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总要将某种思想推到极端的程度,并将其誉为正确、客观?最常见的客观之见孕育于睡眠之中,并通过人们的鼾声表达出来。有时我们会将某个事实论证和支持极端思想言论归为一类,因为我们只能理解井口的那一小片天空。
有人才开始写作,便开始立一个自己一生都不可能实现的小目标,有人说,“他们以为卡比尔的诗歌有四层含义,分别是幻想,精神心智和吠陀经文的教义。”
但在极端者那儿,一部作品倘若有更多一种截然不同的解释,便会被他们责难,通常这种行力称之为杠精双标侠、孤儿等。极端思想的作者从不接受批评,把心思都放在了功成名就身上,可是他们难道不该放一放成功想一想吗?因为极端这才是更为致命的成功之路啊。
我并不是说我的表述生僻晦涩,但是如果我的文字中的真正意思能被理解的话,我会为此感到自豪。许多的作者不喜欢拿钱少的小网站,认为它不利于赚钱——但这其实恰恰是好的练习之处,他们更喜欢又有钱又大的网站,只因它又有钱又大,却不管其中夹杂的恶臭风气。这些作者喜欢的网站像大地蒸腾的雾气,而不是覆盖其上的蔚蓝天空。
可能有的作者悲观地想,新人的作品比一般意义上的签约之作和“开头新”(开头新颖的作品),甚至是去世或拖更的中上水平的作品,只是宇宙间的矮人。这句话有什么意义?一颗活着的芽,无论如何都比死了的树桩强。难道一个人只因他是矮人,就要去上吊吗?他难道不能成为矮人中最高的那个吗?新人应该努力学会创造,不断创新,尽力而为,坚持内心。
我们为什么要如此急切地渴望成功?又为什么要从事这般不赚钱又费脑费时间的写作?如果一个人无法跟上他的同伴的脚步,那么,也许是因为他听到了另一种鼓声。让他随着他所听到的音乐前行,无论节奏如何,也不问它相隔多远。他能否像苹果树或橡树那样早早成熟又十分之前其实并不重要,难道他非得把自己的作品变成金钱吗?
如果成功的时机还不成熟,纵然现实的焦躁影响着你,别人的成功刺激了你,热闹的场面,热情的读者与现实大相径庭,等待的时间一点点变长,一个人呐喊被周围的噪声无情的淹没,这些有什么用呢?别让我们在虚无缥缈的现实触礁。
我们是否应该不顾一切、费尽心思地在头顶上搭建一片蓝色的天空?尽管在竣工后我仍会越过它,去凝望那更高、更遥远的真正的天空。
在库鲁城中,有一位追求完美的艺术家。有一天,他想要制造一根手杖。
他认为过于看重时间就会使作品不甚完美,所以他告诫自己,就算我这一生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工作,也要把这根手杖做得完美。他立刻动身去林子里挑选原材,决心只挑选最适合的木料,于是他挑挑拣拣,耐心寻觅,却没有一根能入他的眼。
最终,他的朋友们逐渐离开了他,他们在工作中消磨了一生,直到死亡,唯有他不曾衰老。他的专注和虔诚使他在不知不觉中青春永驻。由于他没有妥协于时间,故而时间也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在一旁无奈地叹气。
当他终于找到了一块完美的木材时,库鲁城已经变成了一片老旧的废墟,于是,他便坐在断壁残垣中剥木材的树皮。不等他打造出手杖的轮廓,坎大哈王朝便结束了。他用未完成的手杖的一端在沙地上写下那个民族最后一人的名字,然后重又投入到工作之中。
当他终于将手杖打磨光滑时,卡尔帕已经不再是北极星;他在为手杖装上金箍和宝石前,梵天已经睡睡醒醒好几次了。
我为什么要提到这些?当他彻底完成这项杰作时,这位艺术家惊讶地发现,转瞬间,他的作品竟成了梵天创造的万物中最美丽的一件,他制造了一根手杖,也创立了一个全新的制度,一个完美的、恰到好处的新世界。
那些古老的城邦都已逝去,新的更壮美、更崇高的国度拔地而起。现在,他看到的新鲜的碎木条堆积在他的脚下,对于他和他的作品来说,时光的流逝只是一场幻影,就像梵天脑海中闪现出的灵感之光点燃世人的思想那般迅速。
他的选材纯净而完美,他的作品同样纯净而完美,怎能不产生奇异的效果?
我们在作品里建构着,赋予事物不同的灵魂,但唯有真理才是作品的核心,也只有思想和艺术才能让作品永不消损。
一般情况下,我们并没有站在我们所处的位置,而是置身于一个虚无、不当的地方。因为知识和经历,我们构想出一种名为“梦想”的世界,并让自己置身其中,于是,我们要同时面对梦想与现实,只有梦想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但想要放弃也很简单,在头脑清醒的时候,我们便只专注事实和现状,这很重要。
写作时,说你想说的话,不要说你应该说的话,一切真理都胜过虚无。修鞋匠汤姆·海德站在绞刑架旁,他们问他还有什么想说的话,他说“告诉所有裁缝,别忘了在穿第一针前,在线的一端打结。”而他的同伴的祈祷却早已被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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