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开一点，腰再低一点，脸要贴到床上。”
“这样？
“不对，脸要贴在床上、胸要压平、像这样、对，脸要侧过来一点、然后屁股尽量翘高！”
“这样？”
“对对，腰再低一点，还有声音要更嗲一些。要有一种弱受的气息，嗯……还有眼睛，眼睛怎么说呢……”
“那个，要做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想问一下，这个让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动作你打算让我做到什么时候？还有，你到底是在画什么漫画？”
新的一天开始，从安眠药状态下醒来的照月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来到我面前，从面前抱着我的腰，将脸埋进我身体里面撒娇的喊头痛。
我对她有些抱歉，毕竟安眠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给她沏了杯热茶。他懒懒散散的喝了一口之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睁大了他那泛起血丝的双眼，抓紧了拳头大喊了一声“糟糕！快到截稿期了！”然后就对我这个哥哥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要我给他做临时的素描模特。
“马上马上、哥你不要动！“
照月说完，立马就拿起了铅笔和素描本，然后照着我的样子‘沙沙沙’地画了起来。本来我想说拍照会高效一些，但是一考虑到那玩意可能会有存根，我就立刻闭上了嘴。不过……
“我说照月，这真的是女生擦地板的姿势？”
我总觉得有些怪，不过中国都是用拖把拖地的吧？我好像记得只有日本才是用手拿着布……不行，我对这方面的事情不太懂。不过照月自信满满的对我点了点头，用一个坚定的眼神告诉我：
“当然！”
“是这样吗？不过拖地的话，为什么要把脸贴地上？”
“哥你不懂啦！这个叫做萌！”
萌？我好像听过这个词，正打算深究的时候，照月忽然转开了话题。
“我说哥。”
“嗯？”
“那个……冰雪小姐。是哥的女朋友吗？”
照月还在画画，虽然铅笔在纸上画出的‘沙沙’声还在继续，只是我能听得出来，他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不，刚才已经和你说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她似乎是个……得道高人？总之我们身体交换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说是有办法能帮到我们。”
“是吗，那个，她是要住在这里吗？我刚才好像有听到她说来着。”
“可能吧，她似乎是远道而来。一时间没能找到落脚点的话，可能会在这里住一两个晚上也不一定。”
这个问题我得要好好问问她才行，她现在应该是在楼顶抽烟吧？
“是吗。嗯，哪就让她住下来好了。”
“嗯？怎么了？你喜欢那个人吗？”
照月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按照冰雪的说辞，拥有灵魂的人可以从灵魂读取记忆。就算一时间想不起来，也会拥有曾经死亡的强烈刺激感。所以看到照月醒来推开门看到她的时候，冰雪很不自在的就走了出去。
我也是，我只能说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照月。只是太好了，照月还是以前的照月没有多大改变。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真是让人舒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太宠她了？”
结束了短暂的模特生涯，循着些许清香缭绕的味道我走上了楼顶的天台。冰雪正看着那8、9点的太阳，一口一口的**着手中的香烟。
“要你管。”
冰雪正靠着护栏抽烟，地上丢满了她丢掉的烟蒂。看到那些烟蒂我就在想，如果被楼道清洁的大妈看到，肯定是要在背地里面骂一顿人。如果被她知道是和我有关系的人干的，指不定还要敲门来申诉一番。不过在哪之前，烟真有那么好抽吗？
我有些颓废的走到冰雪身边，和她相聚不过半米。在双手靠着护栏、将脸搭在双手上后，我抽出了右手，对着冰雪竖起了两根手指。
“给我也来一根。”
我以前从未吸过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一种想要试一试的想法。冰雪也好说话，掏出烟盒就朝我递了过来，毫不留情地说了一句：
“1980块。”
“……钱？”
“对。”
“抢劫啊你！”
“要不要？”
简直就是高利贷！
“……先欠着。”
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我从她的烟盒中抽出了一只，学着她的模样将淡绿色烟嘴放入口中。她收回了烟盒后，将她口中的香烟递给了我。我一时间不知道她是要干什么，然后恍然响起，电影中似乎曾经有过这样的画面。
“知道吗，照月说她讨厌你。”
我接过她抽到一半的香烟，将燃烧的烟头对准了我口中的那支，但是……被呛到了！
“我也讨厌你们。”
果然我不喜欢抽烟，不过留一包在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好。
“那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只吸了一口，脑袋似乎感到有些轻松。是尼古丁的效果吗？我记得尼古丁和吗啡是差不多的东西吧？
“你知道了些什么吗？”
“不，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轻易放过我们才对。有什么的话最好现在说明，免得将来有什么不愉快的发生。还有，说实在的，我不信任你。”
我捻掉了香烟，然后丢在地上。继续趴着头看向远方那喧嚣的城市。冰雪撇了我一眼，打量一番后终于开口说道：
“今早议会有了结果，同意了我的提案。这个时候的话，全世界的魔法师都应该知道了引起世界混乱的源头就是你们兄妹。”
“哈……也就是说，马上会有人来‘保护’我们吧？”
“只有我在。”
“不，我的意思是。那些想要世界混乱的人马上会以‘保护’的名义出现在我们面前……你一个？”
我忽然好想听到了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抬起头看去，是一个脸上布满愁容的不安女人。
“……你只是一个诱饵，现在比起你的安危。修复世界的时序、收集那些浮出水面的暗礁才是重头戏。”
“啊……原来如此。哈哈。唉……顺便问一下，你们的那个【议会】有多少人？”
“几千人吧，详细我不清楚。”
“全部都是魔法师？全部都会法术？”
“不清楚，我对那些事情并不关心。”
“那么你说的‘四圣’呢？这个总不至于不关心吧？”
“‘四圣’的情报调查需要一段时间，还有，昨天抓到的那些人已经搞清楚了，对方只是截取了某个国家情报机构的情报，想要半路截胡而已。”
欸？
“欸？你的意思是，那个盗窃混沌之心的家伙派的人还没到？那个组织是什么组织？”
“美国，CIA。”
“真的假的？”
“日本零机关。”
“哈？”
“还是说情报内阁比较好？”
“那是啥？”
“KGB。”
“……我可以吐槽吗？”
冰雪忽然说出一大堆耳熟能详，而且能够吓人的名字来。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她却根本没打算停止，依次报出了许多国家和机关的名字，什么军情M处，联邦情报局，什么摩萨德组织……等等等等，听着听着我反而觉得不太真实。等等！联邦不是FBI吗？
“难不成一切都是你们在自导自演？”
“我可没那么闲，从混沌之石丢失开始我就绕着地球跑了两圈。说实在的，每一个人都很可疑。
不过没有证据，也没有线索。胡乱闹起来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至于昨天抓到的那3个人。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就在1小时前有了答案。”
“说了半天，终于要说到重点了吗。”
我不禁摇头苦笑，而她却告诉我说：
“柬埔寨王室是从日本本土得到的情报，情报来源不详，提供情报的人在1小时前丧命……啧！议会里面有人在搞鬼！”
冰雪的眼中透着杀气，她捏碎了烟，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知道，那股杀气虽然不是冲着我来的，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无法掌控的意外，她最优先的事情就会是杀了我、或者杀了照月其中一个人。
“啊哈、我从这里跳下去的话，一切都能完结了吧？”
“如果你顺便能让我吧你封印的话，那就最好了。”
“呵、想得美。”
“议会是全世界魔法师的避难所，虽然有些分歧，但大致上还算是团结。只是……你要小心一点，那些伊斯兰教的人。”
“伊斯兰？你觉得他们是幕后黑手？啊、回民？我说你，这种说法不怕被人指责民族分裂吗？”
“会吗？“
“会啊。”
“那就全部要怪瓦比哈好了。谁让那个家伙说出什么【回到‘古兰经’】这样的胡话出来。搞得那些原本‘淳朴’的穆斯林就像接到圣旨一样，简直蠢得要命。”
这个话题的难度似乎太高了，今天早上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现在又来到……瓦比哈？是几世纪的人来着？伊斯兰教的话我大概也就知道个穆罕默德什么的……那个我说，难道你活了很久吗？
“不，我今年只有18岁而已。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常识吗？”
……我不吐槽。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吐槽。
“伊斯兰教派的魔法师先不论，毕竟科技退步对于他们来说至少能够获得统治权。但是那些穆斯林，坐着现代文明的交通工具，穿着工业生产的衣料，用着现代科学的医疗，还要拿着工业文明的利器对着周围的人嚷嚷说：我们要回到过去！。真是，愚蠢和无知也要有个限度。”
冰雪似乎十分讨厌穆斯林。轻蔑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怨恨，恐怕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吧？不过……
“听你这样一说的话……到也是啊。那么，那些人就是你们的敌人吗？或者说就是那些人想要推翻全世界？”
“不知道。反正只要不涉及【圣物】一切都与我无关。真是的，你就不能乖乖的让我封印起来吗？”
果然，盗窃混沌之心的人看来威胁应该在照月之上。既然这样的话。
“丑话说在前头，请不要随便打我妹妹的主意。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无法保证。不过嘛……”
“不过？”
“我说，普通的话，学习法术需要多少时间？”
“看情况，有当天学当天会的，也有学了一辈子也一事无成。”
“也就是说——“
“不可能。”
“哈？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什么就不可能了？”
“不行，你的根基太好了。如果教会你的话，我的地位恐怕不保。”
“哈？那是什么？嫉妒吗？难道上位者都是嫉贤妒能的家伙吗？”
“随你怎么说都好，不过……”
自己的经历，冰雪的口诉，隐藏在世界的另一面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浮现在我面前。向冰雪请教法术并非完全处于自保，我想更多的还是对于它的好奇吧？然而名叫冰雪，看上去20多岁，实际上不知道活了多久、但是却自称18岁的女人再次拿出一支烟，用火柴点燃后吸了一口道：
“钱。你要是能给我1980万亿来养老的话，教给你也无妨。顺带一提，我想要美元。"
我仰望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愣了半天后我才发现她的意图。不过……只要有条件的话，就不怕不能达成！
“……你的要求还真高，不过嘛……成交。”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冲着冰雪微微笑了起来，冰雪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夹在手中的香烟差点被她弄掉地上。看到冰雪那有些呆滞的眼神，我忽然感到了自己似乎还有些优势，只是我到底有多少时间呢？思考着这个问题的同时，我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噢对了，抓到的那些人在哪？带我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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