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在这个世界活下来的呢?
别人我不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兴趣但是对于我来说,活着要比死掉难上太多了。
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吧。
没什么,很简单的,就像是捞随机一样的东西。
你有一天会自杀吗?
让我们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你真的能断言自己不会有一天自己了结自己的生命吗?
我不会自杀——你真的能够这样断言吗?
能这么肯定回答的只有我这样的怪物,因为死不了——所以不会去尝试自杀。
所以我在这里必须要说明一点呢,自杀的人大多数都不是因为想死,而是觉得活不下去。
没有人是想死的。
包括你我。
既然现代人的大家都是喜欢数据的强迫症,那么我们来举一些例子好了,先说我们国家吧,一线城市每年的自杀率是百分之四点零七,为了不让人误会在这里我还是说一声好了,数据的意思并不是说一百个死人有四个多是因为自杀死的。
这里指的是每一百个活人里有四个多是要自杀的。
好了,我们大天朝时日至今有多少人呢?
十四亿?十五亿?按十四亿好了,那么简单的计算一下就知道了,中国每年会有五千六百九十八万的人自行死去,好了~下面来处一道简单的数学题:按照一年三百六十天来算的话,你即将度过的这一秒会有多少人自杀呢?
不得不说——
他们是强者。
强大到令人作呕的地步,大多数的人虽然对活着没有眷恋但是对于死亡却异常的恐惧,对于这种否定生物本能的行动异常不齿,甚至有一些国家把自杀定义成犯罪。
真是戏言。
无稽之谈。
但是却是最为露骨的贪婪行为,因为每一个健全人,稍微要一点社会地位的人,在短短的能够工作的一生中,都能创造出大约五百万的社会价值,注意,这里是社会价值,不是值的你的工资,他们并不是怜惜你的生命,而是为了让社会稳定更好的管理社会才会向群众灌输自杀即是罪孽的思想。
欸?等等,为什么你要这么仇视的看着我?难道说你是基督教徒?阿啦阿啦,那还真是失礼了,在下先行告退,如果你并不相信上帝并且不打算相信任何宗教,那就请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来吧。
——自杀并不是软弱,反而自杀者要比任何人都要勇敢,因为他们敢于亲手终结掉自己的生命。
他们正是看透活下去的真正意义才会选择这种方式来了结自己。
他们比谁都要看的更加澄澈。
有很多失败者选择了放弃生命,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放弃了一切,他们放弃了自己社会上的束缚,放弃了家人的羁绊,仅此而已,前者是负担,后者是重量,当然,我在这里没有瞧不起家族爱的意思,因为生命就是因为重量才显得沉重,一身轻松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但是美利坚主义电影的主人公并不是真实存在与我们这些凡人的身边的,所以,大多数人都觉得,还是沉彻底一点,把一切都放弃了的比较好。
但也有人重新振作了起来,有了新的事业,有了新的家人,难道这样做就不对了吗?
这才是正确的啊!这才是人类的强者,这才是值得歌颂值得赞颂的人类!我要站起来为你鼓掌!
但是——人类并没有那么的坚强。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就算有新的家人,那也是新的。
已经坏了的东西是修不好的。
已经失去的东西是拿不回来的。
总而言之!
我想说的是——你会不会有一天看透了生命的本质,在了解了自己被什么活着的时候去死。
喂喂,别这样看我啊!你种态度是对待那种三观不正的变态比较好一点哦。
真的!要不是我脾气比较好你就要吃亏了。
好过分啊学姐!我没有什么奇怪的宗教要给你推销的!我又不是干安利的。
嘛,我笑了笑。
「总而言之,要不要先来一根。」
我从口袋中掏出刚刚让十号买的烟,顺便一提买烟的地方在赌场。
学姐一句话不说接了过去。
我们在这里呆了已经三天了,除了那次公共频道的处刑对于剩下的一般人来说就没有什么刺激的活动了,对他们来说日子还在平平淡淡的过着。
从二小姐的房间里出来之后我带上十号给我的烟就直接来到了学姐的房间里了,不出所料,一心优胜的人心思根本不在我们身上,就是一心看着冠军所以视野狭隘了起来。
「呼,呼——于是呢?执事君,你来我的这里应该不是给我洗脑的吧。」
我坐在她房间的红木沙发上,不,不应该叫做沙发,应该叫做椅子比较合适,读作沙发,写做椅子,简直就是诈骗啊,这玩意怎么说呢,有一种打薄了的老虎凳的感觉,简直赢得难受。
「都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了。」
我连忙摆了摆手,但是好像在这里完全否定又有点不合适,借着这种微妙的态度学姐嘲讽般的笑了。
「我只是想知道学姐的价值观而已,对了,好做作业而已。」
「好过分啊,在你的眼里我想是那种容易被洗脑的大妈吗?」
「欸,像哦,不如说--我看就是。」
「喝~」
她玩弄的看着我,一口烟喷我脸上,我没有用手扇开的打算,毕竟比起这里的辟邪木的味道还是美人的二手烟要来的舒服的多。
「小弟弟在说谎的时候会变得这么有侵略性啊。」
「哼哼,是吗?说起说谎来,比起我,还是学姐来的更过分吧。」
她皱了皱眉头,刚准备说话的时候我把伸出食指很没礼貌的指向了她的脸。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眼睛睁得很大,直直的看着她。
「你说谎的时候会动眉毛。」
就在话语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她的柳眉像是被触动的一般的跳动了一下。
「学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用说谎癖对吧,没什么好隐瞒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对吧。」
「……」
「既然不说话那我就继续啦?不管怎么样我都只是想问一下啊,您,为什么找我们?顺便一提学姐没有沉默权的哦,那一天我说过的吧,要是敢耍一些小聪明就杀了你,你以为我说得到做不到?」
「……」
「说话啊,我可不想对这么可爱的学姐动刑啊。」
「我……」
「恩?」
「我也不想这样啊!」
毫无预兆的--
泪水
她哭了。
像小孩子一样。
哇的一声大哭了去来,豆大的泪水脱眶而出。
先是大滴的泪水然后慢慢的停了下来,我咂了咂嘴从桌子上把抽纸递给她,虽然只是她接纸的一瞬间但是她的那张如同雨后莲花般魅力的脸着实让我的心里的某处猛地动摇了一下。
不妙,超可爱啊。
喂喂,别哭啊,女人的哭可是比笑更有力的武器,毕竟不管男女双发争执不管是对谁错,只要男方把女方给弄哭了就是男方的不对。
「我只是想试试而已啊,我也没有办法啊!那个刘非臣可是评委会内定的人,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有天分也是赢不了的啊!我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情去摆脱你们交涉而已,为什么会成这样啊!」
连我都说不出话来了。
真是的,为什么会成这样啊。
「可能是因为你运气不好吧,还有——」
我学着二哥那天的样子笑了笑。
「别说谎了好吗?我说过吧,我不想对女孩子动手的。」
咔嚓。
虽然没又发出声音,但是在这个房间里我确实听到了某个开关的声音。
「你是聪明人吧,不想掉耳朵或者下半辈子写不出字的话就给我说实话好吧。」
「同类厌恶--现在我真的是知道这种感觉了。」
请放心吧,我从来没有一秒把你当成我的同类。
「好吧,我说,你问吧。你这烟是什么牌子的?吸着不错啊。」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快捷~第一问,你和现在的刘非臣是同伙吧。是日本的七星。」
「恩,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差点笑出声。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能说的详细一点吗?」
「我不是什么神探从细节抓线索完全不擅长的,但是--看人心我还是很擅长的,记忆力也不错,你还记得你进学生会室调过几次眉吗?不记得了吧,我还记得哦,从你的说谎点来判断的话就能才出来个大概了,而且,要是我的话根本就不会允许这么大的差异出现,到了现在她还没事,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干掉他,我们是一类人,对吧。」
「噗——哈哈哈哈哈,错了,错了,算了给你说了吧,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要保护我。」
「成交。」
「好~一开始呢,我是没有打算要动手的,但是在微博有人把这届比赛的内幕曝光了,也就是一般人是绝对物理上的不了冠军的,然后呢就有一个人过来问我,要不要干掉刘非臣,我没想就答应了,我知道刘非臣长什么样,就是我给你门看的那个男人,其是作为刘非臣的冠军后补已经弄掉了,现在你看见的刘非臣只是个我从网上找来的朋友,文章都是我写的,但是仅此而已的话——还不够,我无法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干掉他了,所以就来找你们了。」
这就是——我们被卷进来的,全貌。
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能牺牲如此。
但是——关键的是
「那个有能力干掉刘非臣的人,是谁?」
「他啊~」
学姐犹豫了一下,在终于下定决心张口的一瞬间——
「嘣!」
下一个瞬间血光飞溅,房间里马上充满了血和肉的味道,让我瞬间舒服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有脑浆,远道窗户进到我的身上房间里喷的到处都是,我定眼看去眼前准备说话的学姐,下颚以上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线索在这里又断了。
哎呀哎呀真是的,既然要斩首那就做的干脆一点啊,仅仅留一个下颚是几个意思?
我下意识的看向四周,但是除了血和肉丝以外学姐的房间空空荡荡除了物品,什么也没有,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突破口的。
明明说了要保护她的。
算了,只是用来骗取信任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她永远也回答不了会不会自杀了啊。
总之,就这样吧。
我把染成红白色的衬衣脱了下来,简单的在脸上擦了一把就随手丢在地上了。
然后温和的笑了笑,结果,我连她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学姐,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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