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月中旬的某天凌晨,精准言之便是诺兰韵律赶着飞机回来皇都这天清晨,整个亚历山大行省的北部战区,忽然是失去了联系。
尽管人数不多,但极北要塞中,可是驻扎着两万帝国最精锐的士兵,加上有着电网和地势相助,若真的要从北方攻来没有五倍以上的兵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但倘若真是被攻克了极北要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然而问题就在于,中央对于整个战况也就止步于“极北要塞沦陷”这六字战报中,其他信息皆是一片茫然!
说是多大一片面积的地方也不至于,因为当初亚历山大行省本身就是作为战时直辖地区划分出来的一块长条形的省分,比之一般的行省要来的小上几倍。然而那年头的开国元勋们选择用这么一片区域以及这么险峻的一道关卡作为要塞和战区,定然有着它天然的优势。但优势并不代表者胜势,这几年北方闹的如此凶猛,军部的各级大牛们已经做好了极北要塞遭遇闪电战甚至被人击溃的可能。
然而自夜半两点忽然失去了联系之后,行省南部中转军区仍旧以为只是通讯的缘故。毕竟极北要塞也是深处冰天雪地的边缘,尽管北大路此刻依然春暖花开,但冰封森林附近的气候那也是诡变多端,倘若是忽然夜半下起了极大的暴雪,偶尔也会有铺设的电线出现短路的问题。
可是等到了天明十分,南部军区仍旧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北方的快报,这才是心知不妙。一边是将信息发往中央总部,一边是胆战心惊的临时集结了一只约莫五千人左右的突刺行军队沿着铁轨朝着极北的几个小镇摸索过去。
可是这支部队却难以接受这次行军得来的结果,他们一路上路过的四座小镇,里头仿佛一夜蒸发了一般,居然都是空无一人!士兵们闯入民房,甚至还能够看到还在工作着的壁炉和暖气,但却是连鬼影都逮不住一条。
但这并不是最为致命的消息,突刺性军队的偏将认为镇民们通过某些信息得知了有危险事先撤离到了附近的山林野外也不无可能,毕竟几个小镇也就几千上万人口,平日里都有严格的按时操练战时撤退,可若说是一干二净,连留下三两个躲在镇中通讯的人员都没有,这也未免诡异过头了。
不过当这支军队来到了极北要塞的时候,一切因果都是豁然开朗起来。
在极北要塞门前,一片空旷的平地上,整齐的躺着足足两万人的尸体!
不需检查,也不许复核,这两万人便是柳荆帝国所骄傲的所谓荆棘花精锐的守军。朝北的要塞墙面和电网地带甚至连些许损坏的痕迹都没有,想必也没有来得及抵抗,这两万人便是十分不约而同的,喉咙处一道裂口涌现,纷纷是被人抹喉去见主神了。
一想到这里,偏将大人浑身一阵机灵,尾龙骨冰凉似的哆嗦着拨通了中央军区总部的电话。连续说了足足三分钟才把这不可思议的事实给通报了上去。
消息一出,亚历山大行省附近的省份瞬间拉响了最高战时警报,并且召集军队调动到了亚历山大行省的南部战区,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了起来。于此同时,晚上在荆棘花皇宫处在米丽娜殿下的传令中,基本上皇都的要员都纷纷是赶到了议事大堂内。
“沦陷?这他妈的叫沦陷么?这就是**裸的羞辱!两万人士兵没有任何抵抗被割喉摆在地上,超过五万镇民离奇失踪,对方来无影去无踪,杀完人了就拍拍屁股退回到了他们底盘,我看还不如干脆让亚历山大行省沦陷来的干脆!”
中央军区总司令,年逾七旬的老元帅门德松,还未等米丽娜说出些许漂亮话的托词,就暴怒的喝道。
“怒可以,在场的所有柳荆人都懂得愤怒,但怒来的快去得也得利索,不然这问题就很难讨论下去了,短短三个时辰死了两万精锐,如果这样的手段能够重复个几次,那么我们整个北方军区的精锐岂不都躺着死光了?当下之急,我看应该是派遣中央的军队去支援北方,稳定军心,然后在收集信息确认对方的手法,此刻东西两方军区压力都很大,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以稳为主。”路和承眉头拧成一团说道。
“中央军区……中央军区也没有多少兵力了,不到两个月内远东地区大主教就要重新选举换届,来自全国各地甚至国外的一些教徒都会涌入乌坎帕,到时定然需要大量的军队进行维护秩序,今年这届教廷的内部问题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将士能够派到北方?”诺兰赫道扫了路和承一眼,冷笑道。
“诺兰议会长,恐怕这想要留着军队在中央并不单纯只是为了大主教换届吧,神教换届,能有多少问题,北方的那群流寇罪民依我看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比起印罗联邦来,首要先解决的就是北方行省的安全。”一名稍显年轻的中生代将领,似乎对于诺兰赫道避重就轻有些不满“令媛不是刚从西方阵线回来?她之前在北方带过几年兵,两年前北上剿匪也是她把明格斯一手带出来的,这不巧了,不如让令媛跟着我手下的将士,一同去北方迎战如何?”
这本是轻蔑之意,诺兰韵律军衔也只比老元帅门德松略低一级,满打满算至少也与这名中将平级,但对方可以把韵律贬低,绕过本人称呼为令媛,实在是嘲笑韵律一介女子,年纪轻轻不堪大用。
“方中将,你若为我阵前锋,打个头阵,我兴许会一时高兴带你去北方,可惜我有上将明格斯,只怕你在我账下没有出场的位置啊。”诺兰韵律冷声嘲讽道。
“诺兰韵律!你……”
“够了。”米丽娜大声制止“大堂之上,你一句我一句,到底谁说了算?”
“你是摄政王,当然是您说了算。”诺兰赫道大声回道。
米丽娜耳朵没聋,分明是听见了这后半句的“您”字,分外刺耳,但诺兰赫道也许不在意帝国打乱,米丽娜却不能,作为摄政王的米丽娜只感到压力巨大,北方失利的事情若要让印罗联邦的人知道了,恐怕更容易令他们想入非非。
“我们先说眼下的事情,亚历山大行省,怎么处理?四个镇子几万居民,怎么处理?最后一点,蓬莱球岛,怎么处理?”
连续三个怎么处理的问句,那就是三座大山,重重的压在满堂高官的心口之上。
“蓬莱球岛使团一行人到现在还隐忍不发,就是等着在要命的时候来狮子大开口,现在不正是给他们等到了么?我们在这件事情上还真的没有主动权,只能够让他们率先出招,只要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要命提案,目前这哑巴亏我们就吃了。”二王子米斯从米丽娜背后站出,笃定的说道。
“目前也只能便宜了这群异域刁民,但亚历山大行省北方战区的阵地,我们需要赶快派遣军队填充就位!”达达尔摇头晃脑,傻笑着提案道。
“不。”
“不成!”
却是诺兰韵律和老元帅门德松同时发声制止。
一老一小相望一愣,诺兰韵律恬然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没想到诺兰家的小女娃和我想的如出一辙……我要说的倒也简单,这极北要塞,我们不但不能要回去,反而还就这么空着,我们就把这整个北方战区空出来给他们,看看那群流民还能有什么花样!”门德松浑浊的双眼精光一闪。
————————————————切——————————————————
柏妮丝让老一辈的帝都权贵都纷纷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女人,那便是西北若家的小公主若兰。
当年这女人进京,也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迅速的征服了皇都的青年才俊。直到如今,若兰最后放心暗许了哪家公子也是成为了一个不解之谜,只是这朗斯通驾崩,西北若家如风消散,帝国美女大概也就跟着逃窜进了冰封森林,成为了流民放逐者的一员。
可柏妮丝尽管如今至少说能与诺兰韵律斗个平分秋色,但看男人的眼光似乎却比不上当年的若兰小姐,可不是么,近日来都在疯传柏妮丝居然是和龙家的小少爷勾搭在了一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过窗帘的缝隙恰好照在了龙引郁眼眶上,这名龙家候选继承人之一的少女十分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伸手挡住在了脸前的阳光。
她的背后一阵温热,随着自己滑腻肢体的蠕动,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发出了沉闷的哼声。低头一看,胸口的其中一团软肉还在那男人的手掌中握着,略微是摇晃了一下脑袋,一震刺痛才是从两腿之间传来。
男人的作案工具还夹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昨晚疯狂的痕迹湿润了整片的床单。龙引郁此刻浑身酸软无力,她豁然想起了也许应该起床赶快补一颗事后的药丸,她还年轻,还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她不能怀孕。
她并不是没有诱惑过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背后的实力对她会更有决定性的帮助,只是她已经等不及了,她为了权力,为了龙家族长的位置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她不得不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想到这里,龙引郁挣扎的掀开了玟玛王子搂着自己的手,翻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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