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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合法萝莉

第三章 合法萝莉

不到一分钟时间内,顶楼已经集合了两架用来转移人员的飞机……

山岐恐慌地凑到顶楼的窗边,楼下那密集一片,井然有序的人群,是前来制止实验的警备员大部队!代表人不断喊话,让内部人员放下武器,否则就会大举进攻大楼。

可现在掉头跑出去已经不太可能了――赫卡忒已经从背后将山岐的手臂扭住,厉声道:“跟我走!”

――“我们走不掉的……”

――“只要你的命在我手上,他们就不会开火!”

赫卡忒在两个手下的协助下,将挣扎的山岐扭送到了楼顶,她看见,其中一架飞机已经乘坐好了研究人员,准备起飞。

――“快把她丢进飞机里,快!”

――“住手!”

那声音,是他……山岐的心又吊悬起来,往右瞥见了脱掉白大褂的新海,他坚定的眼神,与昨天傍晚无异。山岐颤抖着嘴唇,本想劝他不要管自己,却无法发声,只吐出一串不连续的音节。

焦灼的赫卡忒忍不住对手下发怒:“怎么还有研究人员没有坐上飞机?你们怎么办的事!”

新海拓趁两个手下对视的空隙,迅速往天上开了一枪,两人误以为警备员已经开始了攻势,下意识地松开了山岐,她的身子因挣扎而前倾,被冲上的新海趁势揽下……

赫卡忒眼看着乘满研究人员的飞机已经脱离地面,恼羞成怒,迅速朝新海扳动了手枪――她想,研究人员有的是,可实验品只有一个啊。

子弹在山岐身体左侧不到一分米处炸出了血花,新海瞬间垮下,握紧山岐胳膊的左手霎时松开。

响声过后,山岐只觉得身后没有了支撑她的力量,转头却发现,他早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睁大了眼睛,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喊:“新海!”

赫卡忒别过脸,对两手下吩咐:“别管他了,我们没时间在这儿耗着。”

两人准备强行将山岐与新海分离时,山岐灵机一动,朝他们扬声道:“不能不管他,他知道实验的第一手资料!如果被警备员发现,会成为你们的罪证。”

警备员的喊话已经停止,赫卡忒越发慌乱,她可不想真闹到与警备员正面起冲突的地步,于是匆忙下令:“一起带走!”

同一时刻,楼下以黄泉川队长为首的警备员早已瞄见了起飞的第一架飞机。

――“队长,我们还不开火?”

――“派我们来只是为了制止实验,况且,那个被称作‘保险丝’的小姑娘可能在上面。”

这次派出警备员,只是为了防范以武器制造闻名的相原集团使用新型武器,上级也吩咐过,不希望闹出血案……最重要的是,这次提供情报的是自己学校的学生,他求警备员一定救出自己的同学。

――“那现在?”

――“听我指挥,第二、三组开车去追,第一、四、五组跟我进楼检查!”

因为需要,第十学区交通网密布,只要车辆速度够快,加上可以检测速度的新型望远镜,追踪飞机也不是不可能。

此时,第二架飞机上,赫卡忒监督着两个正在驾驶的手下,山岐与新海也早已被扔到了机舱里。

血的腥气开始弥漫,赫卡忒嫌恶地捂住口鼻,瞪一眼舱内哭哭啼啼的山岐。

经过几分钟,新海的血液已经凝固,体温也在不断下降。山岐泣不成声,低声下气地求赫卡忒快点将飞机降落,可她,只冷冷地补刀:“把尸体回收了不就好了,还救他干嘛。”

一阵绝望的眩晕后,山岐停止了哭泣,那句无情的话已经将她逼上了绝路!

――“我现在,是能力者。”

缓缓将双手放在新海的心口,那地方的血似乎已经流尽了,山岐咬紧了牙,准备用尽全身力量使新海的心脏复苏……

她可以感受到新海体内每个细胞的愈合,也可以察觉超能力如抽丝般的流逝,她知道不能勉强自己一直使用能力,可如今,山岐只想要救新海。

瞬间治愈仍有缺陷,等到山岐精神恍惚时,使用能力的对象已经开始波及那一滩鲜红下的机身!

――“sir,机体出现了损坏!”

――“怎么可能,并没有听到攻击声。”

赫卡忒猛地向后望,山岐仍将双手贴在新海的伤口,人却已经陷入昏迷。

――“的确,就像凭空消失那样!”

――“……快降落!”

手下慌乱地摸操纵物,但它也早已随着渐渐露出骨架的飞机消失了。赫卡忒意识到,山岐附近的物体都在发生急剧的变化,包括山岐梨绘自身!

因为距离太远,螺旋桨幸得生存,但因失去动力而停息,瞬间,在短短几秒内殆尽了大半的机体摔入河中。

五人掉入水中,无一幸免。

(三日后·第七学区某医院)

土御门和上条当麻一大早来到了山岐的病房,手里的淡粉满天星是小萌老师特意嘱咐他们带上的。可一连看望了三天,术后的山岐也没有苏醒的意思。

上条如此询问:“医生,请问她好些了吗?”

长相酷似青蛙的冥土追魂医生面露微笑,示意二人不必紧张:“这孩子,只是内脏因为过分使用能力而受到了冲击而已,术后会慢慢恢复的。”

土御门表示惆怅地点点头,抚额感叹:“果然变成了‘孩子’啊!这下就有些麻烦了。”

――“那个,呱太……医生,能力者真的可以使用高于自己等级的超能力吗?”

――“我是医生,不是科研人员。”

两人沉默,当麻看向缩小后的山岐梨绘,大约四五岁的样子,面容精致得像洋娃娃――(如果有钱的话)下次来,就捎套洋装吧,他这样想。

冥土追魂背手补充道:“和这个孩子一起来的还有四位,你们认识吗?”

上条当麻问道:“是飞机坠毁时的那四位吗?”

拿出一份名单,冥土追魂边看边点头:“应该是的,除了一位叫新海拓的先生无碍外,其它人伤势很重,医院正在尝试联系亲属,商议器官移植事宜。”

土御门和当麻摇摇头,此时,一位高瘦的医生走进病房,唤走了冥土追魂。

――“那你们就在这儿吧,失陪了。”

――“多谢。”

两人表情凝重,等土御门笨拙地将花插在瓶中后,上条看一眼钟表,顿时大惊失色:“啊,上学要迟到了!”

抓起书包狂奔的两人没有回头,也顾不得看山岐微张的双眼。

――“我的身体……缩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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