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玩个游戏,歌德小朋友。”
“嗯,什么游戏?”
“等下……话说回来,你给我起了这名字,可以在这个世界用的,是‘本人间舍 雨荷 克真’?”
“挺不错的。不过不知道你先想的自己的名字还是什么的,总感觉和你的‘尊名’‘异界边 银剑兰 歌德’一起想的。”
“其实就是……”
“话说,那块彩石头你还留着没有。”
“什么石头?”
“我们被召唤之前从哪个少年那里拿到的石头啊,我还以为你认识他。”
“这个?”
“对,它们到底有什么用,你找出来没。”
“呃……没注意。”
“噢,这个以后再说罢。”
“那个……游戏?”
“我么来玩个国度游戏吧,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吸血鬼,我也好活动。”
“国度游戏?”
“哎嘛,你看这个地方的文明水准,至少比我们的世界的发达地域晚几百年罢?”
“你是说,我们可以去成为统治者?这恐怕不太现实。”
“怎么不现实了?”
“我们对原来的世界也只是大概有些生活常识,既不是政治家也没有多少知识。说白了,我们可是初中学历。”
“初中学历,也够了。”
“怎么够了呢。”
“别忘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你我活上几百年,没问题吧?所以可以在加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同时,加深对原来知识的理解,然后一切,顺理成章……”
“哪有那么简单的。”
“你总不能否认,咱们就是有的是没事做的时间。你觉得不行你想个别的有意思的事情做呐?”
“咱们就过普通的生活……”
“不要。”
“这个嘛……”
“不要。而且对你来说过普通的生活不是一样难,你做啥都那么没谱啦。”
“这点我承认。”
“所以就让我给你点目标好不好。”
“好,好……但雨荷你……怎么不想过……普通的生活了?以前总是说的……”
“因为嗅到了自由的气息啊。
现在我第一次,完全不必,被过去的事情牵绊了。
这还得谢谢你呵呵。
反而你好像,没啥头绪?
我说的,必须不错吧。”
歌德虽然还是脑袋空旷对生活何等不解,不晓得前路有何但是此刻他终于觉得心里有底了,毕竟一向用无声之言给予他方向者,如今更帮他做起有声的主张了,他觉得还行,觉得也许马上就可以做点踏实的事情——
“嗯,我的确……但是你要玩这个国度游戏,难道是要对弈?那我们就又要分开了?”
“暂时不需要,毕竟我还答应你和你做够长时间的,对象,不是么,咱们这种身份也没有别好选择了。”
“那么具体第一步有什么。”
“你自己,没像往常一样,定一串从来完不成的计划啦?”
歌德即忆彼计划,约莫如下列:
一为速递官人书信。
二为往城际外度夜。
三为逐猎就食充饥。
四为名彼女而寻之。
首言之不达,不必再说。
往城际外度夜,恐因自身下意识欲避生人。逐猎以餐,唯如过去流离之时的惯性思维,没有半点改变尝试。
“你想着这些,其实根本还不如啥都没想呢——有机会能藏入人类社会了,还想着茹毛饮血地过活,真他*的不思进取啊喂!”
听到歌德的呢喃,雨荷很不愉快地就把他批判一番。
“嗯,好在还算找到你了。”
“你只是碰巧的吧?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嗯,是一种碰巧没错。本来我想做一个地毯式搜索的,但是很快知道我根本受不了那种枯燥的行为……”
“呸,你要做的枯燥的事情还多了去了,找我都没耐心是什么鬼。总之,你先把这几天欠得人情和捅的篓子都圆了。”
“我,欠人情?你怎么知……”
“你都换了这身衣服,嘴边还沾着面包屑也不擦,难道要我信你是自己赚钱换来的吗?”
“嘛,是这样。咳咳。”
雨荷看着眼前身穿一袭白衣的歌德,心里还是一软。这孩子,还是难以讨厌起来……看他那惭愧低首的样子和没有心计的笨拙神色,在她心中总是有淡淡的母性泛起的,甚至有些惭愧自己的嗓门,是不是给他太多压力了。
但她也明白这家伙完全就是不可救药,两者之间异常的恋爱关系,这种本质上有些不伦的情愫也许终不能长久……因为她也想有谁来满足真正的少女心,歌德绝做不到这一点,现在的一切或许只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毕竟她也才十七八岁,而身体更停在了十三岁的样貌了。
“你怎么待在这儿的,话说?”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在故乡,在旧世界,去到那教堂的钟楼上看月亮,我猜你还会……”
“是嘛。本来我都不期待我们会遇到了,毕竟一起穿越还落到不同的地方,怎么想都会猜没到同一个世界罢。”
“嗯。”
“这里的月亮真奇怪……不止一个……”
“嗯。”
“明天,你先决定一个事项。我先陪你。但目标不要多,先解决一个。”
“……”
“还有,我好久没喝你的血了,过来。”
歌德听罢小有犹豫,但数秒之间已把除了雨荷以外的所有东西都抛之脑后了。
他百分之一百温顺地把上衣撩开,把脖子甘愿地递去。
那上面有很多成对的红点,有些已经很久远了,有些也才愈合不多时。
雨荷毫不掩饰对歌德热腾腾的鲜血的喜爱,搂住他的身子、精心选好位置,一口咬下去。
歌德感觉着雨荷冰冷的唇齿不客气地舔食那血,月下的风裹挟着两副躯壳上的衣裳,不用多少时候歌德便觉得站不住,眼前昏黑,耳鸣不止,呼吸困难急促……
浑身有些僵硬,不过雨荷牢牢地将他直直地扶住,让他不会动弹一丝。
平时雨荷都,很小心地不让血流出来,造成浪费。
但这次,久违的甘味,让她几乎有些不能自已;不由自主地,边狼吞虎咽边笑起来;没有及时下咽的赤色,从唇缝间断续流下……
……
“果然你的血还是最棒的呢,嘿嘿。”
不知过了多久,拼尽全力睁开双目的某位,听到这句夸奖很满意。
她的笑意是纯真的愉悦,没有恶意。
元老院的大斜顶上,旭日欲起。”
……
最近,寻云道三百号万事屋的生意不怎么样。
拾金在柜台边搬了一张椅子,有点百无聊赖地坐着抛硬币打发时间。他很少这样,因此这个动作预计也不会超过二十秒。
不过在第九秒的时候,永获先打断了他。
“你不先 把那封信送了?”
“啊,其实出门右转,走小一会儿,就能送到了。能麻烦你一下吗。”
“那你自己去啊,真是。”
“好,好。”
“你刚想什么呢?”
拾金走到门口,永获又叫住他。
“我想怎么找到最后那个客人委托找到的人。”
“那不是个副委托么,这种酬金都不约定的东西,那么在意……”
“但再这样下去,每天的牛排可就指望不上了。可谓一金一餐呐~”
“哈哈,那你就不能别傻站在大街上傻站着等生意,自己去上门找找不行?”
“上门找到的委托倒是也有,不过你觉得这个真的靠谱么?”
拾金靠在门沿上反问。
“什么啊?”
“去无际泽林寻找古代珍奇。”
“嗯?去什么地方?找什么?”
“无际森林,古代珍奇。”
“这种目标不明的委托算什么啊,嗛,什么是古代珍奇啊。”
“不过奖金很诱人噢,‘有任何值得的发现,皆以岂止百八十金酬谢。’”
“这不就是很容易赖账和损失的那种事情么?谁知道古代珍奇有多少价值,什么又是值得的……”
“我们是万事屋,也没道理不接人家的委托不是么。报酬与付出究竟是不是相等先放一边,我们是不是钓鱼的饵食另当别论;接下没人愿意的委托,这就是我们本街三百号生意的基本,基本的东西总要继续;也是解决目前数日困境的最直接办法,因为人家会预付一些定金。”
“那还不干?”
从里屋里走出来的远致敬十分赞同拾金的做法。
“噢,那就干这趟活。”
永获并不坚持自己的想法。
“只是店里要留人,前往无际泽林的人手有点捉急,不过我们五人其中三人去还是勉勉强强的,有临时的需要可以临时再说,可能会损失些无算的小钱。”
“嘛,不为不知。”
……
拾金刚走出门,没想到碰到了前几日尚未下酬的那个客人,连忙带上职业性的微笑迎了上去。
“那封信……已经送到了吧?”
拾金此刻背包里护送的就是那封信笺,他或许最好说实话,不过如果情况不差,说谎编织,更能立刻索取酬金;不过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察到客人言谈间的一丝遗憾,瞬间明白了什么。
“……您要亲自去送么?”
“不,不用了……我不想,我不认识……”
看着客人应对无措的样子,拾金比较放心地把预备好的言辞说出来:
“我们为您做好了所有保密,先生,在某个期限内随机的时候把信送达了,我们也在确认地址上做好了功夫,在您给的有限信息中摸索出了最准确的地址……”
说罢并不看那位客人,而是暗暗瞟了一眼客人身旁一言不发的仆人式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用衣物遮住脸庞,真让人深感有鬼。
“嗯。是这样啊。”
“所以请您现在支付十一帝国金,可以么?”
“呼。那好吧。”
歌德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转向身旁的雨荷,低声耳语道:
“这是不是有点像狼与香辛料?”
想什么呢?真是个神志不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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