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好,我是话痨。话唠是用来形容说话多的人,所以我是一个说话多的人。这个故事有关我与我的**剑,希望大家会喜欢。
/关于我遇到**剑小姐的故事/
(一).
必须先说明的是,从我成为话痨开始到现在我能和大家悠哉游哉的聊天,中间其实过了相当一段时间。最初的时候我不知何去何从。如前所述,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可仅仅只有‘变成话痨’的实感;我也找不到另一个能用魔法扯出女人子宫的家伙问个究竟——他们应该都躲在普通人看不见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我似乎被警局通缉了。
警察们相当的聪明,他们在附近的邻居闻到尸臭味报警之后立即确定了我是嫌疑人。我想推理过程应该是这样:
a.楼道监控表明进入房间里的有三个人,老爸、年轻的子宫小姐(姑且这样称呼她)、还有我
b.老爸死了、子宫小姐也死了
c.综合a与b,案子是我犯的。
这种排除法比直接判断还要可靠,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左手边坐着年级倒数第一名、右边坐着倒数第二名,每次数学考试做ABC选择题我都会先看左右手,把他们的答案排除掉,选择剩下那一个,然后我常常考到年级前十。为此我还经常请他们吃干脆面。警察们看来对这种方法了如指掌。不过破案子可不像选择题那样简单,还需要一些身体上的特征。
第二天报纸头条报道:法医在研究了那颗松松垮垮的子宫长达两个半小时后得到结论,宫颈是被类似活塞的粗大物体从内部拔出,就像开瓶器那样‘啵’的一声拖到身体外面;可现场又没有类似的东西,作案工具应该是被犯人随身带走了;结合犯人正处在青春期的事实,侦查组一概认为,作案工具是一枚巨大的〇头。
第二天我在报亭买完报纸之后立刻冲到公共厕所扒开裤子自我检查,最后松了口气——虽然有够大,但也没有大到被怀疑的程度,万一被警察抓到我还可以用这枚〇头作为自辩的证据。
幸运的是,摄像头没有拍到我的正脸,家里留下的照片和身份证一样都是几年前的。摸不清楚我长相的警察利用电脑模拟出了3D模型,然后加上了不少青春痘,因为犯罪心理画像专家坚称〇头大的青少年一定会有许多青春痘。
就是这样,正当全城的警力集中搜索〇头大并且有痘痘的男孩的时候,我离开了曾经的家、开始了一段辗转在各个酒店房间的逃亡生活。
在这段失去目标的生活的结尾,我遇见了**剑小姐。她解答了我的许多疑惑,也成为了我一直以来的伴侣。尽管她一开始拒绝**剑这个称呼,不过我觉得挺贴切,首先她没有剑鞘,再来她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不穿衣服,所以这个称呼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二).
有人可能对我是否有能力住在酒店房间里表示疑问。确实,在两年前——也就是我离开满是死尸的家里的时候,我的口袋里没有多少零用钱,更何况那天早上我还买了知音漫客。现在我倒是不常看知音漫客了,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喜欢看的东西,这是正常现象,所以我也没有为当时的举动感到后悔。
现在我看更加成熟的动漫,比如彩虹小马。
继续刚才的话题,身上没有现金,并且我也不知道银行卡密码。轻小说里描述的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情景并没有顺利的出现在我身上,想想也知道,父母一般不会把银行卡密码告诉自己家15岁的儿子,说不定密码确实写在了某个便签上藏在了家里的某个角落——例如放袜子的小抽屉,但是我不能冒着风险回到案发现场。
虽然没有钱,但我很快就发现有另外的免费入住方法。我之前提到过福尔摩斯小房间的比喻,人类的记忆力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心理学和大脑科学告诉我们短时记忆(STM)只能持续最多一分钟,而容量只有7个单元的大小,只有通过不断复述和自我提醒才能进入长时记忆(LTM)。这样看来人们能记住那么多没用的东西简直是个奇迹。
对我来说,在酒店的前台同服务员聊上二十分钟的天,就足以让他忘掉我是个新房客的事实,还能顺手在登记本偷偷写上准备好的假名,同时拿到房卡。
比如说——没错,比如在逃离警察的第三个月,也就是遇到**剑小姐的那天上午,我就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大厅里和接待员谈论关于世界钟表的问题。我很明白要想打开一个人的话匣子就必须从身边的东西谈起,像是那位接待员先生身后墙上的十二面钟。
在我心里的排行榜中,酒店里的钟是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几个东西之一,其没有意义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人类耳廓上的那个小凸起(达尔文结),仅次于音乐家约翰凯奇的钢琴独奏《4分33秒》。酒店经理仿佛想用指示各种时区的钟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客人来自五湖四海,他们的服务遍及全世界,同时又在订房网站上用大字标明‘房客必须自觉在xx时间前入住,不然订单作废’——走进酒店大厅之前,顾客们就得先看自己的表,那么那些钟是在嗤笑迟到房客的怠惰吗?
围绕这个话题我跟接待员先生谈了好久,他一脸愁容的告诉我其实他‘钟表过敏’。接待员先生从地摊上买到的盗版天王表表链里镍含量超标,佩戴一个月之后他的手腕上就起了小红疙瘩,然后由于工作原因每天看表太多次,皮肤过敏恶化成了心理过敏,现在他不单看到手表、连机械钟电子钟和挂钟都会让他起鸡皮疙瘩。
「我跟老总申请了好多次调换岗位,但他就是不同意。他觉得鸡皮疙瘩能表现出我对客人的敬重,」苦瓜脸的接待员先生唉声叹气,「话说,你是来登记的吗?」
「不是,我已经登记完了,」我晃了晃手里的总统套房钥匙,「祝你早日换到没有钟的工作间去,再见。」
其实我平时不习惯奢侈,最多就住一个标准间。那天是由于好奇心作祟,想去住住看总统套房。不得不说贵有贵的理由,一张床就能顶一个标准间的大小,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些普通房间里不常见到的东西。
比如放在水晶吊灯上的花瓶,比如印有瑜伽教练电话的养生垫,比如风量大过电风扇的限量版电吹风,比如可以调节五档水质的淋浴头,比如超宽敞厕所中的滚筒洗衣机。
比如那颗关在洗衣机滚筒里的臃肿男人头颅。
这个我真的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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