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认雄凤山当爹的我此刻依旧追着乌仁吉,乌仁吉不知疲倦地向北狂奔,我跟个傻子似的在后面狂追,我心想:乌仁吉不追我,计划就完全变了啊,到时候艳阳计划不成功,我就一直是雄凤山的儿子,追!
狂追!
一直追到快下山了,我才停了下来,实在是跑不动了。我缓了缓神,心想对啊,乌仁吉不看羊就行了,我干嘛要追到这儿,累个半死,我是不是傻!得了,别抱怨了,回去吧。
当我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我忽然看到旁边松林中好像有个人影,好奇的我朝那边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我跑太累了,天又这么热,一不小心看错了吧。
我本打算顺着来时路返回,但是迷路了,我琢磨着:反正林子不大,只要我走到山顶,再向西一拐便能与衣鱼他们会合了。于是,我一直向南走,真是累坏了,走走停停走走停停,我忽然又感觉后面有人在看我,真的是我累过头了吗?别真有人吧...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心里有些慌乱。不能拖拖拉拉的了,必须赶紧走。
我加快步伐,一直向南走。哟,巧了!我遇到了正在为后发守墓的师姐,那也就是说,再走几步就到山顶了。
师姐很诧异地看着我:“小墨鱼?你不是跟他们一起执行艳阳计划了吗?怎么从山北走过来了?”
我把事情跟师姐解释了一遍,师姐居然不厚道地笑了。呵呵,笑吧。
“对了师姐,我从山北往这边走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后面看着我,会不会就是昨晚你看到的那个人啊?”
“你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了吗?”
“没有,我只是感觉有个人影。”
“这样啊,也许是心理暗示的缘故吧,天气燥热,你又很累,到了陌生的环境肯定不适应,所以就感到有些慌乱。”
师姐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衣鱼、镜鱼还有雄凤山来了。雄凤山质问我去哪儿了,我如实回答,雄凤山听后也没有说什么。
师姐问道:“艳阳计划执行得怎么样了?”
衣鱼回答:“马马虎虎吧,漏了一只。”
师姐:“是你自己下的手吗?”
衣鱼:“是我和镜鱼一起干的,她也很卖力。”
想了想那些公羊,我感到了一股淡淡的忧伤......不愧是七鱼,办事就是狠,一点儿不留情。
不过雄凤山还不知足:“艳阳计划尚未成功,各位还需继续努力。儿子,乘胜追击,走!”
你这老不死的,占便宜没够了是不是,我......行,先忍着,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你说吧,怎么个乘胜追击法?”
“爸爸告诉你,现在羊已经跑到山北了,乌仁吉肯定会去找羊,数一数有没有丢羊,在这个过程中,乌仁吉肯定会发现羊根没了,到时候我们父子俩就出面羞辱他,让他气的折寿,只要乌仁吉一蹶不振,这神医之王的称号就顺理成章的属于我了。”
“称号什么的我不管,那些雄客来从业者的身体你可以治吧。”
“那得把最后一只公羊处理掉才行。”
“......你想怎么处理。”
“你腰里不是别着剑嘛,待会儿跟乌仁吉会面的时候你就当着他的面来一下,让他心疼的生不如死!”
“你让我去艳阳?我...不忍心下手...”
“你要自信,要像个男人一样,二位姑娘都这么卖力了,你要维护男人的尊严啊。”
我看了看一旁站姿优雅的衣鱼,的确,只要不脱,不管怎么看都是女的。他冲我微微地笑了笑,那意思别说他是男的。
是是,知道了......那就我来吧。
师姐就在这里继续守墓,我们几个跟着雄凤山一起去追羊了。走出松林居高临下,我们一眼就看到了羊群的位置,山北草地的质量明显不如山南,这大概就是乌仁吉非要来山南放羊的理由吧。
走近一点后,镜鱼表示,她和衣鱼刚刚都在艳阳,羊已经对他们很敏感了,所以就不过去了。既然如此,那只好由我和雄凤山过去咯。雄凤山看了看我:“儿子,我们走。”
“是是~”
我们正向那边走,巧了,乌仁吉也来了,他从东北方松林里来,我们在南方,按理说他应该很容易就看到我们,毕竟周围没有什么树木。然而乌仁吉没有看到我们,因为刚才跑的太累了,他的眼里只有近处的羊了。
我们蹲了下来,看看乌仁吉有什么反应。
乌仁吉一脸疲倦地走到了羊群边,开始数羊:“一、二、三、四......地上怎么有红点?”他顺着红点找源头——草——羊蹄——羊腿——羊......姨妈?
乌仁吉表情疑惑地趴下身来看了看,大吃一惊:“嚯!谁把我的羊噶了!!”
乌仁吉又看了看另一只羊:“这只怎么也没......哦这只本来就是母的。这个也没了,这个也没了!谁啊!!”
乌仁吉跑了那么久,本来就很疲惫了,现在又受气,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雄凤山哈哈一乐:“儿子,过去羞辱他!”
“怎么羞辱?”
“你撑场子就行了,其他的我来。”
好吧,我跟着雄凤山走到了乌仁吉的面前,雄凤山偷笑着说:“乌仁吉,你家的羊怎么了,为何一点儿都不威猛啊?咦,原来是去根儿了。”
乌仁吉看了看我们,非常恼火:“咦,咦你命根子!是不是你把我的羊噶了?”
雄凤山毫不在乎地说了:“嗯,我让熊孩子打跑你,然后我偷着把你家那三十二只公羊命根子全噶了。”(话说的大了一点儿,还有一个种)
乌仁吉这个气啊,一着急,一上火,他那老气管炎就犯了,趴在地上喘。雄凤山一看要出事,赶紧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雄氏老方,对乌仁吉说:“试试我的雄氏老方。”
这么看来,雄凤山的人品还不算太差劲,看到即使是跟自己不和的人有难,也赶紧支援,值得夸赞,至少到现在我是这么认为的......
乌仁吉难受啊,他就吃下了雄氏老方,一副药下去,立马直吐血,嘴唇憋得紫黑,喘不上气来。
我的妈啊,雄凤山刷新了我对“狠”这个字的认知,这是毒药吗?
雄凤山很得意:“只要用上了我的药,保证你啥活儿都不能干。”
雄凤山又朝羊群一指:“熊孩子,噶根去。”
“哦。”
我刚抽出剑来,那些羊就吓得直哆嗦,看来它们又陷入到了刚才的恐惧中。我尝试着向前走了一步,那些羊立即后退了一步,继续走,继续退。
“你们别跑啊,只要你们把那只种羊交出来,让我削一剑,其他什么事都没了。”
羊哪儿听得懂人话,就算能听得懂,因为爱情、因为激情,它们也不会交出来的。
乌仁吉明白了,原来还有一个种的,他趴在地上喊道:“别!给我留个种!”
雄凤山笑道:“还留什么种啊,你去配种不就行了嘛。”
“老不死的雄凤山!”
“骂我?看来我得再喂一副雄氏老方了,放心,我保证,三副药,彻底去世。”
这时候,由打山北来了一群人,他们是山北神医村的村民,事发地跟村子很近,他们看到出事了,就一个个的手里拿着棍儿,要来打我们。雄凤山一看不好,赶紧开溜,靠他独特的腿法迅速逃离了这里。我就倒霉了,刚跟乌仁吉赛了跑,还没缓过来呢,现在又被追,根本就没有力气跑。
乌仁吉一看雄凤山跑远了,对他手下那些村民喊:“打熊孩子!”
这群人就朝我追过来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衣鱼准备来救我,不过跟师姐不一样,衣鱼可没有师姐那么大的力气,所以他没有解围手法,遵从江湖道义的他根本就不能对村民下手,只好出面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轻功,希望可以吓退村民。然而这些村民都没见过世面,根本就不理衣鱼。
“别管熊姑娘,就打熊孩子,揍他!”
天啊,我真没力气了,衣鱼你别跳了,快来帮我啊!轻功......拼了,之前在暮云城的那种感觉,过来吧!
我纵身一跳,真的跳起来了!我做到了!我又跳了一次,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这么看来,体力和法力之间貌似并没有直接关系,因为我已经没有体力了,但我还是能很自如地运用法力。
村民们也看呆了:“先是熊姑娘跳嗨了,现在熊孩子也跳起来了,该不会雄凤山也要跳了吧......雄凤山已经跑没影了,一如既往地快呢。”
追不上了,村民们就放弃了追赶,把乌仁吉带回去治疗。
雄凤山已经跑没影了,我与衣鱼镜鱼一起,跟师姐会合了。我兴奋地把我会轻功这件事告诉了师姐,师姐很意外:“是吗?悟性这么高!跳一个我看看!”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感觉,然后纵身一跃!
咦,怎么就跳了一米多高?不是这样的,我又跳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我赶紧解释道:“我刚才跳了最起码有三米高,真的,衣鱼,你刚才也看到了吧。”
衣鱼说道:“嗯,刚才墨鱼哥哥确实跳得很高。”
师姐倒也没失望:“我想是还没有熟练掌握的缘故吧,人在危机时刻是会爆发出某些力量的,这说明你还是有潜力的。”
看到师姐这种反应,我就放心了,不过还是有些惋惜,我好想在师姐面前表现自己的实力啊。
...
饿了,我们几个回去找雄凤山了。还有一只种羊,雄凤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乌仁吉也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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