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自己依然待在酒馆的房间内做着一些神秘的事情。
先是喝下了一些让人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贵重药水,虽然声音很小不过自己的确在不间断的从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自己行动的速度更加的迅速了起来;现在的自己心脏跳动的速度不断地增加,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流落下来,就连背部也早就浸湿。
自己租用的酒馆床铺被自己搞得一团糟,不仅是床单上,就连地面甚至是墙面上都沾满了某些液体。手中的动作每一次行动,这些液体就会增添许多。
就这么来来回回,自己还需要进行四次!不过随着身体的最后一次抖动,整个酒馆的房间就好像魔窟一般恐怖,鲜血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汗液与血液浸湿了自己整个身体。
更换四肢与骨架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还是建立在只有自己一人的情况下。
不过现在崭新的钛金属骨架已经替换掉了原先的铆钉钢铁义肢,经历过变化系魔法的加速催生,骨质紧紧地粘合住了钛制的空心管。再套上预先打制的哥特式盔甲的手甲和腿甲,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完全进化体了。
不过回过头来看自己早就溃烂发黑的连接处肉体也是有些瘆得慌。
全钨金属制作的盔甲吊在自己的肩膀上可谓是肩上跑马也不为过,即便随时都在通过风系魔法控制假肢的行动,连接的残存大手臂处依然能够感受到相当强烈的拖拽感。
金属传热性很强,现在的室温明显要低于自己的表皮温度,金属义肢贴在自己的皮肉组织上的时候还是相当不舒服的,看来这个是要好好适应一段时间了,而且温度会成为自己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最大敌人。
重新清洗了咬在口中的毛巾,用来擦拭沾满汗液与血液的身体。
水盆内原本清澈无尘的干净液体在毛巾入水的那一刻就开始变得浑浊且带有浓重的血腥味。酒馆木墙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不过屋外嘈杂的人声可以完全掩盖住自己的呜咽声和娇喘声,除非有哪个闲人贴着我房间的木门偷听着里面。
为了自己给自己动个切除手术,身上的那一套残破不堪的原初之门统一服装早就被我扔在了一边;而为了擦拭身体,自己的贴身衣物也被褪了下来放在床边,现在的自己简单来说就是赤身**,木窗作为保险措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我关紧了。等我把义肢全部都更换完毕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晚的气温有些凉爽,身体上还附着着些许未被完全吸附干净的水,即便如此现在的自己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意思凉意。被疼痛刺激过度的大脑还未缓过神来,也是多亏了止痛药的作用,自己甚至还可以保持冷静的思维释放魔法站立行走。
说起来的话,自己的贴身衣物也有好久都没有换过了,至于外边看上去还是蛮正常的,没有灰尘没有血迹没有污渍,只不过内裤倒是……嗯……黄了……
“哈~”
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到还要穿着好几天有些难受。
唯一干净的水被自己用来清洗身体了,现在也只好用魔法重新凝聚一些干净的水来使用,顺便稍微烘干一下……
贴身衣物处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胖次还是有些湿湿的感觉,这也是没办法,我可不想自己的胖次被高温氧化成一些黑色的物质。
身体上疼痛的感觉也已经消失殆尽了,皮肤受到冰凉空气的感觉终于传达到了我的神经中枢,先试试新的衣服吧。
这一套衣物自拿到手上以来还是第一次好好的观摩打量;深紫色的无袖无领连身裙,整个背部是没有布料的,唯一连接处是脖子上的颈环连接着胸口处的布料。出乎意料的舒适多亏了衣服的材料上,全部使用了加厚的蜘蛛丝缝制,贴身处十分柔和。
“只是有些小开放啊……”
自我吐槽,不过早已没有退路了。并不是说不喜欢,只是说到的方便行动呢?只不是礼服吗?
接下来便是一件黑色的短风衣,有袖大翻领,整个风衣的颜色全体通黑领边和衣摆用了一些金色的装饰布条缝制。衣袖是长袖,袖口向外翻出来,露出里面深紫色的配色,当然就算是袖口处也用了金色布料做装饰。风衣面料使用的是染过色的帆布,防水的功能倒是达到要求了,里料分为两种,袖内和下摆部分依然使用的是帆布只不过染成了紫色,贴身的背部和其他地方使用的就是淡黄色天鹅绒了,使得背部的触感不是那么糟糕。
自己站在了房间内的小镜子前,自我审视着。
“确定这不是礼服?还有……裤子呢?”
虽然我的下半身部分的肉体部分也只剩下个绝对领域了,不过我要的是能搞事的衣服啊,裙子怎么搞事……而且我还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上去的确还不错。
看着剩下来的两件装备,心中传来的无形的压力。
这是什么……黑色的打底袜……我要这玩意干嘛?腿都没了穿袜子的意义是什么……好吧,意义还是有那么一些的,至少能够伪装自己的钨金属义肢。钨金属是黑色的,而打底袜也是;打底袜不是半透明的,虽然我的腿部没有触觉不过材料是蜘蛛丝应该还不错就是。打底袜至大腿根部也就是绝对领域的地方是一个尖角状,边缘处和衣服拥有相同的金色镶边。
然后就是一双黑色的皮质手套,这个倒是挺正常的。为了不然自己显得格外凸出,关键部位的包裹是有些必要的。同样穿上去没有感觉,我也不知道手套里面用的是什么材料舒不舒适。
最后就是把头发盘起来用裁缝老板赠送的缎带打上蝴蝶结后就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还好自己有在铁匠制作盔甲的时候指点,一般来说正常人用来穿的盔甲是要比自身的身体部分大几圈的,而我这套特质的臂甲和腿甲是要比一般的盔甲小上几圈的,即便外边有衣物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当然还有那一块藏在旧假肢里的陨石碎片。
等到自己经做好了完全的更衣后,房间内依然弥漫着一股杀人现场的味道,浓厚的血腥味,由于关上了窗户房间内通风条件差,血腥味久久没有散去自己还是能够忍耐的。
打开窗户透透风,自己便斜躺在床上,以一种很随意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准备养精蓄锐等待着明天商队到来后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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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还没一会儿,一个黑影从我的眼前嗖的一下穿了过去,屋内的灯光并没有熄灭,自己闭着眼睛也能够感受到光线明暗的差距。
我迅速的睁开眼来挺起自己的上半身就马上的锁定到了黑影的来源。
由于开启了窗户,一只有着我两只拳头大小的黑色老鼠闯进我的临时住所。老鼠也是相当机灵的,长的这么大想必也是在鼠界摸爬滚打了很多年吧。它见到我动起身子来后便立马扭头狂奔,跳出了两层楼高的酒馆。
“Uhmmm……”
黑色较为油滑的毛皮怎么看也不像是荒漠能够见到的家鼠,虽然离海洋足够近不过这里的湿度和温度显然不适合这些小家伙生存,而且据我说知整个凡提尔思镇是没有任何农田和畜牧的,除了依靠每周的食物进口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手段生产食物了。
不同寻常。
脑海中能做出的反应也只剩下可疑了。
夜色以深,毫不犹豫的自己就顺着窗口一起跳了下去。
啪啦一声,不用想了,现在自己的体重已经严重超标了,着四块大型的钨金属疙瘩黏在自己的四肢之上,落地的时候才真实的感知到自己的体重。不过我自己还是不会游泳的,不过现在的我就算学会了游泳就现在这种超标的体重下也不可能只依靠技巧划水了。
虽然自己的脚步已经放的足够轻了,不过啪塔啪塔的盔甲碰撞声依然从我的四肢处传来。还是先调整一下术式吧,这样大动静的声音我可把持不住。
经过了大概3分钟的调整,现在自己走路的声音也小了许多,只要自己不是奔跑状态逻辑上来说是不会发出大动静的声响的。
不过这个时候老鼠也已经跑远了,不过现在已经无心睡眠了,乘着黑夜四处逛逛没准会发现写什么。
首先是粮仓。不过这个镇子好像没有专用的粮仓吧……不对,倒是有一个粮仓,不过只是作为这个酒馆的附属建筑,正好自己离得近,那边指不定有些什么线索。
等到我靠近粮仓后只见到一个黑色的人影蹲在粮仓的门口;粮仓的正大门并没有打开,那人影靠在大门一侧的墙上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疑的家伙。
自己悄摸摸的靠近了那个人影的背后,等到足够近的时候突然上前。显然是个活人,而且还没有发现我。我用左手勒住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扭住了那人右手手腕防止它拿出武器,自己身体侧了过去,左脚抵在那人右脚的前方防止它做出其他的小动作。
那人拼命挣扎,只不过很可惜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也是不是像弄死它,我的嘴唇靠近那人的右耳,勒住脖子的左手放松了一些,说道。
“这么晚了,不睡吗?这位。”
听到了我的声音之后,眼前这位倒是停止了挣扎。虽然他下意识的想扭过头来看我是谁,不过我左手的手背却制止住了他的这个动作。对着他的耳朵稍稍哈了口气,再次补充道。
“回话就行。”
眼前这位具推测应该是位男性,个子比我高,不过现在的他身体向后倾斜所以我还是能够勒住脖子的。
听到了我的话后,这人也放弃了挣扎,我也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他开口说话。
“奥纳托斯小姐,能放手吗?”
很熟悉的声音,不过我想不起来是谁了。不过要说放手?不可能的。
“要我放手,代价是什么。”
“你……你这是袭击守卫。”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呢。”
听他的声音貌似这个姿势下的他并不好受。
“守备队长鲁伯特。”
“证据呢。”
“我胸前别了一把轻骑团才有的手枪。”
听到之后我把扭住他右手的手臂从他的腋窝下穿了过去,在抬起自己右臂的肘部这样他的右手也很难对我做些什么。
摸了摸他的胸口,的确有一把用皮革枪套拖住的手枪。我取了下来,抬起来看了几眼。就是那把但是放在他桌子上的手枪,这点倒是没错,可惜人太蠢。
“很好,东西我拿走了,不过就凭这个证据是否太薄弱了一些。你只要说出来这么晚了你在干嘛就行。”
我自己心里倒是很清楚,眼前这位到底是谁了,不过大晚上的的确十分可疑。
见到我依然不依不饶,他也是有点慌张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不过在我把枪口顶在他脑门上之后便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了。
“呒……乖一点好吗?”
我特意用着妩媚的声音调戏着他说道。
“调查。”
他终于还是回话了。
“调查什么。”
“老鼠。”
“老鼠?在荒漠里找老鼠可真是新奇呀。”
我依旧装傻的说道。
“哈,先放开我,待会我详细说明。”
我看他也是彻底的放弃了抵抗后便松开了手。
他向前踉跄了几步后转过身来摸了摸被我使劲勒住的脖子,心有余悸的看着我手上的那把手枪。我手中的手枪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下,在我放开他之后,自己手中的枪还是一直指着面前这位有些滑稽的家伙。
“你就当是救命礼了,总之这把枪我是拿走了。”
他干笑了两声,对我说到。
“小姐你的手臂倒是‘长’回来了,可喜可贺。”
“啧,不要转移话题好么。老鼠,什么老鼠。”
“最近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些黑色的老鼠,本来是想守在这里看看的,直到……”
“直到我来了?”
“……算了,我们守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了,来吧。”
“哪里?”
“守备营,给你看个东西。”
看来他是彻底放弃了反抗,就这样我一路拿着手枪顶在他身后来到了守备队的本部。
深夜时刻,按理来说卫兵营是不会有其他人的,该值班的早就跑到了镇子四周的哨塔里面去站岗了。不过现在,大厅的桌子上放着一盏微微发暗的魔法灯,一旁是某个用着粗布包裹着的东西。
鲁伯特站在我前面,而我也一直拿着枪跟在他后面。
不过被我威胁了这么久现在倒是自然了许多,至少在他的动作和表情上并没有什么被威胁的动作和神色。
他指了指桌上一个被布包裹住的东西说道。
“就这个……好了,可以把枪放下了吗。”
我见他没有其他动作后便把手枪放了下来,不过身上没有什么什么可以放置手枪的背带或是枪套之内的东西。说道这里我貌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把手枪垂直放下,朝着鲁伯特说道。
“给我一双靴子和一条腰带,带枪套的。”
在自废双腿之后的我一直都是处于“光脚”状态,以至于就算回到了“四肢健全”的时候也依然忘了自己需要穿鞋这么一回事。
鲁伯特看了看我的双脚,咧开了嘴角像是在憋笑,不过并没有出声。紧接着便转头向着库房走去。
没过多久便提着一双马靴和一条制式的腰带走了出来。
我见他也没有拿出什么武器,毕竟对他来说我才是最可疑的那位才对。不过他没有反击倒也不错,也许是意识到了即便反击也不敌于我?
马靴想必也是他们准军队的制式装备了吧,不知道穿的舒不舒服不过踏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倒是给人即为厚实的感觉,马靴的材料是没哟经过染色的鞣制皮革,至于是什么生物的皮革这个我并不清楚,但至少不会是猪的;不过脚背处的皮革底下貌似有一块硬质的物体可能是钢铁吧,这样可以使得踢击更有力。
在穿上靴子和腰带后,随便把手枪往腰后一别,对着鲁伯特说道。
“好了,那什么东西打开看看呗。”
“额……”
见他明显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自己只好再次补充道。
“不然你想让我这个淑女帮你打开这个脏兮兮的包裹吗?”
他看着我做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后还是亲自动手揭开了被粗布层层包裹住的东西。
我探身望去……因为眼前这个东西我实在是不想近距离观察;那是一只有我小臂般长的一只比起同类来说更加肥大的老鼠。初步观测应该是受重物挤压死亡的,老鼠的腹部很明显的被挤压变形,布匹上还才残留着从老鼠口中吐出来的被氧化过很久的近乎黑色的血液。
“所以?”
我突然的说出这个词,眼前这具老鼠的尸体除了体型比较大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见到我的疑问,鲁伯特在一旁向我解释道。
“很不可思议呀,老鼠的事情是在上周发现的。小姐你说的很对,碎石角一带都是荒漠植被的覆盖率很低,出现这种只有在城市里的灰黑色老鼠实在是不同寻常,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在发现老鼠的当天我们便清查了镇子里唯一存储食物的地方,你猜怎么。”
他望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猜粮仓里面并没有发现被老鼠啃咬过的痕迹是么。”
“没错!在这之后我们每天都会例行检查粮仓,不过依然没有发现被啃咬过的痕迹。你看这只老鼠,体格大而且很健康,不像是营养不良。所以,我怀疑……”
“你怀疑是有人从中作梗?”
我猜测地补充道。
“哈……没错。”
他叹了口气。
“所以你有调查过最近一个月内的人员流动吗。”
“哈……那是不可能的,凡提尔思作为新兴的矿业镇每月来这里工作的人太多了,要想从这里面探出花来实在是有些困难。”
“这样啊……”
我左手托着右手的肘部,而右手大拇指托着下巴食指不断敲击着自己的鼻子,进入了思考模式。
“那么,你们对镇子里面进行过调查吗,比方说某个地方老鼠特别集中之内的?”
“这倒没有,不过也没有人向我们反应说附近某地有出现过大群老鼠。”
“也就是说完全没有线索嘛……你们这些人怎么搞的啊……”
我一脸嘲讽的看着鲁伯特,对此特也只能表现出一个尴尬的表情作为收尾。
“不过,我也是追着只老鼠跑出来的……”
双手放下结束了自己的思考模式。
“这样吧,我们两趁现在到处走走指不定就碰到出来觅食的老鼠了呢。”
“不过……”
我抬起头来用着严肃的表情看着我面前的鲁伯特先生,同样的他也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回应了我。
“用着我帮忙的代价是什么。”
“帮忙除个鼠群而已,不过看在这么大费周章的工程量上我最为守备队队长还是以个人名义补偿奥纳托斯小姐2枚金币吧。”
他双手一张同时又做出对此无可奈何的表情。
“算了算了,这次我就当回好人吧,钱我就不要了……不过这个人情价你还是记好了。”
只见鲁伯特深吸了一口气。
“那好,那么效率起见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两人退出了房间开始了在镇子里面瞎鸡儿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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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凡提尔思镇格外的安静呢,不仅仅只是大家都进入了睡眠阶段,就连四周也没有昆虫或者爬行动物的叫声。
为了表现诚意,我走在前方。
突然的我转过头去,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鲁伯特后就把头正了过来说道。
“我一直想问来着,轻骑团是个什么组织。”
“是军队。”
我没有回话,安静的等着他继续补充。
“大战期间组建起来的特殊骑兵作战部队,准确来说我们应该叫做快速骑兵团。快马、火枪、轻甲是我们的标志,为了就是快速击破对方藏在后排的法师部队。当然,现在战争也已经结束了我也早就退休了。”
他眼神一震,注视着走在前方的我。
“为什么奥纳托斯小姐会问起这些事情来呢?”
“没什么,我只是纯粹的好奇……不过可能是我消息闭塞,你也知道我是从埃提卡来的大战什么的我完全不知道呢……”
我稍微顿了顿,继续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能说说现在是几年几月呢,我在海上漂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
我见他没出声,轻轻发出一声提醒道。
“嗯?”
“是么,我一开始就对你的身份感到可疑了。说道埃提卡,你一路渡海而来却从凡提尔思镇的东边而来,难道你穿越了整个毁灭之海?这貌似做不到吧。”
“哼呵~”
我轻声笑道。
“有什么不可能?那只是你的想法罢了。”
说谎的时候就要用着理所应当的口气阐述,这样比较有效呢。
“……如果是你说的是真的那可……”
我没有回过头去看他的面部表情,不过倒是听见了他的叹气声;看来他些许相信了我的话呢,真是个好的开局。
“那么,毁灭之海上长什么……”
“等等。”
我躬下身子连忙打断了他的提问,向着后方打着手势说道。
“过来点,看见前面那个小黑点了没有。”
我右手的食指指了出去,瞄向了我眼中的那个黑点。
“同款黑老鼠呢。”
“所以你准备追踪它?”
“哈哈,怎么可能……”
我歪了歪头偏过去朝着鲁伯特说道。
“一般来说家鼠都是沿着墙根行走的,只要没人打扰它们,它们的觅食路线都是固定的。当然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直到天亮。”
“所以说?”
“跟上去就行了。”
我们两离近了周围足够可疑的范围四周进行勘察,为了不破坏老鼠们留下来的足迹和线路痕迹,步伐放的很轻。
就这样绕着几栋建筑物走了那么几圈之后,一个令人熟悉的建筑物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栋建筑物即便在黑夜的环境下我也能够分辨出墙体的颜色是白色,在这个大多数建筑都是石块构成的小镇里白色的木质建筑在我的印象中也只有那么一家。
“这不是……”
下意识的小声说出了三个字后便被自己的理智打断了思绪。我对着跟在后方的鲁伯特问到。
“这建筑物你有什么印象吗?”
“有,白色的。”
我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位。
“然后呢?”
“前几个月搬过来的,房子的主人是个高个子的裁缝,是个贵族,但不是什么大贵,至少家族的名气是比小姐你小得多。不过,明明是个生意人不过据我调查这么久来一次交易都没有做成过。”
“不,应该说生意倒是成了一次,顾客是我。”
“那么,重点是……”
“先绕道房子后面去看看。”
我急忙打断了他毫无营养的提问,迈开步子朝着建筑物的背面走去。
一路上视野一直等着墙角,直到……哼哼,果然如我所料。
“看这里。”
我小声招呼着鲁伯特,手指指向了墙角处一块断裂的木条。
“是吗,所以指不定有地基的房屋下面藏着地下室呢。”
虽然从屋子外边看进去一片漆黑,不过自己很确信这里面是地下室。
再来就是这个洞口处了,虽然墙面整个的被刷上了白漆,不过木条的周围有一些亮度与墙面不同的白色粉末,我用手捏起一点来展示给鲁伯特。
“这是什么?”
“面粉啊,白痴。”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我看向鲁伯特的表情,近乎就是要笑出来的一样,不过好在他忍住了,不然接下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谁也保证不了。
“所以我们要进去看一下么?”
回过神来的鲁伯特立马朝着我说道。
“这样不是私闯民宅嘛,你的职业道德呢?”
“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好了走起。”
说完,鲁伯特便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根带着钩爪被扎起来的粗麻绳。只见鲁伯特熟练的揭开了捆绑着的绳索甩了两圈后便抛向了房顶。
“一楼没有窗户可以进去,我们只好上二楼了。”
说着便指了指我两头顶的木质窗户。
他拉了拉垂直下落的绳子,躲着我说道。
“小姐你先还是我先。”
“难道你想看我的裙底吗?!”
“哈哈,是我忘了……”
“忘了?”
“抱歉抱歉,我们走吧。”
他双脚蹬在墙上,双手拉着绳索即为安静的爬了上去,我也紧紧地跟他的后面。
很快的我们就靠近了二楼窗户的高度,窗户是全部的木质结构,从外面完全不能看到房间里是什么情况,做工也是非常的好,至少在我这个位置看不见又能够透光的缝隙。
“所以怎么进去,着窗户应该是锁住的吧。”
“别急。”
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扁形的铁片,铁片的两段都是锯齿状;他把这根铁片勉强的**了双开窗户中间的缝隙中,向着下方摩擦。
“挺专业的呀,你不是队长吗?怎么还会这些技巧。”
“这叫业余爱好。”
也没有啖逼多久,随着少量木屑飘落在我的头顶和脸上后窗户被打开了。
“先进去再说。”
啪嗒一声,两个人进入和房间之内。只有一声那是鲁伯特从窗口跃进来的落地声,而我并没有发出声响就进入了房间之内。
房间内黑乎乎的,外边的月光虽然亮度凑合,不过正巧打在了房屋的侧边,只是后方的窗户被打开,并没有多少光线从外边射进房间里面。
“能来点光吗,这里很黑啊。”
“几级的光?能瞎眼的还是火柴的。”
“随意别太亮就行。”
不过正当我要释放光球法术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了空气呼啸的声音。
“%*@……!”
我立马利用自己的手臂交叉过来保护自己的头部,口中一个完整的字都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的时候,一阵强大的气压朝着我的正面袭来。
虽然很想释放魔法阻止这一阵强烈的攻击,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强大的力量伴随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把我向着后方的墙上压了过去,嗙的一声巨响,那是自己的后脑与墙面发生的碰撞。
至于那个鲁伯特现在怎么样了,不,与其关心他,自己现在的处境才更加值得注意才对。
还好激烈的碰撞只是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自己并没有因为碰撞失去意识。不过,没有接下来后续的攻击后,自己随着重力落到了地上,趴在地上的同时一阵强力的闪光照亮了整个不大的二楼房间。
那是我释放的光球魔法。
自己迅速的站起身来,观察着周围;用了半秒钟的时间扫视了整个房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人影。
鲁伯特也因为刚才的冲击倒在勒一旁,脸朝着地面。看来他比起我来说要惨得多啊。
突然间,一阵黑影以极快的速度飘在了我的面前,随即变幻化成了一个人形的生物。这面庞很熟悉,就是那个裁缝店的老板“席布鲁·提奥兰斯”。
化作黑气的这种本事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或者说这本就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房间的光线足够强劲,我在一开始还没在意,现在倒是发现了端倪出来。席布鲁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除非眼前的这个是幻象……
有光线的地方就有阴影,光球正处在自己的头顶上,而这位叫作席布鲁的实体背后并没有影子!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吸血鬼吗。”
我摆出战斗的姿态朝着眼前这个生物说道,虽然手中没有任何武器,自己唯一的武器也放在了酒馆的房间内忘记拿出来了。
席布鲁把手背过去朝着我说道。
“小姐好眼力,没想到这就暴露了。”
“呵,这人类外形做得很好呀,我一时间都没有发现呢。”
席布鲁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虽然没有合适的近战武器,不过自己对于近身搏斗还是比较自信的。就算现在自己空手接白刃也丝毫不影响什么。
不过要说到吸血鬼的弱点……
还没来得及想好接下来的对策,一阵白雾充满了整个不大的房间。自己的视野也从一个男性的身影变为白茫茫的一片。
心中暗叫不妙,自己身后便是墙壁向后的话已经没有退路了。光球的亮度不注意穿透这些由水汽构成的白色迷雾;我向着右侧方向踏出一步,由于看不见敌人的身影,注意力也是做到了十足的紧绷状态。
来了!自己的左方。
双臂竖直抵在自己的左侧,就像搏击的姿势一样。
哐的一下,一只黑色的利爪从我的左侧向着我最脆弱的脖子处袭来,伴随着破开迷雾的风压击打在自己由钨金属制成的义肢上,四道印痕随着金属的刮擦声划开了手臂处的衣物。
可惜了刚买的!心里这样说道但自己并没有喊出来。
战斗还在继续,随着名为席布鲁的吸血鬼右爪向后回缩,我知道的是下一秒;也许不用一秒钟他的左爪便会继续对我进行打击。
不能只是一味的防御,乘着抵开他右爪的攻击后,自己的左脚向着前方迈过一大步,上半身向下压住。很明显,突入起来的攻击想必这席布鲁是向着我扑过来的才对,这时的他下盘应该还没有站稳。
跟着左腿踏出的那一下,一直处于待机状态的右腿向着前方使出了一记扫堂腿。我的右腿以完全突破身体极限的速度向着前方扫了过去,即便没有触觉,强大的反作用力提醒着自己的身体,刚才那一脚肯定踢中了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失去重心的席布鲁在我的身旁倒下。就是现在,绝对不能让他雾化逃走!自己迅速的回过身来,双手握在一起,使用自己能够调动的最大的魔力驱动着双手合一的大拳头朝着还未完全倒地的席布鲁的后颈椎处砸了过去。
沉闷的响声没过了颈椎碎裂的声音,席布鲁就这样趴在地上一声不吭。当然,吸血鬼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死亡。
“应该……”
就当自己自言自语得说出两个字的时候,躺在地上的这位便化作一团黑色的雾气消失在了二楼的房间之内。
呋,应该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吸血鬼回复致死伤势的时间应该是一个小时左右,我得在这个歌时间之内找到他的藏身点才行。
失去了魔力的支持,空气中的水雾很快就消失了,不过房间内的湿度也随之增加了;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少许水汽进入自己的鼻腔之内。
环顾四周,那位鲁伯特先生依然像个沙包一样躺在地上,丝毫没有醒来的预兆。不过也算了,计划有变,接下来的事情也是尽量不要这位退役骑兵参加的要好一些。
不过,吸血鬼嘛,喜欢住地下室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传统。俗话说得好呀,知识就是力量,多一份见识,涨一份心眼;一般人面对吸血鬼本就处于劣势,不过还好遇到的是我……这些家伙喜欢依赖自己的身体优势来进行攻击,即便这位叫作席布鲁的吸血鬼是一名施法者。
话说回来,我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地下室这种设施才对的,毕竟连通地下室的楼梯都没有;不过客观事实告诉我,这种地方的的确确应该存在才对,难道说是密室?
顶着光球一路来到了一楼,和预想中的一样,并没有通往地下的楼梯,甚至是爬梯都没有。地面上也不存在什么地毯之内的东西用于掩盖隔板。
剩下的也只剩下机关了吧,自己的目光回到了从二楼下来的那个折返楼梯上。
Uhm……这个楼梯……没什么不同寻常的嘛……
难道说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并不在一楼而是在二楼?也有这种可能,常识性误导嘛,毕竟也没人规定地下室必须得和一楼相邻。
一边缓步踏上楼梯,手托着扶手一路思考着。
嘎吱——
嗯?!
这是……
我望向了声音的来源,折返楼梯的扶手;第一层连接折返平台的扶手连接处可以看到并不明显的工整的裂痕,与其说是裂痕,不如说就像是两个零件拼凑起来的物件一样,而且这个扶手做工很不好呀,尽然可以前后摇晃就像马上要脱落了一样……
难道说。
我重新跑下楼梯,站在入口处用力的把扶手向着后方一拉。
随着木头零件的摩擦声和一道强有力的碰撞声,整个楼梯的一节就这样塌下去了,形成了一个通向地下室的楼梯,扶手也因为向后拉扯在这个方向来说也是正了过来。
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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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osu PP分一直在2200上不去,为什么我的CSGO段位一直在黄金3停滞不前,为什么我的DOTA2天梯分左右徘徊不思进取?
我是谁,我在那,我要干什么,我写的这些是什么东西?
残疾女法师因洞穴塌方被困20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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