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上,小屋中传来的歌声早已消失,年轻的魔术师缓缓踱入,盯着地上破碎的面具,他托腮沉思。“主公,怎么了?”一位女性突然出现在魔术师身边。“进行战争应当先了解敌方的情况,你不可能不懂吧,rider。”“没错主公,即使在天狗的兵法里,侦测敌情也是首要的!”女子激动的回答道,眉飞色舞,仿佛想到了什么往事。
“嗯,差不多了,七个职阶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魔术师略作沉吟:“saber是高文,挑晚上进攻就好。Lancer对防御极为在行,威胁比较小。Archer目测有隐身的宝具。Assassin已经可以确认消除了。rider...”说着,魔术师看了看还在怀旧的女子。本风淡云轻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berserker和caster还不知真名和能力,有点棘手了呀。嗯?”
魔术师身子猛的向右倾倒,左侧的墙壁轰然倒塌。魔术师爬了起来,凝视着倒塌处的烟雾。人影浮现,魔术师瞪大了眼睛,脸色愈发难看,他的腿开始发抖,可最后他还是没有退缩,挺直腰板,望着依稀可见的人影:“你这个魔鬼也参战了嘛,海兹·布雷克特!”他向后退了一步,同时精准而快速地将咒文咏唱,光枪激射,对着海兹发起了第一轮攻击,紧接着就是第二轮,第三轮...烟雾中,人影渐渐消失,魔术师松了口气。“嗤啦”魔术礼装和肉体一齐被突如其来的冰刺捅穿,殷红的鲜血顺着胸膛留下。眼前是一张留满疤痕的脸:“太弱了,时钟塔也是没落了,连这种人都能来参加圣杯战争。”海兹猩红的双眼里迸溅出汹涌的杀意。魔术师咬了咬牙,咒文再次咏唱,手中出现了银白的利剑,颤抖的右手还是挥了出去,海兹没有躲避,任由剑锋刺入胸膛,魔术师挣脱了冰刺:“rider!”他呼唤起自己的从者,可很快他就认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海兹的英灵未曾出现,可rider也不见了。
“轰隆!”屋外传来巨大的响声。可海兹没有给魔术师东张西望的机会,冰棱如雨点般从天而降,“魔术咏唱,闪耀的光剑(glittering Lightsaber)!”光剑无法抵消所以攻击,但魔术师总算逃出了屋子。
海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注视着魔术师,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怪物!魔术师心中呐喊着。“嘭!”响声再度传来,一个瘦小的身影倒飞而出—是rider!她遍体鳞伤,还来不及起来,rider拉住魔术师的手:“主公,快逃!我们...赢不了。”她总是自信满满的脸现在面如死灰,“快走吧!master。这里由我守住。”rider握紧手中的武士刀,大有提携玉龙为君死的意思。“我怎能丢下你!说好了的,我追寻根源,rider要与自己的哥哥和好!我就是用掉这令咒,也不允许你一个人送死!”
“我知道的,不可能和好的,我什么都不明白但也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梦想无法实现。主公,你的路还长,不必为我所拖累。”rider向前方走去,头也不回。
“混蛋!就算无法触及根源,我也无法原谅那个残忍杀害了哥哥的人,那个海兹!你叫我逃,岂不是,我又一次,抛下了重要的人,苟且偷生!来吧 ,恐惧也好,前进也好...源义经,宝具解放!以令咒,强化!”魔术师的声音铿锵有力。
“是,主公。”牛若丸听了魔术师的话,身子抖了抖,随即身形消失,空中突然出现数艘木船,源义经踏船而行,其速之疾,不能以眼望见。“寒冰啊...”海兹随口咏唱,铺天盖地的冰棱再次出现。魔术师咬了咬牙用小刀划开手臂,血液留下,形成异样的纹路:“魔术咏唱 鲜血为引,光耀为剑,回应勇往直前之人,不屈的星空之仰望者,其信念集于此处,无需赞颂,此为—极限的无畏之剑(The fearless sword of the limit)!”光剑浮动,数量首次超过了冰棱,极天之光摧枯拉朽地突破了防线,与此同时,源义经已经突进到了男性从者的面前,英灵也许是捕捉她的动向,只是静静站着,“来尝尝穿越数个战场的吾之奥义!『坛之浦·八重跳』!”魔术师和源义经的攻击同时到达,“嘭!”巨大的轰鸣响彻云霄。“太弱了,冰封吧。”“源流斗争”轰鸣声再度响起。
魔术师已经动不了了,只能等待死亡,回过神来,源义经就倒在他身旁,她的身子已经开始消失了。“对不起,还是输了,你的愿望...”魔术师用嘶哑的嗓子说出来。“不是早就说了,那是不可能的了嘛。主公...真是笨呢。什嘛,我还有个愿望,就是为我所想要追随的人死,它已经实现了呀。没能陪您活下去很遗憾,原谅我的任性吧。因为不会有下一次了,再见了...谢谢你,主公。”凄美的笑容如昙花一现,源义经用尽最后的力气抚摸着魔术师的脸庞,她哭泣着,微笑着,遗憾着,也满足着。瘦小的身子化作魔力,挥散到空气之中。
“牛若丸...”魔术师亲切的念叨着,他闭上眼睛,静静等着死亡的到来。海兹朝四周望了望,对着角落说:“杀了他吧,交给你了。 berserker,我们走。”“确实,对杀弱小的人没什么兴趣”男英灵撇了撇嘴,和海兹一起消失在远方。“呀嘞呀嘞,又把这么肮脏的工作交给我”绿色的外套—是Archer。还没走到魔术师的面前,Archer就停下了脚步:“真是的,那家伙是怎么逃离转轮剑的啊。”说着,Archer再次隐去身形,悄无声息。
“近日,有多名群众失踪,后来在各地发现其遗体,死因皆为流血过多,且都为自杀,目前警方正在调查。”立香盯着电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会是从者做的吧”“不,master英灵们都有自己所坚持的荣光,是不会做出这等行径的,就算是caster,也不可能直接动手杀人”高文为立香端来咖啡,温柔地说道。“那也是奇怪了”立香望向窗外,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总有些隐隐不安。
立香决定去外面散散心。晒着暖烘烘的太阳,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此时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这里几乎是城市的边缘了,没有车,那个人好像是徒步走来的,他拖着身子,向前挪动,如行尸走肉。“高文,我们去看看”立香悄悄对灵体化的高文说。
那人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突然倒下,殷红的鲜血流出,不久就变成了一摊血泊,立香急忙上前,却被高文拦住。血液像活了一般,悬浮在空中,逐渐汇聚成一颗血红色的宝石,似乎发现了立香,宝石对着她发出耀眼的红光,高文立马拔剑,金色剑光向宝石斩去。宝石竟躲过了攻击,化为一个黑袍人。“caster?!”高文难以置信:“原来真的是你干的嘛!”高文眉头微皱,手中圣剑光芒愈发刺眼,高文身形暴动,闪到黑袍人身后,金光一闪,黑袍人被横着一分为二,“嘎嘎”黑袍人怪笑着,变成黑色粉末消失,红色宝石破碎,血液洒了一地,却像被吸收了一样,消失在视野中。
立香望着天空,心中的不安仿佛要成为现实。
天空上,巨大的宫殿内,白衣男子坐在“王座”上。王座由之前的血红宝石制成。“**掉了嘛?哈哈哈,有意思,不知道她会不会找到玉座来。实在是有意思,来吧,让我再多看看人类的力量和所谓的理性。”
“♬~♪~”怪异的歌声传来,一个人蜷缩在“王座”旁,仔细看,他的左手是恐怖的利爪,可右手,确实纤细白嫩的女子的手。“你也亢奋了嘛?那就让我们慢慢等吧。”男子瞥了一眼。
望着高空之下的城市,男子低吟:“舞台马上就搭建好了,可以开始了,人类历史的终幕!”
男子沉浸于美妙的剧本之中,“过去”,人们可能早已忘却,“未来”还未来临,究竟会如何呢,那即将消失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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