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世界上最闹心的生物大概就是熊孩子了，看着眼前那只双眼之中仿佛渲染着刻骨的仇恨的‘盘古’大神，轩莫名的感觉心情挺好。
于是脸上的虚伪的笑也忍不住掩去，剩下的是麻木的……冷漠。
“你来，是为了什么？整整两个世代杳无音讯，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轩问。
“为什么？”盘古伸出手指点了点下巴，眼神中却带着笑意，“你猜啊，当年我想要毁掉这个世界的时候你不让，最后洪荒不还是在你的手中被毁掉的吗？你是舍不得我的双手染上血腥？呵，你没那么好心。”
“要你管！”轩依旧用的是麻美学姐的声线，违和感爆表。
“啊，这也是我的回答啊，要你管！”盘古笑嘻嘻的回答。
“……你为什么回来？”愣了一下，轩问。
“这不是你有段时间不见了吗？我回来看看你死透了没。”盘古白了一眼轩，她当然不可能说实话，毕竟回到这个世界已经接近千年时间，却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痕迹抹去，为的不就是不那么快被发现吗。
只可惜，回到这个地方，却发现了当初留下来的印记已经被毁坏了。
真的……好开心。
“算了，就当是这样吧，”轩摇摇头，“你说，人类发展到现在，我们当初做的到底对还是不对？”
“我不知道！”盘古也放弃了表情，她又不是人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挺没用的，“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其实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从虚妄之中醒来，破开了阻挡我视线的一切。我想要自由，想要出生，所以我出生了。而这片因为我的行为而诞生的世界——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个被冻结在冰块里面的虫子，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破开束缚着自己的冰晶体，当他破开了枷锁重获自由之后，会在意几天后那层冰晶体化成的小水洼里面的几只浮游吗？
虽然混沌并不是冰块，盘古也不是被冰冻起来的虫子——那时候的虚妄或者说是混沌就像是一个蛋，蛋壳破碎之后盘古诞生，她出生了，获得了自由，却也不会在乎自己的蛋壳上面发展出了文明。
一只新生的小鸡崽绝对不会在乎自己的蛋壳上面有多少只大肠杆菌。
“我刚才，看见天道了。”轩说。
盘古脸色一变：“啥？”
轩沉默一下：“……世界意识，动漫看过吧，遏制力晓得吧，最起码脚底下这颗球是圆的知道吧。”
“嗯……最后那点我知道，前面的就不晓得了。”盘古认真的说。
这俩的感情似乎挺不错的，最起码现在两人的表情——都特喵的跟死了爹妈一样。
“神器有灵知道吗？”
“知道，这个好像是你设定的。”
“不是我设定的，是本来就有……不是，你可以理解为脚下的这一刻地球为一件神器，而神器的灵魂就是天道。”
“那为啥子火星和半人马星座那边也有天道。”
“因为世界意识就是天道啊，只不过我和嬴千落都在地球上面所以天道主要就在地球这边了……当然，对于天道来说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凡人会的那么天道就会，一起化三清或者是分身什么的对于天道来说很轻松。”
就好像拜入蜀山派，徒弟会的师父也就会……大概就是这样。
“是那个很厉害的小家伙吗？我记得当初在月亮上面晒太阳的时候就差点被她一件砍死了。”盘古还心有余悸的说。
“嗯……应该是那次吧，有一只九尾狐勾引白起，小丫头生气了一剑差点把世界劈开，我费了好久才把世界粘起来……小丫头生气起来比你还难缠。”
轩露出了回忆的表情，但是主体还是死鱼眼加死鱼脸。
“天道，是洪荒的那个天道吗？”盘古突然问。
“大概，是吧……”
洪荒破碎，这到底是谁提出来的？但是洪荒的确是碎了。
那是数不清多少万年前的事情了，最起码那个时候恐龙这种生物还连个影子都没有。
时间这种东西，当足够无视之后却是最不值钱的，有时候一睁眼，一闭眼沧海桑田。
上古和如今，间隔的只是几千年，因为这个世代才刚刚开始，几千年的时间这个新生的世界还很年轻。
世代，是因为年月日这样的时间单位已经无法准确的记诉而产生的时间单位。
记录的，是一段足够让恒星都衰竭的时间。
嗯，怎么的也得几十亿年吧。
当时间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那么就已经没有办法去用较小的刻度来记录时间了。
一个人类，一生是可以用秒来准确计算的……但是一颗星辰哪？从出生到衰亡用秒表来记数，这就算是轩的手表也做不到的好吧。
更何况，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有‘死亡’这个概念的。
从某个角度来看，就连百年寿命的人类也没有死亡的概念，因为肉体只是牢笼，而灵魂是不会销陨。如果从灵魂的角度来看，没有‘死亡’只是重新来过而已。
上古是一个世代，在上古的初期，那时候恐龙都还没出生。而上古的末期，却是被人类亲手结束的。
上古不属于人类，就好像洪荒只属于神明。
嗯，好像又扯远了。
洪荒破碎……然后变成了如今的宇宙。
嗯，那个现象如今的科学家也猜测到了，宇宙大爆炸嘛。
当然，洪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最起码，留下了曾经最懒的那一只金乌，留下了这个世界那些神兽微薄却又真实存在的血脉，留下了这样一个残缺但是应该还挺乐观的天道……
以及本书的主角之一，苏幕遮那早已经死去的先祖。
真正的九尾天狐，从洪荒之时便不曾死去的神……苏星落。
虽然在前些年的确是被天机和天道还有一些家伙一起坑死了没错。
PS：……让我再扯几天，感觉这里的剧情过去我就能够扯回去了……
当然，只是可能的。
明天去网吧蹭空调……所以鬼晓得什么时候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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