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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回校

第五话 回校

第五话 回校

就这样,哥哥辞世已有四天了,一切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射了下来,照在了我冰凉的脸上。刹那间一阵刺痛,我连忙加大反应,纵身一跃,跳了开来。

“嘶……好痛好痛!”我摸着冒着一缕青烟差点被考焦的脸,然而未知又踩到了一块橙子皮,“嗞溜……”一声整个人翻了一个身,直接头朝下撞到了地上。

“唔……##!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捡起脚下的橙子皮,嫌东嫌西地直接扔出了窗户。岂料不知是因为我运气太好了还是运气太背了。从楼下传来了一阵咒骂,“&#@!谁扔的橘子皮,害得老子摔了一跤。要是让我知道有他好受的。”我听见之后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唉!虽然我已经不再是人类了,但是去学校学习还是应该的吧!昨天夜里老师来了电话,再三强调要我明天继续去上学。因为我前两天未去学校请假,无缘无故旷课了两天。老师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或许不知道也好,免得卷入这种异事的纠纷中。重要的是,她打了三次电话,当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要不是昨晚我在家里吃饭的话,恐怕她明天还真有做家访的必要了。

“夏文,你都三天旷课了,明天一定要来,离期末还有一个半月了,你这样子到时候成绩会让老师失望的。对了,前天你母亲跟我打了电话,说让我好好监督,我看你这三天都没来,昨天我又打了你母亲,接线员竟然跟我说不在服务区。要不是今天你又没有接的话,我明日还是作一个久违的家访还是很有必要的。到时候顺便了解你母亲对与这几天旷课的意见。不过你既然在,那么你记住了,明天一定要来学校哦!不然我们还是还是有必要家访一下,这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想起了昨晚十点我们班主任给我们打的电话说的话,简直苦笑不得。

我明明已经不是人类了,然而还要去上学,或许这也是作为一个冥人,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所需的条件之一吧。

我摇摇晃晃地穿上书包,走除了卧室,慢慢悠悠地挎上了沙发的书包,经过书房时,突然看见雅优坐在书房,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摆在桌子上的《悲惨世界》。

我走到了门口,望了望她,大声说道:“那……我先去上学。”

她抬过了头,面无表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之后便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继续翻着书。

见她有些安然的样子,我有些欣慰,但是望见她满无表情的脸,我也有一丝疑虑,这位来自异界的死灵法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整天悠闲地待在我家里,好像从未熟睡,仅有几次看到她坐在凳子上,捧着茶杯,双眼紧闭。到是我,昨晚明明在客厅里吃饭吃太饱了,就趴在餐桌上,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了。然而今早起来却在卧室醒来,难不成是……不会,她一向那么冷漠,脸上都面无表情,应该不会来做这种事吧!对,绝对不是她,我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对,那绝对是我做梦的时候走回去的,我听人说过的,人睡得太沉会梦游嘛!”

我打开了家门一缕强烈地阳光照了进来,我连忙用右手挡住了脸上的烈阳。“嗞~”我右手竟被晒地冒起了青烟。

“啊……痛~痛~痛”我连忙缩了回去,从家里拿出来一把雨伞,打了开来,遮住了强烈的日光。

“什么鬼天气嘛!”我不觉暗骂了一下老天爷。

我打了雨伞,行走在烈日下,大清早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不时投来异样的眼光,远远地望着这一个举止怪诞的学生。

“那家伙是谁啊?还打着雨伞,不知道今天是大晴天吗?”有一两句议论性的话语从角落传来,“估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内情吧,也或许是根本就是个神经病吧!”

我微微抽动着嘴角,冥尸是不能在太阳下行动的啦,估计这样跟他们说也不会明白的嘛。不能被世人理解,这也是一个作为特别存在的代价吧。

我不再理会路人无可厚非的猜忌,自顾自顾自的走向学校,这熙熙攘攘的城市倘若有一天危险来临时,他们有该何处逃生呢?我正想着,却已走进了校门,走进校门后面的光线不再那么强烈于是我便锁紧了雨伞挎着书包,一路上遇到许许多多同班同学,却也只是一笑避过了我,我不明白是为何。

走进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想象着自己将度过这种平淡的生活,心中不禁觉得坦荡不已。毕竟平淡的生活是每个人所向往的。毕竟作为一位学生,在学校里自由自在地生活,才是人间正道,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特殊存在将给持久平静的人间带来一场足以毁灭人间的大灾难。一个阴谋在某个角落暗暗沉淀。

“夏文,班主任叫你有点事,下课后去一趟办公室吧!好了,今天今天的物理课就到此为止,明天上午第一节课前将作业收齐交上来。”铃声轻轻地响过之后,物理老师点了点我的名字。竟然吩咐班主任找我。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我三天都没有来校学习,如今好不容易来一次了,自然会找我了谈话了。而且这件事似乎是我不可避免的了。总要与老师解释一下大概的原因吧。我点了点头,轻轻地走了出去。

“通通通……”“报告!”我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向里面洪亮的喊道。班主任的头探了出来。“哦,是夏文啊,请进。”

于是我晃晃悠悠地走进办公室,说实话,这是我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进办公室,心口弦得紧紧的,脚步缓慢至极,生怕走错一步被老师破口大骂。

“夏文啊……我昨日联系到了你的母亲,”班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她说她现在出差在美国,父亲早年辞世,所以现在你是一个人独居的是吗?”

我不可否置地点了点头,心口悬着的大石头落了下来,但似乎是自己太高兴了,完全忘乎了石头砸下的地方是自己脆弱的脚。

“老师知道你一个人生活很不容易,”他皱了皱眉头,“但你要知道,那种理由完全不能旷三天假的啊!”

我的头低了下去,满脸张红地说道:“老师,我并不是想旷课,也不是想逃课,跟你想象的完全不同,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

“嗯?”他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像是在对一个狡辩犯人的不屑一顾,“那你说,你为什么要旷这三天课?”

我的眼神缓缓地顿了下去,“停在了左手手背上的一条伤疤,这是那一夜,我与血魔拼力留下的血痕,在微风中仍隐隐作痛。

“是我哥哥,我哥哥夏斌猝然离世了。”半晌后,我捏紧了拳头,回想起四天前与血魔拼血的那个场面,不禁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

“什么?”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大的冷笑话,捧腹大笑起来,“你哥哥,那个叫做夏斌的国际刑警?我记得外国媒体称他是世界最强的刑警,他在国际刑侦大赛中连续五年荣获第一,据说他的身体连子弹都能迅速躲开。你哥哥死了?你听哪个笨蛋说的?根本不可能的事吧……”

“不,”我微微地摇了摇头,“他是为了保护我,被杀了!”我的右手不停地抖动着,手背上的青筋根根跳起,两鬓的太阳穴鼓了起来了。

“哦,是这样啊?”他半信半疑地望了望我较真的脸,又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么,你这三天是在给夏斌处理后事吗?”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右手捏紧的拳头缓缓松了开来。眼中的神情渐渐恢复了正常。

然而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了。

“其实,”我低头盯着右手上那条伤疤,对他说道,“我花了一天时间去了警察局,花了一天时间祭奠父亲,九年前父亲的坟墓。父亲入土的九年后,他们的大儿子又陪同他一起入住了天国,他们都是英雄,。他们的鲜血洒在了我的脸上,他们的光辉照耀照耀在我的脸上,他们是世上最伟大的俩父子。”

“那好吧,这样的话,老师也就不追究你那三天的旷课,现在把它划去就是了。”它摆了摆手,示意让我回教室。我的眼神微微一顿,走出了办公室。

然而当我走到了教室门口,却突然听到一堆人在哪里议论着什么热火朝天的大话题,当我偷偷听到时,我的瞳孔又猝然紧缩。

“听今天早间新闻说,前日国际刑警夏斌死于非命,心脏被凶手挖出,遍体鳞伤,眼珠子都瞪得老大了。昨日晚上,一些好奇记者前往派出所了解情况,却意外拒挡在门外!”

“我也听说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位国际刑警是夏文的哥哥呢!唉——夏文好可怜啊,如今又死去一个哥哥——说不定接下来就是——”

“你刚才说了‘又’?难道他们家以前也死过什么亲人吗?”

“那是当然的难道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吗?九年前,夏文的父亲夏涛同样也死于非命,心脏同样被吃掉什么的。”

“啊?难怪夏文前两天没有来上学,应该很伤心吧——换做是谁都......”

“他哪里会伤心的啊?自己就是一个灾星,只要待在他身边的人都会遭殃的,早晚会出事!”

“对啊对啊,就是一个灾星,还来我们学校,怪不得近几年学校大学上榜量一年不如一年,两年来我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找到。这一定是他害的。”

这些话,我都能忍,然而这时让我捏紧拳头的话不知道出自哪个家伙之口:“还好意思说什么最强国际刑警,还不是被自己弟弟可死了,家里出了这样一个灾星,我还真是为那位哥哥感到不平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我找准了说这话的那个混蛋,坚如磐石的拳头恒挂便是一拳。

“嘭——”他的两滴血从嘴里飞溅出来,滴在了我的手背上,他被我的这一拳打得跪下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要死了!”他站了起来,用右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气急败坏得拉上几个哥们儿,“哥们儿,咱们上,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我们也是不好惹的。”说着,几个人高马大的肌肉男站了出来,双目无神地瞪着我。我的手有些充血,血筋全部暴起,打算硬接下了这一**裸的挑战书。

“你们骂我是可以,我可以忍,”我握紧了拳头,咯咯作响着,抬起了头,死死地瞪着眼前这几个人,“但,不可以连我哥哥都骂!”

随着我力量的瞬间迸发,我像子弹出膛一般飞快地射向了他们,坚硬的拳头,瞬间陆续击在了他们的胸口上。刹那间感觉他们的反应速度奇慢。当我收回最后一拳跳开的时候。他们各自都被我打得退后了十余步,结实的撞在了洁白的墙壁上。我似乎连他们还手的动作,甚至连反应的动作都没看到。便将他们击飞了那么远。我看着血筋暴起的拳头,有些不可思议,有些惊异,甚至有些诧异的喘着粗气。然而当我分神的时候,一阵微风从后面吹来,我似有疑虑地转了一个身,看到一个块头极大的胖子,握紧了拳头向我冲来。八成是想把我打倒。我想起来了,这个胖子刚才有参与那一个议论的行列。心头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一只拳头没有半秒迟虑向光一般直接飞了过去。

“嘭——”一拳击在了胖子肥而大的柔软的拳头上。他似乎被巨力击中,像离弦之箭一般飞快地射了回去,撞在了桌子上,趴在了地上,不久便扶着扭伤的腰,“哎呦哎呦”地只喊着痛。

方才正谈论我哥哥的那些人散落在了四边,看到了我这股骇人的力量之后便扶着伤口坐回了座位上,装作什么事都不晓得无辜受害者。

“我告诉你们,你们骂我,我可以忍,然而拿我的亲人当话柄,我死也不能忍!”我瞪大着眼睛不知朝哪个方向喊叫着。

这时铃声便响起了。我安安静静地走回到了座位上。准备好了下节课要上科目的书本。一节数学课后,我看见那个被我打过的那几个家伙,偷偷摸摸地走进了老师办公室。他们又神神秘秘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在角落阴险万分地望着我。

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然而,在整个下午,我一直在想我那惊人的力量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迅速、那么大力了?又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暴躁不安了,我记得我以前不是那样的。当我想起雅优那天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三天前,雅优把我从通往鬼界的阴阳道中拖了回来,将我变成了一具冥尸,因此我不再是人类。人类身体的力量也许有许许多多条件和禁制重重削弱了,所以才连身体的30%的力量都发挥不出。然而我是冥尸,那些束缚人类的禁制自然而然在我成为冥尸的那一刻完全解除了。因此我才能发挥这么强大的力量和如此惊人的速度。

恩,一定是这样,然而当我彻底明白我力量变大的原因时,化学老师发现了我在开小差,便一脸肃然地点了我名字。

是!”我条件反射般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那你懂了?说说看这道题盐酸的体积如何求?”化学老师扶了扶镜框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是的,这道题的盐酸体积,可以用氢离子的守恒来解.....”看清了题目后,平时成绩不是很差的我开始讲解了整一个解题过程。

“恩,恩,很好,很不错,就是应该这样子求,其他同学都明白了吗?恩,很好,夏文同学,请坐。”化学老师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课堂本,满意的点了点头。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又枯燥地响起来,“夏文,班主任有事找你,你去办公室吧!”

周围杂七杂八的人都在议论着我,那位被我打过的人在角落用鄙视的眼神瞥着我。然而我却熟视无睹,走出了教室,“嗵-嗵-嗵-”我敲了两下办公室的门。

“夏文,进来!”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知道自己麻烦了,上午打了那几个家伙,肯定实在班主任面前恶人先告状了。看才他那得意的样子便不难得知了。

我的眼神顿了下来,晃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我看见他正擦拭一块长木尺,在细心地研磨着上面的黑色字迹。

“夏文同学,我知道你哥哥死了,只剩你一个人生活了,你很难过。但,也不至于打同学吧。他们只是劝你别伤心而已啊!”半晌,他将木尺放下,扶了扶镜框。

“老师,我也知道不能打架,但是......”气愤的我正想解释这什么,然而老师的眉头骤然紧皱。毫无客气的话,打断了我的解释。

“这种事没有,但是!就算有,那事实也是你打伤人家了,有三个肋骨粉碎性骨折,差点伤及脾脏,这种事情,你得负责的,光只是你也不可能把他们打成这样的吧,肯定还有同伙,快把他们的名字供出来,这样的话,你受的罚才有可能会轻一点,不然的话,你得负个全责!”

什么同伙?什么负责?搞得我像个犯人还是怎么样?你这样话才叫对这个职业的不负责任。一点不了解内情,还在这里教训我。

“但是......”我满腹的怒火都快涌到嗓子口了,想要真正地解释一下什么。然而,他却竖起了那条长木条,又打断了我的解释。,“不要但是了,快伸出手来,这种事不体罚你看来是真的不知悔改,还别到处找理由。手掌摊开,手心朝上!”

我没得什么辙,只好将手掌摊开,手心朝上,准备来接受这一毫无知情不分青白皂白的老师的所谓体罚。他的眼睛眯成一线,显得极其不耐烦的样子,“嗵——”坚实又细长的木块打到了我的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我因将疼痛从而闭上的眼睛睁了开来,貌似手掌并不像想象之中的那么疼痛,然而木尺坚实程度远远低于我想象之中的那么坚实。,木尺“咔”一声,从中间断裂了开口,老师的手似乎受到了强大的震动,不停地颤动着。

看来成为冥尸之后,不仅力量和速度有了惊人的提高,身体的坚韧程度也大幅度提升。完全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比拟,甚至可以和哥的力量相比还略胜一筹。

“现在肯听听我的解释了吗?”我将毫发无损的手放在了身后,“打那些人自有我的原因。从小我就很崇拜父亲和哥哥。父亲出了意外,他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那之后,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说我是灾星,说我是克星。这些我都忍了。但是,”我抬起了右手指向办公室大门,“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骂我的父亲。如今的已故的哥哥也是一样,绝对不允许他们把我的亲人当做笑柄,既然他们说了,不道歉的话,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班主任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如此较真的我,“呵呵,原来如此,难怪你母亲和我说话的时候,一再强调不要让别人说你父亲和哥哥。不过这样也不错,毕竟你是涛哥的儿子,性格与他也十分相像。以前我倒是看不太出来,如今,呵呵,你还真是和他一样的性格。”

放学之后,那几个被我打的人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一脸无辜的样子转变为一脸无奈的样子,经过老师的细心劝导,他们臣服地向我道了歉,并保证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我听到了这里,也只有接受道歉,默默的原谅他们了。虽然我知道他们的内心并不真正的想道歉,但能说的出口,也就原谅他们吧。

这个世界有充满着许多未知和待知的秘密,然而当我们接近并试图想撩揭开那些秘密的神秘面纱时,殊不知我们的命运将被时光之轮把玩在股掌之间。

“我回来了!”我推开了大门,还是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家。一天读书所积累的什么什么疼痛刹那间释放了许多,我轻松地躺在了沙发上,安然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休闲一刻。然而此刻,我却忘却了一件重要的事。哦,不,应该说是人才恰当点。我觉得有些别扭的心境,似乎堵得慌。四周压迫的氛围越来越重。丝丝毫毫将我的心锁了起来。有一种很熟悉很渗人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周围,似乎有一亿双眼睛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额上凝结了三颗汗珠当我真开眼睛时,一双接近死亡的浅紫色眼睛在我的眼神中瞪着我。

“啊!——“我下意识地跳出了沙发。当我细看时,雅优坐在了沙发上。拍了拍他长袍上的灰尘。用一种极其迫切的眼神望着我。随即举起了右手边上的便签本。

「晚饭,快点准备好。」

我笑了,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雅优,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冥界的死灵法师也需要人来照顾啊。我还真是福命匪浅啊,只不过她那近乎命令的语气总是让人看了不太舒服。谁叫他是死灵法师呢?一个高高在上的冥界的领事者做这种命令自然合乎情理。况且我现在这个可以动的身体就是她给的,做一辈子饭恐怕也还不了她这么大的人情吧。

我无可奈何的围上了围裙,走进了厨房,三两下搞定了晚饭。然而在做晚饭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雅优好像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在死亡之前听到她说的那句“不要死”好像是她说的。但是为什么这几天一直不说话,难不成是他们死灵法师天生不能说话吗?还有,为什么她整天板着一张可爱的脸,却又为何从未有过笑容。难道他从未领略过快乐高兴的滋味吗?

“算了,既然她要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既然不愿明说,那么以后就找个时机好好问一下就是了。或是等到雅优哪天自己说那样更好。”我拍了拍我的脑袋,有些难残的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手表,唉——今天才星期四啊,还要读两天才能好好玩玩啊!真悲惨——

我将做好的饭菜放置在了桌子上,给雅优又盛了一碗垒的高高的的一碗饭。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接过饭碗后便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桌上的菜,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饭。

我将两碗盛着满饭的碗和一双筷子整整齐齐地放置在另外的两个角上。我抬过了头,看见电视机上的两张灰白照片,那是父亲和哥的遗照,心中有些幸福与坦然的感觉:“爸,哥,你们在那里要好好生活哦!”

......

这种生活不知不觉持续了半个月有余。然而正当我以为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时,异象又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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