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朱红大门横跨其上,以紫铜铸门环。赋予天鸡,饕鬄等吉祥图雕赋予其上。
朱红大门旁则用紫檀木刻做春贴,笔力浊厚,锋芒毕露。刻有“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两句,悲壮而雄浑。
往下有九级台阶,皆是选用拥有古朴纹理的太湖石。更是可见此间人的手笔之大。
样式采用了原盘龙帝国时期,只在皇院深宫得以一见的御路踏垛(古代皇宫的台阶的样式)。可这台阶中的梯话画,画的并不是人们所认知的双龙戏珠图。而是,一把狭长朴刀,砍在红缨长枪。好一幅兵戎相见的场景。
虎口吐刀刃,柄上魔云绕。朱红染红缨,矛尖蛇探信。
这把刀又自成一画,但那股子,侵入骨髓的凌冽寒气。不由让余殆言觉得这把精致到了极点的朴刀,真容到底有多么美丽。或许天上的仙女来了,也无法将男人的视线从朴刀上离开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许久没人行走践踏了,这让庄严古雅的台阶也上生出许多的苔藓,这让人看出这古刹风味的同时,也另增几分的山间的风致。
不用进入其中就是这一道大门就将余殆言那小小的心灵震慑了不少,一股庄严而凌冽气息铺面而来。让余家少年觉得以后的练武之路,在这样的地方修炼也实属不错。
更加好奇门内建筑的同时,眼睛终于落在的院门的最高点。
其上有金边匾额一块。
《武院》
抖了抖手中的学院地图,将自己所走的路线在地图上画过。最后停留在了武院的位置。
余殆言揉揉眼,再掐了掐自己的脸一下。疼!靠!看来这不是梦。
之前走过魔法院的时候只是有小小的栏杆将院区隔离出来,这大门也没这么豪气的,就也是有两颗参天古树交替的枝丫上吊一木牌,上刻有“魔法院”三字的。
大人不是都说魔法师说是最富裕的人群之一吗?
古人都说看人先看脸,但现在在余家小子看来,连院门都这样简陋的魔法院,里面能好的到哪里去。不由得担心在魔法院的妹妹会不会在这么简陋的环境里受委屈。
满脸纠结的走到了那到朱红大门前,伸手推向大门。大门不陈旧,却发出令人龇牙的吱呀声。
考虑是不是将妹妹接过来跟我一起住。
进门如同其他高门大院一样,一道影壁(石屏风)坐落在门后。为院子挡住风水,收敛灵气。
影壁上栩栩如生雕刻的无不是远古灵兽。仰天长啸的邀月神狼,慵懒眯眼的青龙,弓背欲扑的斑斓虎王,天火涅槃的朱雀等等。
组成一副姿态各异的千变神兽图。晃花了余殆言的眼睛。
啧啧称奇间,一只手就搭在了余殆言的肩膀上。
“嘿嘿嘿!小师弟你终于来了。”
循声回头,看见一个大汉正咧着大嘴对自己呵呵傻笑。
“你是.....”
大汉挠挠头,“就叫我二师兄吧!或许叫我曹师兄也行。嘿嘿!”
“二师兄?”
“嗯,大师兄叫我来给你领路,怕你在这里走丢了。有什么问题咱们路上讲吧!”
不出意料,绕过影壁视野顿时开阔,数不清有多少的楼阁,这大门是建立在山顶的,大院却是随着山势往下修建。
最终汇集于一个凹地的平地当中。
余殆言不由惊叹出声。
“厉害,真佩服这些给个前辈先贤的艺术造诣。”
曹师兄憨笑挠头,指着下面的如鱼鳞般看似无序其实暗藏玄机的建筑。
“嘿!不就是一些让人住的屋子吗?”
余殆言笑着摇摇头。
“既然是师兄,那我们就师父吧!那请问曹师兄师父是谁人?”
曹师兄挠头,用依旧憨傻的语气回应。
“不知道,其实你我都见过,就是入门的那尊配雕像就是了。可真人只有大师兄见过,想知道你得问他。”
余殆言点头默默跟随。
略带湿滑的青石板路,曲折盘旋山腰。石板上被藓菌覆盖。太阳刚过山头,些许露珠被苔藓们高高举过头顶。
余殆言背负双手行走与其间,一面欣赏着武院那不同于武人的美。一面听着自己那憨厚师兄讲解着武院的规矩及其他几位师兄的事。
清晨山间的雾气还未散尽,余殆言凭借过人的目力也可以纵览全景。可另一方面余殆言又怪自己来的晚了点。
要是在雾浓厚时来。不仅让武院在自己心中有了神秘感,让自己有在这里仔细探索的心思。还可以更好的吸收这里浓厚的灵气。
看着周围,翻转不休的浅薄灵雾。不由深吸一口。细微凉意散入四肢百骸当中,好不舒爽。
余殆言催促着二师兄加快脚步,却自己走到了二师兄的前面。好似余殆言给二师兄带路指引。
山底的灵雾比山上浓许多。尝到甜头的余家小子,更是急不可待的想去那其中挥舞两下父亲教的拳脚把式。
不料着石板越往下越湿润滑溜。再加上脚步急促。只学了点武学皮毛的余家小子,一个没站稳。
双脚向前飞出离地,“啪”。屁股重重亲上了这年龄岁数快有两百余岁的青藓石板。
跟在身后的二师兄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余殆言黑着个脸,比那烧了二三十年的锅底好不到哪里去。
屁股倒是不疼,就是身后这二师兄刚刚聊天时候的到处爆料其他丑闻师兄的脾性。
起身拍去身后的泥土。
想着自己这一来就会有个黑历史在武院里传开了。
余殆言就有些头疼,指不定这事一传开,就有一个走路都要栽跟头的名头挂在身上了。这时候不到那里都有人认识了。
这憨货二师兄哈哈大笑了一阵后,才觉着对新来的小师弟不是太友好,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收敛了少许,但强行蹦着一张憨厚脸皮的样子却更显奇怪。
“那个,小师弟,你没事吧!”
余殆言捂着脸拜拜手。勉强笑道
“没,谢谢师兄好意了。这条路长年没人走了吧!苔藓这么多。”
“这条路天天有人走的,这条是唯一一条通往学院的路。嘿嘿,不过摔倒的就你一个。哈哈。”
余殆言这次不光是脸黑了,连脑门上也爬满了细小的黑色裂纹。
为什么要加上这打击人的吐槽,我们不是刚刚才认的师兄吗?这样好吗?啊!
答案当然是不好。
之后的下山之路,余殆言显得小心翼翼,稳扎稳打。不敢再急去享受浓郁灵气。
根据二师兄的意思,是要带自己去见那所谓的大师兄。住在这个园林靠东的位置。以刚刚在山上粗略记下的地图。应该也走不就到了。
谁知道这才是恶梦的开始。
过个桥跌进水里。走个踩到了初春被人无意扔在街道上的松软黄泥,黏黏糊糊的粘在靴子上,不是屎也是屎了。鸟儿飞来,天降翔锐。就连喝口水缓解一下心情都要被呛水。
一系列再旁人看来到了八辈子霉才会碰的事情,今天全都被余殆言一个进撞了个边。不过无意例外都是让余殆言难受的事。并没有伤到余殆言分毫。
原本还怀疑是不是这个刚认的师兄为了找到足够的笑柄,而故意设下的圈套。但后来觉察到了事情的不一般和蹊跷。
一路领头的二师兄,从最开始的哈哈大笑,也察觉事情的不对。开始掰着手数着余殆言倒霉的次数。
余殆言几乎是五步一坨屎十步一个坑的来到了大师兄的屋舍前。足足走个一个晨时。
余殆言这一路来,从兴致勃勃到失去兴致,再由失去兴致到惨惨凄凄。
再没有去观察周围景色的雅志了。被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弄的木讷异常的余殆言。僵硬的随着二师兄进了小院子。
看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黑发男子,在小院正中的定好的木桩是来回腾挪。皆没有踏在木桩平面上,而是踏在木桩侧面。身体与地面形成一个平行。
男子见二师兄将余殆言带过来,收起了功势。停脚落步。身上银芒一闪,无声无息如那鸿羽飘落。
二师兄又开始傻笑挠头做憨傻状。
“嘿嘿,大师兄,师弟人我可是给你带来了。没撒事,师弟我先走了吧!”
大师兄眼睛一扫二师兄,也不语。身上银芒再显,一道银白雷弧打在二师兄身上。气急败坏道。
“老二呀!老二,我叫你去接他,就是要你好好的帮他抵一抵这次的灾祸之路。你这么没理解到呢?”
二师兄一头的黑烟但焦黄的脸上依旧傻笑着。
“嘿嘿我也不知道小师弟会这么惨呀!刚开始我就以为他是倒霉了,后来,这个,看得我都发怵了。更别说帮忙了。”
“就你那皮糙肉厚,还发怵。回去是不是有跟唐师妹聊了呀!你怎的比女还要八卦几分。说吧!这一路来多少次。”
余殆言用怨恨的目光盯着这个领路的二师兄。他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么点背跟他还是有关系的。
二师兄看看倒霉透顶的余家小子,又望望威势凶凶的大师兄。掰着指头笑道。
“山下,32次。山上,1次。”
听后大师兄咬着手指,沉思起来。
余殆言咬牙切齿的盯着二师兄。
“为什么不来帮助我一下。你明明可以。。。”
大师兄打断道。
“不,殆言。这个也不怪你二师兄,我来跟你道道这条路的来历。”
“这条路,乃是宛青院长当年所布置的,专门用于测试我们武人将来的劫难所用。不同的倒霉代表不同的劫数。或许不一定真实,但一定准确。这是多少人用鲜血来应证的事实。”
二师兄补充道。
“嘿嘿嘿,为啥只要咱们才能使用呢?原因就在于我们有图腾。只要开发出体内祖先图腾的人,走这条路才会产生特殊的效果。”
“所以殆言呀!你不要过度怪罪你二师兄,这本来就是你的劫数。只是这个的劫数可以外人帮你挡,等到你真正的劫数来的时候是没有人可以帮助你的。”
余听后愤懑的指着头冒青烟的二师兄。
“他和我一起走的,为什么只有我倒了这血霉。而他什么事都没有。”
直到现在,余殆言抹掉头上滑落的鸟屎看清眼前这所谓的大师兄。正是自己小时候的父亲带回来的哥哥钟驳秧。
“钟哥哥,你这些年到这里来了吗?我和柯茜都好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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