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偌大的宫殿,各种琳琅满目的珠宝把这里装饰的得格外的富丽堂皇。殿外的清风透过雕琢的窗孔,吹进殿内,摇曳起宝石装饰的床帘,弄得叮当作响。殿里的大床摆放在大殿的中央,十分的显眼。在那红色的绸缎褥子上,安逸的睡着一个美人,可是那床帘的扰动太过厉害,让他现在睡得并不是怎么安逸。
美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坐了起来,回望了下四周,“这是在哪?”然后他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他能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开始努力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他是燕朝太子,名叫燕晚,当日他接到父皇病危的消息,便急忙奉旨前去接领取遗昭。但是在赶去的路上,他们一行人遭遇到刺客,他的侍卫全被刺客们杀死,他原以为自己也在劫难逃,结果一下被刺客用刀柄打晕,然后被带到了这里。或许是自己还有一点用处吧,所以便留了一条性命。
可是,这些刺客的主子会是谁呢?他作为嫡长子,在这个时候最有机会对他下手而且对其最有好处的人只有自己的二弟燕楠。
不对,我怎么能怀疑燕楠呢?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燕楠可是自己关系最要好的兄弟,怀疑其他人都不能怀疑燕楠。对,一定还有其他人?
他被囚禁在了这里,那么那些做乱者下一步就一定会对自己的母族下手。不行,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燕晚奋力地爬下床,急忙走向殿门。在他的身后长长地拖着一根结实的锁链,锁链的源头来自床头上的一个暗口,而另一端则连接着与他腹部牢牢锁死的铁环。
“皇上驾到!”这个时候,一声传报声响起。
不好,有人来了,不能让人发现他已经醒了。于是,他又连忙爬回床上,装睡了起来。
皇上?是父皇吗?不,即便父皇还活着,以他那病入膏肓的身体,也不可能来看视自己。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了。正好,他也很想见见这位犯上作乱者究竟是谁。
殿门缓缓地打开。
“他还没醒吗?”
——这个声音,是燕楠,怎么会是他。燕晚的瞳孔一缩,他应该早就猜到的,只是自己始终不愿怀疑是他而已。
“是的,陛下,公子至今未醒。”小奴回答道。
燕楠朝向床上一瞥,很快,他就注意到了燕晚脚上的袜子是脏的。他的嘴角微微一扬:“你先下去吧。”
“诺。”小奴慢慢地退下了,同时,也带上宫殿的房门。
燕楠爬上了床,然后将把整个身体压到了燕晚身上,那面与面之间的距离是相当的近,近的能让燕晚感受出对方呼出的每一道的气息。燕晚心里也不免紧张起来,但由于他坚韧的意志力,他依旧保持着一丝不动,使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燕楠剥拨开燕晚耳轮边上的头发,将嘴巴靠到在燕晚的耳边,轻轻说道:“哥哥,不要装了,朕已经知道你醒了。”
被他发现了吗?不,可能他只是在骗自己而已,不要上当。燕楠紧闭着双眼,装作若无其事。
燕楠见燕晚不醒,又说道:“哥哥再不醒来,朕可要咬你耳朵了。”
说完,他伸出了舌头,将燕晚的耳垂卷入了自己的口内。他那又湿又软的舌头与耳垂反复来回地摩挲,弄得燕晚又羞又愤,又痒又恨。
燕晚实在忍受不了了。“无耻!”他起身推开了燕楠并狠狠地给其一巴掌,从燕晚的耳根直到脸颊已是羞得满是通红。
燕楠虽受了燕晚一巴掌,他却并未感到生气,反而却有一丝的高兴: “皇兄可算愿意醒了,可惜皇兄醒的有点迟了,正好错过朕的登基大典。其实也全都是弟弟的错,弟弟怕哥哥看见到朕登基时的样子,心里会难过。所以便自作主张,在哥哥的房里安置了药香,害的哥哥睡了整整五日才醒。”
“燕楠,我待你情同手足,你为要何夺我皇位,还将我囚禁于此?”燕晚质问道。
“呵。”燕楠邪魅一笑,那抹笑容燕晚以前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哥哥可说错了,正是因为您对我太好了,我才更舍不得你啊。”
“你是什么意思?”燕晚问。
“哥哥问什么意思?难道哥哥心里不清楚吗?”燕楠突然抓住燕晚的手臂一下子将其按倒在了床上。他们面与面的距离相当的近,顿时使燕晚慌了起来。他接着说道,“哥哥您可知这五日里朕有多少次想触碰您的身体吗?可是朕害怕,屡次下手,屡次都放弃了。但是今日,朕料到哥哥一定会醒过来,所以在过来之前,便下了狠心,服下了一剂chun药。现在,朕的身体犹如烈火焚身烧,也只有哥哥能解朕心头这团yu火啊。”
“滚开!禽兽!” 燕晚猛然地挣脱了燕楠的禁锢。他急忙地跳下床,朝着殿门的方向跑去。如果今天要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以后他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呢?
燕楠倒显得不紧不忙,他伸手扭动了床头的一颗玉珠。此时,燕晚身后的索链突然绷紧了起来,在索链尽头处产生的一股强劲又重新把燕晚拉回到了床上。
燕晚想挣脱掉套在腰上的铁环, 可是无论怎么努力,自己都无法挣脱下来。在这时,燕楠趁机爬到了燕晚身上,他不知从床上的哪处摸出了两副镣铐,分别铐在了燕晚的双手上。
“燕楠,有种你就放开我。”
“哥哥是绝世佳人,弟弟怎么舍得将您放了呢?”燕楠然后再往燕晚的香脖上轻轻一嗅,“哥哥好香啊,哥哥还是喜欢用茉莉花沐浴的吗?此时此刻,朕好想与您一起做一对比翼蝴蝶,戏水鸳鸯,不知哥哥愿意否?”
话落,他剥下了燕晚的亵裤,燕晚完全能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物体正顶着自己的后ting。
“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畜牲!天底下只有你才会做出这种不类人伦的事情。”燕晚大骂。
燕楠贴近燕晚耳边,淡淡地回了一句话:“哥哥,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了。”
之后,巨物开始野蛮地闯入了燕晚的身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他身体深处传来。燕晚疯狂地嘶声大骂,但却显得无济于事,他只能承受来自燕楠一遍遍的侵犯。他好似骂了许久,终于骂得太累了,他才停了下来。他那凌乱的秀发全散落在了床上,有一部分遮住了他白皙的面孔。晶莹的泪水从他眼角处一滴一滴滚落下来,他没有发出任何的的声音,倔强的他也不愿意让那个人听到自己的泣声。现在,他只是在无声地抽搐而已。
接着,一股滚烫的液流涌入了燕晚的身体,燕晚感觉身体完全酥软了。可是事情还远远未结束,燕楠稍做了停顿一会儿,又马上开始了新的攻势。他们这样子来来回回地做了两次,三次……直到最后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两人的胴体方才分开。此时,他们已经精疲力竭了。
“畜牲。”燕晚喃喃骂道。他现在已累得不想多吐不出一个字,更恨得流不出一滴眼泪。而他那份强烈的自尊心与羞耻心,如同两只从万米高空中坠落的杯子,一下掉落到地上,碎了一地,也痛了一地。
燕楠起来穿着好了自己的衣物,他再侧眼看了看一下床上的燕晚——他就宛如一块遭人废弃的烂泥,瘫在那里,一副生无可恋地模样,挺惹人可怜。
“来人。”燕楠喊道。
一个小奴匆匆跑进殿里:“皇上。”
“带他下去洗洗。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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