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古神们是不是挺作恶多端的。死了还不给我们太平日子过。”
古神有很多种，而既然是从盘古最里面说出来的，那么便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批，自称“？？？”被后人成为古神的古老而强大的存在。
当然，他们已经死了。
因为太过无聊于是不想活了就分成了两个派系然后把对方脑子打出来之后一起挂掉。
嗯，分别是要死你死派和我不管要死一起死派。
所以最后是都死绝了。
但是强者，强大的生物是贼特娘恶心人的家伙，即便已经死了，死透了，但是他们留下来的血，留下来的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神的血拥有神性，这玩意和浓硫酸差不多，嗯，当然前者比后者危险多了。浓硫酸糊一脸挺多就是去医院，而神血这种东西糊一脸——大概是去中科院切片。
如同西方神话里面沐浴龙血的勇士，不死基本上是个祸害。
古神的血，可不是龙血这么简单，其中蕴含的原初法则和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是足够崩坏现今规则的。
那是洪荒之前的世界，或者不应该称为世界。
“我回去看了看，你把我的坟给贴上封条了——肯定是你干的对吧，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盘古咬着棒棒糖，颜色看着远处好奇的看着这边的妖怪，有些不爽。
任谁离家几亿年一回来就看见自己的坟被人堵上了，谁心情都不会好吧。
嗯，正常人看见自己的坟心情都不会好吧。
“是我啊，你让那几条必死无疑的龙干的好事——古神血孕育的怪物，还没出生尚在混乱之时就能够扰乱法则，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轩质问，依旧面无表情。
这两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面无表情的，连眼瞳之中都没有了任何的光泽，他们像是在对视，却又像是看穿了什么看见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嗯，挺绕口的。
“你能不能不要添乱？”轩问。
“不能……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未来服从你的想法？”盘古咬断了棒棒糖。
“我从来没有想要过一个既定的现实和未来，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可控的未来那就没有必要存在。”轩说。
明明是冷漠的音节，却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如果那是愤怒的话。
盘古沉默。
轩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他的视线穿透了遮挡视线的东西，看见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或许你说得对，这个世界本来就不该被控制。”
“你看见了什么？”盘古心疼的看着手里被咬断的棒棒糖的棍子。
“我什么都没看见……除了愤怒和仇恨。”轩咬牙切齿的说，但是脸上却还是诡异的平静，冷酷的像是已经面瘫。他的眼神也是如水一样的平静，仿佛戴着面具。
“愤怒？仇恨？我就好奇了你丫一个原初生物愤怒什么，仇恨什么？”盘古不满的嘟囔着。
“……我不知道。”
轩只能够这样说，无限的悲伤和疲惫……他真的已经不知道了，时间过去了太久，那些本就想要忘记的东西只能够彻底的遗忘在时间之河里面。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丫的还生气？难道你丫的少了个镇定器就彻底的失控了？那只小狐狸不行吗？白起小家伙不行吗？明明从灵魂到位格都没有多大的区别，为什么就是不可以？”盘古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
大概，是因为关心吧。
轩沉默一会：“……不行，不是就不是，而且他们也不是我的镇定剂——最重要的是，我放不下。或许当初就不该拿起来，因为拿起来就放不下了。”
轩踉跄的走了几步，颓废的坐在了墙边，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宛如死去。
盘古一下子慌神了：“喂！你不会要挂了吧？”
轩摆摆手：“没挂，我只是看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忘记了什么东西，若不是这时候见到你，被你说几句，我都差点忘记了。”
似乎挺严重的，因为这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汇聚了雷霆，雷霆之中显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眼瞳之中只剩下毁灭。
仿佛是什么封印被接触了，被镇压被驱逐的东西醒来，或许是打算毁灭世界。
头疼……真的很疼……
轩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脸惊慌失措的盘古——一个十一二岁，留着短发，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里面隐含泪光的女孩。
一个从出生到现在总共两个世代依旧没有长大的熊孩子。
刚才……发生了什么？
混乱——
真的是混乱。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或许，可能忘记了什么……
啊，对了，苏狐狸啊，他千万不能出事才行。不然就麻烦了……为什么会麻烦？
想不起来啊，这是否又是一个梦境？并不是，这并不是梦……因为没有什么梦是不会完结的。
轩睁开眼睛……等一下，刚才不是睁开过了吗？
就当是眨眼吧……
眼前的一切变得陌生……嗯，当然同时变得熟悉。
最开始就是这样，很多东西都变得熟悉了，但是却又想不到那里边的熟悉。
大概……是因为记不清楚吧。
嗯，记不清……
记不清什么？
轩看了一眼盘古，问：“一加一等于几？”
“二。”
“不是三吗？”
“怎么可能是。”
“好吧，那么以后再见。”
轩笑着说，然后拎起盘古，一下子不知道扔到了什么地方。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约可以回到正轨了，也不需要那么多的……废物？
PS：问题似乎找到了，前段时间想到这本书最终主线了——于是过于关注轩。
理论上应该是围绕着苏女装狐狸的故事……好像顺手有些跑偏了。
今天一更，脑子里面卡了好多灵感……赶紧甩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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