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就在丽丽白特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梅伊娜已经绕到她的背后一把抱住了她，然后把脸凑近她脖子的曲线，闻着那再熟悉不过的香水味，混杂着玫瑰花的味道和丽丽白特独有的芬芳。
丽丽白特的血液里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吸引着她。
星光从窗帘的夹缝里投下微弱的光芒，从窗户的边缘洒进来。梅伊娜抬起一只手，碰了碰丽丽白特的肩膀，把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丽丽白特用失手扯掉她的大衣作为回答。头发如同黑色的灵光一样罩着她。尽管在只靠着微弱的星光，她依然能看清丽丽白特胴体的轮廓。她的双乳不停软软地触着丽丽白特，然后解开了丽丽白特宽松单薄的长袍的金色纽扣。袍子无声地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玫瑰色的蕾丝内衣。内衣被丽丽白特的双乳撑得几乎要爆开了。
“嗯♀”丽丽白特轻轻叫了一声。
“嘘——”梅伊娜的手滑了下去，抱起了丽丽白特，感觉到她丝滑、湿润，略带紧张的臀部，然后轻轻放到床上，如同在放一件艺术品，然后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单手捉住丽丽白特的两只手，把她的手臂举过头顶，按到床上，然后俯身压在丽丽白特的身上，另一只手抚弄着丽丽白特潮湿蓬乱的地方。
就这样，她们的肌肤在激烈的动作中从未分开过。想到身下就是帝国的女皇，梅伊娜感到越来越兴奋。
她的大腿压在丽丽白特的腿上，视线始终锁定她的双眼。她几乎从未感到如此兴奋。也许是因为上一次隔得太久了。丽丽白特慢慢、小心地动着，尽管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她依然比大部分女孩的第一次显得还要紧张，她仰着头，双眼紧闭，不敢去看伏在她身上的梅伊娜。梅伊娜从她的侧边摸上去，捧住比自己还要大一号的**，**硬硬地顶着掌心。
梅伊娜，二十二岁，曾经谈过一次正式女友，而且无数次在其他女孩子身上寻找过安慰。她以为自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明白该怎么做，甚至这种事情的每一秒感受，每一刻体验她都能娓娓道来，因为这些寻花问柳的经历体验都是贵族圈里炫耀的资本。这名玩世不恭的身经百战者觉得她从未体会过什么叫做无法形容，什么叫做难以言喻。然而她错了。
那一股突然的感觉涌上身体，她俩动作随之加快，一起扭动起来，脉搏加快，肌肤因为刺激而变得潮红，世界好像变得模糊，空无一物——就像灵魂脱离一样。然后随着肌肤的接触、彼此的心跳、颤抖再次将她拉回现实，心跳、肌肤的接触和激情缓缓平息地把她俩连在一起，灵魂重新回到分离的肉体，那遗忘的感官重新工作起来。
这几个小时的感受是她永远无法准确向别人描述出来的，她都不用去尝试。
“下次再这么干就不是一晚上这么简单了。”
梅伊娜半开玩笑地对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丽丽白特一世‘威胁’道。
“嗯♀”
……
午饭过后，梅伊娜来到了议会大厅，看着沉闷的议会，不禁想起来往事：曾经被预测为一场只要两个月就能结束的战争，打了一年，然后十年。工业时代的战争依然像中世纪那样毫无改变，漫长严酷的战役在残垣断壁和尸体上进行，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更多人死去了，并且死的更快。她至今还能记得刚开始的时候，百战名将罗杰·比戈德元帅是如何率领英格兰军队势如破竹地一路攻城拔寨。那时候，全国上下都沉浸在扳倒法兰西王国这个庞然大物的喜悦中。但随着元帅在八年前的病逝，英国开始转守为攻，在海峡对岸的各个封建领被法国人逐渐蚕食。这一情况一直到她，号称“女皇的影子”的她站了出来才得到好转。最初跟随元帅进入法国的八个师早就被消灭，在她成为实际上的新一任指挥官以后随即又补充了二十个常备师，就在叫嚣着新一轮的增兵的同时，这二十个师已经几乎消耗殆尽，只剩下最后撤入到各个零星要塞的几万人还在坚守。全国上百人人和部分议会成员、顾问理事会都建议撤离和法国人讲和，但她，梅伊娜·安托瓦内特·悦石和更多的议员无情地固执己见，让战争继续进行下去，让军人死于非命。议会中“干脆放弃海峡对岸的欧洲大陆，把精力用到其他地方去”的观点在逐渐占上风。她太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了，但是仅凭帝国剩余的陆军加上剩余的入侵军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梅伊娜咬了咬牙，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她决定赌一把：
“先生们，本殿在进宫的路上遇到了一点小插曲，被几个苏格兰来的警察稍微耽搁了一会。”
她决定先试探一下其他人的态度，倘若他们要是依然像传统印象中的那样，英国在法国的封建领恐怕就真的要走到头了。
“是的，没错，苏格兰历来就是大英帝国的一部分，所以最近几年我们开始征收一些苏格兰地区的警察到内地来作为人员不足时的补充，尊敬的女士。”
几个靠近她的大贵族似乎根本没当回事，就像说起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一样。
“既然能把这些苏格兰警察派驻到内地各地，何不干脆募集一些苏格兰士兵作为军队的后备队呢？”
整个议院突然陷入到死一样的寂静中，只剩下远处蜡烛燃烧的噼啪声。随即哗然接踵而至。
“亲王殿下，这恐怕不太妥当。”“无论如何，已经没有时间去训练新兵了……”
梅伊娜和明白她想法人默默地等着人群安静下来。
“诸位，”梅伊娜站在原先议长，财政大臣布特伯爵站在的位置上，“苏格兰地区有许多退伍军人，他们来自原先被打败解散的各个苏格兰兵团，所以，如果我们能募集到足够的人来补充兵力，前线或许还有扭转的希望。”
“女士，请三思，我等认为目前前线战事糜烂的程度已经不是您一己之力可以挽回的了。”
梅伊娜转过身去，认出这个声音来自银行家、纺织工会等组成的停战派小团体。
“但是诸位，我们依然比法国人具有很多优势，我们依然占据着一部分要塞，如果处置得当，完全可以依托这些要塞打反击战。”梅伊娜顿了顿，“更重要的是，不论怎么样，我们都是赢家！我们的殖民军还在不停地吞并法国的殖民地，我们每多在这里坚持一会，或许就可以为帝国的殖民军多争取一些时间，只要有足够的殖民地，我们就能把钱赚回来。”
她说的没错，法国人为了维持和英国人战争，把大部分的海外殖民地的军队全部都调回了国，而英国坚持维系着庞大的海外殖民军，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可以用的兵力远少于法国人在大陆的兵力。但是毫无疑问，不论如何，英格兰都是赢家，不论结果如何，英格兰都可以轻易地把这军费转嫁到广阔的英属殖民地上，而法国人只能独吞苦果。战败，于英国无损；战胜，是锦上添花。
“……我会全权负责此处的募兵活动，并且我，高等公爵，梅伊娜·安托瓦内特·悦石亲王以悦石家族的荣誉起誓，如果再次失败，那么将是此次战争的末曲，并且解散所有的新组建的苏格兰兵团。”
梅伊娜左手举高，庄严地起誓着，就像在做礼拜时的那样虔诚。而就在大家还在愣神的时候，她那一派的人和其他主战分子趁机高声附和着诸如“既然亲王殿下已经承诺，本爵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投赞成票了”“关于招收苏格兰人进军队这件事，我是没有意见的”的话语，而一直一言不发的女皇那充满叹息的“朕也同意”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吧，”布特伯爵无奈地顺着她的意思说道，“动议：高等公爵，梅伊娜·安托瓦内特·悦石亲王提议，从苏格兰地区征收退伍军人扩充陆军，对法国发动反击，并且梅伊娜亲王出任新一任的陆军元帅以方便统领全局，兹事体大，适用三分之二多数……”
然后就是无聊但不得不走的辩论，这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仪式。一些人上台，发表一些废话，反对派的长篇大论通常有更多东西来拖延时间，但这不会起作用，更像是最后的遮羞布，就好像谁不知道这议会被少数人操纵着一样。
梅伊娜甚至都没有等待议会的委任状，她知道时间紧迫，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她。虽然募集到足够数量的老兵凭她的身份加上国家的支持不是什么难事，但对于这些人的战斗力、和原先英格兰、威尔士人的磨合等等都是未知数。更要命的是，法国人很有可能已经在进攻勒阿弗尔港和佛兰德斯了！
“派人通知下去，我要在两个小时以后动身前往格拉斯哥，玛格丽特，你也来！”
……
波尔多是个好地方。西班牙产的咖啡豆，库曼和中东的花椒，还有来自极远东的茶叶，糕点，丝绸，瓷器——似乎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汇聚在波尔多的港口了。曾经法兰西王国依靠波尔多和殖民地的贸易总额一度达到了三千万法郎，只是这些都是战争开始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整个法兰西同外界的贸易也只有四百万法郎，远不及英国的十分之一。
在奥弗涅公爵到波尔多地区的最初几分钟开始，他就意识到，常规的军团正面进攻已经不再适用这个地形复杂的地区了：
吉伦特河口僵持不下，加龙河上的渡河战斗也没有速战速决，无法改变波尔多的战局。除了试探性的佯攻和偶尔的激烈交火以外，英国人严格控制着波尔多周边一百二十法里区域中的一切。法国军队只能且战且退，把英国人限制在多尔多涅河的对岸，保护通向波尔多的咽喉要道，昂古莱姆。
“父亲大人又要准备出征前线吗？”一个金色头发，扎着最为土气的大麻花马尾辫的女孩敲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公爵回头，看着自己的女儿，贞德·让丽丝·德·奥弗涅没有说话。他知道贞德想跟随军队一起出征。
‘这孩子小时候就说要去波尔多看看，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父亲大人，就带我去嘛！我保证不乱跑！”就在于贝尔五世还在回忆的时候，贞德已经抱住了他的胳膊，开始了屡试不爽的撒娇，“就带我去波尔多一次嘛！”
“简直胡闹！”奥弗涅公爵佯装生气，“这事情能开玩笑吗？波尔多还在英国人手里，你去那里做什么？我是去打仗又不是旅行！”
“没关系的，父亲大人！我就待在军营里，等父亲攻下波尔多。”
于贝尔犹豫了，他知道围攻波尔多的军队都是一群什么样的杂牌军，连刚刚学会开枪临时召集的农民都有。连他自己这次都没有底，一旦军队失利能不能保证的了她的安全。他已经失去了爱人，不能再失去自己的女儿了。但是看到贞德那大大的眼睛里的期待，他又实在不愿意狠心拒绝。
“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向保证，不许离开近卫队的保护范围。”
“万岁！”
“唉……”
奥弗涅公爵看着一蹦三跳的贞德，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
‘埃莉诺你会原谅我的吧’
PS：关于奥弗涅公爵名字问题。全名为于贝尔V·德·奥弗涅，因为不方便直接把五世翻译（其实是自己觉得怪怪的，若是英文就没有问题了）所以一直采用奥弗涅公爵。以此类推，其余人物的常用名也将采用最顺口的叫法。
埃夫勒设定为公爵出生地，所以按照传统称呼他为“埃夫勒的于贝尔五世”而非后获取的奥弗涅。
贞德，人气实在太高，不写几乎不行。但鉴于时代不同，所以进行从姓氏、出身、地位到性格，容貌（采用FGO而非经典画像）均有修改。此处贞德为公爵之女。
顺带一提，根据历史，贞德·达尔克这种叫法应该是错误的，贞·德已经包含了全部的名和姓，把de Arc重复了两次是错误的。不过为了保证可读性，依然要沿用贞德仅作为名的传统。
此章开头略高能，我卑微地恳请诸位读者能够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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