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坟日上午,
汗滴松下土。
谁知掘墓人,
坑坑皆辛苦。
其实坟不深,只是用剑刨坟效率太低,刨了一会儿,总算是出现了,我们看到了后发的遗体,内心里既安顿,又疑惑。坟墓明明有被刨过的痕迹,而后发的遗体还在,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那个幕后黑手放弃了?
或许是后发的遗体太过瘦弱,而且开始腐烂了,所以才被舍弃的吧。
也只能这么想了,我和衣鱼又用剑和剑鞘把泥土填了回去,真是一番穷折腾。不过师姐还是不放心,她决定中午之前都要为后发守墓,艳阳计划就由我、衣鱼还有镜鱼来完成。
喂喂,师姐,你该不会是不想参与艳阳计划吧。
谁让她是老大呢,就听她的吧。师姐留在了这里,我们三人去找雄凤山会合。
(说明一下地理位置,后发的坟墓在山北松林,南面是山南松林,此刻,雄凤山正潜伏在山南松林西侧的野生韭菜地,此刻,乌仁吉已经把羊带到了野生韭菜地的北方)
为了避免被乌仁吉发现,我们由山北松林走到了山南松林,再由山南松林向西走。走出松林后,我们就看到了西北方向一片白茫茫的羊群,看来乌仁吉已经带着羊翻过山顶了,为了保卫野生韭菜,我们加快步伐与雄凤山会合。
要说这雄凤山还真是经验老到,为了隐蔽,他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堆草枝挡在了前面,又用一些草编了一个绿帽子戴在了头上,可谓是伪装的无微不至。
可是,我们几个都没有伪装,雄凤山担心我们会暴露位置,于是用他娴熟的技巧,又整了一堆草枝,还想给我戴绿帽子,我拒绝了。
我们就在草枝后面躲着,通过草枝中间的窟窿向羊群那边看,赶羊的那个人就是乌仁吉,他身穿一身蓝衣服,戴着一顶黑帽子,面容看不清,大概跟雄凤山差不多,也是五十多岁。
等啊等,等啊等,乌仁吉已经完全把羊放到野生韭菜地里了。我们借助可移动草枝的隐蔽,拉开距离缓缓移动。
在我看来,这些羊很可爱;而在雄凤山看来,这些羊很可恨。想想这些羊的下场,真是可怜、可悲啊。
等啊等,等啊等,辰时快要过去了,天已经很热了,乌仁吉把羊向东赶了几步,然后就独自坐到了山南松林的一棵松树下面休息,羊就在他二百米内的位置。
雄凤山一看,机会来了,便催促我们:“乌仁吉已经休息了,快去执行艳阳计划。”
我看了看那边的乌仁吉:“不行啊,他在那边看着呢,现在动手肯定会被发现的。”
雄凤山想了想:“这样吧,我们兵分三路、相互配合,共同完成艳阳计划怎么样?”
“怎么个兵分三路法?”
雄凤山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我有个要求不知你答不答应。”
“有要求?说来听听呗。”
“你当我儿子。”
...
“你不孕不育吗!让我当你儿子,咋不当孙子呢!”
“你要是愿意当孙子也可以。”
“胡说八道!为什么啊!”
“为了艳阳计划。”
真的是为了艳阳计划吗?怎么想都挂不上钩啊。气归气,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得尽量配合,因为我们三人想不出彻底完成艳阳计划的方案,所以不得不屈服于雄凤山。
心里是这么想的,然而,我还是说不出口。一向不爱主动说话的镜鱼开口了:“为了集体,你就献身吧。”
哎...
衣鱼也跟着说:“这都是为了完成计划,计划一成,雄客来的那些从业者就有救了。”
这...
“我想确认一件事,我要当儿子当到什么时候啊?”
雄凤山回答:“最短当到计划完成,自愿的话,上不封顶。”
自愿?逗我玩呢!仗着自己老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好吧好吧,那就当到计划完成吧,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
“你先叫我一声试试,免得到时候喊不出口。”
...强 人 所 难
我很勉强地挤出一个字:“爸。”
“没听清。”
...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勉强地说出那个字:“爸。”
雄凤山很不知足:“我没听清,你大点声啊。”
我的心里有一万只羊驼在奔腾,我真想抽死这个雄凤山。
镜鱼竟然鼓励我:“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
喂!镜鱼!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我想骂街!干!靠!
唉,谁让咱倒霉呢,认命当儿子吧,我对雄凤山说道:“爸爸!”
“哎!好儿子!再说一遍呗。”
得 寸 进 尺,一万只羊驼快要破口而出了!
“爸爸!”
“哎!真是我的好儿子,好,爸爸要说明你爸爸我的计划了。”
你等着吧,我可是邪派的,咱们事后算账,能治好雄客来从业者的病还则罢了,治不好,信不信我噶你命根子!
雄凤山说道:“是这样的,衣鱼和镜鱼二位姑娘就留在这里,我和我儿子你往东走进松林。然后,我儿子你就去捡石头打乌仁吉,激怒他,他不追,我儿子你就继续捡石头打,他要是追,你就往你爸爸我这边跑,等乌仁吉看到了你爸爸我,你爸爸我就要使出浑身解数正面对付乌仁吉,我儿子你就根据情况,要是你爸爸我这边不占上风,你就来帮你爸爸我,要是你爸爸我占据上风,你就去协助二位姑娘艳阳。彻底艳阳后你们就跑进这里与我会合,到时候你爸爸我还要好好地嘲讽嘲讽这个乌仁吉,让他从今往后一想起羊心里就气。”
这...勉强算是兵分三路吧,不过为什么非要说“你爸爸我”、“我儿子你”啊?占便宜上瘾了?
镜鱼说道:“可以,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呵呵,好吧,那就开始吧。
我跟着雄凤山走进了东边的松林,衣鱼和镜鱼躲在这里窥视乌仁吉。
林子不大,我和雄凤山也没走多远。雄凤山说:“就这儿了,儿子,你去捡石头打乌仁吉去。”
“哼,是!”
“记住,往我这边跑的时候,一定要大声喊爸爸救命,明白了吗?”
“明白了!”你等着哈,我他%我干你*的......
心里发泄了一通,我就去找乌仁吉了。此刻的乌仁吉正在松下看着那边可爱的羊群,可怜的乌仁吉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这些羊里的公羊马上就要公不起来了。
我捡起了一块石头,把心火都发泄在这乌仁吉身上,没办法,谁让你倒霉。
嗖!命中!
“哎呦!”乌仁吉回头看了看,“你干什么你!”
他语气很强硬,我比他语气还强硬:“我干什么?干你*的!你个死%玩意儿!遇到我还能有好?我削你个#孙!让你放羊!”
斯文的我捡起石头再次向他扔了过去。
“哎呦!哎哎,别打别打!”
“你个老不死的!你说不打就不打?打得你&都不认识!”
吾捡石而复投,又中其腹,乌仁吉恐而退步,吾仍不快,附身再揽石,乌仁吉大惊,转身而疾走,吾追之。
“你个$&,给我停下来!”
“这位大侠,我们什么仇什么怨啊?”
“什么仇什么怨?你个$&,因为你,我是雄凤山的儿子。”
“什么逻辑?你是雄凤山的儿子?”
“我削你个#孙!”
“救命啊!”
我从南面追,一直把雄凤山追到了山北。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被追的人应该是我啊!怎么成我在追乌仁吉了?
“剧本不是这样的,你快停下来!”
“我不停!”
“停下来啊!”
“不停!”
我继续追着,他继续跑着......
雄凤山有些等不急了:怎么我儿子还不来,该不会被打了吧,虽然我只是个临时的父亲,不过我有义务去救我儿子,儿子,爸爸来救你了!
至于衣鱼和镜鱼那边嘛,反正乌仁吉都跑了,噶!
这些羊在乌仁吉的调教下都很温顺,镜鱼直接走到了一只公羊面前,右手拔了一把鲜美的韭菜递了过去,左手抚摸着公羊的头:“乖,快来吃吧。”
公羊没有感到任何敌意,毕竟镜鱼的言语和长相一点儿都不凶,它很听话地嚼了起来。镜鱼移开了左手,从背后掏出了那把西瓜刀,一道红光闪过,这痛感,岂是一个“咩”字了得。
“有谁还想吃韭菜啊?快到这边来,男士优先。”
羊的智商很低,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是经不住美食和镜鱼那清纯嗓音的诱惑,又有几只过来了,歘、歘歘歘......
衣鱼那边简单无脑粗暴,直接用线割,落地无数......
公羊在哭嚎,母羊在流泪,它们真切地体会到了痛感,跑!这群羊一路向北狂奔。这景象,我和乌仁吉都没有看到,倒是雄凤山赶上了:“你们别吓着它们啊,要全部除根才行!”
衣鱼抱怨道:“没办法啊,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数量太多了,肯定会被羊察觉的。”
他们统计了一下数目,很好,三十一个,就剩一只种羊了,以后想办法搞掉,乌仁吉的羊就断后了,这样山上的野生韭菜就又会繁茂起来了。
...
“我儿子去哪儿了?”
跟着师姐当邪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武帝隐居之后的生活》、《武林之王的退隐生活》、《地煞七十二变》、《我不要做首席真传啦》、《万法皆通的我娶了个女魔头》、《配角什么的我才不要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