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Hot Dreams,Timber Timbre
今天我站在建筑工地上方的缺口朝下看,除了前方有几个带帽子的大叔坐在挖掘机里,凭借着建筑工地阳萎式的照明灯光操作机器侵犯地面。更多的是在一个已经带上套还血管暴露的建筑物框架边被它们刨出来的土坑。泥土在夜里还显得又黄又白,就像僵尸肉一样廉价。
闭眼四顾,在江流中飘荡,像个赶尸人在竹筏上穿戴蓑笠,演奏钢琴。在一天之后,再加一个上午,我们在下午看向远方,那时候阳光从两岸的出口缓缓透来。《Duet With Silence》以一种躲避淡忘的姿态使我开始忘记我之所以想来这里走走的原因。我并不是就想证明地球就是个球体而非制作尴尬被向心力玩弄的麦丽素一样站在这里,把这里当作宇宙中心,而专注于空气里的寒冷。只是就像我被音乐捕捉一样,我也被建筑工地捕获。
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刚刚看见的新闻,尬舞尴尬退场。但那只是我想散散步的原因。一群只会在没人的时候像****一样咽口水,只会在光线阴暗的自我灵魂里抚摸下体的家伙在新闻的页面里浮现在秋叶飞舞像是减价传单一样的街道上,他们围着围巾,一边行走一边散发香味。他们出现在那,而我的耳屎里,一个肥胖的侏儒症患者金三胖正在抽羊癫疯,他把右手举到脑顶,把左手摆到**后歌唱,“白天或黑夜,每天以这些东西生存,靠着子弹和玫瑰,魔鬼还有佯装的姿势。不知道我的鬼魂在哪,我和摩西待在海里。”
他的脸上有小丑妆,我读着新闻,就像在操一个半兽人,我只是在读它的开头。我对那些无知的**写出来的东西没有一点兴趣,我甚至连完全理解他们的能力都没有。他们的人生建立在软弱的稳固根基上,这就是我对他们的全部猜测了,再多一点就超出了我的忍受范畴。我无法忍受他们开始思考。
尽管从新闻的弱智儿童般的行文逻辑和粗制滥造的孤儿式遣词用句里,我能清晰看到一群落井下石的家伙,通过他们努力靠近的不动声色的文字形式感受到那群**的可笑嘴脸,但是我更感到恶心和清晰的是看似被他们汲取吸收的同性恋吸血鬼统领,女仆咖啡厅cosplay的金主master——那些对他们进行启蒙,使他们从猴子变为人的文化精英。
想想自由诗人或者大学教授,想想公知分子或者摇滚歌手。这些中年人,他们就和你的父母一样,区别仅在于他们看过更多的书,或者留着更长的头发,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差别了。就和你的父母一样,要说为什么他们令人无法容忍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的年龄,而年龄就是本质。
想想那些中年知识分子,想想那些头皮保养良好,压根没有秃顶,也没有高血压,也没有粗脖子,没有甲状腺肿大面色发油发红的大学教授,想想他们日复一日伏案劳作,他们所获得的形体。在他们和人类命运共鸣的身体上,会涌现出激发被害者与暴力交流的臭袜子味。
新闻在电脑上显现,他的电脑在沉默,在摇晃,在一个平面里彻底毁灭了的文字作为一种亡魂与绘画发生苟且交媾。落井下石者的父亲,是那样悲伤,就像目睹自己的前妻在保健会所被无知的儿子**。他静静坐在椅子上,椅子必须有背,这样他就像背靠世界,或者是高加索山的擎天柱上。他无法拒绝像薄纱一样迎头降下的伤感,沉默者对于所抵拒之物消亡的发声。
大家对于尬舞的处理,他们从未拥抱过或者是面对过,处理,处理,教授开始在讲台上流泪,反驳正面,反驳所谓平静是如何的一种匮乏,他们的伤感那样清晰就像不是他们的生理反应,回首过往,尬舞出现时在艺术上的疏离感与共同感,与现在历史发生而尚未发生的边缘强化的错觉与捕捉。他在下课时,微笑面对来提问的女大学生,她的头发显得不油亮也不粗壮,像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可以靠近贴在上面呼吸,而不会吸入杂质或者窒息。她的胸部蓬松,而显得手腕与脖子圆润,她问他上课说的书单是否可以借她重新记录,她和他交流她对于尬舞的看法,因为她的家乡也曾经很流行这个。
大学教授最该做的就是杀人工作,除此之外难道还有什么适合他们的工作吗?我想他们会喜欢那份悲伤,以一种谈不上喜欢的姿势进入生命的**里,潮湿温暖,略带腥臭。总是谈不上喜欢。与此无关,继续看他们眼镜下几乎总是噙着睡意的眼睛吧。他们是一群软弱的家伙,既想做个好人,又想做个坏人,这和他们试图掩藏的思考方式一样。既想成为**的敌人,又想成为**的朋友。
我就是为了想到的这些站在这里的吗,就是连带着受驱赶出来散步的吗?即使我站在这里,前面是大地在呻吟,撒尿时会解开皮带双手完全放掉的甲肝男人为回家**与抚摸孩子而辛勤劳作,我的眼睛还是集中在那些我已经告别无法挑衅的素质人员身上。
我想在建筑工地上起舞,像在那些钢管柱子上渐渐脱衣服的舞娘加些徘徊游荡的迪斯科球。可是在跳舞的是它们,是沉默的我,和朋友,它们在水肿的大脑回沟里游荡,口袋里装着建筑模套,由十六个人抬着,在这里安营扎寨,旋转一面,又把我的脑袋当作界王星重新开始秋游。
我觉得冷,好像是在街口等待和别人交易大麻,这样还是让我去见昨天那个女人吧。在这里散发**气息是个什么事。什么**东西都想来靠近我,林志颖大哥卖肠粉,麦当劳改名金拱门,还有昨天的新闻,十九大结束,胜利,什么来着?
“我能做些什么,我想做些什么,十九大会场里发生了什么,灯光璀璨的礼堂发生了除了忍耐以外的什么事情?那压根不是礼堂,只是个会议厅,因为礼堂会发生和教室一样的事,会发生和洗浴中心一样的事,我们各取所需,但那边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由大太监监管,大太监还是个严肃的人。我也只能把他想做一个严肃的人,不然大家就都太悲伤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自己自语,“让我来告诉你吧,让他去肉偿欠下来的债,让他穿上女式连裤袜,被一大群**泛黑的老瘪三进进出出吧。他会喜欢他的猪身份,一边高潮一边抖动脸上的皱纹,你不觉得这个世界肯定为他制造了一款男士口红吗?**。”
我开始往回走,经过一个倒垃圾回来的大妈,我觉得尴尬,明天如果battle成功就先把她从这个世界上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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