭、蹭蹭。
眼看的就要逼近,沐晨还有恃无恐的表情,紫彦没有办法,柔弱的他怎么也不可能会是这样的野兽的对手。深呼吸,提高音质,用完美的中性声带发出警报一般的声音。
“非————————”
“对不起,我错了。”果然在美女面前男人还是卑微的生物啊。沐晨头一次有过这种感受。击败了,现在不仅仅是责任感上的问题,还有人格上的问题了。
稍作歇息,沐晨再一次的发问了。
“如果你和他在这一次认识了,可不可以说一下他的名字?”
“一年K班,凌寒。”
很陌生的名字,毕竟一年级的新生,不知道也难怪,自己所认识的一年级也就只有澄雪一个人········而已····
突然间,沐晨大脑一片空白,又来没有过的惊惧在他的心里爆发出来几乎要啃噬他的全部一样,让他的表情和眼神变的有些扭曲。
“怎么了沐晨?”
“为什么·····”
莫名的疑问让紫彦无法回答,因为这个疑问并不是说给他听的反而是说给自己。
“为什么·····”
那充满悔辱一般的声音像是在不断的将自己的心不断的折磨。明明已经出现了死亡,可是为什么自己还会这样和他毫无顾忌的聊天?距离得知情况只不过是几分钟而已,自己居然忘了····忘了她的存在一般,自然地、没有任何意外的让一个朝夕相处的同伴,就这样的忘记了。
“最差劲了!”
本毫无力气的身体将握紧的拳头重重的锤向地面,“咚!”的一声闷音,像是男人在无法哭诉而做出的替代品,传出了他那浓浓的悔恨。
“是这个啊!”
“什么?”
紫彦的一句话像是知道些什么,阴霾着的沐晨转了过去,那副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的脸上,伤意满满的透出冰凉。
“你应该说的是澄雪的事情吧!”
无法做出回答,像是身体以及心理在对这样的问题产生了小小的抵触,下意识的撇了一下头。
这些都在紫彦的意料之内,毕竟人都是有心灵的,能够体谅别人的感受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毕竟,身为部长的他相对的会比他知道的更多一点而已。
“你所师从的地方应该有人跟你讲过在现在这个世界里有着三方世界的话吧。”
“····”
“三方世界其实就是指着三个部分的人而已,不过由于三个部分的人所构成的结构和形式不一样,有着明显差异,这样一来就可以完全的区分成三个部分,而澄雪就属于其中的一个。”
“就是指的那个灰色····”
“没错,天生背负有诅咒而没有任何能力的人,与通常的特例的出生就携带有诅咒的人不一样,他们的诅咒很微妙又很难让人忍受,并不会像是后者那样体现出直接的态势,应该说更可以体现出人类所拥有的负面心理这样的吧。”
“在必要的条件到达之后,所裸露出来的人类的肮脏?····我果然是最差劲的。”
同样的心情,在紫彦发觉的时候,那种感觉也是同样的刺痛着他的心脏。罪恶感不断的增幅,同时也不断的消退,似乎可以说成是在赎罪的同时还在不断的让自己犯罪,造成这样水和油相互搅拌却不能真正融合的复杂而又矛盾的关系,也许这就是其人类人性的本身吧,身处于名为纯洁与污秽的界限无法自拔的可怜又可悲的组合体。
追求幸福,有什么错?人类不就是在不断的追求着自身幸福而不断的犯下罪行再不断的进行忏悔,而只是唯一的一点却是不能否认的的是,忏悔绝对不可能会比罪行要多,也许是在无意识之间、也许是刻意。
就这样两个人沉寂在了深深的自我谴责之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谴责却慢慢的淡去,深深的解析着人性的丑恶,然后将这份对自己的深恶痛绝细细品味,直到消失至虚无之时,一直持续下去。这是对他们自己的惩罚,也是对那个人的忏悔。
当哭过之后,吻月的情绪似乎已经平稳下来了,说是平稳,单单只是对停止了流泪,相对的,她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死寂,让人无法看清她内心的想法,或者说是她现在的心情。
“我想知道现在校内伤亡的确实情况。”
到来到这个储存室的明言与重严,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却沉默的像是艺术家手中的失败品那样没有一点生气。而同样存在的吻月和遥之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就这么的一直保持沉默。
面对这样的吻月遥之有点害怕,但还是抱住她的手臂,哪怕一点点的安慰也好,可以让她这样冰冷的感觉稍稍缓和一些。
吻月的话并不是说给这三个人听的,身为除了紫晴外的另一个副部长,是真正意义上的管理“深渊”的人——幼墨认真的看向吻月,并立刻做出回答。
“确认各地区避难所人数清点无误,只有高中园区内有有一名教师失踪,一名学生死亡,一名校医重伤濒死无法治疗。”
一共三名。吻月这样低声的念着,虽说比想象中更少,但也是更贴近于自己的愿望,但还是有着决定意义上的偏差。
忽然间,一个人跑到幼墨的身边低声话语着什么,并在手中交接了一封带有信件的信封。当那人离开时,幼墨再次面对吻月。
“刚刚得到的情报,失踪的教师是有事提交申请假期才没有出现在学校的,关于这一点,我们发现了证实这一点的证据并且还从中发现了一些线索。”
吻月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与自己有些相似同样带着眼镜的女孩,由于如同职场专员一般的认真负责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吻月给人的感觉而出现任何摇动。
“在已提交假期申请的教师莫名出现在学校中,而且在全校范围内没有一个人知晓这件事,由于与这封信件一同发现的是一张字条,讲述了这件信封的来历以及原本存放位置,在发现之后又一次清点人数,人员再次减少一人,还有字条说了事情的真相。”
“···间谍吗?”双手不住的颤抖着,像是因为某种情绪的激愤而无意识的影响到了神经一般,那里隐藏着可怕的力量。
“可以这么说,但不是长期潜伏下来的,是被替换掉的,原因不明,只知道,真实本人在这几天或者是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并不在这里。”
“···这样,那那名医师的情况还有没有缓和的办法。”
“腹部伤口大面积创伤,部分内脏已经裸露,并且还有不明黑色气体覆盖表面,原本应该由于重力影响而立即死亡的,但是由于在黑色气体上方还存在一层蓝色光体镀膜,避免了立即死亡的后果,现在只能得出蓝色光体是在维护洛蒂娜医生最基本的生命延续条件,而黑色气体进入暂时性休眠,原因不明效果不明,只有一种假设,就是与那蓝色光体有着相反的作用。现在进入了深度休克中,生命意识只能说是最低等级维护,一切方法都不能突破蓝色光体。所以,没有办法能够有效的治疗。”
吻月点了点头,微妙的动作将自己的手臂从遥之的怀中抽出并直接的向门的方向走去,从那个身影可以看出,她似乎决定了些什么。
“姐姐,你要去哪里?”
不放心的遥之上前追问,但吻月没有回话,只是保持着最基本的行走礼仪却让人觉得异常迅速的离开了这里,连幼墨都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吻月秘书长····糟了!”反应过来的幼墨露出了大惊的表情,应该是猜到了之后那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二话不说,立刻跟着跑开了。不过在跑开的瞬间告知重严,立刻召集所有“深渊”众人,开始武力制约。
“是!”心情复杂的重严,在渐渐将与那个人的关系淡化的异变中,对那份罪恶感的愧疚依旧刺痛心房当听到幼墨的命令,身体欲动却动不了,踌躇之间,明白命令中的事情是多么的严重,几乎相当于最高别的指令了,但他还是这样,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
“去吧,我想所有人都会明白的,而且她····”
也会劝自己执行命令吗?为了守护学生会不可侵犯的神圣职责的她一定会这样做的。
没有再多话,重严离开了,跟随着幼墨的背影。
“你应该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吧,是刚刚转来的吗?”
只剩下明言和遥之两人,在冰冷的空气吸入身体的时候也会感觉到一阵阵不同于寒冷的悲伤,甚至连他的声音也是。她也能够感觉到躺在病床上的人和那里的男生和自己是一样的人,因为这样的感觉非常的清晰却有一个人并不一样。
“是的,今天刚刚来到还没有和校长先生谈论转学事宜。”
“这样啊···这里有很多和我们相同的人存在我相信,你可以感觉的到的吧,我也是,你也是,还有她也是。”
“你很喜欢她吗?对不起,刚刚见面就问这样的问题。”
“这个···抱歉,可以让我好好的在这里冷静的待一会吗?”
对自己这样失礼的提问,明言没有发怒,也没有任何情绪的说着,仅仅这样,遥之也明白了他的心情,对他而言,已经死去的这个女孩一定在他心里有着极为重要的位置,甚至有人在他面前说出不好的话也不愿意在她面前动怒,甚至是不能够在苏醒过来也是一样。
感同身受,这种感觉这种悲伤在这样的环境下显而易见,遥之没有在说话,只是缓缓的走开了,因为无论是否两人是什么关系,现在都与重要了,至少她对他而言是非常重要,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也是遥之这样的一个外人对两人的谅解。
但走到门口时,遥之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或许那个人可以治好她的伤····吧···”
“什么!谁!是谁!是谁!快说!”
突然间被抓住肩膀不断的摇晃,遥之还在对她自己所说的事情是否可行而有些迟疑的时候,明言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她,那种无意识的冲动,比什么证明都要明显凸显出了他的心。
“是我在这所学校第一个认识的人。一年K班的凌寒,与你与我与她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能力是什么,但是,至少他可以进行完全性的治疗,不论伤势多么严重都可以。”
“什···太好了···太好了···快,他在哪里,在什么地方,只要找到他是不是就可以救她了?是不是就可以让她像以前一样了?”
不知该怎么做好了,看着面前这个情绪激动不断摇晃着自己的男生,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让他看到一丝曙光的是自己,那种感觉是盲目的,不能够充分实现的虚幻,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一厢情愿的相信,仅此而已。
不过他现在在哪里自己也不知道,从那时起,便于他分开了,由于不一样的诅咒,自己也不能够再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要说是他的捉弄也好,诅咒也好,都是一样,没有办法面对他,明明可以成为要好的朋友的那样的人。
忽然一阵巨大的震动让古堡甚至整片校园都颤动了几下,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因为那种剧烈已经可以让人感到山崩地裂般的错觉。但,事实上却是没有任何的异常,像是警告一般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了起来。然后。
“尊敬的存在于世界各地的各位观众,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地点什么人群都请关注我的声音,现在我已经准备好了想全世界宣布一项重大决定。”
忽然间,广阔的天空出现了一张巨大无比的仿佛是立体影像印照在那里一般的人体景象,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得出他穿着一袭普通的外出服。但,他那如同神明俯视人间一样的视线,让所有人的心里都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压抑。
由于不仅仅是校园这里,这个城市、这个国家、这个世界的天空只要有人类存在的地方就会有那幅巨大而清晰有虚幻的影像,各个国家都收到了在各自国内各地区发出的天空异常信息,并不是电磁异常,地质学家检查不到有什么足够可以引起这种情况的变化;也不是海市蜃楼,因为气象学家没有发现天空中的空气有什么增加或者减少;更不是集体幻觉这类不靠边的事情,心理学家已经精神学家都在做着各种测试检测部分人群的精神心理;探测卫星没有检测到由外界照射过来的这种情况,至于外星生命体这一类的事情再现在科学水平上还是不太可能被证实的。
而这时,天空中的人影再次的响起了比之雷动也要响亮的声音讲述着他要讲述的话。
“在说这项决定之前我想知道,各位先生女士,你们是否有觉悟的可以拿起枪瞄准自己的脑袋?”
所有人不明所以,虽然是在校园这边是说着中文,可是那个人都是在用每个国家所特有的语言在相对应的国家地域讲述着自己想要说的话。而说出了这句话之后,不同地区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们却相同的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在天空出现异象的时候,大部分地区都有发生了动乱和恐慌,相对的只有一小部分人群和地点并没有任何动作,应该说是不明白天空的那个人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这种情况的发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在宗教信仰者的眼里,这仿佛是末日前神派天使下达的神意。也许是这样吧,不过只是身为人类一员站在世界之巅的地方像是神一样俯视同为人类的其他人,这样的感觉多多少少会出现,如果只是一般的人,那么就会成为不知天高地厚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家伙,不过,现在站在那里的人有这样的资本能够向世界宣布自己的意愿,同时也可以无视任何人提出的反对声明,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推动运行人类历史的进程的食物,每一次都像是野兽在不断的撕扯开活生生的肉体让鲜艳的红色染遍身体上每一寸,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让这种事情不断的发生而没有人能够去阻止?”
“让手持武器的人去杀死没有武器的人,就算是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会平等给予便满怀兴奋感和爽**的落下手中利器,却在相反的位置上会感到害怕和恐惧,会不断的跪地求饶痛哭流涕,这样的事情用来推动历史进程,你们会不会有种踩着别人尸体而欢笑着向前方奔跑的感觉呢?”
“很多人忘记了,很多人都不记得了,甚至有的人用别人的鲜血用来灌注酒杯,大笑着胜利宣言,遗忘以前所做过的肮脏的事情,然后开始新的历程,而带来的却只有新生后不断腐烂变臭,为了自身利益再次发动自相残杀的战争,在自己恐惧死亡的同时夺走别人的生命,也许可以说成是弱肉强食这种自然生存的法则吧,不过,如果忘记与之共存的一点可以说成是本末倒置了吧!”
这些其实不是说给那些普通的市民的话,当然普通市民也是有着对政治经济还有历史军事有着深入了解的。可是,这并不是能够代表他们就会影响本身地区的根本,相对的,这些话都是想传达给那些当权者,那些只是极少数却腐坏掉的人,那些本应该让别人幸福却只让自己幸福起来的自私鬼、贪婪虫。
“正确的意见、否定的态度、自私的理由、潜藏的利益,就算是人数再多整合数量手持认同与否定,也是首先关心的是自身关系。不明白的事情胡乱决定,无关的事情随波逐流,没有准确的听取特定人群的一件擅自立出规则。用手中的权利玩弄人们的意志,戏耍市民在不经意间丢失的优势边缘,守着过去的辉煌的让今天的成就慢慢腐烂,多少次的前车之鉴都没有能够改变想法,并且还是一味的看着眼前已经发臭的却充满了无限诱惑的‘腐烂物’,也许以前是没有什么关系可以让时间慢慢的去改变建设出一个又一个接替旧时代的‘毕业生’的‘新入生’吧。”
隐入暗处之中的人们听到这些话语不免冷笑几声,也许是自己感觉到了那些话是说他们自己的吧,这一部分或许还有些自知之明,不过,其余剩下的部分却不可能会明白,原因很简单,因为后一部分人只单单为了自己而已,从来不会在意那些外人对自己的评论,沉浸在阿谀奉承之中不能自拔将虚假真实混为一体的自我感觉,大义凛然的讲述那些冠冕堂皇的慷慨颂歌,却在关系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就会改变了。政治就是这样的东西,可以有完全付出,也可以有玩弄权术,事实上当有了这样的东西的时候,那种事情就会永不停息的运转着,仿佛是轮回一般,永无无尽。
“很抱歉,稍稍有点不太理智了一些了。那么好吧,再次回到那个问题上来,虽说我们不可能会让你们全部经历一遍选择,不过,未来的某一天,所有人都会亲身经历一次,那时候将是神的抉择。现在,请各个国家的间谍卫星连接本国家内全部频道,如果有意不连接的话,我也会让黑客入侵你们的防御网络更改程序序列指令的哦,也不要想出什么断电措施,那样只会让暴动更加强烈,而且应该也不会出现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世界上会有多少发电厂、也不知道有多少变电所,一共有多少距离的电缆线,不过,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者人员伤亡可不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高山之巅,那个人没有具体的动作,天空的屏幕也没有任何的移动,只是,关于各个国家的卫星监测系统,要说存在的话也仅仅是占据世界重要位置的十几个大国而已,但是,当然不会让人去做出揭露国家隐秘黑暗的地方,几乎都在用尽方法去屏蔽和阻断,可是,就像是那个人所说的那样,骇客入侵,以无法阻止之势,几乎在完全无法下手的情况下,飞速完成了发给间谍卫星的指令,而且,也用过切断电缆以及关闭发电厂变电所,甚至炸毁,可是命令发送的同时几乎在同一时间都回复了统一的消息,那就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的回复:“最好不要有小动作。”而虽说没有提及各国媒体,但这些堪比军犬还要灵敏的新闻嗅觉几乎在国家掀起了巨大的搜索行动,但是除了在电缆线边缘和政府大门口蹲点;各个发电厂和变电所观察,但是没有一个人,甚至连里面的工作人员都不存在,机器就这么的运转着,需要有人看守的地方也没有,空荡荡的厂子里像是成了只有特殊电影里才会有的死寂般的情景;大街小巷挤满了人群,高楼大厦的窗台边缘和露天阳台、顶楼也同时全是人群,因为天空这样的现象,没有一个人不感到惊奇和害怕,也同时想要看到最后。
“虽然语言不同,虽然实力不同,虽然价值观不同,但是这样一来是不是很不爽快啊?其实也是,现在的我就相当于向全世界宣战一样,压力很大,也相当于向‘三方’的家伙转为敌对,不过呢,如果在不改变的话,世界的悲伤就不会停止,停留在过去的人们就不会进步,留在辉煌中肮脏高傲,持续腐朽着啃噬以往的美丽,到现在都没有注意过的笨蛋站了绝大多数。如果还是不能够完善的话,那么就引发第六次冰河世纪吧!”
“全部切换,现在目标锁定,中国玉城直辖市,我命名为‘被四季祝福的色彩’的地方,现在裁决开始。”
一声令下,天空的景象转变成了直立高空中的俯视图。被镶嵌在湛蓝的水晶与青莹的翡翠里的巨大蔷薇,四周全部被嫩绿锦簇着就像是被拉近了的特写,所有的细节都是那么的真实清晰而震撼,那是无比的美丽到没有任何一种受到精心培育的花朵可以相媲美,而中心处拥有着一颗星光一样闪亮的宝石,不断的闪烁着光华的美感,像是刚刚初生般的婴儿,露出水嫩莹润而充满生机的肌肤,展露出天使般最美丽的笑容。
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称这样的花朵为“被四季祝福的色彩”,然而用地方这个形容一个区域的名词在这里不太相称,应该说是他犯了一个错一样怪异,但是同样的,人们的心底渐渐有了一点想法,由于那些细节与精微的纹路太过真实也太过完美,加上四周的华丽装饰几乎不太可能会有这样的的特写作品,何况,为了展露出这个图案而引发全世界的恐慌,也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但是,终于有人发现了其中的不同,蓝色的水晶镶边上,波光粼粼的闪动着明亮而绚丽的彩色,好像是在不断的波动着,并不是光华的平面也不是棱角分明的多面体,单单就是那种摇动的光线就可以清楚的认识到这只有液态物体才会出现的样子,但是,那种液态反射出来的光线却与之不同,那种范围似乎更加宽广更加,原因是那些闪动的波纹,细小到无法真切的注意到,只能靠微弱的不平整折射光线才能够辨别清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支蔷薇又会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情况下出现的呢?有的人做出了大胆的假设,同时也为这种假设感到了无比震撼。
被四季所祝福的色彩,眼前的景象就是一朵炫耀着多彩花边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有着三种色彩,却并没有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混乱,也没有对颜色分配出来的组合有一点点的不协调,如果要说的话,这种多颜色的组合似乎就是夏天该有的颜色,美丽到令人震撼。
下一秒钟,天空的景象好像已经被拉近了,因为拉近到了可以看得很清的花瓣纹路以及组成,排除了所有发挥着自然气息与贵重感的美丽镶边,而显露出来的是完完整整的蔷薇的真实。
高楼林立,花圃围绕,多彩的流线型而娇艳的花朵就这么的映入了人么的眼帘,而中心的地方围绕成漩涡型的花圃让那颗璀璨明星更加真实而梦幻,当真实全部显露出来的时候,唯一的迷惑在这时更加迷人了,不禁让人们有些看的入迷。
可是转瞬之间,却爆发出了一片血殷绯红,蔓延蔓延,像是巨大海啸肆虐陆地一样,不断的吞噬,知道全部的淹没。霎时间,全世界的人们都像是闻到了一股异样的血腥,让本应该在电影中熟悉而不会害怕的现象感到了一股真实,气味挥之不去,不论是大脑还是身体都对这种气味感到了一种厌恶,而现在,恐惧已经开始暗中涌动了。
猩红,满目的猩红,无论是谁,只要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这样。猩红,无法挥之而去的恐怖,即使是身处于安全的避难所的人也是一样,明亮的灯光中,那抹血腥惊悚的出现了,惊惧、恐怖、尖叫、求助,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忍受住这样突然而来的事实,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后的地域场景,其他人的身上都是鲜血。
当还在恐惧他们眼前的“事实”的时候,一股庞大的压力在几经崩溃的边缘的他们身上猛的下压,毫无例外的将所有人压倒在地,与其说是压,还不如说是是他们的自身重力莫名的扩大的两位倍数,一时间内脏受到挤压,喉咙中猛的一股翻涌,一口星沫喷了出来,身体内的难以忍受的压抑,已经大大超出了心脏供血动力,一分钟之后,师生们的身体各处都已经大片的泛红,也许这还可以坚持一小会吧,但刚刚受到的重压,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和后仰,不同程度的重力加速度的力量让那些体质差的师生身体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擦伤,甚至骨折。不仅仅是内脏受到的压迫,还有来之外部的痛感,混乱混乱混乱,心中的思绪混乱到一片空白,心中只想着想要去逃避,只想着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样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他们无法动弹,巨大的重力已经很难让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拥有足够站起来的力气。
下一个瞬间,重力再次加强,受到扭曲的内脏不堪重负而开始破裂,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猛然突出一口鲜血,有的已经休克。面对这样的突然,那些未能进入“深渊”却依旧还在保护师生们的人无能为力,因为原因不明、动机不明、所带来的解决方法更是无从查起,勉勉强强还能够扶墙站立的他们,在面对无法认知的情况下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就只有一个措施,那就是身处在这个地方的全面防护,还有的就是受到不明情况下的危险进行的防护机制,被称之为“甲”的阵式在避难所的四面墙壁中心的地方,留下了清澈的泉水,并在地面上不用自主的汇成了一面花园中的天使一般的图案。无视地面上的师生,汇集之迅速只能用秒数来计算。
当汇成之后,所有人身上的重力消失了近十分之七,虽说是这样,但还是有着沉重感存在,像是背着沉甸甸的重担压在了身上的感觉。不过至少身体里的内脏可以得到缓解,那些受到挤压而破损的地方也变的缓和了一些,只是现在的情况不能持续太久而已。
被保护起来的人们,在小学园区,初中园区和大学园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防护机制,可是唯独只有中心古堡那里却又着另一种的痛苦。
如果可以将之前所说的说成是沉入深海中受到了全面的只占身体所占的空间的水的强大压力,那么这里,就可以说成是无数的尖利刺刃不规则摆放而笔直的落入身体上,在那一瞬间,没有受到满目红色的影响的“深渊”众人此刻,却被自己的鲜血染成了红色,没有发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下,只能在那一瞬间看到自己的身体喷溢出无数道血光。
在惊诧之余,那些人都看到了自己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口,垂直的仿佛是用子弹一般的东西从天而降的贯穿伤,有的更是如同利刃一般将皮肤割开。但,并没有一员遭到贯穿头部或是身体出现,原因是身为“深渊”中的部员的反应力和应对力,对于各种各样的经历和历练都会对经验进行着补完,当然所有人都明白人身体重最为重要最为柔弱的地方是哪里,对此,每个人都有着不尽相同却有着相同效应的方式保护自己。
但那只是暂时的,应对突然事件而做的应对措施,只是暂时保护着自己免遭毙命的后果,而此刻所造成的伤害,不仅仅是划伤或者是贯穿这些,动脉、静脉、骨骼、肌腱、韧带,存在于四肢的裸露在外的地方,没有任何的保护。
在面对这样无声无息,不能感知的危险,连一丝气息都没有察觉到的突然,在第一时间所遭受到的伤害已经足够致命的了。
追寻着黑色影迹的预测运动轨迹,雷斯格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古堡的宽大的门口了。这里是古堡的正门,也是出入进古堡的主要通道,在与它相对应着的是另三面的正常大小的避难用的逃生门。雷斯格似乎感觉到那股黑色影迹是在刻意的让自己发现从而离开而来到这里的,而且,在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异常的情况便已经发生了,整个古堡都淹没在了刺耳的极音之中,像是用金属刀刃去直接玻璃不断用力滑动而让耳膜和听觉神经饱受折磨般的音质;而古堡下,眼前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全身爆发出大片的血浪,在顷刻间便已经铺满的已经粉碎的大地,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因为痛苦而喊出声,不仅仅是刚开始的那一刻,之后的时间也是一样,浑身抖动,呼吸沉重,有的已经无法站立,而摔倒在地,即使伤口受到震动而不断的加深刺激痛觉神经,,依旧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那个家伙····”果然不能够放过他。最后一句雷斯格没有说出口,看着天空的景象还有现在的情况,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只有那个白痴了,那个疯狂而又沉静的人。牙龈被压迫的流出了血迹,可以想象出雷斯格心里那种愤怒的心情,也知道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办法,那个人早就不知道在遥远的那个地方发布这这样的演说,而这,能够造成这样的效果不可能是他一人之力,即使是受到直接打击,面对这样全部“深渊”人众也是不可能轻松消灭的了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利用了增幅阵式以及攻击阵式在超远地点构筑基点、连贯因结、行使符码,在悄然无声之间,造成大面积的强而有力的杀伤力。
只是地球是椭圆形的球体,能够在这上边构架起这样的阵式的人物,其精确性和指挥性的优秀到达什么程度不用想就可以了,世界上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在雷斯格看来,也只不过几十个人而已。
距离多远不可预计,至少在市级别或者是省级别不可能会有的,因为一面临海,另一面试高山,之前所爆发的混杂的黑色与冲天的白光都可以证明至少不会再那一片海域中设下阵势基点,那么就借由这种扭曲视觉的距离来判断,每一个基点的距离都要可能以省级甚至国级来测量了。
无法破坏的超远距离的阵势基点、过于宽广而淡薄痕迹而让人无法察觉的沟通因结,最后效果呈现的符码刻印,现在的这种情况连想要分析以及逆向分解都不可能办得到。
“可恶!”一时间混乱的雷斯格像是要宣泄心请一样低吼了一声,从衣装口袋里分别掏出了四枚精美图文硬币,毫不迟疑的拍入了碎裂的地面。顷刻间,四道流光分别散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分别对应着那四个方向所伫立着的高大建筑,四个合称为一个声音的巨大连接巨响传了开来,看不见的事物就真实的在那一片空中不断流动而发出奇特的微响,并且可以清楚的看见在校园的边缘缓缓的合并起了一层淡淡的天蓝色的透明屏障,完完全全的将这片区域包裹起来,而再这一时刻,雷斯格的手掌被划出了一道割痕而下意识的收回了双手,看着自己的手掌被流出来的鲜血染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由于阵式与阵式的直接碰撞,而引发震荡从因结之中逆流传到了他的手里,比起一个人,还是更多的人一同实施一个阵式比较合适吧,以一敌众,即使是自己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此时此刻,天空中强烈的电光闪烁着,而校园里边,那股压迫身体上的沉重卸了下去却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好无损,多多少少都会少点伤,尤其是对于处于中心地带的“深渊”部员这些人,伤势最为严重,没有太多理由,单单只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就知道该怎样去做。
那些受了轻伤的学生教师都在照顾着收了重伤的学生们,收到了不明力量的压迫,他们本来应该是由于惊吓而混乱了的,但没有一个人那样做,因为,他们知道有人会保护他们的,就算是波及到了自己身上他们依旧这样想着。如果有人要问为什么,那么,他们会自豪的说自己是学园里的学生,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就必须放开一切不和而全心全意的帮助。这是不论是中途入学还是一开始的进入,第一节课就是讲的是这样的知识,仿佛像是基督在教诲人们要学会真爱那样爱着所有的人。
这样说或许有些太不可思议也太不可能了,不过这仅仅是一个体系,在这所学园中的一部分,也是一份希望。
不能说是全部,就算是耶稣的十三个弟子中叶出现了犹大这样背叛者的出现,而现在,只不过是因为过分的害怕而不敢动弹而已。
中心古堡这里,雷斯格已经呼叫了警卫人员以及医务人员中中心古堡中出来快速的进行紧急治疗,现在也没时间管安全问题了,至少让这些孩子不要有事。虽然他这么希望,可面对满地血淋淋的事实,他的心不断的扭拧的痛着,何况现在那些孩子并没有发出一声悲鸣,这样更是清楚的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情和严重的伤势已经不允许让任何一点失误发生了。
不仅仅是打破了长久以来不为一般人所知道的约定,而且将其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不能否认的将事实推给了全世界,为了什么都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明白的只是,为了让所有人们感到害怕,就要那这里开刀。从他的话语中看不出真正的意思,就算是那些表述的厌恶弄权者的宣言,也只不过是在掩饰着真实意图的面纱。
不过如果是针对其他原因而将目标放在这里的话,雷斯格差不多能够感觉到那个真实边缘上的点点痕迹。
这里不仅仅是一个学院,是一个坐落在拥有几千年文明却依旧屹立不倒的国度上的聚集了不论是普通人还是精英、天才还有己方世界和另外两方世界里的人存在,在各种位置上都是有着明显意义的地方,拿这里作为第一场战斗的开始,结合之前可以说成也是真实的发言,答案虽然不贴切,至少是可以明白现在的他是想要干什么的了。
名为FCZ特别行动部队的人由雷斯格的儿子瑞克贝里率领的十几名成员,在专用的“定位地点跳跃方阵”将所有高中园区师生还有重伤的洛蒂娜医生转移到了中心古堡内的地下避难所,面积大约是高中避难所的四倍大,为的就是要在其他区域避难所不能够正常使用的时候,可以集中到这里,在这之上还有一个五分之一大的避难所,这个就是古堡内和周围临近的师生进行紧急避难的地方,这个是常用范围的,而前一个是最后的防御式。
这里的医疗设施以及应急体系非常完善,很快的就进行了对那几位受了轻伤的人员进行了消毒包扎,大部分学生都没有收到伤害,而那一个曾经深处在昏迷边缘依旧想要守护住想要守护的人的女孩穹语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但是相比较其他人,脸色明显的苍白很多。身为这个部队中的医务人员的年轻女性害怕她受到的是伤到内脏,心脏和脉搏体象都没有问题,没有伤势却出现了苍白脸色和休克状态,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脑部受到撞击或者是失血过多,第一点可以排除,体象并没有异常,可是失血过多又是因为却有些不明白了,仿佛像是放血过后,伤口自然而然的恢复如初了一样,虽说事实如此,可是她并不知晓,也不敢相信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有人可以专心的让伤者自动恢复。
除了这一个之外,同样是医务人员的另一位女性面对眼前的受了重伤的人却无从下手,正常医疗已经不可能治愈了的大面积伤口以及用了非物理的方法,却也是没有任何用,伤口表面像是镀了一层油脂薄膜一样,无论是伸手去触碰还是非物理治愈的神秘力量都是没有任何的成果,就像是任何东西都会在上边流走一般,还有下边的黑色,针锋相对的向蓝色光膜侵入却没有任何效果,而蓝色光膜不允许黑色轻举妄动。两种力量互相对峙着谁也不会先出手。
无论有过多少难题都在努力之下可以解决的两名医务人员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毫无办法,并不是不能够治愈,而是完全找不到入手的地方,就连边缘皮肤甚至背后都会让一切流走,可以说成是全封闭的“保护”起来了。
办法不仅仅是一个,地上摆放了无数的道具用来构造阵式与结界,可,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任何起色,而受了大面积创伤的洛蒂娜,一直保留着最低生命生存条件而深沉的睡着。
“深渊”人员已经了解这里出现的事情,离开后FCZ也别行动部队除了那两名医务人员还在救治洛蒂娜外,其余人员都向古堡外移动,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那个人所说的最后的话就是“落幕之时”。
当进入古堡阶层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压迫力突然地出现,个别人员一个踉跄不稳差点摔倒,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行进,由于古堡的庇佑,也没有受到外面那种抹杀性的攻击,很快的就来到了外界。
可是眼前的场景已经让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医务人员都在紧急的抢救一个有一个的伤患。弹伤、刀伤、剑伤、斧伤,所有利器所能造成的伤势在这里都可以看得到。天空的蓝色爆闪电光,仿佛想要将这片透明的蓝色撕的粉碎一样的猛烈,他们也差不多可以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瑞克贝里看向远处正在帮助医护人员紧急治疗“深渊”部员的伤势的雷斯格,也知道现在不是讲别的事情的时候。
“快去让已经治疗过的人进入古堡里面。”
“是!”快速而又简练的回答,剩下的人和他一同加入了这支紧急治疗小组,并将伤势轻的人送回古堡里面。
而此时,无论是在家中躲藏还是跟随着政府警务人员的引领进入临时安全地点还是依旧还在仰望天空那种奇怪而又神秘的景色的人们,伴随着每一次的电光闪烁在那层包裹着巨大蔷薇的蓝色光屏,都明显的感觉到了光屏以外的地方真实的颤动着,并不同于电脑特技中的特级效果,细微精美自然却又令人恐惧,像是自己身临其境而感受到了那股从远距离看到了震动,与其说是像3D立体影像,不如说成是自己身体也触碰到了那种震动。同一时间,在这样的感觉下,内心中的疑问也更加的真实了。
少数人会反应过来是因为长时间仰望天空导致小脑与大脑供血不足,还有受到太阳光之中的各种粒子射线让视觉光感产生偏差,细微的变化和身体重心偏离造成的平衡感失常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其实都是很简单的理由,可是这些却让很多人误以为身体已经接收到了来自远方的微弱震频。
恐慌还在继续,世界各地都在发生着混乱天空进一步的变化,还有缓慢拉近而看到校园的真实面貌,直视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学生的身体迸射血光。宽广的地面大大小小出现了无数的深硬的痕迹。由于制高点只有五十公尺左右编制的蓝色光屏,在此之前所看到的景象在一些电影之中经常看到,没有任何的前提下发生的诡异崩裂爆出血花,看不见发生的原因只能看到结果不能给人一种真实感,但之后的电芒狂乱,却像是某种诡异射线在神秘的蓝色光屏产生了真实化的效果,或许大部分人都觉得难以相信,可是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的突然还有天空的巨大影像,军方、国家系统都在想方设法的要解决之前的信息封锁,就连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传达过去也没有任何消息传达回来,甚至就连任何一名警务人员的想法都无法与他们相重合,可是他们并不知道,也会有一些人想到那些人所想着的事,并且派了专行人员去执行这样的任务,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失去了任何联系。
世界屋脊之中距离天空最近的制高点,仿佛伸手就能够碰触天空的真实错觉。常年制霸天空的鸟儿也几乎不可能越过这样的天险,人类创造出来了飞机甚至克制了身体极限束缚而进入了宇宙空间的亚方式,千万年来的进化所得出的成果十分的显著,差不多也值得骄傲的了吧!
对此,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处的那个人却嗤之以鼻,原因并不是那些让这个陈旧的世界不断带来“新鲜血液”,而是存在于这种“新鲜血液”背后的自从有了生命开始所具备的贪婪本性。不能说这种本性是绝对的不好或是错误,因为这是人类甚至全部生态系统所全部拥有的一种本能,因为是这样才会不断的促进了生命衍化和信息增殖,同样的也是这种本能让生命进化自古以来完全是由奸诈狡猾这一类被美化成智慧,从原始社会的分工合作互惠互利到互相争抢杀戮奴役,从陈腐封建的帝国君王统治到达资本贫富极端化,历史的进程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着血腥气味儿让无数人不知他人生命可贵而无止境的贪婪着平静的生活直到想要得到自己不该拥有的东西为止。
手中握有一本漆黑色皮质外套的厚书,从外观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没有一个文字也没有一个书签,不过,书的厚度却是有着一百毫米的距离,里面记录的东西是他懂事起就深刻心中,距离他想要做的事情的时间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十多年的策划不断的增加实力,到了今天终于可以开始了,开始那个已经不能再做出什么改动的计划。
“第一步啊···”
男子看向已经少有的洁净天空,以及围绕四周高峰林立的雪色,露出了意思苦笑。
“尘纱,你先回去吧,我可不想让你受到危险,接下来就是看看这个第一步的计划能不能完成的关键了。”
“那····”尘纱充满了担忧的心情,因为按照计划所显示,接下来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位立于灰色世界三个顶点中的两人将要掀起还在怀疑他所说的话的真实而做出最有利的证据。
刻有古代文书的符印从那顶帐篷中带着蓝色的水汽飞了出来,各自飞向了帐篷的四个固定点的位置并且直接燃烧起来。
“不要有事。”
四字的声音传了出来,符印便已经燃烧殆尽了,而与那同时,那顶帐篷也随着符印消失而化成了玻璃一般破碎了化成了粉末被风吹散了。
“不要有事?眼前的人可是有着同样等级的战斗实力,何况还有那种超出常识以及非常识一切的能力,如果真的没有事那可就奇迹了啊!~》
顷刻间天空滚滚雷动,拥有者远远超过一般云层高度,而天空一望无际的晴朗,空气流动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一些。低矮的空中雪白的云层已经和满眼银色的山峰融为一体,空气中没有足够可以制造出雷电的正负离子,水气在这样的空间里极为稀少,能够构成雷响的最基本的条件并不充足,可是就是这样的条件下,那股滚滚轰鸣从远处袭来,正向这里,从天际边缘。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看着正向这里拼了命的接近,差不多可以围成一个光化圈子,而在这个圈子之中,零零星星的有着复数的光点,光是能够围城了一个圈子就已经够可怕的了,可是,还不仅仅是这样。“····这一次可真算是惹翻她了。”
不过,及时是现在要被围攻了的时刻,他还是没有正视那些发亮的光点,而是看向天空那呈现出影像的画面,被阻挡开的蓝色屏障,刺目的电光,让人感到震撼的颤动,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啊啊,‘大部分’的重力都集中起来了,居然还可以挡得住,老头的实力还是没有变呢。”深叹了一口气,斜指苍天,轻轻吐了一声“破”。顷刻间,那人的面前出现一道黑色的光点,在爆闪出诡异光芒后消失不见了,紧接着便是头顶利芒在无声无息间斩落。
“轰轰轰轰轰轰······”周围银色的山脉全部因为在刚才的巨响当中脱落那身雪白的衣装而引动了山峰下无尽的白雪,但并没有发生雪崩这些令人战栗的灾难,原因是因为少量的光点已经将这里围城了不受外界影响的封闭区域,已然让这里成为闪烁岩石光泽的直刺苍天的倒立剑锋。
“轰···”有一声炸响,血光四射。
黑色光芒消失的下一秒,出现在了异古百家学园上空的蓝色光屏上。如同易溶解色素倒入了清澈没有一点渣滓的纯净的水中那般,浸入了每一个角落,并在一瞬间,完全的将其溶解消失了。
天空中的巨大嘶鸣消失了,地面上还在为受伤的“深渊”中的学生们紧急处理伤势的雷斯格猛然的抬起头。
“破了?”还不敢相信事实的他在那一刻眉宇间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血痕,点滴血液从中流出缓缓的滴在了地上与那还在救助的学生流出的红色融为了一体。而在那一时刻,身边的学生却发出了细微的悲鸣而消失了一切的气息。
比起之前更加的肆无忌惮的狂暴与密集,他的眼前,已经满是沉浸在血河之中惨死的师生们,流失的血液并没有失去温度的身体,破碎的四肢以及断裂的碎肉,仅仅是在边缘地带逃脱了一劫,可是现在,这里已经变成的地狱,残酷的现实让人无法去奢望此刻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刺鼻的血腥味新鲜而浓重,断裂的尸体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几乎每一张面孔都是那么的熟悉,学生们的调皮可爱、医师们的尽职尽责,而现在,全部的染上了一抹殷色。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出现这样的事····明明和这些孩子没有关系,为什么还要那么残忍的不死不休,他们有什么错·····
斑白的发丝似乎也被渲染上了血色,可是雷斯格年迈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生气,就像是意识已经随着那些可爱的孩子一同死去了一样,空洞无神的双眼流下了嘶吼悲鸣的泪水。
“父亲!”
瑞克贝里惊呼,虽说在他心中也有着一股愤怒,那是就现在而言,理智必须抢占指挥,不能跟随者情绪而冲动。与身边几乎完整的队伍编制的所有人对视一眼,所有人都明白现在该做些什么。
还能够存活的人尽量避免死亡,而已经牺牲的人至少不再被无形无影无声的利刃所侵犯。
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攻防,在最危险的地方却奇迹般的没有死亡却在自己手中丧失了几十个年轻的生命,对于一个老人家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疼爱他们的他几乎就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即使自己拥有再大的力量想要保护所有人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虽说都知道,可是没有谁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开解自己,那样只会让自己觉得自己是在逃避。
望着自己队伍里的四人各持着一顶小小水晶盾仰天而立,淡淡的光华渐渐形成,经过依旧炽烈的阳光的照射下,水晶盾的盾面发生了一点点小小的转动,将所有阳光汇集到了一点而射向了四方的中心,一顶伞状屏障就这样奇异的出现了,当出现之后,剧烈的电光再一次的爆闪出来,仿佛一道道流星一般飞落,但这并不是由什么物质一类的东西而出现现象,本身是无形无质的却又着恐怖的杀伤力的类似于能量形态的东西没有因为受到阻碍而发生弹起的现象,反而是紧贴那层光屏死死的沿着光滑的斜面而流动,但违反了物理运动定律在光屏的边缘再一次的垂直落下,在破碎却依旧坚硬的石板上依旧可以出现了奇怪的痕迹。
古堡上方犹如金属物在玻璃表面用力滑动的刺耳极音在空中嘶鸣,炎热的夏末气息蔓延整座城市,街道、高楼、马路、乡间,几乎都是有种依旧停止在酷暑阶段的错觉,如果不是那些四季植物有着敏感的气候感应,或许不会再这个时候开始慢慢的开始保留水分吧。平静的城市没有往日喧嚣的声音,在这样气温停留在三十五度以上的时间段里,平常的日子里应该也不会太过吵闹吧,但,这里,除了能让玻璃都发生异动的声音外,寂静的像是一座死城。
可是FCZ特别行动部队的人并没有太过在意,即使这样的声音时间长了会影像大脑波段刺破鼓膜,他们也有必须要做的事。
“监测中心,各个避难所里的人员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生什么问题。”
开启便携式通讯器,连通隐秘波段,瑞克贝里站在古堡正门下方看着坐靠在墙边的精神有些迷茫的雷斯格,稍稍的露出了一丝无奈,经历了无数次悲惨的画面都没有撼动过的一个硬汉,在这里能够变成这样,也足够说明他是多么看重这所学园中的学生们了,如果这一次是最后一次,那么那个人发动的攻击将是在此之前所有攻击都无法比拟的猛烈,有必要把所有师生转移到这里,这样分散没有办法起到有效保护,自己没有自己父亲那样大范围的封闭阻挡外力的能力,也只有集中保护才能够勉强保护这里的所有人。已经出现了伤亡,那么就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
“暂时没有,由于未知的重力源发生在这座古堡正下方,只有这里的重力强大而周边的有着阶梯性减弱,而且有雷斯格先生的结界部分性免疫抵消,所有师生以及其他人员生命迹象正常,只是事发突然,学生们有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现在‘深渊’外援成员正在和可以行动的师生进行治疗。”
“这样的话还好,开启通道,让所有学生快速的移动到中心古堡第二避难所,‘十字曙光’没有损坏吧?没有的话就快点连接,必须在五分钟以内将所有人转移到这里。”
“是!”
听到通讯器另一边有力的回应,瑞克贝里关掉了开关,望着天空的没有变化却降落着恐怖力量的美丽蓝色,内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希望吻月可以不让他有一丝空闲的机会吧!”
短短的五分钟开始了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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