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真的存在的吗?
我在黑夜的街道上,一边独自行走着,一边独自思索着。
神,是真的存在的吗?
假若神真的存在的话,为什么会对这破碎的世界不屑一顾呢?
人常说,“神爱世人”,可从事实看来,神,真的爱着他们的孩子,人类吗?
如果神真的爱着世人的话,为何还要创造出深海来呢?
如果按照虔诚的信徒的思维来考虑的话,这必然是神为了警醒世人而创造的“神之鞭”吧,鞭挞着世人赎罪的“神之鞭”,必然是上天为了自己的孩子所做的什么而感到了愤怒吧。
虔诚的信徒会在主的面前祈祷、自省、忏悔、赎罪,但真正罪恶之人,又会因此,有什么改变吗?
许多人不再相信神,他们团结在一起,摒除了人种、民族与国界,他们站在了一起,认为人定胜天;许多人依旧信任着自己一直信任的神,认为神的救赎必然会在某一天到来。
神啊,做了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他爱着自己的孩子们,所以他没有去责罚那些伪信徒与不信者;他爱着自己的孩子们,所以一直都倾听着孩子们的忏悔与赎罪并为此而高兴。
但是他们什么都做不到。
我不相信神,甚至憎恶神。因为神抛弃了我,抛弃了一度绝望的我。将我从一个又一个的绝望之中推向了下一个更深的绝望。令我堕为了恶魔。
我曾杀死无辜的平民,只为了不让那个小队的秘密泄露;我曾经操纵政要,只为了侧面掩护那个小队的任务得以完成;我曾经将一整个村庄从地图上抹去,只为了把那个小队可能留下的把柄消去。
做到这些的我,从未有过愧疚。因为我不相信神会审判我,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但就是这样的我,听到了,神的叹息。
在无辜的灵魂失去生命之际;在灾难降临于人类眼前之际;在那个村庄因为我而付之一炬之际,神,都确确实实地发出了叹息。
无能为力的叹息。
神啊,品尝而享用着神子献上的贡品与信仰,但当神子们陷入真正的灾难之际,他们却什么都做不到。
这就是,我讨厌神的原因。
......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久,我离我的目的地也越来越近。
其实想快一些的话,自总督府出海,只要数十分钟就能到达的地方,我却偏偏要走陆路,多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
也许是我的直觉吧,我深信着在陆路得到的收获,或许要比自海路前进的收获更大。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一道风声从我身后闪过。
深海与舰娘的合成产物最大的优势就是既有着舰娘的战斗本能又有着深海的身体素质。我几乎是与那道风声同一时刻地,转身,向后猛地一跃,同时又依靠动态视力看清了袭来之物的真身。
来不及对话,那东西的攻势如同狂风一般,紧接着的一击便向着我的颈部袭来。我再次向后一跃闪过,紧接着拔出了腰间的指挥刀,向那东西理论上的要害-心脏刺去。
果不其然,那东西至少也是人类。见我这夺命的一击刺出,他也迅速的自什么地方拔出了什么东西,或许是匕首,堪堪格挡住了这一击。这之后,他也向后一跃,暂停了对我的攻势。
在月光下,我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高挑的身材,中性的长相,以及研究员或者说是医生的标配:白大褂。天晓得那人是如何穿着一条白大褂来袭击我的。不会碍事吗?
“真是无情啊,才初次见面居然就想对我痛下杀手。”他说着。听声音的话是个男人,而且和之前那个令我自心底发出讨厌的男人有着极为相似的说话方式。
“什么人,隶属何处,什么职位,敢有一点信口胡说的,我有权将你当场格杀。”
“呜哇哇,好可怕。果然有深海因子的家伙都这么可怕吗?”
说着害怕的话,但我却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惧怕的意思。相反他话中有关我的地方令我起了戒心。
“...你说什么?”
“瞒不过我的。准确的说,是瞒不过我的感觉的。视觉,嗅觉,听觉,感觉,还有刚刚那一击试探的触觉,都无一例外地忠实地向我反应了你,身体中那深海与舰娘犹如阴阳调和般和谐的存在。啊啊,多么,多么的完美!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你的味道了。”那人自顾自地说着,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令人反感的词句。
为什么我遇到的人类都是这样的家伙啊...我不禁在心中感叹道。
“...姓名,所属,职位。”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快,稍微冷静了一些,如此问道。
“姓名的话叫做零。准确的说应该是叫做令,当然你也可以叫我Ro,我自认为Ro这个名字更好听一些。”他梳理了一下他那头有些骚包头发,自认为风度翩翩地介绍着自己:“所属的话应该是算是总督直属吧?反正现在是在某个临近总督府的破镇守府里一边被软禁着又一边被监视着。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零?我在我的脑中快速地搜索着这个名字的信息。很快与之匹配的资料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曾经青冥博士的共事着,银风博士的儿子。前风镇守府的提督,因为私自进行深海与舰娘的基因实验而被软禁的零。是吗?”
我的心中出现了些许的无奈,为什么我遇到的偏偏是研究这方面的家伙。
“是啊是啊,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呢,我的知名度有这么高吗?”
是啊,银风博士的儿子,著名的引起了“那场灾难”的罪魁祸首。还有只有我知道的,那个人受此启发而秘密研究的“那项计划”......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真的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你袭击我的目的?”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被你体内那股和谐的,能够同时存在的深海与舰娘的力量所吸引,所以一不小心就克制不住自己那喷薄而出的欲望了。嗯,属于研究者的,狂热的,近乎于本能般的,研究的欲望。”
“凭你的这句话,我完全可以利用我的职权当场格杀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我猜你不会的。”
“为什么你会如此认为?”
“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需要我,而且如果你真的需要我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只有我发现了的事实。”
我和他,相互对视着。他的脸上凝着微笑。尽管我的感情早已被冷酷覆盖,但也正因此,我对感情的直觉可以说比任何人都敏锐。
我能感受到,那人的微笑之中,饱含着他对自己判断的自信。
当然还有这一丝丝的紧张。
“...你赢了。”
我收起了手中的指挥刀:“我的确需要你的力量。你的知识,你的技术。”
“看起来我赌对了。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吗?”他的紧张消失了。轻松地问我。
“暂时没有。当然,我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你想要什么作为帮助我的报酬?”我回答道。我觉得还是先把他想要的事先与他商量好为妙,至少能有个心理准备。
“我想要的很简单。”他随意地摊了摊手:“我不要钱,更不想要权。我只想要你。准确的说,是你的身体。”
“...什么?”贸然听到这种回答,任何人都会惊诧的。
“别想多了,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做实验罢了。倒不如说从一开始我就是因为你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魅力,我才接近你的。”
“...不可能的。”我依旧冷酷,同时带着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如果你再次说出类似的语句的话,我会把与你相关的因素从我的计划之中删除。”
“哎哎,还真是绝情...好吧好吧,研究的事情我以后再慢慢想办法。至少,先把我镇守府里监视我的家伙们解决掉吧。”
“这个很简单。”我说,“但我奉劝你最好打消了研究我的身体的意图。无论如何,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这句话,我便转身沿着之前的方向继续走去:“今晚你先回去吧,明天的朝阳升起的时候,那些人自然会消失的。”
“你现在要去哪里?”他问。
“执行任务。”我回答。
次日早晨,当某个男人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喝着咖啡的时候,报纸的头条映入了他的眼帘。
“总督近臣,提督格林·柯泽尼尔死于暗杀。受贿暗帐公布于众,现场没有一丝杀手痕迹?”
他啜了一口咖啡:“干的不错嘛,真不愧是被称为冷酷的家伙。用起来就是比一般的工具顺手那么多啊。”
“报告,总督大人。”门外传来了一位女子的声音:“白雪小姐似乎找到‘逆行者’的第二名成员了。”
“哼,”他嘴角上扬:“知道了,下去吧。”
“是。”女声说着,随着一阵脚步声慢慢远去。
“就让我看看吧。白雪。作为一件工具,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朝阳,自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窗斜斜射入。映出了他嘴角的那一丝玩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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