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wanda Gigali附近。
“最近日子真的是不好过了,89-91年的时候有储蓄和货代危机,然后现在赶上欧洲汇率制的黑色星期三的余震,人民群众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像你我这类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无法养活自己
。”
带着绿色鸭舌帽的儒雅男人甩掉了吸了半口的香烟,然后朝草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麻蛋的,还要来非洲这种地方吸都不知道是什么草包裹起来的劣等烟,蚊子们把我这一身亚洲廋肉当做难得一遇的特供,**着我的血,然后还要把卵排放到我的皮肤上。”
男人一口流利的英语,其中毫不掩饰的不爽让周围的几位黑人士兵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林惠仑,你他妈的给我住嘴吧,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难道想要自己人先打上一场么?”
男人谈话的对象,一名穿着黑色风衣黑色皮裤的麻花辫女子,正拿着望远镜观测者西南方向的天空。
干枯的中非大地上,几抹被烈日晒的发黄的干草正和这个国家的三等公民一样,垂死挣扎。好不容易有了几颗大树,凑合着长了些许灌木,总算让男人和女人以及几名黑人大汉躲在下头,有些无聊的等待目标的来临。
“**,管好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麻烦,我早就脱你到旁边把你干的叫我亲爸,不要以为你和叶虚华有点关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人渣。”水幼灯阴沉的瞪了林惠仑一眼。
“知道我是人渣还跟过来?你是想让我给你放烟花,还是表演英托力舞?滚回你的实验室,拿你的玻璃棒子疏通你自己的下水道,这里不需要一个**在叽叽喳喳乱叫。”
林惠仑尽管“粗口”成章,但实际上一头简介的短发外加消瘦却又稍微精壮的身材,穿着伪装的军服都有几分浅浅的雅气,更不要说让外人知道,这男人是队伍里头最强的格斗高手,同时和水幼灯一般,也是一名生物学的顶级专家。
“如果不是头领要我和你一起完成任务,我会愿意和你呆在一起?”
“完成任务就算了,头领只是要你跟着旁边监督,应该说是趁机刷洗一下你那无聊的正义感。他觉得,如果是和我这种浑身腥臭的男人处事,你这种老是发**正义春的女人会收敛点。”
林惠仑并不讨厌水幼灯,这女人是个华裔,甚至连汉语都不会说,从小就在白人群里头长大。但无可否认,她确是团队里头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是一名足够改变行业的顶级遗传学家和基因工程学家。
“你知道我是头领的女人,就应该对我尊重点。”水幼灯宛若一头发怒的母豹子。
“尊重?”
林惠仑话音一落,伸手往前一抓一扣,直接是将水幼灯身前的黑色风衣撕破,露出了女人的半身**来。
“这种身体,你告诉我说你是头领的女人?如果你不是脑袋瓜还有点知识,那个男人愿意**?”
几名黑人纷纷扭过头来,看到水幼灯裸露的肌肤,那满是伤痕甚至可以说缺了一块肉的胸部,都不禁是感觉有些反胃。
“人渣。”
水幼灯毫不遮掩,冷眼再次突出二字。
“发正义春的**,有本事就干死我,只会哼哼唧唧的老子等一下干死你。只要不拨开衣服,在你裤子开个洞我照样能爽。”林惠仑一双死鱼眼,上眼皮横成一条直线,目光扫过远方的天空“要讲大道理,还要来我们这组织,你不会告诉我,只是因为你欠了叶虚华一些恩情吧。但这些恩情,就足够让你阻挡我等一下要做的事情么?”
“你将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战犯。”
“关你鸟事,你又不会阻止我。”林惠仑开始瞅见了远方的黑点,然后开始做手势示意周围的黑人开始架炮准备。
“人渣。”
“滚一边去,你这类人我见得多了,自以为很有是非底线,但是实际上别人的死活与你何关?满口仁义道德,最后还不是更加注重自己身边的切实利益,妈的老子英语不好,等我回去查字典理顺君子再去喷你。”
远方的天空,毫无云彩,湛蓝之下,一家飞机正缓缓驶来。
林惠仑纤细的身上,扛起了一桶两发导弹,然后十分吃力的从树木的遮掩下走了出去。
炫目的阳光照射在了林惠仑的头上,鸭舌帽下的脸庞黑白分明,漆黑的瞳孔在如此炎热的大地上宛若两颗万年不化的冰晶。
水幼灯站在他身后,看着这男人拨开发射器,按下按钮。
两枚导弹从铁盒子中奔涌而出,争先恐后的朝着空中目标杀去。
巨大的作用力将林惠仑的身子掀翻,向后滚了一圈才是摔在了地上。
天上,闪起了一朵巨大的烟花。
林惠仑坐在地上,压抑着莫名兴奋的面孔对着天空,确认目标完全消失,才从地上翻滚起来。
身后的几名黑人用土话爆出了几声喝彩,而水幼灯走上起来,对着林惠仑就是二话不说的给了一巴掌。
啪!
林惠仑的嘴角晃出一抹鲜血,这男人冷哼一声,一手抓住水幼灯的衣领,然后拖着她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你们先走,留辆车子给我。”
林惠仑对着几名黑人摆了摆手,然后不管水幼灯的挣扎,开始撕开她的裤子。
很快的,灌木丛中想起了女人凄惨的呻吟声已经下体的碰撞声。
……
青铜纪元之前,西历一九九四年,四月初,Luwanda总统,Habyarimana的飞机在Luwanda首都附近被击落,传闻是因为不满身为胡图族的总统与图西族签订权力共用协议,引发了这次暗杀。
而与此作为导火线,人类历史最惊悚的种族灭绝大屠杀,正在中非土地上拉开了帷幕。
西历一九九三年末,大量的现金生物检测仪器和物理设备通过各种渠道开始进入Luwanda国内,一批数百人规模的来自世界各地各种国籍的男女开始入境。
一九九四年四月五日,Ruhondo附近的据点。
破烂的砖瓦房外,广播不断的播放着关于“砍倒高树”的口号,血腥的躁动令人惊恐不安。一片平方之下,一座可以容纳数百人的低下空地中,身穿着白大褂的金发男子正似乎因为有些寒冷的揉搓着双手。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么?你这么冷静真的让我有点无所适从。”白大褂的金发男子对着身旁的灰发中年人抱怨道。
“你看那边……”
灰发男人指了指角落。
顺着方向,金发男人可以看见黑头发黄皮肤的林惠仑正独自一个人靠着墙角把玩着打火机。
“耶格玛,你确定要和那种怪物比么?他可是计划的始作俑者,要是他都把持不住,那么我们这里的岂不是全部都精神崩溃了?”
所有人都疏远他,所有人都不愿意和他说话,所有人都从视线中剔除掉他的存在。
“这才是人才,还是我应该用更高的词汇来称赞?举世无双的鬼才?”耶格玛会心笑笑“任何成大事的,背后总是会有影子在做我们所谓人性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如果说科学是没有正邪之分,那么科学家们则都有良知,既然我们这些人不愿意去做那样的事情,那么林惠仑,那个华人代表的,就是我们的阴暗。”
“那是个疯子,他将会策划一起载入史册的种族灭绝屠杀!”金发男人呸了一口。
“那时候我说需要尸体,准确的说我需要一堆能够随时变成死人的试验品,只有他,这男人提供给了我们足够完成实验的样本,而你们这些不愿意污秽手脚,只愿意享受试验成果的‘科学家’们,却可以现在站在道德高点去评论他,你觉得,你有资格么?”
耶格玛一脸阴森的盯着身旁的金发男,后者感觉到了一丝寒意,脖子就是一缩。
“反正那不是我干的,我只负责研究,我不在乎研究的试验品是哪里来的,但我也绝对不愿意承认我参与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金发男咬牙道。
“这完全没有问题。”耶格玛点了点头“你们在这里可以尽情的享受着实验和科学带来的乐趣,去努力的完成那个男人留给我们的《魂力学》,然后享受光明的赞美,至于林惠仑,他会在黑暗中死亡,永远不会浮出水面。”
“那就好。”金发男深深的看了那个黄种人一眼,抖擞了一下精神,然后走回手术室。
砍倒高树。
四月七号开始,无穷无尽的尸体开始搬运过来,耶格玛的团队开始拥有数以万计的活人标本和新鲜的刚死去的肉体。
整个Luwanda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之中,冠绝人类历史的,种族之间的屠杀。
妇女和小孩被人从家中赶出,然后双手抱头跪在大地之上,等待着别人收割他们的头颅,残碎的肢体和脑浆肉削铺满了公路,林惠仑驾驶的卡车正摇晃着碾压而过,轮胎出传来了黏糊糊的器官被压迫的爆裂声。
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林惠仑跳下驾驶座,往后头一看,才发现因为一路颠婆,居然有四分之一的尸体从卡车头消失,遗忘在了路上。
“这些是西边区域在死亡时候检测到有异常反应的尸体,我觉得应该也差不多到了能够检测到最基本的切丝粒子浓度的程度了。”林惠仑摸了摸脸,一股浓稠的臭味飘过,这才发现手臂上居然是沾满了黄白的脑浆。
对面的实验人员也不答话,招呼着人手将尸体抬走。
另一侧走出了一个女人,赫然是浑身包裹的严实的水幼灯。
“叶虚华要见你。”
“我很忙。”
“看在你半个月前干了我一次的份上。”
“之后再让我干一次?我对黑女人不感兴趣,实验室的女人又不愿意让我碰。”林惠仑淡淡的说道。
“可以,但是不准动我屁股那地方。”
“也行,我本来以为你会喜欢的。”林惠仑很是爽快。
这是一座巨大的坟场,自从大屠杀开始之后十数万的尸体已经经由各地人员处理,然后各种数值有差异的个体被纷纷运到了这座荒山僻野的角落。尸体的臭味,以及各种大功率一起的嘈杂声,随时都可以让人崩溃。
地下五层,这是花费了数个年头才建立起的略微有点规模的地下建筑,动用的是各强国的各种人力和技术。
推开铁门,昏暗的房间中,一名不算十分衰老的老头正坐在棋盘对面。
“来,和我走一盘。”
叶虚华招待道。
“我不会下围棋,我对华国的文化不熟。”林惠仑摇头道。
“规矩总知道吧?随便下下好了,当做是让我消遣一下。”叶虚华勉强道。
“与其在这里下棋,还不如去外头指导一下,《魂力学》不是你的作品么?”林惠仑也不客气,在叶虚华的对面坐了下来。
“严格来说,我只是后人乘凉,得了便宜卖乖而已,而真正撰写研究魂力学的那几个老人,早就死光了,在二战之后,统统的被送上了军事法庭。我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么多年知道的东西,写给你们,然后等着你们出成果。”
叶虚华,有着一般德国血统的混血儿,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清末赴欧的避难贵族。
“那个时候的德国,还真是什么研究都敢做。”林惠仑点头道,同时开始下子。
“那个时候虽然有着足够的尸体,但是却没有良好的设备,和现在不同,不过机遇比较好,遇到了战争。”叶虚华落子。
“你今年几岁了?”林惠仑忽然问道。
“一百左右吧,毕竟一战开始的时候我才刚大学毕业。”叶虚华笑了一下“好久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
“是么,那么现在看起来也就六十岁而已,算得上是老不死吧。”
“遇到了一些事故,在那之后,我想死,都有点难了。”叶虚华呵呵一笑“对了,你对幼灯干了什么,她一直在吵这要耶格玛把你赶出研究团队。”
“我**了她,然后干了她好几次。”林惠仑落子。
“干了几次?这算是不乐意么?”叶虚华反问道。
“她喜欢的是耶格玛,我只是负责干她。”林惠仑冷笑道。
“你听过她的故事不。”
“没兴趣。”
“是很凄惨的故事。”叶虚华诱惑到。
“从她的身体上看得出来,如果是很凄惨的我就有点兴趣。”林惠仑落子,点了点头。
“她出生在美国的一个全是白人至上主义的小镇。她的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人,因为丈夫不能生育,所以去了大城市的医院受精,结果因为基因库弄错了,植入了黄种人的**,所以她本质是一个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叶虚华下子,处处避让,完全不见攻势“她的父母感觉到了羞辱,一个黄种人混血让他们夫妻成了镇子的笑柄,而作为种族主义者,她们歧视并且虐待水幼灯,小小年纪,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投错胎了,能怎样。”林惠仑放声笑了几声。
“更为凄惨的是,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然后水幼灯在年纪大点之后,开始被她父亲**待,她每天除了上学,基本上都要在家里头裸着全身,被她父亲各种亵玩。而这种情况随着她年纪的增加,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最后几年,她父亲用小刀一边剜她的**一边在干她。”
“然后?”林惠仑送上大龙,但是叶虚华却不吃。
“但即便如此,水幼灯也并没有反抗,而是运气烧好,她父亲因为因为一次喝酒过度之余吗,在干她的时候过度兴奋而导致猝死。她则是凭借着保险金和优异的成绩,上了常青藤大学,并且成了我的学生。”
“原来这就是那副破身体的来由。”林惠仑怪笑一声,吃掉了叶虚华的一条大龙。
“所以说,对她稍微好点,不要让她老是找我告状。她是个顶尖的人才,就算是放在这九十七人核心团队里头,都是最顶尖的两三个人,我们还需要她,她还有利用的价值。”
“行吧,我**她,但是我不喜欢**。”林惠仑回答道。
两人继续下棋,你来我往,叶虚华通过各种送子,强行平衡局势。
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居然也是杀得势均力敌。
“你这一届武夫,倒是智商高的出奇。”
两个小时后,林惠仑弃子投降。
“生物界中,没有人打得过我,我打得过我的,世界上也人数不多。
“前几年美军在索马里的军事行动,就是你干的吧,让老美为首的西方国家在这次大屠杀作壁上观,根本不敢贸然动手。”叶虚华点头道。
“是因为我们信息封锁的好,而且支持我们的背后那几十个家族,不都是各个国家的咽喉要塞么?他们谁都想要那切丝粒子这一份技术成果,都想分一杯羹,但我估计耶格玛不会让他们如愿的。”林惠仑开始收拾桌子,准备从新再来一盘。
“林惠仑,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
叶虚华忽然反问一句。
林惠仑一顿:“你们不是说了么,这项技术,将会改变人类的一切。”
“你也是半个科学家,你并不会是被这样的说辞给忽悠过来的。”
“我是真心的相信你们,改变世界,然后……然后只需要改变就好了。我英语不好,你不要让我解释什么,人类要进化,要变革,从科学技术的层面上,这次的实验将会从本质上改变人类的存在模式。倘若个体能够不借助科技和仪器,能够掌握一种新的能源,那么整个人类社会的架构和阶层将会得到改变……”
“然后在没有弱者的社会之中达到相对平稳的富裕社会么?”叶虚华打断道。
“这不就是你们找人时候,坑蒙那些满怀大志的理想科学家们用的标语嘛。”林惠仑点头道。
“但如果,这种技术被人滥用,或者说最后又只被一部分人所掌握,那又如何?”叶虚华问道。
林惠仑手头一顿,想了一下回答道:“千年等一回,人们只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无奈,而已经被发现的事实,岁月将会把公平和选择的权利归还给所有人。”
“这个国家会死上百万的人,你却是罪魁祸首。”
“我只是在牺牲和未来做出了选择,不然今天的事情,明天,明年,一百年,还会无穷尽的重复,我不会是第一个成功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挑起战争的人。”
林惠仑收拾好黑白两窝棋子,却是念头一转,不在打算和对方下棋了。
“叶虚华,你说一个人的野心,到底会有多大。”
“林惠仑,我有一个要求。”叶虚华正襟危坐,满脸的胡渣。
“不是请求是要求么?”林惠仑皱眉。
“我要求你,作为人类最后的良心,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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