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个,这是要团灭的节奏吗?」
我苦笑了一声。
我推门进屋,关上房门,随手把皮带解开,裤子连同内裤随手脱了丢掉。
怎么办,线索到学姐这里就断了,而且不仅如此,这同时还是个警告,不,是挑衅的方式也说不定,也就是说只要是我身边的人,只要他想都能杀给我看,别说阻止了,就连像样的反应都做不出来,所以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去问黑白猫吗?不,不行的,她会死的,说到底,那个家伙的底线是什么,他为什么不杀了我?
可恶啊!
什么叫做没事啊,这不是出大篓子了吗,大小姐!
「那个……」
声音。
女性声音。
我偏过头去,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十号。
啊,说起来这家伙一直在啊。
「大人,不介意的话请用这个。」
说着她伸手递过来了一件睡袍。
哇,大失败!居然让多愁善感的青春期女生看到了这种东西。
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大的失误。
但是——
我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十号。」
「是,怎么了大人。」
「你觉得所谓自己的房间是怎么样的一种东西?」
「恩……那个,这个,总之,能不能先把衣服给——」
「愚钝!能自由的活动,不受任何事物和道德的拘束,随性表现自己的地方——这才能称得上是自己的房间!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什么不对!不,到不如说,正是**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正确的存在方式!这就是——新时代的自由啊!」
我不顾一切的胡说八道。
「呵呵~是这样啊。」
换来的却是充满鄙夷的眼神。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啊,我才不是变态!这有这次我是有理有据的耍流氓!」
「不不不,从承认耍流氓的那一刻开始就有问题了吧,不管如何请您穿上。」
说完就利索的把烫金花边的睡袍搭在我的身上,但是身上却是想通了电流一样的难受,我忍住不作出任何不适应的动作,随手把睡袍扯开,用夏凉被裹住身体。
「这样总行了吧。」
「衣服不合身吗?」
「我从小就是个穷苦的孩子,睡袍什么真心不习惯。」
其实我这么忍耐的原因只有一个——我并不信任十号。
不,应该说是没有信任的理由,我碰巧的进入了这个房间,又碰巧的遇见了十号,又碰巧被她信任,碰巧她只能活几天,然后我就顺势的让她留在了我的身边。
要是这一切都是偶然的话,那我就相信缘分。
老实说,学姐会死,我的行踪会被掌握,十号有很大的嫌疑,甚至说十号本身就是一切的元凶也说不定,包括刚才她给我递睡袍也可能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也是什么谎话都能说的。
更何况是人身的怪物。
什么都说不好。
「欸?大人你裤子上是什么啊,血还有……白色的这是什么啊,饭?」
说起来血肉和脑浆的残渣还粘在裤子上。
啧,少了一个反问的机会。
「没什么,不用洗了,那裤子比帮我丢了吧,当然别丢到垃圾桶了,到焚烧炉那烧了,做得到吗。」
「啊!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喂,好好的听人说话啊。」
「大人您来例假了对吗?!」
我差点一口气噎死。
「例你大爷!谁会来例假啊!为什么我能点上女人最想丢弃的天赋啊!要不要我把被子掀开你再看看?!」
「伪娘?」
「喂,小心我打你屁股。」
「欸?我玩游戏的时候那个名叫伪娘的生物还能生孩子呢,大人您就不行吗?」
「啪!」
我毫不犹豫的一把把她拽了过啦,顺手她的身体搁到我大腿上,右手一巴掌下去了。
「呜呜,好疼!家暴了!」
她真的是我的女仆吗?怎么感觉像我的女儿或者上小学的妹妹一样。
「喂喂,给我听好了,因为槽点很多一一吐槽的话会很麻烦,但是没关系,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一定要好好说完,首先不要把Galgame的世界和现实生活混为一谈,很明三次元根本就不配!还有伪娘这种其妙的生物在三次元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就算存在娘炮…..你看哪个棒子国的老爷们会生孩子的,讨厌啦,我才没有说韩国呢,别顶嘴,小心我打你。」
她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我不禁期待她会做什么比较有品味的反击。
然后她的樱唇缓缓的张开了。
「为什么大人会知道Galgame?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是Gal吧。」
咔嚓。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坏掉的声音。
欸?
难道说我自爆了?
「不不不,你看那个,是那个什么吧,毕竟那个游戏在贴吧那么有名,对吧,而,而且还是那个什么,总之就是超有名的!超厉害的,不是的,我才没有玩哦,对伪娘什么我才没兴趣呢,我没有被洗脑哦,是真的!我对女性的爱是一心一意的,相信我!看着我的眼睛,这是一双会说谎的眼睛吗?」
「不过我觉得女巫的咒文在脸上显现出来之后不是很好看了啊。」
「混账东西别胡扯了!那才是魅力所在好不好!温柔的如同杨春时节的春风一般,配上象征野性的咒文,就是这种反差萌——才是真正的魅力所在,你这种女仆角色懂吗!!!」
突然感觉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像是带着明显的恶意,时间在我的身边吱吱作响,像是用指尖去划动玻璃一样的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
我慢慢的把女仆小姐放到床上然后自己扑通的跪倒了地上,狠狠的低下了头。
「请务必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求你了!」
不然的话我真的很难在社会上立足了。
在遥远地球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因为自己喜欢的角色被谈论而发火暴露的男人在那里。
话说,其实。
就是我。
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女仆小姐意料之中的厌恶眼神,啊啊~我知道的这种感觉,被女人真心讨厌的时候的眼神。
十号缓缓的从床上俯下身子,右手捧着我的脸。
「没关系的,不管大人有什么奇怪的嗜好我都不会歧视你的。」
「胡扯什么呢!起码给我把眼神变变再给我说话吧!」
「啊,总之大人您先起来吧。」
「不行。」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
哼哼,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十号,在这个残酷的社会里,下跪已经成为了一种在上流社会习以为常的冷暴力方式,通称——下跪外交。
这下你就明白了吧,十号!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社会经验的差异!
在那里,有一个**想自己的女仆下跪的男人,而且还自以为是把下跪当成一种冷暴力在自我安慰的可怜男人。
只有这一次我不想承认。
就是我。
不好,真的好想死一次。
我突然想起了二小姐所说的那一万多次的轮回,难道说我每一次都在做这种事情吗?难道这种事情我已经做了一万次了?
等等,先别崩溃,虽然不敢说是后无来者,但是前无古人是绝对的!历史上有那个男人**的向同一个女人跪下过一万多次的吗?
很明显没有嘛。
不,等等,宇宙那么大,总有哪个星球上会有吧。
如果有一天能见面的话一定要交个朋友,等着我吧,兄弟!
「这么样大人?有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轻松?」
「恩,因为大人一进门的时候就露出了极其疲惫的表情,而且上衣也不见了,浑身是血,应该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吧,所以这个时候我的女仆灵魂告诉我,让大人放松下来才是最应该的!」
噗,原来——是这样啊。
竟然——是这样。
之前一切的怀疑都变得可笑了起来,什么睡袍,什么笑话,都是为我精心准备的——为了我而做的,专门,一心一意的,为了我,为了让我笑出来。
但是我真的,有这个资格吗?
有让她露出天使般笑脸的资格吗?
算了这个时候还是逃避一下吧,有很多事假装不知道的话,会活得更好,就像现在。
「那是家里的夫人的责任吧。」
「现在夫人不是不在吗?女仆代理,您就凑合一下吧。」
「恩,也好啦,但是啊十号,我接下来会越来越过分的,会杀人,会糟蹋别人的思念,会糟蹋一个人的一切,即使这样的我——你也愿意呆在我的身边吗?」
「你在说什么啊,大人。」
她温柔的笑了笑。
「人命算得了什么?」
呼。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都差点忘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三观不正了。
「那么大人——」
她把右手放在胸口的地方轻轻的低下了头。
「祝您今后武运昌隆。」
「我会的。」
「比起这个大人——」
她看了一眼**的我,腼腆的笑了笑。
「差不多该站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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