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进入地下室内部,整个的地下室被我头顶上的光球释放出来的光线覆盖,透过缓和的光芒看向四周,整个地下室就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发光的玩意;不过也是呢,这些亡灵生物并不需要光照嘛。
现在自己就期望还躺在二楼的鲁伯特那家伙不要这么快醒来就好了。
整个地下室除眼前这一口精致木质黑漆棺材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和物品了,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就在楼梯塌下去的时候,自己在一楼的入口处都可以很明显的听到许多老鼠的吱吱声,等到自己进入地下室的时候老鼠们的踪影也已经早就消失不见;不过在四周留下了许多不同颜色的粉末痕迹就可以看出来,除了这块地很久没有被人打扫过之外也的确是整个镇子老鼠们的大本营了。
也没多想,自己径直走向那口棺材一把想就掀起了棺材板。里面不出意外的躺着那位吸血鬼先生呢;抓着打开棺材的一侧,使出了超越正常人类的力量撕开了棺材上的一块木头作为武器,虽然没有触觉也没有真正的使用肌肉力量,但是这一刻还是对自己……不,是那一块陨石碎片蕴含的魔力充满了新的认知。
就像撕书一样撕下一块木片后,自己脱下手套放在一旁;右手握着撕下来的木片把较为尖锐的那一头抵在还在回复肉体的席布鲁的心脏处,而左手着摸着他的脸庞……
我不是什么比变态,摸着当然不是指的抚摸,跟准确的来说我是抓着那人的脸才对,这样做当然是为了……更好地导热。
熄灭了暂时不需要的光球,魔力快速的聚集在了我左手钨金属义肢的手掌处,顺着快速加温,手掌表面处于他整个面部的接触面飘出了一丝丝有着恶心燃烧蛋白质才能发出的恶臭来。紧接着时间先后推移了不到三秒钟,屡屡白烟很快就变为了不断澎涌而出的白雾了,同时还伴随着水分被快速加热后的爆裂声,滋啦滋啦的就像煎蛋一样……
自己屏着气息,生怕这些恶心味道会再一次的飘进自己的鼻腔以内;不过并未真正死去的吸血鬼貌似并未坚持处几秒钟便有了些动静。自己的左臂感受到轻微力的反馈后停止了这无情的脸部煎蛋活动,重新点亮光球后便配合大拇指死死地掐住这具伪尸体的声带处。
吸血鬼是亡灵生物,自然是不需要呼吸也能够正常生存下来的,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活着的,也是能够感受到痛觉的。
很快的,想起来的席布鲁发现自己虚弱的身体完全无法挣脱现在的处境,想说些什么也全部被强行噎在了咽喉中。
“好了好了,我亲爱的亡灵先生,接下来你有几分钟的时间向我阐述不杀掉你的理由。”
见到他做出不服输的表情身体上也在尽他的全力拼命挣扎,我是适当的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摇了摇头对着被我按在身下的席布鲁说道。
“不过我劝你还是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来的合适,如果我把这口棺材烧了下一秒你也会随着一起灰飞烟灭呢。”
不管接下来的他将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总之以他现在的状态来说,我想要杀死他还是非常随意就能做到的事情。
接着我便松开了紧紧掐住他声带位置的大拇指,不过我猜他现在连起身的力量都没有了呢。
“你……人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带着义正言辞的口气说出来这些话,就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不过私闯民宅的是我先的,不过这并不重要啊。
“嗯,我正在按着一只即将化成灰烬的不死者生物……哦,抱歉,你们好像还不能称之为生物来着。”
说到这里我便不由自主的讥笑了出来。
“啊,真是不要意思啊,不过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不仅在口头上提醒道,握住他脖子的整只手掌又开始了加热。缕缕青烟携带着一股子恶心气味再次飘了出来。不过在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出来的时候我便再一次掐死了他的咽喉,他这能强忍着剧痛用着近乎要掉出来的眼珠子等着我看,不过那有什么用?现在的他就连摆弄四肢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一个近乎不死的说话玩偶罢了。
“嘘,你太吵了。”
看着他死命的挣扎却无法死去的样子真是滑稽;作为亡灵,连休克和脑死亡的权利都没有的家伙目前也只能做出一副不甘心但毫无办法的样子,无能狂怒?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没有灵魂不死者,如果你在继续这种无意义的挣扎与言论的话,下一秒我手中的木刺将会**你的心脏了。”
我整个的送来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掌,希望这次他应该给我有点自知之明。
“我不会饶恕你的人……”
噗呲……
尖锐的木刺**了这只不知好歹的吸血鬼的心脏,不过虽说是心脏在刺入之后也没有多少血液涌出来。现在这只吸血鬼并没有真正的死亡,只是暂时的被压制住了而已,如果要彻底的杀死一只吸血鬼还是非常麻烦的。
算了,没必要对这种落魄的原生吸血鬼在这里瞎闹腾了,接下来还是处理一下事后吧。
随处在整栋建筑内找来了一些布料就当做是易燃物堆在即将真正死去的不死者身上,连同他的藏身地的那口棺材一起化作火焰,成为空气和大地中的一份子吧。
咳咳咳……
不过在地下室燃火真是个愚蠢的决定……不过在室外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显眼了,况且在镇子周围站岗的那些守卫们还没有睡呢,我也无法保证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是偷懒的状态啊。
咳咳咳……
而且,自己还得保持地下室的空气流通以及蔓延的火焰不要把头顶上的木质天花板也就是一楼的地板烧了。
“真是……赶紧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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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理完糟糕的尸体后,自己便退出了地下室,随带的也罢隐藏着的楼梯搬回原处。
回到了二楼,在光球术的照耀下,那撞到脑袋的鲁伯特依然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原地,不过希望在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内这人是没有醒过来的。但愿吧。
靠近趴在地上的席布鲁,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使劲的摇晃。
“喂,醒醒,嘿白痴!”
在高频振动和高分贝的袭扰之下,只是因为脑震荡休克的家伙很快便有了动静。我见到他睁开了眼睛后就放心的套起了话来。
“没事吧,现在是几年几月几日几点钟。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精神还有些恍惚的鲁伯特心中有几分想笑,不过最后自己还是忍住了,不然要是真的笑出来的话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啊……现在是3487年,初石月……应该是17日吧……”
“额……不对!我怎么了。”
恍惚之后快速清醒过来的鲁伯特,翻过身来双手撑地就像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看着我。
“没事,只是……嗯,昏过去了而已。”
“就是之前砰的一下之后?”
“没错呢,我还以为你失忆了呢,这个样子。”
当然,我本身是不可能担心这位仁兄失忆的,与其说不担心,不如说我当时很希望这位就这样失忆了,这样的话还可以避免一大部分的麻烦。
“那么,能说一下发生了什么吗。”
鲁伯特依然坐在地上,只不过找了最近的一面墙斜靠了上去,单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貌似是这个位置撞到了。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只弱小的不死族罢了。”
为了表示尊重顺带的保持着自己裙下的风光,我自己也是只能与他一同坐在地上与眼前这位不懂味的家伙交流。
见他还想继续追问,我也只好把早就编写好的脑内剧情诉说了出来。
“啊,那只不死族在这栋建筑的地下建了个巢穴,至于这家裁缝店的老板……很抱歉,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死了,连尸体都不见了。”
鲁伯特皱了皱眉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也就是说有不死族混进来了?……不对,不死族和老鼠有什么关系吗?”
“这些老鼠是感受到了不死者身上的气息才从各地聚集过来的,不过还好这里是荒地,老鼠们不久后就会离开这个地方了;毕竟那个不死者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所以……”
我伸出左臂冲着坐在地上的席布鲁晃了晃,将之前与吸血鬼战斗时被划开的袖子处特意的展示出来。
“你们应该怎么赔偿我啊。”
鲁伯特露出了苦笑,不过身体上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绝地体力不支,带着强烈的呼吸声一脸无奈的朝着我说道。
“小姐,现在你能矜持一些吗。”
“哼,算了。明天一早我会找到你所要报酬的,至于现在,自己走回去吧!我可不会背你!而且我现在很困了,睡觉去了。”
说完后我也不管他的生死了,总之都没有外伤而且大脑完好,怎么看也不像是不能动的样子,就这样让他一个人蹲在那里思考人生好了。而且为了让谎话不露出马脚,自己还是先走一步来的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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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酒馆的背面,与离开的时候一样,二楼出唯一有亮光的地方就是我的房间,窗户和走的时候一样是被打开着的,里面淡色柔和的灯光也间接证明着自己的房间并没有人进入,至少进入的人不是酒馆内部的人员,而且房间内的门栓我也是有好好扣上的。
不过下楼容易上楼难啊,现在已经不早了,看了看天边的月亮;你看,月亮都快下山了,说明里早晨已经不远了。从酒馆的正门入内显然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把整个正门破坏掉,不过这也太恐怖了吧。
自己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楼下望着二楼打开的窗户,整个时候的自己也在抱怨为什么世界上没有能够让人飞起来的魔法呢……不过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先不说长时间漂浮在空中需要多少的魔力,就算飞起来怎么控制自身前进后退也是个问题啊。
而现在呢,还是用一下老办法吧。就算自己飞不起来,利用魔力把自己推上去不久行了。但愿这一次不要撞到脑袋就好,另外希望不要跳偏了。
处在地上蓄力了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起飞”也是因为心里有点小小的慌张。
呼的一下,身体无声而动,耳边呼啸的风声就好像飞行一样,直线垂直上天……还好左右两只手全部都恢复了,就像攀岩一样双手勾在窗户的边沿处,右脚一蹬便放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内,结束了这大概4米左右的“飞行”时光。
连回到自己的房间都这么费劲;也是经过了这么久的开窗通风,房间内的血腥味全部都飘散的干干净净了,被擦拭过的地面还有一些潮湿,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轻轻合上木窗,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暂时属于自己的床铺,关掉了魔法灯躺在床上准备迎接明天早晨的怀抱……额,不对,是今天早晨的怀抱。
不过自己睡觉的时候需不需要把义肢也脱下来呢,这是个问题,这么重的东西在我醒着的时候是用的魔法控制,对于自身的肉体来说自然不会带来什么来自重量上的负担,不过自己睡着了之后肯定是无法继续驱动这一副用着魔力驱动的四肢,就连翻个身就难以做到;而且,听着这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很明显是就要快把持不住自己的体重了的样子。
先不管这些了,义肢什么的就这样先带着吧毕竟脱下来再穿回去这个过程本身就不容易。
也是经历了这么多天的日子,自己也是终于搞清楚了现在的日期。3487年
初石月……对我来说这个日期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受损的话我记得在我在最后一次任务,也是就是夺取陨石的任务是在3460年
薪柴月才对。
现在倒是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鲁伯特那家伙在骗我或者是他真的记忆出现了错误,另一种就比较恐怖了;根据这几天的观察下来,很有可能就是第二种可能性,也就是说我现在快五十岁了??!!
自己伸出右手的手臂,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并不是惋惜自己的肉身,而是这块陨石碎片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不过这也说得通了,凡提尔思镇想必也是在这一段对我来说消失的时间里面建立起来的吧。而且……稍稍弓起腰部,左手向着腰后摸过去,抽出一把二十多公分的手枪来;毕竟现在只是躺在床上,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就直接躺在床上了,这玩意也没有拿下来,我说有什么东西隔着慌……
“脱离时代的产物吗?”
就像是自问自答,在近乎全黑的环境里审视着手中的杀人武器。最后还是拿开放在枕头底下了。
而且,貌似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面好像还发生了战争,规模不仅庞大好像还是安塔兰斯的内战?而且脚下这片土地的国家还自称安塔托利亚?真是胆大。当然,也有可能整片大陆已经统一了,不过这种猜测很不现实,等着之后有时间了再去游历一下了解整个对我来说的新世界吧。
而现在呢,头号任务便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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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一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内的环境还是有些昏暗。而且自己的睡眠状态很不好,由于笨重的义肢附加在身上的原因,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算这样,自己也没有在睡一个回笼觉的想法。既然醒都醒来,还是继续做好准备来的实在。
坐在床上稍微抚平了一下睡前没有脱下来的衣物,起身穿好了并不重要的靴子,凌晨的时候也已经把粘在脚底下的泥土清理干净了,虽然就算不处理掉自己也不会有膈脚的感觉就是了。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商队们过来交易的时候了,也就是说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这个尘土满天飞的地方了。虽然整个镇子生气十足,不过缺乏对我来说必要的娱乐设施,就连唯一的金钱来源也是打工。不过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
算了,不过说回来守备所里面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只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在里面。
离开之前,该回收的报酬还是应当要回收的,这一点对我今后的发展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打开窗户看了看今天的天气,恩,多云不热,是个好天气。而且快入冬了,接下来的早晨就要和现在差不多昏暗了。
手靠在背后,一路小步伐的走向了守备所。
来到门前,我也是毫不留情免的支手奋力推开紧闭着的大门。门口没有人站岗,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大胆了。
嗙的一声,那是门敲在墙壁上的闷响声。
“早安,先生们。”
自己很有元气的说出来这一句话,随带的还行了一个安塔兰斯女性的礼。
“没有先生们,只有先生我一个。”
好巧不巧的,正好只有鲁伯特一个坐在大厅一侧的长桌旁整理装备,看起来他好像也是不久前来的。
“呵,正好只有你一个,我是来回收报酬的,不要说你忘了这件事。”
“怎么可能,功利的贵族大小姐,我要是忘了那我怕不是已经被切成三分了。”
“很风趣的回答,不过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切出三分多哟~”
“哈,日常的对话就点到为止吧,说吧,什么报酬,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
“说起来也并不麻烦呢,而且正好是您力所能及的事情呢。”
“嗯……”
“有纸和笔吗?”
“在我的办公桌上。”
这次我是自己上前拿出一张发黄的纸张和一只钢笔。
“没想到你还买得起钢笔呀。”
“那倒没有,这是上头配送的。”
“算了,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我伏在桌上,手中拿着钢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大段话,字迹工整就像是文书公告一样。
“好了。”
我拿起刚刚写完的东西,或者叫证明书摆在鲁伯特的面前。
“字有点多,我大可念给你听。简单来说,你至于要在上面签个字然后压个印章就行了,当然,如果你是贵族的话那么盖你的家徽也行。”
“这是什么。”
鲁伯特结果我手中的证明书看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莉萨维拉·希斯塔·昂格·蒂帕鲁维尔·德玛纳斯。拥有安塔兰斯血统的帝国贵族,但是国籍是埃提卡领,来到安塔兰斯的目的是旅行。”
“怎么样,你只需要作为担保人在上边签个字就好了。”
“我越来越越怀疑你是间谍了。”
“那你就把我当做间谍吧,不过就算如此你又能怎样呢?”
自己单手撑在桌子上,看着鲁伯特冷笑了两声。
“逮捕我,还是像你的上司包裹我的状态?不不,你应该感谢我在昨天的不杀之恩才对。”
“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大可放心,我的真实身份只有你和那两个小伙子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人会戳破我的身份的。”
我把手中的钢笔递在他的面前。
“签字吧,我还得等着商队呢。”
“如果不想事情标的更糟糕的话就快一点吧,我把你杀了然后再随着商队一起出城,在这之后没有人会知道我的存在。”
“好吧,好吧。”
最终还是在我的威胁之下把事情办完了;收起了自己新的身份证明后转头就离开了守备所,正要离开大门的时候。
“从现在开始,大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再见了。”
“不,应该是,不见了。”
鲁伯特也只是坐在原地,目送着我离开。
离开守备所后,自己又回到了酒馆……啊,又。
剩下的时间实在是没什么好做的,把房间里一直放在一旁吃灰的放在拿在了手里,自己本人就做坐到了酒馆一楼的大厅里面。
此时此刻的酒馆根本不会有顾客来,虽然前台小姐一大早也起床工作了,不过她也只是坐在那里望着看不见的空气发呆而已。
“啊……无聊的时光。”
吐出了一口浑浊的无色气体,之后便又再次吸了一口。
当年我的在无聊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的呢?对了,学习,学习使我快乐。自己小时候根本没有所谓的无聊时光,直到总总缘由后接触到了学习魔法的契机之后便再也没有闲下来过了。
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聊,难道是自己的魔法水平已经出神入化了吗?不!并没有。只是现在的我懒得思考罢了。
考虑到自己,除非是扰乱魔力能够让我的义肢瘫痪外,在单挑的情况下自己是基本上不畏惧任何生物的的,当然龙除外,也许还有巫妖之类的?哎,不管了,总之任何与我单独战斗的类人生物是不可能在我面前游刃有余的。
虽然自己很想把手头上的这把手枪改造一方,不过奈何现在手头上也没有合适的材料也没有能用的工具,实在是有心力不足。
不过,现在有了这个近乎无限的魔力来源,自己是不是能够创造出更加高级的法术来着。比方说,凭空凝结出一根冰刺,然后附加上奥能飞快的射出去,就像攻城弩一样?……
几个小时过去了,在原有的基础上创造一个威力更大的攻击性法术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嘛。术式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有个构成,接下来就是找一块没人的空地偷偷的来一发了。
距离中午还早,而且鬼知道商队会不会迟到。自己拎着法杖就朝着户外的空地处跑去。
好了好了,就是这里了。
面朝着大海,自己不需要判断这个新的法术能够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的主要目的只是把它释放出来就好了。
心中默念着早就准备好的术式,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一根一米多长的冰刺从箭头处凝结至末尾,淡紫色的奇妙能量包裹着整个冰刺。
就在最后一句念完的时候,冰刺快速的旋转咻的一下便飞了出去,至少我的肉眼很难追踪住发射出去的冰刺。
冰刺飞出去了有个200米的样子后便缓慢的失去了速度,逐渐坠入了海中。
“还不赖呀。”
自己很高兴,新的法术诞生了,还是出自自己之手。至少目测来说,威力比什么大型攻城弩要给力得多了。
自己创造出来的法术要起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呢,一般来说像这种独特的法术都是要加上创作者的名字呢,虽然前辈们的法术都是后辈们给填上去的,不过我就是任性。
就这样了,新法术的名字就叫【艾赫蕾莉亚的奥法冰刺】了。
反正除了我之外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术式的构成了。
在射了好几发冰刺之后,自己便心满意足的回到了镇子,就连拥有陨石碎片的我在连续使用了几次之后都出现了魔法师特有的困乏现象呢。
毕竟九环法术,作者还是我。应该说,不愧是我艾赫蕾莉亚,我真的很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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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镇子后已经是大中午了,虽然没有见证到过程不过来自姆乌湾的商队马匹的确停在了酒馆身后的马棚里,列成一排数一数的话有好几辆呢,大大小小不同的车厢,看来应该是个不算太次的商队;虽然这些商队差不差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有马就行,我就能离开这里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终于啊,自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身上剩下几个金币和一些零钱,足够了。
大中午的时间酒馆里里外外很多人,而且还有很多衣着和镇子里不一样的人。这些应该就是随着商队一起来镇子里面工作的穷人吧。
不过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里治安不错而且待遇也好,也就是缺乏一些不必要的消费设施而已。毕竟是来这里打工的不是来这里消遣娱乐的。
一样望过去,马棚附近还有在负责照理马匹的家伙,顺着这人应该就可以找到整个队伍的负责人吧。
“嗨,小哥,你们商队的队长在哪。”
还在给马匹添加草料的年轻小伙子,听见了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后背后怔了一怔,看来是吓到了。
“啊……啊,你找我们老大的话,他在酒馆里面,是个光头,应该很好认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胸口和脸看,来来回回的是不是还吞口口水,咽下去的声音我都离他有两个身位的距离都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不过他看到我身着干净,不像是个平民的样子,可能是因为身份差距的悬殊之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光头啊……进入酒馆之前默念着这一项生理体征,只希望整个酒馆就出现一个光头就好了,这样的话还比较好认。
打开酒馆的大门后该喝酒的家伙依然在喝酒,该啖逼的家伙依然和同桌的家伙一起啖逼。我的进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一眼扫过了整个大厅。除去带了帽子的,的确有一个光头大汉背对着我坐在不远处的餐桌旁。
应该是他了吧,不是的话就有些尴尬啊。
我走向那个光头,靠近他的背后我也不知道起手的打招呼方式是怎样。从背后看过去,眼前这位男子应该是正处于壮年,毕竟安塔兰斯人的人均年龄要比北边的欧道鲁斯德人要大得多,看他这样子啊应该是在30岁到60岁之间。
不过我自己也是40对岁呢,却保持着17岁的脸庞……
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额,您就是商队的队长是么。”
那人反过头来看了看我,本来是愤怒的表情看到我后便瞬间变了脸。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突然间地站了起来,慌慌张张的伸出食指指着我。我对这个光头男子并不眼熟,皮色有些深可能是常年在外出行日晒的结果;头顶上就如字面意思一样,光头;满是络腮胡的脸上有一道利器划过的伤痕,这道伤疤沿着他的右脸法令纹划过去,直到他的下巴为止。如果刨去他现在的表情,这人的眼神还是相当锐利的,一双犹如苍鹰一般的眼眶下盛放的是一对灰色的安塔兰斯血统的瞳孔,如果现在的他是正常表情的话,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一位久经杀场的刀客。
“你,是你!”
而我听闻后却是一脸懵逼。
“我们……见过吗。”
见他手足无措,十分慌张,就连酒杯也被他打翻在地。
“额,能否冷静下来,我真的不记得我们之间在哪里见过。”
我伸出双手,连忙阻止了他接下来的疯狂举动。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的确,20多年了,你和当年那位商队中的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看起来算是冷静了不少,不过语气还是十分高昂。
看这个样子也许是认错人了吧。看起来很像什么的,20对年前什么的。不过20对年前对我来说也就是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而已,让我想想……
“啊!”
我就像是灵光乍现一般,想起来了。
“你就是当年那个马匪头头吧。”
听到我的回答之后,眼前这位大汉明显的不淡定了,周围的人也一时间不知道真么办才好,也许这总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在他们老大身上遇到吧。
我用着不符合身份的臂力压制住了发了疯一样的家伙说道。
“额,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况且当时,动手的也不是我。”
说道这里自己的心中一梗,毕竟伤你那人也已经死了。
可能他也是看出了我眼中的不悦,慌乱的神情逐渐平息了下来。
“哈……在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韦斯利,目前是高脚杯商队的队长,也是你们当年一发就要带走的马匪头头。”
我作为间接当事人心中不免得有些尴尬。
“啊……哈哈……我叫莉萨维拉小贵族之女。”
“那贵族小姐您找我这个下贱之人有什么事情呢。”
“这个……你们不是要路过姆乌湾嘛,顺路带我一程就行,就算不经过姆乌湾也没关系,总之你们是要进城就行。”
“啊,当然,路费什么的我还是会付的。”
说完后我从怀中拿出一枚硬币放在桌子上。
“主要告诉我什么时候启程就好了。”
我想着他做了一个贵族礼。
“这钱我不敢收,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商队头领,我还想留着下半辈子挣钱……”
“这钱就当是我的赔礼好了……”
最终他也是碍于脸面问题拗不过我,勉强的把我递给他的那枚银币收入了怀中。
“等我们休整完毕之后就会出发了,小姐您也吃些东西吧,接下来一路上就没有这么好的伙食了。”
“好的。”
“不过,身为贵族小姐的您和我们这些平民一同一同进餐实在是有些不好。也是为了您的名誉考虑。”
“哈哈……也是呢。”
不过根据韦斯利所说,要等到他们全部休整也得需要到下午过后,乘着这段无聊的时光,自己也是跑到镇子外边去寻找野味补餐去了。
不过荒漠还是荒漠的样子,我想我也逛了一个多小时了,总共的收获也是就连跳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蛇。两条蛇的花纹都差不多,大小来看应该都是成年的家伙。自己用冰刃费力的切开了蛇的脑袋,果然用水汽凝结出来的冰刃锋利度并不可观,尖锐度倒是还行。顺带的去掉了内脏和外表的一层皮之后便直接架在了篝火上边烤了起来。
至于说口感,那也是一如既往的像是硬邦邦的鸡肉;没有任何香料,就连盐都没有的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好歹是久违的吃到了肉食,虽然并不怎么样。看来下一次需要随身携带盐罐了。
本来这一次“补餐”的目的便是想用新的法术狩猎一些什么大型猎物的,结果到了最后也是有这两条倒霉的家伙。也不是知道是我比较倒霉还是这两条蛇比较倒霉一些。总之,新法术的威力测试计划直接宣告破产。自己也是即不情愿的回到了镇子里面。要是再出现一只鲨蜥兽该有多好,可惜这种生物大多都是单个出现的,就算是一公一母也很少见到。
重新做回酒馆,这个时候该工作的已经去工作了,商队的那群人也在镇子里面把食物和日用品卖出去,随带的进口了一批铁锭。酒馆又再一次回到了冷清的模样。
而自己这边,这是一个人蹲在酒馆里面无所事事的喝着啤酒吃着点心。没办法呢,这家酒馆里面就没有果汁这样的饮品呀。
最后自己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直接就跑到了别人商队闲时的马车后仓去了,合着并没有人拦住我,我就这么蹲在车厢内不出来了。当然,和看管马车小伙说了,只要你们老大来了就叫我一声。
马车内部没有什么装饰,就和外边看上去的一样。用着是没有刷过漆的木头拼接而成,内部没有窗户只是两排横放着固定在车厢上的座位,想必那些来到此处的新矿工们就是乘坐着这种类型的马车来到此处的。
就这样直到等到马车一路朝着西边行驶为止。
由于已经和韦斯利打过招呼了,整个车厢内也就我一个人,作为交换货物的铁锭被放在他们商队专门的货箱里面,像这种乘人用的车厢由于货箱的位置还足够,货物是不会放在这里的。
一路上望着凡提尔思镇逐渐远离自己的视野,不过路边上的风景也是一成不变的尘土与亮红色荒漠。由于缺少树木的遮盖,即便在很远的距离,自己依然能够看到海呢,只可惜海洋上的风景也就那样,蓝蓝的一片映照着橘黄色的夕阳。
和车夫交流的过程中得知,只一片的土地已经是安塔托利亚共和国的管辖领地范围内了,作为重要的矿业城镇,由姆乌湾到凡提尔思镇的这一条道路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定期巡逻的士兵,因此完全不需要担心半路杀出来的劫匪或是其他的角色;这也是为了保证整个国家的军备以及制造业,这样的做法倒是很明智呢。
凡提尔思镇与我认知范围内最近的城市也是就是姆乌湾也是拥有着很远的一段距离,这一路上没什么刺激的冒险也没有养眼的风景,自己闲的马上就要长出了蘑菇,现在只能期望无聊的时光快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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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我既然一周两更了……额,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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