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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瓦尔登湖》来谈谈作者的写作态度

借《瓦尔登湖》来谈谈作者的写作态度

有时,医生会十分明智地建议病人换一个生活环境,换换空气。谢天谢地,能在套路的天下之外发现还有新的天地。虽然也有缺点,这里也不能说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但是我认为它的读者比其他的读者审美更好,他们在玩梗,开玩笑中享用早餐,在硬核,风格严肃下吃午餐,到了晚上则到各处新的地方观察或者回顾看过的剧情。

这些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是这里的读者每每看完某一阶段时,总是猜测或总结作品的剧情,然后可能会思考其优点和缺点,直言不违地说出,这种频率是其他人没有的。然而,有些作者却认为拆掉思想创造的围栏篱笆,砌起套路重复的石墙,他们的界限变稳固了,他们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还有拖更熟练的作者,那么,今年夏天你就别想去火地岛旅行了,不过,你很可能还要感受一下地狱之火。我首先告诉前者,宇宙比你们的视野要辽阔得多。

然而我们应该像好奇的旅人那样,多去船尾欣赏四周的风景,而不要学习愚蠢的水手,只顾着在航行时,撕扯麻絮。

住在地球另一端的,不过是与我们一样的居民罢了。开头的新颖只是绕了一大圈,而突然燃起的灵感之火,也只能起到暂时的作用。试问,即使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想出并写出的灵感,只是为了开头那闪耀一次,这真是太不划算了。捕猎革命性的灵感和记忆深刻、人人称奇的剧情也成了稀有的消遣。我倒认为,将猎枪对着你自己才是最高尚的游戏——

将视线对准内心,你会发现,

你心灵的净土上有一千块不曾到达的领域,

置身其间,

并成为家中的宇宙学专家。

讽刺是什么?黑暗故事又是什么?我们的经历不还是没有被应用、被解剖吗?当它被应用、被解剖后,不也像剧情变化、人物经历一样,变化无常、起起落落吗?我们偏要去寻找社会黑暗、人性丑恶、历史秩闻、甚至我们身边的人的黑历史,可是这些事情能与你自己身上的污点相提并论吗?

鲁迅难道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解剖自己的人?难道批判过去的自己便只有古代的柏拉图一个?难道夜郎知道自己的地理位置?还是做你内心深处的托尔斯泰、牛顿、巴尔扎克和马克思吧,去你自己的更高纬度上探险——

如果有必要,给自己储备好足够的肉罐头,既可以充饥,也可以将空罐头高高垒起,当作标志。难道发明罐头只是为了是肉类保鲜?不,你要做哥伦布,回到自己的内心,去探索新大陆和新世界,不再为了金钱去思考,而是为了思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与这个世界相比,沙皇的帝国也变得渺小起来,成了被冰雪覆盖的小山丘。

然而,有些人从不自我批评,却试图做一个批判家,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献上宝贵的时间。他们的顽固终将成为他们思想的灰尘,却对可以使他们自身充满活力的事物无动于衷。

对他们来说,别人的失败其实只是别人成功的一步。研究别人的成功与失败意义何在?这大费周章的活动只能间接证明一点:

人人的世界中,既有陆地也有海洋,每个人都是通往这些未知之地的入口,而登上别人的帆船,带着妥协或批判的心情,经历读者的吐槽或不服,穿越太监、腰斩、低迷、失败的末日,却比探索自己内心的世界,认识自己、探索自己、鞭挞自己、升华自己、观察自己的思想引起轩然大波、令人啧啧称奇,要容易得多。

Erretet extremos alter scrutet Iberos.

Plus habet hic vitæplus habet ille viæ.

任他们去各地漂泊,去考察异域的澳大利亚人,

我有我崇高的上帝,他们只有数不清的道路。

环球旅行,如果只是为去桑给巴尔数野猫,实在没什么意义。不过如果你没有发现一件比它更有价值的事情,那么,就继续你的环球之旅吧,也许你会发现“西姆斯之洞”,并去探个究竟。

英国、法国、西班牙、葡萄牙、黄金海岸和奴隶海岸,都能通往那隐蔽的世界。可是尽管在哪处地方都可以前行,能抵达那里,但却没有人敢贸然出发。如果你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知识、灵活巧妙的运用,如果你比任何作者好、走得更远、适应一切变化,甚至能让自己的作品流行于世,你也要听成古代哲人的启示,探索你的内心,只需要眼光和勇气的。

只有弱者和装睡者才会写套路文,他们是逃避现实后又去面对的懦夫。现在就开始探险之旅吧,一路向心,不要在安于现状或自我膨胀搁浅,也不要驶向古老的典籍或精美的幻想,你要先向着你内心的世界勇往直前,顺着大地的切线,不论寒暑昼夜,不问日沉月落,直到地球消失。

据说许多作者想讽刺现实,复述真相,“试验一下需要多大的决心,才能让一个人开始反对社会最神圣的法律。”此外,他们一定能说,“走向战场的士兵所需要的勇气,不及讽刺者的一半。”“即使谩骂和黑屋也无法阻挡慎重而坚定的决心。”在世人眼中,这算是一种勇气,当然这种勇气不指写小黄文的。

可是即使你成功了,也可能像鲁迅一样,成为一个梗,或者成为人们口中的某种奇闻,说着说着就往你脸上贴标签,却也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明智的人会发现,自己其实经常“反对”“社会最神圣的法律”,因为他遵循的是一种更神圣的律条,所以,根本无须有意为之,他便已经对自己的决定作出了判定,这也不指写小黄文。

一个人没有必要天天黑暗、日日讽刺,他只需要坚守自己的内心,遵从自己的内心,如果他有幸遇到一个不得不说的事实,他一定不会违背自己逃避事实。

我写这本书的理由,与我用《瓦尔登湖》说话的理由一样有说服力。我认为自己还有许多种写作切入点可供选择,不必在一种世界和价值观念上耗费太多时间。可是令人惊讶的是,我们却常常在不知不觉中被某种思维方式所困,继而习以为常。

当我在初一年级开始构思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米哈游和崩坏,它深深影响了我的未出世的奇幻世界,尽管三年过去了,但崩坏概念依旧刻在这个奇幻世界的骨头。

我想,也许它给我的启示已经胜过我生活的经验了吧,所以《史上最弱崩坏》诞生了。我很尊重崩坏,但为了更好融入这个奇幻世界我不得不做出相应的改动。大地的表面十分柔软,很容易留下足迹,精神之旅也是如此。世界上的大路往往会被踩得坑坑洼洼、灰尘满天,而上面传统和习惯的车辙又是何其深刻!

我不想坐在小客舱里,而愿站在世界的甲板上,桅杆下航行,因为在那儿我能看到群山和月影,现在,我不想回到客舱。

从试验中,我至少得出一点结论:

如果一个人能充满自信地向着他的梦想前进,努力去过他梦想中的生活,那么,他会获得意料之外的成功。他会放弃一些东西,并跨过那条无形的界限;一些崭新的,更具有普遍性的,更自由的法则会聚拢在他周围,并植入他的内心;或者,旧的规律渐渐扩充,被赋予了更加自由的意义,对他作出有益的阐释,他就有权按照更崇高的规律生活了。

他的生活简单,宇宙的法则便相应的简单,孤独不再是孤独,贫困不再是贫困,懦弱也不再是懦弱。如果你建造了一座空中楼阁,这一切并不一定是虚无缥缈的,楼阁就应该建在那儿。现在,就着手铺设地基吧。

我要告诉某些读者,他们有一项令人匪夷所思的准则,即你必须说他们能喜欢的剧情。可不论是人还是蘑菇,大概都不会听从这项指示,当然不会是小学生一样的智熄之作。他们自以为这一点很重要,似乎没了他们,就没有人能理解你了,没有燃料使你火起来了。

就好像自然界中只有这一种理解问题的方式,供养了四足动物便不能供养鸟雀,供养了飞禽便不能供养走兽,于是,最甜蜜,最无脑,用膝盖都能想出的剧情成了最好的剧情,因为这些剧情即使是牛也能喜欢。似乎只有愚蠢才是最安全的,墨守成规,不懂变通的才是作者。

我倒是担心我的表达方式不够过分,不能超越我平日里狭窄的生活圈子,无法触及我坚信的真理。是不是过分,取决于你所看到的事实,野牛因迁徙而奔赴另一个纬度。这件事并不比家养的奶牛在喂奶时踢翻桶子、翻过牛栏去寻找小牛更加过分。

我渴望在一个不受束缚的地方说话,就像是一个清醒的人,对着其他清醒的人说话。倘若要为真正的表达奠基,我离“过分”还差得远呢。那些哪怕看过一段动触极深的文字的人,何曾担心自己说的话言过其实呢?

想到这些甚至想到更远的作者,他们应该在世界上得到属于他们的位置,不要向也有自己思想、正为自己梦想努力的作者过早下结论,我的小说和话语可能对你们来说只是一阵风,或是朦胧而不真切的,就像不知道影子在太阳下也会生出薄汗。断章取义的言谈中的真意极易消散,而剩下的便是些语焉不详的残篇,看一下原著一定会更好。

真理总在变化,伟大的作品历经时间的考验却亘古不变。承载着我们信仰与虔诚的文字是多变的,但对于伟大的灵魂来说,它们意义非凡,如乳香般芳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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